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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2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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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喔。”点头后婉儿转向雪霜,“雪霜你呢?”
    “学子们四书五经虽有读过,可是论语都陌生的紧,今天要给她们讲精要。”
    也没空,期望地眼眸转向琴玉,“琴玉,你今天呢?”
    “筷子都拿不对,要帮她们改正。”琴玉也摇了摇头。
    “喔。”大家都没有空,婉儿眼里的不舍越来越浓重了,静默中低头继续喝着粥,或许她今天应该留下来陪夫君,但学院才刚开,如何是好呢?
    芊芸、雪霜、琴玉三人见她如此奇怪的问话,全都搁下碗筷盯着她看。
    “婉儿,你是不是有什么事?”芊芸率先问话,琴玉与雪霜睁着澄清的眼眸静静凝望着她。
    “哎……”婉儿见到这三位姐妹如此关心的眼眸,深深叹了一口气道:“夫君昨晚回府了。”而她们却全都去睡了,她们竟如此的失职。
    “夫君从宫里回来了?”芊芸惊呼。
    一时之间全都羞愧万千,为人妻子竟然不知夫君有无回来。
    “贝妮昨天捎人来告知她要呆在宫里,我以为夫君在宫里陪贝妮与盈盈呢?”自责的婉君,脸上窘愧不已。
    琴玉也是愧然,轻声叹道:“夫君开办学堂是怕我们闷着了,可我们却冷落了他,该如何是好。”
    “爷才是天。”静澜的雪霜吐出这句话,有什么能比天更为重要呢。
    静默的另三人听到雪霜如此简洁的话语,皆然同时起身向主院步去,急步向主院走去的四人脸上窘愧,她们如此何以为妻?
    睡的香甜的阿真感受到人影晃动,微微睁开眼眸后,便见到他四个老婆阿娜多姿静坐在房内。这一见立即清醒,揉掉勾住眼睛的眼屎,狐疑问道:“你们?”干嘛,四人凑一桌打麻将吗?
    澜坐在茶桌上等他醒来的四人听到这声轻问,皆扭过头惊呼:“夫君你醒了?”齐欢喜地向他走进。
    “呃?”满头雾水的阿真盘腿坐在床上,望着他四个老婆惊喜的小脸,一时头脑短路了。
    “怎么呢?发生什么事了吗?”个个的表情怎么样都如此奇怪呀?
    婉儿心酸地摇了摇头,站在他面前小声说道:“是我们冷落夫君了。”
    另三位听见婉儿的小声喃语,皆低垂小脑袋,“我们知错了。”
    傻眼的阿真见她们如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吓了一大跳,立即下床,双臂大张,一把就把四人圈在怀里,“发生了什么事?别怕,夫君帮你们解决。”
    四人被圈在小小的臂膀里,听他这怜爱的话语,心里的愧疚更重了。
    “夫君……”雪霜大臊,眼泪瞬间哗啦啦流了下来。
    “呜……”其它人立即也泪雨滂沱,深感愧疚,她们都犯了七出之条,如果夫君要休她们,她们也不能不认。
    突然的眼泪差点把阿真淹死,手忙脚乱里把这个抱抱,那个亲亲,不停安抚着。
    “乖乖,宝贝不哭了。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样一大早起来,四个老婆就哭成这样子,难道她们集体给他带绿帽了吗?好吧,就算真的被戴绿帽,他也原谅她们。
    抽泣的琴玉摇头说道:“夫君,我们不去学院了。”以后只陪他,一心只等他,守他,念他,想他。
    “嗯,夫君我也不去了。”芊芸把绝美的脸蛋深埋在他的胸怀里。
    “呃?”傻愣愣的阿真听出点味道来了,搂着怀里的这个天仙人儿望着另三位老婆问道:“怎么呢?你们不喜欢学院吗?”
    “与夫君相比,学院何等渺小。”擦了擦眼泪,雪霜如是说道。
    “是呀,夫君才是我们的天。”婉儿也轻点脑袋。
    琴玉走近,深情凝望着眼前这张俊脸,幽幽念道:“有妻如此,于家不幸,于夫不幸。”
    好吧,他这些老婆是在跟自己过不去,明了后阿真摇头轻笑着说道:“这段时间我也很忙,吐蕃要大改革也没什么空陪你们,外面还有强寇,我兴建学院是怕冷落了你们,你们怎么样却反过来自责呢?”
    四名老婆听他这话,皆然摇头齐道:“身为妻子理当守在府里等待夫君垂爱,夫君切不可说冷落之语。”
    “好吧好吧。我做我的事,你们教你们的学,这样不是很好吗?”说服中他笑道:“而且这段时间我很忙,不然等我不忙紧,你们才陪我?”
