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第2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我想了想,终于点头道:“大师吩咐,自当遵命。”且收下他,操之在手,比纵之山野安全些,到时候……
然而,半晌隔壁并无动静,一个小沙弥从隔壁出来,叫道:“师尊,阎燮师兄,他不见了。”
“何时不见的?”妙谛大怒。他费尽心力来保这个徒儿的性命,哪知他竟然逃了。
“徒儿不知,今早他尚在小室中打坐,可是,可是……”
妙谛一声长叹:“教徒不严,吾之过也。阎燮何不智如是,与世子相斗,虽有万夫不挡之勇,亦如以石击水,自寻死路尔。阎燮,妄我劝戒你数日,又代你求情,你却固执若此,以私情而废公义耶?”
我心头刹时竟然轻松了很多,肃容道:“阎燮此去,必还是要为父报仇,我等着他。昔有豫让代主报仇,吞炭漆身,至此不悔,虽是不明是非的愚蠢之人,却也算求仁得仁。大师有此刚正之徒,也足告慰,而禅有如此对手,也足畅怀。只是在下与大师交往虽短,意趣颇合。我若死于其手,还请大师为我超度一番,也算不罔今日之会。”当下拱手告辞。
妙谛脸色发青,愣了一愣,道:“世子且慢。”转头向小沙弥:“唤你普法师兄前来。”
不一刻,我听得有如一头巨象自后院行至,至门前立定,门开处,一个年轻的和尚走了进来,道:“普法见过师尊。”我正诧异那巨声自何而来,一眼见到他背后负了一柄巨大的精铁降魔杵,看样子足有上百斤的份量,难道这是他的兵器不成?
只听妙谛道:“普法,为师命你护持世子殿下,直到带你师弟回来。”
普法点头道:“是。”
我问:“这位小师傅的本领,强得过阎燮么?”
妙谛道:“此子年齿虽幼,但足可保世子平字。”
我上下打量着普法,却见他从容镇定,不露声色,当真有高手风范。我心下想道:“如果他当真有此本领,我还要不要放他回来?嘿嘿,若放他回来,怎么对得起我爱才如命的名头?”
于是辞别妙谛,一行人回归金城。
想不到一切准备都已做好,却未能遇到阎燮,我不由略有失望。好在得了普法,此人若做了我的贴身护卫,我的安全必可上升一个档次。
当夜在大营之中,我让人提来路上报信的方德。他不让我入五泉山,似乎是得到什么消息的样子。看他衣着,难道他会是阎家的仆人?还是……
我不由想起鹑觚城下的事来。
不一时,方德入帐,跪伏于我的身前。问道:“方德,今日你为何让我回车。”
方德道:“此事事关重大,还请世子遣退左右。”
我挥手让兵丁退下,只留黑塞在身边:“说吧,你难道知晓阎燮的消息?”
方德膝行两步,靠我更近:“正是。”
我微微向前倾身:“他在哪里?”
方德露齿一笑:“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双手在地上一击,腾空飞起,没有重量一般向我扑来。
他,竟然便是那刺客阎燮!他见师尊不许向我报仇,而我防犯严密难以下手,竟敢于假作报信,到我身前,实在是智计百出!而我在山角令人擒拿他时,他竟敢于束手就擒而不反抗,又十分坚忍出色!可惜,此人铁了心与我为敌,更伤害了赵正,我绝对无法收留他。
阎燮身形快如闪电,眨眼间已掠过黑塞身边,距我不足三步,再也无人能拦住他的去路。
他没有带兵器,但他的双手就是兵器,我的金丝甲或许可以防住箭射枪刺,却对重拳攻击作用不大,也阻不住他攻我头颅或咽喉等要害。
阎燮目露凶光,灯火下,有如一头孤狼,手上带的劲风是那样疾,吹得帐中烛光狂摆。我被这风吹了眯了眼睛。
我没有闪避,事实上以我的速度,在这样近的距离上,也根本无法闪避。就在他拳上的疾风吹到我身上时,另一股更加强劲的疾风穿透我的几案,带着一声尖锐的啸声,击在阎燮身上。阎燮如同触电般身子一震,自半空中摔了下去。他挣扎着,不敢相信的看着自己身上多出来了两个箭洞--一个是我射的,另一个是黑塞射的。
而我们手中,各持着一具小巧的诸葛神弩。
“怎么可能?你们怎么可能发现我是我?怎么可能有防备?”阎燮急剧的喘息着,血从口角淌出,弯弯曲曲流下去。他想要挣扎,但神弩上的虽然小箭长仅八寸,却涂了巨毒,其间痛苦比刀砍斧劈犹为难当,他能坚持着不发出惨叫,我已很佩服他的毅力了。
“我自然看出你是你。无论你隐藏的多好,但在你杀害赵正那一刻,我已把你的影子深深刻在骨头里了。”我狠狠的应着。事实上,我并没记住他的样子,只是记住了赵正的仇。我知道他会来,也知道他的厉害手段,所以我把今天离我近的每一个人,都当成刺客来防犯。何况他的三弟,在鹑觚城下,也用过同样的一招来暗算我。
阎燮已经痛苦难以握紧拳头,无力的颤抖着,身上的洞里流淌出黑色粘稠的血,毒性大约已经深入头脑,他的瞳孔开始放大,无法聚到我的脸上。他只是恨恨的望着我的方向:“刘阿斗,算你运气!你杀了阎家的人,阎家,不会与你甘休的!”
