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痞子混古代-第2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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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摸抚着这颗腐朽脑袋,“不讲这个了。”尊卑在这里根深蒂固,他如何能三句两语就改变她们。
    “我真的很喜欢邀月。”移过眼眸,阿真幽幽看着眼前这张绝艳妩媚的天仙容颜,深吸了一口气坦白道:“邀月太美了,美的令人想膜跪在她的裙摆下得到她的爱抚。可,我已有妻子了。而且我爱我的所有妻子,所以我很迷茫。”
    “主人。”轻咬唇瓣的邀月眼眸低垂,轻挪脚步走近,“奴婢不会再离开了。”他是少主的天,是少主血泪,她会无条件的伺候好他。
    环月虽然不明白今天的夫婿是怎么呢,可是仍感受他有些漠落。听到邀月乖顺的承诺,点头说道:“邀月说不走了,你就放心吧。”
    “算了。”这些古代的女人胸襟大的很,可以把自已的男人让给别的女人,她们真的爱他吗?或则该说她们从小就见过太多类似的事情,至使觉的此事是理所当然。
    眼神沉静,飘逸出尘的搂着环月的弱肩道:“雨越来越大了,咱们回去吧。”
    “嗯。”任他搂抱的环月跟着他向迷雨的霸王亭走去,不可思议的再问:“你真的是自已发觉蓝梅是邀月扮的吗?”这怎么可能?
    游走的阿真笑看着这张不相信的小脸,“其实在蓝梅来亭内点灯时,我就要离开了。”说到这里,含笑道:“不知为什么,我的记忆很好。当我看见蓝梅时,蓦然想起十天前蓝梅跪在琴玉面前痛哭。”敲了敲脑袋,“去找琴玉时见至蓝梅哀泣,好像是因为家乡的父亲病逝,她不得不回去守孝三年,所以她哭了。”
    像他这种无上的主子哪里可能会去在意下人的事情,可偏偏他却记住了。
    “所以当你再看见蓝梅时,你就知道她是邀月。”环月想也不想的接口。
    “当然不是。”摇头说道:“虽然凑巧,可也不能妄下定论。所以我扔出王令,如果此人别有居心,见到王令必欣喜不已,不可能不拿,可是蓝梅却不拿。”
    听到此话,环月佩服不已,“不露声色,临危不乱。见招拆招过后,你就知不拿王令的人,绝对无害?”
    “对。”含首笑道:“潜进来的人不拿王令,又不伤我。那府内必定有比我和王令更重要的东西。”
    点头的环月自然问道:“所以你知道她必定是邀月吗?”
    “是基本上。可是基本上不完全。所以当她端酒菜来时,我便默默坐着发呆。”哑然的转头看着跟着的邀月,轻笑道:“她不强唤我,也不曾离开,默默守着。”
    “你是主人。”
    “当我看到耳垂时,就非常确定是邀月在扮蓝梅。”
    “那为什么又何故要假装失魂?”不解的环月埋怨的瞪了他一眼,“你是在报复我瞒着你。”
    阿真佯装痛心,抚胸哀叹,“是呀,你太伤我的心了,竟然瞒着我。”
    “纵然如此,你也不能如此骗我。”环月柳眉一横,怒满芙蓉颊。
    “好了。”搂了搂身边的女人,拐出内园的拱门道:“邀月翻脸无情,说走便走。唯有这样吓她才能让她明白。”斜瞧一眼默然跟随的美人,奸险笑道:“只能我不要她,她不能逃开我。”
    确实被吓到的邀月听闻此话,绝艳脸儿垂的更低了,幽幽的眼眸无波,依然不语不言的跟着前面的两位主人。心里叹气,主人的聪明果然天下无双,自见少主刚才如此。她还能逃到哪里去?而少主在这里,天下之大她又能去哪里?
    把环月送回房,阿真询问:“此事琴玉知道吧?”
    “当然知晓。”环月理所当然的回答,她不可能瞒着她的。
    “知道到什么程度?”
