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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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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分别书写十几种字体,摹仿人写字达到以假乱真的地步。
廖立与孔明、庞统同为荆州士人冠冕,可是一直以来,他既比不了孔明的一心为公,虚怀若谷,也比不了庞统的奇计百出,所向披靡。他只是一直在报怨,报怨没给他和合适的舞台,否则他可以做出多大的事来,肯定比孔明精彩,比庞统出色。原来他这样报怨还可以,因为庞统治小县时也荒废政务,终日饮酒。可是廖立到了侍中这一步,依然还是做事时少,破坏时多,经常非议朝政,讽刺大臣,时时把矛头毫无来由的指向,就很难站我满意了。
我也曾与廖立单独谈论过,对他的才华我是很佩服的。毕竟他是与和庞统齐名的人,甚至我也曾试想过让他独挡一面的可能性,毕竟他的资历和才智都还在李严之上。但是今天出了这等事,让我还如何能放过他?这已不是性格的缺点,而是为人的善恶了。
不过,在季汉,孔明先生制定和执行法律,凡事必先重证据,无论是赏,是罚,是升,是辍,都要有根有据,清清楚楚。渭南之战,魏延独引一军守卫河西,他私自行动,导致风陵渡失败,虽有渭南之战舍命死战,立下大功,却也难免受到降级和处分,以及在军营中身受四十军棍——要知道军棍这种事,打上他这种高级将领已是极为少见——而这种公平和公正,也正是季汉部队战斗力强悍的原因所在。
离了延尉府,天色已昏,马上就进入宵禁了。
正行间,黑塞突然停下:“陛下,前面有埋伏。”
一阵凉风落下来,疯疯的,让人不由背上起栗。
第十二章 战长街八阵逞威 斗赵云曹肇赴死
一声有埋伏,让我不由大是吃惊。这可是长安城中,难道说还会有人暗害我不成?眼前这片地方,本是汉时的大院豪宅,三公旧府,经了战火洗礼,到处都是断瓦废墟,满目荒凉。也并没住户在。不过时值暮春,青藤渐长,细草初生,晚开的花朵幽幽的释放出香气,给这荒凉上遮了一层生机。
我看了半响,笑道:“你这杀才,倒吓了朕一跳,哪里有什么埋伏?”
黑塞却不答话,眼睛盯着远处,手一挥,七名侍卫已随着他快步向前。他们前后错杂,并不齐整,却暗合着八阵图——他们八人正是我身边的阳八卫,而李氏兄弟与另外六人组成阴八卫,这十六人合在一起,便是三叔这样的绝世猛将,也无法闯阵而出。
黑塞八人行得均快,眨眼间已至前面街口处,便听黑塞喝道:“尔等是什么人?”
几个杂乱的声音答道:“你是什么人?要你管?”声音古怪,虽是汉话,却带着胡音,与原来的黑塞有一拼,而且个个舌根都发硬,声音里打着卷,明显是酒喝多了。接着暗影里钻出几个身着胡服,腰悬弯刀的鲜卑人。
我心里不由佩服黑塞的感觉灵敏,却又好笑,这些人大约是进城来的鲜卑使者的从人,在草原里放荡惯了,不知长安城的规矩。竟在这荒芜的地方休息,以至黑塞以为是埋伏。
黑塞上下打量他们一番,说道:“马上就要宵禁了,几位该去哪里,便去哪里,不要待在这里。”
为首一个高大的鲜卑人叫道:“老子想去哪里,就去哪里,除了天神和我家大人。谁也管不了我。你算什么东西?、态度极是蛮横,说着便抽出腰刀,一刀向黑塞劈去,这一刀歪歪斜斜,却是力量极大,简直要把黑塞劈成两半。
黑塞向后,佩剑出手。八阵图上阵之时,所执兵器各不相同,什么长戟短刀。坚盾柔索,长短相杂,攻能各异,往往让对手手忙脚乱。但此次出门是便衣。八个侍卫都是腰带长剑。当当两声,火花四溅,黑塞地配剑架不住那沉重的弯刀。被那鲜卑人击得连连后退。黑塞也是巨力之人,此人竟能将黑塞带退,也算了得。此时鲜卑人脸上带了狰狞的笑意,脚步随着黑塞后退自然的跟随,不有效期分毫,接着举刀便砍。却不知黑塞向后退身之间,已经引动阵法,两名侍卫从两侧环上。隐隐将他困在其中。他的刀才扬起,肋下空中大开,一名侍卫闪电般扑入,一拳击在他的肋下。八阵图所用拳法与一般人不同,他们出拳时中指关节突出。全力打击一点,更有打穴之功,此人身子虽然强悍,受此重击,只觉五脏六腑几乎翻转,呼吸陡停,全身一顿,便此时手腕巨痛,却是被另一个侍卫用擒拿手,擒住,弯刀登时撒手,身子向前踉踉呛呛倒去,接着被第三个侍卫在后腰上一脚,踢出阵来。此时倒在地上,肋下那一拳的劲力还未消去,只自一下一下的抽搐,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黑塞将长剑一钩一搭,已将那弯刀接在手中,挥了两下,感觉还不错,反手丢给一个侍卫,再次喝道:“长安城中,胆敢行凶,你们眼里还有王法么?”
