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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佣兵-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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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德旺大喜,拱手谢过。
眼见着天色渐黑,太史昆告别了孙德旺,回到了营帐中。
一进得营帐,太史昆就看到,西门庆这家伙坐在一张桌案前,满面潮红,浑身上下不断的哆嗦着。
太史昆见了,觉得奇怪,打趣道:“小庆子,你在打飞机么?怎么这副模样?”
西门庆颤声道:“昆……昆哥!好……**哦!”
“我擦!”太史昆惊骂道:“不要喊着我的名字打飞机!你这个死变态!”
西门庆仍是颤抖着说道:“昆哥!你是不知道我这一下午接了多少客啊!五十个,整整五十个呢!哎呀呀!这些五品六品的官儿啊,见了小生我还磕头下跪呢,真是爽呆了!”
太史昆看了西门庆这点出息,郁闷道:“那你小子给我收了多少钱呢?”
西门庆喜道:“昆哥,钱全在桌子下面呢,你自己看吧!”
太史昆一看桌案之下,顿时倒吸一口冷气。只见白花花的交钞在桌子下面摞了一尺厚的两摞!这要是百贯铜钱一张的交钞的话……还不得有几万贯!
只听西门庆疯叫道:“昆哥,这都是千贯一张的大交子啊!这些钱,不多不少正二十五万贯!哇哈哈哈!”
擦!这合着每个官员送了五千贯!五千贯钱,合着后世的人民币就是一百多万,这太夸张了吧!
只听西门庆又是叫道:“昆哥,这还不算完呢!真定府最少还有二百个官还没排上号呢!据说附近定州、祁州的官员也都得到消息了,正骑着快马往咱这儿赶呢!这次咱们发达了!”
这样说来,这次光贿赂不就得弄上几百万贯?太史昆终于算是知道了,为什么这么多人都要削尖了脑袋往上爬了。
太史昆嘱咐西门庆收好交钞,便去了内帐。只见内帐中,卢俊义正守着一个酣睡的道士,笑吟吟的喝着热茶。
太史昆打量了一下那个道士,只见他满脸泥垢,胡子头发一团乱,竟是连个面目都瞧不清楚。道士浑身散发着刺鼻的酒味,呼噜打得震天响。
太史昆问道:“卢兄,这便是你说的哪个老朋友?如何醉成这副模样?”
卢俊义道:“正是!我在寻情观寻到他时,他便是这副模样;我找了马车把他拉回来,他还是这副模样,真个是没办法!”
太史昆问道:“卢兄,这位朋友是何来历,您就别卖关子了吧!”
卢俊义哈哈一笑,说道:“这个家伙啊,姓秦名暮城,乃是江南一顶一的风流人物,一身水上漂的轻身功夫无人能敌!我教给邱小乙的那路燕子三抄水,也是跟他学来的!只是没想到他今日成了这番模样!”
太史昆惊道:“这位秦兄居然还有这等本事!其中的故事呢?卢兄讲讲呗!”
卢俊义哀叹一声,道:“嘿!还不是一个‘色’字害了他!当年江南有个绝色女子,名字叫做李巧盼,据说是南唐李后主之后。
暮城兄弟瞧那女子美貌,便死缠乱打的去追逐。无奈落花有意流水无情,那女子宁愿当尼姑也不从他。
暮城兄弟也是,这女子的尼姑庵搬到哪里,他便追到哪里,把人家一个年轻的姑娘硬是熬成了师太、从江南追到了北关真定府,竟然还是不放手!你说我这暮城兄弟是不是毁在一个‘色’字上?”
还没等太史昆作答,只听一声幽长的叹息从那秦暮城的口中传来:“卢俊义!这么多年了你还是这副德行?难不成在你的心目中,追求爱情就是好色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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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不如醉去
【色与情,为的不就是那点破事吗?美人儿破事前给你出道难题,为的就是让你服个软,你怎么还真的去解了?————摘自《昆哥日记》】
道士打扮的秦暮城摇摇晃晃爬起身来,含糊不清地嘟囔道:“卢俊义啊,我真是想不通!你家的娘子怎么受得了你这个木头人的!”
卢俊义冷哼道:“哼,那个婆娘已经被我亲手斩杀了!”
“呃!你……狠!”秦暮城一面往门口挪着步子,一面忿忿不平道:“卢俊义,我不屑与你这种不懂风月的人为伍!今儿个,就当咱们俩没相见过!咦?姓卢的,你好像中了剧毒了?”
卢俊义哼哼道:“正是!正是被那个死婆娘下毒害的!”
