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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审死官-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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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手中仔细看了看,心念一动,口气比之前缓和了许多道:“你家是不是养着一条大黄狗?大概有这么高?”说着张允用手比划了一下。
“老爷怎么知道的?”阿娇一惊。
张允却没理会,自顾自地道:“以前我在老家时也曾养过一条狗,一大早就喜欢牵着出去遛一遛,养得久了,狗也象是通了人性,一家人就只听我一个人的话,让他去哪就去哪,让他咬谁就咬谁,只不过后来得病死了,害得我难过了好一阵子!”
阿娇也不知道张允唠叨这些琐事有何用意,只好耐心得听着,既不敢插嘴也不敢打断。又听张允道:“我还记得,每年这个时候,狗都要换毛,它又喜欢到处乱钻,在一些硬东西蹭去身上将要脱落的狗毛,结果弄得家里满是狗毛,想打扫干净都难,哦,你看,就象这里!”说着张允又从桌子腿上裂缝中找到了一缕黄毛。
“是呀,养狗真的很麻烦!”阿娇随声附和着:“总是把屋子里弄的乱七八糟,以前我丈夫活着时,倒还好些,他不在了之后,我家的狗愈发的没有了管教,吵得四邻八家都不得安宁。”
“听你这么一说,我才想起来,进门半天了怎么没听到狗叫呢?莫非它也睡着了不成?”说着话张允走出了卧室,在小院中转了一圈,只靠到一个空荡荡的狗屋而已,因问道:“狗呢?死了还是丢了?”
“都没有!”阿娇已经被张允的举动搞糊涂了,气势汹汹而来,先是问了些关于亡夫的话,原本还以为这个办案如神的知县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跑来追查丈夫的死因,心中不免惴惴不安,强打着精神小心应对了两句,不料知县老爷却话锋一转,问起了家里那条讨人厌的狗来。
这让阿娇悬在喉咙里的心顿时落回了肚子里,随着张允走到院中道:“我家的黄狗性子太过凶猛,除了我丈夫之外,就连我的话都不听,一连咬伤了几个邻居,所以我半个月以前就把它卖去了狗肉铺。”
“是吗?那可真有些可惜了,原本我还想看上两眼,喂它两根肉骨头呢!”张允要过休息手里的灯笼,照了照狗屋里面,随口问道:“既然它那么凶猛,你又是怎么把它送去狗肉铺的,总不会是打死了吧?”说着回过头来横了阿娇一眼。
阿娇的心一哆嗦,心里暗暗叫苦道:“倒霉,都说这个知县审狱断案是把好手,害得我白害怕了一场,原来不过是个爱狗如命的大草包。”既对张允有了轻视之心,她也就少了些戒备,忙解释道:“不是,不是,我不过是找了些麻药拌在狗食骗它吃了,待它睡着后才叫狗肉铺的伙计来背走的,我一个弱女子,杀鸡尚且不敢,何况是家里养了多年的狗呢!”
嘿嘿,杀鸡你也许不敢,可杀人时只怕心狠着呢。张允在心中鄙视了她一番,却笑道:“说的也是,换成是我,也会这么做的,说起来,狗这东西不仅爱到处乱蹭,还有个很不讨人喜欢的毛病,你知道是什么吗?!”
阿娇摇了摇头,刚想要吹捧张允一番博学多闻,见识非凡之类的话,可是却被张允从狗屋里拿来的东西吓的目瞪口呆,原来张允手里拿着的是一只鞋子,虽然已经被咬得破破烂烂,但鞋底却完好无损。
张允眯着眼睛笑道:“看到没,狗子还喜欢乱叼东西,特别是床下面的鞋子,不用说这也是你亡夫所穿过的。”说着装模作样得用手指比了比,摇了摇头道:“不过倒让我有些奇怪,怎么小了许多呀!?”
“这只鞋子多半是我家的狗从外面衔来的,民妇以前从不曾见过!”阿娇连连摆手,想要抵赖。
“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张允微微一点头,随口问道:“若我猜得没错,钱不归的鞋子都是在外面的鞋店中买来的吧?”
“你怎么知道?”阿娇一惊,下意识地问道。
“说穿了也没什么好希奇的,我方才在你卧房之中并没有看到针线笸箩,又没有针织女红之物,想来你必定是不懂得缝衣做袜,对吧?”见阿娇点头承认,张允的嘴角勾起,将鞋面翻转过来,指着上面的字道:“何况这上面还写着钱不归的名字,你若还不承认,我可以命衙役找鞋店的掌柜问上一问。”
“不……不用了,这的确是我丈夫的鞋子!”物证摆在面前,阿娇想再抵赖都难。
张允一步步得把阿娇领进了自己挖得坑里,心情大好,将她叫回屋里,指着床下的鞋子道:“说吧,这些鞋子是谁的?怎么会跑到你的房里来的?”
