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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我乃刘备-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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赜跋欤ㄕ鹕澹┰ブ菔屏Γ坏谌谀厦妫ツ暧制匠撕T糁甽uàn,还将海贼收为己用。如今,又将陈到及甘宁两位猛将安放在这徐州西南角,便是为了专mén对付袁伯您啊!”
    袁术听他一说,不高兴了,说道:“他重用臧霸巩固北面,他迁治彭城威慑西面,他打击海贼巩固正南面,他将重兵集结边地两县,用来对付我?可我不是海贼,更不是黄巾贼!袁绍?曹cào?公孙瓒?他们都算个屁!本伯今天就端了这钟离,再杀入怀宁,活捉了刘馥xiǎo儿,然后再挥师攻打陈……”
    不知道为什么,他说到陈到,想到去年一败,说不下去了。
    这时,正好下面场上的变化,给了他不用说下去的理由。只见他突然双眉一皱,又是一阵鼓掌:“好,好个甘兴霸!”
    袁术这时再说这句话,突然感到阎象刚才的话绝不是讽刺:刘备,绝不是好对付的!
    他鼓掌的手,不禁抖了两下,牙齿微微咬起。
    阎象惊讶的看到,场上刚才还是十几人围攻一人。可现在,只剩下五六位将军了。而且,看这架势,敌人越战越勇,而自己这边,这五六个人,是绝对抵挡不了的。随时都会败下阵来。
    袁术这时一边鼓掌,一边嘟囔道:“徐州一定是我徐州伯的,一定是的!刘备xiǎo儿他算什么?吾平生未闻天下有刘玄德也!他凭什么霸占徐州,我一定要拿下徐州,我一定要拿下徐州……”
    阎象没听清楚,问道:“袁伯,你在说什么?”
    ……
    ……
    钟离城下。
    甘宁见两三骑负伤逃回本阵,其余活着的全都落在了泥泞的地上,变成死人了。什么‘赵飒’、‘秦鄂’、‘王浩’……都追‘缺(韩)德’去了,不由哈哈一笑。他也不追,将马兜回,将双戟一摆。看着一滴滴鲜血正从戟刃上往下不停的滚滚流下,在微弱的阳光下,冒着袅袅轻气,嘴上笑道:“还是热的。”
    他经过刚才一战,铠甲上全都是血,也不知这血是自己的呢,还是别人身上的?反正全身是麻木了,忘记了痛,忘记了酸,忘记了乏,只知道,经过刚才一阵运动,现在全身上下筋骨都活动开了,jīng神也越发亢奋了。这,就是胜利的喜悦吧?
    城楼上,擂着鼓的,自甘宁飞马而出,再到甘宁勒马而回,足足打了一柱香时间。他也是恨不能敲破牛皮,震断鼓槌,把这震天价的声音远远送去,送到千军万马当中,送到甘宁耳里。告诉甘宁:其实,你不是一个人在战,你身后还有成百上千的将士、兄弟们在支撑着你!
    甘宁终于赢了,那个敲着牛皮鼓的,终于一个气没接上,累得趴下去了。旁边,赶紧走上其他将士,将他鼓槌接在手里,让其他人将他抬走,他自己则随时准备着接下来的战争。为接下来的胜利,加油!
    但他们谁也没有想到的是,甘宁却说了一句话:“哈哈,爽快爽快。只不过美中不足的是,此时要有一杯水酒那就胜似神仙了!”
    “酒!将军要酒!”
    于是,在城楼上的,立即忙和起来。他们找到了刚才收拾的,还没有开封的酒坛,把它抱了一坛子出来。但走到城墙边,举着酒坛,看向城下,突然感到一个大麻烦:“城墙这么高,怎么把酒送给将军?”
