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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国之惟我独尊-第2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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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吃呢。”说完与众人:“哈哈……”大笑起来
半旬之后张浪本以为夏侯渊已远走,却不料此人还在江东,侍机准备再请华佗,观察半旬之久实在找不到下手的机会,又担心曹操病势,夏侯渊思量过后还是决定先会朝请罪后再所定夺。只好带着所剩无几的残兵退回北方。
却说曹操派兵深入秣陵却未请到华佗,又连失三将。惟独夏侯渊一人回来请罪,幸得夏侯渊回朝请罪,如若不然以他之性格定会以死谢罪。夏侯渊回朝当日就马不停蹄赶着进见曹操,本想请罪过后,自己一死谢罪,不想却被曹操拦下。然曹操得知后不但病势不退,又忧江东、蜀未知如何。操欲篡位久矣,犹畏其名而不敢行,故言愿为周文王也。
且说曹操病患转加,是夜子时梦三马同槽,及晓召贾诩问曰:“孤昔夜梦三马同槽,疑马腾、马休、马铁三人,故将马腾全家杀之。今夜复梦之,是何兆耶?”诩奏曰:“禄马,乃吉兆也。”众官皆言:“禄马尚于曹,王上何必疑焉?”操因此不疑。'后来司马懿、司马师、司马昭三人专政吞曹,以应此之梦也。'
是日天晚,文武皆散。夜至三更,操觉头目昏眩,起伏于几上而卧,忽闻殿中声如裂帛。操惊问之,忽见伏皇后、董贵妃、二皇太子,并国舅董承等二十余人,浑身血污,立于愁云之内,隐隐闻索命之声。操急掣剑望空砍之,忽然一声响亮,震塌殿宇西南一角。近臣将操救出,别宫养病。次日夜间,又闻殿外男女哭声不绝。至晓,操召群臣入,曰:“孤在戎马之中三十余年,未尝信怪异之事。今日如此为何?”群臣奏曰:“王上当命道士设醮荐新。”操叹曰:“圣人有云:‘获罪于天,无所祷也。’孤天命将尽,虽日用万金,安能救也?”遂不允设醮。
次日,觉气冲上焦,目不见物,急召夏侯惇入商议。惇至殿门前,忽见伏皇后、董贵妃、二皇太子、国舅董承等,立在阴云之中。惇大惊昏倒,左右扶出,自此得病。操召前将军曹洪、侍中陈群、中大夫贾诩、主簿司马懿心腹四人,至卧榻前,嘱以后事。操曰:“孤纵横天下三十余年矣,群凶皆灭,止有江东孙权、西川刘备,未曾收复。孤今病危,必然难逃,今以大事嘱汝四人。孤长子曹昂,刘氏所生,不幸早年殁于宛城。今卞氏生四子:丕、彰、植、熊。四子中,孤平生所爱第三子曹植,却又为人虚华,少于诚实,嗜酒放肆,因此不立。次子曹彰,勇而无谋。四子曹熊,多病难保。惟长子曹丕,笃厚恭谨,才智兼全,可任大事。汝等宜辅佐之,各怀忠义之心,以图悠久之计,勿得怠慢。”言讫,长叹一声,泪如雨下,气绝而亡。寿六十六岁。时建安二十五年春正月下旬也。后史官有诗曰:雄哉魏太祖,天下扫狼烟。动静皆存智,高低善用贤。
长驱百万众,亲注《十三篇》。豪杰同时起,谁人敢赠鞭?