“这是我一个远房表兄放在我家的!”
“只怕是你姘头的吧?要不然你先前为何不肯承认呢?”张允猛拍了一下桌子,啪得一声巨响,惊得阿娇身子一阵发颤。
“民妇丈夫刚死,外面就已经有风言风语说我和表兄有私情,我一个柔弱的女子,又是寡妇,怎受得了这等恶毒阴损的毁誉之言,若是方才认了下来,只怕民妇的清白也将再难保全!既然如此,倒不如一头撞死在大人面前,以死为亡夫殉节来得干净!”说着阿娇扯乱头发,发了疯似的朝桌角之上撞来。
她竟有此刚烈之举,倒是大大的超出了张允的预料,虽然并不排除她做戏的可能,却也不能眼睁睁得看着她死在自己面前,朝前跨了一步,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肩膀上,冷声道:“想死,只怕也没那么容易!”
阿娇被他这么一推,顺势就倒在了地上,边在地上打滚边放声得嚎道:“不归呀,你为什么要早早弃我而去,留下我一人孤苦伶仃得苟活于世,受尽别人的冷眼和诬陷不说,就连以死殉节都不成,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呀!”
这么一来,张允倒真拿她没有什么办法,若是扭身就走,未免有些不甘心,倘若留下来任由她这样哭闹,左右邻居听到了,即便不说什么,日后传扬出去,也是大大有损自己的名声,横了一眼站在门口兀自发傻的休息道:“掌嘴,本官倒要看她哭到何时?”
作者:明天哥们婚礼,更新时间不确定,但一定有两章,请大家到时候过来捧场。
卷一:新官上任 第七十四章 奸情
更新时间:2008…11…19 13:51:56 本章字数:2701
别说,这一句话倒是颇为灵验,阿娇的哭声顿时停了。
妈的,果然是在装蒜,老子不把你推上断头台,还真对不起你方才的演技。张允不禁大为恼火,声音冷得好像满是冰渣子似得道:“别以为装疯卖傻就能够蒙混过去,就算你不认罪,本官倒想看看夹棍之下,外面的于子江和你家的邻居能嘴硬多久!”
随后又在她的面前展开那方他在床上找到的汗巾,一字一句地道:“更何况还有这条汗巾为证,定你俩个通奸之后合谋杀人的罪名是绰绰有余。”说完连看都都不想再看她一眼,无比厌弃得一摆手道:“休息,把她押回衙门,左右邻家,凡是知情者全都不准放过。”
休息将面如土色的阿娇拖出门去,张允却留下来仔细寻找可能的证据,就连个犄角旮旯都没有放过。就在他钻在桌子下面察看时,就听背后有人道:“哎,找到什么罪证没有?”
张允吃了一吓,本能得抬起头来,咣当一声撞在桌子下面,疼得眼泪都险些淌出来,回头看了一眼戴着鬼脸,哧哧发笑的林笑语道:“麻烦你以后出现时先打个招呼,幸好我胆子大,换成别人,吓也被你吓个半死!”
“呵呵,你又让我作贼,还让我弄出点动静,岂不是想害得我被人抓到吗?这样的蠢事我才不干呢!”林笑语将鬼脸摘了下来,挂在腰带上,也开始四处乱翻。
“妈的,这对奸夫淫妇可真够狡诈的,杀人之后里里外外都打扫过了,别说是蛛丝马迹,连灰尘都没有多少!”张允一边东张西望,一边喃喃咒骂。
“那倒未必!”林笑语嗤笑道:“找不到,只能怪你笨,如若我是凶手,钱不归病倒在床上,何必用劳心费力得把他弄到别处呢,只须用一把刀或者绳子就能把他杀了!”
“废话!换成是我,也不用废那么多手脚,可你别忘了,钱不归死后身上并无伤痕,面色如常,显然不是被利器刺死或者被勒死的,司墨曾提醒我说,许是被烧红的铁钉刺入顶心而亡,我要找的是凶器!”
