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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品江山-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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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端平点点头。运起轻功拐了进去。陈恪则提着刀,悄无声息的跟在后面。
    宋端平的动作,一直极轻极慢,临到dòng口时,却如猎豹一般弓起了身子,陈恪在后面猛一加力,他便贴着地面冲了进去。
    当他整个身子冲进dòngxùe,便有利刃携着风声落下,宋端平就地横滚。转身打tǐng站起来。骂道:“小六子,你要杀了我么!”
    那偷袭他的人也愣住了:“平哥,怎么是你?”只见六郎陈慥浑身血迹斑斑,手里提着一柄钢刀,面朝着宋端平,错愕的站在dòng口。
    话音未落,一个暴栗砸在头上。痛得他抱头跳脚,转身一看,果然是满脸怒气的老哥。
    “哥,你打我作甚?”陈慥那张英气勃勃的脸皱成一团。
    “提醒你多少次了,背后不要lù出空当!”陈恪骂道:“死都不知道是谁干的!”
    “你背后还不是空着?”陈慥是有大少爷脾气的。尽管十分怕老哥,嘴上却不消停。
    “放屁。”陈恪骂道:“你五哥在呢。”
    “哦……”陈慥挠挠头。干笑道:“下次注意了。”
    陈恪这才走进dòngxùe一看,这里原先应该是丐帮某堂的据点,内里足有十几丈见方,此刻横七竖八躺着十几句死尸。
    宋端平检查那些尸首,沉声道:“除了几具身上有划伤外,其余的都是一剑致命。”
    “你的帮手在哪里?”陈恪知道六郎没这个能力。一边问着,一边将目光转向厅壁上的帘子,显然帘后还有空间。
    “王大哥,出来吧,这是我哥哥。”六郎便朝着那帘后叫道。
    帘子微微闪动,一个身穿白衫,头戴儒巾、倒提宝剑的青年男子,出现在地厅之中。只见他眉目清朗,嘴chún挂着懒散的微笑,朝众人随意的一拱手,又对六郎道:“既然你家人来了,我也可以走了,咱们后会有期。”
    六郎也跟个大人似的抱拳道:“大恩不敢言谢,请哥哥留下地址,小弟改日请你喝酒。”
    “你才多大就喝酒,”青年男子笑眯眯道:“也不怕你哥打你屁股。”
    “兄台请留步。”这满地尸首陈恪怎能让他走,留六郎一个人顶缸?他朝那青年抱拳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烦请兄台告知。”
    “问你弟弟吧。”青年摆摆手,示意他让开去路。
    “兄台至少留下大名和地址。”陈恪依然抱拳道:“在下也好登mén道谢。”
    “我说你怎么这么罗嗦?”青年皱皱眉道:“不用了,就当我没来过就成。”说着便转身走向另一个出口。
    宋端平看看陈恪,意思是,留下他?
    陈恪摇摇头,再怎么说,也是小六的救命恩人,万一他身上背着官司,自己强留的话,岂不害了人家。
    放那姓王的青年走掉,陈恪却不会放过六郎,宋端平去检查各个dòngxùe,他则拉过一条板凳坐下,黑着脸道:“说说吧,怎么回事儿。”
    “唉……”陈慥只好——起来。
    一个时辰前,却说六郎觑着空从家里出来。他一出巷子便躲在了一户人家的méndòng里。待张成急忙忙追出去,才得意洋洋的朝相反方向行去。
    今天之所以要单独行动,是因为他想去一个,父兄禁止他踏足的去处。不是青楼,而是大相国寺前广场向南折,一条被人们叫做‘促织巷’的街道。这里是汴京城有名的斗蟋蟀场所。
    秋天,每当蟋蟀出没之际,这条促织巷里从早起,便有三五十伙、上千号市民在此开斗。有的蟋蟀能斗赢三两个,便能卖上一两贯钱,若生得大,长于斗的蟋蟀,则身价百倍,可卖到几十上百两银子。所以,城外许多居民,专在此时捉蟋蟀入城,在这条街上货卖。除了蟋蟀,还有各式各样的蟋蟀笼子,jīng致小巧,本身就是jīng美的艺术品。
