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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佣兵-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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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是江湖人,见了高大壮的伤疤都知道他是个出生入死过的人,于是大家对他只是敬佩,并没有一个人因为相貌瞧轻了他。
太史昆刚刚让高大壮坐上了酒席,忽闻背后香风阵阵,莺语声声,他回过头去,定睛一瞧,不禁大呼一声:“太~可~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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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海船制造术
【体会过女人为你争风吃醋的感受不?**得嘞!————摘自《昆哥日记》】
想不到啊!想不到啊!刚才那个黑漆漆的脏丫头,居然会是这么一副招人爱的模样!
这丫头,粉嫩粉嫩的不说,一对忽闪忽闪的大眼睛也不说,一只灵动的小鼻子,也不去说,那张翘翘的小嘴巴还是不去说!单单她那鼓鼓涨涨的小胸脯,就差点让太史昆看掉了下巴!
柳叶儿身上穿的这身衣服,是在大名府时金莲找顶尖的裁缝定制的,只因量胸围的时候,金莲使足了劲儿的挺胸脯,因此这衣服做出来之后却是把胸围给做大了。金莲嫌这衣服“挺”不起来,于是就丢在一边再也没穿过。
如今这衣服穿在柳叶儿的身上,那胸围,咋就突然紧绷起来了呢?瞧这阵势,这衣裳胸前的那两粒搭扣随时都有挣破的危险!莫非……这就是传说中的**?
方才,我可是上下其手,又搂又抱的把这个柳叶儿轻薄……啊不,请回来的啊!那时候,我为什么就没有多体会体会手感呢?走眼了啊!走眼了啊!
“相公……相公!”金莲连吼了两嗓子,方才把太史昆的魂儿给唤回来。逗得师师、瓶儿在一旁娇笑不止。
太史昆干笑两声,连忙让柳叶儿就坐。不过当柳叶儿看到挂在太史昆身上的金莲时,那眼神中分明带了那么一丝丝的幽怨。
高大壮博学,柳叶儿活泼,几杯酒下肚,两人顿时就和一众人等熟络起来。当下太史昆把柳叶儿做火器的本事说了一遍,众人皆感佩服。而后太史昆又把柳叶儿的血海深仇向大家伙讲述一遍,众人听得上火,纷纷扬言要为柳叶儿报仇。
太史昆向柳叶儿说道:“要说报仇,还是让你亲手用‘火龙出水’了结仇人来的爽快!方才在山洞时,我听得你说提炼精油,是怎么个事?”
柳叶儿闷声道:“这事儿别提了!老叫花有个法子,说是把黑油加热,能炼出精油来!这精油轻巧不说,火力比黑油还要猛数十倍,正好用在火龙出水上!可惜黑油遇火即燃,我却找不到加热的法子!”
太史昆笑道:“柳叶儿,上好的烧酒遇到火也着,可是这烧酒却不也是加热得来的吗?”
柳叶儿、高大壮一听此言,顿时双目冒出光来。柳叶儿急道:“对啊对啊!老叫花,快说说做烧酒的物件是什么样的!”
高大壮念叨道:“烧酒的法子我知道,是将两翁密封,用管将其相连,一翁置淡酒加热……”
“别费这劲啦!我再告诉你们个法子!”太史昆乐呵呵的说道:“明儿一早,咱们把白岭集的酒坊给买下来,你们俩就进去折腾吧!”
柳叶儿、高大壮闻言一愣,过了半晌才怔怔说道:“果然是……有钱好办事啊!”
第二天一早,太史昆果然砸钱将白岭集的烧酒作坊给买了下来。又让武柏驾了马车,别管干净还是脏,去镇东山洞中将柳叶儿的一应家什全部拉到了酒坊内。
柳叶儿与高大壮果然有几分科研人员的本色,俩人在酒坊内鼓捣了一天,把一身新衣裳又弄成了乞丐装,这才欢天喜地的捧了几个泥罐,兴冲冲的钻出来。
柳叶儿一把拉过太史昆,大喊道:“成了!成了!咱们快去河边试验一番!”
