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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第1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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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楚军的前锋是陈余,副将是英布和梅绢。别看陈余只是个三百户的南皮侯,而英布是三万户的六侯,梅绢是一万户的弦侯,可是他们对陈余却十分尊重。英布不读书,勉强认得自己的名字,平时也讨厌读书人,可是到咸阳去转了一圈,参加了不少聚会,见识了那么多让人爱不释手的新式军械之后,英布对读书人的印象有所改变了。他原以为读书人就是掉掉书袋,引用两句圣贤的话,其他没什么用处,可是现在他发现,西楚王的那句话说得有道理。知识就是力量,你看将作少府陈乐,估计打架三个。都不是他英布一个的对手,可是陈乐造出来的刀剑削铁如泥,做出的弓弩又快又准,尚工令徐福手无缚鸡之力,可是正在搞的那个什么药,居然能将铁罐子炸如四分五裂。而那些农官,想出来的办法居然可以让同样的田里收成增加两成。
        再加上眼前这个陈余,虽然爵位低,可是深得大王赞许,这仗打完了,加官进爵是意料之中的事情。英布也不怠慢,暗自里陪着  。
        好在陈余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他对英梅二人也十分客气,平时不摆什么名士的架子,有什么事都是以商量的口吻说,让英布他们也觉得什么舒服,自然相处融洽。
        三个人站在楼船上,各自举着一只千里眼打量远处的抹陵城。项庄在秣陵城沿江的那一段修了一面石墙。派重兵把守。
        “项庄这竖子早有准备啊。”英布放下千里眼,爱惜的用袖子擦了擦。小心的揣进怀中。
        “那当然。大王给他们半年的时间准备。如果还没点起色,那岂不是太让人看不起梅销咧嘴一笑。也放下了千里眼。陈余一声不吭。静静的着着远处的秣陵城,好半天才说道:“二位有什么看法?。
        “能有什么看法英布大大咧咧的说道:“项庄那竖子虽然剑术还可以,可是打仗却不是我老英的对手。等我老英带上亲卫,杀上城头。把他揪到将军的面前就是了。”
        梅绢瞟了一眼英布的肚子。扑哧一声笑了:“我说英侯,你现在可不是几年前了,这身板,还跑得动吗?”
        英布低下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肚子,咧了咧嘴笑了:“不妨事。虽然胖了点,可是我老英只要一上战场。浑身有使不完的劲,要不怎么能把项悍打得屁滚尿流呢。再说了。大王亲赐我的这口刀,我一直还没机会试试呢,今天要让它开开荤。”
        秦人原本多用剑,用刀的比较少。可是西楚现在骑兵基本都改用刀了。刀利于劈杀,比起剑来更适合骑兵使用。英布看了演示之后,觉的刀比剑砍起来爽快,所以在接受共尉的卓赐时,他特地提出来要刀,而不要剑。
        “有这面石墙在,强攻的话。只怕损失不小陈余摇摇头,不动声色的说道:“我们不强攻。”
        英布和梅绢对视了一眼。问道:“不强攻,那怎么办?”
        “项庄死守妹陵,是怕我军攻克秣陵之后,切断他和项羽之间的联系。”陈余耐心的说道:“可是他忘了,他就算守住了秣陵城又有什么用?我们有楼船水师,可以横行大江之上,他站在城头又能耐我何?我们只要不让会稽的军粮运到彭城去,任务就完成了。又何必去强攻秣陵呢。让项庄守城吧,我们去干我们该干的。”
        英布乐了,和梅铺咬了咬耳朵说:“读书人就是阴,这下子项庄那个竖子要翻白眼了。”
        梅铺忍俊不禁,看了一眼陈余的背影,没敢吱声。
