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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阿斗,我不用人扶-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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戟,马身上挂着弩机和箭壶,排着锥形之阵鱼贯而出。当先一人乃是张苞,关兴和庞会紧随其后。一百名骑兵,都骑得高大的凉州马,排着整齐的阵列,以完全相同的马步缓缓前行,踏得四周一片起落的雷声。这种整齐的马步,比冲锋的难度更大,它对战马的灵敏和战士的驭术要求极高,若不是经过长时间的训练,绝对无法达到这种水平。
姜维作为四叔的弟子,代替四叔在现场进行指挥,他高举着一面蓝色的旗帜,轻轻一挥,一百名军校生一齐勒马,向观礼台上致敬,一百匹凉州马高高抬起前蹄,发出长长的嘶鸣。这些马,都是我的钱呐,孟光因为我把钱投在军校,不满了我这么久,终于见成果了。我望了一眼少府孟光,孟光却不说话。而他旁边有几位西域王子看出了妙处,点头赞许,却也有几个微微摇头,似乎看不起这种舞步式的表演。但紧接着,战鼓声响了。战鼓就在姜维的身后,随着他令旗摆动,司鼓吏击响了巨鼓。咚咚的鼓声让人热血为之激涌,台下军校生们齐吼一声“杀!”挥戟向前冲去。刹那间,表演的马队形成一股无可阻挡的铁流,一百人齐声地怒吼着,一百杆铁戟齐齐地挥动着,似乎场中出现一头张牙舞爪的火龙,翻云滚雾而来。在马队之前早已摆放好的木桩皆被挑飞。
姜维大喝:“换刀!”
一百杆铁戟同时丢下,环首长刀扬起一片夺目的银光,一百个假人头颅飞起。
姜维再次大喝:“用弩!”
军校生收刀执弩,一排排纵马向前,扣机而返,从两旁退开,眨眼间,校场上空飞过一阵又一阵密集的箭雨,各自飞向自己的目标——那是一块黑色装在车上的数寸厚的木板,雪白的尾羽,一波波钉在板上,最后整整齐齐在木板上拼成四个大字:“季汉万年!”
早有士兵拉着那车在场中展示,满场欢声雷动,人们高叫着:“季汉万年!季汉万年!”
我看那些使节和王子们,已经有好多人面色开始改变了。这些军校生组成的队伍,其实战能力早已超过一般意义上的部队。
我在侍卫的护卫下,与张飞、赵云、于禁三位大将军延台而下,来到军校生们中间,他们一齐跳下马,排成整齐的队伍,站在我的身前,个个挺身收腹,眸子亮晶晶的,闪着光芒。
“好啊,傲啊。”这个声音在我心里回想着,即使见惯了优秀部队的我,也不禁在这支部队面前心动了,神摇了。
张苞首先上前施礼。他从城门校尉被我贬下去,在军校待了一段时间又到了北疆,在北疆颇立功劳。虽然他学得并不是太多,但他的本领和他的身份,使他仍然是这一百名军校生的领袖人物。
我把象征着季汉军校的特有绶带簪缨插在他盔头上,低声着:“一会儿别被人打下擂台啊。”
张苞大声道:“是!”震得我耳朵嗡嗡直响,这个笨蛋,我开他玩笑都不知道。
接着我给关兴、庞会等前十名一一插上红色的簪缨,而张飞等人也开始为其他人插上簪缨,马超因为身体的原因,并没有出席。
一百名军校生向我再次施礼。接着是张飞大声吼道:“从今天起,你们就从季汉军校毕业了。从今天起,你们便成了季汉真正的战士。你们的使命是什么?告诉我!”
军校生们大吼:“保家!卫国!杀敌!”
张飞吼道:“不错!你们,是季汉的刀,是季汉的盾。为了季汉的强盛,你们要用你们的血,去铸季汉明日的辉煌!”
“以我心,护我家!以我血,护我国!以我魂,护我民!”
场中一片沸腾。新加入军校的新生们和无缘加入军校的普通士兵和百姓们用尊敬和羡慕的目光望着这些军中骄子,也随着一起大吼起来。
至此,军校毕业典礼算是结束,季汉军校从这一天开始,真正成为与大学、国子监相当的机构,成百姓进入仕族的重要途径。从这一天起,季汉开始源源不断地向军输送新鲜血液,使季汉的军力真正成为三国之首。而通过今天的展示,各国也才真正明白季汉的强大,不再敢报以怀疑的态度。
回到观礼台上时,我看到关凤在微微颤抖,她的眼中含着泪,她望着台下的一切,开始有些失态。我看到了她的变化,在随着庆典休息的时间,我乘人不注意,悄悄把她唤到我的身前,我还没说话,她已哭了出来:“斗哥哥,我错了。我不该在这里,我应该在台下,在那些军校生中间,我该是一员武将,而不是他们争抢的战利品。我要做我的父亲,不要走我母亲的路!”
