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第56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风——我从前居然还想过想办法协调他与孔明的关系,让他可以为季汉做出贡献,不要把这样一个人闲置在汶山。现在才知道这种想法是多么的幼稚。他和我们,根本不是能拴到一个槽里的马。
不过想去帮曹魏?哪有那么容易!
正想着,忽然有人来报:“陛下,李严求见!”
“传。”
此时,在曹魏使者下处的一间不起眼的小屋里,董昭正给廖立压惊:“侍中大人受惊了。我主久慕先生高义,可惜先生在荆州时,被齐备裹挟而去,未能一见,着实痛心。此次出访,我主还对在下言道,务必要见到先生,转达他仰慕之思。此番先生受难虽为不幸,然投我国,我主必然高兴之极,从长远看,于先生也未曾不是一件好事。唉,可恨阿斗小儿,诸葛村夫。只知害贤,不能容人,竟以这等下作手段来害先生。不过庞涓弄智,孙子蒙屈,却终有马陵雪恨。先生自有心愿得偿之日。”
廖立恨声道:“若不是大人给我送信,我此番险些中了奸计。构陷我害诸葛亮,这当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词。诸葛亮,你奸滑至此,我与你誓不甘休!”
董昭说道:“明日,我必想方设法送大人出城。城门校尉张苞是个粗人,论智只怕还比不了其父。我们只要略施小计。便可脱身。一出长安城,我早安排下人马,护送先生离去。”
廖立无语,只叹了口气。
次日清晨,三辆车从曹魏下处出发,分别奔向了东、南、三个城门。又过了一会儿,后门开放,一辆粪车神不知鬼不觉的悄悄驶了出来。
这辆粪车沿着大街奔向霸城门。
霸城门是长安城东出南头第一门,百姓见门色青。也呼之为青城门,或青门。古有广陵人邵平,为秦东陵侯,秦破为布衣,种瓜青门外。汁甜味美,大受长安城中欢迎,时人谓之“东陵瓜”。眼下将到种瓜时节,瓜家积服,这种粪车却也并不是一辆。可是如此车这般臭的,却独此一份。车上木桶,也不知用了多久,厚厚一层污物,积了又积。早盖住了原来的木色,好多新鲜粪便竟然淋淋漓漓在这污物之上,离着老远便让人掩住了鼻子。
这一日城门盘查极是严格,每个人都要核查身份,出具保单。方才放行。此车一驶近,门前众人无不纷纷掩鼻躲避,大声斥骂。那车夫只如不闻,把车直赶到门前。
门前兵丁也大是皱眉,却硬着头皮道:“停车,检查。”
那车夫傻傻一笑:“这是给邵家的肥,这是保单。”从腰里拿出一张保单,那上面也满是污秽,恶臭难闻。兵丁看了一眼,道:“车上都是粪桶么?打开看看。”
车夫便爬上车,也不顾肮脏,伸手打开一个桶盖,想不到这桶中粪水竟是装得极满,马车微摇,一大片粪水溢出,登时一股恶臭席卷了整个青门。兵丁被呛得连连倒噎着气,周围百姓纷纷道:“一个破粪车,难不成还能装什么东西?快让他走了吧。臭死人了!”
两兵实在受不住,挥手放行。
车夫眼中含着一丝不易为人察觉的笑意,却依旧呆头呆脑的爬上车,吆喝一声,马车前行,眼见离了城门,突然听到一声大吼:“停下!”
车夫一惊,回身时,只见一座黑塔般飞来一个青年,骑匹青马,手提长矛,带着一队人马,直扑到城门前。
车夫不由大吃一惊,眼前这个青年,赫然正是掌管长安城城门驻防的最高长官,城门校尉张苞!怎么会惊动了他?来不及多想,张苞已经驻马在粪车之前,喝道:“把所有粪桶全部打开!”
身边兵士一拥而上,在车夫发抖之间,已把那些桶一个个翻倒在地。车上共有三个桶,最后一个却是空桶,一倒之下,竟然滚出一个人来。定睛一看,正是廖立,已是满身污物,只以袍袖遮面,低头不语,一声不发。张苞大笑道:“险些给你骗过了,来人,带走。城门开放,可以放行了。”
说罢一挥手,如风卷残云一般带着人向宫中而去。
听到捉到廖立地消息,我立刻接见张苞。张苞极是得意,大笑道:“这廖立还想用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也亏得他这么高的身份,居然肯藏在粪桶里,若不是我神机妙算,几乎给他逃了。”
我问道:“实话告诉朕,你是怎么发现的廖立藏在粪车里,朕可不相信你有什么神机妙算。”
张苞眨眨眼:“姐夫……”
“你叫我什么?”
