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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传奇-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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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泽涛闻言退出了游戏,三胖子刚想抢去看看分数比较一下,李泽涛随手把游戏机关了,左右张望了一下车附近没人,压低声音说:“差不多了,这人毕竟不是小官,王局长说把他整进去估计也得过段时间才能定案,不能很快完事。”
林紫纹点点头,看来这位邓本勇局长的好日子是快要过到头了,叮嘱李泽涛说:“尽量让牵涉的人越少越好,把他自己整下去就行了,别人能不拖时就不要拖。”
李泽涛也知道,只要邓本勇一出事,这个市公安局长由王宇来做基本就算是板上钉钉了,节外生枝不明智。三胖子问:“只要他下台就行了吧,咱们目的不是让王局长上么,还用送那姓邓的进去蹲监狱么?”
“不行。”林紫纹态度坚决:“这人犯的事死有余辜,咱们也没功夫和他玩,要是不一次彻底解决,以后让他有了反扑的机会反倒给自己添麻烦。”
最近段时间大伙都在忙着查邓本勇的老底。越查事越多,原来这姓邓的这些年来背后没少干草菅人命的事。闻言三胖子点头没再言语,他知道林紫纹说的是对的。大伙做这事从头到尾都进行得十分隐蔽。目的就是为了不在达到目的后被人报复或利用,可是等邓本勇一双规,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有人背后搞他,邓本勇下台后获利最大的就是王宇了,不可能没人往他身上猜测。
“就这几天的事,王局长已经准备好了,后天公安系统要在柳河县开个会,王局长和姓邓的都去。咱们就趁这时候动。”李泽涛有些紧张,从兜里掏出烟来点上深吸了一口。
林紫纹搓搓手,笑呵呵地说:“你们玩吧,估计这次我看不到了,这两天我要出去旅游。”
“旅游?”李泽涛和三胖子都一愣,旅游都是夏天,大冬天的旅游不是有病么。李泽涛问:“和谁一起,去哪?”
“人没未定,地点未定。”林紫纹狡猾地没露口风,拔出车钥匙往李泽涛手里一塞:“我回家了,睡个午觉起来还得给我爸设计药盒呢,走人了。”
回到家林紫纹先洗了把脸,拨了个长途给远在深圳的李永顺。
李永顺近来日子过得很惬意,他跟着队伍离开济南后去了南方,在广州忙了一个多月后又到了深圳。这深圳可是个好地方,并且身边同行的人全都是同龄女孩,已经有了一定工作经验的李永顺也算是队伍里的副手角色。不过他倒没这个觉悟,自我感觉更像个护花使者。
要说深圳唯一让李永顺不爽的就是和当地人打交道很麻烦,只要遇到稍上一些年纪的人,人家说话时李永顺就听不懂。好在前身只是个渔村的深圳已经是个彻头彻尾的外来人口城市,口音天南地北的哪儿的都有,因为山城的方言很接近普通话易被人懂,李永顺也就很快克服了这个问题。
紫禁城美容院在深圳的分店很快就成立了起来。深圳的治安比内地还要差些,执行经理请示过杨霖之后雇了两倍人数的保安,李永顺对这些刚退伍的解放军同志为什么好好的不转业却跑来做商店看大门的感到不解,他哪知道这已经渐渐成了国情,再过几年工人下岗、农民流浪、解放军做保安门卫的事遍地皆是,现在出来做保安的至少能赚到不菲收入,而再过几年出门做这种低级打工仔的可就只能混个温饱了。
林紫纹和李永顺在电话里聊了一下回家过年的事,李永顺现在还没有位置,不算是美容院部分的人,虽然一直跟着美容院的队伍走却还是林紫纹的人。眼看再有些日子就过年了,李永顺在深圳也没事了,林紫纹让他现在就做好准备回家,别等过几天到了春运时段再走就遭罪了。
