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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当自强-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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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耍阅芙已钩扇獗
一时间,陷入了僵持阶段,两人一虎,我和酸菜的目光集中在老虎身上,可是老虎却只盯着我看。我一动也不敢动,生怕稍微一个小动作惹恼了老虎。
可是这样对峙也不是办法,这样的海豚音需要强大地肺活量支撑。就在我换气的时候,老虎抬起了前爪,就要上前一步。
“别过来!”我一声大喊,然后集中精力盯着老虎的眼睛,凌厉的眼神化作无数的利剑,不断的向老虎射去,同时嘴里不断的念叨:“我很强大,我能吃了你!我要吃了你。我要吃掉你!”
据说聪明的动物能够听懂人言。我希望面前地老虎能够更聪明一些。不仅要听懂我地话,还能感觉到危险,那就是它面前地这个人看似弱小,实际上杀气凛凛。
然而我失望了,那只老虎呆了一阵,明显失去了耐心,搓搓前爪。弓起了身子,又要向我扑来。
我感觉到自己心脏剧烈的跳动,然后慢慢的脱离胸腔,一直跳到我的嗓子眼,我立刻觉得呼吸困难。
酸菜已经刺中了老虎腹部,可是不出所料的老虎负痛愤怒的向我扑来,我看见它的血盆大口,渐渐地牙齿闪着恐怖的白光。两只尖尖的前爪几乎要碰到我了。
“救命呀!”我石破天惊的一声大叫。任命的闭上眼睛。
一阵破空声袭来,一支羽箭擦着我的耳朵堪堪飞过,直中老虎额头。老虎竟然被这一箭射得后退了几步。然后凄厉的嘶吼,震得两旁的树木簌簌作响,挣扎着又要向我扑来,一旁地酸菜手起剑落,一下子刺中它地眼睛,老虎负痛,在地上打滚,吼声响彻云霄。
我松下口气,老虎叫得虽然响,可是毕竟是强弩之末,对我已经没有威胁了。
正在这时,我那匹被吓傻装作木头半响未动的枣红马,却在老虎的吼叫声中醒来,突然开始发足狂奔,不知是在发泄还是正式宣告发疯。
刚刚酸菜想将我拖下,解开了我一只马镫,现在我只有一只手抓住缰绳,一只脚踩着马镫,枣红马跑得十分癫狂,上蹿下跳,左冲右突,我跟着它在树林里横冲直撞,不时地被小树枝扫到,被大树干撞击。
我知道这样是很危险的,别说我刚刚学会骑马,就算我马术高超,现在力量也撑不了多久了。
渐渐的我的眼前开始模糊,另一只脚也被甩的离开了马镫,只有一只手还抓着缰绳,全身就靠这点力量勉强挂在马上,而双手已经没有了痛感,十分麻木,也许下一秒我就会松开双手然后被马践踏而死。
正在这时,一个十分有力的声音传来,“别管缰绳了,快抱住马脖子!”
我又打起精神,趁马一个跳跃的时候,俯身抱住了马脖子,马受不了我这种亲密接触,一下子蹿的老高,我手已经没有了力气,咕噜咕噜的就从马上滚了下来。
没有例外的,如同许多穿越女前辈一样,摔倒时总有人充当肉垫,我也没有直接摔倒地上,没有摔到马蹄下,而是摔进了一个宽厚的怀抱。只是这个怀抱不够稳当,抱着我就这样咕噜咕噜的继续滚下去。我觉得自己立刻变成了一马车轮子,在地上转啊转啊,不时和地面突出的石块和树枝来个亲密接触。很快我就眼冒金星,漫天的星星中,仿佛又回到了那天的峻阳园,我和司马衷并肩看繁星满天,那么的幸福和安心。我努力的睁开眼睛,司马衷的笑脸和无数的星星在闪烁,“见到你真好。”我终于晕了过去。
醒来时头痛欲裂,嗓子更是灼热异常,我疼得几乎立刻重新晕过去,喘息一阵,才细细打量,这好像是个封闭的地方,外面有跳动的微光透过来。
“娘……您醒了?”是酸菜,她总算记得改口不叫我娘娘,只是改得太难听了。
“酸菜你就别笑话我了,我知道我现在灰头土脸的,可也不至于老的可以当娘啊。”喝过了几口水,嗓子送算好了一些,只是嘶哑了一些,唉,早知道最后会被人救,干嘛叫的那么用力,我可是穿越女主不死鸟啊(心底有个声音小小提醒,穿越女不死定律是遇到人的时候,貌似遇到老虎啊狮子的不死定律还没有经过验证,也许已经验证过只不过死无对证而已)。
头还是很疼,我斜斜躺着,有气无力的跟酸菜斗嘴。
“您是不老,不过才是奶奶而已。”酸菜几乎从来不对我口上留情,“再说了,该怎么称呼您呢?”
