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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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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就去吧。”共尉拍了拍杜鱼的肩膀,关切的说:“到了先生那里,三个月之内不要用力,把骨头养好了再说,千万不能留下毛病?至于那些竖子。哪个不听话的,直接给我揍,揍起算完。”他想了想。又说:“从你原来带的那些人里挑十个人带去,以后就是你的亲卫队率了。”
一个队率带五十个人,十个队率那就是五百人,只有带五千人以上的将军,才有可能配备五百人的亲卫,共尉这句话,等于是许了他的前程。杜鱼感激不尽,躬身施礼:“谢君侯。”
共尉转过身对关朝笑着说:“你赶了这么远的路。就在这里休息一夜,明天再走吧。”
关朝早就听说共尉对手下关心,门才又亲眼目睹了共尉对杜鱼的一幕,现在又听到共尉对他一个友军司马的关心,也十分意外,连忙致谢。共尉不想立刻回到宴席中去听孔稣讲什么心性功夫,便又在这里陪着关朝、杜鱼说了一阵闲话。这才起身离去?关朝不知详情。被共尉的平易近人感动得一塌糊涂,内心里原本对共尉的排斥不期然之间就去了几分。
孔稣一等共尉也不来,二等共尉也不来,本来就比较累,又喝了几杯酒,倦意一上来。再也撑不住了,只好告退,桓龋等人也各自散去。共尉回来后一看孔稣已经退席了,这才长出一口气,那副如释重负的样子逗得吕翼笑个不停。
“夫君,看着他不顺眼,就将他赶得远远的就走了,何必这么委屈自己。”
“不然。”共尉摇摇头,一边由菏姬侍候着宽衣洗漱,一边说道:“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鸟飞得再高,也留不开空气,鱼游得再畅,也离不开海水。人总有不如意的地方,如果不问青红皂白,去追求那种极致的自由,最后肯定不会有好下场,特别是对一个领导看来说,更不能如此。太山不让土壤,故能成其大,河海不择细流,故能就其深,李斯虽然太贪恋权势,这句话却是有道理的。孔稣这个人虽然迂腐了些,却不是什么恶人,怎么能因此疏远他呢。有一个能让自己收敛一点的师长。不要让自己太过得意忘形,也是一件难得的事呢。”
“那你还跑什么?”吕翌掩着嘴,调笑道。
“我跑,那是不想他连夜给我讲什么心性功夫。”共尉打了个,哈欠,惬意的砸了砸嘴:“良辰美景奈何天,春宵一刻值万钱,不陪着两位美人,却去和他谈什么心性功夫,我岂不是自找麻烦?”
嘻嘻,嘴上说得漂亮,还不是自己心虚?”吕翠笑着,招呼薄姬帮她脱去罗衫。薄姬却蹙了眉头,咬着手指甲:“夫君,那句话是李斯说的么?”
“嗯。”共尉有些困了,随口应道:“就是那篇谏逐客书里的句子。”
“谏逐客书?”吕翌好奇的扭过身来,一脸的惊奇:“就是上秦王的那篇谏逐客书吗?”
“当然是,难不成还有什么其他的谏逐客书?”
吕翼顾不上自己衣衫半解,一下子扑到共尉的面前,摇着他的手臂央求道:“夫君。你是从哪里听说这篇谏逐客书的?阿翁在咸阳多年。也只是听说过有这篇文章,却未得一见。想花钱买,也没地方买去,就连李承相府上的书佐那里都求了多少次,也是无缘一见。你却是哪里知道的。背给我听一遍吧?”
共尉诧异的看着吕翌,一篇文章,有必要这样吗?他在后世嫌书多,什么古文观止。什么文选文粹的,只要你想看。你看一辈子都看不完,无法体会到这个时代的人对于文章的那种崇敬感。这个时代的文化全凭手抄。一篇好文章就是无价之宝。
李斯是大师荀子的弟子。文笔了得,当年更是凭着这篇文章一下子扭转了自己的命运。获得了赢政的信任,从此官运亨通。很多人听说过这篇文章。但是却从来没有见过。这篇文章出于李斯之手。入于赢政之眼,藏于宫庭密档,一般人哪里看得到,就连做过秦朝文通君的孔稣也没有见过这篇文章。
他却知道。但是却不是因为前世读过古文,他读的古文都还给了老师,他知道这篇文也就是不久前的事情。陈平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居然见到了秦朝宫中所藏的文书,对这篇文章大加赞赏,特地在密件里给共尉提起过。共尉这才知道的?