“你杀了我的人,我同样不会与你甘休的!”我不想让他再受苦,也不想再听他的话,左手持机,右手搬动机牙,神弩自动上箭发射,一支短箭飞出,正中阎燮眉间,阎燮登时气绝而亡。阎门四个高手,已去其三了,阎艳,阎爔,阎燮,只余一个阎焕了。
我围着阎燮尸身转了两圈,对黑塞道:“斩烂他的面目,偷偷埋了,不要让任何人发现,特别是不要让那个普法。”
嘿嘿,普法,你师傅让你带回你的师弟,才能离开我,我看你怎么带回他去!这下,你还不跟我一辈子?
黑塞不知我的用意,点头去了。
随后,我修书一封给黄权,让他在我走后,着手处置金城太守府的书办和那家马具店,彻底清除阎家在金城的势力,同时,好好打探阎焕的事。既不能为我所用,我也就不能再留着这个祸根。
不过,很奇怪的是,阎焕身为阎家长子,却一直没有露面,在各种消息里,似乎根本不存在这样一个人一样。若不是我查到了阎家的族谱,我几乎会以为眼下阎氏一门已经无人了。
他会突然间出现么?
无论如何,我也快离开凉州了。几个月的时间,我对这里也有了很深的感情。通过金城会盟和凉州五策,我已经在这个美丽的地方,播下了种子,能收获到什么,就要看黄权等人的本事了。
富饶的河套地区,金武威,银张掖,一把能攥出油的好地,能否重新成为我们的粮食基地?羌胡各部,能否停止征战,归附我军,成为我们有力的补充而不是随时悬在我们头上的一把剑?西域能否重新开通?
时间会验证我们今日的努力。
行程安排准备好了。
魏延引二百军在前,我与马超引三百军居中,军士们都系了一条白色的丝带,因为黄忠、周仓、赵正将与我们一起回长安。我在临行前曾想见一下姜维,但时间不允许,他与关平换防之后才能到金城,而那时我已走远了。
离开金城的时候,正是清晨,东方天空飘飞着朵朵赤红的云霞,未升的朝阳给那些彩云镀上一层淡金色。
我又是一夜没睡,但精神很好。我与马超骑在马上,回头望着前来送行的官吏军民,挥了挥手。突然几个孩子从队中冲出来,跪在我的马前,叽哩咕噜的说着什么。马超道:“这是世子殿下那日救下的奴隶,他们要给世子当奴隶,报答世子的大恩。”
我摇头道:“你们还小,好好学本事,以后为我大汉建功立业。记着,我不要你们当奴隶,我要你们个个都能当英雄!”说罢,我转过马头,在马身上加了一鞭,队伍启动,扬长而去。
东方,万朵流云之间,突然有光如金缕一样迸射出来,转眼间便让人无法正视。那是太阳升起来了!