    头颅轻轻摇了摇,“只知邀月是我的人,我不想伤她的心。”
    明白她话里之意,阿真恍然未见环月怨怼的视线。转身看上向静默的邀月,稀嘘叹道:“邀月可真美呀。”
    噗哧……
    捂嘴的环月恨恨瞪了这个看呆的色狼一眼,“不准你再为邀月伤神。”瞪完这只大色狼,环月严厉对邀月唤道:“邀月。”
    听闻叫唤,默默让阿真凝看的邀月乖顺的福身应道:“少主。”
    “伺候完主人,不准留他过夜,知道吗?”邀月美如女神,痞子大王喜欢她尚在情理内。让她为侍寝已是极限,如若再留这个痞子大王过夜,到时她就对不起众主母了。
    “是。”明白的邀月轻应。
    “嗯。”听闻应喏了,环月对邀月很放心。不理张口结舌的阿真,立即把他推出门外,嘱咐道:“不要想要强赖在邀月房内,多陪陪主母们知道吗?”
    阿真愣愣被推出门外,愣愣听闻这番话,瞠目结舌的看着环月关上房门。罢工的脑筋不肯运转。
    这些古代的女人疯了吗?脑袋全都进水了吧?怎么可以这么理所当然,怎么可以这么毫不在乎。她们真的爱他吗?为什么他和别的女人上床,她们连一丁点反应都没有?甚置还叫别的女人让他睡。
    “呃?”搔着大脑门的阿真,呆滞的看着身边这个甘之若殆要让他睡的美人。指着紧关的厢房讷讷道:“环月关门了。”
    “是。”与他独处的邀月很不自在,手按腰福身请道:“请主人随奴婢到奴婢房内。”夜已深了,他等一下还要去陪主母们,时间不太够了。
    “喔!”大张的嘴巴犹如生吞了鸡蛋,“那……那带路吧。”怎么感觉好像是去**?
    羞涩的邀月眼眸低垂,乖顺的领前向走廊尽头走去,谑意的迷雨蹿进廊墩内,点点寒露顽劣轻触她妩媚的娇颜。四周的幽灯晃漾,寒凉的雪梅怒放于雨迷中。恣意折梅的迷雨虽冻人心骨,可飘飘溢散的梅香却吐尽芳香。
    “若非一番寒澈骨,那得梅花扑鼻香。”跟邀月步至走廊尽头,阿真口鼻缠绕梅香,负手伫立于紧闭的厢门前,隔雨朝幽映在灯火下的梅树观去,幽幽念道:“梅花一弄,断人肠。梅花二弄,费思量。梅花三弄,风波起。”
    邀月来到自已的房门口,见到他突然驻脚,耳里听闻他的低念,疑惑轻唤:“主人。”
    迷境幽远,轻叹的阿真撂起一抹俊郎的笑,抬起暖和的双掌,轻轻捧起身边人儿被冻的红扑扑的寒颊,温柔怜问:“冷吗?”
    冰冷的小脸暖和,邀月乖顺的任他轻捧,水漾的黑眸内泛着粼粼灯光,顺从的轻摇头颅,“不冷。”
    捧着这张绝艳美腮,阿真不吭声,徐徐与她的瞳眸相凝。当一种莫名的怜爱来袭时,禁不住心中的渴望,无言的把这个身不由已的人儿轻搂进怀。
    “红尘自有痴情者,莫笑痴情太痴狂。”温柔的手掌轻轻抚摸着贴在胸口的头颅,自嘲的苦笑,轻轻自喃:“这就是爱情吗?如果是的话,那婉儿她们算什么?如果不是的话,明明知道是错,却仍愿一错再错。”
    邀月乖乖伏缩在他胸口上,感受着他温暖的大掌怜惜地抚摸,不知该说些什么的让他恣意妄为,静静沉默着。   
第447章 《屈辱》
    “唉……”解不开心中疑惑,阿真拉离怀中沉默的美人。怜爱的伏身轻啄她火红的樱唇,“仙仙,为什么不说话?”
