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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铁血抗战-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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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已经很臭屁了,但是在将军们面前,他什么也不算。
杨立少将嘿嘿笑了几声,说:“信口胡说,听你那口气,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参谋总长在作纲领性的战略构想呢。军长很器重你,老实说我也觉得你这小子也确实还是很能打仗,可这一次,你扯得太远了。准确地说你们俩小孩扯得都太远了。军座,我承认这两个小孩确实有些与众不同,不过,咱们现在需要的并不是这些宏伟的战略分析。其实我认为,倭寇虽然气焰嚣张,可我中华毕竟有数百万虎狼之师,倭寇即便倾国而来,也未必就有胜算,因此,目前的和谈,未必便如您所猜测的那般只是掩人耳目。作为一个军人,我固然需要战绩来拔高自己,可是作为一个国民,我希望自己永远没有立功的机会。”
“我看,今天的讨论就到这里吧。”参谋长池箬客少将不失时机地接过杨师长的话头来,说:“刚才古地也说了,他那只是纸上谈兵,以咱们这个庙门,谈这种全局性的战略构想那可是犯忌讳的,大家下去就当只是来喝茶闲聊好了。和平如果可能,那当然是一件好事,在这一点上,我相信大家的态度是一致的。”
杨师长点点头,站起来给军长敬可一个极度标准的军礼,然后拉了拉帽沿,起身走了出去。这样的讨论,说真的,很是让人心惊肉跳呢。
20师师长林鹤飞也站了起来,立正敬礼,不过,走到门边的时候,他又回头看了看古地和袁维绪,办开玩笑半认真的说:“虽然是童言无忌,不过,还是有几分味道的。军长的眼光,可以说相当独到。”
吴应锋师长哈哈一笑,说:“老林,我愿和你打个赌。赌这两小孩的话会应验,怎么样?”
林鹤飞微微一笑,问:“赌什么?你师部的那几箱贵州茅台酒?”
吴应锋眼睛一瞪,说:“老林的小道消息不少啊,我不怕跟你赌,可你的赌资又是什么?”
林鹤飞看了看古地,指着自己的少将领章,意味深长的笑了笑,走了。
池箬客看着林鹤飞远去的背影,笑着说:“什么叫人老成精,这就是了。”
军长则笑笑说:“林师长是第7军的一块宝,以后你们就会知道了。好吧,古地,古地媳妇,叫你们到军部来本来也只是随便聊聊,不过既然害你们挨了杨师长的骂,作为补偿,今天的午饭就在军部加餐吧。我倒是很有兴趣知道,为什么你们会认为上海将作为主战场进行一场重大的会战,即使是信口开河,我也想知道个所以然。”
第一四零章 暴风雨的气息
1936年12月12日,《中日互不侵犯条约》在东京签订。为了庆祝这个意义重大的条约,在当局的授意下,南京、北平和上海三地举行了盛大的庆祝游行。同时在这三地游行的,还有租界内的日本人,在双方官员的努力下,现场氛围显得很“友好”,仿佛大家的脸上都绽放着花儿一般的笑容。
1936年的12月12日不是西安事变吗?路晓飞用两根指头微微的撩开百叶窗的一角,看着街面上花花绿绿的游行队伍,觉得历史似乎在跟他们开玩笑。历史已经跟他们开过好多次玩笑了。一种离奇而荒诞的感觉源源不断地向他的大脑袭来。他现在已经不再兼任北平市长,不过,知道内情的人,都知道北平真正能作主的人还是他。上边要庆祝吗?那就庆祝好了,反正这也不花他的钱。
21集团军现在分为了三部分,野战军经过再次的精选变得更加的精锐,宪兵其实也是经过严格训练并且具有实战经验的战斗部队,即使是警察部队,战斗力也丝毫不逊色于普通的野战军。不过他知道,仅仅靠他手上这点兵力,是不可能阻止这座千年古都落入倭寇手中的。而他更倚重的,是以“学生会”的骨干秘密编成的特殊部队,这支部队里集中了各种各样的人才,其中有的人已经秘密派往太行山、吕梁山开展各种基础工作了。袁维绪的那份计划,已经为21集团军划定了一个未来,那就是在太行山上打游击,重走光荣的人民军队走过的路。而算起来,他的条件还要好一些。
1937年马上就到了,卢沟桥的悲剧,还会如期上演吗?