“凤儿,你真的这样想?”
“是。我一直以为,自己的美丽是我最好的武器。可是在方才,我发现,我的心不在台上,我的心随着那些军校生们飞腾。斗哥哥,帮帮我,熏香的纱帐,彩绘的花园,这些地方已经放不下我的心了,我想要上战场,我要当一只冲天的彩凤,而不是养在笼子里的金丝雀。斗哥哥,帮帮我,我知道我现在提出这个要求,很过分,真的很过分。为了季汉,我本应可以答应和亲的,可是我现在,我受不了……”
我突然间长长出了一口气:“别说了,凤儿,我答应你。”
关凤不敢相信地抬头看我。
“从现在开始,一切都要听我的。”
关凤连连点头。
在这军校毕业的隆隆吼声和惊天的豪气里,关凤突然明白了她自己想要什么。
在我这样想着的时候,擂台比武已经开始了。
张苞头一个上了擂台。他大笑道:“看谁能是我的对手!”三叔亲授,家传武艺,在年轻一代中号称第一的勇将,果然有着不凡的实力,他一股劲打败了十一个对手,其中包括五个西域王子,对军校生还客气点,对西域王子竟都是一招击飞,看得我目光乱闪。
这时庞会上场了,这两人都是巨力之士,叫起力来,整个擂台都开始发抖。众军齐声呐喊,赛场气氛达到高潮。
注一:戟,三国的重头兵刃,长短都有,规格不同,步兵的一人高,骑兵的越长越厉害,不过也越不容易使。形制简单的戟就是一横一竖如“卜”形。三国出现“雄戟”横上翘,竖加了个弯钩。典韦死前发威使戟“一叉入十余矛摧”就是用的这种雄戟。
注二:环首刀,环首刀的环是缠布绑在胳膊上避免掉落的。越长环首刀应用技巧要求越高,使用难度越大,威力也越大。出土文物显示孙吴士兵环首刀平均长度是70多CM,而蜀汉是120CM,可见蜀汉的士兵战斗力和锻冶水平皆处于较高地位。当时战士除使用长刀外,还有随身短刀,因为贴大腿挂叫“拍髀”,应该算是长匕首吧。
第五十五章 一道问题
庞会与张苞交手数十回合,打得烈风飞扬。四下里一片叫好声。
十几个西域王子至此已是面如土色,摇头叹惜,再没有上台的信心。
张苞毕竟连战十余场、气力已衰,渐处下风,连连后退。庞会道:“你累了,我不想占你便宜,去休息休息再来。”
张苞哪肯低头。喝道:“谁累了!”猛虎般又扑上去。两人都是年青人,交后多时,不由动了真怒,庞会有如乌龙探爪,突然一拳砸在张苞肩上,张苞后退几步。一下红了眼睛。暴跳如雷。疯枉般和身扑上。
我在观礼台上见势不妙,道:“分开他们。”可是这两头猛虎,一般人只帕分不开。
可是话才说完,突然一个白衣人飞身上擂,长剑一抖,张苞与庞会齐退,同声喝道:“什么人?”
那人一笑:“两位将军。再斗下去。只怕会两败俱伤。”
竟是呼和昂。呼和昂本名李昂,字汉隆,是武帝时大将李陵的后人,李陵当年以五千敌八万。无人接应。全军皆没。武帝一怒诛其全家,李陵随之投降敌人,一直被世人看不起。我知道呼和昂的身世之后,曾对他说,当年之事,是大汉对不住李陵。而非李陵对不住大汉。其后我一直与他保持着悄悄的联系。呼和昂没有明确表示过归顺,但匈奴巳落属季汉,他自然也与季汉保持着良好的关系。我对他说过,可以帮他洗尽祖先的耻辱,可以让他认祖归宗,但他认为滋事体大,要与全族商议。
张苞不知呼和昂的真实身份。被突然分开。心下恼怒。当下怒骂:“匈奴人也想来凑热闹么?”