“不是说好了叫兄弟吗?”这是我和酸菜想好的称呼,做戏也要全套,既然穿了男装,总不能还称呼娘娘吧,那可真是欲盖弥彰啊。
“得了吧,就您还兄弟呢?一路上叫得鬼哭狼嚎,后来还哭的唏哩哗啦,抱着个男人不放,不知道真晕还是装的,人家早就看出来您老是个女的了,不然干嘛将这马车让给我们。”酸菜撇撇嘴。
卷二 五废五立 第六十一章 原来世界这么小
酸菜,这是什么地方?”我突然坐了起来。马车,我们后面的那些人?
“先喝点东西吧。”酸菜体贴的端上一碗汤,浓香扑鼻,竟然是肉汤,里面还有一些新鲜的蘑菇,吃起来很是鲜嫩无比,香甜爽口,不由得一口气喝光。
酸菜收拾好碗筷,又开始打击我:“您终于想起来问了?我算是知道了,在你眼里,吃喝最重要,其他全是虚的,不管什么地方,你都得等到吃饱喝足了再问。”
“还不是酸菜好,让我能吃饱喝足,有你在我还担心什么。”我赶紧讨好,今天要不是酸菜,估计我的小命剩不下多少了。不过酸菜最大的缺点就是一旦没有事情就开始唠叨个没完。
“这你可谢错了。”酸菜指指外面,“这汤是你的救命恩人做的,就连这马车也是他借给我们用的。我们错怪人家了,他们不是坏人,只是和我们一样急着赶路。”
“他们在哪里?”我挣扎着起来。
“那人滚下来的时候,后背上全是血,可仍然将你紧紧抱在怀里护着,哎,真是个好人!”酸菜叹息一声,掀起车帘:“那不,正在包扎呢。”
外面的火光中,一个男子背对着我席地而坐,看不出年龄,看身形很是健壮,裸露着上身,后背上一条长长的伤口,令人触目惊心,有一个人正在给他包扎伤口。
“这人可真是好样的。”酸菜在一边絮絮叨叨:“射死老虎地那一箭就是他发的,要不是他的箭法好。力气大,娘娘还不知道在哪里呢。”
酸菜虽然语气不以为然,声音却有些哽咽,火光中,眼中波光盈盈。
我轻轻地抱住她:“谢谢你。”
酸菜有些不好意思,愤然大声道:“别肉麻了,也不照照镜子,原来脸涂得像个杀猪匠。现在又灰头土脸的。扔到地上都找不出来。还好意思扮娇弱。”
扭头看看外面又小声补充:“那个人眼神好,眼光却不行,抱着你的时候好像在看绝世美女一样,我差点吐了。”
我不理酸菜的打击,心中却不由一动,绝好的箭法,骇人的力气。还是骑马赶路,世界会那么小吗?“那人我们认识吗?”
“不认识,除了高,没什么特点。”酸菜不以为意地说道。
我看着火堆旁明显比一般人健壮许多地人影,心下更是惊疑不定。
慢慢走过去,靠近了才看清那人地后背除了那条血淋淋的长口子,还有许多细碎的小伤,我们一起变身车轮时。他是抱着我的。充当外胎护着我,我当时已经觉得受不了了,他肯定更疼吧。
现在伤口已经上过药。另一个男子正在一边整理些布条,准备为他包扎。
正往前走着,正好那个人听见脚步声转过头来,我一下子摔倒在地,脑子中“嗡”的一声,这世界怎么就那么小呢?他不是别人,竟然是刘曜!涂黑了眉毛的刘曜,我已经见过一次,想不到在这里又遇上他。
我早该想到的,除了他还能有谁个子这么高,谁还能箭法这么好?他们赶路是要回匈奴吧?万一他要带走我怎么办?
刘曜眸光一闪,伸手拉我起来,淡淡问道:“姑娘,您没事了吧?”
