谋清-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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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打哈哈了，文祥可是一头汗珠子了。良久文祥才开始平静下来，“王爷慎言，这样的话，您说不合适啊。”
　　　　“嗯，对，以后无良小心就是了。”燕无良也知道到自己说的话按照自己现在这个冒牌王爷的身份是过了的！
　　　　两个人就这样静着，谁也不说话。
　　　　过了一段时间，文祥想起来自己来是干啥的了，“王爷这与奥地利奥夷谈判该如何？您倒是给我出个主意啊！总不能让文祥和端华一样灰溜溜的回去吧！”
　　　　燕无良一琢磨也是，“这样，您先试探一下，这奥地利人到底是什么想法，到时候咱们再定计，大不了就给他们来了利益均沾，谁也不亏待，到时候再让他多给咱们些好处，您这功劳可也不小了！”
　　　　“对对！还是王爷高明，不过咱文祥这可是第一回办洋务，没有底气啊！”文祥也是见多了办洋务的倒霉蛋，从道光年间开始凡是办洋务的不管是主和还是主战，到最后都是倒霉透顶！这文祥心里没底也是有的啊！
　　　　燕无良有点不明白了，提高了声调，“咱们胜了，中堂大人，你不要忘了是咱们胜了！现在不想打的是他们，不是我们！再说那奥地利人本就是来给普鲁士人捣乱的，您怕什么？别说咱们和他们不搭界，就是起了冲突，他们奥地利那点海军，还不够咱们抢过来的法夷的船队大炮塞牙缝的！怕他什么？他要是客客气气咱就好好谈，他要是给咱的东西好，咱给他点银子也没得什么，要是不客气，哼哼，本王的义勇军也不是娘们耍大刀——摆设！”说话间，燕无良还整了一个挥刀的架势。
　　　　文祥被燕无良一席话也说出了底气，“好，本中堂就按照王爷说的办！咱煌煌中华，哪能被几个外藩小丑欺负！”
　　　　燕无良一听，完蛋了，这家伙那中国士人阶级里特有的自高自大的本性又来了！
　　　　燕无良连忙就喊开了：“文中堂，咱们大清大是不错，历史悠久也是不错的！但是咱们这些身居高位的人，还是要认识到，咱们大清现在的不足和弱点！”
　　　　燕无良一句话就又把文祥高度膨胀的自信心给打没了，“王爷您这一会高，一会低的！文祥可是要迷糊了！”
　　　　“呵呵，文大人，咱大清有大清的优势，人口众多、幅员辽阔，但是也有咱大清的弱点，老百姓无知无文、兵勇战力不济、军械陈腐落后。这些您都承认吧？”燕无良笑着问文祥。
　　　　文祥点了点头。
　　　　“呵呵，今天咱们就是一老一少在这里掰扯掰扯，没有什么王爷和中堂，好吧！”
　　　　“好！王爷是痛快人，文祥也不想做那酸儒！”
　　　　“哈哈！”两个人都笑开了。
　　　　“呵呵，文大人，玩笑是玩笑，但是您老比我大几十岁，我还是规矩点吧！咱们办洋务，要的是咱大清学点子东西，而不是为了花银子买教训，所以咱们先要知道咱们哪里强！咱大清人口四万万，地广百万里！要说真的打大仗！谁也不能耗的过咱们！所以咱大清实际是是不惧怕洋夷的！但是咱们为什么老是吃败仗呢？就是咱们朝廷里的人有问题，赢了就自高自大，输了还不认识错误！要是道光年间签《江宁条约》后，咱们就开始引进机器、改善军械、整顿军务，咱大清前几年能败？广州能让人占了去，叶大人能被人家关到印度去？”
