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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惟我独尊-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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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守将身体明显一震,眼里光芒一下暗淡许多,但他并未就此放弃,而是大笑道:“好个张浪,出奇兵攻打随州,难道你们真以为就可以攻陷襄阳吗?”
蒋钦讥笑一声,道:“谁要去打襄阳?”
那守将明显不明白蒋钦的意思,愕然道:“那你们为何兵发随州?”
蒋钦懒的回答他的问题,把手一挥示意士兵冲上去,淡然道:“只要你投降,你就会知道前因后果。”
那守将显然是个忠心的家伙,厉声道:“要某投降,先问本将军手中的剑同意不同意。”说完,带着最后的希望,带着身边仅有的数百个部曲,与冲上来士兵杀在一起。然而奇迹终是没有出现,在他倒下的最后一刻,所期昐的援军还是没有一点影子。而随州城门,终于被蒋钦完全控制下来。
而由于此战,敌军已将所有的兵力都抽调上,战役失败,标志着随州已经易主。
蒋钦根本没有来的及品尝胜利的滋味,也没有时间让士兵有一分的休息时间,马上下达命令,开始让士兵准备守城器械,烧水、滚石、沸油等等,而且还让士兵去战场收集可用的箭矢,开始准备敌军的反扑。
由于城门无法在短时间之内修补,蒋钦只能想出一个恶毒的办法,让士兵把敌军的尸体搬过来,一个一个叠上去,堆积在城门通道里,来防止敌军一下子冲杀进来。而他们也不可能有什么攻城器械,要想在城上士兵的防守下搬走,短时间内是不大可能的。
虽然说这个“尸墙”有伤天和,但这也是没有办法中的办法。
士兵们个个疲惫不堪,红通的双眼布满血丝,惨白青灰的脸上没有一些生气。有些累的走路摇摆,有些饿的手足发软,而有的更是困的站着都能睡着。就连铁汉蒋钦,都感觉自己的手心还在颤抖。颤抖着等待敌军的下一次回扑。
死伤统计出来了,到目前为此,战死士兵多达五百人,伤者更是达到二千之多,而失去战力不胜其数。虽然取得阶段性的胜利,但这样的结果,只能说是惨胜。
随州敌军更惨,战死千人,被俘虏八百,有近千人逃窜而去。
捉紧时间,准备防御工事。也吃点干粮,喝口水,偷眯几眼,补充一下体力。
就这样忙碌近一个时辰……
在夕阳西下之前,漫天霞光烧红天边之时,终于发现前方浮起一片黑压压的人影。
不知道是谁大喊一声:“敌军来了。”刚刚安静下来的随州,马上又喧嚣起来。战争的号角又开始吹响,所有士兵在忙碌的士兵都停下手中的事情,飞快的各就各位。每个人精神都绷地紧紧的,谁都知道,自己能不能活着回江东,就看这一回了。所以哪怕在苦在累,士后们也咬着牙坚持着。
敌军的人马不少,估计也有三四千左右,虽然蒋钦占有城楼,但刚刚经过一场大战的消耗,士兵能否顶的住,是一个问题。
敌军显然也知道随州城里发生的异变,照理说,他们没有攻城物器,应该会稳妥行事,但考虑到江东军刚刚打完一场恶战,将士疲惫,士气低靡,而且立足不稳,是一个可利用的环节,所以刘表军队马上开始发动第一波攻势。
城上落石、沸水、滚油、木栅等等,漫天而下,就这样很快打退了敌军的第一次试探性进攻。敌军退的很快,但也留下十来条新的冤魂。
没过半时,敌军又组织起第二波进攻。
这一次,敌军明显加重兵力。开始让人冒着漫天飞矢石头冲到城下搬运尸体。
等他们成功清除城门通道的障碍,天已黑了,而且附上近百士兵的死亡为代价。
接着,士兵们开始涌进城门。随州一天之内,发生第二次大规模的交战。
这一次战况空前惨烈,实在不足用笔墨形容。两方几乎拼尽全力的肉搏,刺刀见红。几乎拼掉每一个士兵,没一个卒。两方兵力总体相当,一方防守占有一定优势,另一方在状态上处于上风。一个想拼死守住随州,控制全局的主动。另一方无论如何要拿回随州,保护襄阳后方的安全。
