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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2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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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轻轻应后,强作若无其事帮他绑上腰带,“少爷,怎么啦?”一双澄眼不解的眼眸,奇怪地看着他。
    阿真见她这双不解的眼眸,摇了摇头道:“没什么事。”
    “喔。”听他说没什么事,环月顶着一果卟通直跳的心脏,跪倒在地,给他穿起靴子。
    “呃,环月,你一整晚都呆在房里吗?”昨晚的一切太过真实了,应该不可能是梦吧?
    “是呀,少爷。”
    “中途你没有离开吗?”
    “没有。”
    “你再想想。”
    为他穿上靴子后,环月强忍住身上的不适,轻站起身,歪着脖颈想了想摇头道:“没有。”
    “没有?”阿真眼一眯,死死瞪着环月,似乎想从她脸上找寻蚊丝马迹一般。
    环月见他如此凌利的目光,心头大跳,但仍做不解状反问:“少爷怎么呢?”
    “喔。没有。”摇了摇头,阿真不再发问,见她打理好了,一点也不留恋地提步向门外走去。
    远观着他走远的身影,环月返回房门,掩上房门后,瞬间所有力气全被抽离了,软若无力的她蹲在地上,双手紧抚着胸口。这个男人太过精明了,他相信了吗?为何眼神如此的疑怀,她有露出什么破绽吗?
    走出后园时,阿真停住了脚步,负手的他转过身从拱门外向内眺去,眼一眯,嘴角立即扬起一抹微笑。
    “不承认吗?也好,就当做南柯一梦。”自语的他摇头转身大步向主院步去。再如何的伪装也无法磨灭掉昨晚温存的罪证,就算他处在昏沉的状态下以为是梦,那他身上的那一袭堑新的亵装是从何而来的?
    “兰汤晚凉,鸾钗半妆,红巾赋雪吹香,擘莲房睹双。罗纨素珰,水壶玉床,月移花影西厢,数流萤过墙。”
    边走边吟的他很快就走到大厅,知道内幕的众人担心的一整晚都未睡,一大早就见他吟诗,立即心情跟着大好。
    “少爷,您无碍了。”
    “主母们呢?”
    “已去学堂里了。”
    “嗯。”点头后的阿真觉的肚子很饿,朝一边的总管问道:“早膳还有吗?”
    “有有有,少爷快进膳房吧。”总管很开心,没想到少爷一起来心情就这么好,食欲也如此旺。
    独坐在巨大的膳桌上,阿真想了想朝总管说道:“去把环月叫来。”
    “是。”
    愉快用餐的他很快就见到环月急步走了进来。
    “少爷。”走进膳厅的环月抚身躬拜,一颗心是忐忑不安,他不会发现什么了吧。
    见她如此忐忑不安的阿真安抚笑道:“我要谢谢环月照顾了我一晚,坐下来一起吃饭。”
    “奴婢不敢。”原来是特意谢她,放下心的环月不敢越违。
    “好吧。”点头后朝一旁的李能武也谢道:“能武,昨天让你们担心了。”
    李能武大受感动,跪倒在地上咽呜唤道:“少爷。”
    “起来起来。”站起身,阿真赶紧把他扶起,笑着朝众人询问:“不知这王廷有什么好玩的?”
    讲到游玩,总管立即诉说道:“北城外有一座禅寺,里面的花几百上千种,刚好七月鲜花怒放,少爷可以去逛逛。”
    听到又是庙,阿真满心不甘愿地问道:“热闹吗?”
    “非常的热闹,禅庙外有无数小摊杂耍,络绎不绝的旅客与墨客都集齐一堂,雅仕**尽情对花咏诵扬赞。”讲到这里总管拍马屁道:“少爷如此博才,应该去让那些自命才子佳人见识见识,什么叫做文才。”
    “哈哈哈。好玩,好玩。”听后不甘愿的眉头一舒大嚷好玩,没想到他们吐蕃也有赏花节,也会吟诗作对。
    下决定后他比划着环月道:“让环月忙碌了一晚,也没什么报答你的,不如今天就邀请你去逛逛这赏花节,就全当犒劳你。”
    “这……”环月受宠若惊,惶恐拜道:“伺候少爷原本就是奴婢份内之事,奴婢不敢居功。”这个男人他到底要干什么?
    “喔。”故作惊讶的阿真挑起了眉头,朝厅内一干人调侃道:“环月嫌弃我的犒劳微溥,不愿接受,你们认为该如何才是?”
    “这……”老总管和李能武面面相觑,环月是这个意思吗?