　　　　“王爷说的是实话！”文祥这点是真的不错的，在原史同治年间，他是认识到了这些士大夫的问题的！
　　　　“那就是了，所以咱们办洋务的人，对着这些洋夷，没啥怕的！但也要知道能不打就不打，好好说话，好好商量这一条，走到哪里都行得通，但是要是碰到不要脸的，咱大清也不是不敢打！他们那几个如何咱不管！但是咱们既然管了这个事体，那就要给咱大清找便宜！总之，这奥地利人您就先会会，看看他们的心眼大概是个什么样子，有的便宜占，咱就不放过，要是吃亏，本王就按照万国公约给他们驱逐喽！这年月，都是流氓谁怕谁！”
第十五节　一夜四会　一　（第三更）求票
　　　　送走了文祥，燕无良就开始琢磨自己怎么和普鲁士人说事了，琢磨半天也就是个按照草约再谈谈，看看能不能砍砍价格。
　　　　琢磨一个下午，吃完晚饭正要去找自己的两位福晋进行夜生活，结果事情来了！
　　　　怎么了？英国人巴赞礼跑来了！燕无良一听他来了，笑了，为啥？这几天这四个国家的代表都和例行公事一样，每天天一黑就跑过来，要求密谈，不过燕无良都没有见。
　　　　而这个巴赞礼到了中国，更是好几次要求单独和燕无良会谈，都被燕无良以自己朝廷不允许给顶回去了，燕无良凉了他好几天。这功夫巴赞礼和法国的德…格拉蒙公爵关系还好的很！燕无良派去盯着的人，回来把这个事情报告给燕无良，燕无良就乐了，昨天让天津知府石赞清去陪着巴赞礼去看看英国俘虏，让刘铭传陪着德…格拉蒙公爵去看看法国俘虏。
　　　　这一看不要紧，本来关系很好的巴赞礼和德…格拉蒙公爵立刻关系就急剧升温了，但是不是看官的想的那种升温，而是火药升温！
　　　　巴赞礼在克灵顿和柯尔金那里得知了，自己的国家被法国人、俄国人、美国人合伙出卖了！并且法国人还和清国人签订过类似普鲁士一样的条约，当时就要找德…格拉蒙公爵理论。
　　　　那头德…格拉蒙公爵见了布隆布尔和葛罗，也是被英国人在战俘营对自己的士兵的进攻给惊呆了，当他得知法兰西陆军的“精华”孟斗班，并非死在战场上，而是被英国人给活活打死后，脾气暴躁的他也愤怒了。
　　　　两个人本来都是住在一起的，结果呢？两个人先是绅士一般的，谁也不听对方说话的激烈理论，但是好景不长，很快就发展为一场泼妇式的拳击！一场东方的英法百年战争开始了。不过，还好最后是平局，就是巴赞礼右眼的眼角破了，德…格拉蒙被巴赞礼一腿踹在男人的命根子上！要不是俩人为了接下来的谈判，搞不好就要决斗了。
　　　　燕无良知道后，心说：没看出来啊！这两个人还都知道关键时刻忍一忍，老子成天决斗决斗的，还没看见过决斗呢，要是他们真的决斗我得做个见证人！
　　　　巴赞礼一想，清国人和普鲁士人签订的草约和法国人的差不多，说明清国不是想把鸡蛋放在一个篮子里。自己来这趟，可不是为了到东方旅游来的，也不是为了现在在俘虏营里关着的那些废物来的，我可是为了我自己后半辈子的政治地位来的！只要可以和中国人签订这样的一份条约，回到英国后，谁还管我是不是在任首相的时候被清国打败了！只要把这个搞定了，俺回去还是俺！至于那些俘虏，大不了花几个小钱弄回去就是了，反正在欧洲咱们也是这样办过的！（这个是真的，历史上拿破仑俘虏的英军就是被英国政府花银子给弄回去的！）巴赞礼昨天因为打的比较厉害，所以没来，今天就又例行公事一样的天一黑就跑来了！