    “这……”婉儿真执地凝视着眼前这张俊脸,判断他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心里犹豫不决。
    阿真见她们不相信,扬起一个灿烂地笑,再说服道:“我是大王呀,很多事都要我去决定,所以很忙喔。”
    听他这番话,四人相觑一番,不知该怎么样办了。
    “我好累喔。”嚷后阿真还故意捏了捏自己的肩膀诉苦道:“你们都不知道,盈盈那家伙把我骗到宫里,她自己跑走了,害你们夫君差点被那些奏折压死。”
    芊芸见他揉着肩,乖顺走到他身后,接替回他的手。
    婉儿见他这副哀怨的表情,释然道:“你是大王,理当帮盈盈分担才是。”
    “我有呀。”嚷后,小心亦亦抬眼偷瞧了瞧这一干老婆,故作做贼心虚小声喃道:“好吧,昨晚我是偷跑回来的。”
    他这做贼心虚的表情令所有人都噗哧笑了,终于雨过天晴。
    “夫君别太劳累了。”琴玉温柔无比。
    “是呀,虽然民为重,可是夫君也要好好照顾身体才是。”雪霜也体贴无比。
    “嗯。”背后轻捏着肩的芊芸赞同说道:“夫君如果太累就呆在宫里休息,别回来了。”
    “是呀。”深怕累着他的婉君说道:“晚上我炖些补品,夫君如果得空便回府一趟。”
    “哇。”见到他这些老婆个个都这么关心他,阿真大受感动地惊呼,把每个人紧抱了一下,然后吻上她们的红唇嚷道:“有你们,再累也甘愿。”
    被吻的四人脸上羞红,轻咬着唇瓣,羞答答齐望着他,不敢再开口说话了。
    “昨晚偷跑回来,今天的奏折肯定更多了。”喃完,他朝四人唤道:“快帮我更衣,不然那些文武大臣肯定都要去上吊了。”
    听他夸张的话语,四人连连点头,手忙脚乱里赶紧帮他打理起来,有此大王真乃国家之幸,百姓之幸。
    被四名老婆紧*盯人,阿真老老实实用过早膳,才依依不舍捧着这四颗小脑袋狠狠亲吻一番,然后在她们的羞怯又眷恋的目光里,朝皇宫道路走了去。
    步到自己的金殿时,从里面走出来的太监见到大王来了,惊恐中赶紧跪拜:“奴才磕头大王。”
    “起来吧。”阿真环巡着空荡的房内,朝刚站起的小太监问道:“王后人呢?”
    “禀大王,照时辰来看,王后现在该下朝回到御书房处理奏折。”小太监他那里知道王后在哪里,推理回禀,禀的是双腿发软。
    听到这话,阿真立即回头,向御书房走去。
    走在凌波拱桥之上,踏过绵延湖岸的金粉楼台,御书房外的侍卫们便出现了。
    大群侍卫见他来了,立即下跪参拜。
    “起来。”拽的如二五八万的他,疾风一般立即闯进了这座禁宫。
    紧守在外面的花富见到这位不易在白天出现的大王来了,惊恐不已立即跑上前跪拜:“恭迎大王,大王万福千寿。”
    “起来吧。”
    “是。”起身的花富战战棘棘站在身后,不敢越违。
    “王后在房内吗?”
    “王后刚下朝,正在御书房内与大臣们商议事情。”
    下朝了还有事要商易?挑起眉头的阿真朝这死人妖问道:“谈些什么?”
    “是。”花富身为内臣,内臣是不问朝政的,可刚才呆在外面却也听到一些,一时之间不知该讲还是不该讲了。
    驻脚的阿真打量着这太监,见他吞吞吐吐的样子,疑惑问道:“怎么?”
    “不知王后与大臣们在谈些什么,但却听见王妃与大臣们争执。”花富避重就轻回道。这位主子的事迹他可是如雷贯耳,能力是有目共睹,可杀人却也是面带微笑。
    听到他的亲亲小可爱与这些老头起争执,阿真有趣地挑起眉头,不再问话立即朝御书房走去。
    刚踏上台阶时,他果然听见他亲亲小可爱悦耳的说话声,如入无人之境的他负走便步了进去。
    讲到一半的贝妮眼尖地见到他来了,立即噤声了。
    坐在御桌上边批折子边听下面你来我往的唇腔舌战,可突然间却寂静了,盈盈狐疑抬起头,见到她男人竟然大摇大摆地走来,挑了挑眉毛立即大喊:“给大王设坐。”
    一干臣子木愣地望着这个从不出现的大王,直到听到王后的喊话,才皆回过神,齐跪地参拜:“磕见大王,大王万福千寿。”
    负手走到太监抬在中央的金椅,阿真一点也不懂的客气是什么地一屁股坐下,跷起腿后才不急不缓对这八名重臣说道:“众爱卿平身。”
    “谢大王。”起身的诸重臣心里兀突,他们这里是吐蕃,没有大周那繁琐礼节,从来都不叫爱卿的。
    盈盈听他竟然唤爱卿,白眼立即上翻。贝妮则裂着笑,很明白他的感受,就像以前她学大周人福身那样子,也是爽了一把。
    爽了一大把的阿真开心地扭头朝盈盈问道:“今天朝政议什么?”