95年的民工潮虽然不像现在这样一拨接一拨的,可也不容小视,尤其是在南方,打工仔打工妹们都是由内地奔向沿海开放城市,南方又不像北方那样有发达的铁路运输线路,春运时坐火车简直和拼命差不多,若不是为了糊口而奔波,凡是坐过那种车的人没谁想再坐第二次。
搁下电话后李永顺兴奋地打了个响指,出门就奔银行取钱去了。暴发户突然起意,让他坐飞机回去,李永顺在山城土生土长这么多年,连近距离看一次飞机什么样的机会都没有过,这回居然突然就有机会坐飞机了,喜欢新鲜事物的年轻人哪能不激动。
几天后坐飞机的经历令李永顺毕生难忘,听说飞机票还能打折的李永顺在订票时很自然地就选了最便宜的机票,哪知道这里面的问题。那天小麦道飞机从深圳开出后李永顺没坚持多久就晕机吐了,一路上李永顺提心吊胆地生怕飞机掉下去了,捱到飞机上广播说一小时后降落时李永顺心说这玩意怎么这么快,提前六小时就到了?谁知道广播后面的内容让他气得险些把刚吃的机餐吐出来,飞机要先在上海降落,然后重新起飞才到北京。
后来李永顺再见到林紫纹时提起此事诉苦,林紫纹听他他没坐波音飞机而选了比所有波音飞机都小好几号的麦道MD…82飞机,马上笑了出来。据说这种飞机由于机型小,飞行时让乘客感觉像坐船差不多,晃晃悠悠地不如波音那么平稳,并且由于乘员位置少的缘故,这种型号的飞机经常用在一些小航线上,可以中途上下乘客。李永顺闻言一肚子苦水,原来航空公司把自己坐的麦道飞机当成公交客车了,中途上人下人不说,还有个主要目的居然是加油。
在中国的民航史上,受劫持、出事故最多的就是麦道飞机,从这次之后,李永顺坐过无数次飞机,不过再也没坐过麦道。
当天晚上,林紫纹正伏在写字台前功药盒,客厅里电话声响,今天爸妈请市里领导吃饭都没家,林紫纹随手拿起写字台上的分机接听。
“小流氓,干什么呐?”林紫纹刚喂了一声,听筒那传来女孩子甜甜的声音。
林紫纹马上听出来声音的主人:“小蕾?”
“嗯,我。”陈小蕾坐在床上一手拿着话筒一手绕着电话线,两腿上下轻踢着,客厅里几个女孩掩嘴笑着都不说话,立着耳朵偷听。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给我打电话啦?吃晚饭了吗?”在这方面林紫纹还是很传统的,吃饭时间讲电话时总是问候一声吃了吗。
“嗯,吃过了。云南过桥米线。”陈小蕾抿抿嘴唇:“味道很错,小刘姐姐请客。”
过桥米线?林紫纹摸摸肚,因为中午吃得饱,晚饭就拖了到现在还没吃,听陈小蕾说过桥米丝,林紫纹有些馋了。“既然小刘姐姐这么好,那下次我去济南时,你让她也请我一次好不好?”
听筒里传来女孩们的笑声,林紫纹听到那边话筒交接,然后听到那边小刘笑着说:“请就请呗,想吃你就赶紧来,小蕾一直盼着你来呢!”
一屋人都笑出了声来,陈小蕾红着脸抢到话筒,忙对林紫纹说:“别听小刘姐的,她逗你呢。”
“原来是逗我呀,真小气,一顿米线都不舍得请。”林紫纹故意歪解陈小蕾的话。
陈小蕾连忙澄清:“不是不是,小刘姐很大方的,她说请你吃肯定就会请的。”
林紫纹眼珠一转,可惜陈小蕾远在济南,隔着一千多公里呢看不见他的狡猾表情。“哦……那你说她逗我,意思是你不盼着我去了。”
“不是——”陈小蕾知道又被林教主忽悠了,气得直踢腿。客厅里的女孩们都憋着笑,一个个挤眉弄眼地逗陈小蕾。
“那你希望我去看你么?”林紫纹说完往话筒上吹了吹气。
身边的女孩们正竖着耳朵,听筒里林紫纹的声音被大伙听得一清二楚,陈小蕾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实话实说了:“嗯。”
林紫纹嘿嘿一笑:“那好,让咱小刘姐准备破费吧,我过几天就去。”
【174】林教主的新拥趸
放下电话后陈小蕾飞快地从床上跳起来,跑到一边去看挂历。客厅里又是一阵笑声,女孩们七嘴八舌地开着陈小蕾的玩笑,没过几分钟陈小蕾就被她们搞得坐不住了,借口说要回去看书,逃出虎口遁回对门自己住的房子。