“是,陛下,其实,是我接到举报,说有人注意一辆粪车,廖立可能藏于其间。”
“现在城门怎么样了?”我急问道。
“已抓到廖立,自然是开放了,怎么了?”
我大怒道:“谁让你开的城门。朕说过这几日严查是只为他一人么?玩乎职守,自做聪明!若非是你城关管得松懈,长安城中怎么弄出这许多事来?”
张苞被我训得低头不语。
这时,李晟来报:“陛下,张校尉抓来的那个人,不是廖立。”
张苞急道:“怎么可能?虽然我和他不熟。可是我曾见过他的,衣服,相貌,全都对地。”
“那人虽然衣服,相貌皆与廖相似,但的确是他人假扮。”
我冷声道:“张苞。给你报信的人是谁?你可认识?你怎么轻易中了计?”
张苞道:“计?什么计,那人我认识,他是御史府的管事啊,姓孙。难道李严骗我?”
“李严怎么就不会骗你。请御史大人上殿。”我却低声道,“张苞,你真让我失望。从今天起,撤去你地校尉身份。给我到军校里从头学起!”张苞满腹委屈,却不敢说话。
李严施施然走上殿来,向我施礼道:“参见陛下。”
“御史大人,情况如何?”
“幸不辱命。”
张苞不明白了:“陛下,御史大人,你们在说什么?”
这个白痴,难怪会被李严骗。我说道:“其实董昭共安排了五组人马,先三组是诱敌,其实都没有任何毛病。想必你也查过了,一切正常。第四组悄悄出动,里面却装了个假的廖立,本想被你查出之后,一时放松。开放城门,他好安排真的廖立离开,哪里你地手下太差劲,居然放过,所以御史大人着人给你送信,好让他们放松警惕,是不是这样了,李大人?”
李严点头笑道:“陛下算无遗策。其实臣并没有料到董昭计中有计,本来臣的确是想让小将军立此功的。可是事后臣想到,以廖立之为人,身入粪桶,只怕比杀了他还要难受。又见小将军开放了城门,当下我令人严密监控。终于发现了廖立选中,本来董昭想把廖立藏在一处民宅之中,打算风平浪静之后,再来接他,却被为臣暗中伏下地人手将其一举擒下。”
说到这里,他向我施了一礼:“陛下,微臣原来一时不察,中了廖立之计,被他当枪用,以为丞相犯过,几次在言语中伤丞相,还请陛下不要怪罪。”
我笑道:“哪里。御史大人一心为国,何过之有,不要多想。来人,带廖立上殿。”
不多时,廖立被绑上殿来,却依旧是满脸奋激与昂然,丝毫不现愧色。
我冷冷的看着他:“廖立,你可知罪?”
廖立怒道:“你想铲除了我,只管动手好了,何必在我眼前惺惺做态?用这等计谋来害我?”
我一拍桌案:“不用在朕面前做态!我来问你,你可识得廖水?来人,把廖水带上来!”
一时镣声响亮,廖水满身血迹带上殿来,唤廖立道:“堂兄,救我,救我啊!”
廖立问道:“廖水?你不在老家,怎么会来到这里?”
廖水痛道:“堂兄,你让我铸的事,我可什么也没有说啊。”
廖立听得此语,不由大急:“我让你做了什么事?你胡说什么?”
廖水只道:“我真得什么也没有说,没有说,你放心好了。”
廖立怒道:“廖水,你受何人指使,前来害我,是不是诸葛亮?”
廖水道:“我真的什么也没有说。”话才说完,身子一摇,便已摔倒,口中流出血来。侍卫上前,用手一探,回报道:“陛下,此人咬舌自尽了。”
这一招却是诸人都没有想到的。廖立当即大叫:“你们用什么办法害了他,让他来攀污我,廖立可死,但不愿受诬而死!”
我怒道:“人证虽死,但却还有物证在。”说着从袖中取出那纸书信,在廖立面前展开,“你来看看,这是谁的笔迹?”