“哈哈哈!毒的好!”秦暮城停下脚步,仰天大笑道:“你这等薄情郎,该毒!该毒!”
听了这话,卢俊义脸都气绿了。他对太史昆怒道:“贤弟,这个姓秦的我给你带来了,用不用他看你的了!我出去散散心!”言罢,卢俊义拂袖而去。
太史昆上下打量了一番秦暮城,冷不丁开口道:“你怎么不对李巧盼用强的?”
秦暮城一愣,答道:“嘿!你这话说的,用强还叫爱情么?”
太史昆冷不丁的又问道:“你丫不是情圣么?你倒是说说看,对一个绝色女子来说,美貌重要还是生命重要?”
秦暮城大笑道:“小兄弟!你算是问对人了!我告诉你吧,对于美女来说,当然是美貌重要!”
太史昆摇头叹道:“老秦啊老秦!你若是趁着李巧盼年轻,强行上了她,虽然她有些不乐意,但毕竟是把人生中最娇嫩、最美丽的那一瞬留在你心中了,她心中实际上是高兴的。
可你呢,死死追了她十几年,把她的青春美丽都给熬没了。如今她即便是从了你,展现在你面前的也是一朵昨日黄花了,她心中,只怕是比死还难受!”
“这……这……”秦暮城傻眼了。
太史昆瞧着秦暮城的傻样,心里暗暗偷笑,口中却不依不饶的问道:“哎,你追尼姑,为什么不扮作和尚,反而扮作道士?”
秦暮城喃喃道:“你这话说的,我为什么要剃光头发当和尚?那多丑呀!”
太史昆大摇其头,反问道:“我来问你,如果你见到一个和尚和一个尼姑偷情,你会怎么想?”
秦暮城**道:“哈哈哈!我会觉得好笑哇!你想想,俩光头凑在一块,多和谐!”
“那你要是看见一个道士和一个尼姑偷情呢?”
“嗯?那个不好看!简直是**么!从**到信仰都是**!”
“那你还装成道士去追尼姑?”太史昆郁闷地看着秦暮城,一字一字地说道:“你,个,傻,叉!”
秦暮城闻言,惊叫一声,捶胸顿足道:“气煞我也,气煞我也!不如醉去,不如醉去!”说罢,秦暮城从身后摸出一个酒葫芦,仰天咕咚咕咚灌了几口,一仰身子竟然又睡过去了。
“假正经!只知道逃避的家伙!”太史昆响亮亮的骂了一声,扬长而去。
不多时,武松与扈三两人也喜滋滋的回来了。两人手中大包小袋的,果然是去真定府花钱玩了。只是两人的袋中一点精巧的玩物也没有,尽是些匕首短剑一类的凶器。看两人欢喜的模样,竟然还真是就喜欢**凶器。只看得太史昆大摇其头。
一伙人凑齐了,二话不说,摆上酒席就开始吃喝。
席间,太史昆把真定府军制糜烂的事情给众人讲了一番,西门庆把真定府官场**也讲了一番。众人听罢,皆心情沉重。
真定府作为边关雄城都已经这样了,那大宋其他地方也好不到哪里去。大宋腐烂到这个地步,绝不是单凭几人之力能扭转的了。即便是一个真定府,几个人也不敢说能把贪官污吏给杀光了,又何谈整个大宋?
尤其是卢俊义,心情更是坏到了极点。之前他满腔热血,只想做个领兵大将,凭一己之力把那幽云十六州的故土收回,把那契丹虏寇远远地驱逐开。但如今他接触到了深层次的官场,才知道此前心中抱负不过是一团幻影,不禁蹉跎不已。
西门庆摔了酒盅,说道:“昆哥,不如我们弄到钱后便一走了之吧!最多再把张邦昌杀了替柳叶儿报仇好了,那些个奸细我们也不要去管了!看如今这形势,即便是咱们铲平了今天的奸细,也会有明天的奸细啊!”
太史昆摇头道:“奸细这事情没这么简单!之前我以为奸细一定就是辽国派来的,可如今我思量了一下,这奸细虽说也是北方派来的,但不一定就是辽国。
派遣奸细的人,我心里已经有了几分猜测,只是还需验证一二。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派遣奸细之人,定是我们今后的大敌!”
众人闻言,皆面面相窥,搞不清太史昆说的人是谁。卢俊义沉吟道:“既然贤弟有这份心思,那么明天起我就着手查探全阴教李士峻一伙人的下落!”
西门庆附言道:“那我还是负责收贿赂好了!我喜欢这个活儿!”
