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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第1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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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间大雾弥在,岸上也是白茫茫一片,只听见季汉军地喊杀声,以及被季汉军用火箭点燃的营寨升起的熊熊火光。完全出乎诸葛恪意料的。此次作战,一直不敢与江顺交锋的季汉水军重又出动,而且其强大攻势绝不在东吴之下,季汉向以弓箭闻名,此奖季汉似要那些箭都不用花钱一样,铺天盖地地射落下来,让不及防范的吴军胆颤心惊,在黑暗中和大雾中也不知来了多少敌人,前锋线居然开始慌乱。
诸葛恪忽然醒觉,汉军攻势如此之强,难道说是那传说中地楼船出动了?他只闻楼船之名,却从未见过楼船是什么样的,今日首战,敌军乘战而来,攻击犀利,却也不可不防,当下诸葛恪下令,船只靠岸,小心防守,以弓箭还击,严防季汉军队攻入水寨,陆塞小心防范,严防季汉军队抢滩,只待天明,再行进攻。
时间一点一点的过去,季汉的攻击越来越弱。
天色渐亮,大雾渐散,突然间,季汉军方传出一声轰轰烈烈天的巨响,接着是无数人急声呐喊,声音惶急,前军来报:“大人!季汉楼船触礁搁浅了!”
诸葛恪大吃一惊,接着大喜过望,他只恐有诈,当下下令水军出击,自己亲上船头观看,行不多时,只见前方浅难之处,一船巨舰半侧半卧,停在那里,动弹不得。不少士卒……上上下下,忙来忙去,但如此巨舰搁于江心,岂是轻易……转地。
其实。说起来此处浅滩却也并不算浅,往日里大小船只经行无碍,可是季汉这楼船太大了,居然被架在那里,进退不得,一时狼狈万分。
诸葛恪大喜,这楼船据说是季汉经过数年时光。结合了曹魏的技术才建造而成,威力巨大,可称水中霸王,今日搁浅,实是苍天下助,若抢下来,运回东吴进行研究仿制,则东吴水军战力再上一个新台阶,这等功劳,也绝不下于攻城夺地,诸葛恪大声吼道:“全军上前抢下楼船。”他本来就是声音极大之人,此时欣喜这定,那声音只如暴雷一般。
吴军应令而动,水寨营门开放,战船列列,如游龙出水,分成两路,扑向汉军水军。
汉军更慌,一面放箭,一面抵挡,可是汉军除了这艘楼船,其余船只皆为张南属下,数次惨败于诸葛恪之手,哪里抵敌得住。
楼船之上汉军纷纷跳上小船逃走,转眼间吴船已经造近,吴军尽皆大喜,齐声暴喝,奋力划船。
眼见楼船落自己之手,诸葛恪心头忽生警兆:不对,久闻王睿之才得二叔真传,怎么会将数年时光打造出的巨船轻易搁浅?搁浅之后汉军只略作抵敌便即逃开,他曾与汉军交战过,知道汉军水军虽弱,但却是极有血性,往往死战不退,此次对如此重要的楼船,居然只是略作抵抗,便即逃开,不对,其中有诈!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诈,但诸葛恪认定那楼船处必有莫大危机,一时间理智压制住夺功的冲动,难不成那楼船处有什么伏兵?四下看时,四野寂寂,除非敌人藏在水中,否决不可能瞒过他的眼睛。
但是,他还是立即下令,停止进攻,转为防守阵形,徐徐而退!
可是,他还是没有算到危险的来处,那危险不是来自楼船,而是来自楼船四周的水域!东吴船只在水中,可不是想停就能停地,开始吴军向楼船冲去,只怕慢了抢不以功劳,此时要求停住,可在惯性作用下,还在向前冲着,只听轰轰巨向处,行在前面,靠近楼船地东顺战舰纷纷摇摆动荡巨震。
顺军大叫:“水下有暗桩!”
“糟了,我们上当了,船破进水了!”
“船桨被东西缠住了!”
“救命!”
