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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6之崛起-第2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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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他毕竟是东北军参谋长,不可能像张作相那样装糊涂,他有责任提醒张学良。
荣臻仔细斟酌了一下,看着张学良,担心地说:“副司令,我怀疑万宝山事件就是日本人在背后支持的,他们的目的就是想要把事情闹大,好在熙洽这件事处理的还不错,很快把事情控制住了,让日本人没有找到扩大事态的借口。”
“不过,这次关玉衡秘秘密处死中村震太郎这件事,很麻烦,日本人是绝不会轻易就放过的,他们提出来的那四条,我们很难让他们满意……”
一提到这两件事,张学良的脸色就马上阴沉下来,这时他打断荣臻的话说:“那四条不是我们很难让日本人满意,而是我们绝不可能让他们满意。”
“日本人要求我们对关玉衡等人处以严刑,这是绝对不可以的。”
张学良飞快地看了微闭双目,靠在沙发上不出声的张作相一眼,又把目光移开,伸手从枕头下面拿出一份电稿,在手中挥动着,语气激动地说:“还有,熙洽无能,处理万宝山事件一事丢尽了我张学良的脸,他倒是没让日本人找到借口,可是也让我在委员长面前,甚至是在东北父老和全中国人面前颜面尽失。”
张学良举着电稿恨声说:“这是委员长阅读长春市政筹备处关于万宝山事件的调查报告后的批复,洪主任,你来念一下吧。”
洪钫面无表情地上前接过电稿,大声念了起来。
“一面交涉,一面侵袭,假交涉之谈判,为侵袭之掩护,其诈欺残酷之手段,乃人类所未有之丑伎,及目的已达,乃伪让而退。此其一步一步之螺旋而进之策略,吾已见其肺肝矣。呜呼天下从此多事,吾甚为民众痛惜焉。”
蒋介石在批复中,虽然没有埋怨熙洽对此事的处理不好,可是却明显表露出对东北情况的担忧。事情出在张学良的老家东北,这如何能让张学良有颜面。
张学良长长出了一口气,努力平复心中的怒火,说道:“委员长对万宝山事件很忧虑,现在报上也有报道,都是攻击我张学良的,关玉衡一事是决不能再让我们成为国人的众矢之的了。”
张作相是吉林省主席,处理万宝山事件,熙洽也是给他发电请示过,他也是同意熙洽这么做的,见张学良不满,张作相是不能再不说话了。
张作相坐直身子,看着张学良语重心长地说:“汉卿,万宝山事件如何处理,熙洽请示过我,要怪你就怪我吧”
见张学良微微皱着眉没出声,张作相叹口气道:“有件事不知汉卿想过没有?对于日本人的无理挑衅,我们到底应该怎么做?”
不等张学良回答,张作相自顾自地接着说道:“是的,日本人在东北只有以第二师团为首的两万多人,虽然我们一对一打不过日本人,可是我们在东北的兵力要远远多与他,即使你再从东北抽调四个旅,我们东北军在东北仍然还有十几万,就是踩也踩死他们了。可关键是,许多人都没有想到打完之后如何善后。”
“如果我们不忍让,和日军冲突起来,我们消灭了东北的日军,或者把日军打败,日本人难道会善罢甘休,他们势必从朝鲜和他们本土调集大军进犯东北,那时我们东北军能挡得住日本人?那样,大帅辛辛苦苦创下的基业可就全完了。”
“不要说我们东北军打不过日本人,就是老毛子也打不过日本人”
张作相的话触到了张学良心中最深处的痛处,中东路事件是他心中永远挥之不去的阴影。
见张学良脸色灰败,一副沮丧至极的表情,张作相知道张学良已经听进去自己的话。
“没办法,对于日本人,现在只能是忍让,不激化矛盾,让小日本找不着和我们开战的理由,这才是保住东北的上策。”
王树常不满地哼了一声说:“难道就这样忍气吞声地让小日本骑着我们的脖子拉屎?”