        “传令,请楼船将军赵青封锁大江,收缴所有沿岸渔民的船只。包括能够渡水的物资,我要让项庄想找个瓠瓜都找不到。
        “喏英布挺起胸脯,夸张的大声应道。
        西楚军没有来攻城,只是派楼船在江上游戈,项庄立刻明白了陈余的意思,他叫苦不迭,却又无计可施。想来想去,决定主动出击,只有主动出击,引教西楚军的包围,他才有机会将会稽的军粮送到彭烁们他收到消息,共尉带着大军出关,在砌山在项羽对峙。项庄知道,项羽的军粮肯定成问题的,如果得不到会稽的补充,大军很快就会崩溃。
        项庄一面寻找战机,一面抓紧时间收割秋粮,从会稽调集了大量的船只,准备运粮过江。可是他很快发现,西楚军虽然没有来攻打秣陵城。可是他们却将江面封锁得死死的,没给他留哪怕一点点机会。运粮的船队几次企图过江,可是才到江中心,就被西楚的水师发现了,用不了多长时间,楼船将军赵青就会带着大批的战船猛扑过来,项庄辛苦准备的粮食没能送到项羽的手中,到全成了西楚军的战利品。
        项庄暴跳如雷,他只能孤注一掷。在打听到陈余在江边的大营地点后。他决定夜袭陈余。
        夜黑风高,项庄带着一万多人出了城,摸着黑走了大半夜的路,终于赶到陈余的大营里,却发现陈余全副武装,列阵以待,好整以暇的对他说:“怎么这么慢?天都快亮了,差点耽误我吃早饭。”
        项庄脸都白了,网要下令撤军,身后传来激烈的战鼓声,英布和梅绢冲出来截断了他的后路。一万东楚军赶了半夜的路,本来就又湿又冷。现在见被人家团团围住,更是心冷。项庄虽然举剑高呼,命令突围。可是将士们却提不起精神来。与此相对的是,西楚军精神百倍,奋勇向前。英布挥舞着雪亮的战刀,冲杀在最前面,他厉声吼叫着。手中的战刀舞得如乱雪一般,当者披靡。一个个东楚军将士在他的面前倒了下去。
        英布大呼畅快,手中的战刀之锋利超出了他的想象,每一次舞动,都带起一片血花。不管是东楚军手中的武器,还是他们身上的皮甲,在他的战刀面前都不值一提,一击而破。
        “杀!”英布抹了一把脸上的血,厉声长啸。
        鼓声隆隆,刀剑齐鸣,西楚军士气旺盛。如墙而进。没花多长时间。慌乱的东楚军就败下阵来,项庄虽然挥舞着长剑,高声鼓舞着士气。可是兵败如山倒,又岂是他喊几声就能挽回的。很快,英布就杀到了他的面前,满是血污的脸上露出狞笑:“项庄小儿,拿命来
        说话之间,战刀左扫右劈,连杀两人。
        “逆贼项庄见到英布,也是勃然大怒,挺起长剑杀了上去,一照面就连刺三剑”剑剑直奔要害。英布虽然嚣张,可是他也知道项庄的剑术颇有几分造诣,到也不敢太大意,手中战刀紧紧的封住了门户。等项庄换气的刹那间,他忽然暴喝一声,长虹忽现,战刀带着凌厉的杀气,搂头劈下。
        项庄大惊,下意识的举剑招架。“哧”的一声脆响,战刀斩断了项庄手中的长剑,去势不减,一刀劈在了项庄的右肩上。英布双手握刀。再吼一声,向前迈了一步,向下猛压。
        项庄吃痛,狂吼一声,弃了剑,双手死死的握着英布的手,圆睁双目,奋力向上抬起。英布毫不退让。发力前扑。项庄力量不如英布。被英布推得连连后退,一不小心。被一具尸体绊到,不由自主的撒开了手。英布双手自由,用力一拉。战刀在项庄的肩头划开一道长长的口水,鲜血泉涌,喷了英布一脸。闻到热乎乎的鲜血,英布越发的狂野,双手握刀,全力下劈。
        “住手!”一口长剑及时挡在项庄的面前,架住了英布的战刀。
        英布发狂,以为是项庄的亲卫,二话不说,战刀横扫,一口气连劈三刀。那人却举手投足之间,轻松的接下了英布的攻击,手中的长剑也没有断裂。英布刚要再进击,却被身后赶来的亲卫死死的拉住了:“将军,那是陈将军
        英布吃了一惊,睁开被血糊住的眼睛向前看去,眼前站的岂不正是陈余。
        “英布失礼。
        ”英布连忙向后退了一步,躬集施礼。