从天黑开始挑灯夜战,只杀的方圆百里之内,小儿不敢夜啼,壮汉不敢出门。
战场上血肉模糊,尸堆如山。
浓重的鲜血腥味,不时刺激着每个人的血性。疯狂的杀喊声,让每人都陷入疯狂状态。
两方鏖战至四更天,蒋钦奋力诛杀敌方大将,才让战斗的胜利开始向蒋钦这方倾斜过来。加上江东士兵不掘的精神,大都抱着不成功便成仁的必死信念,这才改变战场走势,最后以得胜而告终。
此战,虽然在兵力上称不上什么大场面,但激烈程度,远远是蒋钦从军以来,最为悲状的一场。是役,从江夏随蒋钦出发的五千士兵,经过生命二战,只留下不到五百的士兵。而且个个身上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病。而蒋钦全身上下更有十七处刀伤,六处枪痕,没有一块完全的皮肤。就打退敌军进攻的那一时刻,他便因失血过多而晕倒战场。
但江东军最后还是赢了,赢的这场关键性的战役。
随州在手,襄阳震动。
刘表脸上铁青的没有一丝颜色,两眼光芒极其吓人。
蒯越、蒯良一干人,都静静的立在下侧,没有一个敢在这时候出声。
刘表猛的一拍桌案,发出一声清脆的“啪”声,然后他怒气冲冲的站了起来,厉声道:“饭桶,一群饭桶。随州之地,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竟然还会给人家攻破城池,而且八千士兵,生还不过两百,你们都是吃干饭的啊,谁能告诉我事情怎么会成样?”
众人胆寒,谁也不敢出一声。
刘表鼻子重重哼了一声,一脸不满看着自己手下,喝道:“蒯越,你给我出来说说。”
被点到名的蒯越,心里暗叫一声倒霉,不过还是从容出列,认真道:“主公,属下以为,敌军之所以攻占随州,是因为文聘将军在沙羡给他们夏口压力太大,故此铤而走险,想攻破随州,让文将军回救,解夏口之危。”
刘表眼睛转了转,脸上气色退之不少,声音也柔和一声道:“那依蒯先生之意,接下来我们应该如何是好?”
蒯越想了想,摇头道:“以属下之见,江陵为之太远,襄阳兵力重屯北方,如若想短时间内夺回随州,还是让文聘将军带兵回援为上。”
刘表想也不想大怒道:“此事怎可,程昱让人偷袭随州目地,就是想让文聘退兵,这样一来不是偏偏中了他的计不成?”
蒯越叹了口气道:“主公,这也是属下所能想出的办法了。”
刘表气的咬牙切齿道:“你们谁给我想个办法出来?”
边上的蔡瑁眼珠一转,一脸奸笑道:“主公,程昱在夏口的兵力本来就不多,加上此番派人袭击随州,只怕夏口已空,不如让文将军捉紧时间强攻夏口,不出数日必有结果。”
刘表重重了点了点头,脸色十分欣慰道:“德珪之意极是。”
蒯越连连摇手道:“不可,千万不可。假如不管随州,只怕襄阳危已。”
蔡瑁有些不满道:“蒯大人为何有此一说?”
蒯越道:“蒋钦既然敢攻打随州,必然是朝着襄阳而去。既然如此,汝南的徐晃军队必然会有所行动,也许正面交战,徐晃想攻下襄阳,是难上加难。但如今腹地背后有一队人马,不管多少人马,我方襄阳的战略地位如同空壳,后方兵力微薄,却为是物质所在,他们一前一方,只怕襄阳难保啊。”
刘表大惊,而蔡瑁似不大相信。
就这时,有门卫报道:“主公,襄阳方面百里加紧文书到。”
蒯越淡淡道:“假如不出意料,必然是发现汝南徐晃有出后的动向了。”
刘表脸上更沉,让士兵把书信呈上来,拆开之后,越看脸色越青。到最后,缓缓吸一口气道:“蒯先生神算,徐晃果然出兵襄阳了。”
刘表话一说完,堂下一片喧哗。
蔡瑁不服不行,但心里总感觉有根刺一样,随既问道:“那蒯大人以为如何是好?”
蒯越也是人老成精,回道:“还是让刚才的意见。让文聘回援随州。”
刘表有些无奈道:“难道没有办法了吗?”
这时候蒯良也出列道:“回主公,假如还让文将军继续攻打夏口,就算真的拿下来。恐怕也会因小失大,得了芝麻,失了西瓜。”
刘表有些惊讶道:“此话怎讲?”