那几个鲜卑人面面相觑,突然叫起来:“你们以多胜少,不算英雄。有本事的一个一个的打。”
正在这个时候,一队执金吾转了过来,喝道:“谁敢在长安城中斗殴!”
那几个鲜卑人见状,架起地上的伤者,呼啸一声,转身便逃。
黑塞正要追赶,我止住了他,冷笑道:“这些客人不知礼数,放过他们吧。”心下却十分不满,这些鲜卑人不通礼数,凶悍如此,与之结盟,是否会引狼入室?
执金吾到了近前,正要盘问,黑塞把一个令牌亮出来,连忙行军礼退下。
回到宫中,还未进宫门,便见关凤骑着一匹红马风风火火的奔了过来,唤我道:“斗哥哥,斗哥哥。”
我正要怪她地失仪,细看时,却见关凤身上全是大汗,头发都一缕一缕,浑不似平时整洁俊俏的模样,当下问道:“你怎么了?”
关凤跳下马来,迟疑了一下道:“斗哥哥,我有大事要汇报。”一转眼又看到了侍卫手中的弯刀,向我道:“斗哥哥,你们也见到那些假鲜卑人么?”
我吃了一惊,转头看关凤,说道:“你随我来。”此处不是讲话之处,我带她入宫,来到昭阳殿。
关凤被我突然的严肃吓着了:“斗哥哥,我说错什么了么?”
她不是说错什么了,而是她这个消息太重要了。
事实上,遇到那些鲜卑人之后,我对是否与轲比能联合已经产生了疑问。若是一个盟友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懂得,当客人时还要乱闹,那么他地诚心与绝不会比他的装出来的笑容更多。虽然对鲜卑分化是必须的,但是远交近攻还是联弱击强我一直拿不定主意。若与轲比能联合,击败步度根集团是肯定地,但之后我就可能面对更加强大的轲比能集团,他会不会建成檀石槐那样的强大的国家我心里并不是很有底。而联络步度根对付轲比能,先不说步度根能否放弃与曹魏地关系与我们结盟,就算是结了盟,他是否能起以相应的作用也在两可之间,而且支持他与轲比能作战,我们除了暂时不受北面的压力之外,得不到任何的好处。可暂时不受北方的压力,却也是个不小的好处。
发所以在这种时候。鲜卑使者的一举一动,都直接影响我对鲜卑族情况地分析。可是,若这些鲜卑人是假地,那么情况就会完全不同。
“凤儿,你怎么知道那些人不是鲜卑人?”
关凤答道:“不是我看出来的,是曹肇。”
“他?你和他在一起么?”
“是啊,今天我一直和他在一起。我们去了军校。”
我登时晕了一下,她怎么可以带曹肇去军校?就算她喜欢曹肇。想与他一起游玩,长安城可玩的地方多了,怎么能去那种机密所在?难道曹肇就是传说中的美男间谍?
“你怎么可以带他去那里?”
“因为我答应带他去见四叔的。”
“见四叔?见四叔做什么?”
“我只和您一个人说,千万不要告诉旁人——因为曹肇喜欢四叔。”
我大大吸了口凉气,仿佛白日见鬼一般。曹肇?四叔?今天地太阳是从西边出来的么?天下还有比这种事更加让人无法相信地么?