　　　　不过燕无良今天心情不错，决定见见他，主要也是怕倭仁搞得过了，万一回头自己转不回来，这大英帝国可不是燕无良现在惹的起的！说是不怕他，心里还是有点肝颤啊！
　　　　“去，把英国全权代表请进来，本王会会他！”
　　　　“喳！”燕安这就出去了。
　　　　燕安到了外边，巴赞礼一看还是他，还以为今天还是见不到燕无良的时候，正要走（被打击的次数太多了！）就看见燕安做了个请的姿势，立刻挺胸抬头的进去了。
　　　　这是为啥？因为德…格拉蒙和腓特烈以及奥地利的纳斯塔尔也在等着呢！只不过人家三个人觉得在这里的等一下也就完了，算是报个到。谁也没有想到，今天燕无良抽风一样的同意接见巴赞礼了！三个人尤其是德…格拉蒙那个眼红，可惜自己下盘不稳，来了后得有个人扶着稳一会，结果就没有赶上第一份。
　　　　其他的腓特烈不过是出于礼貌而来，人家是有草约在手的，就是再差也不会差到哪里。而彼得哲在第一天就感觉到了燕无良对他的可有可无的感觉，所以也基本是冷了心，这几天就是诚心来给腓特烈添堵来的，只要腓特烈出去，他就出去，总之就是不想给腓特烈单独见燕无良的机会，可是人家腓特烈呢？也不在乎彼得哲的小伎俩，该干啥干啥！他这几天都干什么了？带着10多个人在大街上统计清国男人的身体素质！这10来天的结果就是在清国，只要不抽鸦片的适龄男人，90％都是合格的兵员！拿着自己的统计报告的腓特烈心里这个高兴就别提了，也对脾斯麦和自己王兄的决断表示深深的敬佩，这样的一个国家一旦被全面武装起来，作为他的潜在盟友，我们普鲁士有啥可怕的！
　　　　但是彼得哲心里就不是这个样子了，心里是酸酸的啊！他本来就和德…格拉蒙不对付，这也没有办法，两国前几年还在意大利大打出手，现在就是有点关系好转，也好不到哪里去，和普鲁士在德意志联邦会议上也是恶吵不断，更要命的是，自己的巴尔干的一系列行动也被英国人和土耳其人给顶了回来，所以自己在这个大清国，连一个盟友都没有！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巴赞礼大摇大摆的进去了。
　　　　“巴赞礼先生，您好，这么晚了您有什么事情？”燕无良第一次在巴赞礼面前说英语！
　　　　“您好！您会说英语？”巴赞礼对燕无良的美国味英语很是惊奇。
　　　　“我在纽约长大！”燕无良撒谎已经不脸红了！
　　　　“啊！那真是太好了，美利坚以前是我们大英帝国最美丽的殖民地！”巴赞礼完全没有认识到自己这句话可能让燕无良反感。
　　　　燕无良心里说，他妈的你们恨不得全宇宙都是你们英国的，“呵呵，是的曾经是，也许您们大英帝国还想我们大清帝国也是你们的殖民地吧！”燕无良一点也不客气。
　　　　巴赞礼的脸当时就黑了，自己想反正给自己两个嘴巴！自己真是猪头啊，对面的人是一个在美国长大的人，对我们大英帝国能有什么好感，我自己也是昏了头了。
　　　　巴赞礼连忙解释：“不不，我们大英帝国和贵国是发生了一些误会，但是我想现在是让误会结束的时候了！”
　　　　“误会？巴赞礼先生！我没有听错吧？现在鸦片还在向我大清走私吧！我大清帝国的湖广总督叶名琛现在还在印度被关押着吧！我大清的广州现在还被你们大英帝国占领着吧！我大清先皇好像也是被你们逼死的吧！”燕无良也是越说越气，到底是年轻啊，还是压不住火气。
　　　　巴赞礼一看，要坏，连20年前的旧事都被提出来了！看来自己注意一点了，“尊敬的大清帝国总理各国事务王大臣，鄙人再此向您道歉，希望您可以原谅我言辞上的冒失。”