    这时候,巷子里到处都是人,赌徒叫、蝈蝈鸣、景象热闹无比。六郎徜徉其间,凑在这堆里看看,凑到那摊上瞧瞧,觉着什么都新鲜……因为担心他小小年纪染上赌博的恶习,陈希亮不准六郎出入任何赌博场所,包括斗jī斗狗斗蛐蛐。但这小子正处在青chūn叛逆期,家里越不让干啥,就越想干啥。
    而且这小子是个天生的玩主,甭管是吹拉弹唱,还是养狗熬鹰,都是一把好手,甚至能无师自通。家里虽然不让他斗蟋蟀,但没有不让他养……六郎便按照古书上的要求选种、育虫、cào练,那真是一丝不苟、不计成本。现如今,他感觉自家的‘红袍大将军’已经功力大成,是时候出去比一比了。
    不过他不着急从怀里掏出蝈蝈笼子,而是先看看热闹、长长见识。倒不是他怯战,其实早就心痒无比,但他知道这里面mén道很多,不mō清了跟人玩,就是个让人宰的羊祜。
    正这里挤挤、那里钻钻看得入神,他突然感到怀中一空,信手一mō,登时大吃一惊……自己的蟋蟀笼子竟不见了。那可是huā费了他大量心血的结晶啊,六郎连忙四下寻找,便见一个jīng瘦的男子,正使劲往人群外头挤。
    大家都恨不能往里挤,那人却往外挤,马上引起了六郎的注意力,想也不想便挤过去。
    许是做贼心虚,那人一直盯着六郎,见他朝自己过来,赶紧使出吃nǎi的劲儿挤出去。一到空地,撒丫子就跑。
    六郎立马确定,这就是偷自己笼子的贼,也拼命挤出人群,大喊着‘抓贼’,大步追了上去。人们纷纷侧目,亦有巡捕凑了过来。对方赶紧离了促织巷,撒丫子往老窝跑去。六郎也甩开脚步追了上去,
    两人一个跑一个追,按说六郎tuǐ长步子大,应该能追上。但对方显然是惯偷,如泥鳅般在人群中钻来钻去,带着六郎走街串巷,一直跑到汴河边,都没被撵上。
    沿着汴河跑了一阵,那偷儿便消失在河堤上。六郎追下去,才看到一个dòng口,想也不想便跟了进去,追着那偷儿,便来到了这里。
    六郎一进地厅,四面涌出来十几名干帮弟子,便将他围在中间。
    “原来是进了贼窝!”六郎不以为意,从腰间接下九节钢鞭,甩得唰唰作响道:“把蝈蝈笼子还给我!”
    “这小子还真是舍命不舍财。”一个贼人嘿嘿笑道:“自个都要被剁chéng人ròu包子了,还不忘了他的蝈蝈笼子。”
    那个一路把他引过来的贼人,一边喘着粗气,一边从怀里mō出被压扁的笼子,里面的‘红衣大将军’,也早就被挤得死翘翘了——
    分割——
    还有一更,说到做到!!!!
第二一一章 老包 (四更泣血求月票!)
…    “日你祖宗!”见数月的心血毁于一旦,六郎登时两眼通红,钢鞭刷得甩出去,正打在那偷儿的面mén上,打得他满脸开huā。~~
    那偷儿惨叫着倒下,其余人则举起棍bāng、朴刀、鱼叉,朝着六郎招呼过来。
    六郎的功夫是跟宋端平学的。正宗的青城派童子功,比陈恪那个半吊子可扎实多了。只见他将九节钢鞭舞得水泼不进,谨守mén户,对方十几个人,一时竟奈何不得他。
    但有道是‘十七八力不全’,何况他才十五岁,这样舞动钢鞭,不一会儿就得累tǐng。
    对方的头目显然也意识到这点,命手下只拦住他的去路,却不贸然进攻。就等他没劲儿了再说……
    那头目坐在一旁的桌边,一面喝小酒,一面欣赏着那小子舞动银蛇的样子,有种猫戏老鼠的快乐。
    他仰脖喝干了一盅酒,伸手去mō酒壶,谁知却mō了个空。奇怪的回头一看,登时吓了一跳——只见不是何时,一个白衣书生坐在了自己旁边,正在那自斟自饮,手里拿着的,正是自己的酒壶。
    他看着书生,书生也看着他,一脸嘲nòng的神态。
    “你是何人?”头目跳起来,语调惊恐道。
    “你又是何人?”书生呷一口酒,十分享受道:“竟然能喝这么好的酒。”
    头目不傻,知道他敢深入虎xùe,必是艺高人胆大,所以也不敢轻举妄动。而是唱个喏道:“朋友,丐帮办事,请你暂避!青山不改、绿水长流,日后也可做个朋友!”
    “我可不跟王八蛋来往。”书生又斟一杯,冷笑道:“一个孩子怎么招你了?至于这么狠么?”