“你不相信吧,这种事,你们男子太粗心,都看不出来,我可是看得真真的。曹肇提起四叔时的眼神儿,和星彩姐姐提起你时,一模一样的。你昨天问我曹肇为什么会败给我,其实关键在于我和他说了一句话。您还记得么?我当时说的是:‘想见赵云。你就得败给我。’结果他就真的败给我了。说实话,我当时说那句话的时候,都觉得自己是在发疯。可是。天下的事情就是这样奇怪。”
“今天一早,他便早早的等着我,我带他去见四叔,一路上,他患得患失,犹犹豫豫。我不由怀疑他是不是女孩子假扮地。到了军校门口。有军士守着却不让进,我说我是公主,连宫门都可以进,凭什么这里不行。那守门兵士就是不答应。我急了,便在门前喊四叔。直到把他喊出来。曹肇这个家伙,没见到四叔时,眼巴巴的望着营门,都要把眼睛望穿了,可是四叔到了眼前,他却慢慢的变了,腰也挺直了,胸也拔高了,接着抽出枪来,非要与四叔交手不可,四叔开始不愿意,后来曹肇一枪差点挑掉四叔的头盔,四叔便动了手。我真没想到,曹肇看起来文文秀秀地,本领还真高,与四叔打了四十多个回合。四叔被他缠得急了,便使出了绝招,一枪分三枪,如雨打梨花一般,到处都是枪影。”
关凤说到这里,脸上露了不解的神情,吸了口凉气:“这时候,曹肇他突然把枪放开了,那枪被四叔的枪执挑挑着直飞上天,远远地飞了开来。紧接着他向前一探身,迎着四叔的枪尖直扑过去。可怪的是,他这时候却笑着,眼里含着泪水——好奇怪,天底下居然有笑着去死的人。”
这一刻,我也被深深的震动了,曹肇竟然真的对四叔动了真情,这怎么可能?因为什么,他不过只是与四叔交过两次手而已?天底下难道还会有比这更让人不可相信的事么?可是这件事,却又的地确确的发生了。
不过曹肇此刻求死之心我却是明白的。他是魏国皇族,却爱上敌国大将,本已为世所不容,更何况他自身也是男子,这种情感不用说希望,便是略有显露也会让天下人所不耻,让他的家族都为之蒙羞。虽然魏晋之间人们大都特立独行,不顾他人眼光,可是这种事,只怕已超出所有人的承受底线。他若无法摆脱这段情,死只怕反是一种解脱。看来在摆脱这段情和死之间,他选择了死,选择了死在四叔手下。
“然后呢?”我已经关心起来,主动问道。
“天幸他面对地是四叔。四叔的枪法简直到了出神入化的境地,那枪顶在曹肇咽喉上,我以为随着两人的飞速*近会轻易的刺穿曹肇,可是那枪杆却随着曹肇的进身,闪电一样向后飞了出去。曹肇就那么一下扑到四叔的怀里,被四叔抱住了。就那么一下,曹肇就晕倒了。唉,不知怎么,看着曹肇那个样子,我就想哭。四叔不知道怎么回事,问我道:‘你这个朋友怎么自己寻死?’我才说了一句:‘他喜欢你。’四叔好像是见了鬼一样,把曹肇放在地上,转身便逃入军营,逃得那个快呀!我,我都有些恨四叔了。”
第十三章 历危机关凤初晓世情 泄隐密廖立夜投曹魏
“好半天,曹肇才醒过来。他看看我,用手摸摸咽喉,然后坐起来,四下寻找,不见了四叔,就看着那军营,流下眼泪来。我坐在他身边,正要安尉他,他突然仰天大叫道:‘老天,你为什么不让我死?为什么不让我死?我恨你!’接着他就骑上马,飞一样的跑了。我不放心,在后面就追。我的骑术是不错的,可是怎么也追不上他。我怕他出事,顺着马蹄痕迹直追了半个时辰,看到他那匹马,已经倒毙在地上了,我大惊,又往前追了一段路,才在渭水边看到他的身影,他站在那,一动不动,也不知站了多久,好像一块石头一样。”
“我怕他做傻事,要真的死了,我没办法向斗哥哥交待,便对他叫道:‘你千万不要死,会连累我的。’也不知他他听到没听到,还是动也不动。我就跳下马,冲到他身边,对他说:‘别伤心了,这种事情,谁也勉强不来的。我从前也喜欢过吴国的孙登。’斗哥哥,我是为了安慰他,骗他的。‘可是家仇国恨,我们注定不能在一起。你看,世间不如意的人很多的,又不是只有你一个,这么伤心做什么?’”
