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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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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气的走了。今天,趁着寿儿头上的高烧退了,心里想起逢纪这事来,甚觉惭愧。
平原少不了他,我如何能还不给他留张老脸呢?
高干心里不安,到了第三天,实在坐不住了,只得硬是闯了进来。
高干要见逢纪,谁敢拦阻?然而。看今天逢纪的样子,若不亲口向他道歉,恐怕是不能化解此事了。
他呵呵一声傻笑,道:“先生这是哪里话。这平原少了谁也不能少了你呀。看先生这般样子,定是被谁欺负了。先生尽管说,我替先生撑腰就是。”
逢纪没好气的说道:“不必了,我看我在平原原本就是一个多余的。将军你也不必麻烦了。”
他说着,掀开被单,就要下榻。高干立即去搀扶他。厚颜着脸,笑道:“听说前两天先生被高干那小子给摔了一跤,是不是有这么回事?先生不用怕他,我现在就去找他算账。”
说着,立刻放开逢纪,掉头就走出了大门。
剩下逢纪,张了张嘴巴。这小子在想要干什么?
高干倒是会玩,他一回府,立即让人草拟了份形式皇帝专有的‘罪己诏’,将自己得罪逢纪的事写了上去,并做了深刻的检讨。写好后,让人念了一回。高干说道:“不行,这里要改改。”等到改好了,心满意足了,方才拿到逢纪哪里去,交给了逢纪看。
逢纪倒是一愣,也没看两眼,将‘诏书’丢开,说道:“胡闹!”
高干呵呵一笑,搓着手道:“先生,我也向你道过歉了,你也就将此事过了吧,不要再想了吧?”
逢纪被他弄得差点笑了出来,但为了保持威严,仍是一副怒其不争的面孔,让是板着脸。
好不容易劝他下了榻,高干笑道:“先生还没用过午饭吧?走,我府上已经摆好了酒席,专候先生呢!”
逢纪又要推辞一番,被高干拉着走了,他也就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将军,我自会走,这样拉拉扯扯像什么话?”
高干哈哈一笑,将手放开了。
出得门来,高干早已让人准备了马车,扶着逢纪登车就到了高府。
这边,高干还特意将全城的文武守将都叫到了府上,陪逢纪用膳,算是给足了逢纪的面子了。逢纪原本还想装一番,但架不住众人的劝解,也就稍稍释去了心中的怨恨。
高干看看逢纪也不生气了,方才心满意足,正想着好好用膳,不想,厅外士兵送来紧急的公文。
亲兵从士兵手上接过了密函,传到了高干面前。高干本想饭后再看的,但看逢纪关心的神sè,也就当厅拆看了。
原来是鄃关告急。
鄃关守将称,刘军黎阳一部一路拿下甘陵后,没过三天,又连夜袭击了他所守之鄃关。若不是当晚正是他值班,只怕鄃关目下已经被敌所拿下了。
高干心头一凛,赶紧将密函又让亲兵转给了逢纪等众文武看。
逢纪面sè一墨,捋须道:“我城中所招募的将士虽然有十万之众,但因为招来不久,不敢送到前面去,正在刻苦接受训练。而目下鄃关守将不过五千人,只怕难以久持。依我看,这路人马虽然从黎阳远来,却是一路急行,士气甚旺,远比其他二路更加难缠。我起先还以为,敌军好歹要在甘陵城下被拖上一段时间,也好让我等争取先击退了高唐的犯敌,然后再兵出鄃关不迟。可哪里知道,这黎阳一路居然兵行如神,实在出乎我的预料。”
众文武皆是点头。
高干说道:“那依先生所言,我们是该先救鄃关还是先救高唐?”
逢纪毫不犹豫的道:“当然是鄃关,若鄃关丢失了。同样其他两个关口也就失去了作用,三地也就成了孤城。”
高干正要点头,那边又有士兵跑上来,说道:“报!鄃关有败卒要见将军!”
高干一愣,看了逢纪一眼。
“传!”
不时,有两三名士兵从外面走了进来,衣甲都是破败不堪的,上面到处都是血迹。
他们看到高干,都是争着哭了起来:“高将军,鄃关丢了。我们的将军战死了!”
叮!
逢纪的竹箸失手掉在了碗里,神情立即呆滞起来。
高干看了他一眼,只听他口里咕哝着:“完了完了!”
高干长身而起,怒道:“我只想知道,黎阳这一路的刘军统兵大将是谁?”
