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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惟我独尊-第1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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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宁显然被张浪厚颜无耻的自夸给惊呆了一下,随后娇笑起来,花枝乱颤,一扫刚才阴霾的表情。
张浪呵呵笑了,对张宁挤眉弄眼道:“那你还吊我的胃口啊?把翻译出来的部份给我看看。”
张宁醒悟过来,急忙从怀中拿出一份锦帛,递给张浪。
张浪微笑的接了过来,然后轻轻翻了翻,随意问道:“那你有没有什么心得可以教教我的?省的我多走弯路。”
张宁沉思一会儿,有些奇怪道:“遁甲天书是有些奇怪,根据我所理解的一些情况,很像练气之书,但却又大不相同未将所知练气之术,一般道家练气,借天地灵气,采集日月精华,吸精吐纳,巩固根基。平时辅于灵丹妙药,如若窥入门道,百年可略有小成。而遁甲天书不同,完全是借住自身修炼,法其自然,由内而外,达到天人合一境界。根本无从下手的地方。”
张浪听的浑浑噩噩,什么也什么,又不是自己看过的那些仙侠、修真的小说,什么根基,法其自然,真是莫名其妙。
张宁又道:“遁甲天书上的内容,一定要循环渐进,不能急功冒进,要不然事倍功半,得不偿失。照书上介绍,初始为练筋焠骨,培本固元、炼气修行时期,此阶段最为重要的是打好根基。”
张浪打个哈哈,不以为然道:“打根基?挺无聊的。”
张宁认真道:“不要小看这个,有的人发三十年五十年的时间,而有的人穷其一生都摸不到门道,加上现有没有名师指导,将军想入门,是十分困难。”
张浪摇头道:“事在人为,没试试怎么知道。”
张宁点头,笑道:“是啊,一旦踏上正途,说不定真的可得道飞仙,长生不老呢。”
张浪眼珠凸了出来,惊叫道:“不是吧。”
张宁笑着抿嘴,说不出的妩媚,道:“书上是这么介绍的。”
张浪还是有些不相信道:“不太可能吧,让我看看这书里所言到底真假。”
张宁点头,便不在说话。
张浪则不顾山地有些潮湿,找了一块长满青苔的大石上,一屁股坐了下来。随手开始翻起。反正张浪报着无所谓的心态,看懂看不懂在说。“天地呼吸于内,故长久。人能效天地呼吸于内,亦可与天地同其长久……”看到此时,张浪暗笑,说的容易做的难。摇摇头,又接着看“止微息在脐上往来,与婴儿在母腹中一般,所以谓之胎息。乃神气大定,自然而然,非有作为也。然此要在忘机绝念做工夫。”靠,这怎么能做到?鼻子不呼吸,人不就死了?还胎息?安息还差不多。
“夫身为神气之窟宅,若欲存身,先安神气。若欲安神,须炼元气。气海充盈,心安神定。定若不散,身心凝静。静至定俱,身存年永。常住道源,自然成圣。”
呵呵,张浪看到这时候忍不住怪笑,没说三句就成圣成仙的,当有那么容易啊。
张宁看着张浪入神,也不打扰,只是见他表情有些奇怪,有时似笑非笑,有时皱眉紧锁,有时又沉思考虑,有时干脆发呆入神,表情之丰富,张宁也是头次看到。芳心想想,感觉有些好笑,摇摇头,转身离去。
张浪呆呆的思索一会,决定还是照着书上的方法来试试。
什么吸气吐纳,气沉丹田,搞了半天,还不见一点名堂。加上有些心浮气燥,张浪总是不得其法门而入。试了许久,张浪最后还是颓废的把书放在怀里,站了起来。看来今天是不行了。
当他抬起头的时候,才发现四周的雾气已散,天空开朗,睁目远眺,心胸无限广阔。青山碧水,自然和谐。苍鹰高飞,绿萝盘根,一片生机勃勃。自然之法?张浪机灵一动,刚才自己是否太强行苛求?既然遁甲天书上说修道顺其自然,那又何必强迫。自己何必非要规规矩矩,顺其自然不就行?
