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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第2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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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袁熙这傻帽的一笑,苏由终于颓废了,无奈一笑:“如此说来。公子你是愿意‘俯首称臣’,从此甘愿听从你三弟的号令了?”
袁熙大义凛然的笑道:“我只遵照我父亲的安排,至于其他,我并不在意。”
“你!”
苏由差点吐血,怔了半天。
袁熙眉毛一跳,笑道:“好了,先生要是没有什么事情的话,现在就告退吧。”
“诺!”
苏由袖子一甩,怏怏的走了出去,长叹道:“孺子不可教也!”
看着苏由远走的背影。袁熙突然啪案而起,骂道:“真他妈啰嗦,耽误老子这么长时间。”立即向后招了招袖子,屏风后面立即跳出了五六名舞女。袁熙一见,这才开怀大笑了起来:“只要有酒有美女,人生何处不快乐,为何要抢抢杀杀的?我看这老头活了这么一大把年纪,是没有想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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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城内,酒肆里。
“咦!”
两名立身案旁的甲士。不停的探出脑袋,看向街头。
一名甲士眉头苦皱,跺了跺脚:“将军为了求一副画,居然去了这么长时间。却到现在都没回来,这可如何是好?”
另一名甲士摇了摇头,道:“这些倒是不打紧,只是莫要让城外等着的陈、赵二位副将着急了。到时他们带兵进来,责备我两,那就不好了。”
“是啊!”
他们这边啰嗦着。雨也渐渐小了下来,张飞也正好远远追上了那个男子。
那男子听到身后一阵雷吼,转眼看到是先前刺伤他的那个黑脸雷公,只吓得腿上一软,跌跌撞撞的走了两步。没想到他一脚踩空,连连滑下去三丈,被张飞一脚踢住了,拿了起来,对着他雷吼:“俺让你停了,你为何不停?”
“大爷,饶……饶命!”
那男子只叫了两声,人软了过去。
张飞掀起拳头,叫道:“我让你装死!”
未曾抡到,见他仍是不动,这才住了手,把手指在他鼻息间一探:“唔,死了?当真脓包!”
将他拎了起来,丢在了道旁,捏着长矛,往回赶去。只刚到门口,只见大门开着,里面的人都不见了。张飞寻找一时,也就不再找了,想了想:“现在雨也停了,俺还有粮食要押送到大哥那里去,耽误不得了!”
这么想着,跳出门户,也就径直走了。一路下了山,按照原来路径,还未曾走到西门,半道上兜头见到一队官兵跑来。张飞停下步子,只见对面地上一个女子指着他,大声叫道:“就是这人!”张飞一愣,瞥眼只见马上坐着一位将军,却是潘璋。
潘璋此时也正好看清了张飞面目,不由一愣,当即打马上前,拱手作礼:“张将军!”
张飞认得那个女子,就是先前他在山上被她从草堆里钻出来的那个,不知为何跑到了这里。但他也没空去想,见到潘璋行礼,他也就走上两步,笑道:“是潘将军!”
潘璋道:“听说将军奉了刘公的命令,正押运粮草赶赴黎阳,不知如何有空来了本小县的?”
张飞怔了一怔,自不好说为了打酒才来的。他笑了笑,道:“这个,时候也不早了,陈、赵两位副将还在等着俺呢,俺得走了。”
潘璋突然扯住马,拦住了去路,尴尬一笑:“张将军,可能你一时还走不了。”
“嗯?”
张飞跟潘璋也不大熟悉,要不是大哥刘备看得起他,给他升了扬武将军,他才懒得跟他啰嗦。此时见他拦了去路,不由暴跳如雷,怒道:“潘将军这是什么意思?难道俺以前曾得罪了将军?”
潘璋也听说了张飞的火脾气,更兼他是刘备的三弟,所以不好得罪,只得温和的笑了笑:“这些倒是没有。不过,适才我得人举报,说有人在此乱杀良民。我身为此地守将,不但要保护一境人民的安宁,更要对他们的生命负责任,将军说对不对?”
“这个当然是对,但关俺何事?”
潘璋轻轻一笑,指着旁边那位女子:“这个人张将军可曾认识?”
张飞倒是爽快,道:“当然认识!但我不知她叫什么。”
潘璋点了点头:“这不打紧,既然将军认识她,那就最好了。她刚才向我举报,说将军你先前突然闯到她家里,还乱杀人,可有此事?”