长安,父亲,先生,我回来了。
第六十六章 漫漫的归途
我是阿斗
第六十六章漫漫的归途
穿过清晨霏微的薄雾,我们行在陇山间的小路上,辚辚的车轮声,飒踏的马蹄声,前后队有节奏的呼应声惊动了林间的鸟儿,使它们群群惊叫着高高飞起。
这是一条古道,在西域畅通之时,每日有无数的行人从这里走过,他们唱着异域的曲子,带着奇怪的货物,在悠扬的驼铃声里缓缓前行。路两旁是鳞次栉比的店铺,客人累了,饿了,可以随时吃饭,休息,大方开朗的凉州女子,当庐而立,皓腕如霜,乐府《陇西行》道:“好妇出迎客,颜色正敷愉,伸腰再跪拜,问客平安不。废礼送客出,盈盈府中趋。送客亦不远,足不过门枢。取妇得如此,齐姜亦不如,健妇持门户,一胜一丈夫。”
可惜自关中大乱,这种情形就再也看不到了,荒草漫了土路,鸟兽占了人家,只有偶尔踏出的几支破碗,碎陶,讲述着曾经有过的辉煌。
秋,一天经一天凉了,我着了披风,依然打了几个寒战,看身边的将士,却个个比我耐寒,在早晨的雾气里走得热火朝天,他们的士气总是那样高昂,各安其位,如臂使指,有他们在身边,我永远都会心里踏实,安心。
我有时很羡慕军士们的身体,但很可惜,我却无法拥有这样的身体。我问普法,玄门之术,可有能迅速提高武技或强化身体的捷径。普法答:“武道从来没有速成的窍门可言,只有通过不断的修炼,以提高身体素质和武技的熟练程度,再通过不断的实战来提高自己的信心和准确判断能力,,才能将自己平时的修行成果转化为行之有效的对敌战术。当然,天姿也是很重要的,它是这一切的基础。以世子之身体,若能持之以恒,未始不能有所成就,不过要想达到一流境界,略难一些。”
我笑了。这修炼听起来比治国也简单不了什么,我还是算了吧。我就是这样一个身体,能把政务处理好已不容易,焉能奢望其余。
普法只随了我几天,便基本上获得了我的信任,虽然他与阎燮是一师之徒。
“你是阎燮的师弟么?”我问他。
“不,是师兄。”
“可是看起来你比他要小啊。”
“释家弟子,不以俗世年齿为限,排得是入门先后。”
“噢,是这样。”这个普法,居然只比我大三岁。可是他的本领真得很高,我看他似还在姜维之上。当然,现在这个时代,并不是一把刀就能闯出个天下的蛮古之时,他的武功比姜维再高数倍,他也及不上姜维的重要,姜维是将才,而他不是。
他这个人,似乎除了课业和练功,基本上没别的爱好。与黑塞在路上就打了起了,但只过了三招,他就跳出圈子:“算了,你打不过我。”把黑塞气得肚子鼓鼓的,非要和他拼命不可。可他说不动手,就不动手,黑塞把枪顶住他的喉咙,他也是一动不动,吃得黑塞大叫:“以后,我再与你动手,就不是人。”
他的举动引起马超的注意,居然也要与他过招。同样是只过了三招,他又跳出圈子:“算了,我打不过你。”表情语气,与和黑塞所言一般无二,不忧不喜,平淡自若,小小年纪,似一汪潭水,看着很清,却看不到底。
马超叹了口气:“是个好对手。”
黑塞紧紧护在我的身边,他本是一个莽撞的人,但自从当上我的护卫统领之后,性格都似开始变化。当然这只是体现在对我的保护上。他从不掩饰对任何一个靠近我的人的敌视和怀疑,除了规则和条令,他不认任何东西。有一次,马超来见我,只因没带令牌,他把马超阻在内营之外,直到马超取令牌回来。马超赞他为忠贞之士,这样一句话,使他的名头传出老远。人们在背后叫他蛮子,后来就改为当面叫,他却并不在意,那之后,蛮子就成了他的代号,而黑塞却很少有人知道了。
李氏兄弟初离凉州,如同离巢的鸟儿一样,兴奋无比。他们欢笑道,在队伍前后纵马奔驰,呼喝连连。他们却很多事都表现出极为好奇的样子,显现出他们这个年龄的孩子应有的快乐。看着他们,我有时会想到自己。与他们这样大的时候,我早就不知道快乐是什么样子了。
有时我会想,如果拿我今天的一切,来换他们所拥有的快乐,我会不会换呢?如果换了,那我与原来的阿斗有什么区别?如果不换,那我的目标又是什么?
我抬头望天,感到一种孤寂。从荆州,到汉中,到益州,到东吴,再到荆州,益州,到长安,到金城,这一路行来,早磨灭了我少年的心性。按着汉代的风俗,其实我原来一直都算童子,今年才刚刚成为少年,但我所作所为,所思所想,又岂是一个童子或少年能做的?
