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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风-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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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他把几个营长给蒙定国一一介绍,最后还说了句:“这一仗,关健还是看定国你这个炮团了!”
柳镜晓“定国”、“定国”叫得亲热,尤其是“你这个团”在蒙定国真是再悦耳不过了,再说人家这么器重自己,怎么也要士为知己死,为柳镜晓卖力打好这一仗。
不过等热乎完了,柳镜晓突然话峰一转:“蒙团长,你这是特例!我这四个步兵营就不能这样编团了,哪个打得好的,哪个就编为团!哪个打得不好,就编到别的团里去!”
郭俊卿当即应道:“说得好!这一次战斗事关部队生死存亡,我和师长不论亲疏,不分感情好坏,只管能不能打仗……只要是能打的部队,都把扩编成团!”
这话一出,几个营长都比较失望,湖北第一师当有四个团的编制,大家都打着直接由步兵营扩充成团的主意,柳镜晓这话把这条路给断绝了。
不过这样也好,不仅是表面上换个招牌,如果打得好的话还能吞并其它营的部队,所以大家磨拳擦掌,个个跃跃欲试,要争做柳镜晓的先锋营,绝不能让别人抢了头功。
这一役,定边军奋勇搏杀,个个追杀,柳镜晓这话实是功不可没。
蒙定国听了柳镜晓的这段话,心想柳镜晓如此另眼相看,心里是感激得五体投地,突然想到一件事情,他便开口说道:“师长,还要兵吗?”
第九章 爵帅来由
第九章爵帅来由
蒙定国就把这次兵变的来龙去脉都给讲清楚了。
原来王子春这个土老儿是出名的喜欢克扣军饷,军官每月只发五元,士兵每月只发二元,尾数要至半年之后才结清一次,这年来时间干脆只发维持费,官兵们都是生活维艰。
这次他自北京返回湖北之前,军中便有风言,说他在这次大分骨头中获利极多,陆军部发了欠饷二百万元。
官兵们因为欠饷已久,早已饿得嗷嗷待哺,一听这个消息都欣喜万分,虽不能一次性结清,但暂维生计那是不成问题,都以为等督军回来了,我辈就有活路了。
不料军饷未发,裁军之令已下,官兵们又闻得他将所索欠饷,十有八九存入上海、天津各地银行,只余少数军饷分摊给各军,一时间引起官兵公愤,才引发了这场大兵变。
不过哗变之后,大部变兵逃回老家,留在武汉城内的士兵也为数不少,只是大家感到从军前途一片灰暗,又不知道如何维持生计,都在观望之中。
蒙定国在鄂军威望颇高,只要他登高一呼,自然有官兵云集而来。
柳镜晓现在一不缺枪,二不缺粮,三不缺钱,缺的就是能打战的人,自然是喜出望外,当即让蒙定国去召集流亡官兵。
当天中午,蒙定国就给柳镜晓征召来六七百官兵,定边军各营,除了骑兵营是满编之外,兵员都缺编的很厉害,柳镜晓当即把这些士兵补入各营。
不过柳镜晓总算是知道湖北军人的掺样,定边军的军服已经够破烂了,可来比起来这些变兵身上穿着的军服来说,那简直是绫罗绸缎,不!这不能称为军装,顶多可以称呼为布条而已,再看那落魄样,这几乎等同乞丐!
难怪上海报纸会讽刺道:“王子春挟有少量武装苦力,便想登堂入室”,这“苦力”二字来形容湖北士兵生活,当真是一针见血!
此外还有编余的军官四十多人,柳镜晓又专门挑选了两百精壮士兵,全部补入蒙定国的炮兵团,蒙定国不了解柳镜晓的用意,只是乐滋滋地说道:“师长,我的炮兵营已经满员了……不需要再补充人吧?”
柳镜晓便答道:“你是炮兵团长,不是炮兵营长!这二百人,你都要给我训练成一等一的炮手!”
蒙定国又问道:“可是,师长……我这里没有多余的火炮啊……”
柳镜晓道:“宁叫人等炮,不可让炮等人……好好给我练兵!”
原来柳镜晓合计着要搞一个炮兵团,所以才把这些官兵调给了蒙定国。
至于火炮吗?只要打胜当前这一仗,汉阳兵工厂产的大炮还不是任由自己挑选啊!
柳镜晓的部队预定在第二天早上出发,因此还有半天的时间,柳镜晓便让部队一边更换装备一边略作休整。
蒙定国则是越发卖力了,招来的兵也有自己的份啊!
