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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说韩非-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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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里,刚刚在葭如那没消去的火,这会腾的又死灰复燃。
战旗不待激励,飕的一下便立了起来,憋了三十年的处男韩非,此刻眼睛里已经喷出火来。“啊!”喜儿又是一声惊呼,身子已经被韩非一把搂住。
遭遇到突然袭击的喜儿,脸儿先是一阵慌乱,很快变闭上眼睛,两颊红如残霞,映着摇曳的烛光似乎嫩的要滴出水来。韩非一手使劲,挽着细腰的手往里一拽,另一手已经搭上那正努力向外发展的小胸。尚未完全长好的胸不大,一手便掌握其中,兴奋中的韩非手上一使劲,喜儿的口中忍不住的呻吟一声,手上不自觉的回抱住韩非,脸上的表情说不出是欢喜还是惶恐;身子已经软的如那下了水的面条,完全是韩非想怎样便怎样的意思。
喜儿的这一表现无疑是一剂催情剂,对韩非的下一步行动起到鼓励的作用。一个是满腔热情,一个是甘心承受,抱做一团的两人倒在塔上,嘴儿贴在一处,干柴烈火眼烧将起来。
要说这时代的衣服结构,起设计者绝对是个男性,宽大的领口下再无片缕,完全就是为了方便男性行云布雨。韩非甚至连衣带都不用去截,只需下是往下一拉,喜儿的上半身就暴露在眼前,下面在往上一撩,两条白生生的大腿也展现无余。
虽然早就知道这天会来,可少女天生的羞怯还是给喜儿带来紧张,白嫩的肌肤因紧张而显得白里泛红,樱桃般颜色的乳头已经硬了起来,双腿更是绷的紧紧的。韩非哪受的了这般景象,喉咙发出一阵莫名其妙的声音,一把将喜儿压在身下。
眼看战火就要全面燃烧,猛听得外面有人一声大喝道:“谁!”话音未落,只听得一阵噼里啪啦的响动,想是外面的人撞翻了什么,接着便是宝剑出鞘的声音,外面有人正打的热闹。
外头一连串的响动,立刻便惊开了里面这对交颈鸳鸯,想到山上见了面就要杀自己的那人,韩非烧的正旺的欲火犹如被浇了一头的雪水,顿时便凉了八成。松开喜儿拉来绢被盖上,接着从枕头下摸出手枪,上膛打开保险,韩非冲到门口处,从门缝往外观察到底发生什么事情。
接着稀薄的月光和门窗里往外透的烛光,韩非依稀能看见外面打斗的有两人,其中一个正是张具,另一个是身穿黑衣的蒙面人。
黑衣人的目标明显的屋子里的韩非,几次想朝里冲都被张具宫其所必救给挡了下来。从场面上看,双方似乎处于难解的状态,黑衣人几次往里冲失败后,立刻改变战术,专心对付起张具来。
这一下双方的技艺立刻分出高下来,张具很明显走的是刚猛的路子,招数堂堂正正大开大阖,完全是那种战场上实用的招。再看那黑衣人,招法间带着几分阴险和诡异,脚下移动飘忽不定,出招的路线往往出乎张具的判断,几个照面下来,张具已经被逼着连退出好几步。
韩非在里面看的着急,几次想开门出去给黑衣人一枪,可是转念一想,手枪可是超时代的武器,一旦在人前使用,叫自己如何解释的清楚。再说屋子里还有个喜儿呢,万一自己的半吊子的枪法没打中,来人冲进来伤了自己不说,没准连喜儿也连累了。
忍下出去的想法,韩非继续关注着外面的战局,这时外面的情况已经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张具明显不适应对手的招数,又被连逼着退出几步,眼看背后就是围墙,黑衣人又是一阵密集的招数逼上来,宝剑带着寒光,全是冲着张具的要害招呼。
韩非看着心里一急,也顾不上别的,正要拉门冲将出去,猛听得张具一声怒吼,竟是不顾对手朝小腹刺来的剑,一剑反朝黑衣人的脑袋劈去,完全是一付拼命的打法。
这一变化完全出乎黑衣人的预料,手下微微一停,接着招数不变,脚下猛一错步,身形一偏,堪堪闪开张具的正面进攻,宝剑也毫不留情的朝张具扎去。
这变化也就是眨眼之间,眼看张具就要伤在黑衣人的剑下,韩非想帮都来不及了,不忍见张具血溅当场的韩非正欲闭目,但闻张具又是一声怒吼,手上宝剑一个回劈,竟将那刺来的宝剑视若无物。
但见那黑衣人的宝剑扑哧一声与张具的身体接触,中招的张具并没有如预料中倒下,反而是那黑衣人的剑往边上一滑,只是在张具的腰出带出一到血漕来。原来张具仗着身上穿着盔甲,打算硬抗对手一招,要和对手拼个鱼死网破。
