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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宋佣兵-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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氏每一代的皇后都是这样做的,所以我……你要相信我,我并不是不爱惜我的孩儿,只是因为……因为……”
    “因为你不爱他。”朱大贵眼神忧郁中透着几分怜爱,道:“因而,你与他生下的孩儿会沦为工具。这样的孩子,一出生就注定了命运的悲惨。乾顺的爷爷、爹爹都是早早的忧郁而死,而乾顺这个为权势出生的孩子,更是十七岁的豆蔻年华便尝尽了世间的冰冷与无情。梁氏的女人掌握了权利,却丧失了天伦之乐,你,真的也想这样终其一生么?”
    皇后闻言,默不作声。
    朱大贵探出手,轻抚皇后秀发,呢喃道:“你为什么不想想你自己呢?你果敢,你聪慧,你善权谋、会通变,难道还有比你更适合做皇帝的人选么?”
    “我?”皇后惊叫道:“你让我,学那武……”
    朱大贵眼神纯净,嗓音低柔,缓缓道来:“你做了皇帝,梁氏所有族人都会以皇室成员的身份而自喜,你将来的孩儿更会因为有个英明神武的母皇而感到自豪。你做了皇帝,便不会有人再为此遭受痛苦,你自己说说看,你为什么就不能做这个皇帝呢?”
    皇后紧紧捏住朱大贵的手,颤抖说道:“我……我怕……”
    “众望所归的事,没理由害怕的,你只是有些紧张。”朱大贵指尖温柔的滑过紫金面具,神情道:“我希望,当你有一天在我面前摘下面具时,展现出的是一张洋溢着快乐幸福的脸庞。能够给你带来快乐的事,你就放心去做,我会一直默默祝福你的。”
    “朱郎,朱郎!”皇后感受着指尖透过面具传来的温热,喃喃道:“可你的忧伤呢?在你欢笑的背后,我总是能感受道你从内心传来的一丝忧伤!朱郎,你处处为我着想,可我到底怎样才能令你解忧呢?我不要做皇帝,我还要做皇后,做你的皇后!大夏的皇位,我要你来做!”
    “不要,我不要做你的王。”朱大贵的嗓音中带了几分沙哑,“蝶花,没有人可以做你的王!我能够看着你快乐,就足够了!”
    “不!我就要你做我的王!”皇后痴痴说道:“朱郎,我要你快乐!我要你忘却忧伤!我要你绽放出王者的灿烂笑容!”
    “不!不可以的!”朱大贵的手中不知何时多出了一柄寒光闪闪的短剑,果断架在了自己脖子上!他惨烈嚎叫道:“蝶花!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莫非我以死明志,你才可以明白我的心么?我是士,士子!我不可以被功名利禄沾污的!没有了功利,我的内心才可以不沾染尘埃,一片明净!没有了功利,我才能坦然与你相处!蝶花,请你万万再不要说什么王位!请你成全我的士子之心!”
    “我明白了,我明白了!朱郎,你千万不要做伤害自己的事!”皇后哭泣着扑上前来,夺走了朱大贵手中的利刃,悲戚道:“朱郎,我听你的,我来做皇帝!我这就传下令去,令梁氏一族七月初三召开部族大会,宣布我要成为新皇的事宜,令嵬名阿吴带兵进京,维持皇位交替时期的稳定!”
    ………………
    “讲不讲义气?”
    “讲!”
    “挺不挺乾顺!”
    “挺!”
    “好样的!昆哥我就喜欢你这样的豪爽汉子!来,代表你的家族签下血,再喝了这碗血酒,站我身后去!”
    “好!”少年傻乎乎的签下血,喝了血酒,一脸豪气的站在太史昆身后。崔道成邱小乙两个赶忙上前,伸出一对大拇指,连声称赞:“小兄弟果然有英雄气质啊!”“江湖上成名好汉也比不过小兄弟你豪气足呀!”少年听了夸奖,顿时得意洋洋。
    “下一个,小兄弟怎样称呼啊?”