他派几个交情好的军官到处通知征召变兵,又亲自在火车站设了一个征兵处,专门收集散在各处的变兵。
柳镜晓和几个营长坐镇征兵处,一见变兵来到,几个营长都立即上来哄抢,抓到碗里的都是自己的,当然蒙团长人头熟,所获最多。
一批变兵刚被如同见了骨头的营长们哄抢完毕,一时半会还没有新丁到来,几个人就在那里闲谈王子春,柳镜晓突然问了一句:“对了!王子春胸前那副勋章我不知道是什么来历,蒙团长长知道吗?”
这一说,几个湖北方面的军官都笑翻了,蒙定国又说了一段王子春发迹的旧事。
原来王子春是湖北陆军第二师出身的将领,这个第二师和当年创建共和的第二师几乎毫无关系,是湖北当地的土著部队。
共和八十一年,段铁民率中央陆军第二师和两个混成旅进京,重创了直系的势力,湖北老窝则有四个师留守。
鄂系一举把安徽、河南、山西、甘肃四省收入手中,段铁民在京城中是得意洋洋,可风云突变,湖北后院突然起火。
时任湖北陆军第二师师长的王子春率部进入武汉,逐走了段铁民指定的督军省长,控制了湖北全省。
段铁民起初想把王子春任命为鄂南护军使,安抚过去就算了。
结果王子春当即致电段铁民:“中央欲以护军使将军等职相待,此等牢笼手段施之他人则可,施之子春则不可……”
这话里的意思就是:你段铁民想把次一级的位置敷衍我,没门!哼!咱老王决不上当,要的就是湖北督军,没有丝毫讨价还价的余地!
接着湖北省内的四个师长一齐向陆军部请假,请假之后便是一堆辞职的电文……辞职素来是自由行动的前奏,段铁民一时间乱了阵脚,可是又觉得由王子春来做湖北督军实在不成体统。
原来中国人最讲究排资论辈,共和军制就参照了前金的一些设置,前金总督驻地的督军要授上将军,而前金巡抚驻地的督军授将军。
湖北刚好是前金总督的驻地,王子春以区区一师师长,一步飞到“上将军”的地位,资格也太不够。
这个事情纠缠到当年十二月底,执鄂系牛耳的段铁民,最终竟然向一个马弁出身的小小师长低头,任命王子春为壮威将军兼湖北军务帮办,督理湖北军务。
人的野心是无止限的,越是迁就事实,就越发把事情弄得一团糟。
王子春觉得这并不是一件称心如意的事情,他不许湖北文武官员向他道贺,理由就是“湖北原有上将军,现在我来督理军务,才知道上将军之设是因人而非因地的。”
他更以未得上将军为耻,叫手下称呼他为“督帅”,不许称“将军”。
段铁民在北京听到这个说法,也是无可奈何,刚好有一个西洋小国,要为授段铁民授勋,段遂向该大使要了枚荣誉爵士勋章,派人送到湖北去以示安慰。
没想到这枚荣誉爵士勋章,又在湖北惹出一段笑话。
第十章 木兰从军
这土老儿拿到这勋章,就询问一干文武官员:“这段总理送来的勋章是什么玩意啊?”
但凡做官,一不求才,二不求德,但求一门大学问,这门大学问的名字就是:迎合上意。
这些文武官员既然爬到这个位置上了,这门迎合上意的学问也自然是到家了,他们见督帅大人兴致很好,连忙说道:“这是西洋的爵位啊……”
王督帅一听爵位两字就问道:“相当于前金的候爵还是伯爵?”
这些官员自然是往高处说了:“当然是候爵了。”
王督帅就笑呵呵地问道:“那岂是比两湖巡阅使还要高了?”
官员们异口同声地说:“那是自然了!”
王督帅乐得合不拢嘴,嘴上却说:“岂敢岂敢……子春何德何能,哪敢接这爵位啊!”
官做得越高,就越不懂谦虚两字,反倒是脸皮上的功夫越见精进,但是这种场合王督帅也不得表示推辞一下。
自打王督帅上任以来,文武官员们脸皮上的功夫都是一日千里,大伙儿一齐全心全意地劝进:“督帅大人德泽两湖,名动海内,别说是区区一个公爵……就是弄个前金的王爷公爵也丝毫不过份的!”