但是让他背,他却背不下来,他斜着眼睛,似笑非笑的看着吕耍:“你想知道吗?”
“当然想了。”吕翌娇笑着搂着他的脖子,撒着娇:“快说快说,我和姊姊想看这篇奇文都想了十年了,一直也没机会看着,这一次,我可真是要抢了她的先了。”
共尉一听她说到吕翌,心里不由得一颤,那次阴差阳错的误会给他留下的印象却是深刻得出奇。而这个奇女子,现在却不动声色的在彭城导演着一场舆论大戏,手段之高明,实在让后世的策戈高手都叹为观止。他抱着吕婆的蛮腰,眼睛顺着吕翌敞开的衣襟看下去;却不期然的想起吕雏那更丰满的胸口,丹田忽然热了起来。
“想知道,就再让我尝尝上次那个乐子再说。”共尉翻身将吕翼压倒在榻上,嘎嘎的笑着。
吕翼娇喘着。连连挣扎:“夫君,先等等,先等等,妹子,还不快去把门关好!
薄姬红着脸,一手掩着嘴窃笑着,轻快的走到门口,准备带上门退出去。共尉却翻身一跃而起,拦腰将薄姬抱住,一脚踢上了门,又掠回榻边,将薄姬轻轻的放在吕翌身旁,贼笑着:“谁也不能走,今天本君侯要享享齐人左拥右抱的福气。”
吕翌大羞,将头钻进被子里,再也不肯出来了。薄姬面更薄,一听这话连脖子都红了,被共尉撕开的胸口也是嫣红一片。
共尉大乐。
萧西。
项羽和范增面对面的坐着,一杯接一杯的喝着酒,眼睛也不看范增一眼。范增锁着眉头。看着借酒浇愁的项羽,又是心疼,又是无奈。刘季的意外崛起,让怀王的实力大增,一下子封了武安侯,砌郡长,统,领着砌郡所有的人马,比起项羽这个名不符实的长安侯还要威风。共尉远在南阳,怀王鞭长莫及,也只能加以笼络,不仅升白公为上柱国,还为共尉加了封邑,更让项羽郁闷的是,怀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把原先封给陈婴的五个县削去了两个”转给了共尉。
这摆明着是欺负项羽,讨好共尉,让项羽十分不快,却又无法可想。
更让项羽不快的是,怀王宣布谁先入关破秦,就可以封为关中王,然后又不准项羽领兵入关,而是把他编入援赵的大军做宋义的副手,摆明了要让共尉入关称王。这一招意图太明显了,范增当然看出来了,他是正中下怀,便提醒项羽小心共尉,没想到今天却碰了个软钉子,项羽根本不相信共尉会在这个时候投入怀王的怀抱,他对范增提醒他心共尉的建议置之不理。
“籍儿,我知道你和共尉交情好,可是你要知道,人是会变的,在关中称王的诱惑面兹,他是否还会象你这样坚信兄弟之情?。范增忍不住的埋怨道,“你信不信,孔稣一到南阳,共尉就会立即入关。”
“亚父,就算共尉入关,我也不会怪他?。项羽重重的将酒杯顿在案上,“坪”的一声震得案上的杯盘乱晃,他斜着眼睛看着范增,语气中带着三分不快:“他的家人全在大王手中,他焉能不听大王的诏书?再说了,以他的实力,做个关中王也是理所当然的。”
“籍儿,你怎么能这么说?”范增真的火了,他沉了下脸,不再苦心婆心的劝说:“你还记得你季父的遗吗?不管是谁,只要有可能阻挡你一统天下的大业,都是你的敌人。即使是亲兄弟,你也不能手软,更何况是个异姓兄弟?大王为什么能这么轻松的拿下彰城?他为什么能一下子就解除了陈婴和项悍的兵权?还不是他掌握了吕臣的实力?吕臣是谁,那是共尉的人,你可想清楚了共尉在其中可能起的作用?”
项羽翻着重瞳子的眼睛,一言不发。
“再者,大王为什么能压制住我们?不就是因为他手中有兵吗?他的兵哪来的?全是共尉的人马,你不觉得他做得太顺利了吗?共尉那么多手下,除了韩信和田壮避而不见之外,一个反抗的都没有,如果不是共尉有所安排,你觉得这可能吗?”