太史昆凑着泥罐闻了闻,估摸着里面的成色也就是些煤油。不过即便是煤油,也比直接烧原油强上百倍了。于是太史昆率领了众人,一起去河边看试验。
一整罐煤油点着了是什么效果?只见一把怒火直冲云霄,滚滚黑烟遮天蔽日,直烧了半个时辰,这把滔天大火才逐渐停息。众人再去看时,见那河边的青石都烧酥了。
这等大火,把一众人等都看的心惊肉跳,就连最沉稳的卢俊义,脸色都禁不住的发白。
这里面,只有太史昆一个最高兴。他也不顾别人的感受,只是放言道:“柳叶儿啊,单单是用精油来烧,威力还是不够猛啊!你想想,精油一泼到石墙上,顿时就流淌开来,如何能按住一个地方烧?”
柳叶儿皱眉道:“对啊!那如何是好?”
太史昆兴高采烈的说道:“你可以在精油中掺和些糖面儿进去啊!糖面儿一化开,那还不是扔到哪里黏到哪里?用这个法子,就是青石盖得房子,也烧成飞灰了!”
柳叶儿闻言,恍然大悟。
太史昆又窜和道:“你再想想,如果往里掺和些铁粉呢?铁粉化成铁浆,那个力道,啧啧啧!”
太史昆这些恶毒的法子一说出来,把身后的一伙听众听得腿都软了。一伙人纷纷琢磨,要是自己个儿陷入了这般又是糖面儿,又是铁浆的火海中,那……那是个什么滋味!
不过作为一个科研人员,柳叶儿自是喜欢精油威力越大越好。她先是欢喜了一阵,可紧接着又皱起了眉头。只听她郁闷道:“昆哥,你说的法子好是好,只不过若是石头房子都烧化了,恐怕我家佛堂里藏着的那本秘籍也保不住了!”
太史昆乃现代人,深知科技便是第一生产力的道理。像冯氏这种科研家族,藏起来的秘籍岂能没有价值?当下太史昆连忙追问是何秘籍。
柳叶儿道:“想当年,我爷爷游历天下,与一位姓叶的海商结为好友。叶家乃福建路第一造船世家,据说他家的船队,竟可深入大海十万里之遥!
要知道,茫茫大海上有无数化外蛮夷,因而出海行商免不了要打海战。打海战最犀利的武器,莫过于火器,因而叶姓海商对我冯家的火器制造术羡慕的紧。恰好我爷爷对叶家的造船术也仰慕已久,于是他二人一拍即合,互相交换了两家的造船、造火器秘籍。
我爷爷乃诚信之人,自是不会把叶家秘籍私下传播。于是他回家后,便把叶家的造船秘籍换了个封皮,做成一本金刚经,藏在我家佛堂内佛像的莲花座内了。
本来,我想着放火烧完大宅后,再去佛堂内取了这本出来,若是精油连那石头做的佛堂都烧化了,如何还能保住泥塑的佛像?恐怕这本秘籍也要一并烧成灰了!真是可惜了!”
太史昆听得这本竟是制造海船之术,精神为之一振!旁人意识不到航海所带来的巨大利润,可听说过大航海时代的太史昆怎能不知道!且不说利润,单单是澳洲、美洲两块此时还不为人知的大陆,就足够太史昆惦记一阵子的了!
太史昆狂笑三声,道:“这还不简单?今晚我去冯家大宅走一趟把弄出来就是了!”