    邀月突闻他唤她的假名,眼里闪过诧异,脑袋轻摇道:“主人,邀月不知说什么。”
    “我喜欢听你唤我真爷。”这声主人把两人的距离叫远了。
    “真爷。”邀月莺莺吐呐。
    “你的声音很好听,我喜欢听你说话。”轻轻叹息,“可是自从你回到邀月身份,所有的娇媚都不见了。我喜欢你为了让我说出密事而撒娇,喜欢你为守护自已而与我虚于委蛇。喜欢你因生气而展露的怒容,也喜欢你假装的哀伤。”
    说到这里,阿真笑凝看这对冰洁玉眸,乞求道:“就算是假的,你可不可以为我回到轴云楼时的玉仙仙?”
    屈服的乖眸徐徐看着眼前这双期待的黑眼,屈从的水眼渐渐变化,最后扬起一抹虚假。
    “夫君,你的要求好多喔。”娇滴滴的玉仙仙把自已投进个结实的怀抱,红腮撩拔地磨蹭,撒娇道:“人家冷,回房好不好。”
    “该死。”搂着幽香柔体,阿真差点喷血。棍棍隔衣的轻戳她的身体,火热沙哑道:“好娘子,咱们快回房。”
    缠搂美人儿,一点风度也没有的踢开房门。急速把美人抱进,熟练的脚跟一勾,大开的房门顿时掩闭了。
    黑漆漆的房内射进点点曦光,被抱的玉仙仙挣脱这个熊抱,娇滴滴牵起他的大掌道:“夫君小心。”绕过屏风,掏出火折子,点然伫立于床畔的一柱灯笼。
    火光一亮,小小雅房蓦然展现在眼里。
    这是一间与环月一模一样的小厢房,麻雀虽五脏却俱全。但是要与玉仙仙所居住的阁楼相比,那就简陋太多了。
    几眼看完,阿真忍不住询问:“仙仙,从豪华的轴云阁搬到如此简陋的地方,会不会不习惯?”
    “仙仙喜欢这里。”牵起他的手掌搁在自己的胸口,羞羞喃问:“夫君帮仙仙脱衣好吗?”邀月知他甚深,这些个男人善解人“衣”,在阁里就屡想要解她衣裳,曾几次不小次胸结在不知情之下被他解开,也不知他是如何能做到如此无声无息。
    手被搁在她胸口,阿真自然的抓了抓。眉头顿时皱起,二话不说的立即解开她的衣襟。
    厚厚的婢女衣裳未落,紧急的扯开她白色的亵衣。亵衣一扯,阿真顿时悖然大怒。
    “不许你这样对待她们。”仿佛心爱的宝贝被人凌虐般,刻不容缓解开层层缠绕这对宝贝的白布。直到她们得救后,才松了一口气的抬脸重道:“听见了吗?”
    感受他温暖的手掌抚摸着自已,邀月愕然了,“仙仙知错了,夫君饶了仙仙吧。”这个男人这么钟爱她们吗?她也不知道她们为何长的如此大,可是执行任务时常觉的累赘。
    “嗯。”解开她的衣裳,阿真解着她罗裙上的大卷白布,责怪道:“女人不听话,竟然私自逃脱,还把自已成这副鬼样。”阴瞪了一眼邀月,手不停歇的把那条绑住细腰的长布解下。
    邀月无语了,看着他把巨长的白布扔在地上,疑惑询问:“呃!主人,奴婢还要扮玉仙仙吗?”
    “当然要扮。”搂着*上身的邀月走到暖床边,“但是你可不可以不要用这么讥讽的眼神瞪我?”
    “玉仙仙本来就是这样子的。”角色扮演的邀月说道:“高傲,视男人如无物,看不起天下的男人。”眼神内不带讥讽,玉仙仙的神韶就全没有了。
    阿真听到这话,想了想好像确实是这么回事。“好吧,不管怎么样,你能不能不要用这种‘天下间我最无耻’的眼神看着我。”如此讥讽的眼神,他下得了手吗?
