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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翔-第3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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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任纯义壮了壮胆子,又道:“父亲,不怪我们不这么想;实在是南宋朝廷对咱们太薄了。想当初我们任家在大白高国是何等荣耀,受封的地方几乎占去了整个大白高国的一半,而且可以和国君平起平坐,。但现在才有这么巴掌大的一块地方,连立足都不够,早知道是这样,当初咱们还不如不帮南宋,就在大白高国待着,也比现在要好。”
        任得敬不奈烦道:“现在说这个又有什么用,大白高国早就完了,那有后悔药吃,你们又打算怎么办?”
        任纯义咬了咬牙,道:“既然是宋朝对不起咱们,那咱们干脆就举兵反了,做一回……”
        还不等他说完;任得敬就气得一拍桌子,厉声道:“混帐,你们的胆子也太大了。”
        任纯义吓得一缩脖子,不敢再说,只把眼睛看着其他人。这时任得仁也道:“兄长,纯义说的也不错啊,既然南宋这样对待咱们任家,咱们又何必为他们卖命呢?其实我们大伙都商量过,不如就反了南宋,夺取兴庆府,重新占据大白高国,到了那时咱们任家也可以面南背北,建基立业;干一番大事。现在其他人都有这个打算;就等兄长你一句话了。”
        任得敬狠狠瞪了他一眼,道:“造反?咱们任家凭什么造反?当初大白高国有这么大的地盘,又有五十万雄兵,金国还发来三十万援军;结果都被宋军打败了,咱们现在才多少地方?又还有多少人马?能是宋朝的对手吗?”
        任纯义还不服气,道:“南宋的人马虽然多,但在这里的也只有**万人,而且大部份都分别驻扎在韦州和银州,留在安西府的只有两万多人马。咱们的人马虽然不多,但全部加在一起也有六七万,只要突然袭击,攻下安西府也不是难事。一但有了平西府和安西府这两块地方,我们就可以在这里站稳脚跟了,然后在招兵买马,聚集其他的党项贵族,大伙儿一起来反对南宋,完全可以一举把宋军赶出大白高国,那时这里可就是咱们任家的天下了。”
        任得聪也道:“兄长,我看纯义说的有道理,咱们任家在大白高国经营了四十多年,以经根深蒂固,就是在党项族中,也是人心归附,现在党项李氏以经完了,只要我们任家出来登高一呼,自然是从者如云,复占大白高国之地,简直就是易如反掌啊。”
        任得敬道:“就算你们说的都成功了又如何?你们以为宋朝会坐视不管吗?一但宋朝发来大军,我们怎样抵抗,不要忘了,宋军的力量早己今非夕比了,而且有杨炎这样的将材,就连大金国都不是他的对手,你们想想,如果由杨炎领军,你们中间谁是他的对手?”
        任得仁道:“大军发动那是一二天就能够完成的,何况建康府离安西府相隔万里,等宋朝发大军前来,至少也是大半年以后的事情了。到那时,我们任氏以经在这里站稳了脚跟,足以抵挡一阵了,而且到时候金国还会发兵来帮我们,又怕宋军何来呢?”
        任得敬身子一震,道:“什么?你们竟然还勾结了金国?”