黑衣人明显不愿意看见这个结果,身形又是一变,勉强避开张具的反击,手上的剑非但没能重创张具,其手上招势也已用老,仓促间身子完全暴露在张具的攻击范围内。战场上撕杀出身的张具如何肯放弃这个机会,手上的宝剑一紧,一招快似一招的攻了上来。黑衣人似乎没料到张具的斗志竟然这般旺盛,身子连续扭转,脚下连退几步还是没能逃出张具的攻击范围。
眼见数次能伤着对手,都被对手闪开,张具猛的往前一个大跨步,又是一声大吼,手上宝剑一个横扫,大有将黑衣人一剑两段的意思。
这时的黑衣人也顾不上难看了,一个“懒驴打滚”滚出三步之外,这才拉开了与张具的距离,身体虽躲过攻击,头上的发髻却挨了一下,披头散发的说不出的狼狈。
这时张具一连串的进攻后,体能似乎也到了一个极限,攻击的势头也停了下来,只是站在门口没有继续追击,不住的喘着气。
黑衣人吃了这亏,口中一阵的冷笑,手上挽个剑话,快如鬼魅一般的又朝张具冲了上来,受了伤的张具行动明显变的慢了许多,在黑衣人一连串的进攻中勉强的支撑。猛然间只听张具一声“哎哟”,竟挨了对手一脚,身子往后一飞,重重的撞在门上。
得胜的黑衣人正要上前,但见院子外一阵嘈杂,一队举着火把的士兵已经赶到,黑衣人的刺杀计划无疑已经失败,便放弃了对张具的继续进攻,冲到围墙前一个纵身越了上去,瞬间便消失在黑夜中。
这时喜儿也已经穿戴妥当,手上不知何时也拎着一把剑站在韩非身边,韩非也顾不上招呼喜儿了,把手枪往腰里一别,开门出来朝张具而去。
快步上前扶起张具,韩非连忙问道:“张将军,感觉如何。”
张具脸色苍白,嘴角溢出一道血流,口中却甚是硬气的回答:“不碍事!一点轻伤而已。”这时外面的士兵已经冲了进来,火把将院子里照的通明。这会韩非心头总算的镇定下来,正打算扶着张具进屋子,猛然间听见有人冷笑,只觉得一阵寒风正朝自己刮来。
感觉到危机的韩非抬头一看,原来是进来的士兵中有一人正挺着长戟朝自己扎来,原来刺客居然还有这后招。
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戟的来势太快,士兵们来不及阻止,受了伤的张具连站都站不稳,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戟就要扎进韩非的前胸。
“难道老子的穿越居然是这个结局?”这个念头只是在韩非的脑子里一闪而过,生死之际韩非发现自己的目力分外清楚,甚至能看见戟尖在月光下闪着寒芒,毫不留情的朝自己的前胸而来。
这时候的韩非基本放弃了,只是凭着本能想往边上一闪。说时迟,那时快,韩非只听见身后一声娇叱,身前飞快的出现一柄宝剑,在这危机万分的时刻将戟给荡开,韩非回头一看,居然是喜儿这小丫头。
这刺客明显是个死士,眼见攻击失败,立刻放弃手上长戟,身子后退两步,嗖的一下把腰间的剑抽了出来,也不再继续攻击,而是把剑往脖子上一横,便要自刎。
第四章 谁家有女初长成(上)
刺客的这一变化实在突然,边上的人想制止已经没可能。喜儿动作也算快的,手中宝剑猛的往前一递,虽然把刺客手上的剑打掉,但剑已经在刺客的动脉上拉出一道深深的口子,在体内压力的作用下,鲜血犹如井喷一般的溅了喜儿一脸。
血映在喜儿月白的麻衣上显得格外的醒目,脸上的血滴缓缓的滑落,冷却,最后掉在地上。喜儿在一阵的呆滞后,猛的回头,冲到墙角处狂呕不止。
这一幕对韩非来说已经不陌生了,淡墨和那个女人的血已经麻木了韩非的神经,此刻的韩非脑子里变的冷静起来,当眼角的余光扫到张具的脸上时,韩非猛然醒悟,一手立刻捂上嘴巴,跑到喜儿身边,跑的同时中指伸到喉咙深处一挖……。
失去韩非搀扶的张具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但其脸上的却带着释然的苦笑。
“其实我是太子派来的人,我的任务是保护您的安全。”让众人退下后,简单包扎后的张具坐在韩非的面前。张具说这话的时候,喜儿还在清理身上的血,屋子里只有俩人。
韩非的目光顿时凝重起来,看着张具的眼睛,似乎想从里面看出点东西来。张具神色坦然的面对着韩非审视,韩非知道,张具没有撒谎。
正待追问,此时门外喜儿已经收拾干净走了进来,韩非只得作罢,和张具交换一个心领神会的目光后,张具起身告退。
“喜儿,没想到你还有这么一身本事,都跟谁学的?”韩非装着漫不经心的问了一句,喜儿听了羞涩一笑,取来一见外套给韩非披上后道:“公子您忘事的毛病看来是难大好了,奴婢5岁被旬师带上山,跟在旬师身边学艺,旬师不仅是经略天下的大师,一身剑术不也是天下罕见的高手么?奴婢十岁就在公子身边伺候着,公子您不会把这事也给忘了吧?”