或许,我真得实现了自己的价值,平定雍凉的大功,无论是谁都无法从我手中抢走。但是,这真得是我想要的么?曾经,我如同没头的苍蝇般乱撞,没有计划,没有目标,一时兴起,任意而为;曾经,我做下了许多错事,冒了不必要的风险,走了不必要的弯路。此时回首,那些对与错,是与非,都如烟一般,后悔么?无论如何,我都不可能重新再走一遍了。
这就是生活的真实的样子。
我的目标,是天下,既然我不可能拥有家的欢乐,我用我的努力,把这欢乐带给我治下的孩子们吧。
正想着,前军忽止,有人来报,前面路上有人正在交战。
我一怔,前军有魏延开路,若是魏延与人交战,战斗警报早已传递全队。若不是魏延交战,那魏延难不成在前面看热闹?
“是些什么人?”
答:“一方好象是山贼,另一方不清楚。魏将军伏兵包围了他们,但并没动手。”
这个魏延在想什么?
李氏兄弟一听山贼,二话不说,拍马向前队奔去。我摇摇头,这两个孩子对军纪还不习惯,看来我以后得好好教教他们。
马超赶上来:“文长不攻,或有其道理,我们也上前看看吧。”
我点点头,带上八阵图和普法,与马超一同上前。
行不多久,我看到魏延的人马悄悄的隐伏在一个漫坡之后,队中还有几个衣裳不整的人被捆在那里,我知道这是他们抓得山贼的眼线。再向前,就看到山脚下那一大群山贼。
说实话,这实在不能算是正规的山贼,除了他们的武器斑杂,衣衫各异,阵容不整之外,就连他们现在的举动也完全不象山贼,反似一群看热闹的百姓。他们围成一个大大的圈子,里面有几辆大车,还有人正在打斗,外圈的山贼为了看清里面的形势,一个个探着脖子,掂着脚,还有的踏着石头,似乎那里面的打斗很热闹一样。口里还乱七八糟的喊着:“啊,捉住他,打败他!”
这等山贼,一点纪律性都没有。虽有二、三百的样子,只要我用五十人来一次冲锋,他们就得全部垮掉。里面有什么好看得,值得魏延停下军马。
我们这数骑人马渐近,有几个山贼看到我们到来,也不围上,站在那里高声喊到:“有正经生意,不相干的人离远点儿。”说完也不看我们是否离开,便又向圈中看去。
我看看身上,虽然行军时把重甲都脱了,但仅看我们几个的衣著,也知不是普通百姓,这些贼人怎么如此没眼力。哭笑不得间,却一眼看到了魏延,他嘻笑着骑马过来,全不似平常那种严肃的样子。
我有些不满:“文长叔叔,被包围的似乎是良善之人,叔叔为何不救?父亲急调我等回军,安可在此处久留?”
魏延听我责怪,却不在乎,笑道:“殿下,我不是笑别的,实在是遇上了故人。那圈中你猜是谁?”
“谁?”
“是三将军。”
“啊?”我吃了一惊,“三叔,那你还不快点出兵,在这里看热闹么?”
“非也,世子,不光我一个人在看热闹,三将军自己也在看热闹。他们没打任何旗号,结果车辆和女眷招来了山贼。可不知是谁和山贼定了约,山贼正一个个的上前,与张小公子交手呢。现在,小公子已连胜十二场了。”
这个三叔,真是胡闹,他现在身为左将军,统领益州军马,怎么可以这样乱来。若有闪失,可怎么得了?
而且他不在益州,带同家人跑到这里做什么?女眷?三叔家中的女眷,难道是星彩也来了么?星彩是张苞的姐姐,和我同岁,与我已有婚约。我不由得心头一动,难道,父亲招我回长安,是为我完婚不成?不不不,不会的,我的婚姻,怎及得上凉州之事的重要。
但一念至此,我心一阵莫名的悸动,那是初次感觉到一种情感到来时的激动与茫然。我会与她成亲么?历史是这样的,可是我却什么也没做,便要陷入家庭之中了么?想着,我却想起了孙尚香。张星彩,可是一个如孙尚香般英武豪爽的女子?