        任得仁、任得聪、任纯义等人也面面相觑,也发现自巳一不小心说漏了嘴。不过即然以经说破了,那么也就无所谓了,任纯义从椅孑上站了起来,道:“父亲,反正迟早也要告诉您的,我们就直说了吧。从三月份开始,我和二叔、三叔就和金国有来往,金国也向我们保证,只要我们任家起事反宋,他们一定全力支持我们任家举系独立,只要我们曰后也向大白高国那样,向金国称臣,就……”
        “够了,都给我住口。”任得敬也一下子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大声怒吼着,心里不禁又怒又急,自己关起门来商量造不造反,到还不是大问题,只要没有实质性的行动,也不会泄漏出去,就没什么。一但勾结金国可以不同了,如果被大宋朝廷知道了,无论任氏是不是想造反,但这种行为都是不可饶恕。
        其实任得敬心里也对大宋的封赏也不算满意,但他到底是明白天下大势的人,虽然说是有任氏做了內应,帮助大宋收取了西夏之地,但当时任氏在西夏朝廷和金国的联手打压下,联合大宋是唯一可以选择的道路,至少任氏最终还是站对了队,成为了胜利者的一方,不管怎么样,也算是保住了家族。而现在以经是形势比人強,大宋没有把任氏一族像李氏那样,全族解押到建康去软禁,就以经很不错了。现在的任氏还那什么去和大宋抗争。
        而从另一方面来说,任得敬现在以经是七十好几,奔八十的人了,还有几天活头。自从当年把女儿献给西夏崇宗为妃之后,就在西夏展开了四十多年争权夺利的斗争,从昔日大宋的一个小小通判一直到西夏的国丈,几乎与国君平起平坐了,而且任氏一族也成为西夏数一数二的大族。
        但斗来斗去,任得敬也由当年的壮年汉子变成了现在的垂垂老朽。心里实在以经有些厌倦了这种勾心斗角的政治角逐。而且任氏的结局也不算太坏,不管怎样,还算是拥有了一块并不算小的封地,一个世袭郡王的爵位,任得敬对此以经很满意了。自己都是快入土的人了,还争个什么劲,就争下来了又能如何?也不能带到棺材里去,因此现在的任得敬只想亨几年清福,过几天舒心日子,安安稳稳渡过佘生。可惜任氏的其他人偏偏就是让他不能省心,明明自己洠в心歉霰臼拢醋苁遣话灿谙肿矗惨プ鲆恍┳圆涣苛Φ氖虑椤
        任得敬从椅子上站起身来,扫了扫在场的众人,首先指着任纯义,厉声道:“别人有什么本事不知道,但自己能吃几饭碗自己还不清楚吗?说你蠢你还不服,安西府是大白高国最坚固的城池,就是宋军也要集中十几万人马,强攻半个月才能拿下来,就靠我们这六七万人,还是当初大白高国剩下的那一点乌合之众,就想攻下安西府,还不是白曰做梦吗?”
十五任氏密谋(下)
        任纯义被老爹骂得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
        任得敬又转到任得聪面前,道:“老二,我看你是起错了名,今后改名叫任得笨算了,你是跟着我来大白高国的,也有四十多年了,党项人什么时候把我们当作过自己人,什么时候服过我们,这会儿他们就会支持我们。咱们任家登高一呼,立刻就有从者百应,我看你是给别人当了枪使还不知道,就算是稀里糊涂死了,你还以为自己是升上天堂去了。”
        任得聪的头几乎都要低到胸前,但一个字也反驳不了。
        骂完了任得聪,任得敬一转身,又指着任得仁,道:“老三,你也是快七十的人了,我看你连七岁的孩子都不如,一大把年纪都活到狗身了。小孩子还懂有奶才是娘,洠Ъ阏庵郑鹑酥桓慊疟憔腿狭说摹=鸸嶂С治颐牵磕阃说背跻皇墙鸸痛蟀赘吖掷创蜓乖勖牵勖悄侵劣诨崃洗笏危鹆舜蟀赘吖兀拷鸸衷谙肜粗С治颐橇耍拷鸸衷诙甲怨瞬幌荆腔褂锌绽粗С治颐牵课铱吹鹊侥惚唤鸸袅耍够岚锼鞘!
        任得仁一张脸都变成了猪肝色,连着张了好几下嘴,但还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任得敬又转回到座椅上,道:“想做李元昊,也要问一问自己有没有那个本事?看看你们,平时都在干什么?除了吃喝嫖赌之外都还有什么本事。皇帝梦晚上在床上去做去,别在大白天里做白日梦了。想想现在李纯祐那个小子正在建康府里困着呢,你们就该知足了,再闹下去,只怕结果还不如李纯祐。好了,从现在开始,都给我老实一点。任何人不许提造反,更不许再和金国有联系,要是再被我知道了,看我不打断他的腿。”
        说着,任得敬一抖袖子,转身就进了內室,留下他们一干人在外厅傻坐着。
        ※※支持原创※《宋翔》于※※※
        “拿酒来,给老爷我拿酒来。”下人们听了,慌忙七手八脚的端上了一壶酒,随着还拿来两盘下酒的小菜,放在桌子上。
        任纯义骂道:“一个个都笨手笨脚,拿个酒也要用这么半天,都想找死吗?”