太史昆召集众人,立刻着手布置今晚行动。按太史昆的计划,竟是要在一晚上连干取、烧冯府两件大事。
令柳叶儿在冯府东、西、北三面各安置一门火龙出水,西门庆看管东路,柳叶儿看管西路,武柏看管北路,以举火为号,届时三路火龙出水齐发,火烧冯府大宅。
令武松、扈三、崔道成在冯府南门接应。
太史昆、邱小乙夜探冯府,将造船秘籍取出。
其余人等或是有伤,或是妇幼,只收点好行装,在冯府三里外等候。
众人得令,赏银打发走车夫,分头准备妥当,只等子时三更,便去动手。
冯府位于白岭集南三里处,乃是一座房屋百间、院落三重的大宅。冯府庭院内奇花异草遍地,亭台楼阁错落,果然是一幅大家大业的模样。
杜业侵吞了这座宅院还没多久,因而下人、仆妇并没置办多少,只是纠集了一伙旧日与他相好的泼皮,来到府上做护院。
那伙泼皮哪能与正规的护院般连夜值守宅院?夜色凝重,泼皮们早早的便熄了灯,各自占住一间大屋沉沉酣睡。太史昆、邱小乙二人腿脚轻快,轻轻松松就摸进了冯府内宅。
没曾想,冯府内宅此时却是灯火通明,各屋内人影憧憧。太史昆虽然心疑,但也只当做是杜业新得了财产,连夜庆贺,不去理会,只是越发放轻了手脚,按照柳叶儿绘制的图样,向佛堂的方向潜去。
眼见着位于假山后的一幢青石房子,太史昆晓得,这就是柳叶儿所说的佛堂了。只是佛堂内透出隐隐灯光,显见着是有人在里面。
太史昆、邱小乙潜到佛堂窗下,附耳探听,只听得佛堂内有两人窃窃私语。
一阴柔男声道:“李道长,这火龙丹到底是味什么丹药,怎的剔隐和国师如此劳师动众,将您都派出来了?”
那李道士答道:“杜业公子,实话告诉你,这火龙丹不是什么丹药,而是一种火药!宋人军队马战、步战皆孱弱,唯有火器一样厉害,数万人列的军阵,被火器一轰也就散了!
这火龙丹,正是宋人火器中添装的火药,比寻常的火药厉害数倍,堪称宋人火器之魂!此次我来,就是要找到制造火龙丹的秘籍!”
杜业倒吸一口冷气,道:“如此厉害的火龙丹!可冯家人老实巴交的,他们怎么会有这种秘籍?”
李道士道:“亏你还是宋人,怎的这么没见识!冯家祖上乃宋人第一号火器高手,火龙丹便是他家发明的,我不来他家找,还待去哪里寻找?”
太史昆听了两人对话,心里惊疑不定。看来冯家受陷害,绝不是因为财产这么简单!只是“剔隐”和“国师”都是什么意思?
正思量着,太史昆感觉到邱小乙戳了戳他腰间,太史昆回头一看,邱小乙用指尖在地上写出了一个“辽”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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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弑神:摇光破军斩!
【卖乌龙龟的那贩子说过,此马从理论上讲可以达到千里马的级别。所谓理论速度,就是乌龙龟以冲刺速度坚持十二个时辰!我嘞个去!这不就是说,这马冲刺起来每小时才开二十公里?————摘自《昆哥日记》】
辽!汉奸!
太史昆眼中寒星一闪,杀气突现。
图人家财,谋人性命,这些事情做了也就做了,历朝历代哪个成就了霸业的人物没少做得了这些个事情?但是好好的一个汉人,竟然勾结了外寇做汉奸,这种人,太史昆却是万万容不得!