操知人善察,难眩以伪;识拔奇才,不拘微贱。随能任使,皆获其用,与敌对阵,意思安闲,如不欲战,然及决机乘胜,气势盈溢。勋劳宜赏,不吝千金;无功望施,分毫不与。用法峻急,有犯必戮,或对之流涕,然终无所赦。雅性节俭,不好华丽,故能芟刈群雄,削平海内。三十余年,手不舍书,昼则讲武,夜则思经,登高必赋,对景必诗,深明音乐。善能骑射,曾在南皮一日射雉六十三头。及造宫室器械,无不曲尽其妙。是以遂成大业,开阐洪基也。
晋平阳侯陈寿评曹操曰:汉末,天下大乱,雄豪并起,而袁绍虎视四州,强盛莫敌。太祖运筹演谋,鞭挞宇内,揽申、商之法术,讲韩、白之奇策。官方授材,各因其器;矫情任算,不念旧恶。终能总御皇机,克成洪业者,为其明略最优也。抑可谓非常之人,超世之杰矣。
宋贤赞曹操功德诗曰:汉末挺生曹孟德,胸蟠星斗气凌云。智谋超越数员将,才德惟悭万乘君。
虽秉权衡欺弱主,尚存礼义效周文。当时若使无公在,未必山河几处分。
前贤又贬曹操诗曰:杀人虚堕泪,对客强追欢。遇酒时时饮,兵书夜夜观。秉圭升玉辇,带剑上金銮。历数奸雄者,谁如曹阿瞒?
唐太宗祭魏武帝曰:一将之智有余,万乘之才不足。
宋邺郡太守晁尧臣登铜雀台,有诗叹曰:堪叹当时曹孟德,欺君罔上忌多才。昆吾直上金銮殿,蔓草空余铜雀台。
邺土应难遮丑恶,漳河常是助悲哀。临风感慨还嗟叹,向日奸雄安在哉?
却说曹操身亡,文武百官尽皆举哀;一面报与魏太子曹丕,一面报与鄢陵侯曹彰,一面报与临淄侯曹植,一面报与萧怀侯曹熊。各处皆遣使去讫,多官用金棺银椁将操入殓,星夜举灵榇赴邺郡而来。
却说曹丕闻知父丧,放声痛哭,众将再三解劝方息,遂率大小官僚出城三十里,伏道迎榇入城,停于偏殿。官僚挂孝拜祭,哀声大震。忽一人挺身而出曰:“请太子哀息,百官暂止,何不且议大事?”众视之,乃司马孚也,见为太子中庶子。孚厉声而言曰:“王已晏驾,天下震动,当早立嗣君,以镇万国,何但哭泣也?”群臣曰:“太子宜登宝位,但未得天子诏命,岂敢造次而行之?”忽班部中又一人出曰:“迟已!迟已!”丕视之,乃广陵东阳人也,姓陈,名矫,字季弼,见为兵部尚书。
第四十一章 陈矫
       陈矫字季弼,广陵东阳人也。避乱江东及东城,辞孙策、袁术之命,还本郡。太守陈登请为功曹,使矫诣许。谓陈登曰:“许下论议,待吾不足;足下相为观察,还以见诲。”矫还曰:“闻远近之论,颇谓明府骄而自矜。”登曰:“夫闺门雍穆,有德有行,吾敬陈元方兄弟;渊清玉洁,有礼有法,吾敬华子鱼;清修疾恶,有识有议,吾敬赵元达。博闻强记,奇逸卓荦,吾敬孔文举。雄姿杰出,有王霸之略,吾敬刘玄德,所敬如此,何骄之有!余子琐琐,亦焉足录哉?”登雅意如此,而深敬友矫。
郡为孙权所围于匡奇,登令矫求救于太祖。矫说太祖曰:“鄙郡虽小,形便之国也,若蒙救援,使为外藩,则吴人挫谋,徐方永安,武声远震,仁爱滂流,未从之国。望风景附,崇德养威,此王业也。”太祖奇矫,欲留之。矫辞曰:“本国倒悬,本奔走告急,纵无申胥之效,敢忘弘演之义乎?”太祖乃遣赴救。吴军既退,登多设间伏,勒兵追奔,大破之。太祖辟矫为司空掾属,除相令,征南长史。彭城、乐陵太守,魏郡西部都尉。曲周民父病,以牛祷,县结正弃市。矫曰:“此孝子也。”表赦之。迁魏郡太守。时系囚千数,至有历年。