他好像不认识我?我脑中飞速转着,迟疑着没有开口。
见我仍呆呆看着他,刘曜拿起衣服挡在胸前。“你我萍水相逢,也是有缘,姑娘不必客气,在下有什么能帮上忙地,姑娘尽管说。”刘曜转头看着火光淡淡说道。
我稍微放下心来,这下我肯定他没有认出我来。看他沉默的要穿上衣服,“别穿。”我急忙制止他,很好,我的声音暗哑难听,于是我放心的说道:“你刚抹过药,还是别穿衣服的好,晾一晾吧。”
刘曜没有说话,也没有动。
火光的映照下,刘曜的身影虽然高大,却显得那样孤单,就像当初他跑路时的样子,那是热闹非凡地元宵佳节,正是月圆人圆地时候,可是世间繁华,皆与他无关,属于他的只有一个人的未知旅途,当时我正和司马衷两情相悦,心内满满地都是甜蜜,根本不曾想过这些。
“你也胆子太大了。”刘曜仍是看着火光,淡淡开口:“马都知道危险不敢靠前了,你倒好,还想着法子骗它跑到老虎跟前。”
“嘿嘿。”我干笑几下,也跟着在一边坐下,小声抱怨道:“谁知道会有老虎啊?”
刘曜叹息一声,“这么大的林子,人烟稀少,你就没想过有危险吗?”
我坦白的摇摇头,看他惊讶的目光,挫败的说道:“你就当我无知者无畏吧。”
我怎么跟他解释,对于我这样一个见野生动物的几率可能比见外星人还要低的人,怎么可能会见到一片树林就会想起里面有只老虎呢?对我来说,见到树林高兴高兴之余,就是会想到里面有很多好吃的野果,现代人想见这么大片树木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惠普说的对,我这人就是容易冲动,还一心只想到好的方面。
“呵呵……”刘曜轻轻的笑了起来,声音在黑夜中慢慢散开,弥漫在他身边浓浓的孤独似乎也变淡了一些。“无畏倒是真的,见到老虎不说逃跑,竟然还换着花样吓他。”
“其实我是吓傻了。”我干笑几声,要是能跑早就跑了,谁还会想着用眼神杀死老虎呢?我又不傻。
那个先前为他包扎的男子过来了,身材也很高,只是稍稍比刘曜低了一点,面目怎么说呢,竟然很清秀,真是莫名其妙,他们应该都是匈奴人,竟然长成个花样男生。
看他手中拿着白布,应该是给刘曜包扎的,我拿了过来,说道:“我来吧。”
“小兄弟,你行吗?”花样美男明显的怀疑。
“本……大爷可是行家。”我不服的说道,同时心里更是放松,这个人都不知道我是女的,看样子我的伪装非常有效。
“刘星雨,你就给他吧。”刘曜淡淡的吩咐。
“刘星雨?”我暗自吐吐舌头,枉你是个大男人,这个名字可真够搞笑的。
其实我根本不会处理包扎伤口,大学里的课程还没学到这一步就穿来了,不过感谢电视老师,这个的场面咱最起码见过。
我的手刚刚放到刘曜背上,他就轻轻的抖了一下,然后变得僵硬。
卷二 五废五立 第六十二章 同行
很疼吗?”我赶紧为低头安慰:“很快就好了。”下,小时候妈妈都是这样对我的。
我的几缕头发掉在了刘曜的项上,他摸索着拂开,还不小心揪下了我几根头发,我忍住没有出声,人家为了我弄了一身伤,我要是为了几根头发大呼小叫就简直要天怒人怨了。
“果然不疼了。”刘曜声音很是柔和,似乎还有着淡淡的笑意,“我娘以前也是这样给我吹。”
“那你娘呢?”我一边问话,一边打开白布,准备先从那个最大的伤口开始包扎。
“已经去了。”刘曜声音低的几乎听不清。
我好不容易包住伤口,正准备系紧的时候,不料一挤压,他的伤口又流出血来。我双腿有些发软,手也开始颤抖,直面淋漓的鲜血,对我可真是个巨大的考验。
我努力咬牙忍着,靠着刘曜的肩膀,终于勉强系上了。长出一口气,瘫坐在地上。刘曜轻轻的坐下,和我一起仰首看天。
我半躺在地上,看他身上的累累伤痕,愧疚的说道:“对不起。”
刘曜停顿了半响,没有说话,火光在他的眼中跳跃,看不出情绪。
“我已经习惯了。”刘曜说的轻描淡写,却差点说出我的眼泪,他身上除了今天的伤痕,还有不少的老伤,真是个苦孩子。
刘曜的眉毛微微上扬,眼神平静无波。嘴唇紧紧抿着,黑色眉毛的他自有一番坚毅地美,看来我当初对刘老师的痴迷不是眼神不好,只不过后来遇上了司马衷,又见到了西晋众多的花样美男,才渐渐改变的看法。
