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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朝之剑-第1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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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赫拱手道:“阁下见解精辟,却不知可赐庐山真面目一睹?”
孩童点了点头,缓缓的转过身
这一瞬间,张赫像是被一根钉子钉死在原地,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只因他被深深的震惊了
这孩童穿着很朴素,粗布青衣、破旧布鞋,通过衣衫洗得近乎发白的颜色来看可以判断出他的生活应该是很清苦
但是,他的脸却绝不是一张孩童的脸,这张脸虽不及刘丰成那么皱纹斑斑、老态龙钟,但依旧可以看出上面刻满了坎坷和沧桑
古人云“相由心生”,大意就是一个人的心性决定着一个人的面相眼界就是心界,心相就是面相
这个人一定有过很多苦痛的经历,才会拥有这么一张脸
可是他的表情看上去威严而肃穆,隐隐中竟有王者气象,那是因为他跟当今天子的面容几乎一模一样,依稀可看出往昔的英气和俊朗
就像当今的天子身体缩小了年龄却增大了
这到底是谁?他跟当今天子是什么关系?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房间里的烛火“突突突”的跳动,气氛变得无比诡异,张赫忽然感觉冷,一种发自内心的寒意从脚底直冲头顶
这时刘丰成终于说话了:“此刻武兄心里一定很奇怪,他和当今圣上是什么关系?”
张赫只能默认
刘丰成叹了口气:“我来告诉武兄?他就是当今圣上,受命于天、奉召于先帝,如假包换的皇帝”
这话若是在半天前让张赫听到,他一定会认为刘丰成是个疯子
但现在他知道刘丰成绝对不是在发疯,这其中一定藏有天大的秘密,也许现在自己已经接触到了这个北国战事任务的最核心了
“阁下莫非跟当今皇上有血缘关系?”张赫小心翼翼的问道
“京华楼武力兄果然眼光非凡,果然没有让我失望”孩童赞赏的答道
他虽在赞赏,但是目光中却露出一种无法描述的怨毒仇恨之色
刘丰成道:“先帝文成武德,打下这大大的江山,创立这安居的盛世,中年亦有了三位爱宠红颜,分别是昔年的正宫、东宫和西宫”
张赫静静的听着,一句话也不敢打岔
刘丰成继续道:“三位娘娘先后诞下三位龙子,也就是正宫之子、东宫之子、西宫之子”
他叹了口气:“龙生九子,子子不同”
这道理张赫懂的,不管前朝皇帝也好,还是一介素民也罢,都是人,只要是人,都有人的烦恼,家庭的烦恼,儿女的烦恼
刘丰成道:“西宫之子年事最大,他不恋庙堂之高,反爱江湖之远,喜游山玩水、爱诗词歌赋,后结识一位红颜知己远走天涯,铸造了千古悲剧”
至少是什么悲剧,他没明说,但张赫至少明白,每个人对悲剧的理解都不相同
刘丰成道:“正宫之子年龄次之,但却是少见的天才,文采风流、武学技艺、军事谋略、政要文化,无一不精,乃是最正统的皇家血脉,只是可惜,他是一个侏儒”
张赫有点懂了,眼前这个孩童,只怕就是正宫之子
但就算是正统血脉,但是帝王威严是容不得亵渎的,历朝历代的皇帝,有哪一个是天生畸形的侏儒?这太影响大内皇室的形象了
这就是帝王世家的悲哀,人们总是看到高处的光辉和荣耀,却不知道有光的地方,就必有你看不见的阴影
刘丰成道:“至于东宫之子,虽也是惊才绝艳,一代奇才,却始终略逊正宫一筹”
东宫之子,想来就是英明神武的当今天子了
张赫道:“但是当今天子,却只有一个”
正宫之子缓缓的点点头:“我知道,就是差遣你而来的那位天子,可是你有没有想过,他这个天子是冒牌的?”