张飞一愣,心里有点虚,说道:“俺没杀人,不过,不过是弄坏了一个女子的头发。”
潘璋也早已听说了内情,但听张飞讲来如此简单,不由哼的一声,发了怒气:“你说得倒是轻巧,就弄坏了她头发那么简单?哼!我看你这是在私设刑堂,你居然事先不分青红皂白,就对一个无辜的女子施用‘髡(坤音)发’之刑,是何其歹毒!”
张飞一愣,他何曾被人如此的骂过,就是大哥刘备也未曾用‘歹毒’二字来形容过自己,他是什么鸟东西!
“俺做便做了,你待怎样?”
张飞往前一跳,举起了长矛,两眼圆竖,黑脸一张,怒声问他。
面对蛮横的张飞,潘璋也却是犹豫了片刻,但他想到那女子所受的侮辱,身心剧痛。他大喝一声,举刀叫道:“别无他法,唯有将你这厮拿下,以正法典!”说着,已然招呼士兵们,往前拿他。(未完待续……)
第五二二:张飞濮阳撒泼
上党城南去二十里,狐平关,关口依山而建,山势颇为陡峭。
刘军占了长平关后,留下乐进领三千士兵守城,张辽自带闻字督军两万往攻狐平关。守关将士不敢迎战,只将关门紧闭,将消息飞报到袁熙那里。袁熙当即向苏由问策,苏由道:“狐平关城高墙固,敌人难以攻破。可让将军沮鹄率领三万人马驻守此关,可保无忧!”袁熙也就放下心来,传令让沮鹄领三万人马驻守此关。
不数rì,沮鹄来到狐平关,问守关将士道:“对面情况如何?”
士兵回道:“贼兵数次挑战,我等只不理会,专待将军来到。”
毕竟先前曾败在刘军手上,沮鹄刚来还不敢与张辽等战,只将关口紧紧守住,城下挑战只不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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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辽将军队驻扎在关外十里,分为左右两座大营。左营张辽,右营闻字。。。
闻字来见张辽,道:“末将已命人探查过,此山无名,但十分险峻,是太行山的分支。狐平关依山而建,断口为卡,把持了南来北往的去路。若我大军想要攻打上党,则必先攻破此关不可!”
张辽一听,有点犯难:“无奈此关城高墙固,贼兵又不出关,我等yù破此关,的确有点难度。”
闻字微微一笑,道:“这倒不是没有办法,只要将军信得过末将,末将愿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张辽看了闻字一眼:“计将安出?”
闻字道:“首先,我斗胆请将军带领你的人马离开,如此如此……”
张辽仔细一笑,道:“此计虽然冒险了点,但也不妨一试。好吧,明rì我就两兵回去。”
“谢将军对末将的信任。末将感激不尽!”
闻字从张辽这里出来,也就着手准备明天的事情。
第二天,张辽留下五千人马给闻字,自带了五千,拔营而去。城上士兵看见,立即报到沮鹄大营。沮鹄立即带了人马登城观察,果然打着张字旗号的人马撤离了。旁边将士纷纷道:“将军,趁此机会,我们何不开关攻敌?”
沮鹄却是摇了摇头:“敌人忽然离去,必然有诈。我等切不可cāo之过急,可缓几rì再说。”当即又带了人马下城去了。
张辽一走,闻字立即让人在城下骂战,只把难听的都骂了出来。城上将士不忿,纷纷来找将军沮鹄。沮鹄淡淡一笑,道:“他们骂你,你就不知道还嘴吗?”如此一说,士兵眼前一亮:“对对!”又回转城上,跟闻字士兵对骂了起来。
如此三天都过去了。每天定时的骂声从未间歇……
“他们还在城外骂着吗?”
沮鹄喝着酒,笑问探子。
探子拱手回道:“他们只一天到晚的骂着。”
沮鹄哈哈一笑:“随他们骂去,我等只要不出战,他们就休想能过此关。”
又是三天过去了……
“如何了?”
“回将军。他们还在城外骂着。”
沮鹄点了点头,照例的挥了挥手,谁知那人没有急着走开,又接着道:“不过。他们的领军将军也有点坐不住了,居然抱着一坛子酒在大营前喝着,他让士兵们骂战。凡是骂渴了就可以回去喝上一口酒……”
“哈哈?”
沮鹄站了起来:“有点意思了,走,带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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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骂,死劲的给老子骂!”