蒯良认真道:“江夏放眼江东,夏口是窗。襄阳立足中原,连接河北、汉中,遥望关中。孰优孰劣,一眼而明。”
刘表一点就明,点头道:“不错,假如得了夏口,允其量不过拿下江东。但如果控制襄阳,就可西取汉中,东进豫州,而且还可北上谋图许昌洛阳。但话说回来,就这样白白回兵,守在有些让人心不甘啊。”
蒯越淡淡道:“棋差一招,不输不行。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刘表来回跺步,仔细的思量一番,最后还是无奈的叹口气道:“吩咐下去,让文聘从沙羡撤出部分人马,从新夺回随州。”
第二十三章 一个惊喜
文聘一直很窝心,特别是最近一段时间,先给程昱摆了一道,接着强攻夏口不下,反损兵折将,最近还听到占有地形之利的随州,竟然给江东军长途奔袭得手,真不知道这仗还怎么打下去。然而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刘表下达了命令,让他火速进兵随州,拼了老命也要夺回,好保护襄阳的安危。
文聘心里不服啊。怎么说他也是个文武双全的武将,当然知道这样退兵不妥,总感觉要浪费大好的机会一样。想来想去,索性横了心,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授,这次算是狠了心,也要拿下夏口。他一方面派人送信敷衍刘表,一面紧锣密鼓的准备再一次强攻夏口。在他看来,夏口分兵而出,已是强弩之末,自己应该捉住这个大好时机,先拿下夏口天险。而随州?切,就江东的那点兵力,能抛起什么名堂?不要说自己拿下夏口,就算只是这样持续给夏口施加压力,就等于切断他们的增援路线,真不明白那些只知道咬文嚼字文官在想些什么?
文聘冒着违抗命令之罪的危险,调动三军,准备一战定胜负。假如败了,最多损失一些士兵,然后退往随州而去;一旦胜了,那就意思重大了。不但随州的问题解决,而且从新夺回夏口,这个战略意义自是不用多说。打开了入侵江东的门户大窗,保住长江上游、江陵安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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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昱得到蒋钦占领随州消息后,兴奋的一天一夜没睡觉。积压在心里的那块巨石,终于消失了,阴暗多天的脸上,头一次浮起灿烂的笑容。
潘璋粗犷的脸上也是容光焕发,他见到程昱更是三步化一步,连声贺喜道:“大人神机妙算啊,公奕已经拿下随州,刘表一定心慌意乱,不出两天,文聘必会退兵啊。”
程昱虽然没有像他那样喜不自禁,但脸上的表情自是得意非凡,道:“潘将军千万不可大意,素闻文聘性格忠烈坚韧,顾大局而忘自利,而且文武全材,难保他识破我们计策,而驳逆刘表之意,再次攻打夏口,所以在他没有退兵之前,一定要小心翼翼。”
潘璋虽然心里不以为意,但嘴上还是恭敬一声道:“是大人。”
程昱也没有料到,自己信口一句话,却变成真。
当天晚上,忽然大雾漫江,几乎看不到数米之外的情况,能见度极低。而就在此时,长江水面上,数千艘船只,就在这样恶劣的天气条件下,慢慢往夏口方向而去。
三更天时分,已离夏口水寨不足十里。
文聘低声对副将道:“夏口水寨前有大量水栅、铁链索江,水寨两侧,完全是刀削石壁,
根本没法让船只停靠,并且攀爬,所以正面才是我们唯一的道路。但这条路,不用我说,你们也知道艰险无比,水寨正面安插有大量弓箭手,而且有周泰这样的水上蛟龙亲自坐镇,他的水军本事绝不下于文某人。但是,我们没有别的选择,要想拿回夏口,成败在此一举,如果若不成,马上退回沙羡。吩咐士兵下去,一却小心谨慎。”
已进入江东军的警戒线,但因大雾关系,文聘军队迟迟未给发现。
越来越近,文聘的心情越发沉着冷静。
远处忽然传来不大不小的声响,接着听到落水的声音。
文聘在甲板上,心里一紧,暗道:“不好。”
边上的副将神情紧张道:“将军,好像前面有船只撞上水栅了?”