张赫又怔住
正宫之子的眼中又透出了那种尖锐的怨毒之意:“我本不是一个侏儒,只不过在五岁那年在跟随先帝母后等人的南巡之途,中了东宫娘娘之毒手,中了一种非常厉害的毒药与邪功,害得终身不遂,永远无法成人,待到十余岁时,先帝对我十分失望,认为我与母后有损皇家形象,将母后打入冷宫,终生不见天日,母后无处伸冤,在冷宫中忧愤自尽身亡”
张赫沉默着,道:“但你却活了下来”
正宫之子忽然望了一眼刘丰成
刘丰成面上也露出了痛苦之色:“东宫此人擅权术,为人极其狠毒,其子被先帝册封为太子之后,她并没有放过正宫之子,遂派遣大内高手暗杀,老臣之子与陛下身材十分相似,所以……”
说到这里,话语断绝,口气悲戚,显然是说不下去了
但张赫已经完全明白,一定是刘丰成的儿子替代正宫之子死于非命,正宫之子这才躲过一劫
这是一个悲惨的故事,千百年来,无数个这样的悲剧一直在帝王世家轮回
正宫之子又道:“我流落民间,这十多年来历经千辛万苦活了下来,虽说这是太平盛世,东宫之子倒也算治理有方,我中原看似蒸蒸日上、欣欣向荣,但这些都是空中楼阁、水中镜花”
张赫道:“哦?”
正宫之子道:“贪官污吏、指中文网指,国富民贫、外强中干,纵然繁华盛极,实则金玉其外,不堪一击”
张赫冷冷道:“只怕这是你一相情愿的想法罢了”
正宫之子道:“我朝倘若真的强盛,外族又哪来胆量入侵?若是没有这些蛀虫,三眼郡哪来有毒的粮草?”
张赫再度愣住了:“难道运输路线上投毒的,还不是江湖势力?”
刘丰成道:“是江湖势力,但粮草均是屯在各州战备粮仓,若无朝廷中人闭眼放行,这些人又怎么投得进去?”
张赫说不出话了,他想到了现实世界,这个现实世界与这个王朝国度又有什么区别呢?
波谲云诡、人心叵测的江湖,风云变幻、不可琢磨的庙堂,完全一模一样
也许不同的是,王朝的江湖中还有一小群人在进行着微弱的抗争
在这个末日一般浮躁急噪的时代,娱乐精神和阿q精神试图消灭最后这一小撮抗争的人们,但抗争不息,他们也永远不“死”
可能他们的声音和力量还很弱小,也许他们最后也没有什么好结果,但不管怎么说,他们还没有麻木,他们还在“为了理想”
一时间张赫的眼前浮过很多人的音貌容颜,钟舒曼、天惊绝、光明左使、胖子、君若见、雪中晴、林若离、华飞虹、齐士奇、丽莎夫人、君子剑、三位领导……
他们各不相同,他们各有各的目标和理想,他们为了这些,嬉笑怒骂、恩怨情仇,刀光剑影、倾尽全力,这一刻无论好坏、无论美丑、无论疯癫、无论痴迷,他们在张赫的心中都一样的可爱可敬
当然,现实很快拉回张赫的思考,他道:“那么,你们要见我的目的是什么呢?”
他终于还是把这句话问了出来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一章 血战伊始
烛火仍在“突突突”的跳动,但屋内安静得雪花飘在瓦片上的声音都能听到。
正宫之子没有回答张赫的问题,他酝酿许久反问道:“我想请问,现在的东北关,有没有五成以上的把握击退联军?”
张赫沉默了许久,道:“没有!”
正宫之子又道:“那么,在未来的三五个月,你们有没有大战略来实施反击?”
张赫只有苦笑,这场战争若是拖上三五个月,就不会有赢家。
一时间他猛然惊醒,联军和守军两败俱伤的话,得利的又是谁?
难道是这正宫之子?
难道他要颠覆当今朝廷、取代当今天子?
正宫之子似看透了他的心思:“我并没有那个力量,我不过是一介庶民百姓而已。”
这是一句很平凡很简单的话,可自他的口中说出,张赫感到一种莫名的怪异。
“一个人的力量,并在于他的武力有多么强大,也不在于他背靠着什么样的势力。”张赫平静的说道:“江湖之远也好,庙堂之高也罢,真正强而有力的武器,都是看不见、摸不着的。”
人的脑子和智慧才是王朝中最为厉害的武器,远比任何武器和任何势力都还强大。
正宫之子凝视着他,道:“你是个聪明人,你应该看得出这场战争你们是无望的,这不是某一役失败而导致全盘崩溃的问题。”
张赫道:“那应该是什么问题?”