矫以为周有三典之制,汉约三章之法,今借轻重之理,而忽久系之患,可谓谬矣。悉自览罪状,一时论决。大军东征,入为丞相长史。军还,复为魏郡,转西曹属。从征汉中,还为尚书。行前未到邺,太祖崩洛阳,郡臣拘常,以为太子即位,当须诏命。矫曰:“王薨于外,天下惶惧。太子宜割哀即位,以系远近之望。且又爱子在侧,彼此生变,则社稷危矣。”即具官备礼,一日皆办。明旦,以王后令,策太子即位,大赦荡然。文帝曰:“陈季弼临大节,明略过人,信一时之俊杰也。”帝既践阼,转置吏部,封高陵亭侯,迁尚书令。明帝即位,进爵东乡侯,邑六百户。车驾尝牢至尚书门,矫跪问帝曰:“陛下欲何之?”帝曰:“欲案行文书耳。”矫曰:“此自臣职分,非陛下所宜临也。若臣不称其职,则请就黜退。陛下宜还。”帝惭,回车而反。其亮直如此。加侍中光禄大夫,迁司徒。景初元年薨,谥曰贞侯。
于本嗣,历位郡守、九卿。所在操纲领,举大体,能使群下自尽。有统御之才,不亲小事,不读法律。而得廷尉之称优于司马峻等。精练文理。迁镇北将军,假节都督河北诸军事。薨,子粲嗣。本弟骞,咸熙中为车骑将军。初,矫为郡功曹,使过泰山。泰山太守东郡薛悌异之,结为亲友。戏谓矫曰:“以郡吏而交二千石,邻国君屈从陪臣游,不亦可乎!”悌后为魏郡及尚书令,皆承代矫云。
建安五年(200),曹操为徐宣议陈矫下了一道命令:“丧乱以来,风教凋薄,谤议之言,难用褒贬。自建安五年以前,一切勿论,其以断前诽议者,以其罪罪之。”
徐宣字宝坚,广陵海西人。陈矫字季弼,广陵东阳人。两人俱见重于广陵太守陈登,同陈登一样倾心于曹操。一次,孙权派兵围广陵,陈登派陈矫求救于曹操,曹操很欣赏陈矫的才能,当时就想把他留下来。后来,徐宣、陈矫都被曹操召为司空掾属,甚见亲用。但徐宣、陈矫却“私好不协”,常闹矛盾。陈矫原来姓刘,因过继给舅舅为子而改姓陈,长大后又娶了刘氏本族之女为妻。按照当时封建道德规范,这样做是违逆的。徐宣抓住这个辫子不放,经常在大庭广众之中对陈矫进行诋毁和排挤。曹操爱惜陈矫的才干,有心保全他,于是下了这道手令。
曹操认为,象同族结婚这一类错误,是由于战乱以来风俗教化日渐衰败造成的,有其深刻的社会原因,不能过多地追究个人的责任。如果对这类属于风教方面的问题总是抓住不放,势必有存心攻击之嫌,所说也即成为“谤议之言”,而谤议之言是难以用来评论一个人的好坏的。为了避免再出现类似问题,曹操果断决定:建安五年以前所发生的问题,一概不再追究。今后如果有谁用断限以前的事情来诽谤别人,就把他加给别人的罪加在他身上。在这里,体现了曹操积极而又稳妥地处理历史遗留问题的胸襟、气度和魄力,体现了一种不纠缠历史旧帐、一切“向前看”的精神,确立了宜粗不宜细、宜宽不宜严这一处理历史遗留问题的正确原则,同时也体现了曹操从大处着眼、不怕有“偏短”的用人原则。这不仅是保护了陈矫一个人,制止了徐宣、陈矫之间矛盾的发展,同时也是保护了成百上千象陈矫这样的部属,对加强内部团结有着重要的意义。
只见矫曰:“王上已薨,太子在侧,若等诏命而分彼此,则社稷危矣!”遂拔剑在手,指官僚怒曰:“敢乱言者,割袍为例!”言讫,一剑割下袍袖。百官悚惧,拥丕至殿。正欲册立,忽报华歆自许昌飞马至,众皆大惊,及至问之,歆曰:“今魏王晏驾,天下震动,汝等久食君禄,何不早立太子?”众官应曰:“正欲立之。”歆曰:“吾已于献帝处索了诏命来矣。”众皆踊跃称贺。歆于怀中取出诏命开读,令百官跪听。制曰