太史昆点头道:“如此,我就去摸摸张邦昌的底,看看他是怎么弄来这么多财宝的!”
武松、扈三两人见状,急切问道:“那我们呢?我们干点什么?”
另外三人异口同声说道:“你俩,负责选青楼!”
太史昆吃完了酒,立刻去找了孙德旺,将张邦昌的发迹史询问了一遍。
原来张邦昌是永静军东光县的小地主出身,他自小读了不少,算是个文化人。
后来他父母离世,在老家待着也没人伺候他,于是便拖了个乡亲的门路,来真定府打拼了。
恰好那时候经略府里招收管理经籍图、天文历法的师爷,张邦昌凭着一手笔杆子,顺顺当当的混上了这个职位。
只是后来也不知怎的,张邦昌这小子就被经略公文博正给赏识了,竟然一来二去的成了文博正的心腹,直至混成了七品的录事参军,着实让人参不透。
太史昆蹲在营帐里,细细品味着张邦昌的发家史,却怎么也想不出个头绪来。正在这当口,那个脏兮兮的秦暮城居然晃晃悠悠的闯了进来。
秦暮城见了太史昆,开口便叫道:“有吃的没!饿煞我啦!”
太史昆怔怔的瞧着秦暮城,却忽然没头没脑的将张邦昌的发家史说了一遍,张口问道:“老秦,你倒是说说看,我怎么才能打探到张邦昌这个汉奸的背后之人呢?”
秦暮城一愣,道:“什么?汉奸?这应该是机密吧!你为什么告诉我这个?”
太史昆耸了耸肩膀,随口说道:“卢兄不是说了么?你是个朋友,可以帮忙的朋友!我不找你问,找谁问去?”
秦暮城又是一愣,结结巴巴的说道:“就因为卢俊义的一句话?我就这么让你信得过?查奸细这……这种事,当然是爬他的窗根偷偷探听咯?”
太史昆闻言,立刻拉住秦暮城的手,笑道:“老秦,好主意!我知道你丫轻功好,你快快带我去查探!”
秦暮城一把甩开太史昆,嘟囔道:“我不去!我自己的事还没解决呢,我为什么要帮你?”
太史昆笑道:“你有什么事?快点说出来我帮你解决了,然后你再帮我!”
秦暮城红着个脸,羞涩说道:“嗯……这个么,李巧盼多年前给我出了个上联,说是只要我对上了,就和我约会!这个上联是这样的:烟锁池……”
“擦!真俗!我还当是个什么事呢!”太史昆撇嘴道:“不是:烟锁池塘柳,桃燃锦江堤么!这不都是被人说烂了的事么!”
“哎?哎?桃燃锦江堤?还真对上了呢!”秦暮城一听这个,顿时手舞足蹈,连哭带笑的蹦跶起来。
“行了,你的事解决了,丫的快点跟我去夜探张邦昌去!”太史昆也不管秦暮城疯成了什么样子,只是一把捉住他的腰带,转身向外走去。
张邦昌尚未成家,于是也就没置办什么宅院。他如今的住处,是真定经略府的一个侧院。
在战时,经略府是充当真定府的内城来用的,是保卫真定的最后一道防线,因而经略府的院墙乃是用青石垒成,非常厚实高大,足可以称得上是小号城墙。张邦昌居住的侧院属于经略府的一部分,因而它的院墙是与经略府院墙是一样的,都是两丈多高的石墙。
太史昆寻了个还算是僻静点的墙根,打算就此潜到侧院中去。他看了一眼摇摇晃晃、步伐浮虚的秦暮城,心里面对秦暮城能不能翻过这道墙去着实是捏了把冷汗。
秦暮城看见太史昆怀疑的眼神,冷哼一声,竟是把衣襟往腰带里一塞,连助跑都不用,双脚重重一踏地,整个人顿时拔起了一丈有余。
好个秦暮城!身子凌空,丹田一股气息屏住不松,左脚往石墙上一点,整个人又腾起了一丈有余,竟是轻松的翻上了墙头!
太史昆见了这等神奇的功夫,心里暗暗喝彩。只是没想到秦暮城下坠时竟是认错了落脚点,一脚没能踏准墙头砖,咕咚一声栽到了侧院之中。
这一下,可把太史昆给急坏了。他有心去救,无奈却隔着一道高墙;有心询问,无奈却怕惊动了守卫,真个是急成了热锅上的蚂蚁。
如此等了个几分钟,太史昆怎么也等不到院墙里面的声音,急的就想回去喊人硬闯经略府了,就在这么个时候,他忽然看见秦暮城这厮从街角转了过来!