　　　　燕无良立刻回了回去，“你是以个人向我道歉，还是代表贵国外交部向我大清帝国的总理各国事务衙门道歉啊？”
　　　　燕无良直接将这个问题，提升到了一个战争发起责任的认定上去了。作为一个老政客的巴赞礼会不明白？
　　　　“本人仅仅代表个人向您道歉。”这个问题上巴赞礼可是不敢上来就退让的，要不以后就没有办法谈了！
　　　　燕无良笑了，“呵呵，这个样子啊？那我个人接受你的道歉，不过在我们中国，向别人道歉要跪地磕头的！不过我看你比我大不少，要是你给我跪地磕头，我怕折寿，就算了吧。”燕无良一边说还一边摇了摇手。
　　　　巴赞礼的脸现在都快被气绿了。但是现在是自己求人，总要低调一些不是，也只好采用政客的厚脸皮：“谢谢您的宽容！”
　　　　“好说，好说！”
　　　　巴赞礼这个时候也是有点火气上来了：“尊敬的王爷，不知道咱们可以谈了吗？”
　　　　“可以啊！当然可以了！”占完了口头便宜的燕无良现在爽了。
　　　　巴赞礼现在也是单刀直入了：“尊敬的王爷，鄙国的俘虏您打算何时释放？”
　　　　“这个问题？需要鄙国的政府去决定，本人作为总理各国事务王大臣没有权利决定！”燕无良将第一条堵死。
　　　　“那么请问鄙国的武器物资，贵国是否可以归还我国？”
　　　　“这个吗？其中一部分是我国向俄罗斯公使伊戈季纳夫购买的。另外一部分是我们在战场上缴获的，应该是我国的财产吧？”燕无良把第二条也给堵死了。
　　　　“那么请问贵国是否可以在未来基于我国普鲁士一样的贵国的待遇？”
　　　　“呵呵，那要看我们后期谈判的结果了！这个可不是我一个人能决定的！还需要您配合！”燕无良把第三条也给堵了回去。
　　　　这个时候巴赞礼已经有些急了，在他的眼里大英帝国就是打输了，也轮不到一个东方的没落帝国来欺负，“我不得不对您的诚意表示怀疑！”
　　　　“呵呵，诚意！本王见你就是给你面子！要是本王急了，本王也不在乎给你来一次三年前的事情！不要忘记泰晤士报记者的那8块碎肉！”燕无良也是放了一句狠话，不过这个时候他也是有点后怕的！
　　　　“那好！谈判中见！”
　　　　“不送！”
第十六节　一夜四会　二（第一更）
　　　　看着气哼哼走了的巴赞礼，燕无良心里也是真的有点害怕，等巴赞礼走远了，燕无良摸着自己的光脑袋，也是一阵郁闷，奶奶的我咋就没有解放军炮轰紫石英号的勇气呢？不过很快这小子的阿Q精神就又来了，那个时候的解放军是横扫半个中国，老子现在的义勇军连解放军的百分之一都不到，老子比个毛啊！
　　　　“去，让那个差点当了太监的德…格拉蒙进来，老子今天见一个是见，他娘的见几个也是见！燕安你愣着干啥啊？还不快去！”燕无良瞪着没动地方的燕安，举了举自己不大的拳头。
　　　　燕安一瞧，太阳，爷你又要拿我撒气？跑！
　　　　燕无良看着燕安一溜烟的跑出去传人。过一会就听见燕安在衙门口扯着嗓子就吼上了：“大清贤郡王，挂领侍卫内大臣，兵部尚书，总理各国事务王大臣，义勇军都统，署理直隶练兵大臣统挟全国练兵事，军机处行走宣法兰西外藩觐见使者觐见！”
　　　　燕无良一听这个调调，爽！小模样也笑开了。
　　　　他是笑了，德…格拉蒙听了自己的通译的翻译后，自己的脸就吧嗒了，刚才看着巴赞礼的那个气呼呼的样子，心里的那股子解恨劲，也烟消云散了。