一时间乱成一团。
却正是王睿以“楼船”诱敌,假作搁浅,引吴军来攻,却提前在浅滩处设下铁锥渔网阵,那铁锥乃益州工匠费半年时光打造,益州本就出段质兵器,加上有天下第一的铸造大师蒲元亲自统领,这些铁锥长一丈,锋利无比,伏于水下,吴军攻时,被刺破船体,登时进水,小一些的船转眼间倾覆,大的也是行动不灵。而另外一些虽避这铁锥,但水下还有好多渔网,缠住桨舵,动转为难,一时间尴尬万分。
与此同时,季汉军真正的楼船在上游迷雾之中出现了,这楼船虽只有两艘,却如同巨大的堡垒,高有一层,宽达六丈,长达三十余丈,船头前面是两人合抱地巨木造成的撞木,小船遇以它,必然被拦腰撞成两断,船身平均出水两丈有余,最高处达八丈,船身巨大,甲板上可驰车跑马,环设女墙,垛口,密布着一排又一排的箭手,而每一层楼,各开窗口,其的又布有一圈箭手,上下五层,密布了解千余名箭手,船头设着十三具包车,巨大的石块就放在包车旁这,舰体各易受攻击处,皆铺着毡革,用以防止火攻,最上面一杆大纛,上书“季汉水军副都督王”。
诸葛恪倒吸一口冷气,东吴不是没有大船,但东吴的大船与此船相比,便成了孙子,这哪里是船,分明是开着一座城池扑了过来!
季汉不但技术高,而且,还真地有钱啊!难怪造这样的船,要几年地时光!
小山一样的楼船,让两军所有人都惊住了,接着,汉军就传来巨大的欢呼声,而东顺军马则无比沮丧,一向以水军和战船为傲的顺军受此打击,个个如丧考妣。
诸葛恪大呼道:“退守,弓箭手准备迎敌!“
便在此时,楼船之侧,涌出许多小型战船,如狼一样扑向吴军。借着水力,冲向未曾落入钱锥阵,正在急忙回头的吴军。此时吴军正在变换阵形,登时被攻入,那些战船船头包着精铁,一撞之下,可以让吴军战船受到重创,而张南亲自指挥着这些小战船在季汉军楼船地掩护下,战船受到重创,而张南亲自指挥着这些小战船在季汉军楼船地掩护下,如同狼群一般撕咬着吴军的战船,不时看到两军的战船覆没在江中,落水的将士几乎没有被拯救的可能,因为敌军的箭失会无情的射穿他们的身躯,江水皆被血染,战船地残骸顺着江水东流而去,与此同时,巨大的楼船如虎入狼群一样冲入了战阵,包石准确的落入东吴的战阵之中,只要砸中,船只立时形成了个大洞,江水翻涌而入,而扑天益地的箭雨更是让吴军死伤惨重,在楼船之侧一箭之地,全部成为死地。
先被骗入铁锥渔网阵,又被突入阵中楼船和铁头船冲击,惊惶失措间加上楼船带来的巨大心理压力,使东吴水军全无斗志,根本无力防守,更不用说反击,他们做的,只是想办不支逃离这片死亡的水域。
至此时,仿佛历史重演,局势与一年前诸葛恪大肆进攻张南水军的局完全相同,只是惨呼和悲叫的一方换成了东吴。
东吴的水军已经放弃战胜的可能,勉强逃回的船只只是紧紧地防守着水寨,不让季汉军破寨而入,顺军的步骑虽然不能水战,可是在旱寨里面射箭还是可以的。诸葛恪此时心中满是苦涩,他想以过可能失败,但却绝没有想过会败在水军上,更没有想过会败的这样惨。
此战之后,他的前途和命运只怕就已经注定了。
第七十二章 潘璋夺权
季汉水军以楼船大破东吴,此一战东吴水军折损大小船只一百二十余艘,近两千名水军精锐战死江中,却有三千余人被擒。如果战果,却也少见,历来在水战,不同于陆地,若不是主动离开战场,战士大半会与战船一同沉入江中,死于非命,就有逃生者,也难逃战场上没有眼睛的乱箭,被擒的情况极少发生。这次却十分意外的出现了……原来,被铁锥刺船体的大小船只上的东吴士兵眼见逃生无门,不甘就死,逃离战场,纷纷就近游向那搁浅的“楼船”。那假楼船颇大,三千人逃到上面,倒是得了生机,只是随身武器大半丢失,很轻易的便被季汉尽数擒拿。
王睿一战成名,不但威镇东吴,在季汉军中威望也急速提升,原本军中对他资历不服的人尽皆服气,而诸葛恪自引军以为初遭败绩,痛苦不堪,意志消沉。
回到寨中,清点人马,战到后来,心中悲惨,放声痛哭,一时间,合帐之中,愁云密布,各将面上,容颜惨谈。
诸葛恪有生以来,顺风顺水,上有孙权呵护,自幼便蒙恩宠,中有父辈势力,群臣关照有加,下有诸友相帮,“东吴四友”名声在外,朝堂之上,便是名臣如张昭者,亦常为其所戏,在东吴数千里的地界,当真是横行无忌,这也养成了他自负自大的性格,想不以,今日竟落得如此田地。
时也,命也,运也!