廖立如遭雷击,一下子怔住,忽然大叫道:“怎么会?怎么会?这是我地字,可怎么会变成这样?我从来没写过这样地信,为什么有我的字在上面?天呐,这倒底是怎么回事?这,这一定是诸葛亮,天下只有他才能用这竺计策来害我,不错,定是诸葛亮害我!诸葛亮,你在哪里,你出来!你要杀我,当面下手便是,为什么用这种手段?为什么?”
廖立大叫大喊,几如疯狂,一时间,满殿皆是他咆哮的声音。
第十五章 御史冷面侍中终入狱 丞相贤良廖立感衷情
“廖立,若不你陷害丞相,为何你的堂弟廖水,却假冒丞相堂弟,在汉中大肆霸占土地?若不是你陷害丞相,你又为何伪造信件,构陷丞相谋反?若不是你陷害丞相,为何廖水见到你便即自尽?他死前说他什么也没说,你还隐藏着什么秘密?”大殿之上,李严的责问之声隆隆回响,已完全压住了廖立的哭号。
“廖水之事,为臣不知,那信件上的字,虽是我的字,我也曾访照诸葛亮的笔体,写过隆中对,此事尽人皆知,但我实在不知为什么会出现那样一封信。”
“若不是你做贼心虚,昨夜你为什么会偷偷逃往曹魏?你又是如何与曹魏勾结上的?你们还有哪些诡计?”
廖立此时在李严的打击之下,已完全没有了原来的气势,只是低声呼着:“我冤啊!我不知道。我实在是不知道。有人害我,我怎么能不逃。”
李严转身向我:“陛下,请将廖立交与为臣,臣必可从他口中掏出真情。”
廖立听得此言,身上一抖。李严身为御史,其冷面无情是有名的,若说满朝文武,最敬重的是孔明,那么最怕的便是李严。李严整日里黑沉着脸,看人都是从眼睛的颖里看,让人不由得便感到深奥不舒服,背心里直起鸡皮疙瘩。而他处理犯过的大臣也毫不容情,曾在糜芳的廷尉府依律活活杖杀过吴太后的族侄。
我心中却有些犹豫,虽然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廖立,但是,廖立若是要害孔明,为什么一见那字,便承认是自己所写?若他不承认。岂不是对自己更是大有好处?何况他写的那些字迹,几乎连我都骗过了。
我已经觉得脑子有些不够用了。原以为在知道历史的情况下,既知道有人在暗害孔明。我便可以轻易查他出来,进一步获取孔明的忠心——虽然孔明地忠心已经足够了,但我还是想以这种方法向他示好。所以,我会瞒着他进行乇查,会找廖立要纸,找诸葛乔打探这字的真假并得知这字不似先生近年所为,瞒着李严把“诸葛云”带到宫里来审问,安排城中严查……
可是,眼见真相大白我却不敢肯定,廖立是在装假还是别有隐情?
正在此时。殿门官来报:“丞相到。”
此事倒底是把他惊动了,我道:“有请。”
孔明急匆匆上得殿来,看到廖立和李严,吃了一惊,道:“陛下,这是为何?”
一见孔明,廖立跳起脚来,大声叫道:“诸葛亮,不用你做好人。你用计害我,一定是你用计害我!”若不是后面两个侍卫紧紧抓住他的胳膊,他便冲了过去。
我叹了口气,道:“本来此事没想惊动丞相,不料你还是来了。李卿,你将此事告知丞相。”
“是,”李严点头,“前时,我接到人举报……”便把此事原原本告知孔明,其间也并未掩藏他对孔明地怀疑。
孔明听到告发他几大罪状,图谋不诡时,已是跪了下来。听李严说完,一向镇定自若的他也额上微微冒汗了。李严说完。退后站好,孔明再次叩头道:“陛下,臣万万想不到这两天会出这样大的事。总是为臣德才不足,引来此事。不过,既然事涉为臣。那幅字可否容微臣一观?”