张浪有点新的发现,感觉十分兴奋。马上又坐了下来,从新打坐。
抛却所有杂乱,不想其它,静静打坐,思想放松,任风吹雨打,张浪全身心投入。
边上的花草碎石,远处的树林群山,不时快乐飞翔的鸟儿,张浪犹如静坐的老松,沉稳无比。他就好像与大自然融为一体,一切那么自然。生命在此感悟,一切感觉那么真实。思绪的无限延伸,就算闭上眼睛,也能感觉到风温柔的拂过,空气在四周自由流趟,所有生命都散发出无限的朝气。
张浪的心情忽然有些激动,只感觉到丹田里有股丝丝的气流开始冉冉升起,接着努力的开拓自己经脉,虽然还十分的薄弱微小,但星星之火可以燎原,只要持之以恒,也难说到后面会有怎么样的发展。张浪终于证明遁甲天书上所说的,并非全是胡吹乱弹。而这次证明,让他欣喜若狂,开始真正重视这本书的内容。
那股微弱的气流,刚刚开始运行一周,就被张浪激动的情绪消灭,变的无影无踪。
张浪长出一口浊气,睁开两眼,一瞬间就如一道闪电般,凌厉至极。诚然,只修炼一会的遁甲天书,远远不可能一下子改变一个人,但对于张浪这些筋骨早已百焠成钢的人来说,还是有一些变化和帮助的。最直接的,就是以后那霸气四溢眼神,如今开始神形内敛,可刚可柔。而且身体又比平时轻柔一些。
张浪再也控制不了内心的激动,哼着N久没有唱过的流行歌曲,下山回到营寨。
杨蓉找了半天,才见张浪哼哼哈哈一脸神经质的出现,又是唠叨半天,这才接着他去用膳。
当晚张浪便把这个消息告诉杨蓉等女,她们也惊喜交加,大叹张浪福气不少。
张浪还应诺等自己学会了,一定教几个女的,哄的她们十分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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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翻来覆去,想了一夜,终于还是决定照原来的计划,出奇兵,围攻随州,准备敲山震虎,做出一付势在必得的样子,逼急襄阳城,迫文聘回救,减轻江夏压力。
第二天,程昱作为主帅,开始在府台调军遣令。
首先,让士兵在城墙上多插旌旗,做出一付假象,以为我军援军上来的样子。当然要文聘相信,这远远不够,随后又派周泰领三千士兵出夏口,做出一副十分嚣张的样子,狠狠的冲到敌军前线阵地撕杀一回,随后诈败而归。
刘军当然不会善罢甘休,一路派人追来,结果埋伏许久的蒋钦,一侧冲杀而出。刘军大乱,败退而归。
刘表军一退,蒋钦带着五千人马,并没回城,连地上的战利品也没有收拾,便绕过阵地,抄小路往西北奔去。一路上要小心应付敌军的斥候游骑,专门行军在偏僻的崎岖小道荒无人烟之地,只要穿过去,再走出一片沼泽区,便到达大洪山与桐柏山余脉之间的随州。事情说起来容易,其实做起来很难,行不行,就看蒋钦的本事了。
程昱的计谋,也算是险中求胜。
夏口又开始坚守不出,但越来越多的旌旗,墙上人头涌涌,倒让文聘真的不敢轻举妄动。
一时间战局又僵持下来,这也是程昱所希望看到的,随后他又用种种手段,不断设法骚扰敌军,让他们暴躁如雷,偏又没有什么好办法。等能眼巴巴等另两路军队上来,准备围攻。
第八章 月下阴谋
在丁奉出发后的第三天,张浪带着三千轻骑兵队出发了。而韩莒子、韩山带着黑鹰卫与另二千轻步兵随后开始跟上来。自从晏明死去之后,韩山便作为韩莒子的副手,一同管理黑鹰卫的工作。'叶_子_悠_悠_中_文。www。yz U u。com'
此去前线,张浪硬是把杨蓉和甄宓两个大美女压了下来。杨蓉最近的身体有些适,而甄宓明显不适应现在的急行军,所以干脆让他们留在巴丘好好休养。田丰留下来帮助高览。张宁的骷髅兵现在是张浪主要借用的力量,由于这批人马实在诡异,一般只在夜里行军,所以张浪让张宁命令张昆、张仲前夜就开始开赴前线。这样一来,张浪手下只有周瑜、典韦、黄叙、赵雨和张宁五个可用之人。
路上几天都平安无事。
这一日,张浪行军到一处开阔平原地带。
张浪招手向导过来,问道:“我们现在到了哪里了?”
向导道:“将军,只要在翻过前面这座平原,便到达荆州刘表的地界。大约离这里三十里左右,就是长沙郡所管辖的范围了。”
张浪盯着前方广阔的平原,心情爽朗无比。问向导道:“是否马上就要到达平都县?”