王子春这才心满意足,找一条大绶带将勋章披挂在胸前,时时不离,让手下人称呼他“爵帅”,是一个极新鲜的称呼,又打了一份很长的谢恩电给段铁民。
第二年,王爵帅想要的上将军也终于入手了,段铁民任命爵帅为襄武上将军湖北督军,王爵帅顿时由鄂系的叛将变成了一个不二忠臣,只要段总理的指示一下,王爵帅立时响应。
段总理要修北京到汉口的铁路,王爵帅当即派兵荷枪实弹挨家挨户进行自愿募捐,又派了两队兵到湖北总商会借走了三百万元,三天凑齐了湖北应出的八百万铁路建设费。
段总理和老总统弄意见之争,爵帅当即宣布:“谁服从总统就是反对总理,就是我王某人对着干。”
不过两湖巡阅使这个位置实在太高,段铁民倒给了陆大的老教育长丁重。
丁重也有自知之明,他这个两湖巡阅使既管不了湖北,又管不了湖南,就连巡阅使署都出借给王爵帅办公。
既然有这样明白事理的老上司,王子春也不能做得太过份,每年奉上交际费二万元。
不过后来有留过洋的学生,终于认出王爵帅胸前那枚肩章不过是西洋某小国授的荣誉爵士勋章罢了,这勋章那小国满大街都是,只要资深的老师和医生都有机会获得。
当然这话不能当着王爵帅面说,爵帅还不把你的脑袋给砍下来啊,只能在暗地流传了。
柳镜晓和几个营长听了这段故事,也都是笑弯了腰,这时候,对面一个怯生生的姑娘走了过来,长得明眸皓齿,肌肤白皙,只不过外貌显得太柔弱了些。
柳镜晓仔细打量这姑娘,总觉得十分面熟,却忘记在哪见过了。
这个姑娘走到离征兵处六七米的地方停住脚,伸了脖子望了望,确认没搞错又走了过来。
这个姑娘走到柳镜晓面前,想要开口,又不敢开口,终于鼓起勇气问道:“你们要征骑兵吗?”
不管什么骑兵步兵,柳镜晓全是多多益善,他连忙说道:“要啊!”
说话间,柳镜晓突然想起这女子正是丁重的义女,名字好象是叫丁宁吧?他不由瞪大了眼睛,仔细看了眼她,丁静倒是没那种娇怯怯的感觉,她沉稳说道:“那我可以吗?”
柳镜晓这就犯难了,这样一个娇滴滴的女子突然跑来要加入自己的部队,而且还是自己顶头上司的干女儿,他只能打马虎过去:“这个恐怕要丁帅批准才行!大小姐,我个人实在做不了主啊!”
丁宁在站在那里和柳镜晓讨价还价:“鞍具、战马、蹄铁这些东西我自己出!只要你肯让我当骑兵!”
丁宁一边说着,一边朝那边挥挥手,两个青年男子连忙快步跑了过来,一个手里提着马鞍,一个拉了匹大黑马,等走近了,一看到那马鞍,柳镜晓立即眼睛发亮,赞着:“好鞍!”
要知上好的马鞍也是十分难得,价格甚至比一匹还贵,这马鞍一看便是上佳之品,叫柳镜晓暗流口水。
再看那大黑马,柳镜晓倒是只给了两个字的评语:“还成!”
丁宁知道柳镜晓曾经在漠北和柔然叛骑屡次交战,眼力自有独到之处,他的评语必不会错,也说明当年那人评语丝毫不错。
不过这点小利还不足以让柳镜晓心动,柳镜晓仍是笑咪咪地说道:“大小姐,这个事情我真的做不了主啊!一定得请丁帅批准才行啊!”
丁宁打的就是先斩后奏的主意,不过她还有最后一张王牌,她一俯首说道:“柳师长,如果我带二百人过来,那要不要我爹批准?不答应了我走了!”
二百人?那一切就好说话了!
柳镜晓当即是一副笑脸迎了上去:“大小姐,一切都好说话啊!这二百人是男的还是女的?”
丁宁装出一副没好气的样子:“男的……我带个两百女生过来,那是给你的士兵解决婚姻问题了!”
只要有兵,先不管来历,柳镜晓都是要了再说!至于丁大小姐的参军问题,柳镜晓打了保票了,包在他身上!
丁宁确实带了二百多人,都是一等一的捧小伙子,身子骨都结实着,几个营长都是喜上加喜,柳镜晓想了想,朝他们说道:“每个营都给我调六个干部出来,总共是二十四个干部吧!”