韩非紧绷的心在这一刻才算一块石头落了地,从内心的最深处,韩非都不希望喜儿有一丝一毫的问题。
“喜儿,前些日子你说过,太子曾数次派人谋刺我,这消息可靠么?”韩非还不放心,历史上的权利斗争从来的血腥和残酷的,从来都不存在温情脉脉的可能,要想生存,最好的办法就是干掉一些对自己有威胁的人。
“应该可靠吧,这些话都是月儿姐姐告诉我的,她是葭如夫人身边的人,知道的也自然多一些。”喜儿边说边展开手上的热毛巾,给韩非擦脸。
这会韩非心里头的那点色心早已经被抛到九霄云外,接二连三的遭人刺杀,这其中的幕后主使是谁?不揪出来韩非估计晚上觉都睡不着。
两人正说话间,门被猛的推开,葭如夫人一脸着急的冲了进来,见了韩非便上下打量,一点都没有顾忌喜儿的意思。喜儿倒也识趣,悄悄的出去,走的时候自然没忘记带上门。
“大王一共有几个儿子?”韩非把葭如按到对面坐下,正色而问。
韩非的意思是什么,葭如很快便反应过来。一脸疑问的看着韩非问:“怎么?你知道了点什么?”
“张具是太子的人,他的任务是保护我的安全。”韩非没有觉得在葭如的面前没有隐瞒的必要,在几乎是一无所知的局面下,韩非必须倚重葭如。
葭如的脸色几乎在一瞬间变的沉重起来,沉思了一会后道:“大王一共有四个儿子,其中一个嫡出,那就是公子安,另外还有韩平、韩是、还有就是你了。”
葭如停了一下,见韩非看着自己没有说话,又继续道:“你这两年表现突出,朝野内支持你继位的人不在少数,所以……。”
“我明白,你继续。”韩非也没什么废话,现在只能从葭如这里先有一个最初的印象了。
“韩平,27岁,为人粗旷好武,现为新郑军都尉,手下有精兵三万。韩是,18岁,为人低调,一向在自己的府中深居简出。”葭如夫人的介绍里没有任何的感情色彩,这样说的目的自然是不想影响韩非的判断。
“现在宫里你的势力有多大?朝野中你的影响如何?”这个问题很重要,韩非必须弄清楚。
“宫里八成的人都听我的,至于朝野上,如果大王不在了,站我这边一个都没有。”葭如回答的也很干脆,同时抬头盯着韩非的眼睛道:“所以,你必须尽快和李将军的女儿成亲,这样军方5成的势力都会是支持你的。”
摆在韩非面前的道路现在有三条,一是取得军方支持后,干掉其他竞争对手篡位。这样做的好处是可以一劳永逸,坏处是风险大,一旦失败形成僵持局面,给韩国带来内乱,身边的秦国自然不会放这样的好机会,韩国被灭的历史自然会大大的提前。第二,隐忍不发,积蓄力量,等待机会。这样做的缺点是时刻都得面对藏在暗处的那双眼睛的窥视,对手刺杀韩非的目的很简单,刺杀失败了能挑起韩非和太子的争端,成功了变少一个竞争对手,同时也能使军方和朝野内大批势力疏远公子安。
韩非脑子里简单的盘算够,很快就排除了前两条,剩下的就简单了。
“你去安排一下,我想尽快的见一见公子安,我决定支持公子安继承王位。”韩非这话一出口,葭如夫人的眼前顿时一亮,眼前错综复杂的局面,经韩非这一处理,立刻变的简单起来了。一旦和公子安达成妥协,矛盾立刻便得到转移,韩非这一处理,显示了极高的政治智慧,也为自己今后的积蓄力量创造了时间和空间的余地。
说到政治智慧,韩非本不是什么高人,只是得了几千年历史知识的便宜,结合历史上的众多案例,综合处理的结果。韩非自己倒没觉得有多了不起,聪明的葭如领会到其中的奥妙后,脸上却露出崇敬的表情道:“智术之士,必远见明察;不明察,不能烛私。”这段文字出自韩非所著之《孤愤》一文,葭如这时候念出来,倒也恰如其分的衬托了韩非的智慧,这令眼前这个冒牌货不禁心中有愧。
“月儿跟你多久了?”韩非这时候才问这个,这才显得顺理成章。
“三年,我进宫后她便跟着我。”葭如疑惑的看着韩非。
“想办法查查她。”没有更多的语言,但韩非的表情已经很说明问题。葭如的脸上闪过一丝的痛苦,不过还是坚决的点了点头道:“一直直接听命与大王的间所,现在归我调遣,我让他们去查好了?”