    暗暗叹了一口气,邀月的讥目漠然下垂,很是麻烦的询问:“主人,那您想要什么样子的?”
    “可以高傲但要臣服于我。典雅内带着那么丝丝顽皮。文静里却有些许霸道。饱读诗书中却要有粗暴。”如数家珍珍的阿真开心的嚷叫,“对了,还要时而忧愁,又时而欢快。”
    他兴奋的话刚落下,邀月想也不想的回答:“奴婢扮不来。”她又不是神经病,还时而忧愁时而欢乐呢。
    “哈哈哈……”骤然暴笑的阿真把她按倒在床上,欺压在她娇躯上挑眉笑道:“你看,终于拒绝我了吧,还说什么不能拒绝主人。”
    知道他是故意为难,躺在床上的邀月小棉手轻解着他的绒裳,叹气回道:“性子太多,奴婢自认无法做全。”
    外衣被小棉掌剥落,不让她好过的阿真裂着大嘴巴,“今晚让我过夜。”
    “不行。”解他亵衣的小棉手微僵,想也不想拒绝道:“主人该多陪陪主母们才是。”
    “你看,不是又拒绝了吗?”得逞的朝这个虚伪的美人挑了挑眉。
    “唉……”邀月轻叹,把他的亵衣搁在床内,坐起身把欺压在上面的男人推躺在床上,轻轻拉过被子为他盖上。随后侧身解开自已的裙带。裙带一松,羞赧的美目朝身边目不转睛的男人投去一眼,不可拒绝脱下瑶裙。
    阿真口干舌燥的看着这一幕,如妖精的美人当着自已的面宽衣解带,谁受得了啊。
    咕噜……
    不停吞咽口水的阿真见她要脱自已的亵裤了,沙哑急唤:“住……住手。”
    “呃?”忙碌的小棉手微僵,美的不可方物的邀月羞赧的转过红脸,“主人?”美眸泛着浓浓迷惑。
    咕噜吞咽口水的阿真唤停宽衣解带的美人儿,脑中血问道:“亵裤里面,还有裤子吗?”
    不知他要干什么的邀月摇了摇头。“没有。”
    指着床帘低吼:“帘子,拉帘子。”
    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邀月轻点了点头,撑起身子把两旁的床帘拉上。
    床帘一落,阿真七孔喷气,“快躲进棉被里面来,不要让人看见。”
    “喔。”听闻如此急骤的语气,仅找一条亵裤的邀月立即掀起棉被,把自已投入主人的怀里,疑惑询惑询问:“主人,这里没人,您为何如此的紧张?”
    “谁说没有?”搂着这具白玉棉体,棉被下一阵窸窸窣窣,“善解人衣”的阿真,从棉被里扔出两条亵裤。
    玉体被棉被摭掩住,趴在他胸怀的邀月骇然的轻仰起头颅,“没……没人呀。”主人在吓她的吧?
    “有人。”阿真表情凝重,翻身欺压在她身上,小声耳语,“有很多人。”
    听到很多人,邀月震惊的凝看上面这对双眼,“在……在哪里?”为什么她没看见?
    “我们在里面,他们在外面。”
    “外面?”
    “对。”慎重点头,“读者。”
    “读者!”
    迷离的烛火轻晃,突陷静寂的厢房内沉寂无声,床上的一对人儿被床帘隔着,已然看不见里面的他们在干什么。
    沉寂的厢房缓慢的传出一阵窸窣声,随后……
    “嗯……”一声像是叹息,又像闷哼的莺声悄轻燃起。
    莺声落地,紧跟着便是男声咬牙的低喃:“邀……邀月,不……不准你再逃离。”
    “主……主人。嗯……”伴着床榻的震动,悦耳的莺声断续,中间隔着轻微的呻吟,“呜……,不要了……主人……不要……”
    “闭嘴。”
    “是。”
    “邀月怎么呢?”