不往里调人,反而往外抽干部,这几个营长都觉得不痛快,顿时都在脸上表现出来,柳镜晓又笑道:“宁小姐,从现在起,你便是我们湖北陆军第二师的骑兵连长了!”
柳镜晓是很想法把丁宁封成骑兵团长以讨好丁重,只是几个营长都没晋升成团长,反而让一个外来的女人抢了个团长的位置,面子上实在不大好看,所以只能封了个骑兵连长。
第十一章 阵前会议
接着柳镜晓又对几个营长问道:“这些新兵的身体素质不错?”
萧如浪有气无力地答道:“不错!”
柳镜晓清楚这些营长的心思,他说道:“素质是不错,可惜没受过什么军事训练,连装填弹药都不会,所以才在武汉先训练两天再说,至少要练一练枪法,练一练队列啊!”
听到这肉仍是自己碗里的,四个营长都立即变成了笑脸,柳镜晓堪称是心理学大师:“这二百多人,再加上宁小姐的骑兵连,先编一个补训营再说,等到有战斗力了,到时候再补到你们营里。”
“再说了,我们上前线了,武汉也留点部队了!而且我们就是在羊楼司打败了,这个营仍是我们的本钱!”
一听这话,几个营长都称赞柳师长深谋远虑,当即把抽出一批班长排长来,柳镜晓把他们派到补训营提升一级使用,这补训营的骨架就有了。
柳镜晓很重视这个补训营,亲自兼任营长,下面编了三个步兵连和丁宁的骑兵连,士兵全是丁宁带的,副营长他专门点了骑兵营第一连的副连长段智洁来干。
段智洁是柳镜晓的死党,晋升连长的呼声很高,却从主力连调到补训营当副手,算是明升暗降了。
不过他却没有一点不满意的意思,只是朝柳镜晓行个军礼。
这时候,穿了件卡黄色军官服的丁宁带着他那个骑兵连的人过来。
丁宁入伍后,柳镜晓派副官把这个事情通知了丁重,并一再告罪,丁重倒没怎么责怪柳镜晓,只是副官带回了四个字:“请多照顾!”
不过丁宁的骑兵连,实际全都是步兵,全连只有二十多人,而且没有一个人是干过骑兵的,士兵是从丁宁带来的二百多人挑选出的捧小伙子,但都没有人骑过马。
两个军官虽然是从骑兵营调来的,但也是一直干步兵这行当的,只是骑过几次马而已。
新丁们肩上扛着定边军刚换下的步枪,身上穿着柳镜晓刚给他们发下来的军服,但也是步兵的,就连军衔也是步兵的,柳镜晓见到他过,指着走在前面的丁宁说道:“智洁!这位是骑兵连长丁宁,也是丁重帅的爱女!以后由你来训练他们好了,宁小姐,这位是段智洁的副营长!”
丁宁做了一个十分滑稽的军礼:“见过段副营长!”
非但军礼行得非常不标准,丁宁现在走路立正也是非常随便,完全没有一个军人的风范。
段智洁朝丁宁严肃地说道:“欢迎加入骑兵部队!您已经是一位骑兵军官了,丁小姐!每天工作二十四小时,每周工作七天,每年工作五十二周!当然,开饭时间是特别优惠!”
丁宁被段智洁吓得老老实实站在那里,段智洁大声喝道:“站直!挺胸!还有,想要当骑兵,先把长发剪了!”
丁宁小声问道:“能不剪吗?”
段智洁当即大声训道:“抬起头!定边军没有留长发的骑兵!”
丁宁被段智洁吓得不敢抬头,就差点哭出来了,可一听到骑兵两个字,丁宁反而抬起头来,嘴里吐出刚毅的四个字:“那就剪吧!”
柳镜晓在一旁暗暗点头,这位骑科出身的同学带兵可是行家里手,想必很快就能把这支部队调练出来,但愿他们能赶上眼前这场大战。
当天下午又是一阵忙乎,柳镜晓忙着向王子春要枪要炮要钱要军马装备,总之,一切都要。
郭俊卿忙着给新来的老兵发军服装具,段智洁则带着补训营练射击,练操法,几个营长则忙着往碗里盛饭,生怕被人抢去了骨头。
吃完饭之后,柳镜晓便召集干部开个短会,召集营连长开个战前会议,准备筹划一下作战计划,算是出动前最重要的一次会议。
会议还没正式开始,柳镜晓正和司马勘连长闲扯,这时候段智洁走进会议室进来,一见柳镜晓就说道:“镜晓,你真的害苦我了!这个副营长真不是人干的!”