正宫之子道:“是高智商博弈、人和地利、以及天数气运的问题。”
这实在是句很难懂的话。但张赫却非常明白,正宫之子并没有乱说。
这场战争从开始到现在,别看中原军队连连传来捷报,实际上联军仍然占据着绝对的优势。
为什么这么说呢?因为各种迹象都表明,东北关现在是内忧外患。
敌我双方的数量和质量都不在均衡状态;地利就不说了,东北关已被逼到了最后的绝境;朝野政见不和、政纲乱象四起;中原大陆到处都渗透着敌人的势力;还有未知的光明左使部队和幽灵部队这些潜伏着的暗流;而最要命的,是张赫他们面对的敌手强者如云,日月神教、天下霸刀、青衣楼、君先生、蒙古大汗……这些人有哪一个是省油的灯?
至于林若离在三眼郡的失败,那只不过是一根导火索而已。
正宫之子忽然正色道:“我要你撤军。”
张赫的瞳孔忽然收缩:“撤军?”
“是的!”正宫之子的神态还是那么平静:“我要你的京华楼势力从东北关抽身而退。”
张赫面无表情道:“京华楼的力量撤出东北关,东北关只会倒得更快。”
正宫之子道:“如果不撤的话。将来的后果会更加严重,令你无法想象,现在撤出还来得及,这是丢卒保车,将来这片广袤的土地上,还有你的一席立足之地。”
这话实在惊人,偏偏张赫很平静的望着他:“我相信!可是你忘了一点!”
“哪一点?”
张赫一字字道:“你忘了问我,我愿不愿意?”
“你是聪明人。你应该心中有所度量的。”
张赫道:“你错了,我是不愿意的!”
正宫之子和刘丰成的脸色同时变了,他们脸上的表情就像忽然之间看到一个白痴。
张赫淡淡道:“我之所以不愿意,是因为我跟你们不同。”
刘丰成道:“武力兄惊才绝艳、智慧过人,难道连大势都判断不出来?”
张赫道:“我判断得出来。”
“可是你……”
张赫忽然打断他,道:“我是我。你们是你们,我有朋友,但是你们没有。”
这话正宫之子和刘丰成就不懂了,朋友二字在权术斗争、尔虞我诈的政治中,不但粗俗无聊、而且幼稚可笑。
可是在有的人心中。朋友二字的含义很广,有同甘共苦的朋友、有难舍难分的伴侣、有肝胆相照的知己,无论如何,他们都不会放弃朋友。
张赫道:“我知道大势很不好,但是哪怕只有一分的希望,我也不会放弃。能不能成功是一回事,奋不奋斗是另一回事,我不但要对我的朋友负责,我也要给我的王朝人生一个交代。”
屋子里忽然安静下来了,没有人再开口说话,因为话说到这个地步,谁都无话可说了。
正宫之子道:“好,你走吧!”
张赫拱了拱手。也不说话,转身大步而去。
直到他走远,刘丰成才道:“陛下,难道你就这样让他走了?”
正宫之子道:“他不会把这消息出卖给东宫的。”
刘丰成似有些不信:“为何?”
正宫之子若有所思道:“因为他跟东宫完全是两个不同的人。”
话语虽简单,但寓意却深刻。
正宫之子道:“我让他走,还有一个最重要的原因。”
“什么原因?”
正宫之子沉吟着,道:“像他这种人,成功的可能性最大,比谁都大,因为他这人表面看似冷漠,实则内心情感丰富,有情感才会有灵气、有灵气才会有生命、有生命才会有变化,有变化就有无数的可能,若说真有人能逆转当前局势,可能性最大的就是他。”
刘丰成只能听着,答不出话来,他的境界还不能跟张赫、天子、正宫之子相比。
***
东北关!