太史昆看着这一幕,惊得膛目结舌,却听秦暮城嘟念道:“看什么看,我进去给你开个门,不比爬墙省事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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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关键先生
【懂技术、会翻译,这样的人才咱大宋既然不在乎,就该一刀杀了的!否则流落到外国人手中……唉,人家比咱会用啊!————摘自《昆哥日记》】
太史昆跟着秦暮城绕过了一个墙角,果然看见一扇朱红的大门敞开了一个缝。大门一侧虽说也有个门房,但里面静悄悄黑漆漆的,显然是无人值守。
这侧院本是留宿高级官员所用,因而建的考究,院子的占地面积按现在的话说,怎么也超过了两千平米。
庭院中,假山凉亭一应俱全,院子北侧是一个二层小楼,小楼两侧各有四间砖石大屋。一道红柱的画廊将小楼、大屋连在一起,放眼望去,端的是个好住所。
太史昆、秦暮城放轻了手脚,溜进了侧院,两人转了一圈,却是半个人影、半句人声都没听见,瞧这模样,张邦昌这厮居然是一个人住在这大院子里。
两人仔细端详,终于在小楼二层上发现了一丝灯光。秦暮城施展功夫,窜上了二层溜沿儿,又放下了一条软索,将太史昆也拉了上来。
两人轻轻揭开一块瓦片,放眼向室内望去。
张邦昌端坐在案前,捧着一本图正在翻看。从太史昆的角度望去,只见得本上有字有图样,倒是与后世的物理课本有几分相似。
张邦昌翻到一页,仔细端详了一会儿,拍案叫道“就是这个好了!”话罢,张邦昌将案上杂物一袖拂掉,铺上笔墨纸砚,将本在一侧端放,胖嘟嘟的小手捏了支上好的狼毫,唰唰的写起来。
好个张邦昌,果然是个文化人。他临摹那图样,也不用尺子,只是信手一画,只见直线笔直,曲线滚圆,繁复无比的图样便跃然纸上;他写起字来,只是手腕轻晃,一个个蝇头小楷飞快地爬满了半张纸,不见一个错字,也不见一点墨污,比后世的打印机不遑多让。
最妙的是,张邦昌写完了汉字,又用一种曲里拐弯的文字洋洋洒洒写了半张纸。张邦昌写起这种文字来中间毫无顿笔,显然是对这种文字颇为熟稔。
太史昆能猜得到,张邦昌这厮一定是在抄写大宋机密,但看了半天,也没弄明白他抄的是个什么东西。这时只听秦暮城附耳道:“此乃军器监真定府制器所的冶钢炉风箱的图样!这种风箱是冶炼上等精钢的必备之物,乃不传之秘,他是怎么弄出来的!”
想炼出高纯度的钢,持续且稳定的高温是必不可少的。所以一个可以持续提供风力的风箱绝对是个精密的东西。
若是没有千百年文明的沉淀,单凭一个蒙昧的民族是不可能凭空发明出这种风箱的。但如果是这张凝聚着华夏智慧的图样流落到蒙昧民族的手中呢?
那将意味着,他们几乎不需要付出什么代价,就可以享受到富含了千百年智慧的成果!更为讽刺的是,那些个蒙昧的民族用这种成果制造出的利器,最终还是要架在汉人的脖子上!
太史昆低声问道:“老秦,认识那种文字么?”
秦暮城摇头道:“很像是契丹文,但又不是契丹文。这种文字我认不出来!”
张邦昌吹干墨迹,嘿嘿一笑,却是一把将抄写着图样的纸张撕成了两半,分藏在两个袖管之中。只听他自言自语地说道:“哈哈,这次的多讹诈些财物,好在高太尉临行前再给他送一次礼!就算是太尉大人不给我弄个状元郎,给我弄个进士出身也是好的!”
言罢,张邦昌大摇大摆出门而行。太史昆、秦暮城两个,也从楼上跃下,尾随而去。
张邦昌在真定府的街道上不停乱转,直磨蹭到二更时分,才转到了城北的一片贫民窟中。他走到一个破烂土屋前,左右看了一眼,俯身钻进了土屋破门中。
太史昆。秦暮城两人连忙跟上,伏在土屋外屏气倾听。
只听得张邦昌奸笑道:“王先生啊,小生新习作一幅,请您品鉴一二吧!”