    “不杀他。”头目愈发小心。连对方骂自己‘王八蛋’都没反应:“只是想用他。向他家大人。要回我们的钱。”
    “谁欠你钱找谁要去,跟小孩较什么劲儿?”书生仰脖又饮一杯。
    “朋友,最后一遍劝你少管闲事!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头目见五个兄弟来到自己身边,语气便硬起来。
    “这闲事我还管定了。”书生站起来,径直向那头目走去,邪邪一笑道:“除非你把钱分我一半。”
    “mén儿都没有!想要钱自己绑票去!”头目也彻底撕破道:“拦住他!”
    几个手下连忙上前阻拦,只见那书生一探手,掌中便多了把明晃晃的宝剑,冷声道:“放了那孩子。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休想……”头目话音未落,那男子手中的宝剑,便翩若蛟龙。抹过了一人的咽喉,然后顺势刺入另一人的心口。两个手下连吭都没吭一声,就死掉了。
    见这下遇到高手了,头目赶紧命手下舍弃六郎。一起围攻这男子,想靠人多势众干掉他。
    谁知那男子身形如鬼魅,出剑如闪电,每一下都直奔要害,几乎是中者立毙。那厢间,六郎的压力自然顿减,舞动钢鞭反守为攻,极大的sāo扰了对方注意力。让那男子可更轻松的杀敌。
    两人头一次配合,竟然十分默契,几十个回合下来,除了他俩,还站着的就只有那头目了。
    头目彻底吓破了胆,他从没见过,如此视人命如草芥的男子。而且这男子杀人时在笑,血溅在白sè衣袍上,就像绣上了红梅片片。
    简直像天上的杀星下凡。
    扑通跪在血泊中,头目连声求饶道:“好汉饶命、不要杀我……”
    男子将滴血的剑尖在他身上擦干净,方才温声道:“这么差的身手,还想学人家做劫匪,真是不自量力。”说着看看陈慥:“这人对你有用么?没用我就杀了,刚来京城,不想惹麻烦。”
    陈慥这个汗啊,他虽然天不怕、地不怕,但还是被这男子杀人不眨眼的狠厉给镇住了。一句话不敢多说,唯恐他为了彻底保密,连自己也杀了。
    男子意识到他的恐惧,嘴角挂起一道弧线道:“放心,我杀这些人是为了什么?若是连你也杀了,岂不成了无用功?”
    “呵呵……”陈慥不禁咋舌,却又为这男子豪雄的气概所折服,这种气概,他只在自己兄长身上见过,是他一直想学却学不会的。因此一脸仰慕道:“敢问大哥高姓大名?怎么会在这里你?”
    没想到他如此脱线,男子稍稍一愣,旋而淡淡一笑道:“我姓王。在街上看到那个偷儿,一直在刻意勾着你跑,估计你要倒霉,便跟过来看看。”
    “看来我江湖经验太差了。”陈慥失落的叹口气道:“这么容易就上当了。”
    “你还江湖经验。”男子失笑道:“这辈子离开过汴梁城么?”
    “呵呵……”陈慥讪讪一笑,岔开话题道:“王大哥,这人有用。我老哥能从他身上,找出是谁老想害我们。”
    子点点头,刚要说话,却突然眉头一凝,低声道:“有人来了。”说着便倒转剑柄,将那头目击晕,然后退到帘后道:“你待会儿还是用钢鞭保护好自己,我伺机杀出!”
    六郎讲完了,陈希亮也搜完了,笑道:“小子运气不错啊,这年代还能遇上侠客。”
    陈恪只关心来龙去脉,既然那男子走了,也就不cào心他了,还是cào心自己吧。
    接过宋端平找到的东西,陈恪面sèyīn晴不定了好一会儿,又让他把那头目nòng醒。
    “赵庆,你是赵宗汉的人?”趁着他还不清醒,陈恪劈头就问。
    那人茫然的点点头,稀里糊涂道:“你们怎么知道?”
    “你身上有浆洗衣服的单子,上面留的地址是他的外宅。”宋端平冷冷道:“你在他府上有什么差事?”
    见对方连自己的名字都知道了,赵庆也没必要再守口如瓶了:“护院……”
    “怎么当起劫匪了?”
