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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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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曹丕装作一副吃惊的样子,继而笑道:“如果我父亲还活着的话,我当然想再见他一面。”
他这一丝笑笑得不够高明,有点勉强的味道,刘备一眼就收到了眼底。
刘备继而问他:“那我给你这个机会,你会去吗?”
曹丕想到了那晚上曹植跟他说过的话:
“母亲她rì夜思念着父亲大人,可父亲并没有接她过去的打算。如果我们此时离开的母亲,她很流很多眼泪的。二哥你不知道吗,我们每次过去向母亲请安的时候,哪一次不是看到她哭得红肿的眼睛?”
曹丕此时突然想到这句话,又觉得,倒是不妨将它拿为参考答案。
如果我说我要去见父亲,岂不要将母亲随便丢弃了?这样回答,只怕会让他以为我是无情之物。而谁都知道,刘备向以仁义忠孝著称的,我可不能将答案回答得跟他的意愿相违背了。仔细一想,倒不如这样回答他:“我不会!”
刘备微微一愣,呵呵笑道:“为什么?”
曹丕恭敬的答道:“我若去见父亲,势必难以再见母亲了。我母亲一个人的rì子本来煎熬,我若再舍她而去,岂不令她伤心。如此不孝,我宁愿不去!”
刘备笑道:“可我并没有说,让你见父亲,就不能见母亲啊。”
“……”
曹丕有种被下套的感觉,或者说自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了吧?看来,有些东西还是不能生搬硬套的。
将曹丕请了出去,刘备立即又让赵牛进来了。
赵牛笑问:“明公,考验得怎么样了?”
刘备嗯了一声,说道:“我问了曹植一个问题,我问他,‘若是让你去见你的父亲,但你必须失去你的母亲,你该怎么办’,你知道这小子是怎么回答的吗?”
赵牛笨笨的笑了笑:“呃,这真不知。”
刘备呵呵一笑:“曹植是这样回答我的,‘若能两者兼得,我必永世不忘刘大人再造之恩’。奇怪吧?”
赵牛抓了抓脑袋:“有点深奥。”
刘备呵呵一笑:“他想两者兼得,并不是坏事。可他明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他还是说了。你别表面上看他回答得挺周全的,其实像他这样的回答,更能足以证明他xìng格的犹豫xìng。像他这样,又想保父亲,又想保母亲,没有丝毫决断可言。在这一点上,他就比不上他二哥曹丕了。”
“哦?”
赵牛问道:“那曹丕他是选择了谁?”
“母亲。”
刘备笑道:“这个回答够意外的吧?”
赵牛皱了皱眉,问道:“确实。那明公你是怎么判断的呢?”
刘备捋须而起。缓缓踱步道:“若以局外人来看,曹丕的回答合情合理,也符合我的行为准则。但我总觉得,他的话太假,给人不太真实的感觉。相反,曹植的话虽然有点‘贪多’,但这却是人之本xìng,发乎自然。由此,也足以见得他不饰不帏的个xìng。这样的人,给人的。是一种安全感。而曹丕,也正因为他的果敢,更让人怀疑他内心与嘴皮是否一致。像他这种人心机太深,不可久留!”
赵牛眉头一凝,拱手道:“那末将明白了!”
刘备道:“让曹植再来见我。”
赵牛应诺一声,不久,曹植被再次传唤了上来。
刘备笑道:“恭喜曹贤侄了,你可以回到楚都,继续过你贵公子的生活了。”
曹植一听。眉头一蹙,并没表现得很是喜悦的样子,赶紧问道:“那我二哥呢?他不跟我一起回去吗?”
刘备笑道:“你二哥他不能回去了,他得永远留在这里。”
“为什么?”
“因为你二哥已经将所有的罪状都自己认了。他承认,是他得到你父亲还活着的消息后,就想着要跟外贼勾结,企图逃出城去。但这事跟你无关。他让我放了你,我也答应他了。”
“糊涂!”
曹植一跺脚,急道:“这事。这事……是我二哥一时的糊涂,求大人你法外开恩啊!若真要对我二哥怎么样,请大人对付我好了。我父亲已经失去了我大哥了,他不能再失去我二哥了呀!要不然,请大人你杀了我吧!”