    “少爷……”
    正当她要为自己辩解时,阿真插接道:“好吧,既然环月嫌弃游玩是虚物,那我就犒劳些实的。”说到这里朝总管吩咐,“等一下叫帐房拔一千两银子给环月,就当我犒劳她碌忙了一夜。”
    “请少爷收回成命。”听他这话的环月卟通跪倒在地,主母们对她如此之好,少爷如此,她以后如何对面众主母。
    刚要应是的总管,见她突然急跪,一时之间不知该怎么样了。
    阿真见她卟通跪地,不唤她起身,作疑惑状询问:“环月是觉的一千两不够?”
    “请少爷收回成命,环月宁死也不敢受。”
    “既然如此,那该如何是好?”阿真故作茫然了。
    环月咬了咬嘴唇,坚定回道:“请少爷让奴婢跟随您去赏花。”
    “原来环月也想去呀,起来吧。”点头应允,闪着狡黠眼眸调侃:“明明就想去,刚才何故要虚与推脱呢。”
    “奴婢知错了,请少爷责罚。”诺诺唯唯的环月心里大骂他阴险卑鄙。
    阿真心里高兴,摆了摆手朝总管吩咐道:“把我的那一只玉折扇取来。”
    “是。”不知道他们上演的是那出的总管应诺,飞快离去。
    跟在他身后的环月无奈地走在街道上,望着前面那个轻摇玉扇的男人,回想起昨晚的事情,一时之间她双腮冒出少许红晕。
    走在前面的阿真嘴角高高翘起,边走边摇头扇子,突然转身盯着双腮红扑扑的环月,立即扬起一道狡黠的微笑。
    “环月,你看王廷如何?”
    “很……很好。”被抓了个猝不及防的她,一时之间语结了,今天的他太过奇怪了,很不对劲呀。
    “比起上京如何呢?”
    “这……”她又不常出宫,哪里会知道,“在上京时奴婢鲜少出宫。”
    “原来如此。”
    了明的阿真踏步回步,缩小脚步与她并肩闲走,好奇询问:“你是公主,为何却?”
    这个男人今天的反应真的太奇怪了。皱了皱眉头,看了一眼并肩而行的男人,环月低垂头颅,哀伤里边走边尾尾向他一一诉说。
    直到跨进北城时,阿真才听她说完,终于明白为什么她贵为公主,却沦落的如此不堪,原来是上辈子的恩怨。
    轻轻一声叹息,他安慰道:“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别太伤心了。”
    “谢少爷,奴婢能跟在琴主母身边已很知足了。”
    “嗯,琴玉与你一样是七公主,难道你都不吃玉儿的醋吗?”
    “奴婢不敢。”环月惊恐急道:“奴婢蒙受主母搭救,千恩万谢还来不及,如何敢与主母比拟。”他到底要干嘛?
    “伊尔库次克的明月,你要永远记住这句话。”讲到这里,阿真的眼一眯,含笑威胁道:“不然我可会很恐怖的喔。”
    见他突然放重话,环月心头一跳,简洁应道:“奴婢明白。”
    这个男人果然知道昨晚的事情,今天邀她出来就是在试探她对琴玉的忠诚程度,他以为她趁他昏迷之际委身于他是在妒忌琴玉,他把她想的太不堪了。而她又该如何,除了接受外,她不能为自己辩屈,因为她只是一名婢女,最重要的是她深爱着他,想守在他身边,可这些话她只能往自己肚里咽,一辈子也不能光明正大的说出。   
第318章 《柳风扬的荒唐》
    阿真见她明白了,收回凌利的目光,含笑为她解惑道:“你额娘为何没有落红?这与她经常骑马有关系,女子小时候摔跤,或做激烈运动,都有可能导至处*女膜的破损。”
    暗然神伤的环月听他这番独到的见解,急凑反问:“这也与落红有关吗?”
    “没错,落红说白了也就是处*女膜,就是体内的一层溥膜,这层溥膜一旦破裂,就算是清白女子也不会有落红的。”
    “这是真的?”昨晚初尝**的环月脸上羞赧。
    “当然是真的。”含笑的阿真耸了耸肩,“你额娘或许说的是真话,是你父王昏庸了些。”
    听他这番话后,环月终于大悟,“难怪额娘被如此用刑依然坚持自己是清白的,原来她说的是真话。”总想不通明明没有落红的额娘,会口口声声坚持自己是清白之身,现在终于明白了。
    “古代的女人,身不由已。让人搓圆就要圆,让人搓扁就要扁,有苦有泪也要自己咽。”轻声叹息后,开口再道:“不然也不会有那一句‘角声寒,夜阑珊。怕人寻问,咽泪装欢。瞒瞒瞒!’了。”
    环月见他对女子心事也如此透彻,用她那盛满爱意的眼眸痴望着他喃道:“少爷真是通情达理,知女甚深。”
    阿真轻轻一笑,问道:“环月最近在看什么书?”