“司墨怎么知道能这样杀人的?莫非她这么干过?”林笑语笑道。
“少胡说八道,她才十三岁,哪里会犯下这等令人发指的恶行,这玩笑在我说说就算了,莫再对司墨提起,免得惹她难过!”张允说着想要到别处搜寻,结果却听林笑语很不满地道:“你呀,就知道护着她,只怕她真杀过人,你也会装聋作哑,徇私枉法。”
“话不是这么说的!”张允凝望着林笑语道:“我只是想竭尽全力保护我身边的亲人不受伤害而已,是人皆都如此,这跟徇私枉法不相干,换作是你,我也一样不会袖手旁观。”
“真的?”林笑语的表情柔和了许多。
“比珍珠还真!”张允朝她一笑,刚要出门结果却被林笑语唤住,因问道:“找到线索了?”
“没有!”林笑语紧绷着的脸上骤然闪过一丝羞涩的笑容,轻柔地道:“若是你遇到了危难,我也会舍命相救的!”
张允闻言,心里热乎乎的,如饮烈酒,嗓子干涩地道:“不用,只要你能平安,我就算死了,也会心安的!”说着怪怪得一笑道:“变成鬼魂之后,我也会陪伴在你左右,给你扇风驱蚊的!”
“去死!”林笑语满腔的感动立刻成了嗔怒,却又忍不住笑了起来。顺手把床上的被褥翻开,却看到光滑的床板上有一片拇指大的焦黑,不由得有些奇怪,忙把张允唤了过来道:“你看,这床板必定是被什么灼烧过,瞧这样子也不象是铁钉呀!”
“恩!”张允点了点头,也觉得这种痕迹很眼熟,只是一时间却死活想不起在哪里见到过,用手指轻轻撮着下巴,飞速地搜索脑海中的记忆,蓦然间眼前灵光一闪,大喜道:“我知道他们是怎么杀人的了!林妹妹,你真是我的福星!”说着一把搂过林笑语,在她额头上亲了一口。
不等林笑语反应过来,就冲出屋去,过了没多久院子里就传来了张允嚣张而又得意洋洋的笑声,嚷嚷道:“他奶奶的,本老爷倒要看看,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还要怎么抵赖!”
“啪!”张允重重得把惊堂木拍在公案之上,吓得堂下跪着的一干人犯全都不自禁得一哆嗦。
“于子江,你若知趣,就把和钱氏通奸成性,以至于合谋害死钱不归的累累罪行坦白交代,本官尚会看在你诚心认罪伏法的份上,让你少吃些苦头,如若不然,就休怪本县大刑之下,不留情面了!”张允判案多时,这套冠冕堂皇,软硬皆有的话倒也说的官威十足。
“大人若说我和阿娇有私情,在下倒是承认,但那也是在钱不归病死之后,虽说与礼不合,不过并非什么了不起的罪过,可若说我与她合谋杀人,那却是天大的冤枉!”于子江的屁股已经被打的稀烂,此时跪伏在公堂上,却还是振振有词,口称冤枉。
张允一阵冷笑,瞥了跪在于子江身旁的阿娇一眼道:“你又有何话说?”
“民妇冤枉!”
“好一个冤枉”张允哈哈大笑道:“既如此,那本官今夜就还你们一个公道,来人呀,带眠香阁的老鸨前来回话。”
自从张允决定连夜突击审讯,老早就发签把牵涉其中的人证全都传唤了来,那眠香阁的老鸨此时就在堂外候审,闻言忙走了进来,磕头行礼后。张允问道:“老鸨,我且问你,堂下所跪二人你可认得!?”
“认得,认得!”老鸨半夜被如狼似虎的差役锁来衙门,只道平素里所做的种种逼良为娼的坏事败露,吓得三魂走了七魄,跪在堂上兀自心惊胆战,一听到张允问话,忙扭过头去看了于子江和阿娇一眼,忙又低下脑袋,声音微微发抖地道:“阿娇本来就是我眠香阁的姑娘,乃是被她生身父母卖进来的,并非民女强迫呀,请老爷明鉴!”
“老鸨,本官问什么你就说什么,休的胡言乱语,看清楚了,堂下二人你可认识!”