    “昆师,我是拓跋思明呀!”
    “嗯,讲不讲义气?”
    “讲!不过……”
    “什么过不过的,挺不挺乾顺?”
    “挺,我挺,不过昆师,我年纪还小,做不了家族的主,我……”
    “废话少说,亏了你还是姓拓跋的呢!没听嵬名丙苏长老说么,拓跋和嵬名是一族的!赶快把血给我签了!”
    “昆师,姓拓跋的多了去了,我们这一支,早不知道是那一辈子的分支了,我……”
    “不签是不是?你知道了我们的秘密,还不入伙!”太史昆捏了个响指,道:“那对不住了,丁豪~~!”
    “别!昆师千万别!我签,我这就签!”拓跋思明一脸苦楚,哆哆嗦嗦的将食指咬破,签了血。
    “乖~~这才是好孩子嘛!以后崩叫昆师了,直接叫昆哥!后面站着去吧!下一个!”
    等人的空,李乾顺撇着嘴,低声道:“昆哥,这就是你收买人心的法子?太下作了吧!我都觉得丢得慌!”
    “就这么几天的空,收复这十八名学子,你还有什么好办法么?”太史昆老神在在,道:“夏国的律法,谋逆什么罪名?”
    李乾顺叹气道:“灭九族。”
    “所以说么,”太史昆道:“这伙小孩都是世子,签了与你生死与共的血,他们的家族就绑在你身上了。我这个法子,看着俗,却好使。对了,你也别嫌这丢人,还有更丢人的事儿等着你呢!看到那边的白衣白鞋了么?”
    李乾顺一转眼,果然就看见了旁边一张白床单外加一双服丧靴。乾顺诧异道:“你让我看那个干嘛?”
    太史昆把眼一瞪,道:“当然是穿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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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三 国之大器
    “野利、没藏两家兵马为何会驻扎在兴庆府城北?可是你所为?”
    “不错,正是我。”
    “私自调集兵马,你想做什么?”
    “夺皇位。”
    “皇位?”仁多保忠哑然失笑道:“嗤,梁乙舜,你是傻了还是怎的?乾顺禅让帝位,明明是引诱你们梁氏内斗的饵,你怎的还真相信了?”
    “是饵,谁都看得出来。你我看得出来,皇后与梁乙尧也都看得出来,连野利、没藏两家同样看得出来。”梁乙舜为仁多保忠斟满一杯酒,道:“可为什么,大家明明知道是饵,却仍是争相扑食呢?嵬名阿吴携五万边军驻扎在兴庆府城南,他是支持谁的你会不知道?梁家军倾巢而出,驻扎于兴庆城东,这是谁的手段?”
    “你们啊,利令智昏哪!我明白你们的想法,你们认为即便是吞了饵,乾顺也收不起网来。可是,你们真的了解乾顺的能力吗?”仁多保忠缓缓说道:“舜兄,我与你向来交好,今日我便给你透露些底子:乾顺身边不只是有天王太史昆相助,在贺兰山皇陵中,乾顺还有一支精兵,那支精兵的名字,叫做杀生军!”
    “杀生军!依然还在?”梁乙舜变色道:“这个消息我怎没有打探出来?我只知道帝陵中有几千个看守墓穴的杂兵。”
    仁多保忠凝眉道:“你所谓的杂兵就是杀生军!有三千人之众!”
    “只三千人?”梁乙舜稍一盘算,笑容又回到了脸上。“三千人的话,也不成什么问题。如今我已聚集五万人兵马,量他也玩不出什么花样。”
    仁多保忠叹了口气,道:“随便你吧,反正我是不会出兵帮你们内战的。我话就放在这儿,无论你们梁家哪一位做了皇帝,只要大夏还是党项人的大夏,我都会宣誓效忠的。”
    “仁多兄,我明白你的想法。你是不愿意看到我们党项人自相残杀,血流成河,更不愿意看到我大夏国如同大辽一般支离破碎、天下三分。”梁乙舜劝说道:“可是,正因为这个原因,你才应当出手相助啊!”