“司令!”不管是三九严寒还是三伏酷暑,参谋长萧韫珩的着装总是那么的一丝不苟。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天气已经很冷了,他的头上,却有些细密的汗珠。“不知道为什么,东、北两个方向的日军主力突然失去了踪影,我方的谍报人员只能侦察到他们留下来的少数留守部队。其中古北口、喜峰口等几个要地甚至只留下了几个中队,通州的36旅团主力也不在原地了。”
路晓飞看着萧韫珩,觉得自己的也有种冷汗直冒的感觉。日军主力部队秘密调动,难道真的是因为和平条约的签订,让他们一下子进化成人了?他就是用膝盖去想也知道这不可能。唯一的可能,就是他们在做进攻前的军事部署。
进攻?历史要提前了?
路晓飞看着两眼通红的萧韫珩,和外面的歌舞升平相比,他们的神经可没有一丝一毫的轻松过。他知道日本人是把珍珠港那出戏先拿出来预演了。他们用一整个第6师团对北平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半包围圈,连着天津的独立混成第1旅团,其兵力部署形状正如一把镰刀。在一种走调的欢歌声中,这把镰刀已经挥动。可是,这第一下,将会割在那个部位呢?
南口。路晓飞把目光集中在了这个背靠长城的小地方。这是他准备撤向张家口、撤向晋北的必经之地。难道说,日本人想抄他的后路,将整个21集团军全部吃掉?21集团军加上宪兵、警察部队以及爱国青年训练团步兵分队,目前实有兵力8万人(在1933年的那场风波后,21集团军其实是明缩暗扩),加上听命于中央的警备司令部直属部队,有不下9万人。长城抗战日军第6师团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这一次,他们胃口这么好?
“通知王靖的新5军,派出有力一部加强南口的防御力量,立刻进入一级战备。一旦发生意外,没有我的命令,即使全部打光,也不许后退一步。南口这个地方,无论如何不能让日本人夺去!”不管日本人的胃口是不是突然一下子变得很大,路晓飞都不能冒这个险。21集团军不是准备用来和北平共存亡的,21集团军除了保卫北平的父老乡亲,还要做为一个母巢,用来孕育更多的21集团军,在华北牢牢地拖住日军的脚步。
“司令!”一个少校参谋快步跑到路晓飞面前,神情有些慌乱,但良好的训练使他保持着应有的镇定,“新5军王军长急电,该部在南口以北发现大量日军,目前动向不明,但兵力正在快速增加中。请司令示下。”
路晓飞的命令还没有下达,南口方面王靖的请示电话倒先来了。他于是把刚才的话向作战参谋复述了一遍,然后就和萧韫珩一道,把头深深的埋在了地图上。
“老萧,你怎么看?”经过最开始的慌乱之后,路晓飞反而镇定了下来,他现在可是主帅,敌人还没有出招,主帅怎么就能自乱阵脚呢?
萧韫珩沉默良久,说:“南口是个关键之地,鬼子如果一开始就打在这个地方上,确实会断了我军的后路。但是在这一带的防区我军经营已久,工事牢固,新5军摆在那里的400团又是他们最擅长于防守的一个团,短时间内,我们不必担心后路的问题。但是东、北两个方向的日军主力突然失去踪影,不可能都去了南口,我在想,他们会不会打算绕开北平,直接向华北腹地发起突袭?师座,你看,他们用一整个第6师团对北平形成了一个巨大的半包围圈,连着天津的独立混成第1旅团,其兵力部署形状正如一把镰刀。独立第1旅团正好是在镰刀的顶尖部位,我们一直认为他要是动手的话,刀尖会先指向北平,可是北平已经是一座孤城,不管是他们还是我们,都知道这座孤城已经是他们的囊中之物,只在于他们什么时候拿而已。那么,他为什么不先把北平放在一边,将刀身一转,直接就打河北呢?”
他一边说着,一边用红蓝铅笔在地图上画着箭头,随后将铅笔一扔,说:“你看,霸州141师、大城166师、沧州52军之间空隙极大,防线极不完备,日军只需要出动一个旅团就可以切断这三部之间的联系,并完全可以沿平汉线长驱直入。第3方面军主力集中在石家庄至邯郸一带,摆明了就是怕日本人发动全面战争的龟缩姿态。我敢打赌,以上3支部队无论哪一支先受到攻击,都不会在应有的时间内得到增援。”
路晓飞看着萧韫珩画的箭头,摇了摇头,说:“就算华北日军全部集中在一起,也不过就是几万人,第3方面军怎么说也有10个军40万的编制,武器装备也不算差,又是中央的近亲,战斗力不会很差。日本人真的敢这么疯狂?”