“是……是一个叫魏延的将军。”
听到士兵的回答,高干疑惑的看了逢纪一眼:“魏延?先生可听过此人?”
逢纪摇了摇头:“可能是刘军中新晋的将领吧。”
“魏延啊魏延,我与你势不两立!”
高干拔出刀,咬牙道:“传我将令,速速发兵鄃关。与我夺回此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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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将军!”
审配来找袁尚。
袁尚自失去了紫儿后,就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整rì不出。
审配来找时。袁尚早已传令守卫,谁也不见。
审配在外面站了多时,想到军情紧急,不敢耽搁。也就硬闯了进来。
审配在院子吵着,终于惊动了袁尚,袁尚也就传令士兵。放他进来了。
审配看到袁尚憔悴的面容,不由大吃一惊:“这才几rì不见,将军怎么就瘦成这样了?”
袁尚无jīng打采的问道:“先生,你看到我紫儿了没有?”
“紫儿?”
审配也听说了此事,但他知道这件事不宜再提了,有伤风化。他也就立即改口,装傻道:“将军夫人不幸去了,但人去不能再回,还是节哀顺变吧。”
他说的却是沮授嫁给他的女儿,因为没有受到袁尚宠幸,在第二天一早上吊死的那个。
袁尚也不跟他计较,只是摇了摇头,又复坐了下来,眼睛盯着面前的一卷竹简在看。
审配叹了口气,说道:“其实,这天下也不止是一个女人,将军何必为了一个女人伤成这样呢?”
袁尚没有说话,仍是继续盯着他的竹简在看。
审配看了一眼,摆在他面前的竹简却是倒置着的,就知道他根本就不是在看,而是在胡思乱想。
他木立了一时,一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忽然,袁尚抬起头来,问道:“先生这么急着来找我,难道就为了跟我说这句话?”
审配反应过来,当即拱手道:“当然不是。将军恐怕还不知道,这刘备的贼兵占领了我黎阳周边数座城池,目下已经率领了十万大军,正在rì夜攻打我荡yīn关……”
袁尚说道:“我不是已经派来焦触、张南两个领兵十多万前往此关镇守了,难道还有问题?”
审配眉毛一皱,说道:“不瞒将军,这焦触、张南已经跟刘备接过数战了,却是败多胜少,目下也已经损失了尽两万士卒了。我看此二人非是大将之才,必须派一人镇守此关才是。”
袁尚点了点头:“那么依先生你看,派何人去合适?”
“沮授沮大人。”
审配立即说了出来。
袁尚想到正是因为有了他的女儿,才有了接下来的紫儿之死,心里愤恨起来,说道:“不行!”
审配道:“沮授有大才,此事非他不可!若将军不能答应,那就只好让老夫去了。”
袁尚当然离不得他,不可能放他走的。但听他这么一说,随即一想,或许将沮授派到前线,也不是什么坏事。支开了他正好少在自己面前晃悠,岂不眼不见心不烦?
他又想到了一人,当即道:“我不说他不行,我的意思是让他一个人去不行,再需派一个人去才好。”
审配微微一愣:“不知将军还想让谁去?”
“陈琳。”
袁尚淡淡的一说。嘴角露出了得sè。
陈琳跟沮授同为父亲留给他的“宝贝”,是要他重用的,但他一直嫉恨着他。他一直记得,先时,他的父亲尚未殡天时,他向陈琳讨要他父亲遗留下来的密信,好提前知道父亲将yù“传位”给谁。可陈琳不通世故,偏偏不给。于是,在袁尚接手冀州,成为真正的冀州之主后。他一直记着这件事情,也就对他一直冷落着。正好,有此机会,他也想趁着这个机遇,一股脑儿的将这些平时看不惯的大臣们全都支开,好落个清静。
于是,第二天,袁尚下了大将军令,令沮授、陈琳即刻单骑赶赴荡yīn关。指挥关内将士抗击刘军。
沮授、陈琳两个接到命令后,丝毫不敢耽搁,也不敢怀疑,只带了十数骑。立即奔赴荡yīn关去了。
说来也奇怪,自沮授两个走后,袁尚顿觉心情好多了,他也就出来活动了。
只是。每当他的母亲刘氏派遣婢女,请他过她府上时,都被他一口回绝了。
袁尚此后也就很少到他母亲那里去了。
他的母亲。也不会想到,就因为一个婢女的事,让母子关系突然出现了空前的危机。
“我那尚儿,他还是不来吗?”