项羽眉心一跳,佼缓的握紧了拳头。
范增继续大声说道:“如果这是共尉安排好的,他现在装出一副不得已的样子,利用大王的手除掉你,他就是大王手下的第一重将,到时候大王手中的人马有一大半是他的,试问还有谁能是他的对手?以退为进,以曲求全,以不争为大争,这个手段虽然高明,可是还没有高明到一点破绽也没有的地步,你难道就一点也看不出来?他把大王玩弄于指掌之上,把天下人玩弄于指掌之上,同样也把你玩弄于指掌之上,你还把他当兄弟?”
“不要说了项羽突然暴怒,一拳打翻了案几:“如果他真是如亚父所说,我一定和他割袍断义,碎尸万段。可是,如果他不是呢?。
范增被他的暴怒惊住了,随即又平静下来,抚着胡须看着项羽:“如果不是,你又希望我如何?”
项羽喘着粗气,斜着眼睛,恶狠狠的看着范增:“如果他不是亚父说的那样,请亚父以后再也不要在我面前说他的不是。”
范增盯着项羽看了片刻,忽然笑了:“好?一言为定。”
“君子一言!”项羽不依不饶,举起了他蒲扇般的大手亮在范增面前。
范增眼皮跳了一下,也伸出枯瘦的右手,在项羽的手掌上连击三下:“驰马难追
项羽收回手,看着一地的酒食,忽然有些烦躁:“亚父,我有些累了,先去休息。”
范增点点头:“也好,马上就要出兵援赵,行军数千里,鞍马劳顿,还有一场恶战,你也要养精蓄锐,好生准备他的话说得很温和,刚才的暴烈丝毫也感觉不到,不象是一个。诤臣面对君主,反倒象是一个慈祥的老人看着自己的儿孙。
项羽心中忽然觉得有些后悔,刚才逼着范增立誓,虽然没有让他立什么毒誓,可是毕竟是逼着一个为自己着想的长者立誓,似乎有些不妥当。他嘴唇动了动,想说一句道歉的话,可是一想到范增对共尉挥之不去的敌意,他又有些不平?他相信共尉不会背弃他,站到怀王那一边,可是隐隐的,他又有些担心共尉正如范增所说,会抢先入关。入关做关中王并不是什么大事,他一直觉得,如果说除了他之外还有谁有资格做这个关中王,那肯定就是共尉,可是如果共尉真的抢先入关,他又觉得有些不快,就象有一个什么东西堵在心口一样,让他觉得浑身难受。
共尉还是好兄弟吗?项羽越想越没有把握,回到帐里,看着虞姬那张花容月貌的脸,项猜忍不住的问道:“虞姬,共尉”,还能相信吗?。
虞姬诧异的看了项羽半天,摇了摇头道:“将军,你的心乱了
项羽愕然,随即大惭。
第二十二节 一举三得
,“汉几个月前,怀至熊心更瘦了。但是精神很好,神次一六,双眼之中透着锐利的光芒,他的脸色虽然很平静,可是脸颊上的那抹暗红,让人觉得他精力很旺盛,浑似一个正当壮年的男子,一点也不象一今年过五旬的老者。
宋义就是这么觉得的,他觉得这几个月来,夫王岂直象是变了一个。人,步履更轻快了,声音更宏亮了,做起事来也更雷厉风行了,举起投足之间的王者风范,让人心悦诚服的拜倒在他的脚下。
这!切,都应该归功于项梁的死和共尉的疏忽。
项梁的意外战死,楚国最强的势力集团毁于一旦,项羽虽然不服气,可是也只能忍气吞声,俯首称臣。共尉奉命出征南阳帮助韩魏复国,却被熊心玩了个釜底抽薪,一下子捏住了他的要害,眼下他也只能看着熊心借力打力,风生水起。谁也不会想到,一直压迫在熊心头顶上的两个势力忽然之间就被熊心掀了个底朝天,楚国的形势一夜之间就天翻地覆。一直为跟着熊心没有升迁前途而后悔的宋义暗自庆幸在那个时候自己没有转投项梁门下,否则的话。今天他就不可能做到这个位置了。
宋义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由一个没多少人放在眼里的闲人突然之间升任上将军,手下统领着几乎是楚国的全部人马,连项羽那个目中无人的竖子都成了他的副将。宋义志满意足。心情好得无以复加。接到任命之后,他彻夜未眠,和儿子宋襄一起畅谈未来,拟了一份作战方案,今天一大早就带过来向熊心汇报。
熊心看着宋义用精致的蒙书写成的作战计划十分满意。宋义到底是有学问的人,做起事来有章有法。仗还没打,先有了详细的计划。比起那些莽夫要高出一筹。打仗嘛,第一就是要庙算。多算者多胜,寡算者寡胜,不算者自然是要败的。宋义既然能写出这么多的计划来。可见是认真算了的。不过话虽如此,熊心觉得还是要提醒他一下免得他骄纵。
“上将军,这一仗的重要性,想必你刨良清楚了吧?”