    “呜……”泣涕的莺声夹杂着呻吟颤抖,咽呜哭喃:“邀……邀月好……好奇怪,不要了,主人求求您。”幕帘内传出的可怜泣语,让人听了心儿都跟着融化了。
    “闭嘴。”
    “是。”
    “不准不要。”
    “呜……,是。”
    霸道的话落,震荡的月床摇晃的更加的厉害,仿佛似要塌解一般。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寒梅吐霜,眷雨化绵。
    幽幽的小厢房内,床帘已高高挽起。恬静的妩媚脸儿漾粉,美人儿睡了。海棠般的春睡惹人怜爱,撩人心弦。
    他喜欢她,很喜欢。右手搂抱枕在他胸口甜睡的美人,阿真嘴角高高撂起,左手轻轻把她垂掉到腮边的发丝挂到耳际,像是一辈子也看不够般的深凝这张神仙的容颜。眼眸柔和的轻叹:“如此之美,如何能阻止强掠的心。”不单只是脸蛋,还有那柔棉的酥体,阿娜多姿的身段。从脚指甲指到头发,均匀的令人无法置信。美的让人忘了呼吸,让人失声赞叹。
    沙漏的光阴溢流,愣看怀中人儿绝颜的阿真轻回过神。一股莫妙的情绪在胸口上暴炸,霸道之极的对春睡的人儿低吼:“你是我的,永远都是我的。”
    “嗯……”邀月累极了,扰人的声音令她不适,小小脑袋轻轻在温暖的胸堂上蹭了蹭,寻找到舒服的位置,继续甜甜春睡。
    “你是我的。”霸道的阿真目光凌厉,瞪着这个自顾睡的香甜的美人,搂抱她的手掌收紧,伏身朝那张微启的红唇深深吻下,像是在宣誓她是他的所有物一般。
    “唔……”沉睡的邀月突然被袭击,轻皱眉头的从睡梦中转醒。阻止不了闯进她檀口内索取的游舌,被吸取的赢弱地仰起下额。
    掠夺不够她的芳香,阿真喘着粗气轻点猛吸气的红唇,通红双眼的大吼:“你是我的。”
    “呃?”差点窒息的邀月茫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听闻这声霸道的宣誓,愣看着这张就在眼前的俊脸。
    “主……主人?”怎么呢?为何突然如此暴厉?
    “说。”眼眶通红,凌厉的狠瞪着眼前这个女人,“说你是我的。”
    邀月见他突然如此,心一跳,慌乱的安抚:“奴……奴婢是主人的。”
    “奴婢是谁?”
    小脸惧怕的看着眼前这张怒脸,紧急点头,“邀月是主人的。”
    “不。”一声嘶吼,“主人是谁?”
    “……”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如此,邀月赶紧改口:“邀月是林阿真的。”
    “说永远。”
    “邀月永远是林阿真的。”邀月快要吓死了,怎么突然如此的慑人。
    听闻此话,阿真消了怒火,微缓暴怒警告道:“不准你嫁人,也不准你和男人亲密,只能整天想着我,知道吗?”
    “呃?”听闻此话,邀月后脑滑下一颗大汗,害怕轻唤:“主人,您怎么呢?”
    “说。”见她不应答,阿真立即又暴怒了。
    “是是是。”见到主人因为一句而暴躁如雷,邀月惊骇的点头,“奴婢这一辈子都不会嫁人,不会与其它男人说话,每天都想着您,挂念您。”这样可以了吧?应答完小心亦亦窥视着他。天啊!饶了她吧,一点预告都没有,说发作就发作,存心要吓死人啊!
    铁青暴怒的俊脸慢慢变化,很快阿真嘴巴顿大裂到耳根上,心情愉快的打量着这张怯懦的美脸,抬手揉着跟前这小脑袋,把邀月刚睡醒微乱的秀发揉的更乱了。
    裂笑的阿真朝这张木愣的小脸挑眉疑问:“邀月,你的武功这么好,轻而易举就可以把我踢下床,为什么还这么害怕?”