太史昆叫过邱小乙如此这般的耳语几句,邱小乙点头称是,依计而行。
邱小乙散下几缕头发遮住了面门,一头撞进了佛堂中,嘴中含糊道:“找到啦!找到啦!”说罢,他头也不抬,转身便闪出了佛堂。
佛堂中有一个二十七八的公子哥,正是柳叶儿的仇家杜业;一个四十几岁的道士,正是那辽国来的李道士。两人见邱小乙是穿了道袍的,只当是手下,也没往他处想,连忙喜滋滋的跟着邱小乙往佛堂外面跑。
太史昆早在假山后藏好身形,见得两人出来,也不打招呼,出手就是两柄飞刀。
两柄飞刀直奔杜业、李道士面门而去,杜业本就不会武功,加之措手不及,顿时被飞刀扎入了头脸中,洒出好大一团鲜血,蹬腿了账。
李道士却是功夫了得,只见他临危不乱,身子一仰,硬生生地使出了一招“铁板桥”的功夫,闪过了飞刀。
邱小乙这时已经绕回佛堂门口。他见太史昆没射死李道士,手腕一翻,一双鸳鸯刀持在手上,对准李道士的面门就是一顿乱剁。
好个李道士,身手端的灵巧迅捷。他脚步不移,整个身子却是在地面上滴溜溜地打了一个转,把邱小乙砍来的十几刀如数躲过。而后他双臂一抖,使了个绷劲儿,竟是呯呯打了邱小乙两拳。
只两拳,邱小乙口中已经泛出血丝。小乙忍住痛,把一双鸳鸯刀舞的飞快,脚底下用上卢俊义所传“燕子三抄水”的步子,绕着李道士游斗,嘴中还叫喊着:“昆哥,点子扎手,不得久斗!快办正事要紧!”
太史昆一咬牙,忍住不去助拳,一闪身窜进了佛堂。他跃上了佛台,对着佛像下的莲花宝座就是一脚,莲花宝座应声而碎,果然是露出了一本放置在红木匣中的金刚经。
太史昆把金刚经往怀里一踹,大喊一声:“得手,扯呼!”立即找了个近便的窗户,一拳打破,翻身越出窗台,抬脚就跑。
李道士此时已把长剑擎在手中,将邱小乙身上填了好几道血口子。就在他想加把劲结果了邱小乙的时候,却冷不丁瞧见了太史昆取的一幕!
李道士只当是那本金刚经便是制造火龙丹的谱子,顿时丢下邱小乙不管,嘴中怪叫一声,拔脚向太史昆追去。
这道士的武功果然了得,他追人根本不是用跑的,而是用跳的!每一个起落,李道士都能掠出两三丈的距离,这种速度要比太史昆撒丫子跑快上数倍!
不过太史昆凑巧也有一门看家绝学:蒙眼射飞刀!太史昆射起飞刀来一不用瞄准,二不用回头,只是反手一甩,十有**就能射中身后的目标。这种飞刀绝技,却正好用在跑路阻敌上。
太史昆听见背后脚步声越来越近,知道是李道士追上来了。他手中扣了柄飞刀,甩手掷出。
寒光一现,一柄飞刀直迫李道士面门。此时李道士恰好拿的是换气纵身的姿势,被这飞刀一吓,顿时骇的魂飞魄散。李道士使出吃奶的力气用长剑一绞,堪堪地抵住了这柄飞刀,飞刀变了飞行轨迹,没能要了李道士的命,却也蹭下了他的一块头皮。
一耽搁的工夫,太史昆已经跑出去了好远。李道士大怒,拔脚再去追,可没追了两步,突然听见太史昆喝了一声“着!”,李道士当是太史昆又放了飞刀,慌忙躲闪,却发现太史昆根本就是瞎喊一声,啥也没扔出来。
如此一来,眼见着太史昆已经自南门跑出了冯家大院。李道士从袖管中掏出一个陶埙,放在唇边一吹,只听“呜咽”一声埙响,冯家大院里乌压压的跑出了几十个道人、泼皮。李道士一声令下,几十口子人持了兵刃,纷纷扬扬冲出大院去捉太史昆。
一伙人出了冯家大院,没瞧见太史昆的影子,却只看见了院外五十步处,矗立了三名骑着高头大马的骑士。三名骑士,左边一人面目清秀,双手各持了一柄弯刀;右面一人肥头大耳,手中擎了好大的一根精铁禅杖;中间那人,就更不得了!