    所以他们干叫了两声将军,心里着实无奈。
    甘宁先前喝了许多酒,都被撒泼出去了。现在突然再看到酒坛,心里自然兴奋。但转而望洋兴叹,没的话说。耳边,却传来银铃般的笑声。甘宁转身一看,是那个nv扮男装的xiǎo将。
    甘宁听她笑道:“这位将军要喝酒,为什么不来找我要?”
    他身后将军们都是一愣,都以为她是在开玩笑。
    甘宁点了点头,承认道:“找你,应该的确是个好办法。”因为他看的出,在这伙人里,她处在中军,显然是主将。
    成荷轻轻一笑,甘宁在马上将双戟一错,算是拱手,说道:“本将军口渴了,想向贵军叨扰一杯水酒,不知可否?”
    “不行!”“去他妈的!”“无耻!”
    那边将士见他刚才杀了自己这边这么多人,心里早愤懑不过,又听他这么厚颜无耻的讨酒,哪个不忿,哪个不气?于是一个个的将兵器亮了出来,要拼个你死我活。
    甘宁也丝毫不惧,仰天哈哈一笑:“你们有种的就尽管上吧,我甘兴霸怕了你就是乌龟儿子臭海鳖!”
    两边虽怒,但十几个尸体还在眼前,覆辙赫然。更何况没有主将命令,哪个敢动?
    成荷这时哈哈一笑,看向两边:“诸位乃是大男子汉,为何这么一点大度也没有?他都来向我们讨要看,我们何能xiǎo气?”
    说着,高声道:“来呀,快去驾马取酒,不要让这位将军多等了!”
    两边尚在迟疑,成荷回身俏怒,那边赶紧回马去取了。
    甘宁兜马玩nòng着手上的兵器,望向两边,将敌人并没有趁机攻城的迹象,心里也是好笑:“这些饭桶!”也就放下心来,优哉游哉的与身后将士说着话。
    成荷自始至终不停的把个美目瞅向甘宁,将甘宁并不理自己,便是放马上前,巧笑两声,抱拳道:“这位甘将军,不知可否借一步说话?”
    甘宁一愣,身后骑兵立即道:“将军切不可孤身犯险!”
    成荷见甘宁不动,又是一阵巧笑:“我们中间线为准,到中间说话。”
    骑兵怕对方会使诈,所以还是劝着甘宁不要冒险。甘宁回头看向她,只见她巧笑起来,两牙洁白,好看极了,不禁悄然心动,随口答应:“好啊!”回身来道,“放心吧!”
    甘宁兜骑上前,一步一个bī视。
    成荷yù要上前,反而被他身后的shì卫及将领阻止:“那厮狡猾得紧,将军切不可与他近身。”
    成荷淡然一瞥,看了诸将一眼,然后巧然笑道:“不入虎xùe,焉得虎子!”
    也不理会,兜骑上前,亦是一步一个bī视。
    两边相距十六丈,每人行了八丈,堪堪到了中间线。
    甘宁一路兜马上来,见这nv人外表看起来虽然柔弱,但有时透lù出的神情,却并不是那一般nv子所能拥有的。她眼神里,有妩媚,有风情,也有坚毅,也有果敢,甚至狠辣。
    成荷笑了笑,劈面就问:“敢问将军,你在刘备手上身居何职?”
    甘宁嘿嘿一笑:“你难道没看出来吗,我当然是本地城守了。现以平寇都尉领钟离县令。”
    成荷捏了捏手,甘宁只见她一对粉嫩的拳头,柔弱如水,甚是惹人怜爱,耳边听她笑道:“哦,原来是堂堂、xiǎoxiǎo县令大人啊。失敬失敬!”
    甘宁皱了皱眉,这nv子前面一个‘堂堂’好不让人高傲,可后面又加了一个‘xiǎoxiǎo’两字,顿时让人反胃。甘宁也不计较,跟她笑道:“是啊,我是一个‘堂堂’‘xiǎoxiǎo’县令,不算什么,所以你也不必‘失敬失敬’。要是让别人看见了,堂堂一军主将给这么一个‘堂堂’‘xiǎoxiǎo’县令敬礼,那也太过滑稽了点。你说,是不是?”