林紫纹要来了……陈小蕾开心得抱着大绒毛狗躺在床上真翻身,激动的心情难以言表。还有白泓,将近半年不见,也不知道她长高了多少,是不是还像以前那么漂亮,还扎不扎那种洋娃娃一样的两绺辫子。陈小蕾越想越激动,忍不住下地跑进客厅,给白泓打电话。
电话通了老半天也没人接听,陈小蕾略有失望,放下话筒后忍不住又拿了起来,往自己在济南最好的朋友蓝晨家里拨了过去。
说蓝晨是育才中学最出风头的女生也不为过,育才中学建校这么多年以来,她还是第一个敢动手打老师的女生,要不是因为家长能耐大,以她平时的作为早就不知道该受到多少次劝退或开除的待遇了。
陈小蕾和蓝晨同是初三,虽然在不同个班。但两人能互相认识并不偶然。育才中学秋季越野选拔赛的时候陈小蕾报了名,在比赛中以领先两个身位的微弱优势把蓝晨几乎十拿九稳的第一名抢了去,曾经是两届第一的蓝晨非常不服气,和陈小蕾约好在半个月后的全市中学生越野比赛时再分高下。陈小蕾自觉这个蓝晨是很厉害的对手,上来了不服输的劲后开始认真锻炼起来,结果在市运动会上两人重演了一遍上次的竞赛,最后差距还是两个身位,陈小蕾拿了全市第七名,蓝晨屈居第八。
这次蓝晨服了。人家陈小蕾断在拒绝了学校请她加入体育队的要求,说是从进初中开始就不再做大运动量的锻炼了,蓝晨可是校队里参加训练最认真的人。锻炼的跑不过平时不锻炼的,蓝晨有些羡慕起陈小蕾的先天条件,几次接触后两人都感觉性格很合拍,就渐渐成了很要好的朋友。
虽然关系已经到了几乎无语不说的程度,陈小蕾还是没告诉蓝晨自己和男朋友已经做过那事、并且和一个好朋友共享着这一个男朋友的事情。蓝晨可是对陈小蕾的男朋友很有兴趣,全校学生都知道陈小蕾的男朋友来过学校一次,把学校里几个平时蹦达得最欢的男生打了一顿,修理得郝劲道在学校彻底没了地位抬不起头来。据所有见过这个传说中的林教主的女生说,林教主帅得不得了,简直就要超林志颖了。蓝晨平时和陈小蕾聊天时话题经常在林教主、山城、打架逃学这类的事情上转,满心向往着见一见这位传说中的人物,这位林教主来济南后一出手就搞定了学校,让陈小蕾可以逍遥自在,每天随便怎样上课都可以,真是太了不起了。
新朋友对自己的男朋友非常感兴趣,让陈小蕾的虚荣心小小满足了一下。难得身边有个人喜欢和自己聊喜欢的话题,陈小蕾高兴之余,还不知道自己不知不觉就给林紫纹培养了一个素未谋面的拥趸。
听到林教主要来济南的消息,蓝晨非常高兴。这种只有电影和录像里才有的一个打三个连眼睛都不眨的高手蓝晨可从未见过,陈小蕾还说过林教主以前长得女孩一样漂亮。曾有个外号叫林妹妹,老天,这是什么样的人,蓝晨感觉自己已经被这个传奇人物迷住了,什么郭富城、李连杰,谁也没有这位林教主吸引人!
林紫纹和白泓要来济南的这个消息让陈小蕾把明天最后一科期末考试忘在了脑后,刚才给林紫纹打电话时陈小蕾本来是想汇报一下这两天的考试情况,一打岔就把这茬给忘了。
这两天的考试陈小蕾觉得比以前轻松,她没弄明白为什么工夫下得比以往少了。考试时反倒轻松了许多。虽然林紫纹平时不学习也能拿到好成绩,可陈小蕾从不把这个怪物当成参照物,从小到大受应试教育长大的她有些搞不明白,怎么题做得少了脑筋反而灵活了,以前复杂的方程和几何题总让她头疼,怎么几天不练再拿起来反倒感觉简单多了。
这天晚上陈小蕾睡了个好觉,在梦里提前和林紫纹白泓两人会合。然后做了些见不得人的事。醒后陈小蕾坐在床上半晌没挪地方,回味着那个艳梦哭笑不得。三个人躺在一张床上睡觉陈小蕾倒不是没想过,可三个人一起做那事,又用了扑克牌上看到过的那种羞人的动作,陈小蕾可就受不了了,都说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这个梦让陈小蕾觉得自己是不是该好好反省一下,如果真有这种发展趋势,陈小蕾觉得自己恐怕要继林紫纹之后成为小女流氓了。
巧合的是,在这天晚上做艳梦的不只陈小蕾一人,远在山城的白泓同学也做了一个类似的梦,只不过场景变幻,与陈小蕾的有些不同,居然是在江边的树下。