“认识,认识!”老鸨被张允呵斥了一句,心里反倒安稳了许多,终究是醒悟过来自己只是个人证,并非被告,于是鼓起平时拉客人练就的如簧巧舌道:“另外一位乃是大同乡的于举人,阿娇在时,也算是我眠香阁里的常客,隔三岔五就前来寻阿娇寻欢作乐。只是后来阿娇被钱不归花大价钱赎走了身子,他才来得少了。”
“如此说来,于子江,你和阿娇非但老早就已然相识,而且还藕断丝连,那本官倒不禁有些纳闷,所谓钱不归病死之后方才有了私情的话,究竟有几分是真又有几分是假!”张允说着又传唤来钱家的左右邻居。
这些人虽然早就受了于子江的好处,往日里不敢胡言乱语,可是在大堂之上,面对着公案后面威风凛凛的的张允,以及两侧杀气腾腾的衙役,哪里还敢有半分隐瞒,一个个争先恐后,唯恐说得慢了,说得少了,屁股上挨板子,将钱不归生前于子江就常来钱家私会的真相全都抖落了出来。
“大人,就算在下和阿娇早有私情,那也不能认准我俩合谋杀了钱不归吧?”于子江毕竟是个举人出身,倒有几分胆色,强忍着屁股上的巨痛,挺直了身子,侃侃而谈。
作者:无话可说,继续更新
卷一:新官上任 推荐一本书《重生之流氓神医》
更新时间:2008…11…19 13:51:57 本章字数:3540
既然生活能够重新来过,那么我该活得更精彩一些,因为我知道我想要什么!
以前的遗憾,弥补。
错过的美女,重追。
我的生活匆匆是为了那些所爱的人,你可以说我是禽兽,但我觉得自己只是多情,既然花心可以说成风流,你为啥不能宽容些呢?
/book/190492。aspx
正文,第一章
原本边风正沉睡不知归路呢,就觉得突然间有人把他身下的床板给抽走了,突如其来的失重感吓了他一大跳,下意识得就挺直了腰板,霍得从床上坐了起来。
当边风睁开惺忪的睡眼,茫然四望时,才发现因为没戴眼镜的缘故,眼前就是白茫茫,灰惨惨得一片,不过空气中弥漫着的淡淡消毒水味倒让我意识到身在病房。
“你可算是醒了!”跟着一个轻柔且耳熟的声音骤然在身旁响起,如一颗石子,抛进边风记忆的湖中,漾起了层层的涟漪。
“西贝,你怎么在这?”边风一愣,终于看到了自己的眼镜放在床边的茶几上,连忙拿过来架在了鼻梁子上,原本模糊的视野骤然清亮了起来,一张清秀的瓜子脸出现在了他的眼帘中,一颗心也随着怦然而动,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总觉得什么地方有些怪怪的。
“我怎么不能在这!”西贝伸出纤细而修长的手指,很随意却又颇有风情的将一缕青丝拂到耳后,脸上绽露出甜美而柔和的笑容,娓娓道:“你军训时在草场上晕了过去,都睡了多半天了,班主任就派我照看你来了!”
“军训!?”
这俩字就如同一枚重磅炸弹,把边风炸得有点失魂落魄,不知所措,那些已经有些模糊的大学时光和梦醒时残存的记忆片断,就向是被一只无形的手飞速搅动,混杂到了一起,以至于他在这一瞬间竟分不清楚究竟哪个是真,哪个是假了。
“是呀,你别是睡迷糊了吧,咱们为期三天的入学军训才刚刚开始,你总不会是忘了吧?”西贝关切得看着边风,口气里颇有些疑惑和惊诧的意味。
“没,没,我还以为一觉醒来,这该死的军训就已经结束了呢,没想到,还要在痛苦里煎熬两天呢,没劲!”边风随口答了一句,尽量装出一副懒散的模样来,免得被一向机敏的西贝看出什么破绽来。
不过边风内心却和外面的平静迥然不同,说不上是翻江倒海,至少也是惊诧莫名,因为在他记忆里是因为在手术台上连续奋战了十来个小时,以至于身心极度疲惫,引发心力交瘁昏死过去的,可醒过来时却是身在02年的9月19日。
前后的时间足足相隔了有十来年,如果我现在不是在做梦的话,那肯定就跟无数的网络小说里所写的那样——重生了。为了证实一下自己的推断,边风偷偷的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内侧,靠,疼得他眼泪差点没掉下来。
由此看来,记忆里的那个自己多半是真壮烈牺牲在了手术台旁,说不定现在已经被评定为了先进医疗工作者,可是灵魂却在自己刚上大学时的身体上夺舍重生了,其契机就是自己大学军训前一天夜里着了凉,以至于闹了半宿的肚子,而后在草场上拔军姿时不幸晕菜。