张作相不以为意地笑了笑说:“那霆午的意思是和小日本来硬的?我还是那句话,如何善后?那样,小日本恐怕就不会仅仅想要在我们东北修铁路开矿山了。”
虽然对于张作相很不满意,可是王树常一时也找不到反驳张作相的办法,可还是不服气地说:“难道就这么让小日本得寸进尺?我看,这小日本和石友三一样,也是喂不饱的狼崽子,他们是没有满足的时候的。”
张作相苦笑着说:“大帅当年对付小日本就是软磨硬泡,其实就是一个字,拖。时间越久越对我们有利,现在最关键的就是不能给小日本开战的借口……”
见张学良情绪颓唐之极,荣臻心里暗叹这个少帅还是太年轻,不由暗暗摇头。可是他是来请示关玉衡怎么处理的,再这样下去,他很担心关玉衡会有什么不测。
荣臻打断张作相的话,问张学良:“副司令,关玉衡可是一心为了东北安危……你看怎么办,日本人逼得很紧”
关玉衡这件事,确实是让张学良很头痛。
枪毙日军间谍一事,张学良不仅知道,而且还特意指示要做的隐秘,决不能让日本人抓住把柄,可是这个关玉衡……
按照日本人的意思,枪毙关玉衡,这样固然会让日本人失去闹事的理由,可那样必然也会寒了将士们的心,他张学良在东北军里的威望可就要大打折扣了。
可不这样做,日本人也就有了挑起战争的理由。张学良可不敢像张作相那样还敢想象着能消灭两万日军,中东路事件中,几万苏军可是打得他的十几万东北军精锐一败涂地,让他闹得灰头土脸,要不是宋哲武出兵相助,还不知道怎样收场呢?这日本人可是比苏军还要强横。当年日俄战争时,日军就打败了三倍于己的苏军。
犹豫了半晌,张学良满是无奈地说:“中村震太郎是日本间谍一事,铁证如山,关玉衡这件事做得对,这件事不能按照日本人的要求来做。不过,日本人还得安抚一下,我看这样吧……”
张学良低下头,看着自己因为用力握紧,骨节已经发白的双拳,艰难地说:“关玉衡撤职查办,由宪兵司令部带回沈阳拘押,这也算是给日本人一个交代。荣参谋长再把那些搜出来的中村震太郎作为间谍的证据交给日本人看,想来日本人也不好太过分。”
“如果给日本人看那些证据,我们在兴安岭地区的军事机密也就泄露了。”荣臻有些不甘心地说。
张学良轻吐一口气说:“如果日军能打到那里,东北也就没了,那点军事秘密又算得了什么?”
想想张学良说的也是,日军真要到了需要那里的军事机密的时候,东北早都被日军占了。不过,这可委屈了关玉衡了。
对于日军是否因为处理了关玉衡就会罢手,荣臻很怀疑。
“副司令,关东军最近演习频繁,尤其是夜间演习增加更为明显,我们还是要有所准备啊还有,副司令是不是请南京方面和日本政府交涉,让他们政府约束一下关东军的行为。此外,万一关东军挑起战争,中央是什么态度?我们该怎么办?”
作为张学良的参谋长,荣臻很清楚张学良不愿也不敢跟日本人真刀真枪地动手,因此只要是能忍让的都会去忍让。可是现在的问题,已经不是张学良敢不敢打,而是日本人一直在寻找借口要打,不有所准备是不行了。
而且,虽然张作相是东北四省留守司令,可是张作相知道自己是绿林出身,在军事指挥上能力欠佳,所以对于军事上的事情都交给荣臻处理,绝不干涉。作为东北现在实际上的最高军事长官,他荣臻确实需要张学良给他一个明确的交待。
其实,日军频繁演习这件事,是最让张学良心焦的,稍有军事常识的人都知道,演习往往是实施军事行动前的演练和先兆。
张学良是真心希望日本人的演习仅仅是威胁恐吓,日本人真要动手,他现在还真没有办法。因为他觉得,和日本人不打最好,一打必败,小打小败,大打大败。
暗暗吸了一口气,张学良故作镇定地安慰荣臻说:“日本人频繁演习的目的,不外乎有两个:一个是要威胁我们;另一个就是想要利用演习制造摩擦,为他们挑起战争寻找借口,逼迫他们的政府支持对我们发起战争。”
“据南京得到的消息,日本政府内部主流并不支持现在军队发动战争。因此,我们一定要约束部队,决不能和日本人再起争端,上了关东军的当。一旦让日本人找到开战的借口,东北就危险了。”