向导不敢怠慢道:“回将军,此地离平都善有近百里左右。”
张浪惊讶道:“还有这么远?”
“是的。”
张浪想了想,问道:“你是豫章人士吗?”
那向导大约是五旬左右老者,闻言恭敬道:“草民祖居豫章县,由于百越之乱,避于巴丘已有十年有余。”
张浪点头,表示明白,也不在多问。
随后挥退向导,张浪回头对边上的黄叙道:“丁奉可有消息?”
黄叙勒马,恭敬道:“主公,丁奉还没有消息。”
张浪“哦”了一声,脸上有些担忧。很快下了马,一边打量四周情况,一边下令道:“今天就在这里驻营休息。”
黄叙飞身下马,开始吩咐下去,让士兵安营扎寨。
夜里,张浪怎么也睡不着,总感觉心神不宁,有口闷气堵在心口,脑里没来的一阵烦乱,想起此次平都会战,不知道丁奉能不能平安拿下?万一拿不下,自己全盘计划便给打散。一旦失去先机,这仗将会十分难打。到时候见的到见不到刘备还是个问题。还有自己两个侧翼,庐陵、宜春是否能够坚守住?特别是全琮所把守的庐陵,兵少将寡,无险可守,而长沙太守张羡兵力多达三万之多,先锋又是骁将刘磐。还有一件更担心的事情,就是不知黄忠有没有也在他们阵营里。想到此时,张浪再也没有心思躺在床上,随便披了件外衣,走出营帐。打算走走散散心。
张浪毫无目的在军营里四处游荡。
忽然感觉不远处飘来一阵悠远的笛声,声音时高时低,时而悲沧,时而低吟。有如清泉流过,又似大河奔腾,境界深远,让人无限遐想。忽而壮志满腔,让人血脉高涨;有时又悲沧没落,愤世嫉俗。让人心神为之一伤。
张浪听的有些入神,暗思不知是何方神圣,夜半在此吹曲?
张浪脚步不自觉间随着琴声之处走去。前面有个小山坡,满天星光下,草本植物披上淡淡的银环色,一股自然淡淡的清新味道飘过张浪鼻子,精神随之一振,刚才烦躁之事,淡去好多。
这时有一队士兵巡逻而过,见到张浪,齐齐行了一礼。
张浪随口问道:“何人在山上弹奏?”
巡夜伍长马上挺着胸膛,恭敬道:“回主公,是周瑜大人在上面弹奏。”
张浪挥挥手,示意知道了,那队哨兵又认真的巡逻而去。
张浪借着月光,慢慢的爬上山坡。
一个背影,傲立在星空之下。满天的色泽在他身上散出,仿佛就如边上的岩石、苍树一般,与大自然合谐的融合一起,静静的立在那里一动不动,张浪看了心里不由暗赞了一声。此景此情,实在不想让人打断。
琴声戈然而止。
周瑜没有转过身来,仿佛还沉浸刚才的意境之中。
张浪也没有出声,脑里静静回味着刚才的玄美妙音。
两人就这样矗立在月光之下。
好一会,周瑜才淡淡道:“不好意思,打扰到你休息了。”
张浪轻轻一笑,随便找一个地方坐下,慢悠悠道:“没关系,反正睡不着。”
周瑜听清是张浪的声音,显然有些惊讶,转过身来,手里却没有张浪心中所想象的琴萧之类,也许因为夜月的原因,看不太清周瑜有什么表情。张浪拍拍自己边的空位,淡然笑道:“过来一起坐坐?不用顾忌什么,就当朋友聊聊天吧。”
周瑜脚步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坐了过来。
张浪脸上露出开心的笑容,看来周瑜对自己的印像已慢慢改变了。不像一开始那么抵触,也许他现在情绪不是很好,心理防线最为脆弱,也许想找个人说说话吧。看着坐在自己边上俊美青年,轻声说道:“听你刚才吹的音乐,感觉有些压抑,是不是想家了?或者思念心中的情人了。”
周瑜轻轻低头着,笑了一声,满脸苦涩之意。
张浪叹了口气,也不太想说话。
两人就静静的坐在石头上,各自想着心事。
时间飞快的流逝,夜越来越静。
周瑜首先出声打破两人沉闷的局面,:“将军是否有什么烦心的事情?”