呼和昂徽徽而笑:“我只是姜分开你们罢了。”
张苞喝道:“异族滚远些!”一拳击去。打算一拳把呼和昂打下擂去。呼和昂收剑回拳,砰的一声,两人俱各后退。庞会在一旁给张苞喝彩:“把这胡人打下去。想娶汉家公主,门儿都没有!”
我暗中生气,这两个人有些口不择言,在座各国使节极多,匈奴单于刘豹亲自在座。居然还这样胡人长,匈奴人短的,着实失礼。
呼和昂面色一寒,双眸突似含了一层严霜,右手连挥,刹那间搞得张苞晕头转向,大叫:“怪事。怪事!”观礼台上李晟兄弟已是痴了:“这分明是我李家家传套路,我们却怎么从来没见过?难道李陵一系另有所隐?”
庞会奇道:“张兄,要不要我帮手,这人厉害。”
张苞道:“再厉害,不过是个胡虏罢了。”
“胡虏?”呼和昂双目皆赤,长叹道:“流沙三万里。风雪梦长安。堪怜北海月,还似汉宫圆!”
刹那间,台上似乎升起一轮明月。月明千里照流沙,有人身处苦寒之间,回首天涯,难见故国,唯一声长叹。挥刀独弄,一天天。一月月,一年年,思归无路,却忘不了还是大汉的血脉。
刹那间,呼利昂的拳势变化无端。悲悲凉凉,恍恍忽忽,正中张苞胸口。张苞一个跟头摔倒,口中咯血。再也爬不起来。
谁也没有料到呼和昂本领竟如此高强,一时间,台上台下,尽皆失色。姜维望着台上地呼和昂,对我道:“陛下,只怕今天谁也不是他的对手了。”我正体会着呼和昂括中的凄凉之意听姜维这样说,奇道:“他有这样厉害么?”
姜维皱眉道:“他的拳法,好生怪异。此人在匈奴中,不显山不露水,多年来亦少闻其名。当日在渭南,我们也只走见到他的射箭之术。想不到武功也如此高强。只怕已得昔日飞将军之精髓。”
我摇头道:“飞将军李广怕是没有这股透入骨髓的抑郁之气,这是数百年望乡而不得的悲恨愤懑之气。张苞阅历简单,一股牛犊之气,怎能抵挡。若是他再经历些世事,或许可以明白。不过伯约以千军万马中铸就的大将之心,当能不受其惑。”
姜维摇头道:“我也不一定能行的。”
普法上头,皱眉道:“陛下,我想起一个人。”
我回头看他:“什么人?”
“有塞外神龙之称地侠客韩龙。”
我看看普法,再看台上的呼和昂,沉吟片刻,说道:“此人不会是什么韩龙,他的真实身份必是李昂无疑。”
普法道:“我是说,韩龙只是他的化身。”
我听此语,再度望向台上:“李昂李汉隆,汉隆——韩龙——”
真的是一个人么?我望向台上的目光突然热切起来。
我眼前突然闪道一幕场景。
塞外胡天。雪封冰裹,风吹营帐,呜呜作响。千军万马之中,刀山剑林之内,一个人挺列傲然而立。在他身前,“轲”宇帅旗迎风荡,发出萧瑟之声。
他以手横剑,轻轻一弹,长剑倏弯陡直,发出一声龙吟。
“轲帅。汉人韩龙,奉命来取君之首级。”
……
十一年后,巍幽州刺史王雄使勇士韩龙刺轲比能于漠北。柯比能一死,鲜卑各部种落离散。互相侵伐。强者远遁,弱者请服,边陲遂安……
一人一剑,而定大漠之局,此事自古少有……
难道果真是他?
呼和昂击倒张苞。冷冷说道:“在下本不想招亲。但既然你们这样说,今天这个亲我还招定了!胡虏?个天让你尝尝胡虏的厉害,谁不服,只管上来!”
满场俱寂。突然间便暴出雷呜般的呐喊:“把这个胡人打下去!”年轻的军校们生怎会受如此之激。
庞会更是直接跳过张苞。向呼和昂攻去。呼和昂并不多言,随意挥洒,勇冠三军的庞会竟攻不入他的圈子。
刘豹在一旁,也不知是真急还是假急。搓手道:“陛下,我让他下来吧,犯了众怒,这怎么得了?”
我笑道:“这有什么。汉人胡人,还不都是一样的人,当年我的祖姑姑们可以嫁给大单于们,个天我妹妹怎么就不可以嫁给匈奴地英雄了?只要他格。就没有什么不可以的。”
刘豹凝神问道:“陛下此言当真?”