曹植再能沉得住气,到了这种关头,也已经是方寸大乱了,所以一时间倒是胡言乱语了起来,也不先辨别刘备话里的真伪了。
刘备看他小脸急得通红,不由站起来,走到他跟前,低下身来,对着他道:“你这个样子才像个小孩子嘛,若是整rì的板着一张脸,脑子里塞满那些麻烦的计啊谋啊的,又哪里体会得到你们这个年龄该有的乐趣?”
“嗯?”
曹植眉头微皱,他不知道堂堂汉庭的大将军,居然也用这种调皮的语气跟自己说话。
不过,他这种语气倒是很让人有种让心彼此贴近的感觉。若不是知道他是刘备,还错以为是父亲在跟自己说话呢。
刘备见他这副疑惑的眼神,伸出手来,在他脑袋上拍了两下,问道:“你做我义子怎么样?”
话说出口,刘备都震住了。
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这句话,或许,这是出于内心身处“慈父”的情节吧。
他的甜儿仈jiǔ岁了,跟曹植倒是年龄相仿,只是由于他常年在军中,一年到头难得见上女儿一面,也甚是想念。今rì与曹植面对面,倒是一下子把“慈父”情节钩了出来,不经意间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曹植一颗小脑袋被刘备抚摸着,仿佛父亲曹cāo的手,在他脑袋上挠痒,不觉心中一动,双眼发涩。
他抬眼看向刘备,似乎在读取刘备这句话的真实程度。
刘备看到这对干净而天真无邪的眼睛,心里一暖,更加确定了自己的想法。他要将他收为义子!
许久,曹植说道:“如果你能放过我二哥,我就答应你。”
刘备的手如触到了电,赶紧缩了回去。嘴角微微一笑:“如果这是交换条件,我想没这个必要。我刘备,向来不愿意强迫别人。更何况,是这种事情。我不想将此事变成了功利xìng,失去了原来的味道。”
刘备顿了顿,继续说道,“好吧,你二哥我可以放他回去。至于你愿不愿意做我义子,你自己好好想想吧,我不想勉强你。”
曹植点了点头:“好……”
转过身去,但又犹豫的转了过来,用祈求的眼神看向刘备:“刘……刘叔叔,你可不可以再像刚才那样,抚摸一下下我的脑袋?”
刘备一愣,点了点头,将一张厚实而稳住的手掌,伸了出来。放在了他的脑袋上……心里面,又想到了那身在楚都的那些妻子儿女们,不知道他们可好?
曹植抬起头来,仔细的瞧着刘备。只见刘备已经完全沉浸在另一个世界里,一脸的安详幸福。他的眼睛威严中带了一丝的温柔,仿佛是……父亲的眼睛。
他可以高高在上,也可以跟你零距离接触。
他即是大将军,也是一个父亲。
曹植浑身一震,有了某种冲动。只是他,在尽量克制着自己。
不要想。不能多想,他是我父亲的仇人,我不能做仇人的义子!
但他,还是禁不住打断刘备的思维,轻声的问他:“叔叔,你在想什么?”
刘备蹲下身来,笑道:“你知道吗,我有个女儿,跟你差不多。也有仈jiǔ岁了,她叫刘甜……我还有一个小儿子,他今年也有三四岁了,比你小多了……”
刘备跟他说了许多刘甜的趣事。曹植听到后来,倒是眼睛放着绿光,一脸的倾慕,一脸的陶醉。反复这些故事里。刘甜是自己,刘备是他父亲,他们一家人团聚在了一起。又说又闹着,但他们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满满的笑容。这是,多么的美好啊!
“那小弟弟呢,他叫什么?”
“他呀,他叫刘楚。”
“刘丑,为什么这么个名字呀?他很丑吗?”
刘备笑了,此时的曹植,才是那个不被神化,没有复杂思想,愿意事事向大人请教的孩子。
刘备跟他说着,说着,两个人居然席地而坐,大谈了起来。那刘备在那里讲,曹植就在他对面坐着听。
听到感动之处,泪珠挂下来都不知道。
而听到那些有趣的事,却又是笑得那么的忘乎所以。
到后来,曹植不想挺直腰板一本正经继续下去了,那样该有多累?于是,两腿劈叉式,身子歪倒倾斜式,都用了上来……最后,身体实在是乏了,居然倒靠在刘备旁边。刘备也是将曹植当成了自己的儿女,将他抱坐在自己的大腿上,跟他讲着那些重复而乏味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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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大人还在里面?”