        “英侯杀气太重了。”陈余苦笑了一声。想把长剑还鞘,可是被英布连劈三刀,他的整条手臂都麻了,试了两次,也没能抬起手来,只得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转过身看着惊魂未定的项庄,一本正经的问道:
        “投降吧。”
        项庄捂着伤口,鲜血从指缝中不住的流出来,他咬着牙,恨恨的看着陈余,再看看他身后老老实实的英布,头一歪,晕了过去。
        “来人,给他疗伤陈余皱了皱眉,转身走了。
        英布还陪着笑脸,哈着腰站在一旁,见陈余走远了,这才直起了腰杆。梅绢凑到他身边说:“英侯。你这三刀可把陈将军劈得狠了,他的剑都弯了        “弯了吗?”英布装出一副很无辜的样子,顾左右而言他。
        “你惨了梅绢嘎嘎的笑道:“就算将军不治你的冒犯主将之罪。你至少也要赔他的剑。这口剑。十金啊,五百户的赋税报销了。”
        英布翻了翻眼睛,撇嘴一笑:“竖子,老子三万户呢,赔得起。”
        两人正在逗笑,陈余的命令来了,立复抢攻石头城。英布和梅绢一听,立玄收起了嬉皮笑脸的样子。转身就重整人马,没花多长时间,就一前一后的出发了。
第二章 四海归一 第二十九节 天意弄人
        在着远外忙碌的西楚军。看着架架推到阵前的高大楼甲”及数不清的攻城战具,项伤的眼角禁不住一阵阵的抽搐。这一个多月以来。十五万西楚大军将睢阳城围得水泄不通,但是周叔却没有急于攻城。他一直在紧锣密鼓的准备,就在项俏的眼皮子底下,西楚的工匠们热火朝天的的制造战具,白天干。晚上点着火把干,日夜不停,喊号子的声音能清晰的传到城里,传到项住的耳中。
        因为没有收到秋粮,雕阳城的余粮越来越少了,项俏的心也一天天的沉了下去,再被西楚军这么没日没夜的折磨。他快要发疯了。他组织了几次突击,企图找出周叔的虚实。准备突围,可是周叔现在实力强劲。手中有的是兵,根本不给项坨哪怕一点机会。项儒的人马一出城,相应方向的西楚军就立刻做出了反应,营门大开,骑兵们飞驰而出,嚣张的在战场上来回游戈,打了马蹄铁的马蹄踩踏得尘土飞扬。人如虎。马如龙,跃跃欲试,只怕项儒不出城。
        见西楚军这么快就有了反应。突袭就成了根本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项伤在试了几次之后,只得沮丧的打消了这个不切实际的想法。他开始的时候有些奇怪,怎么城里一有动静,西楚军就能立刻做出反应,后来有人告诉他说,将军你看到城外那高高的巢车了吗?那里面的西楚军手里有一种东西,叫千里眼,只要有了千里眼,睢阳城里就没有什么事能瞒过西楚军的。
        项坨知道那些巢车,周叔到城下的第二天,就在睢阳城四周竖起了十几个这样的巢车,每个都高过城墙一大截,上面也确实时刻有人把守。项信习于战阵,对巢车的用法并不陌生,但说西楚军能将雕阳城里的所有举动着得清清楚楚,他却有些不太相信。他做了个试验,故意在城门内集结大军,做出一副准备出城的模样,然后仔细观察西楚军的行动。果不出所料,他那边刚刚行动。西楚军营里就响起了号角声;随着大军的集结进度,号角声不断的发生变化,而相应的西楚军也开始集结,弩手们开始聚焦到营栅后,做好射击的准备,而步卒和骑兵也在营内集结,随时准备打开营门。
        试过这一次之后,项伤相信了。他虽然不知道那个。千里眼是什么样的东西,但是他相信,西楚军对睢阳城里的一举一动了如指掌。
        他最后的一线希望破灭了,剩下的,就是每天在死亡逼近的恐惧中煎熬,他还在每天都向东方看。但是却不抱什么希望了。
        他知道,共尉亲自率领五万精锐守在砌山,死死的卡住了项羽来援的通道,项羽不打败共尉,是不可能赶到雕阳城下的。
        夜深人静的时候,项儒总是不由自主的想起项伯的那句话,子羽坐了天下,他能封你几万户?项住不止一次的坐起身来,想要打开城门,向周叔投降,可是每次念头一起,他就觉得羞愧不已,自己是项家的子孙。怎么能因为几万户的封邑向共尉投降呢?