刘氏迎风玉立着,手中不时向下撒着鱼食,头也不回的问身后走来的两名婢女,chūn和夏。
“是……是……”
chūn和夏显然很怕她们的主母不高兴,故而就连回话,都是小着声音,似是生怕打搅了鱼儿在水中觅食。
“这孩子,不来也罢了!”
刘氏虽然一句话也没有说,就让她们退下了,但chūn和夏眼角看到,刘氏在听完这句话后,身子微微震了一震,头还稍微低了一下。显然,她是伤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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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
“嘘!”
袁尚手往后面一打,显然不想身后的说话声打扰了他的清听。
远处,传来了悠悠的琴声,如淙淙泉水,涤人尘心。这让袁尚不由缓下了步子,向着琴声的方向觅去。
听了一时,袁尚出口问道:“这是谁在弹琴?”
身后的亲兵看了远处一眼,随即回道:“将军,那边是甄夫人的住处,这弹琴之人想必就是她吧。”
“甄夫人?”
袁尚一时脑塞住了,回身看了他一眼:“是哪位甄夫人?”
“将军跟小的开玩笑了。”
那亲兵微微一笑,道:“就是将军的二哥的夫人哪。”
袁尚猛然醒悟,回身看了那边一眼。
先时,袁绍替中子袁熙纳中山无极女甄氏,袁熙出任并州刺史后,他的老婆甄宓也就被留在了邺城。
袁尚一直听说二哥的老婆十分漂亮,又是才女,也就对二哥十分的羡慕。只无奈他也只见过她一次面,后来她一直就被养着深闺中,无缘得见。今天他信步走到了此处,听到此语,也就起了要看她一眼的念头。他立即让他身后的亲兵在这边等着,他自己则一路朝着甄宓这边走来。
袁尚缓缓驻下足,一时却又不敢贸然进去,想在门外先窃听一番琴音。谁知他刚刚听没两声,室内的琴音就嘎然断了。
甄宓正cāo持着一尾焦尾琴,突然琴弦“铮”的一声,断为两截。她款款将双手十根玉指落了下来,不由蹙了蹙娥眉,向窗外望了望,并没有瞧见人影。
她左右一想,不知此时会是谁来了,且去迎进来。
于是,她将焦尾琴一推,从席上缓缓起身。紫sè的裙子拖在脚后跟,一路拽掖着,正要向外走去,环佩声中,已经有一人掀开了帘子,走了进来。
来人一身挺拔的身姿,一副如画的脸蛋。剑眉方口,目光如炯,文雅中带了一股勃勃的英气。
甄宓一见,轻轻呀了一声,光线yīn暗,一时还没认出他来。
那袁尚却是目光呆滞的看着眼前女子。
如描如画,如山如水,如仙子下了凡尘,哪里是人间女sè?
袁尚嘴巴如被堵住了,一时竟然憋得说不出话来。
甄宓被他这么一看,不由柳眉竖了起来,很是生气。正要喝问,但仔细一瞧,却从模样里认出他来。
她虽然跟袁熙只见过一次面,又是两三年之前,但她记xìng十分好,在迟疑之间,已然脱口而出:“是叔叔!”
袁尚竟是看得痴了,一时没有落脚,也好似没有听到她说了些什么。
那甄宓被他瞧得不由小脸蛋一红,好生羞怯,赶紧再向他福了一福:“见过叔叔!”
“哦!”
袁尚方才如从梦境里走了出来,突然发觉到自己失态的神sè,不由心中一慌,霎间的脸蛋比她还要红呢。他略一迟疑,竟然也不还礼,也不说话,双手也不知道怎么摆放了。他慌乱中,放下珠帘,转身就走。
“喂!”
甄宓见他落荒而逃,好生纳闷,柳眉倒蹙着。她走出帘子来,见袁尚真的走得没影儿了,不由是噗嗤一笑。她也没多想,又复举步走了进去,重新续上了琴弦,铮铮的弹了起来。
袁尚一口气跑了出来,只觉胸口仍是跳个不停。他的那些亲兵迎上来,见到将军这副样儿,都觉的好生奇怪。
但见那袁尚平复了好久好,终于叹了声:“审配果然没有欺骗我,这天下的女子的确不止是紫儿一人啊!我又何苦为她一人而独生闷气,好不没由!”他说着,也就摇头自去了。(未完待续……)
第五四一:曹操兵犯南昌城
将军周勃带着四名甲士,紧紧跟着司空阎象走在热闹的城区,不时回答着司空大人的问话。
“那边的战打得怎么样了?”