“就凭我们东北军要想抗击日军,那是绝对拿鸡蛋往石头上碰,绝无胜算可能。所以,对于日本人的挑衅,现在的唯一办法,就是忍。”
“关于中央的态度么,我在南京时和委员长探讨过东北日本人的事情,委员长总的意思也是要我们‘无论日本军队如何在东北寻衅,我方应力避军事上的冲突,勿逞一时之愤。’”
艰难地说完这些话,让张学良感觉很疲惫,他端起一杯水喝了一口,借此稳定一下焦虑的心情。
心情焦虑的张学良不想再提日本人的事情,又把话题转到石友三的身上。
第四百三十二章布局委员长真被冤枉了
第四百三十二章布局委员长真被冤枉了
心情焦虑的张学良不想再提日本人的事情,又把话题转到石友三的身上。wWw。
“对石友三决不能小觑,他和日本人也勾搭上了,据天津方面的情报,日本人送了石友三大批军火,我们现在奈何不了日本人,可绝不能放过石友三这个为虎作伥的叛徒。我同意霆午和孝侯的意见,从东北增兵,求人不如求己,关键时候,还是我们自己的人保靠,就按霆午的意思办,调辽宁的四个旅进关平叛,一定要宰了石友三这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张学良这番话说的语气十分激愤,仿佛把对日本人的无奈和愤怒全部都撒在了石友三的身上。
见张作相和荣臻要出声阻止自己,张学良一摆手说:“就这么定了,这四个旅待平定了石友三后立刻返回东北原驻地。”
见张学良明显已经下定决心,张作相和荣臻再不好说话。
他们很了解张学良,只要他自己真正决定了什么事情,是没有人能让他回心转意的。如果说张学良什么地方最像张作霖,那就是这一点了。只不过,极为聪慧的张作霖做出的决定,都是经过他深思熟虑的,而张学良的决定中,轻率冲动的成分往往要大一些。
当然,也不是说就没有人能劝说得了张学良,可是这样的人是极为稀少,现今要说有人能劝说张学良,那也只有一人有这个能力,那就是这两年闹得沸沸扬扬的赵一荻赵四小姐了。
赵一荻出身于一个颇有名望的官宦之家。其父赵庆华是浙江兰溪人,在北洋政府时代,历任津浦、沪宁、广九等铁路局局长,曾任东三省外交顾问,并官至交通次长,为人耿介不阿,为官清廉。1928年赵一荻与张学良相识于天津,29年3月私奔沈阳,赵跪求张妻于凤至接纳,并许诺终生不要名分。于凤至无奈,只好应允,后一直以秘书身份伴张。张学良染病后,一直由她陪伴。
今天因为知道这些人要和张学良谈论重要事情,赵一荻已经避开。而且这个赵四小姐也绝不会为了他向张学良分说这件事,这个赵四小姐虽然非常得张学良宠爱,可却很有分寸,从不会在政事上为任何人关说。
想到这里,荣臻不由得神色黯然。
“洪主任。给蒋委员长去电,请中央军做好准备,一旦石友三公然反叛,就和东北军联合夹击石逆;另外,再请蒋委员长命令徐永昌和宋哲元、孙殿英部出兵共同剿逆。带我们讨逆大军集结完毕后,如果石逆畏惧,不敢作乱,我们就武力将其缴械,在不留着个祸害。”
说完这些,身体虚弱的张学良仿佛耗尽了体力,脸色苍白,十分疲惫地歪靠在床头。
众人知道这是张学良的烟瘾又犯了,再议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除了洪钫,其他人都起身告辞。
众人出去后,洪钫急忙从抽屉里拿出一个银盒,从里面取出一根特制的香烟递给张学良。张学良急忙叼在嘴上,在洪钫手中燃着的打火机上点燃,深吸一口后,闭上眼睛靠在床头,许久才吐出一口烟来。
张学良很早就染上吸大烟的恶习,后来几次想戒掉都没有成功,不过现在他要注意身份,再吸大烟十分不雅,于是改为吸这种“特制的香烟”。
一支烟吸完,张学良精神振奋了许多,又闭着眼休息了片刻后才坐起身,对侍立一旁的洪钫道:“给沈阳荣参谋长去电。”
张学良这话吓了洪钫一跳,荣臻明明刚刚离开这间病房,今晚回沈阳,最快也要明日才能到,张学良给荣臻的电报竟然要发到沈阳?难道是张学良刚才的烟吸多了?
洪钫迟疑了一下,小心地问:“副司令,荣参谋长不会走远,我派人去喊他回来?”