魏太子丕:昔皇天授乃显考以翼我皇家,遂攘除群凶,拓定九州,弘功茂绩,光于宇宙,朕用垂拱负扆二十有余载。天不懸乓焕希辣S枰蝗耍缡狼鄙瘢У可饲小Xм仁佬鳎吮奈洌芪跚靶鳌=袷故钩纸谟反蠓蚧В畈呲谪ж┫嘤$贰⑽和蹒翮Γ旒街菽痢7浇裢庥幸怕玻谝奈幢觯旃挠淘诒呔常筛瓴坏描喝校鼓瞬パ锖榱遥⒐Υ姑镆病F竦眯蘖麻溨瘢吭€芍驹眨科渚捶廾皱粲腔常孕斬市鳎绷潦Γ猿屏狻N睾簦】刹幻沆#〗ò捕迥甏憾氯遮#Т耸腔ё悦裕跃煜乱槁郏窍椎壑拘囊病#
第四十二章 曹丕秉权
       且说华歆谄事于魏,故草此诏,威逼献帝降之。帝惧其势,只得听从,故下诏节,封曹丕为魏王、丞相、冀州牧,百官并无敢言其非者。
丕即日登位,受大小官僚拜舞起居。正宴会庆贺之间,忽报鄢陵侯曹彰,自长安领十万大军来到。丕大惊,乃问群臣曰:“孤黄须小弟,平生性刚,深通武艺。今提兵远来,必与孤争王位也。如之奈何?”忽阶下一人应声而出曰:“臣素知鄢陵侯之所行,当以片言折之。”众皆称曰:“非大夫,莫能解此祸也。”不知此人是谁。
却说出班奏魏王者,乃吴郡吴人也。人也,姓陆,名逊,字伯言,见为谏议大夫。曹丕大喜,就命陆逊说之。起初朝臣以陆逊乃江东士人为由,以言语攻之,幸得陆逊已得曹丕信任,曹丕为其解说道:“各位不必介怀,陆先生正是不满张浪才投至我处。莫非众位有谁愿意担当此任?”
话说陆逊自接张浪令后与吕蒙马不停蹄直至河北,陆逊选择了曹丕作为傀儡辅之而吕蒙则选择了曹彰原因很简单,曹植一介文弱书生,又无实权,实在难以辅佐。此时曹彰兵临城下,恐怕就是他的杰作了。
曹丕说完见没人再答话了,便继续对陆逊道:“伯言,此任非你不行,还是由你去吧!”
陆逊并未推辞只道:“主公吩咐,属下怎么不从?吾这便去。”
陆逊出至城下,迎见曹彰。吕蒙也做的很出色,此时正在曹彰身边,但两人此时是完万你能相认的。只见曹彰问道:“先王玺绶安在?”
陆逊正色而言曰:“家有长子,国有储君。先王玺绶,非君侯之所有也。问某何意?”
曹彰默然无语。行至宫门前,陆逊便问曹彰道:“君侯此来,欲奔丧耶?欲争王位耶?欲为忠孝之人耶?欲为大逆之人耶?”
曹彰道:“吾来奔丧,并无异心。”
陆逊曰:“既无异心,因何提兵至此,使王上与群臣相疑也?”
曹彰即时叱退左右将士,只身入内,拜见曹丕。兄弟二人相抱哭罢,方始成服。曹丕欲叫曹彰将本部军马尽交与曹丕。
曹彰道:“请兄长允许吾先料理完父亲后事,再与兄长交接兵权。”
曹丕应道:“如此也好。”
在陆逊的扶植下;曹丕当上了魏王;曹丕当上魏王立刻传旨;改建安二十五年为延康元年。封贾诩为太慰,华歆为御史大夫,陆逊为相国。大小官僚尽皆升赏。陆逊、贾诩等人上前领旨谢恩。
华歆上奏道:“所有的人都来为曹丞相奔丧惟有临淄侯曹植、萧怀侯曹熊,此二人坐视不来奔丧,理当问罪。”
曹丕道:“即刻传旨,差遣二使者前往两人之处问罪。”
次日上午一使者回复道:“萧怀侯曹熊惧罪,自缢身死。”
曹丕令人后葬其追谥萧怀王。
下午前往曹植处使者回道:“临淄侯曹植常与丁仪、丁廙酣饮,并不奔丧。臣传王旨时,曹植端坐不动。”说完使者面露难色!