气势雄浑的关卡长城现已变成了一条巨大的雪龙。
千里冰封、万里雪飘,严寒大雪已笼罩了整个交战区域。
冷风刀子般刮在脸上,但每个人并不觉得疼,现在大家只有一种感觉,那就是大战来临之前的窒息。
三十万联军铺天盖地黑压压的一大片,像是一片黑色的潮水,正在不断的吞噬着雪地,正不断的朝护城河方向涌来。
前排手持巨型盾牌的部队差不多绵延了整条地平线,朝前行进的整齐脚步声仿佛踏得整个雪地都在颤动,若无胆量的人,只瞧一见这阵仗,便会被这如虹的气势给吓着。
两军交战有时候也跟高手过招一样,你的气若是先妥了,一旦打起来就难免放不开手脚,束手束脚只会让你最终惨败。
数万盾牌前锋部队在护城河前方200米的地方停住,中间让开一条道路后,两匹健马缓缓走上前,马上的两人都手持兵刃、披挂齐全,男的气宇轩昂、女的英姿飒爽,这两人居然是皇飞虎和肖玲玲。
高手如云的联军中,居然派出这两个人来打先锋,这显然又是君先生的恶毒主意。
“我去收拾他们!”钟舒曼转身请命,她只觉得对方未免太小瞧自己方了。
“且慢!”郡主摆手阻止。
因为这时对方已经有人在下面喊话了:“东北关城楼上的女人们听着,你们是一群女人,中原也只有女人敢参战……”
只听了前面这几句话,郡主的脸色就隐隐中有些发紫,显然是动了怒气。
但这话倒也是实话,北国战事打到现在,中原部队几乎都是女将在出彩,男将却没几个。
“我去!”这次站出来请命的人居然是胖子。
钟舒曼、林若离、华飞虹都吃惊的注视着他。
但胖子却再无平时猥琐犹豫的神色,刀锋一般的寒风夹杂着雪粒子刮在他脸上,他的表情反而显得更加坚毅。
他本是一个比较心软而优柔的人,但此刻却变得无比坚定。
钟舒曼三人马上就懂了,这里是东北关,而不是十八连营,东北关就是战场,战场上容不下儿女情长,你若稍微优柔寡断,你拖累的是整体,你会白白的糟蹋朋友们的投入和心血。
为了这场战争的胜利,过去所有的爱恨情仇都必须抛开。
胖子显然想明白了这一点,以张赫为首的朋友们为了他,曾付出了多少?现在是该他站出来的时候了。
“对付他们两个,你能行?”钟舒曼厉声问道。
胖子的目光就像两把刀,他也大声答道:“我个人还有一万人马,我今天下去,就没打算活着回来。”
“好,你去!”郡主当机立断,“开城门、擂战鼓、助军威。”
城门很快打开,护城河边一万将士也摆开了一个八字阵型。
对面的肖玲玲显然没料到东北关这次应战的,居然是胖子。
“咚!咚!咚!咚!咚!”
战鼓擂动、全军齐呼。
胖子骑在马背上,双持一根粗大的黑铁狼牙棒,雪花扑面打来,他却更显威风坚毅。
“弟兄们,守好城门,老子用不着再回关了!”他朝天纵吼,声动四野,一时间城楼上西的将士玩家,均感豪气冲天、热血阵阵。
“吼————”
三军将士一起怒吼,怒吼中胖子打马飞上、急驰而来。
皇飞虎不屑的冷笑:“这次没谁帮你!”
说完,他也纵马迎上,只见雪地中两匹快马相对奔驰,仿如疾电惊雷、掠起风雪阵阵。
“呀——————”
胖子如飞将军天降,当头就是一棒怒劈而下。
这一棒没有威力,只有怒气,过去他所受到的委屈、辛酸和痛苦,都化为一股愤怒凝聚在这狼牙棒上。
所以这一棒之威,简直是雷霆万均、势不可挡。
“叮”的一声脆响,长剑和狼牙棒半空交击,飙出一记耀眼的火星。(未完待续)
第四百九十二章 又被阴了
皇飞虎接了胖子第一棒后,就知道自己错了。
胖子已经不是以前的那个胖子了,不但武功飞跃了很多,而且心性也坚强了很多。
只有愈加成熟的心智,才能施展出更高水平的武功。
两马交错,狼牙棒磕得皇飞虎手臂发麻。
皇飞虎掉转马头,破口大骂:“姓秦的,玲玲早就是我的人了,你这个弱智sb!”