文聘脸上绷的紧紧的道:“是的。”
前面又传来几声低喝,接着几声漫骂,这才归于平静。好像几个落水的士兵都得救了。
文聘这才松了口气,还好没弄出什么大动静,要不然惊动敌军,一切都泡汤了。就在他思量间,又发生异变,好像又有几艘船被水中异物撞到,掉翻在水里。他还能清楚的听到士兵挣扎与叫喊的声音。
文聘心里有些恼怒,可是就没有一点办法,只能向老天祈祷希望不要在碰上。
可惜天不遂人愿,他越担心,事情偏越给他碰上,接二连三的有船只碰到木栅、铁链,不是船给弄翻了,要不给卡着不能前进。本来整齐的队型,开始慢慢出现散乱。
对于这非战斗减员,文聘一点办法也没有。
夏口守兵终于发现有异状。马上擂鼓鸣警,一边派人火速送信给程昱。
程昱刚刚躺下准备睡觉,就听到远处鼓声震天,心情一惊,显然是有敌军来袭。他徒然烦躁起来,马上起身穿好衣服,准备出去看个究竟。
潘璋急匆匆过来,见到程昱脸色有些阴沉,开口就道:“大人神算,文聘果然来了。”
程昱伸手阻止他的说话,沉声道:“今夜大雾茫茫,敌军此番前来,虚实难测,不可贸然出击。潘璋,你去调集弓箭手阻挡敌军,同时吩咐周泰做好战斗准备,但是千万不可冲动。在确定敌军真的偷袭上来后,才组织士兵进行反击。”
潘璋领令,刚想离去,程昱忽然叫道:“回来。”
潘璋停下脚步,恭敬行礼道:“大人还有什么事情?”
程昱并没有马上回答潘璋的话,而是低头沉思起来,来回跺上几步,然后抬起头,脸上似笑非笑想道:“文聘真是自取败招,看来他真是给刘表逼急了。”
潘璋摸不着头脑,不明白道:“大人的意思是?”
程昱笑道:“文聘今夜偷袭而来,显然是给刘表退兵的命令所逼,而他又不想这样轻易退走,所以想趁大雾漫江的时机,偷取夏口,好希望能得逞阴谋。但是如此一来,却暴露他的意图。虽然不能一下拿他性命,却也可让他狼狈而归,好让刘表削削他军权了。”说到这时,程昱眼里闪过一些诡谲的眼神。
潘璋眼眼一亮,急声问道:“大人有何妙计?”
程昱轻抚那顠长美鬓,两眼轻眯道:“假如他真的沉住气,定然是等另两路人马上完全靠上来之时,在约好三路齐攻夏口。而照着探子所得消息,不用七天时间,他们援军便可接近夏口。但文聘在这个时候还是选择偷袭单干,一来是有大雾漫江的好时机,二来恰恰说明他心急如焚,又不敢过份反抗刘表的意思。”
潘璋有些迷糊道:“那这又能说明什么呢?”
程昱冷笑道:“这样一来,最少说明文聘已真有退兵之心,只要今晚受阻,不出三日,必然退兵。到时候,嘿嘿……”
潘璋精神一振,显然摸索出其中三味,兴奋道:“大人之言可当真?”
程昱自信道:“绝对错不了。”
潘璋阴阴笑道:“大人,是否应该让属下去做一些什么?”
程昱诡异看了他一眼,笑的高深莫测道:“当然。不过现在你的任务就是打退敌军的偷袭。”
潘璋一肚子问题,却不敢问出来,只能带着迷惑的眼神离去。
程昱待潘璋走后,这才大笑起来道:“文聘啊文聘亏你还是一代良将,你怎么一点也不明白什么叫当断不断,反受其乱的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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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浪与魏延、典韦、张宁同骑兵队,经过几天的路途很快就到达老本营巴丘。
虽然前方战线进行的如火如荼,但这里却没有丝毫剑拔弩张的气氛,尽管巴丘是前方三线的物质及粮草所在地。在张浪和骑兵队回来后,本显的有些空旷而又安静的寨营里,马上又热闹与拥挤起来。
甄宓与杨蓉得知张浪回来的消息,马上出来迎接。
当张浪看杨蓉之时,见她本来红润的脸色有些苍白,而且脚步有些虚浮,不由扶住她的嫩臂,有些紧张问道:“蓉儿,你怎么了?我上次走的时候,你就有些不舒服,过了这么多天了你的脸色怎么还这么难看?是不是生病了?”
杨蓉脸上没来的浮起淡淡红晕,给本来没什么色泽的脸上带起阵阵生机,她轻轻摇头道:“没什么的啦。”
张浪感觉不对劲,要知道自从认识杨蓉以来,她的身子从来没这虚啊,又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杨蓉轻轻咬着下唇,白了张浪一眼,啐道:“怎么出去一趟回来,就像个长舌妇,这么喜欢追根问底的,我怎么感觉你以前都没有这么关心我?”