倍受打击的诸葛恪一时根本无力承受这种痛苦了。
但是。初掌大权的小王睿,却丝毫没有惜怜诸葛亮的侄子,诸葛乔地兄长的觉悟,也根本没有见好就收的意愿,他不但想要进攻,而且打算把入益州的吴军全部包了圆。
他接着便而署继续进攻东吴的计策。
当夜,楼船再次逼近东吴水营,交战方酣,兀突骨率领飞军突袭了诸葛恪的旱寨。
的以刀枪不入的藤甲兵为先的飞军强力冲锋之下,从未见过藤甲兵的东顺人只疑遇到鬼怪,吓得魂飞魄散,只相峙不过一个多时辰,向来以勇猛无敌著称地丹阳兵竟然狼狈而逃。
诸葛恪得知旱寨被飞军突袭后惨败,不敢停留,向后直退,正行之间,突间炮声震耳,张苞引进技术彪人马杀出,大声叫道:“诸葛恪,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诸葛恪二话不说,命部将张霸上前接战,张霸哪里是张苞的敌手。不十合,被张苞枪挑于马下。
诸葛恪夺路而逃,行不十里,又遇陈到。陈到向与赵云并称,诸葛恪不敢接战,转身又走,陈到也不追赶,只自取了诸葛恪丢下的粮草兵械。
诸葛恪一夜间退了百余里,所带水陆军三万人马,所余不足一万,人困马乏之间,来到一片平川地带,正要休息,突然间伏兵四起,却是王睿亲自引军攻来。王睿大笑道:“诸葛恪,你父为我军疑兵拖住。你眼下无兵无粮,疲备不堪,还不归顺,更待何时?”
诸葛恪一见王睿,气得眼中充血,亲提大刀,真扑王睿。
王睿下令迎战,两军战在一处,这一番交战,丹扬兵皆知不战则死,各个拼了命。王睿昨日轻取诸葛恪,有些轻敌,原想凭季汉军马之强在,挟大胜之威。战诸葛恪疲备之师,还不是手到擒来,结果此时才发现,诸葛恪能在人才济济的东吴名列前茅,并得孙权重视,绝非幸致,虽处绝对劣势之间,依然防守的密不透风,不但几次打退了季汉军马的进攻,还顺势猛冲,险此冲出包围圈。
双方战了有一个时辰,季汉援军未到,诸葛瑾突然出现,在王睿背后下了手,王睿腹背受敌,被诸葛恪逃脱,这时虽然陈到诸人也已赶到,但再想全歼诸葛父子已不可能。
诸葛恪临去之时,向王睿大声骂道:“奸诡小儿,今日所赐,他日我必十倍奉还!”
王睿故意一缩脖子,颤声道:“两国交战,没有私仇,你怎能这样吓唬我?我生来胆子小,听了你地话,我晚上会睡不着的!”
季汉诸将尽皆放声大笑。
诸葛恪悻悻而归。
这时巴郡友太守庞宏庞巨师前来请罪,宠宏乃是季汉军师中郎将庞统之子,他奉命动员巴郡百姓,以疑兵惑敌,令诸葛瑾不敢增援,哪知诸葛瑾最终还是突破了他们的疑兵,救走了诸葛恪。
王睿摇头道:“此事并不怪你,此皆王睿之过,我一则轻视了诸葛恪背水一战之力,二则忽略了诸葛瑾爱子之心,在这种情况下,就算你当真率领正规部队,他也肯定会来救诸葛恪的,这就是父子亲情吧。”
众将默然。
王睿却又笑道:“不过无论如何,我军大胜了。而且吴军就算逃了此劫,我们还有计策对付他们呢。”……
诸葛恪幸得其父诸葛瑾引军相迎,这才安然回归。
诸葛瑾其人谨慎,与诸葛恪的意兴飞场不同,他向来是内敛的,低调地,作事情未虑胜,先虑败,未虑得,先虑失。此次入川,他认为进入的过深了,执意分兵保护后队和粮道,他的想法自然是对地,几次汉军对东吴粮良的突袭都被他破坏,诸葛恪在前线的胜利,在很大程度上有着他的功劳,父子完全不同的性格也得到了完全地互补,保证了东吴在益州深入作战的情况下的节节胜利。
本来益州作战,是一个连续的战役,诸葛父子攻入益州之后,东吴却一直没有再派援军。好象孙权对中原的感远在益州之下,仗打到一半,居然就把诸葛父子放在这里。开始与季汉议和了,诸葛瑾明白是朝中太子孙登的势力失利了,此次大败之后,他更不再对益州有任何奢望,立即整顿军马,挥师……行到中途,收到孙权和襄阳太守,右将军潘璋地书信……知,若诸葛父子兵败。军权交由右将军潘璋之手。