    成荷哈哈一笑:“不过你也不要自谦,更不要自卑。我现在这里有一桩富贵,立刻可以将你名列上将军之位,提上郡守之职,不知将军可感兴趣?”
    甘宁碰了碰双戟,笑道:“位列上将军,当上一郡之守,那当然是我做梦也想要的。可我做梦也变不成nv儿身,更别说以我nv儿娇滴滴的身躯再去勾引袁伯那呆笨笨的身子了。若还让他给我你现在这大将的位置,那他肯定也不会干的。你说是不是?哎,如之奈何啊?”
    成荷笑容立即收敛,一双圆眼瞪视着他,咬破嘴chún,巧脸薄怒。
    甘宁见她本来容光焕发的神sè,一下子变得那么难看,心里也是一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悔恨起刚才的话:“刚才我的话是不是说重了?”
    成荷薄怒良久,突然轻轻一笑,说道:“这场富贵来之不易,你只要现在投降了我,将来有你好处。”
    甘宁点了点头,问她:“可我要是不听你话,不投降呢?姑娘?”
    成荷心里一惊,他早看出我nv儿之身?怪不得他先前如此轻薄的说什么‘勾引’之类的话,原来他是故意说给我听的。成荷想到这里,脸上不由一红,心里一燥,yù要扯鞭打他。那边马蹄健响,刚才去的那骑已经将酒水取了来。
    那骑驰到阵中,并没过来。
    成荷对甘宁轻轻一笑,说道:“既然甘将军不愿降,那等你喝好了再跟我决一死战吧!”
    甘宁笑道:“正是我之所愿!”
    成荷退了两步,驰马而回,叫道:“把酒送过去!”
    那骑愣了愣,一时还不敢动。
    甘宁马背上笑了笑,说道:“还未问将军你的大名!”
    成荷驰到阵上,那骑不敢再呆,赶紧将酒坛抱着,嘴上嘘的一声,控马缓缓上前。到了甘宁身边,胆xiǎo的他看了甘宁一眼。甘宁将铁戟收拢一手,chā在了鞍边锁扣上。那骑见甘宁手上没有武器了,这才堪堪把骑再上前一点,把胆子再放大一点,把手少抖一点,终于把酒坛送到了甘宁面前。
    甘宁微微一笑,伸出巴掌大手,一把将酒坛扯过。那骑刚才被他劲风所带,错愕间还以为自己这下完蛋了。不过,回过神来,才知道是虚惊一场。于是,送到手,马上转过身去,扯马归入了阵中。到了阵上见自己头还在脖子上,这才轻喘了一口气,伸手mō了一脸的冷汗。
    成荷本不yù告诉他,但想他要是得不到答案,接着反问什么‘请教这位姑娘芳名’,那可就糗大了。虽然他不怕众将知道自己是nv扮男装的,但在这场上,当着这么多男子的面说出,那多没面子啊。更何况,我现在可是堂堂三军大将!于是,她也只好讪讪答道:“本将军姓成!”
    也只告诉他这些。
    甘宁哈哈一笑:“原来是成将军,失礼失礼!不过成将军为何不陪我喝一杯,急着走干嘛?”
    那边立即有人开骂:
    “谁跟你这xiǎo贼饮酒!”“真是不知死活的xiǎohún!”“简直是个泼皮无赖!”
    ……
    甘宁哈哈而笑,抱着酒坛兜马回去了,面对骑兵,问道:“你们可有酒碗?”
    骑兵们愣住了,好好的身上带碗干嘛?
    甘宁笑道:“我倒是忘了!”
    说着,去啪酒封。骑兵们立即叫道:“将军,xiǎo心酒里做了手脚。”
    城上的更是着急,在上面叫翻了:“将军,切不可饮他们的酒!”