    仁多保忠挑了挑眉毛,道:“为何?”
    梁乙舜道:“目前我们三家的力量,太过于平衡了。我与皇后都是五万兵马,而梁乙尧虽只有一万兵马,可他的兵马却是最精锐的。何况梁乙尧还有三万奴隶军,亦可上战场厮杀。
    我们兵力如此平均,若是开战必定是拼尽最后一滴血液才能分出胜负。当然还有一个可能,就是我们三家谁也不能取胜,谁也不愿意服输,最后只得三分天下,连年大战。
    但是,如果仁多兄你出手相助呢?你有十万禁军,无论对上谁,都可轻松取胜。甚至可以这样说,你只要出兵威胁,你的对手只有投降一条路。这样一来,皇位之事可以不流血就能解决,且决计不会出现天下三分的局面。仁多兄,你想想看,我说的可对?”
    仁多保忠举杯浅酌,淡淡说道:“好一张利齿!”
    梁乙舜又是说道:“仁多兄,我们三人中若说事故老成,非我莫属。我明白这样一个道理:交情归交情,可出兵争夺天下这等大事,却不是平日里饮酒寻欢结下的交情能够左右的。所以说,仁多兄不妨先听听我开出的条件,然后再听听皇后、梁乙尧开出的条件,最后再决定帮助谁。”
    仁多保忠道:“哦?舜兄且说来听听。”
    梁乙舜道:“并肩为王、共掌天下这等鬼话,我说出来只能是引得兄长发笑。仁多兄现在已是位极人臣,什么功名利禄、王侯爵位兄长也不会看在眼中。我给仁多兄的许诺只有一个,事成之后,天下兵马皆归兄长统辖!”
    仁多保忠微微一笑,道:“天下兵马?你怎知皇后、梁乙尧开出的条件不及你?”
    梁乙舜胸有成竹,道:“皇后身边有嵬名阿吴,梁乙尧有梁观潮,他二人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将天下兵马交与仁多兄统辖的!且,仁多兄也不要以为我说的是妄言,天下的兵马交与兄台,可天下的粮草还是掌握在我手中的,如此一来,我却也放心兄台掌兵。”
    “哈哈哈,很诱人的条件。我仁多家以武立足,看在眼中的,还真的就只有兵马二字。”仁多保忠笑道:“可舜兄身边也有野利、没藏两家啊?天下兵马他们就不要么?”
    “他们两家之所以支持我,其中是有原因的。”梁乙舜道:“前几天,两家的世子都死在了梁家盐矿中,他们两家对召开武试的皇后与梁乙尧怀恨在心。且,我对他们两家开出的条件是:没藏掌天下户籍田地,世袭户、工二部;野利掌天下吏治,世袭吏、礼二部。他两家本偏居一偶,如今能介入天下朝政,这个条件他们没有拒绝的道理。”
    “如此说来,到了那时候,我仁多家就是世袭兵、刑二部了?”
    “正是。”
    “好算计,好条件!”仁多保忠哈哈大笑,忽而把脸一横,道:“可在我眼中,最好的办法就是乾顺收回退位的想法,你们这些狼子野心之辈该干什么还是干什么去!皇位换姓,国之大忌!怕是你们这些猢狲一争抢,那大宋、大辽,甚至是回鹘、回迄、吐蕃这些恶犬就要来争食我大夏了!”
    言罢,仁多保忠竟是摔了酒盏,拂袖而去。
    ………………
    “昆哥,这总行了吧!”
    “嗯……大家伙都给点意见!都来说说,乾顺这模样有没有些看破红尘的味道了?”