我点头道:“来人,把那字给丞相观看。”
孔明把那张字放在手中,上下打量,叹道:“廖侍中的字,直可以假乱真,佩服佩服。”
我见孔明也已认可那字是廖立所写,更无疑问,喝道:“来人,将廖立打入大牢,听候发落。”
侍卫应一声便向下带廖立,却被孔明拦住:“慢。陛下,为臣的话还没说完。臣虽说这些字是廖侍中所写,但只这些字,却也并不能断定这些事乃廖侍中所为。”
孔明的话把我弄糊涂了,大殿中诸人也都看着孔明,不知他到底在说什么,连廖立也住了声。孔明展开那张纸,指着那字道:“陛下请看,这些字每一个都很整齐,所以正是蚕头雁尾,字字浑成,可惜全篇看起来,却似少了一种东西。”
少了东西,少了什么?我定睛看去,却是什么也没有看出来。李严在一边忽一顿足:“若不是丞相提醒,我几乎忽略,不错,全篇看来,少了一种浑然一体的感觉,拙劣谋篇,有些字句好象是拼上去的。”
孔明大笑:“不错,这些字,就是拼上去的,陛下,可有襄阳纸,错些给微臣一用。”
我早已信服,忙着人取来襄阳纸。孔明又道:“再拿些细绢,还有笔墨。”
我把自己的龙案让出,亲自拿起墨磨起来。孔明告了罪,提起笔来,在细绢上写了大大地一个“和”字。写完之后,略晾一晾,放在了一张襄阳纸上,细细展平压实。接着孔明噙了口水,轻轻喷成细雾,笼在那细绢之上。过了片刻,孔明说声:“成了。”将细绢放在一边,拿起襄阳纸,果见那个“和”字已经透过细绢,端端正正的印在襄阳纸上。孔是把那纸交到我的手中,我拿着它与那纸书信对照着,终于拍在龙案之上:“好手段!”
孔明说道:“其实我这种喷水的方法并不出色,另有一法是以蒸醋来熏,蒸气一起,襄阳纸墨迹清晰,有如手写,却不会留下任何水渍,而且纸绝显得古旧些,似是数年前这宪兵。我相信,这封书信,便是以此法伪造的。廖侍中虽然与我不睦,时时口角,但文人相轻,自古皆然。他没有任何恶意。我虽登高位,为百官之长,却也不过是一介书生出身。并无所长,难免犯错。而他才华出众,见识过人,有他提点,我也会经常想一想自己是否做错了什么,拾遗补缺,把事情做得更好。况且,以他的骄傲,就算对我不满,也必当面指出。绝不屑于背后出招,用这种办法来算计我。”
孔明说着,走到廖立身前,叫着廖立的字道:“公渊,你我相识二十余载,眼见你我都到也不惑之年,我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么?整天在朝堂上斗来斗去,却连不相干的旁人都知道了。用这样一条计,来离间你我。可笑我们自以为是荆州俊杰,天下英才,落入圈套而不自知。若果然中计,你我荣辱还是小事。误了季汉地大业,上对不起先帝和陛下,下对不起百姓万民。此后真相大白,留在朝堂上的人更有何面目以对世人?”
廖立再也受不了,扑得一声,给孔明跪了下去:“丞相,廖立平素自高自大,目中无人,总与丞相做对。今日方知我比丞相,有如星火之于皓月,丞相是君子,我是小人,故丞相如海。能容天下,廖立如浪花,胡乱跳动以为能事,却不知自己地真实面目。我此番犯下大罪,丞相反为我开脱,雪我奇冤,廖立谢了!”
孔明道:“何出此言,我们皆是季汉的臣子,理当同心同德,共佐汉室。亮以后有不当之处,还请侍中赐教。”
两人相视,孔明微微而笑,廖立却落下泪来。
李严在一边,忽得沉声道:“丞相说得好生轻巧,眼下廖立身犯大罪,法不容情,就算此信不是他所写,他此时亦未洗清嫌疑。况他以身投敌之罪,远大过构陷这罪,丞相虽为百官之长,亦无法翼护猛罪之人。丞相除了这一猜测,可还有其他证据?”
孔明愣了一下,缓缓摇头道:“我相信,此事另有隐情。”
李严冷笑道:“那就是没有其它证据了。如此,得罪了。陛下,微臣身为御史大夫,主管纠察百官,现在把廖立带下去了。”
李严占住了道理,此时我虽然倾向孔明,却无法说出其它的话来,只得点头:“先将廖立收押了吧。不过事情未曾察明,不可用刑。”廖立一介文士,若是由李严任意去审,不出三天,非得死在牢中不可。
李严拱手而去。
我也孔明相视苦笑。半晌,我斥退诸人,道:“此事,朕没有做好。”
孔明先向我深施一礼:“陛下相信微臣,臣感激涕零。此事其间隐密重重,环环相套,思虚周密,其后必隐着一个巨大地圈套。臣虽不知这圈套从何而来,但既然发生在曹魏使者前来之时,决计与曹魏脱不了干系。不过董昭等人身为使者,若我将其扣留进行审问,就算能查出真相,却未免惹天下物议。”
我恨道:“曹魏以人假冒鲜卑人伏击朕和公主,以设圈套暗自丞相和侍中,若朕放过他们,如何甘心!”