        但是项伤却无奈的发现,这个念头象是生了根一样,虽然被他强行压制住了,却总在不经意之间冒出来。搅得他心神不宁。每到这个时候,项儒总是希望周叔快点攻城,打吧,只要打起来了,自己就可以一心一意的守城,与雕阳共存亡,到了那个时候,自己也算是对得起项家的列祖列宗了。
        终于等到了这一天,看着出营列队的西楚军,项诧松了一口气,紧紧的握起拳头,鲜血涌上了头,一股杀气让他禁不住的颤栗起来。
        “擂鼓,准备迎战。”
        待命的鼓手随即敲响了城楼上巨大的牛皮鼓,沉闷的鼓声一声声的敲击着项伤的耳膜,将鲜血一股股的压尖了他的头颅,让他的双目变得通红,让他忍不住想放声长啸。        “奏乐,给老子壮壮威风。”项儒对城楼里的鼓吹大声喝道。鼓吹是标明不同官爵的身份象征,项俏身为东楚数得上的重臣,他的鼓吹在东楚也是随了项羽之外人数最多的。他曾经为此感到十分骄傲。每次出巡,都会把鼓吹带着,吹吹打打的十分威风,而今天,他要让鼓吹来激励他的勇气,与西楚军决一死战。
        一声令下,鼓号齐鸣,笛箫齐奏。热烈而激昂的曲调让人听了热血沸腾,精神倍增。
        城外的西楚军也听到了城楼上的乐声,他们都抬起头向城上看来,项俏不禁有些得意,听吧,你们这些西楚蛮子,也让你们听听我们中原人的文明。共尉虽然也是我们楚人,可是到了关中,却也成了蛮子,堂堂的西楚王,居然连个鼓吹都没有。真是寒碜之极。
        这时,对面的战阵里飞驰出一匹战马,直奔城楼而来,项儒眯起了眼睛,凝神看去,只见一位骑士。手中没有兵刃,奔到城下,圈住战马。向上高喊着什么。鼓吹的声音太响。项儒听不清他叫什么,便摆手命令鼓吹暂停,然后扶着女墙。凝神细听。
        “周柱国敬告项陀将军”楼下的骑士高声喊道。
        项坨心一动,示意旁边的亲卫答话。那个亲卫将身子探出城墙,大声应道:“我家将军在此,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周柱国说了,请你家将军小心鼓吹,不要有所损伤,破城之后,周柱国要当礼物送给大王。”
        骑士的话网说了一半,项焦的脸便变了颜色,大声喝道:“弓弩手,射死他。”
        亲卫们拉弓搭箭,对准城下就射。项沱恼怒的探身出了城墙,却见那名骑士从马鞍旁取下一面盾牌负在背上,催马如箭一般的远去了,城上射下的几只箭,远远的被他抛在身后。项坨大怒,转身对亲卫们破口大骂。
        亲卫们茫然不解,项将军今天是怎么了,这么容易发火?
        “咚咚咚”西楚营中鼓声大起,一下子将项诧的声音压制住了。项坨向西楚军看去,不禁脸色一变。西楚军如同血色的潮水一般。慢慢的向雕阳城涌幕。最前面的是盾手,他们举着一人高的巨盾,掩护着后面的弓弩手,无数的壮汉推动着楼车和冲车等攻城工具,不断的向城墙接近。手持剑盾的步卒跟在后面,做好了厮杀的准备。
        与此删刚,其他的二个城门方向技传来了激昂的战鼓声,看来周牧惯竹刃再同时进攻,不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了。        “准备    ”项儒顾不得生气。按着剑,飞快的奔上门楼,大声的下达了命令。
        城墙上,鼓声大起,与城外的鼓声既像是在呼应,又像是在竞争,一个比一个。急,一个。比一个响。在城墙下候命的将士们飞快的冲上城来;盾手们沿着城墙列阵,弓弩手们拉开了弓箭,瞄准下面的越来越近的西楚军,守城弩被十几个强壮的士卒拉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一只只和长矛一样的铁箭放进了箭槽中,锋利的箭头闪着寒光。
        二百步,西楚军停下了前进的脚步,他们布起了密集的防守阵型,一面面巨大的盾牌将耸手和步卒挡得密不透风,在他们的护卫下,高大的弩袍一架接一架的安排到位,西楚军的袍手们拉下了网篮,将一只只巨大的石球装进篮中。
        项伤面色惨白,他知道这些弩袍的杀伤力,一旦让这些弩袍打进城来,将是一场灾难。
        “守城弩,射击那些赏袍!”项儒嘶声力竭的大叫道。