回答他的是胖子一声怒吼,又是打马急驰,狼牙棒像一把老锄头朝他脑袋上挖来了。
“你去死!”皇飞虎剑上的寒芒突然暴涨了好几尺,显然是武学技能发动,突然一剑反刺胖子大腿。
人在马上,大腿最容易中招。
这是典型的围魏救赵,但令皇飞虎做梦也没想到的就是胖子根本不管自己,狼牙棒照扫不误。
“哧————”
“嘶溜溜——”
健马扬蹄嘶叫,胖子大腿血流如注,雪地上洒下一串鲜红的血花。
但狼牙棒却是结结实实的扫在皇飞虎腰上,直接将他打下马了。
胖子勒转马头准备痛打落水狗,这时背后一股寒意突至,一对鸳鸯长剑和一柄雁翎刀完全将他后背笼罩。
他一回头,就看见了肖玲玲一对大大的眼睛,只是这眼中却无当初的情意,有的只是无情和杀戮。
生死片刻,容不得人多想。
狼牙棒绞上鸳鸯剑,顺势一推。然后胖子借力打力将自己反推下马。
千秋一醉的大刀就从马背上扫过,刀锋过处,连飘落的雪花都在变向。
他这一落马,回复过来的皇飞虎就扑了上来,两人剑光棒影打成一片,卷起的雪花像片龙卷风把他二人围在中间,反倒让外围的肖玲玲和千秋一醉一时间插不进来。只得骑马游走。
此刻的联军后方指挥阵营中,天仙子忍不住道:“这个男将是谁?倒还真有两下子。”
君子剑冷笑:“有两下子又怎样?还不是要被自己的老情人所杀。”
这句话已足够说明很多问题,天仙子马上就反应过来:“当初张赫独闯十八连营就是为了他们的恩怨?”
君子剑点点头:“君先生这一着还是很高。攻心为上!他们的将领没有我们多,能消耗就消耗。”
天仙子盯着胖子的马匹,忽然冷冷道:“怕就怕你没耗着人家。反被人家耗了。”
君子剑突然怔住了,这个时候他忽然发现胖子那匹马确实有点古怪。
刚才胖子冲上来的时候,雪雾很大、视野模糊,而马又奔得飞快,旁人自然看不清楚。
现在胖子已经落马,健马停着不动,雪雾被刀锋劲力刮得一阵浓一阵淡的,趁着飘散得很淡的缝隙瞬间,很多人都看清楚了,胖子的黑马有点臃肿。马鞍和马革都有点粗大。
要说胖子武功是有进步,但要他单挑这三个人是绝不可能的,而且好几次有杀手机会,肖玲玲都有意无意的错过了。
其实在他们两人的心中,何尝没有保留着对彼此过去的一点情意呢?
只不过这是战争。他们都没有在战场上流露出来,而胖子死命的追着皇飞虎打,背上已中了千秋一醉好几刀。
“菜鸟你可以滚了!”千秋一醉扬起屠刀,这是最后一刀,这一刀绝对可以带走胖子,他也绝对不会有任何怜悯。
就在这时。那匹黑马下突然升起一道寒光。
雪地的光线本来就很明亮,但是这道剑光却惊亮雪地,而且升起来的时候突然折断变线。
这等剑光根本不是千秋一醉之流反应得过来的,他唯一看清楚了的,就是一截雪亮锋利的剑尖从自己的前胸冒了出来,他惊讶的回过头,脸上带着一种不可思议的表情。
然后他就看见身体单薄的步小云正站在马背上冷笑:“我看现在滚的是谁?”
话说完、剑抽出、人摔落、血狂飙,《惊云三刺》总是那么有效。
之所以这么有效,并非这招本身厉害,而在于他把这一招已经练得登峰造极了,正所谓不怕千招会,就怕一招精。
皇飞虎这才明白,步小云这货一直缩在胖子的马革中,目的就是要在关键时候下黑手。
“疯哥不愿杀的人,我愿杀!”杀字自他口中说出,杀气竟似比天地间的大雪还冷。
皇飞虎一声怒吼、平地而起,手中长剑抢在步小云之前先出手。
他确实是抢先了的,有时候一个人的剑法稍微差些,并不意味着他的反应神经就慢了。
这一剑如长虹贯日,眨眼间就到了步小云的咽喉,跟着剑尖就停滞在步小云咽喉前不足两寸处,就像突然中了魔法一样被定住。
他当然不是真的中了魔法,而是步小云的《惊云三刺》后发先至,直接一剑洞穿了他的咽喉。
皇飞虎的脸突然扭曲,他的反应神经不慢,但步小云的更快。
不过这还没完,他倒下去的时候,步小云反手一挥,他的人头就被剑尖挑起。
步小云举剑指天,东北关城楼上下欢呼、雷动云霄。
这时胖子已经骑着马————跑了!
胖子始终是那个胖子,这一跑跑得可谓绝妙,因为肖玲玲不敢也不可能去追他,他不能也没必要杀肖玲玲。
联军一下子就被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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