    甘宁也不去听,却是背过身来,面对着千军万马,一句话也不说。
    他把怀里抱着的酒坛,轻轻揩了酒封,眼睛也不眨,始终没有低下头看酒坛一眼。他轻蔑的一笑,将双手一抱,将酒坛送起。张开嘴,酒水就哗啦、哗啦的向他口腔里流去。接着咕噜,咕噜,酒水经过舌头这关,顺利的被送进了喉咙,流进了脾胃,装在了肚子里。
    对面,有人sāo动起来,把眼睛看向那个送酒之人。
    那个送酒之人奇怪他们为什么看着自己,心里砰砰luàn跳,脸上被他们盯看得久了,也已不自在了。两边突然悄悄问他:“酒里有没有下毒?”
    那骑笑了,摇了摇头:“没有啊。”
    于是,两边人狰狞的拔出了刀,要来讨伐他。成荷哪里没听见他们说话?回头立即瞪视了他们一眼,意思是说:“你们懂什么?一群饭桶!”
    这群‘饭桶’哪里考虑到要是他这么做将会给袁术添多少不义之名?就算yào死了他,拿了此城,天下之人势必也将愤怒之!而他们还以为怒视他们的将军跟这个送酒的人是同一类,是窝囊之辈。但转眼见说话的将军眼bō流转,美yànyù滴,早把嘴巴闭上了。
    甘宁咕哝咕哝,一口气喝了个半坛。歇了一口气,望着滚滚烽烟,不禁豪情万丈,大吼一声,又喝了一口。这一口,把酒坛里的酒喝了个罄尽,再把空坛子一摔,落入稀泥里的坚硬石块上,跌了个粉碎,口里luàn叫:“痛快呀痛快!”
    mō尽了下巴下胡须上所沾着的酒渍,看着颤巍的阳光,真是明媚啊!
第百八八:烽火戏诸侯
    第百八八:烽火戏诸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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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钟离城外,袁术大营旁。土丘上。
    下面,甘宁喝完酒,砸碎酒坛,与成荷厮杀起来。袁术问旁边阎象:“阎主簿,你说他们谁会赢?”
    阎象尚未回答,突然一人从土丘下飞奔上来,满口喘气。
    袁术举目扫了他一眼,口里骂道:“慌慌张张的干什么?”
    那人说道:“禀……禀袁伯,……三四里之外,有一支军队正向这边开了过来……”
    袁术心里一惊,问他:“来了多少人?”
    那人说的道:“差不多五六千人。”
    袁术唾了他一口:“五六千人就慌成这样?知道他们是什么人了吗?”
    那人道:“尚未探清。”
    阎象在旁问道:“那他们是从那边来的?”
    “是从南边过来的。”那人xiǎo心的回答。
    “南边?”
    阎象首先反应过来,看了袁术一眼,说道:“我们原本打算等拿下了钟离、怀宁二城,再行进攻东城。只没想到,东城的消息倒是tǐng快的,陈到这么快就过来了!”
    “陈到?!”
    袁术听到陈到两字,躺着的身子,不由立正起来。他的脸上微微冒汗,神情不免有点紧张,但还是强自镇定。捏了捏拳头,问阎象:“阎主簿,你说怎么办?”
    阎象想了想:“可使张勋将军领兵万人去截击。”
    袁术点了点头,对那侦骑道:“去把阎主簿的话告诉张将军,让他领兵去拦住陈到,务必将他打败回去!”
    侦骑喏声,领命去了。
    这边,袁术见有张勋战陈到,也就放下心来。把一个心思,又放在了场上,放在了美人成荷的身上。此时,场上双方酣战正疾。
    阎象也没想到先前那位xiǎo将,居然能跟敌将甘宁对上那么多回,而且还一直没有落了下风,倒是微微惊诧。
    袁术见到他那神sè,心里别说多得意,把个嘴角哆嗦起来,斜眼问他:“阎主簿,怎么样,这位xiǎo英雄可当得大将?”