萧韫珩看了看身边,政治部主任侯俊杰没在,便肆无忌惮的说:“什么近亲,说是小妾还差不多。可就是第1方面军这个正妻,在日本人面前还有没有北伐时的威风,还很难说呢,我要是日军的指挥官,我就敢冒这个险。只有在短时间内打下河北,就是给其大本营提供了一个巨大的登陆场,日军的海军运输能力足以保证他们在短短几周内将大量的援军运抵,华北一马平川,正适合他们的机械化部队推进。”
路晓飞想到两个星期前刚刚到天津接任日本华北驻屯军司令官的,正是历史上指挥华北作战的香月清司中将。路晓飞不知道在历史上这个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角色,但是他的情报系统为他提供的情报是,这个香月清司属于日军“少壮派”(真实的历史暂且不管了)中的顶尖人物,性情中机具侵略性,喜欢冒险和进攻。华北日军在他的率领下,发动一场极为冒险的军事行动的可能性极大。
路晓飞鼻子里哼了一声,说:“他就不怕我从他背后捅上一刀?”
“司令,”萧韫珩一看路晓飞的表情,就苦笑着说:“我们要是向南移动,北平就成了一座空城,到时候日本人只需要派几千人就能占据这个战略要地,然后,把门一关,到时候我们往哪走?难道司令认为第3方面军会出动主力,和我们围歼这股日军,且不说上边准不准许他们这么干,第3方面军又有哪支部队能担此重任?”萧韫珩虽然是旧帝国军的军官,作为败军之将,却很没有把作为胜利者的第3方面军放在眼里。
路晓飞觉得很是烦躁,香月清司如果真这么干,未免也太视中国军人于无物了。可他要真这么干了,他也没办法,在他背后,还有日本关东军的几个师团,只要他随便一动,丢了北平,他就无路可退,可是战斗还没有开始,就要他自己先退到绥远退到晋北,那也是做不出来的。
第一四一章 我不做岳飞
“司令,”萧韫珩接着说:“日本人随时都会动手,北平咱们也呆不住了,我看,应该及早开始动作了。现在南口方向已经发现大量日军,战事一开,咱们再要走只怕就不那么容易。”
“不战而逃么?”路晓飞怫然摆手,说:“那样的事我做不出来。”不要说千夫所指,不要说国法军纪,就以他的性格而言,也从来没有做过这种事情。认真想一下,高二那年在古地的怂恿下去追当时高三的一个师姐,号称是高三年级级花的。糊里糊涂的送了一封情书,人家还没有回音呢,他就旷了两天课不敢上学,被古地笑惨了。那一次,算是不战而逃吧。“我有个计划,”路晓飞说:“香月清司不是拿准了我不敢出北平吗?我就吓他一吓。让程唐的180师派出一个团,中间多加一些民夫、囚犯,实在不行再加些农民进去也可以,打着他们180师的旗号,往廊坊方向移动。你再制造一些假象,让鬼子相信我的主力准备抄他后路。不管他信不信,也要在他背后咬一口。当然,打的时候,让那些滥竽充数的百姓躲远一点。”
“司令。”萧韫珩苦着脸看着路晓飞,实话,他觉得路晓飞的这个计划太儿戏了。北平城里有多少日本人的间谍,有多少出卖消息的汉奸,这出戏唱得走吗?
路晓飞眼睛一瞪,说:“你不要以为我是热血冲昏了头,既然是大家都认为不可能的事,那就大有一试的必要。香月清司为什么敢出这样的奇招?不就是赌胆子大,赌我们不敢在他背后动刀子吗?我就偏动给他看,还要让他以为我整个21集团军都在动,至少也要让他知道,咱们中国人也有胆子,胆子比他还大。他不把我21集团军放在眼里,我也不把他华北驻屯军和关东军放在眼里。如果这场战争我们注定要打很久,那就绝对不能在一开始就失去了胆气!”