    “中庸。”
    听她说在读中庸,阿真挑起眉头看向也疑问:“怎么?难道你没读过吗?”身为辽国公主,再如何也应该读过四书五经吧,而中庸就在四书之内。
    知道他为何惊讶的环月涩涩回道:“以前在屋里有本残本,但却不全,所以再读一遍。”
    “原来如此。”阿真明了的含首,这个环月还真是学而不倦呀,与他的霜儿有一拼了。
    环月从很早以前就对他有疑问了,见今天他起先起了个头,便询问道:“少爷,府上有那么多书籍,可为何你却从来不看?”这就是她的疑问,他如此的聪明,可是却从来没见过他读书,那他的才智是从何而来的呢?
    “我所读的书不是本子上的字。”
    “有这事,那少爷读的是何书?”
    “大千世界。”
    “大千世界?”环月疑惑了。
    见她疑惑,阿真说道:“古语云:读万卷书不如行千里路。我所读的书就是山川河岳,就是耕猎农牧,就是形形色,就是陆陆往往。”
    环月听他在读大千世界,惊讶疑问:“这也可以读吗?”
    “当然可以。”他指着来往的人流说道:“每个人心中都有酸甜苦辣,每个人都有咸泪淡血。大山可以读,丛林可以读,河流可以读,天宇也可以读。这就是大自然无声给予人们的一部广大的奇书。”
    听他这一席话,环月终于知道为何智慧屡胜不过他了。他读的是人生大道,而她所读的书却只是拘于小小的本溥之上,萤火之光如何能拟皓月。
    “听少爷一席话,胜读十年书。”终于知道她败在哪里,总算明白这个从不看书的男人为何有如此大智了。
    “呵。”轻笑的阿真看了她一眼,挑眉说道:“多出来走动,多观察身边的人,那将是会丰富你心灵的一本好书。”
    “是。”
    应后,环月便不开再口说话,静静与他并肩向城门口走去,这个男人本身就是一部奇书,她还须要去读其它的吗?读他就可以了。
    自从柳风扬从那一晚大醉醒来时就觉感不对劲,可是又无法说出哪里不对。阿真走后,他就一跃不震,早上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晚上流连青楼,不理事务,远离群友。
    拂扬依然忙碌,柳晚扬还未从辽国回都。庄内大小事务暂时落在杨扬那双无力的肩上。
    叹息的杨扬坐在书桌上,想到那个终日在西跨院里醉成梦成的锦采烨,再想到终日流连在胭脂粉堆的二哥,一颗小脑袋快要爆炸了。
    晃了晃走神的脑袋,她收回飘游的思绪,继续专注于案上的巨大工程,一时之间她也开始怀念真哥了,看他处理帐目是快而有章,怎么到她手上却如此艰巨呀。
    月牙凌落,皇宫深处郭文宣依然挑灯批阅着大堆的奏章,寂静的虫鸣在御书房外叽叽地叫唤着,王徨还是站在老位子赏月,只是他变的更沉默了。
    良久过去,王徨小心亦亦跨进御书房,轻声向高坐在上面的人跪禀:“皇上,兵部尚书求见。”
    “宣。”头也不抬的郭文宣飞驰笔狼笔不停。
    王徨见皇上准见了,躬身缓退了出去,这些日子真是太诡异了,诡异的令人不由的心地发碜。
    持折跨进书房内,兵部尚书立即跪拜,“微臣叩见吾皇。”
    “起来吧。”唤他起身后,郭文宣停了飞疾的笔,抬头向他的重臣看去,“这么晚了,有什么事?”