要说中间这人,还得先说说他胯下这匹宝马。此马浑身乌黑,唯有四只马蹄上带着一片雪白,正是草原名骏踏雪乌骓。
这踏雪乌骓马,生的极为雄壮,体重超过了一千二百斤,立在地上,身高竟是两米三四,寻常的杂兵,根本不用主人去砍,它一蹬蹄子便踏死了。
这匹马千般好万般好,只是有一点不好——跑不快。它的冲刺速度为每小时四十……里,若是说它寻常赶路的速度,那只怕是比个寻常人家走路还不济。
也正是因为此,标价十万贯的这匹宝马,被太史昆一百贯就买了下来。恰好武松刚刚学习骑马,快马他玩不了,于是这匹马就成了武松最爱的坐骑,扈三帮武松给它起了个名儿:乌龙龟。
硕大的乌龙龟上骑了个雄壮的武二郎,武二郎头缠一根红飘带,光膀子穿了一件无袖翻毛皮坎肩,这种造型,正是太史昆参考了蓝波史泰龙的衣着精心设计的。
二郎手中持着的,是一柄堪比大衣柜推拉门的巨型砍刀“弑神”,此时月光正盛,弑神刀反射着森森月光,寒气逼人。
光看武松这副模样,那几十个道士泼皮就先凉了心,等到武松率领着扈三、崔道成策马冲锋时,那伙腌人竟是齐齐喊了一嗓子,四下奔逃开来。
扈三、崔道成踢打马匹,四下追杀逃兵,武松却是盯紧了为首的李道士,催马迎上。
总是李道士武功高强,面对一个人、马摞起来比房屋还要高的对手也难免腿肚子发软。武松弑神刀一挥,洪喝一声:“摇光破军斩!”只见弑神刀卷起一阵黄龙旋风,向李道士兜头砍去。
摇光破军斩乃是“七元裂阵斩刀法”中的第一斩。“七元裂阵斩刀法”繁杂无比,武松修习这路刀法十余日,也只不过是将这第一斩练得半熟。
不过即便如此,这一斩也快要把李道士给迫疯了。他只觉得刀风扑面,杀气彻骨,挡也无法挡,躲也无法躲,好在李道士刀口舔血几十年,生死一发间头脑中还能保持住一点点清明,恍惚间看到乌龙龟的胯下还有那么一点点空当!
李道士嚎叫一声,就地一滚,抱头扑入了乌龙龟的胯下。武松一刀战完,再看时已经不见了李道士的人影。武松正纳闷时,却用眼角的余光看见,李道士披头散发地从乌龙龟屁股后面钻了出来,一眨眼就跑到院外密林中去了。
远远地,那李道士还放了一句狂言:“你丫等着!道爷乃全阴教李士峻,再见面时,一准叫你们这伙人死无葬身之地!”
李士峻一番狠话,搞得武松郁闷无比。武松暗骂一声,向战场上望去。
只见扈三、崔道成二人将那伙散兵杀得大败,死尸丢了一地。侥幸没死的几个道士泼皮,都顺着大门又跑回了冯家宅院。
邱小乙晃晃悠悠的自一旁院墙上翻着墙头跃了出来,崔道成见他浑身是血,连忙过去救护。再看另一边,太史昆倒背着手,从一棵大树后溜达出来。
太史昆吩咐众人扶了邱小乙退后,从袖管里掏出个火折子,就待举火为号,请大家欣赏烟火表演。扈三见状,疑问道:“昆哥,咱们冲进宅院,把贼杀光,将这宅院抢回来还给冯家妹子不是更好吗?”
太史昆摇头道:“非也非也!这座宅院,是一定要烧的!其一,这宅院的地契已经判给了杜业,即便是抢回来,官府方面也是不认可的!其二,若不烧了宅院,断了柳叶儿的念想,她又怎么会跟咱么闯荡江湖?”