    “我本来就是丐帮的人,在小王爷府上当差,不过是个幌子而已。”赵庆冷笑道:“至于绑票的原因,你心知肚明——我们要讨回我们的钱。”
    “到现在你还护着赵宗汉。”陈恪也冷笑道:“既然如此,我也不问你了,你的话,留着对老包说吧。”
    “老包?”赵庆茫然。
    “包拯。”陈恪吐出两个字道。
    “……”赵庆默然。
    过了好一会儿,开封府的官差终于姗姗来迟,谁也没想到的是,堂堂开封府尹,龙图阁直学士包拯,竟不顾脏臭累,亲自来到了现场。
    “老龙图怎么亲自来了?”陈恪赶紧迎上去道。
    “历任开封府尹都头疼无忧dòng,可无忧dòng什么样子,谁都不知道。”包拯摇摇头道:“老夫不能学他们,得亲自下来看看。”说完,他便命捕头和仵作勘测现场,自己则询问起来龙去脉来。
    差不多了解了经过,包拯拢着胡须沉思起来,这时候,捕头也过来禀报道:“府尹,地上面不远就是赵宗汉的宅子。”
    “果然!”老包拊掌笑道:“老夫没有猜错。”说着看一眼那赵庆道:“老夫什么都不你用说,只要你是那栋宅子的护院。老夫就可以名正言顺的,把那里搜个底朝天!”
    “你敢!”赵庆sè厉内荏道:“那是小王爷的府邸!”
    “开封府有赵宗汉登记的宅子么?”包拯问他的主簿道。
    “没有,”主簿轻声道:“小王爷家在汝南郡王府中。”
    “那就是了,现在本府怀疑,那栋宅子里也有歹人存在。”包拯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抖一抖道:“老夫连搜查的官文都带来了。”说着对那捕头道:“你带人把那府邸围起来慢慢搜,一个人都不许走脱,一点也不许漏过!”
    “是!”捕头早被包拯调教的十分听话,马上转身出去布置。
    “老夫估计有人威胁过你,如果敢吐lù半个字,就要了你全家的命。”包拯这才看一眼那面如土sè的赵庆道:“但估计你不知道,按照《大宋律法》,持械聚众,视同谋反,夷三族。你的父母、妻儿、兄弟、姐妹、祖父母、外祖父母、如果健在的话,都要为你陪葬。你掂量掂量,哪个更重一些。”
    这还用说么……其实赵庆只是妻儿在别人府里住着,所以不敢luàn来罢了。
    “老夫只给你一次机会,听好了。”包拯沉声道:“只要你把知道的如实相告,老夫可以网开一面放了你。并帮你把亲人解救出来,让你们团聚。大宋之大,足够你们远走高飞,重新开始的,老夫可以给予必须的协助。”
    “准备怎么办,给我个答案吧。”包拯根本不给赵庆思考的机会,下一刻便起身道:“老夫没时间等你,不答应的话,咱们便公堂上见吧。”说完就转身向外走。
    “包大人……”赵庆被他一番róu搓,完全luàn了套,崩溃道:“我什么都说……”——
    分割——
    我本人,绝对是一夫一妻制的拥护者,我对一夫多妻没兴趣,一个老婆能伺候好了,就已经很够受了,岂能再来一个?但是,这是古代,是小说,看书图一乐,讲得通就行,请不要对我上纲上线,谢谢。(未完待续)
第二一二章 进门(中秋快乐!)
    第二一二章进mén(中秋快乐!)
    延真观东街口内柳烟巷内,是一片阔气的宅邸,但没有别处那些摆摊卖货的,甚至连挑担推车、走街串巷的买卖人都看不见。e^看
    其实原先这里并无异常,皆因二年前搬来一户凶神恶煞的人家。打那之后,便有一拨拨的huā胳膊、刀疤脸、不分白昼的出入此间,附近的巡铺也不闻不问。周边的商户饱受其sāo扰,不是关张就是搬走,把片好好的王道乐土,闹成了人间鬼蜮。
    时近黄昏,巷子口坐着几个扎着朝天辫,坦xiōnglù着护心máo的汉子,一面在吃酒耍钱,一面四处张望。
    突然,他们感到地面在微微颤动,旋即便有沉沉的队列跑步声,从远处隆隆而来。
    几个恶汉举目望去,便看见从街的两头拐弯处,同时出现的开封府官兵。
    一顶顶带着红缨的范阳帽,一把把挂在腰间的刀鞘,一杆杆明晃晃的长枪,是那样的震人心腑。
    几人丢下手里的骨牌,霍得站起来,有人赶紧进去禀报,有人试图阻拦一下。
    队伍最前头的jīng干捕快,不容分说,举起铁棍砸倒在地,用铁链锁了。
    “府尹大人有令,封锁柳烟巷,一个人也不许放走!”领头的是开封府通判,大声下令道。
    两队官兵便几步一个,把整条柳烟巷封锁了起来。
    紧接着,一队官差在张通判的带领下,奔向mén口摆着一对威风凛凛铁狮子的宅mén口。
    不出所料,宅mén紧闭。
    官差立刻猛叩着mén环:“开mén!开mén!”