    阎象脸sè羞红,拱手道:“不知袁伯慧眼如炬,明辨鉴人,某凡夫不能相比。”
    袁术听他一说,更是得意,哈哈大笑起来:“阎主簿,你是什么时候也啪起这么ròu麻的马屁起来了?”
    ……
    ……
    钟离城外。
    甘宁多年未逢对手,没想到今日在这钟离城下,在这千军万马、天下须眉前,却遇到这么一个胜似须眉的巾帼,心里是颇为高兴,把个双戟舞得淋漓酣畅。虽时常迭遇险境,但也能险险划开。
    这成荷自xiǎo就喜欢舞枪nòngbāng,拜了师,学了这一手铁鞭功夫,自认为天下少敌。本以为三十个回合,就能置对手于马下。只没想到,百个回合下来,还没能拿下他。
    他两虽轻巧比划,但两边观战的将士们,都是看得一身冷汗。想这双戟如炎,铁鞭回风,都是极难学的偏冷兵器,但他两却能把它们舞得那么好,心里都是暗暗称赞。看到迭险处,咿呀之声不断,叫好之声不绝。
    甘宁百个回合一过,心里也是微微惊叹:“天下竟然有人能和我过百招,而且还是个nv的!呵呵,可见天外有天、人上有人。”
    成荷毕竟是nv子,欠缺后劲,到此时脸上已是香汗淋漓,鞭子虽在手,已经舞得渐渐失去了先机、少有了力道。她心里也是一片焦急,但越是焦急,身手也就变得越加绌劣。没过几招,迭遇险境。
    甘宁先前与她对战时,头脑还是有点浑浑噩噩的。百战过后,头脑渐次清醒。看她脸上香汗沁雪,如滚碎yù。听她口里娇喘,似是扑哧扑哧架烧起**。心里一绵,不由口出轻薄,高声说道:“成将军这‘回风鞭法’实在厉害,你哥哥我很是佩服!只是前劲十足,后劲不济。不若这样,你把鞭子jiāo给我,我教你两招。”
    成荷听他一说,双眼圆睁,碎口不语,把手中鞭子舞得唔响。
    甘宁又道:“成将军,你可别xiǎo看我,我甘宁可是单手能舞鞭捉刀剑,双手能开弓持铁戟。”
    成荷还是不语,只紫涨着俏脸,怒睁着圆目。
    甘宁继续道:“你若不信我会使鞭,那好,你听好了。”
    成荷仍是不语。
    甘宁说道:“你这‘回风鞭法’一共有二十一招,第一招,大漠落沙,第二招,回风舞天……”
    成荷听他这么一说,俏脸薄怒,呸的一声,禁不住回了他一句:“这‘回风鞭法’明明是二十招,哪里有什么二十一招?”
    甘宁笑道:“是啊,我知道是二十招……有谁说二十一的?”
    成荷跟他说着说着,先还是相距着距离,所以声音也就绕着身子转,可突然间,这声音不知道何时如苍蝇一样,绕着耳朵嗡嗡的叫着。再一看,原来刚才自己跟他一说话,不提防被他趁机夺了自己手里的鞭子,抱了自己的身子,接着,就被他捉在了他的马鞍上。
    成荷被他擒住,不能动弹,见他的脸对着自己的脸,心里不由砰然一跳,脸上顿时绯红。身子虽在马背上,着陆处却是软绵绵的,很是舒坦。她禁不住轻喘两声,薄怒道:“瞎,你原来是在骗我说话。”
    阵前,千万人傻了眼。先前,他们还在为他两打成一团而喝彩,可转眼,两人怎么就落在了同一匹马上?