曹丕道:“有话且直说。”
使者唯唯诺诺道:“临淄侯曹植手下还骂道……”
曹丕急道:“骂什么?直言便是。”
使者道:“临淄侯曹植手下丁仪骂道:‘尔等休要胡说!昔日先王在时,欲立吾主为太子,被谗臣贼子所阻;今王丧未及旬日,便问罪于骨肉也?’丁仪话刚说完丁廙又道:‘我主临淄侯曹植聪明绝顶,下笔成章,自然有王者之大体,反而今日没有坐上其位。你那庙堂之臣,皆是肉眼愚夫,不识圣贤,与禽兽何异也?’临淄侯曹植听到他们这么说后,喝齐武士赏了属下一顿乱棍,将属下轰出府邸。”使者说完便大汗淋漓,怕曹丕迁怒于他。
朝堂之上一片哗然,大臣们议论纷纷,此时陆逊上前道:“主公,临淄侯曹植如此大逆不道,理当问斩。”
曹丕听到使者此言自是火冒三长,加之朝臣起哄怒骂道:“好个曹植,自己做错了事,还这么嚣张跋扈,吾念及兄弟之情,已经如此礼待于你。是你不仁在先,可就别怪我不义了。”
曹丕脸色难看之极,露出凶狠的本色,随即下令道:“令许诸领三千虎卫军,即可前往临淄擒拿曹植”
陆逊道:“主公,属下还有一事上奏。”
曹丕正怒气正盛,但对陆逊,这个助他登上王位的智囊还是尊敬的,曹丕道:“先生,有事不防直言。”
陆逊接着道:“鄢陵侯曹彰需交割军马,方为不患。如若不然,天长日久,将会是养虎为患啊。”
曹丕道:“先生,所言甚是。随即下令。令曹彰交出兵马大权,又令曹彰回鄢陵自守”
曹彰接到圣旨,本无心再做什么不料吕蒙献策于曹彰道:“兵权若失,鄢陵侯还如何问鼎天下?照吾看来圣上不仅想要鄢陵侯交出兵权,恐怕不止这么简单,恐其有诈。不交至少可以求得自保,还有实力问鼎天下,如若交出兵权,鄢陵侯恐危矣!”
曹彰听到此大惊失色道:“先生,此话怎讲?”
吕蒙道:“鄢陵侯想若照曹丕之言交出兵权后,再对鄢陵侯做什么,我们都无还手之力啊!何谈心中抱负?”
吕蒙见曹彰面露难色,随即激励道:“蒙承鄢陵侯信任,欲为鄢陵侯争夺天下!如若鄢陵侯现在交出兵权那就相当于投降。何以再言天下?”
曹彰被吕蒙唬得热血沸腾,随即开口道:“照先生之意,我们该怎么做?”
吕蒙笑道:“鄢陵侯若是属下猜测不错,曹丕很快就会派人前来监视我们,现在不走,恐怕就走不了了。”
曹彰心一横,开口道:“好!就依先生之言。马上出城!”
吕蒙道:“不急!现在恐怕已经封锁城门了。若想出去很是艰难,鄢陵侯稍等,吾去去就来。”
陆逊府上,一下人对陆逊道:“大人,门外鄢陵侯使节求见。”
第四十三章 陆逊VS司马懿
       陆逊道:“传他上来。”
那下人喝道“是。”便转身而出,少时便请进吕蒙。
两人见面后,并没有表现出什么破绽,相反的是两人交谈一会之后便吵了起来。
陆逊道:“你这卑鄙小人,汝誓要取你性命,方泄心头之恨。”
吕蒙道:“就凭你?也想去我性命,哼,不自量力!”