柳镜晓一纳闷,这个段智洁素来是吃苦耐劳的典型,怎么会有这样一段话,便开口问道:“智洁,怎么回事?哪个连出了问题?”
段智洁就诉苦道:“别的连都好办,有老底子带一下就行了,可偏偏就是那个骑兵连,说有多笨就有多笨,可心却是比天还高,一不肯练射击,二不肯练操法!特别是那个丁大小姐,一定要先学马术……”
司马勘在一旁打趣道:“智洁,这活儿只能你干啊!”
段智洁连连双手推辞:“我真干不了,真是朽木不可雕也!师长,你换个人选吧!”
柳镜晓笑道:“不急!总能带出来的!”
这话刚落,只听一个声音说道:“谢谢师长!”
柳镜晓抬眼一看,原来丁宁也走了进来,她走路一拐一拐地,走一步停一步,军服也全是尘土,掩隹了天生丽质,显得十分狼狈,连忙打个眼色叫完颜玉琢扶她进来。
丁宁走到柳镜晓身前,又说了句:“我一定会成为一个合格的骑兵军官!”
柳镜晓暗自点头,丁宁的性子倒真是固执,不过丁宁却不敢坐下去,可怜巴巴地站在那里,让完颜玉琢一阵心疼,不由在心里责怪了柳镜晓几句。
柳镜晓知道是她强自进行马术的结果,整个下身被马鞍磨得痛不堪言,大腿内侧和屁股的肌肉几乎是痛得麻木了,屁股恐怕是坐不下去了,心中倒有几分佩服。
他当年在军校也受过这种折磨,结果下马后痛得哭天喊地,再看这位金枝玉叶的大小姐,自己都有点脸红,便说道:“坐着吧!”
丁宁投过来一个感谢的目光,柳镜晓见人到得差不多了,便挥挥手示意大家安静,然后开口说道:“明天就要上前线打仗了!不过这整个计划还没定下,怎么打?谁来打前锋?还有谁来留守?”
这话一出,下面就有了响应了:“对……我们营来打前锋好了……我们二营包打……骑兵营一定要冲在最前面……不,我们三营敢包打一个师……”
大家都想着第一个从营扩编到团的美梦,所以是豪气冲天,柳镜晓示意大家暂停,于是大伙儿又把目光停在他身上了。
第十二章 全军出征
柳镜晓笑着说道:“大家求战心切,这是好事情啊!大家先不要急,我们先易后难,先把容易的问题解决再说,我看先把这个留守问题来解决了再说!总得有个人坐镇后方,为我们运输粮草械弹!而且陈副官长那边的也需要有个人接应,不然的话,他们来武汉的时候还不知道”
这时候柳镜晓朝完颜玉琢笑了笑:“玉琢,你留下来吧。”
完颜玉琢知道柳镜晓担心自己上战场会出意外,所以递过来一个同意的眼神,柳镜晓又朝第一营的副营长王烈说道:“王副营长,你毕竟是副官长出身,这些事务你最熟悉,这后方的事情全权交给你如何?”
王烈点点头,柳镜晓又说道:“补训营也暂时留在这里,对了,这武汉城内还得留点有战斗力的部队以应万全,谁留下好?”
说毕这番话,柳镜晓便看了一遍众人,大家都在心里暗暗合计着这其中的利害关系。
留守武汉,这活儿轻松,无须拼死拼活的上前线苦战,战后论功行赏,这“坐镇后方”的功劳也是不小。
可这功劳毕竟不是真刀真枪干出的,何况这一役晋升机会可多着,呆在后方虽然舒服,可没机会平步青云啊。
大家在思索的时候,突然一个人站了起来说道:“师长,我来留守好了!”
柳镜晓一见这人,顿时乐了:“好!白斯文连长自告奋勇,好样的!”
白斯文觉得这次开战凶多吉多,正想着法子开溜,一听到柳镜晓招募留守后方的部队,这正顺着他的想法,立即窜起来了。
不过萧如浪就不乐意了,他站起来说道:“师长,这可不成,我的部队兵员原本不足,如果白连再留守的话,我营恐怕完成不了战斗任务。”
这也是实情,萧如浪营原本只有四百多人,今天补充之后也不过刚过五百,其中以白斯文连兵员最多,有一百七八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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