“谢谢你救了我。”
刘曜转过头来,眼神闪动,良久说道:“你。不用放在心上。”他说的很慢。一字一顿。仿佛字字斟酌,又仿佛竭力压抑着什么,双手交握,指尖有几丝长发舞动,那是刚刚扯下的我的头发吧。
“喝几口就好了。”刘曜披上件上衣,走到一边的马上,拿下一个酒囊。解释道:“你这一番又是惊吓,又是昏迷,喝点酒不然容易生病地。”
“好。”我豪爽地接了过来,却被浓烈地辣味刺激的几乎背过气去。“咳咳,谢谢。”我好不容易止住咳嗽,他喝得不是酒,而是酒精,据我估计绝对超过98%。
“这可是我最喜欢的呢。”刘曜拿起酒囊。咕咚喝了一大口。声音低的如同一阵风,却一下子吹进了我的心里,成功的引起了我的愧疚感。这样地高度酒。只有我的那个蒸器才能做出来,像这样度数极高的,不知刘曜守着蒸了几次才得到的。
刘曜,拜托你别这样深情款款而又感伤好吗?还有这样的烈酒可是名副其实的穿肠毒药啊。
“不能多喝,很伤身体的。”我忍不住劝道。
刘曜猛地转头,认真的盯着我看,目光明亮,火苗在他地眼中舞蹈,如同跳跃地激情。
“好。”刘曜爽快的说道:“哈哈……”
我被他弄得一头雾水,却也跟着高兴起来,这样豪放洒脱的刘曜才是我熟悉地,看他高兴,我也是很高兴的。
“看,月亮升起来了。”天边一轮弯弯的月牙,纤巧精致。
刘曜微醉似的,曼声吟道:“月出皎兮,佼人僚兮。舒窈纠兮。劳心悄兮。月出皓兮,人懰兮,舒忧受兮。劳心慅兮。月出照兮,人燎兮,舒夭绍兮。劳心惨兮。”
吟完又对着月亮,昂首不语,我一直不能理解古人的月亮情怀,也不能明白为什么看月亮就得吟诗,这样枯坐着真是无聊。
“快到十五了呀,那个我先去休息了。”我终于说出了一句很没有内涵的话,十七就是司马衷的生日了,我如果抓紧时间赶去,就能和他一起度过了。
临进马车的时候,看到刘曜仍然呆呆的看着月亮,月色溶溶,他的身影也仿佛要融进了月色一样,分外寂寥。都是月亮惹到祸,我甩甩头,甩掉自己泛滥的同情心,我现在可是有要事在身,哪有时间在这里欣赏风景。
“酸菜,酸菜。”车上的酸菜已经沉沉入睡,难怪一直没来找我,这几天也是累坏了。
“什么事?”酸菜揉揉眼睛。
“我是谁?”我低声问道。
“你还能是谁?”酸菜有些火大,“烧成灰我也……”
“别烧,别烧……”我赶紧投降,“我的意思是,你能认出我来,别人也能认出我来吗?”
酸菜倒下又睡:“不能,蓬头垢面的,你以为人人都想我这么火眼金睛啊?”
“那你认识刘曜吗?”我点点头,看样子我
术没有失效。
“认识啊,白眉毛。”酸菜答道。
“那你认识他吗?”我悄悄的指指外面。
“不认识。”酸菜看也不看。
“这你还叫火眼金睛?”我扑上去摇她。
“您到底要做什么?”酸菜腾的坐了起来,“这些人我是都没见过啊。”
酸菜第一次见刘曜的时候,我正在被劫持,当时形势危急,我又是万众瞩目的焦点,估计她也没顾的上细看刘曜;第二次见的时候,正是黑夜,那时候刘曜和隐一起围攻李小白,酸菜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李小白身上,难怪她对刘曜没有印象。
“酸菜,我们后半夜偷偷走吧?”我悄声说道。
“娘娘,咱俩的马都跑了,我们怎么走?”
“要不,咱们偷他们两匹马?”我小声提议。
“你……”酸菜一下子叫了起来,我眼疾手快的捂住她的嘴:“小声点。”
“娘娘,人家为了救你,受了一身伤,我们不想办法答谢人家,竟然还想着偷马?”酸菜一脸的义正言辞:“还担心人家是来路不正抢劫我们?我看娘娘一门心思打劫才对。”
酸菜愤愤躺下:“看看这辆马车,都是人家借给我们的,人家一共三匹马,你一下子偷走两匹,还让人家赶路吗?要走你走,我是不做这种偷鸡摸狗的事的。”
我看看酸菜的坚决样,看看外面黑漆漆的树林,再看看仍在月光下扮演雕像的刘曜,只好无奈的叹息一声,也跟着歪在一边睡下了。
“娘娘!”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酸菜将我叫醒。
“酸菜,从今天开始,你叫小菜,我叫大山。”我一脸严肃的吩咐。
“为什么?”