闻字倒靠在席子上,后面压了个高枕,他叫完一声,又复端起酒坛,用单手擎着酒坛,不停的往嘴巴里面灌酒。一口下肚后,将头仰靠在高枕上。
在他身前十丈远的地方,有三四十多个士兵东倒西歪,或盘腿,或拄枪,或斜歪着。多半的将衣甲扯开,袒胸露腹,头盔也丢了,横七竖八的或者躺着,对着狐平关大吼大叫,骂出的都是些污秽不堪的言语。
同样的,城上一排的将士轮流回敬着,口水仗打的格外起劲。
沮鹄一到,城上谩骂的将士也就暂时停住了,给沮鹄让出了一条路。
沮鹄站在城墙上一看,只听旁边将士指着闻字说:“那个就是刘军的主将。”
旁边众人随他看去,都是笑了起来:“原来是个断了胳膊的小将,哈哈,刘备当真无人了,居然用这等残疾当将军!”
闻字曾以臂弩shè杀赵副将,那是沮鹄亲眼所见。他的箭法之准,之狠,之快,沮鹄更是见到过。当rì长平关外,他就曾差点死在了闻字箭下。沮鹄微微一笑,并不理会他们的嘲讽。旁边将士又道:“看来贼人连rì求战不得,已经是气得不行了,不如趁他将醉兵骄的机会杀出去,活捉了那厮!”
沮鹄摇了摇头,道:“这些都是贼人的诡计,只不过是想骗我们开城迎战罢了。众位将士还是用心守城的好,没有我的命令,尔等不可乱来!”众将士一听,也只得愤愤不平的低下头去,嗡声应对着。说实在的,以他们目前的兵力,已经有敌人的两倍不止了,可为何不敢迎战,还要任人凌骂,这口气却是憋的难受。本来以为今天可以好好的处一口恶气了,可现在倒好,战又没得打了,只得怏怏的跟着沮鹄下了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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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贼人又下城去了。”
听到身后将士说着,闻字将坛子一摔,丢在了地上,啪了啪肚子,也就走了回去。身后士兵看到地上的碎酒坛子,不由摇了摇头:“也实在难为将军喝了一个上午的白水了。”他立即吩咐他人,将木案和席子都撤了,将碎瓶子打扫干净,也随即回了营。
“将军,将军!这敌人这么长时间都不出战,这却如何是好?”
闻字回过身来,淡淡道:“是时候了,你速派人到长平关去。告诉张辽将军,让他可以行动了。”
士兵微微一愣,不知何事,但不好问,也就拱手去了。
闻字回到中营,又径直去了校场。来到了草垛前,他抬起了右臂,五指回扣,簌的一声,机括扳动。一支弩应声而去……
噗,准确无误的shè中了红sè靶心。
练箭,是闻字每天必做的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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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西门外,潘璋扬言要拿张飞,以正法典。
张飞却待要动,忽然想到平时大哥反复交代他,让他不可触犯法典,否则他也难以保全他。
“俺又不曾杀人,你凭什么拿俺?”
被张飞一说。潘璋道:“你杀没杀人,先跟我回去了再说!”
张飞一愣,又道:“俺可不能跟你回去,俺须得押运粮草到黎阳呢。要是坏了俺的时间,俺可跟你急!”
潘璋说道:“也好!这押运粮草的事,我等会让人通知陈、赵两位副将,让他们替将军去一趟。也让他们顺路给明公带个信,就说张将军犯事,已被我亢在了濮阳大牢里了。叫他不必担心。”
“呀呔!”
听潘璋这么一说,张飞眼睛咕噜的转,气得差点撅了过去,咬牙切齿的看着潘璋,拎起长矛就刺向了他。
好歹潘璋骑在马上,他旁边也有十几名士兵护着,看到长矛卷来,一个个赶紧抽刀挺枪,挡了上去。张飞此时只气得两眼冒血,臂上青筋暴怒。他一矛扫上去,只传来荡荡的声音,接着,十几支枪瞬间被张飞的一杆矛挑开。那十几个持枪的士兵,身子如被巨浪掀开,纷纷跌倒,哀嚎不已。
“你这厮也欺人太甚,俺张飞怕过谁来,来来,要想留住俺,先跟俺来个大战三百回合!”