    “有啊,有啊,很有这么点意思了!”“不错啊,我想是不是该换身红色袈裟?一身纯白不耐脏呀!”“我觉得很好,那根藤杖是亮点!”
    李乾顺被一张白床单斜裹在身上,赤罗着一只胳膊与两条小腿,脚丫子上套了一双麻绳鞋,手里拄了根斑驳的藤杖,满脸一副神棍的表情。
    “嗯,让我再想想……”太史昆一拍大腿,道:“对了!我说怎么看着与耶稣还有点差距呢!乾顺啊,你不能束发呀!来来来,我来帮你解开头巾!”
    “别,昆哥你别!别解!”李乾顺手舞足蹈的推搡着太史昆,可他那单薄的身躯怎能是太史昆的对手?
    一番挣扎,乾顺的头巾终于被扯掉了,一团头发披散开来。太史昆打眼一瞧,诧异道:“哟呵,哟呵!乾顺啊,你小小年纪怎么还是个秃顶!哎呀呀,你一直束着发,咱们这么多人还真是从来没发现啊!”
    “什么秃顶!这是我们党项人的传统,脑门子上这块秃是剃掉的!你当老祖宗传下来的秃发令是白说的啊!”李乾顺气急败坏,大声叫道:“不信,你让子贡他们几个也解开头巾看看!我倒要瞧瞧是不是秃顶!按照景帝元昊的规矩,谁不秃砍谁的头!”
    子贡几个闻言,连忙抱头鼠窜。
    一伙人正闹着,只见邱小乙匆匆忙忙跑了过来。小乙道:“昆哥,有一万兵马忽然将梁园包围了!这支军队的首领正往咱们这儿过来了,看旗号,写着‘仁多’二字!”
    “仁多?仁多保忠?”太史昆与李乾顺对视一眼,昆吩咐道:“咱们做两手准备,诸位兄弟抄起家伙准备好跑路,我与乾顺去会会他。”
    来的人,果然是仁多保忠。他直言有要事面见皇帝,非要大殿内所有人等都退出,好与皇帝独谈。此人行事倒也周密,他令自己的随从立于大殿三百步之外,要求太史昆等人同样也要退出三百步。
    看着仁多保忠不断瞧向丁豪的眼神,太史昆也算是明白了,仁多这厮还真是提前做足了功课,晓得众兄弟里谁的威胁最大。一番商议,太史昆觉得还是听听仁多保忠有什么话要说为妙,于是便安排乾顺与保忠独谈。
    仁多保忠见了李乾顺,当先是吓了一大跳!只见小皇帝披头散发,状若厉鬼,竟是与那闲上描写的吊死鬼差不了许多。仁多保忠错愕半晌,终于还是说道:“臣,仁多保忠参见皇帝。”
    帝拄杖立于窗前,头也不回,淡淡说道:“元帅前来,有何事所谈?若是国事,就莫要开口了。吾已立志为贤,朝堂之争,莫要再来问我了。”
    仁多保忠上前一步,沉声问道:“皇帝陛下,我来问你,你那圣贤之道,可有说明皇帝的责任是什么?你那圣贤之道,可曾告诉你皇帝应以社稷为重?你简简单单一句禅让,又可知将为大夏国带来多少灾难?”
    “我当然知道社稷为重。”帝淡淡说道:“正是因为于此,我才要禅让帝位的。我的能力,无法使夏国变得富强,因而我才要让贤于有德者。”
    “你说让给谁,皇位就真的能让给谁吗?”仁多保忠怒道:“你本就是受制于人,连自己的皇位都坐不稳,还妄言让给别人?你凭的是什么?”