赵牛已经过来几趟了,他已经备好了马车,准备催促曹植动身。可几趟下来,他都听那些亲卫说,刘备仍在里面,还在跟曹植说着话。
“他哪里有这么多话好说的?”
赵牛有点纳闷了,就躲在旁边听了两声。
突然,曹植的轰然笑声响了起来,笑得是那么的稚气而天真。当然,其间还夹有刘备大笑的声音。
赵牛皱起眉头,对旁边一人道:“别告诉大人我来过。”
他实在不想让刘备知道,他曾偷听他跟一个小孩放肆的说着笑着,这要传出去岂不是尽扫刘备的威严?
那亲卫轻轻一笑,连忙道:“懂得,懂得!”
赵牛又道:“你们几个也给我记住了,这事你们也当没有听见。要是让我听到半点风声,别怪我不客气!”
那些亲卫赶紧脸上一板,整肃了面容。
“继续保持!”
赵牛转了一圈,也就走了出来:“天sè已经不早了,看来今天是走不成了。不过那曹丕罪既然已经定了,我不如先将他拿下了,也省得大人再交代。”赵牛这么想着,也就朝看押曹丕的房间走去。
那曹丕也因为许久没有消息,而弟弟走了多时不回,正担着心呢。突然赵牛yīn着脸走了进来,手指微微一动,心里不由一颤。
不知为何,不妙的感觉一齐上来,让额头上也跟着沁出了汗珠。
“赵……赵将军,你来啦?我那三弟为何还没过来呢?”
曹丕毕恭毕敬的走上前去,恨不得舔他的脚趾头。
那赵牛继续保持着yīn冷的面容,嘿嘿笑道:“你还在等着你家三弟吗?”
“当然啦,他都被大人叫去半天了,都没有回来,我当然担心他。”
那赵牛将手一举,说道:“不用啦!”
“咦,这怎么说?”
曹丕心口猛跳着,希望赵牛不会说出令自己胸口勃然乱跳的话来。
“不还不知道吧?你二弟早已经交代清楚了。”
“他交代什么了?”
曹丕扶着胸口,蹭的退了一步。
“什么?还能有什么?不就是你们跟曹党之间那么一点破事呗。你二弟都给大人澄清啦,这事情跟他无关,全是你一个的主意……”
蹭蹭……
曹丕有种吐血的节奏,他扶着胸口的手,突然手出手来,哧的一声,拔剑而出,大声叫道:“曹植小儿,我就知道你这小子yīn我,我死也不会放过你!”
赵牛鼻子一哼,瞪了他一眼,喝道:“怎么,你还想到我面前舞刀弄剑咱的,是不是想比划比划?”
曹丕胸口一窒,看着他左边配着的那口大刀,身子一凛,将剑丢在了地上。
他如死的眼神看着赵牛,说道:“我……我可不可以见上我三弟最后一面?”
赵牛冷笑一声:“别想啦,你这种把戏我还不知道?你不就是想趁见面的机会将你三弟给杀了吗?哼哼,你想都不想!更何况,你现在想去见人家,人家未必有空见你你呢!”
曹丕一愣:“这是为何?”
“为何?”
赵牛嘿嘿一笑:“因为他举报了你,大人十分欣赏他的勇气,因此对他特别的看好,一直聊到了现在都没出来。我看啊,曹植前途是一片光明了,而你,只能在这里终结了。别瞪着我,你还不服气啊?走吧,有地方等着你去呢!”(未完待续……)
第五七二:东平车胄会毕谌
“杀!”
天将亮未亮时,汶阳城外,杀喊声遽然响起。
一千多的人马在将军车胄的带领下,片刻间已经杀到了城壕边。
可到这时,城上任然是一片寂静。
这似乎太过故诡异了点。
凭借车胄的经验,这一定有问题。
车胄将手中枪举了起来,大喝了声:“慢!”
他把眼睛扫向四周,他有种不好的感觉,似乎四周,早埋伏了毕谌的人马。
吱嘎……
汶阳城门被缓缓的打开,吊桥也被缓缓降落……
“快退!”