晚饭后从爷爷家回来,白泓和妈妈手挽着手刚进小区,就看到了龌龊的一幕,小脚部队的几个老太太大妈围着小区的空场正在看一双爱侣现场表演,空地上两只小狗正喘息着在做剧烈运动,洪蓉一见这阵势连忙拉着白泓加快步伐。进屋时娘俩都有些红脸,谁也没提刚才的事,洪蓉心里暗嗔这些老太太们怎么为老不尊做这种事,一时也没了看书的心思,打开电视随便找了个电视剧看,白泓回自己屋里拿了本十万个为什么随便翻着,刚才在爷爷家喝的那一点葡萄酒起了作用,满脑子里都是刚才那两只兴奋的狗,还有藏在床下的扑克牌的划船运动。
只有林教主一个人整夜无梦,一觉睡到天蒙蒙亮后神清气爽地起了床,晨练后买早点回家把爸妈叫醒一起吃了饭,然后把农贸市场买了些菜,拎着去丈母娘家串门。
女儿的男朋友来串门了,洪蓉热情欢迎,又倒水又洗水果,让林紫纹有些受宠若惊。洪蓉倒是个很开明的母亲,既然已经不顾虑早恋不早恋的事了,现在林紫纹在她眼里的地位就是准姑爷,已经算是半个自家人了。
吃完丈母娘给剥的桔子,林紫纹挽起袖子下了厨房,今天的任务是给白泓请旅游假,他身为主要说客,可得先好好表现一下才行。洪蓉烧了十多年的菜自问水平也算不错了,可和林紫纹一比较还是觉得自己只能甘拜下风,听说林紫纹今天要做个锅贴豆腐,洪蓉也跟进厨房帮手,顺便观摩学习一下。
厨房里两人干活刚好能转过身,加上想帮忙的白泓就有些挤了,白泓正好有意让妈妈看林紫纹表现,就自己去客厅看起了电视。不一会儿厨房里传来剁馅的声音,隐约还能听到妈妈和林紫纹聊得很投机,白泓嘴角抿过一丝微笑,小流氓果然有本事,看来一会儿请假的事应该能成了。
财经节目里正播着一个知名股评人对刚刚结束的1994年中国股市的涨跌总结,白泓像看评书一样笑呵呵地看着,觉得这个股评人的发言真像林紫纹所说的那样,两头擦边,全是万金油。
要说这股票确实是个有利社会经济发展的东西,不过现在被这些人以各种原因歪曲使用着,很是背离了投资获利的实质。正如林紫纹所说的,玩股票是有技巧的赌博,做庄的是大户吃小户。而这些讲股评的是口技者,说出的东西模棱两可,不管股市第二天出了多大的状况人家也有办法自圆其说。
这段节目还挺长的,屏幕上那个瘦干型的眼镜男喋喋不休地在讲什么K线、周趋势和什么美联储,已经对股票小有研究的白泓虽然聪明,也还是被他说了个云山雾罩,很快就被忽悠迷糊了。难得的是这位口若悬河的眼镜男讲了半天没有一点儿内容重样的,转眼间又扯到华尔街上去了。白泓开始了解为什么林紫纹说这些股票分析师是风水先生的原因了,本应简简单单的分红获利的股票被这些人搞得复杂无比,绝对能在第一时间把外行人蒙个晕头转向,继而把人骗得牵着鼻子走。
股票骗子终于盘点完了1994年的中国股市、预估完95年的国际风云后下台了。白泓把节目换离中央二套,心说原来这就是中国的股票专家,和林教主一比水平也差不多么,就连自己好好准备一下估计也能照他这水平讲个差不多,和稀泥谁不会,啰嗦了半天没几句有用的东西,果然像林紫纹说的,看不看这种节目和买股票赚不赚钱一点儿关系都没有,真是浪费时间。
其实白泓还是有些低估了这些股票专家们的实力,这些人大部分还是有些真材实料的,只不过上电视节目时不能说些尖锐的东西,电视台制作节目时也得找那种老成持重性格的人上节目,股市上风云变幻,制片人们可不想出了错被全国人民们指责,绝大部分时间,他们做节目都是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175】资本
对证券交易有了很大程度了解的白泓失去了“炒”股票的兴趣,转而对和股票有一定关系的资本运作产生了极大的兴趣。
在漫长而又短暂的人生中,每个人都在寻找着最适合自己的舞台,寻找着自己将扮演的角色和位置,没有任何人例外。有些人走了一辈子弯路,到最后也没有找到自己理想的位置,有些人一开始就选择了一个可能并不适合他的错误位置,然后在这个位置上终其一生。