　　　　不过能见你这个死太监就不错了，进去吧，德…格拉蒙黑着脸，进了燕无良的衙门口。
　　　　“法兰西全权代表德…格拉蒙，向大清帝国贤郡王，挂领侍卫内大臣，兵部尚书，总理各国事务王大臣，义勇军都统，署理直隶练兵大臣统挟全国练兵事，军机处行走大人，问好！”
　　　　“免了，有话就说，不用那么客气，咱们也是合作过不少时候的。”燕无良说着笑了笑。
　　　　德…格拉蒙也知道，他们自己人办的好事了，“尊敬的王大臣阁下，鄙人代表鄙国要求贵国放换，我国俘虏，交还我国战舰！并且赔偿我国白银500万两！”
　　　　燕无良听到这个也没有生气，就是看着他笑，一句话也不说。
　　　　德…格拉蒙心里有种不好的感觉了，他自己都知道自己这个战败国家的代表提出这样的要求，是十分过份和无耻的。心里这个鼓打的是很厉害了，也对自己开价太高后悔了。本来在格拉蒙心里，他认为自己人可是帮过燕无良的。再加上燕无良这些日子一直对法国俘虏不错的，所以格拉蒙认为清国的这个王爷具有亲法的倾向。所以就提出这么一个苛刻的条件。
　　　　“燕安，去告诉刘铭传，明天让法国俘虏饿一天！”燕无良心说你个小样的，英国人都知道打不下去了，老子还会怕你？你不是在东南亚折腾吗？你折腾就是了，最好把那些东南亚猴子都砍了，老子也懒得管，你要是敢和老子动手，老子宁肯便宜脾斯麦也和你打个热闹的！
　　　　燕无良这回根本没用法文说要饿法国俘虏一天，等着自己的通译翻译后德…格拉蒙就喊来了：“我抗议！”
　　　　“抗议无效！”不过燕无良这句用的是法文！“你再废话，我就驱逐你走！”燕无良对这种无耻的人已近快没有耐性了。
　　　　德…格拉蒙被燕无良吓了一跳，想起来这位是懂三国语言的（布尔布隆说的！），“尊敬的王大臣，您这是不符合万国公约的做法！”
　　　　“对于无耻的人！我只好不遵守条约了！”燕无良也懒得废话，“你可以走了！如果很是不满，自己回去也行！送客！”
　　　　得，又一个！
　　　　德…格拉蒙看看这位东方的贵族，没说啥走了。
　　　　快出门的时候扭头说了一句：“您会认识到问题的严重的！”
　　　　“快滚！”
　　　　德…格拉蒙也和巴赞礼一样灰头土脸的走了。
　　　　“去，把普鲁士的代表请进来，不过你不要搞刚才那个调调了！”燕无良让燕安去请腓特烈亲王。
　　　　腓特烈和彼得哲刚刚看着巴赞礼从里面出来，接着就看见进去没有两分钟的德…格拉蒙骂骂咧咧的出来了，腓特烈和彼得哲所在国家关系再不好，人家也是堂兄弟关系，何况现在的法国在欧洲大陆就是一个那个国家都讨厌的国家，两人相视一笑接着就扭头看着燕无良的衙门口。
　　　　燕安紧跟着德…格拉蒙就出来了，“请普鲁士国代表腓特烈亲王！”
　　　　腓特烈整整衣冠，向着彼得哲笑了笑，大步的就进了总理各国事务衙门，留下彼得哲一个人在那里郁闷。
　　　　燕无良知道人家腓特烈是普鲁士为了显示自己的诚意派来的，也没有托大。紧走几步就和腓特烈握了握手，然后就是一顿忽悠，将腓特烈直接忽悠晕乎，最后告诉腓特烈，清国将首先和他签订合约，然后再说其他的事情！腓特烈也被燕无良这一席话搞得有点晕，就点了点头，然后告退走了。
　　　　在腓特烈出去的时候，燕无良笑了，为啥？腓特烈是一顺着出去的！
　　　　等腓特烈走远了，燕无良和一边的燕安笑了起了，燕安笑的正高兴的时候，燕无良在他后脑袋瓜子来了一下，“还不去把最后一个也带进来，啥都要爷说！”