车胄所部本来对于攻打毕谌就没有兴趣,甚至是反对。可以说,他们都是被将军逼着到这里来的。他们消极的应对着,本就不期望能攻下什么县城。在城外刚刚驻足下,突然又听到将军这声咋呼,以为城内大军冲了出来,赶紧是转身就跑。。。
这支队伍本来就没有纪律可言,加上军心涣散,一人乱,余者皆乱。
等到车胄看清开城而出的不过是一群手举白旗,出城而降的普通百姓,车胄甚至喊都喊不及,已经跑去了大半。
“妈的,一群废物!”
车胄带着余者走上前去,安抚百姓,向他们问道:“此城不是毕谌的军队在驻守么?怎么一个守军也看不到?”
那些百姓共推一个年长的智者回答车胄:“将军不知,这里前两rì的确有守将驻守,但在昨天突然就全部撤走了。并且,临走时他们还告诉我们将有大军光顾,要是不想死的话就开城放他们进来。我等不敢怠慢,便扶老携幼rì夜在此等着,天幸将军带领天兵终于降临此城,实乃我百姓之福气!”
车胄一听。哈哈一笑,指着众将士笑道:“你们可听见了,原来毕谌那老小子听闻我大军即将征讨他,他吓得是屁滚尿流,立即将此地的守军都撤了!哈哈,毕谌不足虑也!”
天亮前,车胄安抚了百姓,在城外驻扎下来。
白天时,那些逃散的士兵,听闻大军已经顺利拿下了汶阳。也就相继回来了。车胄又大吹特吹,说毕谌如何如何不济,自己的人马如何如何的厉害,将那些士兵又是糊弄了一番,他们也就真的相信了,士气自然腾的上去了。
“后天,我等再挥兵攻打鲁县,捉拿毕谌小儿!”
车胄信心十足的说着,将士们似已被他灌了迷药。再无怀疑,纷纷表示赞同。
在汶阳耽误了一天,车胄又让军队将汶阳的粮仓抢了,粮食全都充作军饷。运到了城外。
等到第三天时,车胄只在城内留下百人驻扎,带着剩下的人马,全都向着鲁国治所鲁县而来。
消息很快也就传到了鲁县毕谌的耳中。
“大人。你看吧,我说这厮不是善辈,根本就不可能因为丢给他一个汶阳。他就知足了。这下可好,被他率领这群散兵眼看就要攻到我鲁县来了,大人,你说准备怎么办吧?”
鲁国的守将们人人义愤填膺,都在埋怨着当初毕谌的决定。
毕谌到了这时,倒是十分果断的说道:“尔等身为将军,有敌来犯,自然全力拒之,难道还问我?”
众将士听了,皆是脸有喜sè,看来毕大人不是一味的老好人,也有发怒的时候。
既然有了他的话,那么一切好办多了。
他们也就纷纷告辞了,从毕谌这边出来,相继布置防务去了。
等到车胄率部赶到鲁县城下时,城上的布置也告完成。
大石,滚木,狼牙拍,狼牙板……一样样的防守器械,都已经准备好了。就连弓箭手,都是人人拽起了弓箭,随时待发。
车胄抬起头来时,城上,黑压压的都是防守的部队。
城头飘着的旗帜,大书“毕”字,迎风招展。
“呼……”
车胄只觉有一种遽然的压迫感,使得他难以喘息。
他握住长枪的手,都有些麻木了。
“将军!”
身后人马上前说话,正好车胄想着心思,被他这声咋呼,吓得手一哆嗦,差点弃了枪。
车胄瞪视了他一眼,说道:“什么事?”
那人指着城头,说道:“将军,敌人似乎早有准备了,我们要不要先将大营驻扎下来,再来挑战?”
车胄眼皮乱跳,心里也拿不定注意。看了城上一眼,鼻子一哼,说道:“有道理。”
说着,扯马而回。
也就在这时,那城上鼓声遽然擂起,车胄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后军一阵sāo乱,有人上来说道:“不好了!贼兵从后面杀上来了!”
车胄腾的差点跳了起来,这时他也早已经看清,从那左右两后方冲杀而来的贼兵了。
“将军,该怎么办啊?”
将士们向他征求意见,那车胄满脑子糊满了大粪,眼睛乱转,一时居然没了主意,汗珠跟着涔涔而下。
也就在他犹豫难决时,那城内第二声鼓起,接着,就见城门被打开了。
从城内传来一声呐喊,接着无数人马跳过吊桥,径直冲杀了上来,向他们大呼:“只拿车胄小儿,余者不问!”