    “边境急报,辽国屡屡犯境,抢夺我国百姓财物,杀害*我国妇女不计其数。”兵部刻不容缓急禀。
    “辽国狼子越来越大胆了。”郭文宣轻轻叹了口气,“耶律洪烈他在*朕。”
    “皇上。”兵部唯唯诺诺,欲言又止。
    “还有什么事,直说。”
    “是。”兵部尚书直言禀道:“辽国屡犯我边境,可我大周却一直按兵不动,边境百姓痛斥皇上软弱,无数人举家西逃,逃……”看了看御桌上的脸色,兵部闭眼直禀:“他们说唯有大司马才能保他们安然,皆逃到吐蕃境内了。”
    “吐蕃呢?”郭文宣一张老脸拉的特长。
    “吐蕃非旦无阻拦逃进他国的难民,反而还设难营区安抚这些无家可归的难民。”
    “好你个林阿真,真是会拉拢人心。”喃喃自语的郭文宣脸色铁青,因他一人他大周千百年的基业既将动摇了。他不是不敢出兵,而是在观察吐蕃的举动。如果贸然伐辽,吐蕃趁机袭取他的江南,那将首尾难顾。他陷入两难了,辽国虽然看似凶猛,但直正可怕的是吐蕃,这是个啃人不吐骨头的策略,得民心者得天下呀。
    想到这里郭文宣深叹了口气,站起来喊道:“来人。”
    “皇上。”王徨赶紧大步跨进。
    “拟旨,即刻命郑爱卿出使辽国。”
    “是。王徨战战兢兢立即退去。
    兵部尚书见皇上依然委曲求全,跪禀泣涕:“皇上,辽国屡犯边境,杀我众多臣民,我大周须要一战来平息民愤,如再退缩,将失民心。”
    “退下。”他能不知道吗?可是他摸不准林阿真的底牌,贸然出兵将处于更不利的位置。
    “皇上呐。”兵部尚书哭的满脸眼泪,悲哀不已。
    郭文宣见他竟敢抗旨,大怒重拍御桌威严再令:“给朕退下。”
    “是。”苍桑的兵部尚书唯诺的从地上爬起,擦着满是鼻涕的老脸,泣涕跨出了御书房。他开始想念那个雷霆万钧的大司马了,如有他在,大军早北上打的这些可恶的狼子屁滚尿流了。
    外城的秦淮河畔,画舫在河中游荡。纸酒金迷里尽显畸形地繁荣,柳风扬醉眼蒙胧搂着大群姐儿,这里摸那里搓,满嘴的荒言,满脸的放浪。
    轻纱溥裳的姐儿们任他抚搓着,软若无骨地倒在他怀里,个个如温顺的小绵羊,他爱干什么就让他干什么。
    玩了大半夜,柳风扬醉熏熏颠起,把怀里的大把银票扔在桌上,再狂饮一杯大喊:“每人一张。”
    早等这一刻的众姐儿们,眼里全都闪着金子的光芒,立即一人一张,不多拿也不少拿,每人一百两。
    柳风扬见这群姐儿这么开心,自己也哈哈大笑道:“把老鸨给我叫进来。”
    “来了,来了。”早在门外候久的老鸨眯着笑立即进房福身拜道:“柳公子,今晚要怎么玩?”这位燃柳山庄的二公子财大气粗,玩的也和别人不一样,真的是没良心之极,不过有钱赚就可以了。
    “一样,叫清倌进来,每人一千两。”
    “是是是。”老鸨躬着身连连应是,笑的无比开心凑到桌上抽出十张一千两的银票,立即朝旁边的姑娘唤道:“快去把今天买过来的那十个丫头给我带来。”她就知道他今晚还是会玩清一色,早叫龟奴去把欠她银子的闺女抢来,或是用钱把贫苦人家的女儿买来,为了就是让这位燃柳山庄的二公子玩。一万两呐,这可不是小数目啊。
    早被打扮好的十名小女娃不论是被毒打,还是被强拖,全都齐集在巨大的厢房内,人人身上的鞭伤没有十条也有二十条,个个脸上都挂着晶莹的泪花,可怜兮兮跪倒在柳家二少爷的面前。
    柳风扬见这十名未被开苞的姐儿来了,接过老鸨捧来的热毛巾,擦了擦迷茫的眼眸,朝其中一名跪地的小姑娘看去。
    “她几岁?”
    老鸨见他指着这个这个打死都不从的小丫头,心虚回道:“十……十六。”
    柳风扬虽然醉,可是还没醉的一塌糊涂,挑起眉不高兴再问:“多少岁?”
    “十……十五。”老鸨战战兢兢再道。
    听到这话,柳风扬生气拾起桌上的酒杯狠摔在地呐吼:“说,到底多少岁。”
    “十三,十三。”老鸨惊吓不已,惶恐不安赶紧求道:“请柳公子息怒,我马上再去找个年纪大的姑娘来。”
    见她终于说真话了,柳风扬颠步上去,朝那个跪在地上直发抖的小姑娘走近,蹲下身捏着她的下巴强抬起她的小脑袋,见这名姑娘哭的脸上的妆都糊了一大片,心弦一动大吼:“我不喜欢她的浓妆,给我擦了。”
    “是是是。”老鸨惊恐不已,亲力亲为赶紧抄起热毛巾,把这个今天才强卖来的小姑娘擦掉脸上的妆。
    “嗯,舒服多了。”捏着眼前这张清丽的小脸,柳风扬很是满意,心里流过一丝暖流,牵起发抖的小姑娘,朝老鸨喊道:“那一万两就给她赎身。”
    不知他要干什么的老鸨,见他要给这个打死都不从的小丫头赎身,惊讶地张大嘴巴再问:“柳二公子,你要给她赎身?”