又听那被唤作王先生的人说道:“张邦昌!为何又是半张纸!另外那半张可是在你的左袖中藏着呢?你每次来都玩这一套,不嫌烦吗?”
张邦昌又是奸笑道:“嘿嘿,你且看过这半张,再说另半张的事!”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显然是王先生在观看图纸。半晌过后,只听那王先生长长吐出一口气,道:“好东西!你们宋人的技术果然是巧妙无比!我王宗向来不骗朋友,你这张图纸价值非凡,我用十张一点伤口也没有的紫貂皮与你交换如何?”
“我才不要!”张邦昌叫唤道:“王宗,别说我不要这些动物的皮子,就是那些苦叽叽的中药你也别拿出来!我要宝物,不要那些没用的东西!”
王宗怒气冲冲地说道:“你好没有道理!这些老参、花鹿茸、紫貂皮,哪一样不是顶尖的宝物!放到你们京城中,哪一个不价值千贯!我前前后后给你了上百件,这就是十万金钱啊!这还不算是宝物么?”
张邦昌立刻嚷嚷道:“胡说!只有用红木匣子装了的,才是宝物!你口口声声说这些东西值钱,你怎么不把他卖了直接给我钱?”
王宗叹气道:“一个红木匣才值几个钱?你就不会自己卖个来装上?这些个东西如若拿到市面上,恐怕会立刻引起轰动。我若不是怕暴露了影踪,会这样便宜了你?”
张邦昌根本不理会王宗苦口劝说,仍是喋喋不休道:“分明就是不值钱!你怕暴露影踪?难不成这些东西是你抢来的?是见不得人的赃物不成?”
“混账!这些东西都是族人们拿命换……也罢!也罢!”王宗苍凉道:“你就当是抢来的吧!十张紫貂皮,再加上两支八两老参,这总该可以了吧!”
张邦昌冷哼两声,依然嘴硬道:“我不要!我就是要钱!”
王宗大怒道:“混账东西!我杀你易如反掌,你……”
“你杀啊!杀啊!”张邦昌嚣张地说道:“王宗,普天下能抄到我大宋机密,又懂女真文的只有我一个!你想杀我只管动手就是了!”
“呼!”破屋内传来一声悠长的呼气声,显是王宗在竭力忍耐自己的怒气。片刻过后,才听得王宗又说道:“张邦昌,钱,我真的没有。你看看这个可行?这是我年幼时,我父亲送给我的礼物,这可是他在极北之地冒险时得来的!”
只听得张邦昌狠狠地捶了下桌子,兴奋地叫道:“好大的翡翠!这是冰种翡翠!真漂亮啊!成交!”
王宗落寞的声音再次响起:“张邦昌,火龙丹的配方有下落了吗?”
只听张邦昌有些不耐烦地回答道:“那配方我是无能为力了!我好不容易用计捉住了冯老头,可是经略公文博正大人却横插一把手,亲自审了老头的案子!最后还把冯老头发配了,搞得老头客死他乡!你就别再指望这事了!”
王宗叹了口气,说道:“唉,这事也怪不得你,是我们的一个死对头在里面搞鬼!对了,你下次给我弄些大宋的地图来可好?”
“嘿嘿,只要你还有这样的冰种翡翠,什么图我都能给你抄写来!”话罢,张邦昌得意洋洋的起身走出了破屋。
这个叫王宗的,是个关键先生啊!听他和张邦昌的对话,其中大有玄机!这人,得抓住!
太史昆待到张邦昌走远,给秦暮城使了个一起上的眼色,手中按扣两柄飞刀,一脚踢开土屋破门,认准了屋中之人的下三路,甩手将飞刀射出!
屋内人正在费力的拼接两张图纸,见得两道寒光扑面而来,顿时大吃一惊!
他端的也是个好手,只见他一手攥起两张图纸揣入怀中,一手将桌案顺势挡在胸前!
铛铛两声,飞刀钉入了桌面。太史昆清啸一声,持剑在手,一式“箫分萋草”,向王宗胯下撩去。
太史昆的心中,是想活捉了这个王宗的。因而他这一剑只使出了五分的本领,这五分本领若是刺中了王宗,恰恰可以留他一条性命,仅仅是毁了他下本身而已。
却没曾想到,这王宗的一身武艺精湛无比!王宗挡下飞刀的同时,就已从靴筒内抽出了一柄弯刀。他长臂一挥,一抹艳丽的刀光便向太史昆齐胸抹来!
纵使太史昆使出十分功夫,也不见得就能胜过这个王宗,何况只使出了五分的本领?
太史昆的长剑才递到一半,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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