“好半天,他才说道:‘这一定我前生做恶,老天罚我!他给了我显赫的家世,出众的容貌,风流的举止,天生的神力,无限的斗志,自小到大,没有人不称赞我,我本该成为赵子龙那样纵横沙场。天下扬名的英雄。可是,这该死的老天,他却没有给我一颗英雄地心,他让我变成一个裹在男人身体里的女人,让我莫名其妙的喜欢上他!没有人知道,没有人知道我有多痛苦。虽然我只见过他两次,可他却天天闯进我的梦里来,银盔银甲。银马银枪,闪着夺目的光芒,向我冲过来。我和他是仇敌,他从来没有对我笑过,他两次几乎杀了我,可是他为什么还要闯进我的梦里?我天天想着他,想着他那英武的身影,绝世的风姿,还有那如雷似电地一枪。刺向我的咽喉。我在家里穿上和他一样的盔甲,定做了一样的长枪,天天发疯一样练习武功,人们都只道我要报渭南之仇。却不知道,我练枪,只为与他更为相似。这样在镜子里,我看到的人就和他更为相近。我知道我是入了魔障,知道我在滑落深渊,但我在堕落的过程中,却是那么快活。我的心里藏着一个魔鬼,它的蚕食着我,总有一天,它会把我变成一个我自己都看不起的怪物。让家族蒙羞,为天下所笑。可是我却改变不了。没人知道我地痛苦,我活着还不如死了的好。我甚至恨自己,第一次相见之时,我为什么要架开他那一枪。如果我那时死了,会是多么的幸福。这样一想,我竟天天梦到自己被他那一枪刺死。只有被他刺死,我才能完整的拥有自己地幸福,才能了结所有的痛苦。后来,我知道了这次出访,我想方设法加入使团。他们以为我是要考察季汉地形,来报仇,却不知道我是想见赵子龙最后一面,想要死在他的手里。’我听了他地话,心里难受的不得了,就说:‘我去劝劝四叔,让他和你好好谈谈。一次谈不拢,你就留下来,我让斗哥哥帮着你。’他就苦笑:‘你还小,你不懂得。我爱上的是赵云,但却是我梦中的赵云,是沙场上那个无知的英雄。就算是赵云真得同意和我在一起,我也不会同意的。我爱上的,只是一个幻影,我爱上的,是不能与他在一起时日思夜想,痛地要死的感觉。’我真的不明白他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了。他接着说:‘你是个好女孩,看起来很聪明,却还是胡涂的紧。我就算是再爱赵云,也不可能与他在一起,我是魏国的将军,我的根在大魏。不过谢谢你,这些话说出来,心里舒服多了。无论你怎么看不起我,我也不在乎了。’我连忙说道:‘我当然不会看不起你。’他说:‘我相信。’才说完,便一拳向我打来。”
“啊!”我霍然站起,“他要杀你灭口不成?”随即知道不对,以曹肇的武功,若地杀关凤,关凤又怎能活到现在。
“我吓坏了,伸手拆解,可是眨眼之间,便给他扼住的喉咙,一下子无法呼吸。心中大恨,他怎么敢这样对我。可是他看了我一会儿,却轻轻说了句:‘你真美。’慢慢放开手。我在一边大力的喘息着,问:‘你做什么?’他说道:‘小姑娘,人心难测,你是季汉公主,又是关羽的独女,生得娇美无俦,天下打你主意的人,只怕比这河边的沙粒还要多。记着,与我这样一个初次相见的人单独相,会是很危险的。’我这才隐约明白他的用意,却又不是很明白。他也不解释,便向回走。我看他不再寻死了,便放下心来,与他骑了一匹马回城。”
“入城之后,两人共骑自然不方便,我们便下了马,他在我身后帮我牵着,边走边聊,我问他以后如何。他说他虽然还活着,但是过去那个他已经死在赵云手里了。从今天起,他便还是大魏的皇族,征南大将军的儿子,然后他开玩笑道:‘你嫁给我怎么样?’我也听不明白他哪句是真,哪句是假,便笑道:‘我才不要嫁你,除非你降了季汉。’行到西市前面,突然路边冲出几个鲜卑人,一边用古怪的语气大叫好漂亮的女子,一边向我扑来,想抓我走,我的腰刀才出手,却被那人古怪的一搅便击飞了,这时曹肇上前,把我护在身后,眼前一个胡人举刀劈来,他用手一牵一引,那弯刀便到了他的手里,反手一拳,把那人打得飞了出去。后面的胡人才要冲上,忽然咦了一声,转身便走。曹肇也道:‘是你们?’那人说:‘不是我们。’竟然是极为流利的汉语。曹肇便停下,那些人就逃走了。曹肇转身看着我:‘我又犯了个大错?’我已经知道,这些鲜卑人是假冒的,他们认识曹肇,便点头:‘我明白了。现下你有充分的理由可以杀我了。为私,我知道了你的秘密,为公,杀我可以掩饰这些人的身份,并把杀害季汉公主的大罪引向鲜卑人。’”