　　　　“喳！”燕安乐乐呵呵的就去了。
　　　　接着燕无良就又听见那句：大清贤郡王，挂领侍卫内大臣，兵部尚书，总理各国事务王大臣，义勇军都统，署理直隶练兵大臣统挟全国练兵事，军机处行走宣……觐见！
　　　　燕无良正喝水，这一口水就喷出来了，“娘的，燕安你有完没有！”
　　　　“爷，你慢慢聊！我走了！正福晋叫我办事去！”燕安喊完就踢了一个门房让他去把彼得哲领进来，自己一溜烟的跑后边去了。
　　　　“娘的，比老子都滑！”
　　　　彼得哲进来后，也是收束心情，上来就问好：“尊敬的王大臣阁下，您好！”
　　　　燕无良看着这个人还是比较有礼貌的：“您好！您有什么事情，请直接说，本王比较累了！”
　　　　彼得哲立刻就把他那句比较累了，吓了一跳，他这次来也可以说是破釜沉舟来的，也只好开门见山了：“王大臣阁下，鄙国希望获得贵国基于普鲁士王国的同等待遇！”他不敢说让燕无良将给普鲁士的都变成给奥地利，怕让燕无良觉得自己很过份，所以就把自己的底线说了出来。
　　　　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燕无良很痛快的就说了：“那要看你们等够提供给我们什么？我国能够获得什么样的利益！”
　　　　彼得哲一听有门，立刻将自己的公文包打开，拿出一份文件，“王大臣阁下，这是本国为了获得贵国的友好，而准备的相应军工业项目，希望您看一下！”
　　　　说完彼得哲恭恭敬敬的把文件递给燕无良，燕无良心说，礼貌的人要礼貌的对待，于是双手接了过来，“本王会看的，但是您能不能大致的说一下呢？”
　　　　彼得哲立刻就说了：“愿意效劳，本国愿意为了获得贵国的友好，无偿帮助贵国建立12个军事工业项目，以本国银行发行贵国的铁路债券。并且免费帮助贵国进行官员和学者的培训！”
　　　　“啊，这个不错！不过本王知道，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不知道贵国的条件是什么？”燕无良可是不相信，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事？
　　　　彼得哲已经知道这个家伙不好对付了，“王大臣阁下，鄙国唯一的要求就是贵国给予普鲁士的一切优惠、采购等等事项，应以同等比例给予我奥地利王国！鄙人认为鄙国的要求并不过份，不知道您可否……”
　　　　燕无良想也没想，“当然可以，本王当然希望天下说有的国家都和我国是友好和互惠的！”
　　　　纳斯塔尔刚刚要笑，就听见燕无良的后话：“但是，这样的事情本王必须向鄙国朝廷，也就是政府进行转达，希望您可以等待！”
　　　　彼得哲被那个但是又吓了一跳，随即也就放心了，只要没有一口回绝我，那就好，还是有机会的！
　　　　然后两个人就扯了一些其他的没有味道的事情，彼得哲就告辞离开了。
　　　　他们都走了，燕无良自己睡不着了，心里真的没谱啊，不知道到自己今天把英国和法国代表这一顿折腾会有什么结果，现在的清国是绝对不能和后世的中国比的，没有任何的国家凝聚力，要是这个时候和英法全面开仗，只要英法将义勇军给消灭了，圆明园还是要被烧，北京还是要被占，《北京条约》还是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