    “凭的是桌上之物。”帝仍是未回头,却把手指摆了一摆。仁多保忠随着皇帝的手指望去,骤然就看见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美玉。
    帝的声音缓缓响起:“凭的是,党项先人以血立誓的这块国之重器罢了。”
    “玉……玉玺!”仁多保忠眼中泛出了闪闪光华。
    “没错,就是玉玺。”帝淡淡说道:“既然吾已摘下玉玺,就不会再佩戴了。这块玉玺,就放在桌上,谁能给党项人幸福,谁就将他拿去。仁多,你也可以的。”
    “我也可以……我也可以……”仁多保忠默念着这句话,怔怔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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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四 金针度穴
    “这身衣裳可真难看!用的是谁家兵丁的服色?”
    “回昆哥,是野利家的!他们自诩是大草原的子孙,因而就酷爱这种嫩绿。”
    “唉,老邱啊,你说你偷谁家的军服不好,非得偷野利家的?你瞅瞅徐宁他们这伙人,从头绿到脚,真别扭啊!”
    “别扭吗?”邱小乙伸长脖子看了半天,倔强说道:“我看着挺顺眼的,不别扭啊!”
    “行啊,不说你了,都已经这样了。”太史昆举目望去,眼看着远处的徐宁一伙绿甲军冲进了村庄,将满村老百姓统统轰出了庄子。
    太史昆一拍大腿,道:“差不多了!乾顺出场!”
    白衫、草鞋、藤杖、散发,一道半神半鬼的身影飘然而至,硬生生的挡在了绿甲军与百姓之间。
    “闪开!不想活了么!”绿甲军首领高高扬起马鞭,满脸暴虐之色。
    “汝!”白衫人仰起头颅,其圣洁的目光直视在首领的脸上,竟是将首领惊得倒退了三步。白衫人冷冷说道:“汝等乃是食国家俸禄的士兵,却为何要欺辱本国百姓?”
    “你……你是什么东西!竟敢管本军爷的闲事!”绿甲军首领凶狠说道:“军爷我粮草不够了,特来收缴!”
    “我是什么东西?”白衫人缓缓撩开长发,露出一张清秀的面孔,说道:“我姓嵬名,名乾顺!”
    “啊!啊!皇帝陛下!”一伙绿甲军纷纷跃下马来,站也不是,跪也不是,纷纷低着头躲闪乾顺的目光。
    “我不是皇帝乾顺,我是贤者乾顺。”李乾顺伸开双臂,闭上眼睛,缓缓说道:“来吧,杀了我这个姓嵬名的人,然后踏过我的尸体,再来伤害我的百姓!来吧,来吧,我手无寸铁,你不必犹豫!”
    “这……这……”绿甲军首领缓缓退了几步,翻身上马,大吼道:“撤!快撤!”
    马蹄激起的尘埃散去,李乾顺轻轻睁开了眼睛。他的面前,是三百名泣不成声的穷苦百姓。
    百姓中跪出一名老者,啼哭道:“皇帝!皇帝陛下!为什么您这样贤良的人,却要被乱臣贼子逼得退位呢!老天无眼,老天无眼啊!这可让我们怎么活呀!”
    “我不再是皇帝,我是贤者。”乾顺轻轻伸出右手,搀起了老人。“但是,不管我是皇帝还是贤者,你们却始终是我心中最牵挂的百姓。乱世中,生存艰难啊!奸邪当道、乱兵四起,你们生活在兴庆府战场周围,性命不过是马蹄下的一根草稷。走吧,随着我的指引走吧!在贺兰山中,在帝陵前,那里有一片纯净的乐土,可以让你们生存下去。”
    “是……贺兰山中吗?我们在那里能够得到安全吗?”
    “这是贤者乾顺的指引,不会有错的。”李乾顺微微一笑,圣洁的光芒顿时照亮了三百穷苦百姓的心扉。乾顺淡淡说道:“来,跟我念,信乾顺,得永生,信乾顺,得永生!”
    …………
    “哈哈哈!今天很顺利呀!我们今天一共引诱了多少百姓?”