    “秋要到了,议收成,蝗灾。”
    “原来如此。”点头后,比划着前面的八名重臣再问:“那现在讨论什么?”
    “开山取采。”
    “喔。”了解后,阿真转过头打量着这八名有些年纪的重臣,见他们个个官服整装,一丝不荀,朝人群里的贝妮招手道:“为什么和各位大臣起争执?”
    八位重臣见他询问,心头一跳,听闻大王最疼爱王妃,如王妃在这里向他告上一状,这一辈子的霉运就挥不去了。
    贝妮哪里不知道他要说什么,以君臣礼节跪拜禀道:“妾身不是与重臣争执,而是议题上意见不合而已。”
    “起来吧。”见她下跪的阿真心里一疼,可仍装做恍然大悟。
    “谢大王。”
    她刚说完,阿真便责斥道:“胡闹,既便是意见不合,也不能跟诸爱卿争执,诸爱卿皆是我吐蕃国柱。”
    众大臣见他斥责王妃,然后抬高他们,惶恐不安立即跪拜惊呼:“大王智如泰山,臣下愧不敢当。”
    “众爱卿起来吧,贱妾不明事理,还请诸爱卿莫怪。”
    “谢大王,臣下惶恐。”战战棘棘的众人皆是一头雾水,大王给他们的这个高度他们够不找呀。   
第313章 《浑然天成的才能》
    不吭声地盈盈心里大骂这林阿真虚伪,但却也不去点破她,继续保持沉默,低头批阅着奏章,有他在,她可以省一下心了。
    “你们继续议论,我听着就行。”坐在椅上的阿真比划着手,和谒可亲的很。
    “这……”一干臣子皆相觑一眼,最后户部侍郎咬牙出列禀道:“大王,王妃说要把国库仅存的三千万两拔一半给开山取采的工匠们,臣下认为万万不可。”这三千万两还是大王从辽国索来的,秋收未到,国库存银所剩无几这可是大大的不妙呀。
    “大王,现有工匠五万人,每人每月的月俸足有五两银子,此月俸已是极高,勿须再增加。”工部侍郎也赞同户部的说法。
    “嗯。”阿真见所有人全都向他禀报,额头滑下一颗大汗,坐直身子转头朝贝妮说道:“户部与工部所言极是,国库存银已然不多,而工匠们的月俸已很优质。”
    诸大臣见大王赞同他们,立即大喜,没想到大王不是偏坦爱妃的昏君呀。
    贝妮听他这两面三刀的话,陷着两个大酒窝上前说道:“大王,户部是多滤,工部则无法看清全局,此两人话虽有道理,但却看的较近。”
    两位三品大臣,当众被一位小他们近三十岁的小女娃说鼠目寸光,一时脸上窘臊。
    “王妃,老臣是为我吐蕃着想,王妃此举万万不可呀。”户部抬出老臣向阿真泣禀。
    阿真哪听不出这些老狐狸的话外语,板起脸朝贝妮微责:“贝妮不得无理,户部侍郎为我吐蕃呕心沥血,鞠躬尽瘁,如何目光浅了呢?”
    “是,贱妾失言了,还望户部侍郎恕罪。”贝妮乖巧向户部侍郎抚身一拜。
    户部侍郎见王妃施如此大礼,心里大爽,可却也做惶恐状,抚身回躬道:“王妃折煞臣下了。”
    至歉后贝妮便上前禀道:“大王,我吐蕃目前无战事,也无灾情,国库里三千多万两放着也是放着,何不拿出来调派。”
    兵部听她这话,立即跳出来打反对票,“王妃此言差矣,虽然我吐蕃现在无战也无灾,可是辽国、大周仍在我国边境蠢蠢欲动,不可不防,而且灾情猛于虎,这灾说来就来,国库如何能空,如何能不未雨绸缪。”
    “兵部侍郎说的一点也没错,贝妮你欠滤了。”阿真对这些老臣投去赞同的一票。
    众臣见大王一而再,再而三的力挺他们,感到特别的给力,与王妃争辩一点压力也没有。
    贝妮见自家郎君屡屡倒戈相向,毫不为意地露出两颗酒窝说道:“工部侍郎危言耸听了,我大王威慑五湖四海,辽国在边境蠢蠢欲动是想侵周,而周在边境大动,是深怕我吐蕃进犯,灾难虽说猛于虎,但我又不是要把要库掏空,二千万两足够应付各种灾情。”
    工部被堵,噤噤继续反驳:“王妃此言大错,战局瞬息万变,兵道诡异,辽国看是侵周,如则是在等待时机,侵我吐蕃那该又如何?”