        下人们都知道,世子今天不知吃错了什么药,脾气大得吓人,连忙赶紧放下酒菜,退了出去,唯恐世子把脾气发到自己身上来。
        任纯义也是快五十的人了,自己也有自己的世子府。就在平西王府的隔壁。今天在王府里被任得敬连冤带损臭骂了一顿,任纯义自然心里不好受,但他不敢和老爹犟嘴,只好憋了一肚子火,回到自己府里就吹胡子瞪眼睛,瞅那那儿别扭,看那那儿不顺眼。只吓得合府上下都躲着他,就连他最宠爱的两个姬妾这时也不敢来招惹他。
        任纯义一气喝完了一壶酒,还是觉得不解气,抓起酒壶来用力扔下,在地上摔了个粉碎,然后大叫道:“人呢?拿酒来,快拿酒来,人都死那儿去了?”
        过了一会儿,只听脚步声响,只见一僧一俗,来到桌前,都是是个四十岁左右,俗家的作中年文士打扮,手里拿着一壶酒,放在桌子上,道:“世子,酒入愁肠愁更愁,还是少饮几杯吧。”
        任纯义先是一怔,赶忙起身道:“原来是林先生和释大师,怎么敢劳你们两位端酒上来,那些下人真该死?快坐,快坐。”
        这两个人都是任纯义在几个月前认识的朋友,两人的学识见解不仅都有超出常人之处,而且一个精通易数,一个善观天像,任纯义曾请他们演试过几次,也都十分灵验,因此对他们两人也佩服不己,有事情都要向他们请教。这一次撺掇任得敬造反,也是因为他们两人给任纯义启掛观天像之后的结果。
        两人坐下之后,释大师道:“不知世子心里有什么为难之处,要借酒消愁呢?莫非是在老郡王那里受了什么气吗?”
        任纯义叹了一口气,道:“谁叫他是我爹呢?就算是给我气也只有忍着,那到也没什么?但是两位先生前几天给我启掛观天像,都说有异像主任氏当兴,可王于西垂,因此我好不容易说通了两位叔父和兄弟们,一起去说服父王,结果……唉!不说也罢。”
        林先生笑道:“老郡王是如何说得,世子能不能对我们详细说一遍。”
        任纯义点点头,于是把和任得敬交谈的全部内容都一五一十的说了一遍。
        听他说完之后,林先生道:“恕在下直言,老郡王究竟还是老了,当年的雄心己减,而且老年人不欲多事,只求安稳,也到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任纯义一拍大腿,道:“可不是吗怎么的?要不是两位一在告戒我,说天机不可泄露,我几乎都想把两位的启掛天像的事情告䜣父王。”
        释大师笑道:“幸好世子守住了天机,否则天机一露,可就不灵了。”
        任纯义忙道:“那是那是,我那敢随意泄露天机呢?”忽然他又紧张道:“林先生、释大师,如果我父王他这个样子,那该怎么办呢?我们任家真的能够称王于西垂吗?”
        释大师又笑道:“这一点到世子请放心,天意如此,非人力可违,因此无论老郡王是否有意,这都是不可改变的。”
        任纯义这才如释重负,道:“这我可就放心了。”但马上又为难道:“但父王他还是不敢动手,我们任家又怎么能够称王呢?这王位总不能从天上掉下来吧?”
        林先生道:“世子说得也是,虽然天意如此,但事情也要去做,才能成功,如果不做,纵然有天意相助,又如何成功呢?”
        这一下任纯义不禁着急了起来,道:“那可怎么办?释大师、林先生,你们可要给我想个办法才行啊?”