“为了我们的安全。”我总不能告诉酸菜为了防刘曜吧,现在我已经想明白了,我们的马已经没了,最近的城镇还很远,如果依靠我和酸菜这四条腿,那可真是太慢了,为今之计,就是靠着刘曜往前走。
“他们虽然救了我们,不过也不能掉以轻心,还是多注意些的好。”我慎重的吩咐。
酸菜明显的不服气,掩唇打了个哈欠出去了。
刘曜和刘星雨还有另一个人都已经整装待发了,我赶紧跑过去:“早啊。”
对着他们一抱拳:“在下大山,谢谢昨日各位的救命之恩。”为了自己的两条腿考虑,我也得跟他们搞好关系。
“你叫大山?”刘星雨一脸的不信:“你的名字倒是一点也不娘娘腔。”
刘曜一声闷笑,我装作没有听见,“这是刘星雨,这是刘飞。”刘曜挨个介绍,我点头哈腰,一副谄媚相。
“大山……这是要去哪里?我们要去淇县,你们呢?”刘曜看着我笑道。
“哎呀,太巧了,我们也是去淇县。”我激动的说道。淇县古称朝歌,曾是殷商的首都,因为境内有水淇河而得名。当然我高兴是因为淇县距离城很近,司马衷现在正驻扎在临近城的汤阴,而淇县距离汤阴就更近了。
“你这个娘娘腔去淇县干什么?”刘星雨不大相信。
“那个,”我努力的想想:“圣人说读万卷书,行万里路,我听说那儿的云梦山十分有名,想去游历一番。”
“哈哈……”刘星雨放肆的嘲笑我,“就你这样,还圣人说,圣人什么时候说的我怎么不知道?就你这黑乎乎的样,一看就是个杀猪的,也好意思学人家游历。”
我咬牙忍住不还口,这个刘星雨真是太以貌取人了,难道人长得丑就不能追求腹有诗书气自华了?
“那就一起上路吧。”刘曜微微一笑。
“大山兄弟还是先去洗洗吧。”刘星雨掩鼻说道。
我也很想啊,可是我不敢呀,谁让我现在是个名人呢。于是我双手一挥,豪迈的说道:“大男儿不拘小节,现在我们就动身吧。”
刘星雨笑声嘀咕:“我们昨天才决定去淇县的,你倒赶上了。”
现在我们有三匹马,其中一辆是拉车的,五个人,还有一辆车,商量了半天,决定由我和刘曜坐车,酸菜跟着那个刘星雨同骑,刘飞独骑,兼当行李车,这些人的行礼都交给了他。
马车做起来其实也不舒服,不过现在我的心思不在这上面。
卷二 五废五立 第六十三章 君子如风
曜闭着眼睛,面上有些疲惫,他到底为什么去开封呢得其解,他要是去匈奴,从我们相遇的这片林子就该和我们分道扬鏣了,我们奔向东,他们往北,怎么现在还在河南境界呢?难道还有什么别的事情吗?一想到这,我就忍不住一阵着急,刘曜到底是做什么?为什么一定要和司马衷作对呢?
“大山有心事吗?”刘曜仍是眯着眼睛。
我心下一惊,掩饰的说道:“没有没有,是这马车太闷了。你为什么坐马车呢?”
对于长在马背上的匈奴人来说,躲在马车里真不像他的作风,昨晚我已经仔细的看过了,刘曜的那匹黑色骏马并不在。
刘曜懒懒的躺着,并没有说话。
不过我很快就知道原因了,这样赶路的速度更快,因为马背上的人可以轮流到车内休息,除非马实在需要休息的时候人才停下来。
我和刘曜一起,休息的时候一起,骑马的时候也是两人一起,就这样很快就到了开封境内。
刘曜一行很是热心,帮我们买了两匹马,我豪爽的抱拳道:“各位,大恩不言谢,我们后会有期。”
刘曜临行还送了我们一个小包裹,我估计是些银两,也就没有推辞,谁让咱的钱不多了呢。在晋朝,马可是稀罕着呢。
和酸菜匆匆上马,骑了很远一回头还看到刘曜的身影,正朝着我们地方向遥望。
“酸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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