“瑛肇沉着脸看着我:‘你太聪明了。’我心里害怕,吓得闭上了眼睛。突然他说道:‘为什么你不生在曹魏?’我再睁开眼时,他已远远的去了。”
关凤讲完,长和工的叹了口气,望着窗外发呆。
我心下也是为她担心的可以,此时却也不想再怪她,笑道:“你这回知道了天高地厚吧,整天想着报仇,想着带兵,哪有那么容易的事。”
出我意料,关凤这回没有跳起来反驳,却老实的说道:“我知道了。这一回,我知道了我的本领不足,我的智慧也不足。小时候,我以为自己的美色可以征服天下。可是我先没有杀了孙登,后不能迷惑了你,在曹肇面前,我的武功不如一个孩子,我想进军校学习,这个简单的条件斗哥哥该同意了吧,你若再不同意,我就……”
“我同意。”我截断了她的话,“能认识到自己的不足就好。你的心情为兄怎能不明白。总体来说,自小到到,你都生活在一个小圈子里,遇事停泊,见识不明也是正常的。曹肇可算性格扭曲,但他一日不死,便知道一日不能背叛曹魏,个人之事,永远及不上国家。而你大哥二哥身居高位,手掌重兵,并不日日在我耳边提及报仇,难道说他们都不如你爱你父亲不成?家有七件事,先从紧处来,这些话我与你也说过不是一次两次,你却从来没有听进去过,只以为我在唐塞你。此次到了军校,我你认真学习,明天天下是什么,明白哪些事是要先做的,哪些事是该后做的。”
关凤点了点头,神色间虽然还是有着些许的不服,却不似原来那样一听不能报仇,便跳起脚来,一听我讲道理,便掩起耳朵。
“凤儿,你今年也有十五岁了。在民间,这个岁数都可以嫁人了。关兴只比你大几个时辰,已经是羽林军中的都尉,你的聪明不下于他,小时候的武艺也不下于他,难道长大后,反样样不及他?”
正说着,忽然李晟冲了进来:“陛下,小臣有紧急军情禀告。”
关凤识趣的站起身来,施了一礼说道:“斗哥哥,你放心,我会让你满意的。”说完走了。
我问道:“什么事?”
李晟答道:“廖侍中突然化妆而逃。”
我点头道:“果然。走不了他,说说今天你见他的经过。”
“是。小人今天奉命前去他的府中要襄阳纸。廖侍中当时随意问了句:‘要襄阳纸做什么?’便吩咐下人去拿。我只笑了笑,没有回答。一时襄阳纸拿来。我告辞出厅,故意行得较慢,突然一个长随进到厅中,在廖侍中耳边说了句什么,廖侍中大惊之下,把茶杯打翻在地。我当时就奇怪,这是怎么了,可是我官小人微,不奉令不敢在侍中府里撒野,便出去让人把纸拿回,自己在府外等着。过了一段时间,我看到那个长随悄悄从后门离开侍中府。我于是随在他的身后,发现他一直来到魏国使者下处。过了一段时间,那长随换了身衣服,又悄悄的回到了侍中府。小人怎么也想不到侍中大人的手下敢与曹魏的使者偷偷联系,心里佩服陛下的神机妙算,当下更加小心的进行监控,结果就发现侍中大人乘夜逃往曹魏使者的驻地了。”
第十四章 董昭定计纵廖立 李严报信戏张苞
“传令张苞,细把城门,不把廖立送到我这里,就让他把自己交到我这里。”
想不到,廖立真的与曹魏有了勾连,知道历史的我,怎么连一点类似的情节都没有见过呢?而且,素来心高气傲的廖立,竟然也会弄这般心眼儿?说实话,虽然从开始就怀疑是他,只因为他的确有这般本事。但直到此刻,我才信实了是他。如此,前面那一串是是非非都有了答案。以他的身份,得知丞相府中的一些秘密自然不难,告发孔明也是合情合理,毕竟论及才智,季汉除了孔明便要论及他,就连李严也只有甘拜下风——我从前居然还想过想办法协调他与孔明的关系,让他可以为季汉做出贡献,不要把这样一个人闲置在汶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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