“间所?”这个名词韩非从没听过,不过韩非很快便明白,这应该是类似于国家情报局这样的机构。韩非立刻意识到,这样一个机构对于任何一方都是致关重要的,必须牢牢的掌握在手上。
“你尽快把间所的头目换成最信任的人,另外一并查查俩公子。”
“这个我自然省得,明天大王的诏书会下来,你可以回自己的府中,老呆宫里也有太多的不方便。”说到这里,葭如抬头看看窗外,时候也不早了。葭如的脸上突然现出扭捏之色,起身贴近韩非,目光幽幽道:“时候不早了,我可以不回去的。”说完葭如便低下头来,那意思再也明白不过了。
韩非听的心头一热,正想将眼前娇艳可爱的女人抱起,上了再说别的。一转念又想起还有个月儿的存在,在没查清楚月儿身份前,自己和葭如的来往绝对不能轻率,以免授人以柄。
伸手托起葭如的下巴,韩非尽量冷静道:“我何尝不想,只是现在有眼睛看着你我,不得不防啊,来日方长你我自会有在一起的时候。”
…………………………
马车在青石板的街道上走的并不平稳,乎左乎右的摇晃着。韩非坐在马车上,手头上捧着的帛书是葭如一大早让人送来的,上面有其他三个王子的基本资料。
公子韩安,嫡出的长子,现年30岁,四年前被册封为太子。此人生性懦弱,本不足为惧,但其身边有个号称“白眉妖狐”的智叟,此老辅佐公子安多年,据说有鬼神莫测之智。智叟的底细几乎没人知道,连间所的材料里也是一片空白。
韩非正看的投入,猛然间马车停了下来。
“小姑娘,没事你挡路上做甚,快快让开。”车夫已经在前面说话了,韩非从窗子里探出头来一看,道路中间居然站着两个十五、六岁的少女,正好挡住了前进的去路。
“车上坐的可是韩非?”其中一位少女开口问,声音听在韩非耳中,只觉得其声清脆,如幽谷莺啼。
没等韩非下车,身边的喜儿已经匆忙道:“公子,奴婢去看看。”也不等韩非答应,喜儿已经越下车去。
第四章 谁家有女初长成(下)
既然找的是自己,韩非也不好意思不出面,韩非没喜儿的好身手,下来的时候前面的路上,喜儿和那两少女已经互相瞪上了。
自打韩非连续遭刺杀,喜儿心里对任何接近韩非的陌生人都有严加提防,现在这两女孩看起来没啥威胁,可喜儿心里可不敢有半点马虎。
上前来很不客气的就质问两少女道:“你们是谁,为什么挡住去路,快快给我让开。”
喜儿面前的两少女,从装束上来看是一主一仆。站在前面丫头打扮的少女见喜儿过来,很不客气的站出来,回瞪喜儿道:“你告诉我们是不是韩非在车上再说。”
敏感的喜儿哪来的工夫跟她们磨牙,尤其发现这两少女腰间都挂着家伙,心里就更不放心了,眼一横就冷笑道:“你让我说我就说?你当你是谁?想知道先问问本姑娘的剑!”说着喜儿已经一手摸上宝剑,这就要武力解决问题。
这两少女也不是好相与的主,见喜儿有动手的意思,丫头打扮的少女已经档上前来,口中不屑的冷笑道:“怎么?想动手么?说着手也按在了剑上。
眼看两下里就要打起来,还好韩非及时的赶到,见双方淅沥糊涂的要开打,赶紧的上前喊:“喜儿!别激动。”
本来葭如安排了一队士兵护送韩非,可韩非担心太招摇给拒绝了。现在喜儿见韩非下来,见对方手上有家伙,心里不由是有点担心韩非的安全,下意识的便挡在韩非身前。
韩非倒是想的很开,大白天的这两少女绝对不可能是什么刺客之流的,拍拍喜儿的肩膀表示安慰后,走上前来朝两少女笑道:“在下便是韩非,两位找我有事?”