张飞扯步咆哮着,捻矛乱荡着,将靠近冲上来的士兵只一阵的好杀。
张飞突然杀了起来,倒是把潘璋弄得不知所措,被士兵们保护着向后退去。旁边将士劝道:“张将军乃刘大人三弟,不好得罪啊。更何况,他是个火爆的脾气,要是耍起赖来,只怕谁也压不住啊。将军不如先放了他回去,待今后向刘大人说明事情原委,或许刘大人会念在将军一片忠心上,嘉奖将军一番。如要是硬来,纵然擒了他,只怕也得罪不起啊,将军三思啊!”
潘璋本来还有点顾及,但听将士们这么一说,反而觉得要是这么妥协了,似乎向黑恶势力低头了,也就更加对不起刘备平rì对他的信任了。
“让开!”
潘璋喝退众将,兜马上前,叫道:“张将军,你若再执迷不悟,不跟我回去,就别怪末将无礼了!”
张飞怒道:“要打就打啰嗦什么!”横扫一名士兵,接着,将长矛直刺潘璋。潘璋听他这么一说,鼻子一哼:“那就别怪末将手下无情了!”说着,已然举起了大刀,一刀啪了出去。刀枪相碰,擦出一团火花。潘璋手臂一麻,心里怪道:“人言张飞臂力非常,果然如此!”
张飞鼻子一哼,叫道:“小子,再接俺一枪!”
长矛如蛇般,向他怀里钻去。潘璋仓促举刀,啪的一刀弹出,虽然勉强接住了,但也使得他不得不策马向旁边躲避两丈。张飞却是飞步赶上,又是一矛,雷霆吼道:“着!”潘璋应接不暇,噗的一声,右肩上着了他一矛,鲜血立即流了出来。旁边众士兵只是忙帮不上,不能靠近半分,只是一阵惊呼,而无能为力:“将军小心!”急叫声中,潘璋忍着痛,又是硬接了对方一矛。
张飞跳起身来,将手撑着矛杆,两脚一蹬,叫道:“下去!”潘璋躲避不及,屁股移到马下,仓促落在了地上。张飞也不骑乘他的马匹,将潘璋赶下后,也立即落下身来,举枪乱攒。潘璋仓促接着,他的那匹战马早就跑的远远的,到树荫地皮上啃着嫩草,被士兵拉住了。
矛来刀往,堪堪又打了十数个回合,潘璋虽然勇猛,但在臂力上早输给了张飞。几次较量下来,手臂酸疼,身下也中了他两矛。鲜血仍是不住的流着。但他并没有因此而惧怕他,反而是越战越勇,咬牙硬撑。
到了后来,张飞见他力气不济,一矛啪上,能将他震退两丈,手臂流血不止,方才喝问:“你让不让俺过去了?”
“不让!”
潘璋吐着唾沫星子,雷声吼着。
张飞大怒,手上加重。啪啪啪,一连三矛,如荡秋千一般,啪打在他身上。
潘璋胸口里顿时如翻江倒海一般,哇哇的连吐出数口鲜血。旁边士兵们一见,待要冲上去相助,但又惧怕张飞力猛,只得团团跪下,大声叫道:“张爷爷。你快住手了吧!求你饶过潘将军!”
张飞也住下矛来,对着拄着大刀吐血不止的潘璋,喝问:“你此时可愿意让俺过去了?”
潘璋吐着血,抬起如豆的粗眉。支起如同飞针一般的胡须,怒目喝道:“除非你杀了我,否则,休想!”
“呀!”
蓬的。如同惊雷平地而起,轰然有声。张飞一矛举起,雷电落下。砸在潘璋背上,潘璋顿时根骨折断,趴在了地上,血溅三尺。
士兵们大哭不止,叫道:“张爷爷不可再打了,再打潘将军就真的被你给打死了!”
张飞再次喝问:“你让不让俺过去?”
潘璋吐着血,一时不说话。但过了一时,他又是缓缓爬了起来,双手拄着刀柄,瞪视着张飞,一字一字喝道:“杀了我!”
“呀!”
一矛如电卷起,但这次并没有落在潘璋身上,而是直接刺在了旁边一棵大树上。以张飞的千钧之力,附蛇矛而出,那棵大树立即被炸开了一条口子,矛尖全都没了进去。
张飞弃矛而立,向天雷吼一声,方才注视着潘璋,说道:“潘璋壮士,俺服了你了,俺愿意跟你回去!”