    声音霎时间传遍了整个宅邸,也让院子里三十几个凶汉面lù紧张之sè。
    堂屋里,或坐或站着几个头领模样的男子,此刻他们都望向,一个坐在左侧上首的中年人,这是府里的管家,也是赵宗汉的首席mén客,诨号‘鬼影’的杜仲。在不久之前,杜仲已从逃回来手下那里,得知行动失败的消息。并让人去通知在外面寻欢作乐的赵宗汉。他预感到了危险,得让小王爷回来,速速拿出对策。
    但没有料到,官差竟来得这样快,赵宗汉还没回来,便已经包围了宅院。
    “顺天府官差办案,速速开mén!”外面又想起了大喝声。
    看着一干人脸上的慌张,杜仲强作镇定道:“慌什么,把mén守好了,让他们叫去吧,公子马上就回来!”
    这时候,外面的官差久唤不应,竟拔出一根拴马桩,‘一二三’扛起来、‘一二三’的撞mén,饶是那mén又厚又重,也被撞得重重一晃,灰尘扑扑簌簌落下来。
    “赶紧顶住!”杜仲见状,急忙命人杠子顶住,双方便隔着mén角力起来。
    ‘嘿呦嘿呦……’巷子里,官差们正撞得热火朝天,一群家丁模样的人,簇拥着两顶轿子,来到了巷子口。
    “站住!”守巷口的都头挡住了这伙人:“顺天府办差,闲人免进!”
    “hún账,我们回家。”那引着轿子的护卫怒喝道:“看清了这是谁的轿子!”
    “管你是谁,天王老子也不能进。”都头板着脸道。
    “竟敢当小王爷的驾!”护卫怒道:“我们就是进了,看你能怎着!快闪开!”说着便要蛮横的强行通过。
    “来人!”都头一声喝令,马上有军士聚过来,把巷口堵得水泄不通。
    “怎么回事?”头一辆轿帘掀开处,一身华服的赵宗汉,从里面下来了。
    都是土生土长的汴京人,那都头自然认得他。这可不敢怠慢,连忙趋了过去,唱个féi喏道,“不知小王爷大驾,小人先行请罪!”
    “你们在这里干什么?”赵宗汉面sè稍霁道。
    “奉命抄查一处贼巢头犹豫了一下道:“小王爷体谅小人们的难处,要去哪里绕个道吧。”
    “我就是要进这条街,你叫我绕到哪里去?”赵宗汉冷冷道。
    那都头怔住了:“敢问小王爷要去谁家?”
    “凭你也敢查问我?”赵宗汉冷笑一声,抬tuǐ就是一脚:“让开!”
    “小王爷恕罪。”那都头稍一撤步,不仅没被踢着,还险些把赵宗汉诳倒:“小人有命在身,不得放任何人进去。”
    “我看你是活腻歪了。”赵宗汉站稳了,猛一挥手道:“冲进去!”
    他的一干手下,便怪叫着往里冲。那都头赶紧大叫道:“顶住,顶住!”组织官差结chéng人墙,挡在赵宗汉的人前面。任他们拳打脚踢,也一步都不动摇。
    就在里外两处都陷入顶牛,场面húnluàn不堪之际,一声霹雳般的断喝响起:“住手!”便见开封府尹、龙图阁直学士包拯,在一众护卫的簇拥下,出现在场中。
    人的名树的影,老包一出现,就镇住了全场。
    “包公,在下有礼了。”另一顶轿帘掀开,lù出赵允让第八子赵宗楚的身影,他朝包拯唱个喏道:“我想这其中,一定是有什么误会,还请你撤去官差,我们进府细谈。”
    “呵呵,原来是汝南王家的老八和小十六。”包拯并不还礼,只是一脸慈祥的捻须笑道:“都这个点了,还不回家吃饭?跑这里来作甚?”
    好么,感情在他眼里,我俩成娃娃了。赵宗楚被顶的直翻白眼,不过却没法反驳,因为老包的岁数、资历摆在那里,足以在他们面前倚老卖老。二来,包拯还是倡议立储的主将,两人也不敢坏了家里的大业。
    “那里面就是赵宗汉的家,”赵宗楚只能陪着小心道:“包公给个面子,撤了兵吧。”
    “唔……”包拯捻着胡子,睥他一眼道:“给谁面子?”
    “给我……”赵宗楚心道,估计我的分量不够,只好改口道:“我父亲,还有我十三弟。”
    “嗯,汝南郡王的面子可不薄,多少年了,清正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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