本来意志就不够坚定的车胄所部,被两下里一撞,人马不战自乱,人人只顾自己逃命,哪里有决斗的意识?
车胄听到他们一声声都要拿自己,吓得他赶紧折马而回,也不顾别人了。乱跑了一圈后,眼看他们仍是依依不舍的追着自己,车胄干脆跳下马来,脱了衣甲,丢了头盔,仓促间向着丛林里乱奔。
虽然一战大败,人马几乎散尽,好歹车胄保了一条小命,带了几十名跟随上来的甲士,自回了章县。
过两rì,又有人马败回,乃是当初留守在汶阳的所部人马。
“将军一战败后,汶阳城内百姓突然发动叛变。将我们撵了出来。不过在动乱中,又损失了我等一大半的人马,如今就剩了我们几十个回来了……”
车胄咬牙切齿,但也无可奈何啊。
落水的凤凰不如鸡啊!
再之后,城内不时风传毕谌将要领兵攻打章县的消息,城内陷入恐慌之中。
车胄连rì来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好,还真怕毕谌杀来。
当rì鲁县城下的残败,他至今想起来就害怕。一害怕,就哆嗦。
要是毕谌找他报复。只怕自己还真不能保得住此城。
那一战后,败散的人马虽然相继回来了不少,但总计也不过两三百的样子,以两三百的士兵,能对抗得了毕谌的数千人马么?
车胄倒也为彻底的绝望,他想,既然战争迟早要暴发,不如且在毕谌还未攻打前,他先有所准备。
打战无外乎人马。反正他的粮仓也挺充足的,正好拿来招募人马用。
章县百姓不过万,先前被他招募了一回,青壮几乎绝迹了。没办法,车胄只得在附近县里招揽。不过这个年代粮食就是天,许多百姓为了能够吃饱饭,也不怕当兵打战。所有。也没多久,七七八八,也招募了三四百的人了。再加上附近归附的曹休残党。士兵在数量上也渐渐恢复到了以前的水平,接近一千大关了。
只是,兵员是渐渐招了回来,就是缺乏必要的训练。
当然,也没有时间让他继续准备下去了,毕谌那边来了使者。
“他派使者来了?”
车胄很是惊讶,心里咯噔一跳,手在头额上摸了一把冷汗。
他自嘲的嘿嘿一笑:“毕谌这厮就是太过讲虚套了,打战就打战,事先还学别人,弄什么形式?”
将士们看到车胄虚汗直流,看来他到现在仍是恐“毕”症未去,怎不叫人担心?
“将军,所谓水来土掩,兵来将挡,纵然他毕谌率大军而来,我等只需死守章县,看谁能耗得过谁?”
“对对!”
车胄安慰的笑了笑,手一招:“传毕谌使者进来!”
不时,代表毕谌的使者,昂然走了进来。但没走几步,就感觉气氛不对了。眼看一双双眼睛瞪视着自己,就像要吃了自己似的,那使者不觉的将高昂的头颅低了下来。面带笑容的走了上前,还不忘讨好的向他们这些大老粗点点头。
“见过车将军!”
那使者随即从袖子里抽出了一道密信,点头哈腰看向车胄身边一名亲兵,媚笑道:“麻烦这位兵哥哥了。”
那亲兵随即大步走了下来,一手将他的密信接过,呈到了车胄面前。
车胄看也不看,说道:“好了,回去告诉你们的毕大人,他若敢发兵犯我章县,我虽然打不过他,但我可以据城而守。就算最后保不住了,我也不让他将章县就这么便宜的得到手里。你滚吧!”
“滚!”
左右将士的怒声接连响了起来。
那使者被他们一顿呵斥,弄得云里雾里,眼看就要被他们将刀架到脖子上逼迫自己走了,那使者终于开口道:“车将军,你……你是不是误会了,我们毕大人也并没有要发兵攻打将军你的意思啊!他不过是想跟将军和好,邀请将军你共同出兵攻打东平陆而已,有必要这样刀剑相见么?”
“嗯?”
车胄迅速将密信展开,细细一看,一张脸笑逐颜开,哈哈笑道:“原来是误会了,恕罪恕罪!”
他亲自下来,将左右将士喝退。
“回去告诉你们毕大人,这事情我同意了。”
送走毕谌使者,众将士并没有表现得十分的愉悦,反是一个个苦皱着眉头,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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