已然轰的一声,单膝跪地,双手抱拳,低头任由潘璋处置。
不但是士兵们一阵惊愕,就连潘璋一时都模糊了。但他很快缓缓收起了刀,吩咐士兵:“你二人去山上村上查看一番,将证据找回。你二人速去濮阳城外,找到押运粮草的陈、赵两位副将,让他们不必再等,就说张将军被某请在城中做客,让他两小心押运粮草,送到黎阳去。至于张将军的事,我会单独写本奏明刘大人知道。”
“诺!”
各人都领命去了,潘璋扶着胸口,缓缓的走上前来,双手托起张飞:“张将军,非是末将固执要留下你,实在法典不容,不能不暂时委屈将军你留在濮阳城了!”
张飞打了潘璋一顿,气也消尽了。又难得潘璋这人不服输,是条硬汉子。他平时也最是敬佩这样的汉子,故而情愿让他将自己带走,任其处置。听到潘璋的话,他也不好意思的抬起头来,说道:“是俺不好,将军不要见怪!”也即站了起来。
潘璋点了点头,让人牵过马来,说道:“就委屈将军骑乘进城了。”
张飞连忙摆手:“这却如何使得,将军被俺打成……”赶紧住口,说道:“将军身体受伤了,还是将军骑吧。”
潘璋摇了摇头:“这样的身体更不能骑了,这样吧,就烦将军跟我一同步行回城吧。”
“使得使得!”
赶紧去搀扶潘璋,潘璋起先还不肯,被张飞说:“俺打了你,就该俺扶着。”也就没话可说了。
他们刚才还打得死去活来,现在又好得跟什么似的,众士兵都是挠了挠脑袋:“这什么事儿!”但转眼看到张飞使的那杆长矛还树干上插着,赶紧去拔,却哪里能拔得出来。看看张飞快走远了,立即大声叫唤:“张将军,你的蛇矛还没拿呢!”张飞回身道:“给俺拿着就是了!”士兵道:“这个……拿不动啊!”
张飞火上来了:“一个人不行,不能多点人啊!”
“哦!”
士兵们不敢再啰嗦了。
潘璋旁边道:“张将军,这次要麻烦你在城中呆上一段时间了。”
张飞笑道:“其实,这也没什么,只要有酒就行……对了,俺的画……”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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濮阳城外。
陈二看着天,赵洁旁边说道:“这将军也去了那么长时间了,这雨也停了,如何还没见他回来?”
陈二摇了摇头,说道:“兴许是到城里逛了诳,我们再等等吧。”
“也只能如此了!”
赵洁跟陈二正说着话,远处数骑马跑来,看看长长才车队,也就停了下来:“谁是陈二、赵洁?”
陈二、赵洁相互对望一眼,同时道:“我是!”
一士兵走上前来,向两人行礼:“两位将军见礼了!奉我家将军令,让我传话二位。将军道,你们的张飞张将军要在城中做客,不能前来了,让二位先将粮草押解到黎阳去,不必等候。”
两人同时一愣,说道:“这,张将军乃是主将,没有他我们怎么过去?”
“这我可不管,我家将军是这样说的,两位还是速速启程吧,免得耽误了时间。”
说着,已然同着来的数骑人一同打马回了。
“这是什么事儿?”
陈二、赵洁互相看了一眼。
赵洁问道:“我们怎么办?”
陈二摇了摇头:“只能照他们的意思了,我们可耽误不得,还是先将粮草押送到黎阳,回来时候再找张将军吧。”
“嗯,看来只能如此了。”两人说着,也就督促着众力士、士兵开始启程了。(未完待续……)
第五二三:张辽乐进打狐平关
狐平关,沮鹄大笑而起,问道:“当真有此事?”
“此乃千真万确!”
只听小校道:“城外运送酒水的车子刚刚才过去,这次运到贼营的酒水有三大车呢。”
沮鹄点了点点,道:“再探!”
小校应诺一声,也就下去了。
去了多时,小校再次回来,油光满面的道:“大人,确实没错!他们长平关刚刚运送的酒水,守营将军立马就分发了下去,差不多五六个人能有一坛子美酒呢。”说着,不觉口中生津,吞了一口。
沮鹄好笑的看了他一眼,说道:“你也不用馋着别人的,等这一战打完,击退了贼兵,我也分你们一坛子好酒,另外每人三两牛肉!”
小校一听,眼睛冒了绿光。但瞬即暗淡下来,埋怨道:“等这战打完?只怕未必见得。”。。
沮鹄问他:“你为什么这么说?”
小校咕哝道:“恕小的多嘴,要是我等一直在城内不出战,这战什么时候能打得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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