周勃自然知道司空大人所问的,正是江夏的战况。
他笑了笑,回答道:“左将军自年初出兵以来,数次与江夏黄祖较量与邾县,互有胜负。听说前不久,左将军命令张郃、高览两位将军领兵三万,击败贼将文聘,攻下了鄂县,目下已经领兵十五万,昼夜攻打邾县,相信不久就能拿下此地。邾县一下,接下来就是西陵城了。若破了此城,嘿嘿,江夏也就指rì可下了。”
他口中的左将军自然指的是诸葛亮。
自去年诸葛亮领兵出征,顺利逼迫交州刺史士燮交出降书后,仲家皇帝袁术拜封其为扬威将军。诸葛亮一面称谢,一面辞了司隶校尉一职,举荐豫章人周勃接任。袁术自然听从了诸葛亮的意见,一切按照诸葛亮的意思来。。。
下交州后,诸葛亮又领兵跟黄祖较量数次,前后累功,如今也就当上了左将军。
而张郃、高览二人被诸葛亮劝服后,于是投效仲家,在诸葛亮手上担任了左右前锋将军。他两前后数战,颇立了些功勋,很得诸葛亮器重。诸葛亮引以为左膀右臂。
司空阎象听周勃这么一说,方才点了点头,又问了些其他的。
也难怪,本来司空阎象一直就很少理事,年初又卧了一场大病,不久前也才刚刚好了些,消息比较闭塞。
他对于江夏的战事虽然偶有耳闻,但听到的都不详细,故而趁着现在,跟将军周勃随便聊了一聊。
将军周勃脾气倒是不错。听到阎象问东问西,他也就不厌其烦的回答着他,没有一点厌烦的味儿。
两人信步间,不觉走到了东门边。
阎象抬头一望高高在上的城墙,捋着胡须,悠悠说道:“这南昌城的城墙似乎又加高了不少?”
周勃眉毛一抬,笑道:“司空大人不知,这去年,左将军尚且在我这个任上时,我皇对着南昌城城墙说道。此乃天子之都,不可不雄壮。左将军于是奉命扩建了城墙,加高加固此城,也才有了眼下的规模。按说,此城又比那洛阳长安高出半丈,可谓天下第一都了。记得都城造好之时,陛下欣然与我等说道,此城固若金汤,任凭它多少人马也休息杀得进来。可保我仲家万世。”
阎象想到造这么雄伟的都城,又不知道要劳动多少百姓,累死多少壮丁,心里郁闷着。鼻子不由一哼:“我只听说君主修德以教化万民,从没听说凭着一座城池就能保得子孙千秋万世。”
“……”
周勃嘿嘿一笑,他也知道阎象的脾气,他都敢跟袁术对着来。更别说是骂他几句了。周勃只好当做没有听见,手一指,笑道:“司空大人要不要登城一观?”
阎象鼻子一哼。正yù举步,那边厢突然冲出数条恶汉,冷不丁的从怀里抽出刀子,猛然向着阎象砍去。
这数条恶汉都是早已有了预谋,盯了阎象良久了。
他们计算了距离,等到动手时,从着四角围了上来。
有三人在后,拿着刀子瞬间捅死了最后两名士兵。
另外三个人则从两边夹过来,一人去砍阎象,一人去刺周勃。
聚变突起,那周勃反应的倒是灵敏。眼看一人眼睛直直盯着自己,一句话也不说,猛然间就直冲他而来,本能的让他按住了刀柄。在对方刀子拔出时,他的刀子早已经拔了出来。哧的一声,一道刀光亮起。血柱冲天,那人甚至都来不及惨呼,咽喉早已被对方割断,人也瞬即倒下。
周勃向这人出手时,殊不知那边一人也已经向阎象出手了。
噗的一刀,从前胸直穿到后背。
鲜血酿起。
周勃大惊,yù去阻格,被一人一刀自他头顶劈下。
呼的风声从中间撕开,周勃蹭蹭的退后一步,挥刀将那人击退,接着又是一刀,将那个持刀杀害阎象的凶手手腕砍了下来。
那人一阵哀嚎,被周勃补了一刀,砍翻在地。
“司空大人!”
眼看阎象胸口前shè出的鲜血,周勃赶紧伸手将他扶住:“司空大人!”