    “呃?”邀月呆若木鸡愣看着这个反复无常的主人,川剧里的变脸都没有他快。
    “哈哈哈……”捏了捏呆愣人儿的红腮,含笑的阿真裂着大嘴巴调侃道:“我改变主意了,允许你和男人讲话,也允许你不用时刻都想着我。”
    三条黑线刷的一声从邀月的额边滑下,香额上的青筋高高凸起。一双小棉手死死捏住被褥,极力克制自已一脚把他踹下床。
    “主人……”知道被耍的邀月咬着牙,怒目圆滚滚地瞪着这个该死的主人,“不要再玩了好不好?”
    眼看把这个号称绝对臣服的绝艳美女*的咬牙切齿,阿真笑的更开心了,“你生气的样子真好看,生机悖悖,整个人都亮丽起来了。”
    “是吗?”邀月咬着牙,眼珠上吊,青筋更凸出了。
    “对。”阿真含首,无惧的轻捏着她鼓起的美腮,“别老是装出温驯的样子,在轴云阁内的那性子多好。”喜怒哀乐齐全的她,才不会令人索味乏味,举手投足都飘散无穷的魅力。
    这个该死的主人,纵然就是神仙也会受不了。上吊的铃眸悲凄的溢流下两条青泪,邀月忘了身份,扬起小棉手怒火中烧的朝眼前这个主人大力掴下。
    “啪……”一声巨响划过迷离的雨夜。
    突见邀月流泪,阿真的笑容顿僵,愣愣的被一掌掴歪身子。无法相信号称永远臣服于他的美人,竟然敢掴他。
    “呜……”性烈的邀月屈辱之极,掴完主人后,捂着红唇不着寸缕的挪下床,跪倒在自已衣裳前,从暗袋里掏出一柄精致的牙月匕首。抽泣的把匕首拔出鞘,毫不留恋的抬起手往自已酥嫩的美脖划下。   
第448章 《拆城门》
    “你……”嘴角溢血,阿真震惊了。刚仰起身子时,瞳孔蓦然变色,惊恐的呐吼:“住手……”
    跪坐在地上的邀月听到这声撕心裂肺的呐吼,月刀轻轻犹豫。
    千均一发,阿真脸色苍白威胁吼道:“你死了我就跟你一起死,让你的少主寸断肝肠,痛不欲生,从此行尸走肉的活着。”
    “呜……”艳丽的脸蛋布满泪花,一心求死的邀月凄惨的跪坐在地上,脸儿布满哀伤,扭脖朝床上的主人哭唤:“我是人。”
    “是我不对。”顶着掌印的俊脸冷汗哗啦倾泻,惧怕的轻轻挪下床。慢慢靠近情绪不稳的邀月,伸长手臂劝道:“我们把今天晚上的不愉快忘了好不好,乖,把刀给我。”
    “呜……”犹豫的邀月把刀死紧的压在脖颈上,凄惨哀伤的轻吸鼻涕,哀莫大于心死的美眸睇视着眼前这个主人,痛苦的哭嚷:“我是人。”
    虽然是下人,可她不是货物。会伤心,也会痛苦。他是主人,他想要她,就是再不甘愿,她也得给予。命都是他的身子又有什么?给就给吧,可为什么还要耍弄她。她不求他的尊重,也不敢奢求他的爱戴。但最起码给她一点身为一个人尊颜与人格,哪怕是一丁点,她都会默默的忍受下去。
    “为什么?”以令人心碎的悲痛,整张泪脸哀凄,“为什么连一丁点的尊颜都不给我?”
    阿真处在极度的震惊中,伸长的手臂惭愧万分的微缩,心碎的致歉:“对不起,很对不起。全都是我的不对,我不知道你这么伤心,也不知道你一直在默默忍受。”颓丧的苦笑了一下,自嘲道:“因为我长的很俊郎,又尊贵加身。一般女人见到我都会喜欢我,纵然一开始不喜欢后面也会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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