张浪苦闷的点了点头,叹息一声道:“要烦的事情实在太多了。”
周瑜动了动嘴皮,终是没有说出话来。
张浪抬头看了看星空,整个不顾形像的躺在岩石上,懒散道:“人都是矛盾的结合体,一方面想着自己能够如何的出色,想拥有这个,拥有那个。但是当真自己拥有想要的东西时候,却已无法在从其中脱身而出,失去的便是整个自由。很多时候,再也不能为所欲为,要顾忌这个,又要担心那个。哎。”
周瑜也是身有感触,一脸迷惘。
张浪感叹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已啊。”
周瑜也为张浪的感叹引起好奇之心,照他现在的实力,虽说不是权倾朝野,傲视天下。但在江东一地,仍可翻手为云,覆手为雨。跺跺脚,天下震动的人物,还有什么身不由的。不由惊奇道:“将军位高权重,何有此一说?”
张浪自嘲道:“位高权重?那还不是踩着千万人的尸体上爬上来的。有什么好开心的。”
周瑜一呆,没想到张浪会说出这么犀利的话来。看的出张浪今日得确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要不然怎么会如此失态?周瑜本想问张浪,但心里总感觉莫名的挣扎。冥冥感觉只要自己开了这个口,便如踏上一条不归的路,再也没有回头的时候。
张浪全然不知道周瑜心境的变化,忽然眼睛盯着周瑜两手玩弄的东西。赫然是一片薄薄的绿叶。在月光下,闪着漂亮的色泽。心中大为好奇道:“周瑜,你刚才就是用这个吹的曲子?”
周瑜点点头道:“是的。”
张浪不由不赞道:“果然你的琴艺材能,已到登峰造极的地步,收发由心。一片小小的叶子,就能吹出如此动听的乐曲,恐天下之间,再也找不到几人了。”
周瑜喃喃道:“这又有何用?”
张浪显然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自言自语道:“人哪,每个都有着不为人知的特殊一面,只不过有人表现出来了,而有的人暂没有挖掘出来罢了。”
周瑜聚着耳朵,想知道张浪还有什么高论。
张浪接着道:“再怎么有成就,在别人眼里风风光光不可一世的人,但在他的内心里,积压着决对是别人无法所想像的沉重与压力,责任与义务,或者担心与害怕,得到与失去。”
周瑜一震,首次以另一种眼光角度打量张浪,看着这个风光无限的人,难道在他风光的表面上,内心深处积压着太多的烦恼与担忧?
周瑜试探道:“将军手下不是有很多能人吗?可以尝试着给他们分担?”
张浪听到这话,脸上露出真心的笑容,道:“是啊,如果没有郭嘉、徐庶、田丰、赵云、典韦等等,也许张浪早已埋骨他乡,更不用说现在的成就了。”
周瑜想了想,最后还是情战胜理智,问道:“既然如此,那将军现在还烦什么?”
张浪想也没有想就脱口而出道:“丁奉去平都,全瑞以庐陵,说实话,我真的有些担心。”
周瑜心里激烈交战,未了,暗叹一声罢了。缓缓道:“丁奉此人并非一个武夫,有将者智慧,此去平都,又是攻其不备,只要能用上一些谋略,加上敌方援军为牵制拿下问题倒是不大。只是长沙太守张羡进攻全瑞所把守的庐陵,倒是有些玄呼。不过倒不是一点办法也没有。”
张浪大喜道:“我正为此事担心,公谨有何妙计?”
周瑜见张浪十分兴奋,心里没来的丝丝高兴,潜移默化间,他也是慢慢的接受了张浪。他道:“将军可知长沙太守张羡何人?”
张浪拍了拍脑袋,努力想史上的介绍,可是一时间又想不出什么。只好焦急问道:“公谨,你就说吧,不要吊我胃口了。”
周瑜道:“张羡,南阳人。先后作为零陵、桂阳太守,甚得江、湘间心,然而性格屈强不顺,刘表薄其为人,不甚礼也。张羡因此怀恨在心。此前,长沙区星起事,零陵、桂阳周朝等响应。张羡由零陵、桂阳长升任长沙太守,早有率部叛表之意,而零陵、桂阳等郡亦会响应。在荆南诸郡,长沙张羡实为“马首”。
张浪忽然有点明白的感觉,试探道:“你的意思是?”