张学良脸色忧郁地摆摆手说:“不必,我们东北军的中下级军官不乏性情刚烈之人,仅凭荣参谋长的几句话恐怕压不住他们,我给他一封电报,他也好有个凭证。”
洪钫这才明白,感情不是张学良因为吸食这种参有吗啡的香烟过于亢奋,忘记了荣臻刚刚离开,而是怕荣臻压不住在沈阳的东北军官兵,和日本关东军冲突起来,他这是要给荣臻一封类似于手谕的电报,让荣臻压著那些东北军的悍将们。
洪钫急忙拿出纸笔,做好准备记录。
“荣臻吾兄:现在日方外交渐趋吃紧,应付一切,亟宜力求稳慎。对于日人,无论其如何寻事,我方务当万方容忍,不可与之反抗,致酿事端。即希迅速密令各属,切实遵照注意为要。张学良。鱼。子。秘印。另告荣臻,事情紧急时,为避免发生不必要的冲突,可收缴北大营驻军武器,存于库房。”
记录完张学良口述的电文,洪钫转身要去发电,可又被张学良喊住。
张学良犹豫半晌,最后低声对洪钫说:“给戴雨农去电,告知阎锡山即将离大连返晋,如有需要,可在天津找王霆午接洽。还有,把阎锡山要回晋的消息再告诉文戈。”
当宋哲武拿到王叙的军事情报局的人截获的这封《鱼电》时,不禁愕然,久久无语。
宋哲武认为,两国交战是大事,不轻启战端,慎重、冷静地处理日方的挑衅是必要的,但是,慎重、冷静不等于完全放弃有理、有节的抵抗。以忍让求息事,完全放弃抵抗,将会助长敌人的气焰与野心。
张学良的《鱼电》虽然是针对小规模冲突而言,以为日本人还是像以往那样,制造事端后讨要好处罢了,他完全没有想到关东军这次是要占领整个东北,但它仍然是一项错误的决策。
在他前世,所有主流媒体,甚至是他所受的历史教育中,都说蒋介石在九一八事变前,关东军挑衅日益急迫时,曾有一《铣电》致张学良谓:无论日本军队此后如何在东北寻衅,我方应予不抵抗,力避冲突。吾兄万勿逞一时之愤,置国家民族于不顾。传说张学良曾将这个《铣电》转知东北各军事负责长官,一体遵守。
张学良也正是因为遵从了蒋介石的这份电令,才在九一八事变当夜,指令东北军不予抵抗。甚至还有说法,在九一八事变当夜,张学良就向蒋介石请示方略,是蒋介石下令不予抵抗。可是,后市已经证明,张学良当夜根本没有吧关东军占领北大营的消息告诉南京方面,南京方面是在第二天才知道东北发生的事情的。
蒋介石是第二天从上海方面得到沈阳发生事变的消息的,立即致电张学良,要张向外宣传时“力辟”日方散布的侵略借口,即东北军“有拆毁铁路之计划”,无一语谈及军事准备与军事行动计划。这也能确定不抵抗的命令不是蒋介石下的,蒋委员长确实是被人冤枉了。
更有人说,张学良此后,一直将这份电报随身携带,以便必要时洗清自己不抵抗将军的罪名。
不过,《铣电》的存在与否,在国民党机密档案大量解密后,却发现也还难于论定。这是因为,该电始终不见于各种文献档案。台北政治大学的刘维开教授曾遍查大陆和台湾的各类档案,包括保存蒋介石资料最为完整的《蒋中正总统档案》,均不见此电。有一说这封《铣电》现存于美国哥伦比亚大学,亦不见有人确定。甚至当张学良被解除软禁,在纽约接受采访时,他本人也一口否认。
不过这份《鱼电》倒是确实存在的
对于张学良本人否认,宋哲武前世还以为是张学良人格高尚,不愿对已经逝去的蒋介石加以诋毁,当时还另宋哲武为之唏嘘不已。
没想到,不抵抗的直接命令竟然还真是张学良下达的,至少从这份《鱼电》看,张学良早已经有这个意思了。
吃惊归吃惊,现在宋哲武终于确定了他无法改变历史的轨迹,九一八这场中国大劫的开始,是注定要发生了。既然如此,那他就要加紧做应变准备。他虽然避免不了九一八事变的出现,可他会尽力避免前世那样让关东军在占领沈阳后获取巨额财富和大量武器装备。