小时候大家都有理想,生于70末80初的孩子们小时候都会说,我将来要做科学家、我将来要做军长、我将来要做人民教师。二十年后,当年每天清明节就穿着借来的白衬衫蓝裤子、人手一朵小白花去烈士陵园扫墓的孩子们成家立业有了自己的孩子,到他们的孩子们过了咿呀学语的年纪上了学后,孩子们也有了自己的理想,可价值观已经在二十年间悄然发生了转变,他们的孩子们会说,我将来要做歌星、我要进国家队踢假A、我将来要发财、要做李嘉诚做盖茨。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理想和现实之间有着一条永远也无法逾越的鸿沟。林志文小时候的理想和许许多多孩子们一样,他的理想也是做一个科学家。可后来林志文大学毕业就没再深造,而是选择做了商人,和他有同样理想的孩子们有的做了农民,有的当了兵,有的做了工人,还有的成了抢劫杀人犯。在他所认识过的人中没有一个最后做科学家的。小时候,不切实际的理想叫天真,长大了,不切实际的理想叫好高鹜远,不自量力。有过前一世经历的林紫纹现在胸中有一个很远大的理想,他从末对任何人说过。因为他认为这个理想不太成熟,没有做过那么大事情的林紫纹自己也不知道,这到底是个理想,还是该称为幻想。
白泓童年时也曾经有个天真的理想,很小的时候,她想要长大后做一个给小朋友打针时温柔体贴的护士。这个理想的动机简单而又纯真,在幼儿园上学时一次集体打预防针。教室里哭声震天,几个打针的大夫护士冷脸喝斥动作粗暴,有个小朋友打针后的整个小午一直在悄悄抽泣着哭,爱心泛滥的小白泓从那时起就决定将来要做一个给小朋友打针时能哄着小朋友不哭的护士。
之所以选护士而不是医生的原因很简单,小折泓所见过的女医生大多是四十岁以上。不年轻也不漂亮,而护士小姐姐们大多只有十七八岁,看着青春漂亮。爱美是女孩的天性,因此,只能从年纪上简单区分医生和护士的小白泓自然而然地选了做护士。
孩提时的理想转眼就被取代,上小学后白泓的理想由护士变成了天文学家,目标是以自己的名字给新星命名,还要获得诺贝尔奖。之后天文学家的理想又变成了化学家、作家、发明家……随着一天天长大,早熟的白泓渐渐比同龄人先放开了不切实际的理想。转而准备先认真打好基础,将来做什么等长大以后懂得多了再做决定。
和林紫纹的接触让白泓把这个决定的时间提前了好几年,从钻研股票市场的过程中接触了资本运作后,白泓发现自己对这一行的喜爱程度超过了以往的任何爱好,有林教主这个意识超前的明师指点,白泓进步神速,渐渐的她觉得自己这次应该是选对了行。开始把课余时间都放在了这方面上。
在90年代中期,资本二字在国内虽然不再像以前那样敏感,便还是受到很大程度的排斥,而资本运作这个以钱生钱的过程本质上来说虽然是很正常的事情,但国有经济、大锅饭、铁饭碗还在舞台上唱大戏,谁这时候要是敢跳出来说我要搞资本运作,我要买卖赚钱,那不管这人做得多好创造了多大价值,也只能落一个四个字的评价,投机倒把。刚刚开放的社会对一切与资本有关的东西还在谨慎地尝试着,不光老百姓不懂,许多方面对些还很排斥。
所以在这个时候,白泓是无法从电视、报刊和各种资料里找到和资本运作有相关字眼的内容的。林紫纹教给白泓的资本运作知识不仅是简单的资本项下活动,而是涵盖面更广阔的,把其他许多种能为资本带来收益都包括在内的经营活动。即使聪明如白泓,因为年纪和阅历等许多关系也无法一下子吸收学习这么多东西。
学到的东西越多,白泓就觉得自己懂得越少,好在有林紫纹这本活辞典在,并且还有山城这块自留地可供施展,抛开了股票和那些无聊的K线图各种指数后白泓很快就投入到了林紫纹把她引进的新领域里,缺知识问林教主,缺实践就在身边挖掘;年前白泓已经完成了两项成功的兼并重组,只是这两个小单位说起来没有那么风光,一个是手套厂,一个是废品收购站。
白泓像一个得到了新玩具的孩子一样对资本运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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