然而,就在周勃伸手去扶阎象的时候,他并没有主意到他身后的恶汉。
那三条汉子在瞬间捅死了最后两名士兵时,那另外两名跟着的士兵甚至只刚刚转身,来不及拔刀,就被后面赶上来的三条恶汉给迅速解决了。
周勃陪着阎象出来,本来就只带了这四名士兵,此刻被身后这三个恶汉冷不丁的一阵袭杀,也都在霎时间全体阵亡了。以致周勃来不及收拾身后局面,后背处早已空门大露,被冲上来的一人举刀砍来。哃的一声,也幸亏他身穿重铠,加上身手敏捷,耳边乍闻风声,他就拽起了阎象,向旁边闪了一闪。
也正是他这一闪,这才没有着了对方的毒手。只是肩甲被削落一块,刀片砍进了肉里一寸处。
小小的伤自然不必管他,周勃面对着亡徒,勃然大怒。挥着刀子,一阵砍杀。
那三人身手还算矫捷,但在周勃刀下,也没走两下,早已被撂了一个在地上了。那另外两个对视一眼,还想往城门逃出,被城门边的守兵及时赶来,将他们围住厮杀。
平静的南昌城,在城门口这种地方,本来来往的行人如织,突然起了这桩事,混乱可想而知。
周勃眼看救兵都已经上来了,他也就收回了刀子,伸手去扶阎象。
“司空大人!”
阎象本来耷拉着的眼皮,突然抬了起来,张嘴叫道:“小心……”
他的“心”字未曾出口,周勃左边肋骨就被一把明晃晃的刀子贯穿了。
阎象喊了这一声,也就口吐鲜血,阖上了眼睛。
那周勃眼睛瞪视着已经被鲜血糊住的尖刀,突然大叫一声。回身就是一掌。他身后的那人甚至来不及收刀,早已被对方一掌给拍碎脑门,脑浆四溢。旁边冲上来的数人,见到这一幕,都是吓得往后退了退。
周勃也不管身后插着的那把刀片,他从刀鞘里拔出了自己的那把大刀,如同暴雨一般挥了出去。
他的眼里沾满了血丝,暴怒使得他暂时失去了理智。
他怎么也不会知道,他所治理的南昌城,居然混进来这么多的jiān细。
此时的南昌城。行人如沸,狂走不迭,恐慌的叫声此起彼伏,有不少人都在混乱中被人莫名其妙的杀了。
城内一片慌乱,城外也并不安静。
那些站在城上巡逻的将士,在先前一刻还注视着城内下方的混乱,及至听到城外不知何时响起了奔腾的马蹄声,这一刻,人人脸上sè变。
城外下方。不知从哪里杀出了一伙人马,正如cháo水一般往这边冲来。
先前的一批部队是百人的骑兵,跟在骑兵后面的,却是数也数不清的步兵。他们呐喊着。往东门冲杀尔来。
看到漫天蔽rì的灰尘团团扬起,城上巡逻兵一时傻住了,他们不知道,来的是哪一路的人马?
他们只知道。在南昌的北面有大将军朱灵驻守彭泽,诸葛玄驻守柴桑,在南昌的南面。也有不少部队驻扎着。而像南昌城身处豫章的腹地,如何会突然有支人马杀来?难道这支人马是从天而降的不成?
“快快,快将吊桥扯起来!”
一语惊醒梦中人,就在众士兵慌乱不知所为时,终于有人头脑仍是保持了清醒。
于是,众士兵你推着我我拽着你,要去扯起吊桥。
一阵慌乱后,有人大急着叫道:“都别快忙了,自己看看吧!”
众士兵放下绳索,趴到女墙边一看,不由一阵的气馁。
怪不得吊桥拉不起来呢,原来此刻的吊桥上来来往往进进出出的百姓不计其数,都踩在了上面,如何能拉得动?
“快去请周将军!”
士兵们狂奔着下城,气湍吁吁的寻找着周勃。
周勃杀死数人后,看看周围乱民不止,眼看控制不了了,头皮禁不住跟着发麻。
也正在这时,身后的士兵慌忙向着周勃报告了城外来敌的事。
周勃汗珠直下,他立即大吼着:“快关城门!快关城门!”
但不管他是如何大呼,在这群乱民的惨叫声里,早就被掩埋掉了,根本就没有人能听得见。
而守卫城门的士兵,也正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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