宋义拜服在地:“大王臣想了很久,略有愚见,不揣妄陋,还请大王指点
熊心微微一笑:“你且说说看
“唯宋义应了一声,清了清嗓子,慷慨呈词:“秦军主力。尽在河北,我军主力,除共尉一部在南阳外。也尽在于此。此战,与其说是救赵,不如说是我大楚与暴秦的最后一战。胜,则关中再无可守之兵,我军可鼓行而西,一举灭秦,荡平天下。败,则我军一败涂地,再无重兴的可能。而赵、齐、燕诸国,也将土崩瓦解,被秦军赶尽杀绝
“有理熊心点了点头,目光中露出一丝赞许之色:“继续说。”
“谢大王宋义见熊心赞同他的看法,心中的紧张消散了些,原本有些干涩的声音也变得圆润起来。“大王英明,命臣北上救赵之时。又命共尉西行入关,两路大军,互相呼应,如果共尉能与臣并力。则秦人首尾难顾,覆没翘足可待。
然宋义说到这里,故意顿了一顿。偷偷的瞅了一眼熊心:“臣有所担心
“担心什么?。熊心的嘴角挑起一丝微笑,意味深长的看着宋义。
“臣担心,共尉如果真的入关做了关中王,以八百里秦川之富,恐怕,”宋头吞吞吐吐的,话说了一半,就闭住了嘴巴。他对这件事其实是有所腹诽的。怀王当众宣布,先入关者为关中王,关中四塞之地,秦人又英勇善战。是赢政横扫天下的最大倚仗,谁要是得了那块地盘,难保不会成为第二个秦始皇。这么好的地方。却便宜了共尉那个竖子,而自己这个,上将军却要去与近五十万的秦军主力拼命,这其中的差距不言而喻。为什么自己这么忠于怀王,怀王却没有将那种好事分给自己,反而分给了共尉?他不敢明言反对怀王的决定。只能以这种隐晦的方式提醒。
怀王撇了撇嘴,鼻翼颤动了两下,露出一丝高深莫测的微笑,他没有立刻回答宋义,眼睛膘着案上的青玉杯,用细长的手指一下一下的转动着,过了半晌才说:“上将军。你放心,这个关中王不是那么容易做的。你不打赢秦军,谁敢入关?。
宋义一愣,随即明白了怀王的意思。对啊,在他打败秦军之前,谁敢先行入关?万一他败了,这秦关可走进得去,出不来,直接被秦人关门打狗,有去无回。而如果他胜了,击败五十万秦军,他将威震天下,到时候又有谁敢和他争先?这个关中王的机会看似便宜了共尉。实则不过是挂在共尉面前的一个诱他出力的肉骨头。最终还是他宋义的囊中物。宋义心下狂喜,他拜服在地,连声说道:“臣愚钝,臣愚钝。”
“上将军,你不要想得太多,眼下如何战胜秦军才是最关键的,其他的。都不重要熊心摆了摆手,拍拍案上宋义的计划,“寡人还没有细看你这份计划”希望真的有用。你放心。寡人不会亏待有功之臣的
宋义喜不自胜,连声说道:“臣愚钝,不能理拜大王的深意,听大王这么一说,臣茅塞顿开。”他按捺着自己兴奋的心情,又接着说:。大王,臣还是有些担心。”
;“你还担心什么?”
宋义微微皱起了眉头:“臣蒙大集信任,扫境内之兵授之。不过,我军才八万之众。其中大部分是共尉和项羽的力量,臣担心压制不住他们
“这个嘛,确实是个问题熊心也有些担心的站起身来,背着手来回转着圈:“我楚军的主力,本来就是共项两路人马,项羽手下有两三万人,共尉手下有三四万人,真正属于我们的力量不过两万人。要想控制住他们的。实在是个不太容易的事情。可是寡人也只有这些兵力。仓促之间实在抽不出其他的人马,上将军可有什么妙法?”