说实话,边风一直都对自己大学时的生活颇有遗憾,既然现在老天爷赏脸,让自己能够重新再来一次,那就该努力活得更精彩一些,尽最大的努力弥补上一辈子残存的缺憾,把那些原本因为那时侯的偏激和幼稚,而和他擦肩而过的好女孩追到手。
这第一个目标,就是眼前的西贝,曾记得第一天在教师里看到她时,边风就很是为她的秀美和温婉而吸引住了,只可惜那时候他的心里有个暗恋了四年的梁欣存在,所以迟迟没有行动。
可后来当边风不远千里去找梁欣表白受到拒绝后,大悲之后就开始变得自暴自弃,玩世不恭起来,终日里油嘴滑舌得撩拨班里的一些女孩子,结果在大二那年的圣诞之夜,当边风半真半假得向西贝吐露自己的心迹时,却被委婉的拒绝。
虽然后来毕业之后,边风和西贝偶尔电话联系,可是与她的失之交臂却是他心中的一大憾事。
“既然我边风又杀回来了,岂能就让她轻易得从我身边溜走。”边风侧过头去,打量了西贝一眼,暗下决心。
只见西贝身上穿着件白色的纯棉Tshirt,把略有些削瘦的身材掩盖了起来,下面穿着军训前发的迷彩长裤,虽然松松大大,却更突现出她体形修长。
“我说,西贝,要不咱俩打个商量吧!”边风笑眯眯地道,口气很是和缓,不过总有种狼外婆的感觉。
“商量什么?”西贝这个小红帽还是很配合得接下了他的话头。
“反正咱们大专班的军训就三天,也学不了什么有用的东西,最多就是个齐步走,立地,停止兼转法,乏味到了极点,你看看你,挺好的皮肤在大太阳下面晒了一上午,都有点黑了,要不咱俩干脆就别去了!”
“真黑了吗?”西贝摸了摸自己的脸颊,不过随即就警觉到边风多半是在说瞎话,遂正色地道:“那可不成,军训结束后,学校领导还要检查验收咱们的军训成果呢,咱俩可都是班干部,总该起个带头作用吧?偷懒旷课,可不是好学生所为,回头让班主任知道了,小心你吃不了兜着走!”
唉,西贝什么都好,就是太讲原则,想当初做班干部时真可谓兢兢业业,只可惜末了班主任那老妖婆也没帮她安排个好工作,以至于她成绩虽好,却只能在一个私人医院里做起了文秘工作,后来嫁给了一普通的上班族,让边风很为她不值。
“咱们这哪叫什么军训呀,纯粹就是蒙事,去不去也没什么分别!”边风决定再游说一把,要是她不肯改主意,他也只好认命,乖乖得跟着她回去参加军训了,打定了主意后边风苦着脸道:“再说了,我这也不算是偷懒呀,刚才我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晒晕了,就算是输了点液体,可咱这革命的本钱依然有点虚弱。”
一听到边风末了这句话,西贝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起来,白了他一小眼道:“活该,谁叫你昨天晚上不盖好被子的,今天还逞能,不晕才叫怪呢!现在好点了没?”
“肚子空空如也,头脑昏昏沉沉就是我现在的真实写照!”也许有了前世的情感打底,在西贝的面前边风觉得特放松,嘴巴也有点犯贫,想说两句笑话逗她乐吧,可考虑到不大符合一个病号的身份特征,只好作罢。
不过为了博取她的同情心,并义无返顾得跟着自己当一回坏学生,于是边风捂住了肚子,将声音压得低沉了一些,装出一副极为虚弱的模样来,有气无力地道:“作为被班主任指派的大班班干部,西贝同学,你就更应该多花一些时间和精力,照顾一下我这个在建设社会主义精神文明过程中不幸倒下来的四有新人吧?”
“我承认为了班集体的荣誉而参加军训很重要,可照顾卧病在床的革命同志也很光荣呀,想一想雷锋同志,难道你不觉得拒绝掉我这么奄奄一息的病号的恳求,是件很残酷的事吗?”说完边风做垂死挣扎状。
扑哧,西贝终究是没有绷住劲,在边风一连串义正词严却又阴阳怪气的言辞轰炸,彻底得放下了一本正经的姿态,重新坐回到了病床旁边的小凳子上,含笑道:“好了,好了,你就别贫嘴了,说吧,你想怎么办?大不了……我都听你的。”
“恩,恭喜你又和人民群众走到了一起!”边风笑呵呵地道:“事实会证明一个真理,相信边风的话永远都是对的,反正我是病了,脱水引起的昏厥,说轻不轻说重不重,输个一两天液,补充一些流失的微量元素不算什么过错吧,回头我就去开个诊断证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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