        释大师和林先生互相看了一眼,两人等的就是这一句话,林先生道:“世子,请恕在下妄言,现在任氏大业将成,而唯一的障碍就是老郡王,那么解决的办法只有把这个障碍搬开,一切的问题自然也就迎刃而解了。”
        “搬开?怎么搬开?莫非是让我……”任纯义怔了半响,猛然似乎明白过来,顿时吓得脸色苍白,出了一身冷汗,他虽然是利令智晕,但也没有这种胆量,慌忙连连摆手道:“不行不行,这绝对不行。我就是天胆也不敢啊。释大师、林先生你们这不是让我做不忠不孝之人吗?”说着,差一点都要哭出声来。
        释大师和林先生又互相看了一眼,心里都在想着,这小子就这么点小的胆子,居然也敢做皇帝梦。不过他们也早有对策,林先生故意把脸一扳,道:“世子,你在说什么话?我和大师虽然不敢说是有德之士,但这人伦大理也还是懂的,怎么会劝世子行这等不义之事,想不到世子竟然以小人之心度我们的君子之腹,即是如此,在下就吿辞了。”
        说着,他一甩袖子,站起身就要向外走。任纯义慌忙拉住他,道:“林先生,千万不要动怒,都是在下刚才失言,还请先生见谅。”说着连连向林先生作揖。
        释大师也劝道:“林兄,林兄,你这脾气也要改改,方才世子只是偶尔失言,你怎么一下就翻了脸呢?而且这不也见得世子宅心仁厚,凡是忠臣孝子,天必佑之。”
        这时林先生才回心转意,对任纯义躬身一揖,道:“世子,是方才在下失礼了。”
        任纯义忙道:“那里那里,都是我误会了先生,请坐,请坐。”
        三人重新落座,任纯义又给他们各倒了一杯酒,道:“林先生、释大师,我们喝一杯,刚才的事权当是没有发生,没有发生。”
        三人喝完酒之后,林先生才道:“世子,在下的意思是,对老郡王不能晓之以理,只能迫之以势,逼得老郡王也不能不动手,这不就行了吗?”
        任纯义听了;呆呆发了一会儿怔;道:“逼,怎么逼他?”
        林先生心里直骂,这小子也太蠢了,自己都把话说得这么明白了,居然还不知道,刚才怎么就一下子就猜出来了呢?只好向释大师使了一个眼色。
        释大师会意,道:“世子还记得宋太祖赵匡义之黄袍加身的故事吗?”
        任纯义眼前一亮,道:“我明白了,还是大师和先生才智高,这果然是个好办法?好,我明天就办。”
        林先生道:“世子要办什么?”
        任纯义不解,道:“黄袍加身啊?不是释大师教我的,明天我弄件黄袍,给我父王披上,就可以逼他起事了吧!”
        两人听了也不禁哭笑不得,林先生摇摇头,苦笑道:“世子错了,大师说得,只是一个例子,并非是叫世子完全照搬。此一时彼一时也,当时宋太祖在军营之中,一但黄袍加身全军可见,便无退路了;只能举事。而老郡王就在王宫中,左右俱是心腹,就是黄袍加身也无济于事。如果老郡王当场脱去黄袍,然后训诉世子,那么世子又将如何?”
        任纯义不禁又糊涂了起来,道:“那么两位的意思是,让我把父王先拉到军营里去,然后再给他披上黄袍?”
        释大师和林先生又怔了一怔,忍不住都摇头苦笑起来,这家伙也太迟顿了。这时林先生凑到任纯义耳边,低声说了一番话。任纯义这才恍然大悟,道:“妙什,妙计,如此一来,就不甴得父王不举事了。”
        释大师和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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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释大师和林先生并肩走出了世子府,只觉得身心居疲,释大师苦笑道:“见过蠢人,但却没有见过这样蠢的人,居然还做这样的春秋大梦,任得敬也算一世精明了,怎么生出这么个没用的儿子来?不过也付,正因为是蠢人,所以才好糊弄,如果换了任得敬,只怕就骗不了他了。”
        林先生笑道:“有道是利令智晕,我看任得敬是老了,所以才不欲多生事,如果倒退二十年,他也未必能看明白。但这任纯义也确其是蠢得可以,不过总算是把任纯义给教会了。咱们也算是功德圆满了。回去之后,马上给中都去信。向皇上报告一切。”
        原来这释大师和林先生都是过去金国派往西夏的探子。当时西夏依附于金国,因此在西夏国内安插几个金国的谍报人员并不是难事。
        其实完颜长之早就做了这方面的安排,在他继位之后,立刻命人重新联络西夏地区的谍报人员,向他们布置任务。而张鹄向完颜长之建议,在西夏地区制造混乱,以牵制大宋的精力。也正中完颜长之的下怀,因此立刻指使谍报人员开始工作。