    “怎么?你有意见?”柳风扬浓眉倒竖瞪着老鸨。
    “不不不。”真的没有听错,柳二公子竟然要给一个十三岁的小丫头赎身,太不可思议了。
    “怎么?一万两不够吗?”
    “够了够了。”这位大爷的家世抬出来就要吓死一片人,她怎么敢狮子大开口,如现在他被宰,明天早上醒来发现上当,那她青楼也不用开了。
    “好。”搂过莺莺泣涕小丫头,柳风扬开心嚷道:“跟我回府,做我夫人。”
    房内的众人听这位大爷嚷嚷,惊讶的下巴齐掉了下来。
    老鸨最先反应过来,哀着脸跪地求道:“柳二公子呀,你让她做小妾就可以了,千万别乱来啊。”
    “我看上她,怎么样,你还管这事?”虽然醉晕晕,可是他还知道他在干什么,这个丫头他喜欢极了,看了心情就很好,想他万花丛中过,可是从来没有一位姑娘能令他一看心情就如此之好的。
    “呜……”老鸨见他不听劝,直恨自已吃饱没事干,为什么买来这个祸害。这位柳二爷可不是一般人呀,如他回家强要娶这小丫头,那他家人肯定跳脚,一查之下就知道这姑娘是从她青楼赎出去的,那她这间青楼肯定被他那些主溥弄垮,弄垮了也就算了,他们家出来的个个都是位极人臣的大爷,杀个把人没人敢去说什么,而且她只是一只青楼老鸨。想到这里老鸨就想上吊,最起码上吊还能留个全尸。
    “柳二公子呀,你行行好放过奴才吧。”老鸨跪倒在地,越想就越绝望。
    “滚。”柳风扬当她是神经病,对搂在怀里这个只及他胸口的小姑娘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呀?”
    早被吓傻的小姑娘,抬着迷悯的大眼凝望着他,弱弱蚊语道:“飞……飞燕。”
    “好名字,以后我就叫你燕儿。”柳风扬自行决定,当众对一个只有十三岁,不解世事的小姑娘调起情来。
    被吓的一愣一愣的旷飞燕,不知该如何回答,惧怕地任他紧搂着,不敢答应,也不敢拒绝。无法相信这个一等一的俊美公子要娶她为妻。
    老鸨把她买来就有告诉过她要侍候谁,总拿燃柳山庄恐吓她,虽然她害怕,可是娘亲说了,好女孩只能与夫君同床,如和别的男人同床便丢尽了祖宗的脸。而她是最听话的孩子,所以她才不要和他同床,可是现在听他说要娶她,那他就成了她的夫君。然后娘亲又说夫君要对她做什么都可以,不从夫君要做的事,那也会丢尽祖宗的脸,所以她只能任他搂着,只因他说要娶她为娶,他就是她的夫君,而她不能拒绝夫君。   
第319章 《巧合》
    想通这一层道理后,小姑娘一张小脸顿时悱红,轻轻在他怀里点了点头。
    见她点头了,柳风扬开心嚷道:“走,咱们回去拜堂。”
    “是。”温顺的小姑娘任他抱着,感觉有一丝不对,可是娘亲的话犹在耳边。
    痛哭的老鸨哀求跟在柳风扬身后,可是这位大爷连看她都没看,自顾抱着那小丫头朝大街走了去,很快便隐进了人潮里面。
    从热闹的外城走进寂静的内城时,迎着微风,沿路的流汗更让柳风扬清醒了许多,感觉怀里的这个小东西紧缩着,他关心问道:“燕儿会冷吗?”
    “不冷。”旷飞燕不是冷,而是害怕,没进来过内城的她,见到这城内如此荒凉,心里不由的涌出大量怯意。
    “夫……夫君,这是哪里?”一道小小声从柳风扬的怀里响起。
    “来。”把她放到地上,牵着她的小手说道:“这就是内城,内城有宵禁,所以没有外城的热闹。”
    “宵禁?”自语后,小姑娘仰起疑惑的小脸吃惊反问:“既然有宵禁,夫君怎么还敢出来。”
    “因为你家夫君不是一般的人呀。”爱怜揉着这个喜欢的小女娃的脑袋,打了个含酒的哈切。醉意消的更多了。
    在荒凉街道上,小手心被他大掌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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