张浪大呼冤枉道:“天地良心,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乱说啊。”
杨蓉见张浪那副郁闷的样子,不由轻轻娇笑起来。
甄宓在边上无奈的白了张浪一眼,然后又看了看他身后的典韦与张宁,还有一个红脸大汉眼里闪过一丝不屑的眼光,这才淡淡道:“将军,有事还是进去在说吧。”
张浪点点头,回头对典韦道:“子瞒,你们也一路辛苦,带魏延下去休息吧。”
典韦应了声,然后兴奋拉着魏延道:“嘿嘿,兄弟,走,俺们喝两盏去。”
魏延点点头,便随魏延离去。
张浪拉起杨蓉的手,边走边道:“蓉儿,你到底怎么回事,和我说啊?”
杨蓉大眼珠轻了半天,吞吞吐吐了半天,刚想开口,甄宓忽然接口过去道:“将军,刚才那个红脸大汉怎么这么面生?”
张浪笑道:“那个是我新招降的将材,名叫魏延,很不错的一个年青人。”
甄宓为之气绝,瞪了一眼道:“那你呢?是老头子吗?什么口气不知道?老气横秋的。”
张浪失声哑笑,这才有时间打量甄宓。还是那张迷死人不偿命的脸蛋,有如天仙般靓丽。好像和前像日子比起来,感觉更加的完美合谐。而皮肤嫩的如初生婴儿,白里透红。那双灵气四射的眼眸,此时正盯着张浪,黑白分明,让人心跳不停。张浪不由一呆,脑袋第一时间内短路,痴痴看着她,只差点流口水。一副标准的色狼样。
甄宓只差一点气昏,没想到张浪回来的第一眼,就是这样的色咪咪的看自己。几乎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不由恨恨用小皮靴踩了张浪一脚,接着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看到张浪只差点疼的痛苦流涕表情时,这才消消“心头之恨”,冷冷说道:“那个魏延看起来很傲,不才好驾驭。”
张浪大叹倒霉,估计脚脖子这一回来又要乌青上几天了。他故作大度,一副无所谓道:“通常只有真实才学的人,才会骄傲,而魏延的确有自负的本钱。”
三人说话间,已经到了营帐里。
里面虽然小,但是很干净,两张席铺弄的干干净净的,除了两个衣箱一个柜台外,就再也没有别的东西了。
张浪扶着杨蓉,让她躺在床铺上,轻轻抚摸秀发,有些百思不得其解道:“蓉儿,你可是精通医术,怎么自己病了这么久,也看不好啊?”
杨蓉刚要说话,又给甄宓抢了话,质问道:“你到底关不关心蓉姐姐啊?她的情况你怎么一点也不了解?”
张浪诧异的看了甄宓一眼,头一次心里有些不舒服感觉,声音变的冷冷淡淡道:“我关不关心她,杨蓉自已最清楚,难道你会比她更清楚吗?”
甄宓明显愣住了,这一刻,就连她自己也没有想到张浪会生气起来。一时间有些说不出话,脸上变的有些难看起来。
杨蓉涩声道:“你们不要争了,其实是这样的……
“蓉姐姐有身孕了,因为关心你,所以才陪你出征,一路长途跋涉下来,不累着才怪。”甄宓气呼呼说道,话完后,别过头不在吭一声。显然是对张浪有些不满。
张浪惊喜交加,两手紧紧捉住杨蓉的手,激动道:“蓉儿,你怀孕了,这,这是真的吗?”
杨蓉羞涩无比的点点了。
“哇哈哈……”张浪忽然开怀大笑。
第二十四章 一个秘密
一直以来,杨蓉都有些刻意的回避这个问题。和张浪一起这么多年了,眼见着文姬后来居上,给家里添了一个小公主,虽然自己也很喜欢小张琰,可当一个人静下来的时候,心里总感觉有些不舒服。是否自己不能生育?还是张浪厚此薄彼?每当想到这时,杨蓉心里就没来一阵慌慌的。可这样的心情,又不能像别人表达,为此杨蓉暗里难过了很久。
但,老天还是眷顾她。本来杨蓉也没有报什么期望,但就是这次随张浪出征的路上,意别的开始感觉自己慢慢开始头晕乏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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