    此话一出,贝妮朝上前高坐的郎君看了一眼,笑驳道:“兵部错了,如辽国要侵我吐蕃当日就不会赔银送大王回国,而大周边境举动虽大,可却都不敢跨过境内,况且辽国还对他们摩拳擦掌,大周如何能踏我边境界线?”虽是疑问,却也堵的工部哑口无言,讲不出话退回人群里。
    众大臣见兵部这只老狐狸被一个小女娃撂倒了,工部立即出列禀道:“现有的工匠月俸已是极高,王妃切不可以再增俸,如这次增了,那下次,下下次呢?”
    见她击倒一人了,阿真再继续赞同大臣,点头道:“工部侍郎说的一点都没错,如此我吐蕃从今以后便要屡屡花大钱雇工,国库便会更加的空虚。”
    埋头不吭声的盈盈听他这白痴的话,心里不屑大骂。没想到这位林阿真大爷竟然虚伪到这程度,他学商的,能不懂此中的厉害关系吗?竟然敢在众目睽睽下当起白痴傻蛋。虽然心里大骂他,但盈盈仍不开口,很好奇贝妮能看到那个程度。
    虽然阿真说着违心的话,心里却也很期待眼前这个小妮子能有什么样的妙论,吐蕃要发展,肯定要走资产阶级路线,但是这个路线贝妮能设到什么样的高度呢?
    贝妮见又被自家夫君打反对票了,不痛不痒抚身拜道:“大王,工匠们的月俸并不高,开山采矿是重活,吃的多,补的也多,而且工匠皆有家人,所得月俸最多也就够温饱而已,如何能算多?”
    “能温饱已是不错,难道王妃还想让他们挥翟吗?”户部理所当然站起来反驳。
    他这一反驳,看得清的阿真和盈盈立即朝这户部死老头从头鄙视到脚,再从脚鄙视五脏六肺。
    “这……”阿真脸上犹豫,受伤轻叹了口气说道:“我吐蕃百姓生活原本就清贫,能图个温饱已然不错。”
    见过虚伪的还真的没见过如此虚伪,见他那副受伤的表情,贝妮紧憋着笑,憋的差点得内伤。
    “诸位大臣请听我一言。”贝妮转身向在场的诸臣抚身躬拜,尾尾说道:“这是个极其严峻的内需问题,改善我吐蕃的困境,唯有从这些巨大的工程着手。”
    众臣不明白要开山取采如何改善民生,更不明白什么是内需,一时之间没人敢开口,怕论错误了社稷,那罪名就大了。
    盈盈见贝妮能看到这一步,立即停了手中的笔,抬起头凝望着她。
    阿真也刹异了,他虽然肯定他的亲亲小可爱是政治能臣,但却没想到她能如此的超前,一时之间也被震住了。
    原本吵杂的房内,随着她这一声惊雷,顿时寂静非常。
    “提高工匠们的月俸,不只要让他们得到温饱还要让他们有钱去挥翟。”讲到这里贝妮打量着这些不可思议的大臣,继续说道:“大家不要被表像所迷惑,要看到实际的点。”
    在她停顿时,一直不吭声的盈盈眯着眼催问:“说来听听。”
    “我们取矿是为了什么?打造船舶,打造大炮,便可以以高额的利润卖给辽国或大周或其它国家,只要有高利润的价格,我们就卖。”
    兵部听王妃说要卖火炮,惊恐万分站起来急求:“大王不可呀,如让他国拥有威力如此强大的武器,将直接威胁到我们。”
    “退下。”坐正的阿真现在没空陪这群人虚与委蛇,二话不说立即唤退兵部侍郎,“贝妮你继续说。”
    众臣见刚才还屡屡赞成他们的大王,突然之间变的如此威严,皆不敢再吭出半句,静默站着聆听。
    “兵部所滤不无道理。”贝妮见她郎君终于挺她了,扬起两个非常可爱的小酒窝转身朝众臣说道:“我们火炮的威严是最强的,卖给它国的将是次级,最烂的,杀伤力更是极弱的。”
    “比如炮管用次品,打两三发就裂开,弹粒用最差的,飞出去可能爆炸,也可能不爆炸,爆炸时最多打出一小坑而非一大片,爆炸时也可能在飞出去炸,也可能在管里炸,也可能在空中炸,很难说的准。”阿真阴险地接口。
    诸臣听他这一番话,个个额头皆滑下无数黑线,这种火炮谁敢买?买了不自己给自己招罪吗?弹还没打出去,就在自己阵营里爆炸,简直就是自找苦吃。
    盈盈见他终于把阴险公诸于世了,点头补充道:“为了防止他国从弹里取药做研究,炮弹要用最坚固的稀有铁制打造,并且重敲之下会自行发热自爆。”她也阴险了一把。
    阿真听到发热自行爆炸,一时讶异了,扭过头向坐在御桌上的女人问道:“王后你研究出发热自行爆炸了?”