    阵后,百名骑兵róu了róu眼。将军使了什么妖法,怎么能眨眼就将对方手到擒来?实在惊险。
    钟离城上;守城的将士可都看得清清楚楚。场上,一个持双戟,一个舞单鞭,两匹马本来面对着面。但是,就在一瞬间,甘将军突然将马一拽,往斜刺里一冲,猿臂轻探,跟着,另一匹马上的,就如一个鹞子,被甘将军轻易拿了过来。就这么简单,就这么利索。于是,看清战况的城上守兵,首先喝了声彩。
    而呆在土丘上的袁术,起先还是津津有味的品赏着成荷的婀娜腰肢,看着她‘回风舞柳’的身法,口里赞赏不绝。可突然看到成荷被对方擒拿而去,顿时惊得从马车上仰了起来,伸出了手,拿住阎象臂膀,连身说道:“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阎象被他手掌捏得痛了,赶紧说道:“似乎那位xiǎo英雄也输了。”
    袁术叫道:“她怎么会输?”然后看着阎象,焦急说道,“阎主簿,你可要救她!”
    阎象说道:“这……甘宁如此厉害,只怕难有跟他一战的对手了。袁伯,到此时唯有发令下去,让他人全体进攻吧。任他百骑,立即会被千军万马踏成碎片!”
    袁术胡luàn叫道:“不不,你们不能luàn来!”
    阎象一愣:“我知道袁伯赏识这位xiǎo英雄,可是若不趁现在进攻,只怕机会一错过,他若是进城了,我们以后就算想战,也只得硬攻了。那样,我们就要准备损失更多。”
    袁术骂道:“hún蛋!我说不能战就不能战,难道你想害死成美人不成!”
    阎象微微一愣,皱了皱眉:“成美人?”
    袁术知道阎象是个什么xìng子,要是当初出战时让他知道那个‘xiǎo英雄’是个nv子,或者让他知道这nv子就是成美人,那阎象肯定是要磕破脑袋也不会让去的。所以他才瞒着他,打算战后也不能告诉他。可刚才一怒说漏了嘴,到现在,说不得,只有坐了下来,不把眼睛看着他,低声道:“是,她是成美人。你们不可以luàn来,不然我饶不了你们!”
    阎象眉máo一低,轻轻叹了一口气,暗道:“此事与周幽王‘烽火戏诸侯’何异?”
    ……
    ……
    钟离城下。
    甘宁看着怀里的美人,本来要将她擒拿了,丢给身后众将士押解起来。但禁不了她那一身软ròu在自己怀里厮磨,又听她说自己是在骗他,不由轻轻一笑,说道:“姑娘,我不故意说错,你哪里会存心纠正?你不存心纠正,我又如何找到了空隙?我若找不了空袭,又如何抓得了你?姑娘,你说是不是?”
    成荷到这时倒是沉得住气,也不动弹,反而淡淡一笑,说道:“你不止是故意说错了招式之数,就连招式之名,你也说错了吧?这第一招你故意说错一个字,把‘雪’说成‘沙’,是‘大漠落雪’,不是‘大漠落沙’。而‘回风舞天’本来是‘回风鞭法’最后一招的篇目,你却故意说成第二招的。”
    甘宁嘿嘿一笑:“美人儿句句有理。”
    成荷听他把‘姑娘’又改成了‘美人儿’,心里听得一软。轻喘一声,薄怒道:“我还以为你是个堂堂君子,却也是个sè薄之徒。”
    甘宁被她一说,心里也是一紧,突然发现自己跟她一张俏脸,一双美目,一张薄chún,都是相距得那么近,近得就连她的心跳,她的呼吸也能闻到。甘宁虽然自称豪杰,嘴上溜过无数美丽的nv人,形容过无数俏丫头,也跟士兵们无数次的说起过nv人。可一但真的跟nv人这么近距离的接触,反到感到了不安,感到了急促。他的脸上不由微微一红,赶紧手头松开,舌头也一下打结了,口里luàn说:“我……不是的……我也不知道、见了nv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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