潘璋却是孙虑的人……其实,由于孙虑一直主战,甚得东吴武将之心,除了陆逊,诸葛瑾等聊聊数人之外,大半武将皆是心向孙虑,而孙登为人仁慈善良,不喜征杀,却得到文臣地普遍喜爱,视为英主。
右将军潘璋是为东吴宿将,字文佳,从孙权以来,屡建功业,由别部司马,加武威校发尉,与曹操军战于合肥之役,操将张辽掩杀而至,吴将不备,陈武战死,宋谦,徐盛皆败退,潘璋原子在后队,此时,驰马急进,横马斩宁谦,徐盛败兵。败兵皆回头再战,孙权因此壮之,拜为偏将军。夺荆州破关羽之役,潘璋也立下大功。被封为襄阳太守,平北将军。孙权称帝后,拜为右将军。
潘璋其人粗豪猛恶,禁令肃然,其军士惧之如虎,他好为功业,所领兵马,不过数千,而其所在常如万人,作为军人,他喜欢以军市谋利,每当征伐停止的时候,他便立下军市,买卖物资,大是赚钱,这在三国时期也算是一个特殊的例子。
此时得知自己父子将归渊璋节制,瑾葛瑾父子不由一声长叹,这或许是一个证明,证明着陛下有可能要放弃太子了,不然的话不会这样干脆的将自己的权力拿回去。
诸葛恪望天痛哭:“太子,是我无能,是我害了你啊!”
诸葛瑾一脚把诸葛恪踢倒:“你就这点出息不成?不错,我们是败了,但不是败在季汉手中,不是败在楼船之下,而是败在孙虑的手中。若是我父子攻下巴郡之时,东吴大军长驱直入,如今益州在谁之手还不知道,可是眼下东吴的大军在哪里?在扬州!在徐州!不知朝中那般大臣如何鼓动陛下,居然让他在战略上犯下如此地重在失误,让我们被胜利捆往手脚,与季汉与正面交锋,都撕破脸了,还以为拿个和约就能让季汉不来进攻我们,季汉眼下在益州的兵力是我军的数倍,看样子人家早就想报这一箭之仇了,看样子什么北对疆再乱,什么冀州动荡,都是骗人的!季汉早就磨快了马,想要拿咱父子开刀了,可东吴有些人,却一个劲儿的把咱父子往刀口下送,好狠啊!”
诸葛恪爬起来擦擦眼泪,恨声道:“哼,想取我父子性命,只怕也没有那么容易,一个粗鲁不文的潘璋,就想夺了咱地军权,他是作梦!父亲,儿有一计,必令潘璋死无葬身之地。”
诸葛瑾想了想:“眼下情势,皆你我父子分析所得,实情未必如是。眼下我在益州,陛下在建邺,相隔万里,不可能这样快就得到消息,夺你我兵权,若你我就此而和敌意,未免对不起陛下,不过,我父子一心报国。若有人当真敢蒙蔽陛下,欲害你我,你我父子,说不得要代陛下,代吴国清除奸臣了。”
“那我们眼下怎么办?”
“退守白帝城,以包车封锁长江,居高临下阻击季汉楼船,向潘璋要支援,让他为帮我们,看看他是帮我们,还是害我们!”……
徐州前线。
司马懿来报孙虑:“殿下,有个不好的消息要告诉您。”
孙臣此时与司马懿已算得极为熟悉,几个月来按照司马懿的部署,他在孙权面前连连得分,眼下三国交锋,孙吴没有出什么大力,反而得到了最大的实惠,这使得孙虑在孙权面前的威望与日俱增,而太子孙登在这种情况下根本毫无反击之力,作为储群,他的作用只能是如一个花瓶一样摆在那里,根本没有孙虑一样上阵杀敌地机会,眼下孙虑手下兵强马壮,徐盛,丁奉,孙韶,朱然,朱桓,全综诸将,无一不是东吴精锐中的精锐,放眼三国,也没有哪个国家还有着这样多的正值盛年地一流武将,更何况还有司马懿这样的超级将领兼谋士为他出谋划策,眼见得在不动声色间,已一步步将太子打压的抬不起头来,孙虑简直是喜不自禁。
此时见司马懿前来,孙虑亲自相扶:“眼下我军正处于上风,曹魏根本无法对我军形成危胁,有什么不好的消息居然惊动了将军?”