众人闻言,哑然失笑。太史昆打着火折,向着东、西、北方连晃三晃!
“咚!咚!咚!”三个方向连连传出闷响,只见三条火龙高高升起,顷刻间直扑而下,径直冲入了冯府大宅中!
“轰轰轰!”地动山摇的三声巨响,一把滔天大火自冯府大宅中熊熊燃起,直把那夜幕烧的透亮!朱墙红瓦,亭台楼阁,矗立在真定府外百年历史的冯府大院,顿成一片火海!
火光映射下,柳叶儿的一张秀脸已是泪流满面。儿时最喜爱的秋千架,骑在慈父肩上畅游过的长廊,此时都已经淹没在火海之中。没经历过家毁人亡的悲剧,又怎能理解柳叶儿心中的痛楚!
一双温暖的大手搭在了她的肩上,柳叶儿回首望去,看到的是一张俊朗的面孔!
太史昆柔声道:“叶儿,别难过,还有我呢!”
柳叶儿再也抑制不住心中的悲痛,扑入太史昆怀中,失声痛哭。
唔……这感觉……太史昆嘴角划过一道优美的弧线……大!而且弹!
忽的,太史昆听闻到不远处一阵人吼马嘶之声,紧接着,扈三满脸紧张地策马而来!
“昆哥!大事不好!我们被官兵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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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可恨虏寇
【虚伪,虚伪了啊!我喝醉酒后随口绉的英雄之城,如今自己也动则拿出来说事了!————摘自《昆哥日记》】
“官兵?”太史昆闻言一愣,随即又笑了。“别慌,哪一路的官兵又能比我这个殿前司都太尉的官衔高?看来咱们少不得要去真定府闯一闯了!”
太史昆引了扈三、柳叶儿,向官兵聚集的地方儿走去。
走的近了,太史昆这才明白为什么扈三会紧张了。原来这次来的官兵还真不少:当前,三百名马军皆乘马披甲,手中丈二马槊布成了一排槊阵;押后,三百名步军皆弓弦拉满,列的正是雁行阵。马步阵前,一名络腮胡子的胖大武官,正耀武扬威地吼道:“大胆匪徒!竟敢纵火行凶!快快下马受缚,免得军爷我一时火起,将你们下了板刀面!”
太史昆微微一笑,连话都懒得说,只是把手一扬,讲一个物件远远丢到武官怀中。
那武官粗略一看,见此物是一块巴掌大的金块,心下已有了几分欢喜;再仔细一瞧,金块居然是顶尖的紫金,心中顿时赞美太史昆会办事;最后他再将金块细细把玩,只见上面写了四个大字:如朕亲临!
“俺的个娘哎!”武官浑身一哆嗦,咕咚一声栽下马来。这厮回头吆喝一声“下马!松弦!”,让一应兵马收了阵势,然后举着金牌,一路小跑挨到太史昆身前,俯身把金牌还给了太史昆。
武官陪着笑脸,小心翼翼的问道:“这位爷,您老人家开的好大玩笑!敢问您是何来路?”
太史昆嘿嘿一笑,信口开河道:“吾乃殿前司都太尉高俅是也!奉圣上旨意,前来真定府视察武备,兼职考察路府军州县五级官员!你又是何人?怎敢率军阻拦本官?”
“哎哟我滴个爷!您还真是个京官!”武官顺势就给太史昆跪下了。这厮小心辩解道:“小的是经略安抚使司的指挥使孙德旺,非是小的阻拦爷,而是今儿晚上张邦昌张参军嘱咐小的在百岭集下了游哨,说是让小心盘查来往行人。这不小的见这边起了大火,所以过来查看,没想到却惊动了大爷您!小的该死!还望大爷恕罪!”
听得张邦昌三个字,柳叶儿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太史昆见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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