        弩手们转动着弩车,瞄准那些高大的弩袍,敲动了悬刀。铁箭呼啸而出,瞬间飞跃过两百步的距离。带着风声射到了弩车面前。一只铁箭射在了弩车的木架上,木架晃动了一下,丝毫无损。另一只铁箭却射在了木架后的人群里,长长的铁箭一下子射穿了两名西楚军,将他们死死的盯在地上。
        “好,再射!”项坨大喜,连声大叫。
        弩手们也十分兴奋,忙不迭的上弦,准备再射。
        强弩将军周勃看了城头正在雀跃的东楚军一眼,撇了撇嘴,不屑一顾。他轻轻的挥动手中的小旗。语调轻松的下达了命令:“命令蹶张营覆盖式射击,掩护弩饱准备。”
        “蹶张营覆盖式射击!”令旗兵挥动手中的彩旗,将周勃的命令传到前面的蹶张营。蹶张营校尉得到命令,一声大喝,三百名蹶张弩一齐举起了蹶张弩,扳动悬刀。射出了长箭,然后迅速的垂下弩,将固定在腰间的挂钩钩在弦上,腰踩着弓臂的拉绳,开始上弦、上箭,接着再次举起了弩。
        就在他们上箭的时候,后面的两排将士已经射出了两轮箭,三轮连射。长箭如雨一般。连续不断的向城头飞去。而守城弩的方向,就是他们的重点照顾对象。
        城头的东楚军大声喊叫着,高高的举起盾牌。守城弩前面有保护的木板,并不怕西楚军的蹶张耸攻击。可是看着密集的长箭射来,还是让人心惊胆寒。
        守城弩再次发出厉啸。
        紧接着,项伦下令城头的弩手开始压制性射击,双方箭来箭往,煞是热闹。密集的长箭射在盾牌上。叮咚之声不绝于耳,就象是下了一场雷雨一般,而越过头顶的长箭,则发出一声声让人发冷的啸声。西楚军的不少长箭越过了城墙,射到了城内。有的钉在夯土墙上,“迸迸”有声,有的射在了没有躲藏好的士卒身上,立刻激起一阵阵的惨叫。
        “轰!”西楚军的弩袍开始发威了。粗大的悬臂猛的甩下,将一只只石球抛上了天空,石球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的弧线,直向雕阳城扑来。
        项坨站在城楼上,惊恐的看着一个个黑点越来越大,带着不可抵抗的威势砸了下来。
        “将军快躲。”一个亲卫见有几只石球似乎是向着城楼的方向来的。下意识的向项伤撞了过来。项坨防备不及,被他撞得侧向横行了几步。摔到了上下城楼的过道上,轱辘辘的向下滚了几步。项坨还没回过神来,只听得两声巨响,他刚刚站的地方已经被两只石球先后击中,粗大的木桩被石球撞断,楼亭一下子就塌了,顶上的瓦片喘哩哗啦的落了一地,下面的鼓吹躲闪不及,被余势不衰的石球砸中,一个鼓手、两个芋手当场被砸得血肉模糊,另有三人也被砸成重伤,热闹的乐声顿时变成了惨叫声。另一只石球砸塌了屋顶之后,越过城墙,砸到了城里。发出如同打雷一般的巨响,跟着向前滚动了十来步,所到之处,人仰马翻,哭喊声一片。
        项伤大惊失色,脸色变得煞白。半天没有说出话来。
        更多的石球向睢阳城飞来。周叔用了一个月的时间,准备了二百架弩袍,每面城墙五十架。目标集中在安放了守城弩的门楼和角楼。一千名袍手,拉弦的拉弦,上石的上石。击锤的击锤,井然有序,五十架弩袍分成五批,轮流上石。射击。几乎每十息的时间,就有一次射击。
        没到一刻钟,雕阳城的门楼和角楼就被击得四分五散,几架守城弩全部报废。
        击破了守城弩之后,射击角楼的弩袍调整了方向,开始集中火力攻击城门以及城墙上的步卒。一只只石球轰在城墙上,打得城墙一阵阵的颤抖,砸在人群中,则是盾牌飞散,血肉横飞,整齐的盾阵乱成一团,盾手以及藏在后面的弩手成为西楚军强弩手最佳的攻击对象。
        项伤缩在墙角里,一动也不敢动。西楚军弩袍的威力太过骇人,他可不敢逞英雄,跑上去送死。但是他也知道。西楚军的弩袍威力虽然大。但是准头可不怎么样,在先期夺人之后,一旦步卒发起攻击,弩袍就必须停止。因此,他命令士兵们各找地方躲藏,耐心的等待着西楚军的淫威逞完之后,再跟他们血战。
        周叔准备得很充分,弩炮和强弩营足足连续攻击了大半个时辰,这才渐渐的停止。
        见不再有石球飞来,项坨这才小心的站起身来,向城外看了一眼,见西楚军的步卒正在推动楼车向城墙接近,准备攀城,连忙转身招呼部下准备作战。可是一转脸,他却被眼前的惨样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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