正主出现,丫头身后的小姐走上前来,很不客气的上下瞅着韩非。现在的韩非可是个不吃亏的主,迎着少女便看了回去。眼前的少女说起来还真的是个美人,长的还挺卡通的,圆圆的脸蛋上挂着清纯,一双大眼睛水汪汪的,鼻梁尖挺,小嘴巴有点不满的掘着,似乎韩非欠她点什么。身上一袭水蓝色的短裙刚过膝盖,别看年纪小,可胸前那一对家伙可是重量级的,腰不算细,但双腿修长,身材从整体上看起来显得极是匀称。
看了好一会少女露出失望的表情,不屑的冲着韩非道:“亏我爹爹把你都夸上天去了,说你这好那好的,原来是个就会躲在女人后面的小白脸。”
韩非心理年龄接近三十岁了,对少女的抢白倒也没往心里去,当下便微笑道:“呵呵!让姑娘失望了。”
少女见韩非没脾气,更是不屑的看了韩非一眼,冷冷的“哼”了一声。韩非能忍,身边的喜儿可不能容忍别人这样羞辱韩非,从小韩非在喜儿的心目中就是唯一的不可替代的,这会见韩非遭言语之辱,早已按奈不住,“呛啷”一声剑就抽了出来,也不等韩非答应,冲着少女就喊:“大胆!我家公子岂是你能评头论足的?”
说着也不等韩非的批准,一个箭步就冲了出去,一扬手中宝剑朝少女刺去。其实喜儿倒也没伤人的意思,只是想教训对方一下,吓唬吓唬也就是了。没曾想对面的少女见喜儿杀来,不慌不忙的后退一步,同时宝剑出鞘,口中冷笑道:“来的好!便让本小姐领教一下你有多少本事。”
还没等韩非出声制止,两人的宝剑已经完成了第一次的撞击,“呛”的一声后,两人打在了一处。韩非见此场面,脸上也只能是苦笑不已,那丫头打扮的少女倒也不担心主子的安危,反而是冲着韩非送来一个鄙视的笑容,站到一边做起了旁观者。
韩非本来想让喜儿停手的,见这丫头都这般嚣张,干脆就往后退了两步,也当起了观众。对喜儿的本事韩非倒是很有信心的,昨天晚上喜儿的表现就很不错。再有韩非觉得,让喜儿教训一下对面的少女,其实未必是一件坏事。
两少女走的都是轻灵快速的路子,眨眼的工夫两人已经对了三四下宝剑,力量上似乎双方都没能占到便宜。
再说喜儿开始倒没把眼前的少女放心上,两下一打起来顿时收起了小看的心思。当初跟荀子学剑的时候,荀子根据喜儿女性力量不足的特点,教的全是轻灵的路子。对了几下宝剑没能压制对方后,喜儿打算靠速度来制住对手,便刻意拉开两人的距离,脚下步伐不断快速的变化,宝剑舞的风车一般,将对手的上半身全都罩了进去。再看那少女,似乎打的也是和喜儿一般的主意,拉开距离后步伐变化也是千变万化,灵巧的步伐每每都能躲开喜儿的进攻,手上剑走轻灵,反击起来也是一招恨似一招。
两人越打越快,起先还能看清楚点招式,到后来只韩非只能看见两道光幕还有两人不断交错变化的身影,韩非看的眼都有些花了。别看两人打的快,可双方的剑居然少有接触,半晌才偶尔接触那么一下,发出清脆的“当”的一声。
时间一长韩非便有些担心了喜儿,在韩非心目中的地位可重的紧,生怕喜儿伤着了,可这光景韩非也没办法制止了。出于对喜儿的担心,韩非悄悄的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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