萧韫珩不再说话,敬了一个军礼,制定计划去了。他是一个相当称职的参谋长,哪怕明知长官要打一场注定不会打赢的仗,他也会兢兢业业的去把计划做好。而且即使是面对绝境,他也不会失去一个参谋长应有的冷静和沉着。这就是路晓飞最欣赏他的地方。当然,他的参谋业务,那就更没得说的了。
为了配合路晓飞的计划,21集团军政治部主任兼北平宪兵司令侯俊杰少将在北平展开来了一场大规模的搜捕行动,目标直指北平城内潜藏的日本特务机关、汉奸组织,顺带着和警察部队一道肃清立场摇摆不定,随时可能做汉奸的一些帮会组织。
这样做的目的,一是扰乱日军的视线,干扰其判断,将对方往21集团军可能会疯狂出击的路子上引。因为在近年来,21集团军和日本人交锋并不落下风,且路晓飞向来也喜欢进攻,这种出击的可能性并非不存在。二来,则是在为即将到来的大战清理门户,战事一开,又岂能让北平城里还有这么多敌人的眼线?三来,则是在为不久之后就会到来的撤退做好清障疏通的准备了。
北平的宪兵和警察部队其实就是21集团军的正规军,除了在着装上有些许的差异以外,装备、战斗力都远远的超出了普通宪兵警察的实际能力,所以,当这些宪兵警察展开大搜捕行动的时候,还是很有些雷霆万钧之势的。
不过,为了不给日本人以口实,侯俊杰没有去动那些暗地里是间谍,明面上是商人的日本人,但是对那些给日本人卖命的走狗,下手就下得很重。其中一个拿着日本人的钱和枪在北平横行了很长一段时间的黑帮组织直接被堵在他们的院子里,被宪兵队架起“马克芯”重机枪给突突了。
侯俊杰本来就是情报人员出身,知道间谍活动的规律,虽然有命令不能动日本人,但是一种坚壁清野式的搜捕行动,也使日本间谍失去了起码的活动空间。
一时间,北平的上空气氛非常紧张。北平的变动反馈出来的信息让外面的人很是模不着头脑。当局在和日本人的和谈中,被要求撤换北平、上海、山东莱阳三处的驻军,上海和莱阳的驻军都已经调走,北平则由于21集团军的特殊性,以及路晓飞捐出来的那几十辆坦克让当局在情面上有些抹不开,所以独有这一地没有动。可是现在当局也有些坐不住了,不知道21集团军那个年轻的司令是想干什么,但是他要是有什么出格的动作惹毛日本人的话,就算惹来非议,当局也准备把他挤走。
路晓飞汇报的情况是这是宪兵和警察的治安行动,他事先也并不知情,治安行动?这个借口可不怎么高明。当局于是很恼火,早知道还是把这支部队调走的省事。但是他同时也得到了华北日军有异动的情况,有迹象表明日军准备展开对北平的报复,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就算拼着丢掉北平,也要趁机借日本人的手除掉这个随时可能爆炸的定时炸弹了。也有幕僚认为日本人这一次的目标不再仅仅是北平,可是,和平协议刚刚达成,再怎么样,这点信誉总也应该有的吧,这可是有碍国际观瞻的事情啊。
日本人对北平方面的动静反应却很平静,虽然弄不懂路晓飞究竟要做什么,但是现在再回头去对付他,无疑是非常愚蠢的。华北助驻屯军司令部还派出了特使向北平方面表示善意。这让路晓飞越来越明显的感觉到,战争真的要来了。
日本人的态度让路晓飞感到非常的不安,南口方面,新5军王靖来电每天日军都在增多,但到目前为止还没有发动攻击的迹象,目前已经集结了至少一个旅团。一个旅团可不就是虚张声势了,很难猜测日本人是不是打算双管齐下,也许他们已经秘密的集结了更多的部队呢。路晓飞命令333旅从原来的防线上向后收缩,180师向北平城内移动,前出的那个团夹杂着一些非军事人员仍然冒充180师主力,保持对廊坊的进攻姿态,宪兵和警察部队在城内构筑街垒,做好巷战准备,交通运输部门则提前做好疏散民众的准备。
“司令,军政部急电!”一个作战参谋拿着份电报走到路晓飞面前,这封来自国防军最高指挥部的电报实际上代表的是最高当局者的旨意。路晓飞见过皇帝,不过还没有见过目前政府的最高当局。31年率部起义的时候,当局派自己的心腹给他送来了亲笔签发的委任状和中将军服,不过他本人并没有出现在北平过。
路晓飞接过电报看了,上面的核心内容是“与日人以和平共处为旨,切不可与之冲突,所部各项军事演习,均须报军政部批准方可。”他的部队稍作调动,日本人还没有反应,上边的反应倒显得有些过于紧张了。
一个小时后,当局直接以国民委员会主席身份来电:“兹事体大,不可授日人以冲突之口实,须严令各部,不可作挑衅之举。南出之180师,即刻召回!”