孔明笑道:“曹魏与季汉为敌,又非一日,若其不进行破坏,才是怪事。只是此计一石三鸟,竟与我们以贾诩破司马之计相仿佛,看来也是个高人所为。以为臣看,只怕是贾诩的可能性还要大些。”
“为什么?”
“我们当年的离间之计,随着匈奴人在并州作乱,已怕已为有心人识破,旁人不说,只怕贾诩和司马懿已是心知肚明。不过此时司马懿避祸还来不及,身处险地,怎肯再有动作,帮臣猜测可能是贾诩要报当时的一箭之仇。”
“不过不论实情如何,他都失败了。陛下信任微臣,故微臣未受打击;李严一心为公,虽然攻击微臣,微臣却也不会因此记恨于他,这离间之计也无所用;而廖立这场牢狱之灾虽然冤枉,但他素来心高气傲,目中无人,经此折磨,于他未必不是一件好事。过些时日,或查出真相为之昭雪,或陛下特旨赦其罪,则其必真心以报陛下。廖立大才,还是可用的。眼下董昭等人意图已明,将之逐去即可。这场风波过去,北边中部鲜卑伐西部鲜卑之事,选贤和军校之事才是重点。”
第十六章 鲜卑使者
廖立的事就这样告一段落,其后我们秘密派人到荆州调查,发现廖水那一支族人在两年前就神秘的失踪了,有人说他们去青州,有人说冀州,虽然地域不同,却都是曹魏的领地。
而廖水在汉中的所谓家人和手下,细查之下,发现都是他花钱雇来的,无论如何考问,都并不知道他的底细。廖水居然是独自一人入季汉来捣乱的。这让我颇为恼火,虽然说这个廖水的确有能力,为了曹魏敢于一死,可是另一方面,他以一人之力,以假冒的身份,在我的治下弄出这么大的动静来,居然还要人告发了朝堂才能知道,也充分说明我的统治有多大的漏洞了。
于是我又在寝宫的柱子下写下大大的“户籍”两个字。一般凡是我让为重要的事情,我都会写在柱子上,早晚相对,可以时时提醒。比如现在柱子上就写了“鲜卑”、“举士”、“军校”、“商路”和“屯田”。
明明知道上了当,被人算计了,却找不到真凭实据,这实在是一件让人恼火的事。一气之下,我都想要对那头老狐狸展开报复行动。后来想想,我还是放弃了。如果历史不发生改变的话,他活不了三个月了,算了,他败了一局,临死让他扳回去吧。我于是下了特赦令,把廖立直接放了出来。
和鲜卑使者的见面竟是一波三折。
首先是我的大臣们不同意与鲜卑谈判,其中以尚书令刘巴为代表。他甚至不客气的对我说:“陛下你这是亡国之道,这胡人,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上百年来他们频频入侵中原,让边境上狼烟四起,民不聊生,百姓流离失所,十室九空,苦不堪言,若与他们联合。天下人怎么看我们?百姓如何来支持我们?就算魏国的乱臣贼子们都不敢做这样地事,陛下却来做,我们还有什么面目自称为正统,来号令天下收复江山?”
这些话很些有椎心的感觉。这的确也是我所担心的。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这个观点使我们汉族一直不敢放开怀抱去认识其他的民族,不肯相信他们也有着与我们一样杰出的人才,不肯包容和原谅。我不同意这种观点。事实上。我尊重每一个民族,从武陵蛮到南中蛮,从羌到匈奴。在这世上,每一个人,都是父母所养,都有生存下去的权力。在这世界上,除了杀伐之外,应该有另外一种方法,可以让大家一起存活下去。
我对刘巴说:“你说得有道理。但是世间的仇恨都是一代代地埋下的,不去解,永远也解不开。朕也知道胡汉分野太大,不容易处置,但眼下与他们接触。只是一个章程,朕的心胸,怎么也不能比檀石槐和轲比能还小吧。檀石槐敢于重用汉人,轲比能敢与我接接触。难道我反不如他们?”
刘巴说道:“鲜卑与匈奴一样,以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