“君无戏言。”不管内心怎么想。场面话还是要说的。
“那么。只要呼和昂胜了。解优公主便可以嫁给他么?”
“当然不是这样简单,比武只走第一场,其后公主还要亲试其才。”
刘豹笑起来:“那样说来。一般人是无法娶解忧公主的吧。”
“当然这要讲缘份。谁也不知道公主会问什么问题,或者她看你顺眼,会问你今天吃的什么?”我当然知道关凤会问什么,那本就是我教给她的题,诸葛三问。就算是司马懿来了,也不见得答得上。我转过括题,笑道:“大单于。你要不要上台呢?”
刘豹笑了:“我就不用了吧。好几个阏氏了,再想着人寒小姑娘,不太合适。不过季汉美女如云,除了公主之外。不知能不能再给找几个。”
我笑道:“你倒是不怕累。”
刘豹笑道:“越累越好。”
话才说完,庞会也被打下擂来。呼和昂站在擂台之上,仰天长啸。长发飘飘,竟透出一股子无法形容的孤绝与狂傲来。随着他的啸声。他的背景也似乎变成了黄沙大漠,马群和野狼的呼嚎。
我忽然想,这个在大漠生长了数百年地李氏家族,已经把汉人的血和匈奴人的血完美的融合在一起的家族。经历了忠诚与背叛。光荣与失落,当他们地后人重新站在季汉的土地上,成为一个万人瞩目的英雄时,或许他比姜维。比任何一个人都更适合去统领大军,征服大漠。如果我给他以信任。让他完成他祖上的心愿,让李家与大汉的恩怨在这一世得到化解,还有什么比这更吸引人的呢?
但是,我知道关凤是不会同意的,她绝不是甘愿被操纵的人。这种比武招亲,就算呼和昂能胜,也无法娶她地,她会毫不犹豫的说出诸葛三问,其中任何一问。都可以让呼和昂想上一辈子。
这时,我忽然看到关凤微微站起身来。顺着她的目光,我望向台下,人流之中,突然有一股波动。仿佛一条逆流而上的鱼。那鱼是四条大汉,护着一个青年,向着擂台挤来,那个青年看起来有些熟悉却绝对不是季汉的人。
我假作更衣,下台于营帐内见他,问道:“你是我表弟孙登那个侍读吧?”
那青年道:“小人陈表,参尾陛下。”
“陈表?不错,我记得你,你与诸葛恬、张休、顾谭共称四友,是陈武陈将军的儿子。你也是来招亲的么?”
陈表低头道:“不是。我家世子听闻关姑娘招亲,特地让小人送上贺礼。”
我知道,孙登与关凤,是曾经有过一段感情的。甚至关凤曾经刺杀过孙登,几乎得手,而孙登身受重伤,养了几个月,却不肯告诉孙权。可是。孙登也已径成亲了。
我唤过关凤。让陈表把礼物交到她的手上。关凤打开看时,却是明珠,白壁等物,内里一缕青丝,系着红绳。关凤信手在地上一抛:“代我谢过你家世子。关凤过得很好,不用他记着。”
她转过身向外便行,在帐口回了下头。那目光明亮亮的,我不知为什么,却感到那里含着凄然,心不由不跳,叫道:“凤妹。”
陈表道:“陛下,这些礼物……”
陈表代表孙登前来,我自然要先熊硕他,说道:“先放这里吧。
孙世子可好……“
正说着括,外面忽然传来一阵又一阵地呼叫。我问怎么回事,有人来报,说关凤巳经上擂台了。
我一愣,我还没宣布比试结束。她上擂台做什么,难道要与呼和昂交手?她如何是他的对手。我放下陈表。向外便行。
擂台之上。关凤文文静静的说道:“呼和公子,你今天力压群雄,足见神勇。我有一言问你,答得和我心思,婚事便成。”
我心中大急,这话哪里是当着众人,在台上问的,须当比试之后,选上前几名,在偏殿之中。帘幕之后,轻语悄问,让他无语退出,才是正理。眼下在高台之上。这题一出,呼和昂还不得当场摔倒?
却听关凤道:“我若嫁了公子,公子可肯让我独引一军,纵横沙场?”
怎么要当场摔倒的人是我?