司马懿道:“诸葛瑾父子兵败巴郡,退守白帝城。”
孙虑愣了一下,嘴角一分分的上扬,忽然间大笑起来:“将军,你还真是风趣啊,这才是真睚地好消息啊!”
司马懿亦大笑道:“既然殿下以为是个好消息,那就的确是个好消息,但有些人却不一定以为是个好消息。”
孙虑笑道:“你是说我大哥?”
“还有陛下。”
孙虑一下子收了笑:“我父皇,他会不会发现其中的问题呢?”
司马懿道:“睿智英明如陛下者,岂会久为人欺?”
孙虑怒道:“你原来可没有说过父皇可能知道此事!”
司马懿不为所动,悠然道:“殿下原来也未曾问起过陛下有没有可能知道,那时殿下曾言,只要骗过太子就可以了。”
孙虑在殿中来回急行,怒不可遏。
司马懿复一笑道:“殿下何必惊疑,眼下吴国上下,皆图曹魏,谁还有心去理会益州一场半场的征战?就算陛下察知,也要在平定徐州之后了,到那时,将军之虑威,远在今时之上,又何惧陛下知晓?”
孙虑停住脚步:“好,我就先平定徐州,然后再处理此事,父皇向来关照于我,一个没用的孙登,怎比得上我,就算察出我对付了孙登,他难道还能对我如何不成?”
司马懿笑道:“这是自然。”说着话,司马懿眼中笑意之后却有寒光一闪,但随之被更浓的笑意遮住了。
第七十三章 陈群父子
“老爷,前面就是陈府了,不过眼下战乱,在少将军回到家中,以军法治府之后,等闲人等不敢轻易靠近,
所以,小人也只能带到这里了。”引路的少年手指着前面一处高大的门楼和层层的武士,憨厚的笑着。
“如此,多谢小哥了。”石韬笑着,打赏了几个铜钱,然后与姜维迈步向里。
前方正是故曹魏尚书令陈群的家。陈群自辞官回乡之后,一直住在家中,后来其子陈秦与司马懿交恶,一怒间
也离开司马懿,引军回返家乡,石韬此来,就是想要劝降陈群和陈秦。
吩咐从人上前叫门,就说故人来访,时间不久,却见陈秦迎了出来。
陈秦认识石韬两人,见面一愣,下意识的握住了腰中的宝剑,姜维略一滑步,已站到石韬前面,在战场上无数
次交锋的两个人,如同两口宝剑互相凝视着,放出夺目的光彩来。
“很好,你们居然还敢到我家来,今天,陈泰就送你们两个归天!”
“很好,”姜维同样凛然的看着陈泰,“在战场上,你没有一次能胜过我,我倒看你,你手中的剑是不是能胜
过我!”
“伯约,怎么如此沉不住气。”石韬叫道,接着笑唤陈泰的字道,“伯玄,我二人此来,乃是探访故友,将军
如此,岂是待客之礼?”
陈泰冷笑道:“我家累世忠良,岂有你们这样的客人!”
姜维亦冷笑道:“累世忠良?替奸臣卖命的忠良!”
陈泰国勃然大怒,宝剑出鞘半尺,寒光闪动,姜维冷笑:“与你交战,你让你三十招。”
陈泰再也受不住如此嘲讽,长剑出鞘,如怒龙如海,滚滚寒光,向姜维扑去,姜维不慌不忙,猿臂轻舒。十指
连弹,当当之声不绝于耳,那剑被他连连弹中剑脊,根本攻不进圈子。
陈泰也算当世猛将,无论是征杀交战还是武艺,皆算得当世杰出之士,此时对付一个赤手空拳的姜维,居然数
十招拿不下来,不由又惊又怒又是骑虎难下,当时用出绝技,长剑突然间化为一道闪电,似从天外飞来,直击
姜维咽喉,剑气破空,嘶嘶声响,劲力之强,实在斩石断水之威。
姜维看出不好,身形一退,手中精芒一闪而没,当的一声,陈泰手中长剑只余剑柄,冷森森一条剑刃已经落在
了地上。
陈泰一时呆住,他望着姜维手中那口才出鞘地长剑,只见那口剑青蒙蒙雾气闪动,冷森森寒光流转,如冰河乍
开,冰水相激,令人神为之一夺,初一离鞘,那剑如有生命一般颤动着,似要跃跃欲试,飞舞空人,饮血夺魂
一般。
“青工?”不知为何,见到这口天下闻名地长剑,一向天不惧地不惧的陈泰声音变得有些发颤。
“不错,正是青工。”姜维神情肃然,“此乃先师赵子龙所配长剑,杀敌饮血,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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