    “一共跑了十五个村子,引了四千来人吧!”李乾顺的音调疲惫至极,他歪坐在椅子上,一动都不想动。
    “非常出色的成绩!”太史昆摇着二郎腿,道:“来,我们总结一下,还有哪些不足之处!”
    “饶了我吧昆哥,明天还得出去坑人呢!”徐宁捶着酸痛的大腿,道:“咱们麒麟军的士兵们都去睡觉了,我们几个也去歇歇不成吗?”
    “我不也跟着你们跑了一天么,我都没嫌累!”太史昆敲打着桌子,正色道:“这一步棋很重要!这叫收民心你懂不懂!对了,子贡、如意、山虎、思明你们几个,明天也换上白床单!乾顺他一个人出场气势毕竟还是弱了些,你们装扮成他的圣徒!哎?你们几个站住!别跑!”
    “不跑是傻子!”子贡等几个少年连头也没回就消失了。
    “老邱,老崔?哎!别跑!”
    “要不,老秦你……哎?人呢?怎么上房顶了?老丁……别这样看我,算我没说!”
    太史昆看了一圈,一个愿意充当圣徒的人也没发现,再一转眼,突然就看到了刚刚进门的李巧音。
    “哈哈哈,巧音小弟!过来,过来,我有事和你商量!”
    “看你这眼神,准没好事!你什么也别说,我是有事找你的!”巧音在门口止住了脚步,说道:“老太监要见你。”
    “嗯?什么老太监?”太史昆一头雾水。
    “就是被丁大哥捅了的那一个咯!”巧音耸耸肩膀,道:“那老鬼叫什么来着?哦,对了,叫梁洛施!”
    前些日子还半死不活的老太监如今能吆喝着叫人了,太史昆不禁感到好奇。二话不说,太史昆跟随着巧音小弟就来到了侧殿。刚一推开门,太史昆一抬头就看到了老太监,不由得哎哟一声惊呼出口!
    你道为何太史昆会惊呼?原来这老太监一丝不挂被绑在木柱上,浑身上下头皮脖颈上皆插满了明晃晃的金针,地上散落着许多奇形怪状的药材,散发出浓浓的腥臭味。
    老太监梁洛施瞧见太史昆,驴叫似的呼喊道:“杀了我吧!你快杀了我吧!我求求你了,让我死吧!”
    “哟,这明显的病没治好啊!老鬼不堪忍受病痛,想要寻死呢!”太史昆嘱咐巧音道:“小弟呀,治病医人是件好事,可你也不能光想着怎么医好病,还要考虑一下患者的感受!帮助患者减轻病痛,也是医者的责任之一呢!快点,弄点止疼药给老鬼吃,就关公吃的那麻沸散就成啊!”
    巧音小弟皱起眉头,道:“死老鬼事儿多!我给他用了许多止疼的法子了,可他就是能嚷嚷!哎,真烦人啊,我给他喂点麝香,再给他来几下金针度穴吧!”
    话罢,巧音小弟从地上拾起块黑乎乎的药材,掰开老太监的嘴巴就往里塞。老太监一边挣扎一边喊:“住手!住手!你这根本就不是麝香!”
    “怎么不是!医上说了,雄麝肚脐下的那一块就是麝香!”
    老太监哀求道:“可你手中这一块分明是鹿鞭啊!小祖宗,老奴我是个阉人,吃不得这些东西的,求求你别喂了!再者说,你这就算是真正的麝香,也只能外用,而不可内服呀!”
    “就你事儿多!给我张嘴!”巧音小弟捏住老太监鼻子,硬生生逼他张开了嘴,将那块半个拳头大小的异物径直塞进老太监的喉管。而后巧音又捏起一把金针,开始度穴。
    “涌泉穴!”巧音将金针刺入老太监腰肋中。
    “哎,巧音,你这……”太史昆实在看不下去了,毕竟昆哥可是经常享受足疗的人啊!于是他劝阻道:“涌泉穴不是在脚丫子上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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