    “没错。”这是一个空气挤压的原理,熟悉火药的那些神棍们在她的提点后,向前又跨越了一大步。
    “太好了。”阿真一直都在想要怎么防盗,没想到盈盈帮他解决了,开心地望着木讷的重臣一眼,朝贝妮说道:“贝妮,你继续讲。”
    “嗯。”听他们一人一句的贝妮讷讷回过神来,没想到他的郎君和盈盈早就有意要买这些新产品了,她是否知道了太少了一点?
    “用新产品赚取大量的银两,这些银两远比补贴给工匠们的俸银高的多,然后增设一个内府,以商人的名义去开拓荒地。”
    讲到这里贝妮把这些日子所有想法全部当众说出。
    “原本只是够温饱的穷苦工匠们不会去想挥翟,但如手上有钱,便要安家落户,没土地的他们便想要购卖房屋,有土地的见大家都住新房就会想要翻新,这样子工匠又要雇人来建房子,便牵动大量流动的民工。工匠们有了新房后便想要娶个婆娘,工匠和其婆娘要吃要喝,所以酒楼又有了机遇,开酒楼又要雇厨子、洗碗碟瓢,于是工匠的妻子就有了就业的机遇。几年后工匠们孩子长大了,为了孩子能成大器,所以私塾火热了。孩子们要玩耍,要吃零食,爱热闹,那小摊又有市了。良性下去,几十年后我贫穷的吐蕃已然是个繁荣的大国,有不断的现银流通,百姓生活的快乐,脱离掉牧民的贫瘠。”
    她这番话,把这原本反驳她的众臣说的眼里泛着光芒,仿佛看见几十年后欣欣向荣的吐蕃,仿佛看见不再饿肚子的人民。
    阿真与盈盈听贝妮这番言论精辟之极,眼里盛满赞赏,果然这是个政治人才,那浑然天成的天份,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拟。
    一开始反对的重臣静默之极,终于没有人再站出来反驳了。
    “王妃之智臣下不足矣。”宰相深叹了一口气,向这位智慧过人的王妃抚身躬拜。
    贝妮微笑回礼道:“小女子无才,不比诸大臣劳心劳力。”
    诸大臣听她话内话,一时之间脸上大臊,宰相退回人群,不敢再吭出半声,一张老脸红的如猴屁股一般,是他们鼠目寸光了。
    阿真拳头紧捏着,差点憋不住笑的他咳了咳问道:“如照刚才诸臣不增月俸来看,我吐蕃将来会变成何样?”这个小女子竟然当众臊诸大臣,真是太无法无天了。不过头脑灵活,目光深远,不愧是他的亲亲小可爱。
    贝妮看了坐直的郎君一眼,给反对的诸众再一拳道:“如果照诸位大臣的意思走,只让工匠们够温饱,那满眼皆是穷人,商人没有利益根本就不会投资,他们会把钱转到辽国和大周,于是我吐蕃仍然保持着贫穷的现状,唯一有希望就是骗来个婆娘,然后祈望老天能让他们生个漂亮的女儿,保佑女儿能嫁给当地富豪或权贵,然后继续贫苦下去,直到矿脉被挖完后,我吐蕃就要再降一个等级,工匠位要么流亡,要么男的为盗,女的为娼。”
    好一中产阶级的言论。阿真和盈盈听的是连连点头,从二十一世纪来的他们自然知道发展的前景,走老美路线是绝对没有错的,而不可思议的是这里竟有一个古人已超越了几千年,已经懂的中产阶级的策略了。
    大臊的诸臣受到贝妮的最后一击,个个老脸愧红,低垂头颅齐上前跪呼:“请大王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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