周瑜淡淡笑道:“其实,刘表此次派刘备进攻豫章,其中有两个目地。第一就是希望能夺回江夏,第二,就是平定长沙。”
张浪苦思道:“看来刘表进兵豫章,只怕是个借口,目地的把张羡赶出长沙,让刘备好好清理一下,拔了他们一些爪牙。”
周瑜点点道:“不错,也许等张羡在回长沙的时候,也就是他命丧黄泉之时。”
张浪忽然想起《魏书…桓阶传》上云:“太祖与袁绍相拒于官渡,(刘)表举州以应绍。阶说其(长沙)太守张羡举长沙及旁三郡以拒表,遣使诣太祖。太祖大悦。会绍与太祖连战,军未得南。”是年,张羡病死,长沙复立其子怿为太守。刘表攻怿,陷长沙,遂南收零、桂,北据汉川,地方数千里,带甲十余万。关西、兖、豫学士归者亦有千数,表安慰赈赡,皆得资全。想到此时,张浪对豫章战事,又有深入一层的了解,兴奋道:“公谨有何妙计?”
周瑜道:“很简单,长沙张羡既然有背叛之心,将军就在其中挑拔离间,反正刘表也不喜欢这个人。刘备屯兵湘西,又把张羡赶出长沙,只怕也有这个用意所在。希望能借将军之手,杀了张羡,我猜刘备就是打这么个算盘。”
张浪嘿嘿阴笑道:“想的真妙啊,不过我偏偏就不如他所愿,非要弄个满天谣言不可,到时候看刘备还能不能放心让他进攻庐陵。”想到得意之时,张浪又忍不住笑出声。
周瑜当然明白张浪的意思,又在边上插了一句道:“最好还让张羡吃到一些甜头,刘备想调他回来,而他却又舍不得回来。这就真的有戏看了。”
张浪瞪了周瑜一眼,两人同时阴笑起来。
第九章 无中生有
刘备重重的把手拍在案上。平时心怀仁厚,难得一次生气,如今已是怒发冲冠,火到极点。
关羽、张飞、简雍、杜袭、伊籍等几位心腹都静静的立在下侧,从来没有谁见过刘备生这么大的气,一时间愣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谁也不敢吭一声。
刘备脸色有些苍白,胸口不停的起伏。随着他烦躁的来回走动,众人的心神越来越沉,营寨里静的落叶可听。
张飞几次伸出粗糙的手掌,在半空中又停顿下来,豹头随着刘备身影来回摆动,嘴巴时不时张开,就是说不出半个话来,只在干着急的份。无奈之下,虎眼只能使劲的往关羽身上瞪,另一只手偷偷用力拽着他的青衫,意思让他想个办法出来。
关羽脸上也是有些担忧之色,卧蚕眉紧紧皱在一起,丹凤眼也眯了起来,一手不停的抚那二尺美须,显然在思考什么。
刘备忽然停了下来,两手垂了下来,长叹一声:“罢了,随他去吧。”
简雍大惊失色,想也不想就出列,全无往日潇洒飘逸,神情十分紧张道:“主公,千万不可啊。桓阶向来与张羡私交甚好,狼狈为奸。此番张羡能安心出兵庐陵,完全因为有桓阶在长沙打理的缘故,如果能兵不血刃把他驱出长沙,实在是上上之策。但如果继续放任桓阶,任由他在从容布置,控制局势,要想改变长沙郡的实权分配,实在难上加难啊。”
刘备无奈的摇了摇头,一脸愤愤不平道:“备也知此事情,但桓阶软硬不吃,又圆滑老到,表面上的事情做的中规中矩,没有一点纰漏。最近他闻风我们要动他,便称抱病在床,这样一来,我们根本无法动他一分一毫。我也曾怀疑他是否使诈,也派了军医去观查,结果大出意料,他竟然真的染疾在身,这样一来,更没有丝毫办法。我总不能随便乱加个罪名在他身上吧,这样做法,也是备所不齿。”
杜袭与伊籍与望一眼,两人都看到对方眼里的赞许,又有一些无奈。此两人也是最近受到刘备的礼聘,他们见刘备为人宽厚,仁义慈爱,又有匡扶汉室之心,加上他们不甘平凡,所以才归于刘备麾下。身穿灰衫,长相文雅的儒者是杜袭,他饱览群书,擅长书经讲学,是个内政的好手。伊籍则对军务处理比较熟悉,现任军前司马。
张飞看关羽半天不放一个屁,只知道在那里摸胡须,不由火冒三丈,不在理睬他,颈自来到刘备面前,嚷嚷道:“桓阶匹夫还不是草包一个,待我今夜就带人去他把给干了,省的他在那里碍手碍脚,坏了大哥的好事。”
简雍脸露喜色,双手一拍,大叫道:“张将军所言极是,只要手脚干净一点,做的神不知鬼不觉,就算事后张羡怀疑是主公下的手,他也拿不出点证据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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