过了不到一个小时,当局的第三封电报又来了“华北和平局面来之不易,各部军人,应当分外珍惜。严令各部不可与日人冲突,即使彼有挑衅之举,亦以克己忍让为宜。”
接二连三的电报让路晓飞既感到愤怒,又无限的悲哀,日本人的大规模军事行动已经近在眼前,当局还再三强调不可与日本人发生冲突,即使是对方挑衅在先也只能忍气吞声。对下属的口气却越来越严厉,到最后还附上一条“如不遵照命令,擅自与日方冲突,一切后果自负”的补充说明,怎么看着都不像自己国家的立场,反倒是像日本人下的最后通牒一般。
路晓飞让宋慧婷把这几份电报收起来,考虑了很久,终于下令180师的那个团回撤,放弃在日本华北驻屯军后面咬一口的打算。反正这样做的实际意义也不大,若是让上边得了口实,要以军法制裁他,那就亏大了。岳飞他是不打算做的,可是在这样的多事之秋,他也不能因为自己的一时意气,就给已经风雨飘摇的局势添乱。
平静,接下来几天,却出奇的平静。北平的街头已经壁垒森严,可日本人好像已经从这片土地上撤离了一般。南口方向的日军也停止了集结,开始就地修筑防御工事,似乎只是搞了一场行军拉练,再进行一场防御性的军事演习,然后就会回家。他们甚至向21集团军师部发出了观摩演习的邀请。
第一四二章 历史还是翻开了这一
1936年12月26日,北平大雪。
路晓飞已经很多天没有回过自己的官邸了,他一直就住在21集团军指挥部里,每天除了和北平的军政各部门负责人进行没完没了的会谈之外,就是和参谋长萧韫珩在地图上一遍一遍的推演着各种可能发生的情况。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每天究竟睡了多少时间,或者根本已经有很久没有合过眼了。
这场突然而来的大雪,似乎让世界安静了很多。路晓飞走回自己的卧室里,关上窗帘,倒头睡了过去。迷迷糊糊中,似乎有人来为自己脱了鞋和外衣外裤,加盖了被子,似乎还听见有炭火的噼啪声。然后,这个人又在他床边站了很久。应该是婉仪吧,他坐起来,伸手揽住这个温软清香的身体,搂着她又倒头睡了下去。当然他太疲倦了,只是搂着她,很快就这么睡去。这一觉睡得很舒服,什么梦也没做,就是睡得很舒服。
可是他只睡了一半,终于还是被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吵醒了。他很恼火,就算天塌下来了,难道就不能等他睡醒了再说吗?睁开眼,看到怀中一张美丽绝伦的脸,很熟悉却又有点陌生。不是婉仪。
“哥——”怀中的人红着脸叫了他一声。让他想起来,他是认了她做妹妹的。
“婷婷!”路晓飞猛然坐起,满脸的尴尬。不过还好,根据他迅速的观察,自己的外套虽然被脱掉了,可是婷婷的身上还是很整齐的。
宋慧婷跳下床来,整理了一下有些散乱的头发,走过去开了门。
“还好,什么也没发生。”路晓飞看着宋慧婷的背影暗自松了一口气,可是,究竟是庆幸,还是有些遗憾呢,他自己都说不清楚。
“司令!”门一开就冲进来的是萧韫珩,他平时可不会这么冲动的。但是,看到脸色绯红的宋慧婷,他只是愣了一下,就大步走进路晓飞的卧室,说:“师座,今天凌晨,日军炮击霸州141师驻地,141遭到重创之后往文安方向撤退。根据我们的可靠情报,发动袭击的就是日本华北驻屯军直属部队独立混成第1旅团。”
路晓飞一边麻利的穿上衣服,一边问:“今天几号?”
宋慧婷回答说:“12月26号。”
路晓飞点点头,说:“1936年12月26号,你们记住这一天,这是一个新的历史。通知各团以上长官,马上召开紧急会议!”
1936年12月12日,《中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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