宋义略作沉思:“大王。臣有愚见,想请大王指点。”
“你说熊心膘了宋义一眼,知道他既然这么说,肯定是办法的。他也不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虽然他控制住了彰城。可是绮仗的不过是雷霆手段。项梁新败。项羽丧胆,共尉虽然兵力多,可是他人却在外地,根本来不及赶回来,这才让他钻了空子,手下这些人。却还是以项家和共尉的势力为主,要想把他们化为自己的实力还需要一段时间,然而秦军猛攻赵国,他又哪里有时间来做这些事情,只能勉强行事。如何控制这些人马。让他们为已所用,不至于闹出其他的事端来,一直是他考虑的问题,既然宋义也想到了,不如先听听他的建议。
“大王,臣有三策。
。宋义挺了挺身子:“其一。山东六国,燕一向弱韩良又不是姬姓子孙,他大概不会有多少兵力。韩魏新败于秦军之手。眼下托蔽于南阳,自然也不能算。赵国被秦军围困,正等着我们去救。眼下还有实力的,除了我大楚,就是齐国。”
熊心默默的点点头,他隐约猜到了宋义的用意。却不动声色的等他自己说出来。
“齐国方圆千里,带甲数十万,如果能和他们联合,我们破秦的希望就更大了。如果能借助齐军的实力作为外援,想必项羽、共尉就不敢乱动了宋义说着小心翼翼的看着熊心。这件事他想了很久。高陵君田显曾经专门到他府上商量过几次。对他来说,这是个提高自己身价的好机会,一旦和齐国结盟,他的地位就越发的不可动摇。但是他一直没有草率的提出来,原因很简单,他是个臣子。私自结交外国是很容易遭人忌恨的。万一他领兵在外的时候。有人在怀王面前说他的不是,那他可就麻烦了。趁着这个机会。他当面向熊心提出这个建议,试探一下熊心的心意,如果答应了,他就可以放心大胆的去做。如果不答应,他趁早死了这份心。
熊心锁起了眉头。半晌没有说话,宋义的心提了起来。不由自主的屏住了呼吸。熊心究竟会怎么想。将决定着他宋义将来的发展,不由得他不紧张。
“办法是好办法,只是熊心锁着眉头犹豫了半天,却说出了一个让宋义欣喜不已的话:“齐国因为田假的事情。一直不愿意出兵相助,我们想借他的力量来压制共项,同破强秦,他们能答应吗?。
“当然能答应。”宋义脱口而出,差点儿手舞足蹈:“大王,齐国为什么不出兵,不就是因为田假的事吗?田假不过是齐国的一个宗室,与我大楚的国运相比,能算得上什么呢?当初项梁为了一个田假与齐国不合,殊为不智。大王英明。如何能步项梁后尘?臣以为,大王只要将田假送回齐国,任由齐相田荣处置,田荣一定会感激大王。派兵与大王戮力破秦。而且因为田假的事情,田荣一直对项梁怀恨在心,他一定会帮助我们对付项羽的
熊心眨着眼睛思考了片刻。不得不承认宋义这个办法还是可行的,与大楚的国运相比,田假一个败逃的王实在没有什么价值可言,为了他和田荣翻脸,确实不值得。只是他还有些担心,他这么做,是不是有些不道义?臣子们会不会说三道四?
“大王英明独断,何惧庸人杂议?”宋义大声说道:“以臣看来,如果说有人敢怀疑大王的决断。那项羽肯定是第一个。臣不怕他反对,怕的是他不反对。有齐人相助,只要他敢跳出来,臣正好可以名正言顺的除掉他。这正是臣的第二策;降掉项羽,就可以震慑群心,共尉独力难支,再有家人在大王控制之中,他还能做什么?只能对大王俯首听命而已。而这。正是臣的第三策啊。送回一个田假,结交了齐国。除去了项羽,孤立了共尉,一举三得,岂不快哉?”
熊心的眼神亮了,花白的眉毛连着抖动了几下,不得不说,宋义这个办法确实好。如果真能实施成功,那么他的几个心腹大患即可一并除去。
;“很好。”熊心露出了舒心的笑容,笑盈盈的对宋义说:“上将军果然足智多谋,诚为好计。既然如此,还是交与你去办吧。”
宋义却摇了摇头,很谦虚的说:“大王,臣蒙大王厚恩,骤逢富贵,已经是众矢之的了。不可再行此事。万一将来有人眼红臣所受的恩宠,挑拨是非,岂不是让臣与大王的相知不得善终?臣请大王另挑人选与齐国相商此事
熊心大笑。摆摆手道:“上将军多虑了。寡人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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