问讯赶来的下人,立刻将吕蒙团团围住。
陆逊道:“你们下去,本将军自会处理。”
不多时吕蒙在武技上就落了下风,由起初的拳脚到现在的摔交,两人是用尽了所有的招数,谁也没有把谁制服的把握。本来陆逊武技比吕蒙高上一畴,但吕蒙身强力壮,胜在力量比陆逊强上不少,这才打个势均力敌。
两人纠缠了一个时辰左右,吕蒙破门而逃,陆逊府上亲卫赶来,跪道:“大人,属下失职。属下这就去擒拿此人。”
陆逊道:“不必了,那人武艺高强汝等是打不过他的。”
众人虽然感到奇怪,但谁也不敢多问。既然主子都这么说了,那他们也只好退下去。
吕蒙自陆逊府邸上逃出来以后,一边走一边骂道:“行,你小子也还狠了吧?”只见吕蒙手上青一块紫一块的。
一路骂骂咧咧的到了曹丕为曹彰安排的府邸,守门之人见是吕蒙回来了,便未加阻拦放其入内。
见到鄢陵侯曹彰吕蒙道:“鄢陵侯久等了,我们可以走了。”
曹彰在屋里等了半天都不见人影,心里紧张的要命,直到吕蒙进屋后,心情才稍微松懈一点,见吕蒙说完后,曹彰便问道:“先生,跑到哪里去了?可急煞我了。”
吕蒙道:“鄢陵侯恕罪,吾方才前去拿一点东西,没有这样东西我们恐怕出不了城啊。”
曹问道:“什么东西,还让先生亲自跑一趟,叫府上下人去拿不就行了吗?”
吕蒙道:“此物是人人都可以拿到的。”说完拿出一块玉佩。
曹彰道:“这是?”
吕蒙指着玉佩道:“此时早已城内戒严,城门恐怕早就封锁了。我们要出城全靠他了。”
曹彰急道:“既如此,那我们快快出城吧。”
吕蒙鞠躬道:“主公请。”两人相继离去。
走到城门之处,守备森严。守将道:“汝乃何人?”
吕蒙拿出陆逊的腰牌道:“吾乃陆相国下人,奉相国之命,出城办差。”
守将见来人拿着的果真是陆逊的腰牌,立即放行。
吕蒙与曹彰逃出城后,直奔军营而去。
次日早朝,陆逊上奏道:“主公,属下有事上奏。”
曹丕道:“卿有何事?”
陆逊道:“主公,曹彰已经逃走了。”
曹丕大惊道:“什么?为何会让他逃了?”
陆逊面露难色道:“主公,都是属下之过失,还请主公恕罪!”
曹丕疑道:“这又是为何?曹彰逃走与卿有何干?”
陆逊道:“主公不知,鄢陵侯曹彰帐下谋事吕蒙与属下有旧仇。昨日深夜此人来到属下府上,与属下大打出手,结果不想在打斗中被他偷走了属下的腰牌。实乃属下失职,还请主公恕罪。”
曹丕道:“此人实狡猾,先生不必自责!”
随即曹丕疑惑道:“先生,此人是何地人士?”
陆逊道:“回主公,吕蒙,字子明,汝南富坡(今安徽阜南东南)人。”
曹丕道:“先生不必焦急,待吾为你讨回公道。”
陆逊心中暗笑,脸上却感激的说道:“谢主公!”
曹丕道:“今鄢陵侯曹彰拥兵子重,不但不交出兵权,还带兵潜逃。吾欲伐之,众位卿家谁愿前往征讨曹彰?”
一旁的司马懿似乎看穿了陆逊与吕蒙之事,上前道:“主公,伯言腰牌被吕蒙那贼人盗去,加之又与那贼人有仇,依臣看来,伯言最宜出征讨伐曹彰。”
曹丕道:“伯言贵为相国,乃文官之首。怎能带兵打仗?众卿可还有人选?”
曹丕话音刚落,一将站出来道:“末将愿领军讨伐曹彰。”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夏侯渊!
曹丕见夏侯渊愿领军出征,便道:“好,夏侯将军,汝能征善战实乃最佳人选。”
司马懿道:“主公不可。”
曹丕道:“有何不可,夏侯将军曾随先父征战,身经百战。又是难得的将才,有何不可?难道将军还有更好的人选?”凭陆逊想与司马懿唇枪舌战的话恐怕赢的机会是微乎其微,但陆逊有一个先天优势,自从曹操逝世后,曹丕在陆逊的指点下,得到这江山荣登帝王之位,或许是为感曹操赏识之恩,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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