加紧备战的石友三,为防备泄露真情,他下令将张学良派到部队的秘书长张云责活埋。随后,石友三将部队扩编为九个军,以孙光前、米文和、程希贤、沈克、张学成、梁方起、王心斋、唐帮植为军长。
七月十八日,石友三在归德宣誓就任广州政府所委任的第五集团军总司令职,并发出讨张通电,督率各部沿平汉路北进,准备一取石家庄,二占保定,三进平津。
七月二十四日,南京政府下令免去石友三所兼各职,并通缉拿办。同时以刘峙为总司令组成“讨赤南路集团军”,下辖三个军团;有了蒋介石的明确支持,张学良任命张作相领衔,组成“讨赤北路集团军”,下辖两个军团;又将东北精锐部队四个旅调入关内,准备随时和中央军夹击石友三。
蒋介石也致电宋哲武、徐永昌、韩复榘、孙殿英,要他们出兵参与剿灭石友三。
不过,蒋介石的这份电令来得不巧,这时宋哲武正在忙于筹备婚礼,自然不能率兵出征。
原来,宋哲武早已答应李如娟,要在六月成亲,因为石友三的事情,婚礼的时间被宋哲武一推再推,在宋哲武知道自己无力回天后,正好借此机会拒绝出兵,这样的理由正合适。
宋哲武的婚礼很简单,也很简朴,而且还是举行的集体婚礼,他和张亚飞一起办的。
张亚飞和王亚丽两人相处已经两年,早就想要结婚,可是宋哲武迟迟不办,张亚飞也不好先结婚,一直拖着呢。
简短的婚礼仪式有贾景德主持,箫国栋和赵丕廉两人证婚。这个新式集体婚礼的仪式虽然不长,可也从早上进行到中午才结束,时间多数用在宣读国民政府各位大员们的贺电上了。
仪式结束后就是请前来观礼的第四路军系统的师以上军官、太原行署、绥远、南蒙的高级官员,以及太原各界代表会餐。因为北蒙路途遥远,而且那里正在加紧做军事准备,北蒙的军政官员宋哲武一个也没让来。
因为忙于在江西剿匪,蒋介石是不可能脱身的,他派了林蔚代表他来太原道贺,并送上其手书的“民族英雄,国民楷模。”的条幅,对张亚飞也有贺电。夫人宋美龄,则送了李如娟和王亚丽每人一条项链镶有钻石的项链;韩复榘、杨虎城也都派代表来了太原。
徐永昌和杨爱源领着杨效欧、李服膺、李生达代表晋绥军前来道贺,其它晋绥军将领和山西省政府的官员则是一个都没来。
这倒不仅仅是他们还记恨宋哲武阵前倒戈夺了太原,还因为宋哲武进行土地改革,让这些晋绥军将领都收了损失,因此恨透了宋哲武。
因为这些晋绥军将领和省政府的官员们,许多人都在太原行署有大量土地,新政策是30亩以下自有土地不交税,30亩以上则是土地越多,交税也就越多。这些晋绥军将领们以为,他们既然接受国民政府整编,那也和宋哲武一样,也是国民**军军官,‘我就是不交税,你宋哲武还能敢把我怎么样’。
正是因为抱着这个心思,这些人都指示家人既不出卖多余的土地,也不多交税。
太原行署征收农业税的时间也是像阎锡山时期一样,半年一征。收税时,这些人家早已商量好了,集体拒征,本以为法不责众的这些人,第二天就后悔不迭。
第二天,各县警察局局长亲自带队,在各村保卫团的配合下,强行查没拒绝缴税的人家所有土地。这立刻就让山西省政府和晋绥军的中高级将领们炸了锅,纷纷去找商震和徐永昌,并联名向南京中央政府控告宋哲武强抢民财。
做事一向拖沓的中央政府这次办事效率很高,第二天就下文处理。可让他们失望的是,中央并没有指责宋哲武,只是轻描淡写地责成商震、徐永昌和宋哲武会商解决。
没有办法,商震和徐永昌只好一起来太原找宋哲武,想让宋哲武把没收的土地还给这些人。
可是,宋哲武的态度很坚决,没收的土地一概不予返还。不过,如果这些人肯补齐所欠税款,可以返还30亩,其余的土地太原行署以平价购买。最后,这些人都乖乖地缴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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