却听呼和昂平静回答:“当然可以。”
第五十六章 李昂,初次相见
未央宫中。为呼和昂与关凤举行的庆贺之会正在举行。各部大臣,各国王子使节和匈奴单于刘豹全都在坐。
此时军校生们的鼓躁已被压下去了。三叔待众人散后对他们大骂:“被一个异族打败,你们算什么军校生?丢老子的脸!”
包括张苞、关兴和庞德在内,所有人都被勒今劈木桩,他们的精力在坚硬的木桩之上随着木屑迸溅。
张苞在台上受了伤,数万次的劈斩。使他口角渍出细细一道血线,但他咬牙不弃。
自以为天之骄子的他们,还未出马,便尝到了痛苦的味道。
而痛苦,是成长的根源。
我与军校生们的感觉是一样的,他们的失望,何尝不是我的失败。但是我能如何?
我面带着微笑招呼的众人。但是心底里却柔柔的痛。我一直不承认自己对关凤的情感,也一直不敢面对那份略带暖昧的特殊的感情。
十八岁的我虽是帝王,但在个人情感上远未成熟。我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也不知道关凤想要的是什么。我只是条件反射般把感情和大业对立起来。我认为我需要的是星彩那样的助手,而不是一场可以投入灵魂的感情大战。但是,这次中了曹魏之计,为了稳定西方和北方的局势而举办的招亲,却使我突然直接面对失去关凤的后果,却让我有些接受不了。可是,不论如何,这一切都过去了。我现在只能祝辐关凤,愿她幸辐。
这或许是个遗憾。但却是我一手造成的,又有什么可报怨的呢?
宴会在二十名“皇族郡主”出现的时候达到了高潮,那些人是我事先选择好的宫女,早巳轻过训练的她们一举一动温柔抚媚,一颦一笑勾人心魄,引人遐思。令人沉醉。在关凤的英武之外,她们是另外一种美,对于草原上的民族来说,她们的美更代表着他们对中原的想象。
我发现那些王子们已经不自觉的开始沉迷,有几个眼神已经直了。
但是我现在并没有开心。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终于失去了她,不是一件好事么?
我觉得这酒有些苦涩。起身更衣,然后坐在殿外树影下的石阶上。十一月的天气已是很冷,但我还是坐在那里,静静的发呆。
我问自己,是不是因为帝王的生活,而使你变得贪欲极强了,为什么你明知道该如何去做,却依旧放不开?
这样对自己考问着,我似乎平静下来。正淮备起身回到殿中。
突然树影的另一侧传来一个声音:“在台上,你为什么会答应我统兵?”
那是关凤,她什么时侯来的。她与谁在一起?
果然听到呼和昂的声音:“为什么我不能答应呢?”
“难道在匈奴。女子可以统兵么?”
“当然不是,匈奴与大汉一样。甚至比大汉对女子的歧视还要重一些。女子的职责只是挤马奶,牧牛羊罢了。”
“那你怎么能答应我?”
“我为什么不可以答应?”似乎呼和昂在徽笑道,虽在树荫里。
我还可以感到他的笑意,“你问的是我,而不是匈奴其它部落。我毕竟是匈奴一部之王,我家世代与单于一族朕姻,在匈奴,我旁的权力没有,在我这一部,还是我一个人说了算的。你嫁过来之后,我可以让你统兵,可以让你放马草原,我带你去大漠看风沙,去草原采最美丽的格桑花…”
“我听说,你的祖上投降了匈奴人。”
呼和昂愣住了,他的声音一下子冷峭起来:“那又怎样?”
“那是不忠!”
“不忠,公主,你和我谈不忠?我以为旁人不理解,你是应该理解的,毕竟你的父亲和我的祖上,所作所为是一样的。”
“你说什么?”关凤似乎受到了极大的侮辱,“你怎么敢……你怎么可以……,”
“我当然敢,我当然可以。我的祖上,与你父亲完全相同,唯一不一样的,就是我祖上不幸遇到了孝武皇帝,而你祖上幸运遇到了先帝。当年我的祖上,以五千人马远击大漠,遇单于亲领的八万精兵,连战八日,纵横千里。刀断箭绝,被困无路,这才被擒。可是孝武皇帝却因此而诛我全门。我祖上因此才一怒归降。你的父亲在土山之战,不一样被曹公擒拿,进而归顺么?可是,先帝又如何?他可曾有一语责怪?君臣相失。我祖之不幸而遇孝武帝,君臣相得,你父之幸而遇先帝,此际遇使然。旁人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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