马超也笑了:“翼德还是这么大略,我们也看看去。”
第六十七章 可笑的赌斗
驻马在一个高坡上,只见贼人之中是七八辆大车,一个灰白头发,雄壮威猛的汉子蹲在车上,大笑大叫。旁边有二十来个家人,各持兵器环成一圈,其间还有一车彩车,看不清国上有谁。张苞没有骑马,手持长矛,正在步下和一个用流星锤的贼人打斗。流星锤这种兵器在中原很少见,却多狗崽子于羌胡各部,非常不容易练,但练好之后威力却也极大。这个贼人显然远远没有达到练好的程度,三招两式间就被张苞挑飞了锤头,长矛也随之架在那人颈上。那人张着双手,后退一步,点头认输,张苞竟然收回长矛,放他回队。
这是在做什么?闹着玩不成?
若内里不是张飞,我已然发怒了。我向魏延打个手式,魏延无奈的笑笑,一声哨响,伏兵从漫坡后冲出,如潮水一般,早把贼军围在核心。
贼军本来专心看着打斗,突然被围,阵脚大乱。这些贼第一反应居然不是逃走和投降,竟是指着围中的张飞大骂起不守信义来。张飞大怒,跳起身来,一声大吼:“是谁的军队敢来包围?”吼声如雷,震得我耳边嗡的一声,人们总是传说他的当阳桥的威风,一吼吼退曹军百万,虽是夸大其词,但他的威风的确是旁人难以比拟的。
我破众而出:“三叔安好,小侄在此,待我收拾了这些贼人,靖清道路,再与三叔见礼。”
张飞见是我,也愣了一下,又大笑道:“斗儿,不用收拾他们了,三叔和他们打赌,他们出十五个人,能打得过苞儿,我这些车辆什么的都给他。若不能,就让他们都投降,才差两场,就让你坏了我的好事。算了,这是我没守信义,放他们走吧。”
我心道,三叔这般年纪,怎得轻重不分,若贼人中果真有高手胜了张苞,岂不是连他都被人劫了?正在想答不答应,马超手挥银枪大叫起来:“汉中王世子、汉左将军马超,右将军张飞在此,你等还不投降,更待何时!”
那些贼人中一人站出来:“可是刘阿斗殿下?”
马超听他叫我小名,不由大怒:“放肆!”
那人却不惊惶,反而面现喜色,一头叩下:“小人失礼,不知哪位是刘世子?”
我纵马上前,黑塞八阵紧紧护卫着我:“我就是。你是何人,我似乎不认得你吧。”
那人道:“小人杨百战,扶风人氏。世子自然不识得小人,不过小人闻世子大名久矣。”说完他回顾叫道:“兄弟们,是平定凉州的刘世子到了,是能让大家吃饱饭的刘世子到了,我们降了!我们降了!”
汗,我何时有了如此威名?于是让他们到魏延处交割兵器,登记名单。我转身上前与张飞风礼。
“斗儿,让我好好看看你。”张飞大笑着,拍着我地肩,全然不顾我被拍得直咧嘴,“长高了,也瘦点了,只是脸色不怎么好看,是吃得不好么?到了长安,让大哥给你好好补一补。”
看来,连番的胜仗,特别是他亲自在上庸击退许晃,使他的心情好了许多,不再似蜀中那样整日痛苦。二叔死于自尽,大将军难免阵上亡,其实大家都有这个准备,更何况吕蒙也死了,经过近一年时间的沉寂,这件事已经基本上可以承受,只是在心底里想着如何报仇罢了。
张苞上前见礼,我扶起了他,一年多不见,他比我还小我岁,但是个子比我都高,壮得小老虎一样,连战十三人,居然丝毫不显疲态。我对他点点头,一两年之内,他就可以象姜维一样上阵杀敌了。
一边谈论着,忽听有人在旁边哧的笑了一下。我一转头,彩车上有个女子探出上半身来,似乎山野盛开了一朵野百合,明明的照人的眼睛,她笑着,牙齿象是洁白地贝壳闪着光,眼睛弯成美好的弧线,青春羔羊般柔软的身体在笑声里轻轻摇摆着。
我几乎不敢看她,不由低下头。她是?星彩么?
我只知道星彩的名字,却并没有见过她。父亲与张飞虽为兄弟,但我毕竟是世子,自小就没有四处乱转的习惯,张苞我见到的次数都极少,更不用说是星彩。
张飞没有发现我的异样,笑指着那个张狂的女子:“这是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