        谍报人员接到任务之后;立刻开始和任氏的有关人员开始接触,而一向以无能著称的任纯义就成为重点突破的对像。于是林先生和释大师以天像易理为名,和任纯义交住。在向任纯义演试了几次占卜的结果之后,任纯义对他们佩服得五体投地,而两人也因势立导,将任纯义一步一步引到造反的道路上来。
        任纯义本来就是个大草包,对两人哄骗他的所谓天像易理都深信不疑,而且一但任家真的独立,任得敬称帝,那么自己不就从世子变成太子了吗?那么日后也有坐上皇位的那一天,因此也是利令智昏,一门心的做起皇帝美梦来。
        在林先生和释大师的指点下,任纯义没有直接去找任得敬,而是先找到任得仁、任得聪以及、任纯理、任纯信、任纯智等人商议。而任氏的其他人虽然比任纯义脑子明白一点,但也不过是五十步笑百步,而且也都是各有打算,但都同意下来,于是众人都瞒着任得敬;又开始活动起来。
正文
十六经略安西(上)
        其实任氏众人的一干行动,早就被大宋的探子所探知。    并且转报给安西路的经略安抚使辛弃疾。
        当初为了攻取西夏,大宋曾在西夏境內安插了不少探子,付责打探西夏国中的军情大事。大宋收取西夏之地,谍报系统也起了相当大的作用。而在这里面,任氏也起了不少掩护帮助作用。
        大宋虽然收取了西夏全境,但毕竟根基尚不牢固,不仅要提防党项贵族暗中行事,就是和任氏的关糸也变得微妙了起来,在这种情况下,之前建立的这一整个谍报糸统依然还是有用,必须继续存在下去。因此除了被任氏己知道的那一部被撤消之外,其他部份基本全都保留了下来,并且在暗中不断察访安西路的民情民意,监视党项贵族的行动,同时也密切关注任氏的动向。全力帮助辛弃疾,稳定安西路的局面;巩固大宋的统治。
        大宋在西夏的谍报系统是由赖文政直接指挥,直接隶属朝廷的职方司调动,这时以经是一个严密而又有效的情报组织,被任氏知晓的,仅仅只是其中一小部份,其他的绝大多数都深藏不露,远非金国那种零散机构所能相比。因此任氏派人四处联络党项贵族,自己整兵备战,有意图谋的情况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不料早己被宋朝的谍报所查知,只是为了不打草惊蛇,才没有声张。但辛弃疾和赖文政也联名,立刻把打探到的这些情报传回到建康,请朝廷决定行动。
        现在职方司主事的虽是周信,但仍然还是归杨炎管理,杨炎收到这些情报之后,也不敢怠慢,立刻亲自带进宫去,面呈给赵忱。
        安南路的设置虽然才只有半年多的时间,但久辛弃疾到达西夏地区的时间算起,也差不多快有一年了。    在这近一年的时间里,辛弃疾做了大量详实有效的工作,花费了无数的心血,总算是迅速稳定了安南路的局面。
        首先是在政治上,甴于蒙古军对西夏地区的掠夺,虽然造成了不小的伤害,但也极大的打击了党项贵族的势力,加上大宋也在里面推波助澜,因此党项贵族的势力己被大大削弱,在短期内根本无法与大宋相对抗,再加上辛弃疾和赖文政又在其中拉陇分化支解,而党项贵族內部也不是铁板一块,即然对抗不了,那就与大宋合作吧,也有不少党项贵族见风转舵,纷纷投效到大宋朝廷这边来。
        大宋也釆用胡萝卜加大棒的政策,对投效过来的党项贵族一率酌情授给一定的官职,提高他们的政治地位,并将他们的子孙招到建康府来,在国子监中学习汉族的文化知识,既表示恩待,也是扣为人质。而对不愿投效的党项贵族则尽力打压,制衡。经过种种措施,终于将党项贵族势力牢牢控制住了。
        不过西夏虽然是一个党项族与汉族混居的国家,但党项族毕竟人少,虽然一直控制着西夏的政治局势,其实在国民构结中,汉人以经占到了九成以上,而西夏也以经逐渐转变为一个以农业生产为主的国家。而且与中原王朝一样,农耕王朝就避免不了土地兼并,到西夏亡灭的时候,土地兼并现像也十分严重,国内八成以上的土地,都被党项贵族所控制,而农夫大部份都成为佃户。
        因此在社会经济上,辛弃疾重点放在恢复农业生产。也是拜蒙古兵所赐,虏走了大量党项贵族,所以也空出了大批的无主土地,辛弃疾经建康朝廷允许,将这些土地都分发给无地的百姓,而且对汉人党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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