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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花时录-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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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米阳无论从哪方面讲,都是和自己不是同一个档次上地人物,陈羽敢于惹他甚至是打了他,一是出于无奈,二是对柳隐能给自己的帮助寄予了很大的期望。而现在一旦柳隐决定脱身事外,那么,自己就顿时失去了保护伞,成为了一个赤裸裸地淋在雨中的人。
陈羽默默地走出去,到前面牵了马,然后并不告诉孙筑刚才的情况。孙筑问到时,陈羽也不过就是笑了笑,然后说些尽管放心的话罢了,那孙筑便说事情都已经安排妥当,陈育者便放心的命人牵了马来,打马回了家。
走在路上陈羽还在想,现在唯一能借助的,只剩下陈府了,可惜的是,自己因为绮霞的事表现得有些嚣张,不知道是不是愿意庇护自己。要知道,他的儿子和米阳起了冲突的时候,他都选择让自己的儿子退让一步的。
不过,幸好二爷那里对这位米小侯爷憋着一股子气呢,煽动煽动,事情也并非没有可能,关键就要看是否能最后说服陈老爷了。
一路回到家里,陈羽把马交给门上,然后信步往里走,迎面正是老总管宋维长出来,他看见陈羽忙躬身请了安,说道:“少爷,我听少奶奶说,您在外面惹了麻烦了?”
“啊,老宋,这个你不用担心,我自有办法料理此事,少奶奶在哪儿呢?刚才我带回来的那个姑娘在哪儿?”陈羽边走边问道。
那宋维长闻言答道:“少奶奶跟那位顾念正在屋里聊天呢,就在您的书房。”
陈羽闻言“哦”了一声,已经抬脚奔书房去了,这宋维长是个老实慎重的人,虽然觉得陈羽不当回事儿,但是他还是从陈羽的眼中看出了一丝担心,当下便作主到外面院子里招呼了几个人过来,命他们从现在开始起要倍加小心,一旦情况不对,记得要先保护少爷少奶奶,其他的暂时可以不顾。
见众人点头应了,老管家又骑了马出去,到城南武馆里重金请了六位师傅,说好了十天之内管吃管住,要他们保护陈家安宁,然后便带了人回来,这里全面的戒备好了以防万一。
只看自家主子是带着个女人风风火火的来去,眉间隐隐有愁色,他这个老人精儿就知道一定是主子为了女人惹事了。便不由得暗想,要说这位主子虽年轻,却一向是个稳重的人,不过今天这一趟子事儿却是办的确实有些冲动。
不过,那老总管却是不知道今天的详细经过,因此这般想,他要是了解了,或许便会觉得,其实这也怨不得陈羽。男人在任何时候都可以冷静,唯独在面临三种情况的时候,任你是谁,都无法保持冷静。
第一,尊严被辱,第二,生死攸关,第三,自己的女人有被抢走的危险。
陈羽今天是连碰两桩,所以一时冲动倒也是无可厚非,不过看在那老总管宋维长眼里,却还是忍不住叹息,看来这个新主子还是年轻啊。在他看来,女人算个什么,不就是个玩物嘛,也值当的为这个惹出大麻烦?
且放开宋维长不说,单说陈羽迈步往书房里去,刚走到书房外面,正好阿瑟从里面出来,看见自家主子,她一点都不害怕,反而迎上来笑着竖起一根葱指放在唇上,“嘘!”
陈羽一笑停下脚步,就见那阿瑟过来小声说道:“这个少奶奶跟那个少奶奶正聊天呢,你进去她们就不聊了!”
陈羽闻言不由得笑笑,什么这个奶奶那个***,这阿瑟就是个调皮劲儿改不了,他不由得奇道:“咦?这是什么道理,为什么我进去反而不聊了?”
阿瑟闻言笑靥如花地凑过来,趴在自家主子的耳朵上小声地咬道:“你不知道,其实我姐姐跟我说,她早就看出来了,那位少奶奶其实一肚子气呢,就是这位少奶奶,心里也很不舒服。你不在的时候,她们俩就会客客气气的聊天,你一回来,就马上两个人都板起脸来了。”
说完了那阿瑟又站起来再一边捂着小嘴偷笑,好像是很想看到自家主子的笑话儿似的。陈羽听完了这话恨恨地在她那小脸蛋儿上掐一把,又道:“既然你跟你姐姐都那么聪明,那就把你们派过去伺候那位少奶奶去,你们负责帮我把她劝消了气,不然就不许吃饭!”
阿瑟闻言顿时愁眉苦脸的央求道:“不嘛,我要跟着主子,我姐姐也愿意伺候主子,这个奶奶房里不是有两个人嘛。你把她们派一个过去伺候不就得了,我就愿意伺候主子,其他人我才懒得伺候呢!”
陈羽闻言沉下脸,心道者丫头真是纵坏了,哪里有个你说不伺候就不去伺候,当下便说道:“你还真是能耐大了,主子说的话都敢不听,那我改天……”
阿瑟听了这改天一词马上脸色一变,然后苦着脸拉住陈羽的手抢着说道:“好吧好吧,我去就是了,主子你不要卖掉我!我和姐姐都很听话的!”
陈羽又不由得笑了,在她脸蛋上摸了一把就要进屋去,却听见身后突然有人喊:“少爷少爷,不好了,咱们家大门突然被一大帮人给围住了!”
第一章四三 官兵
陈羽闻言不由“啊”地一声,见那来报信的袁老二跑得气喘吁吁,便喝道:“看你慌慌张张,成个什么样子!怕个什么,他们还敢打进来不成?来的是什么人?多少人?”
袁老二闻言压下自己的粗气,却仍然是忍不住地喘着,只听他说道:“回,回少爷,少说有几十人,我根本就没敢数,就直接来通禀给您了。来的是官兵,那领头的却不是官兵,他们只是说要见您,然后就守在门口不走!”
陈羽闻言不由得皱起眉头,按说那米阳就算是手眼通天,反应也不该那么快啊,这才多大会子功夫,他居然已经杀上门来了,看样子自己竟然是小瞧了他了。
当下陈羽想了一下道:“待我去看看,说不定是我找来的人手来了。不过你们还是通知下人们,手里都预备好东西以防万一,如果,真的是起了冲突,那就护住少奶奶和那位姑娘从后门先走,就到拢翠观里去躲避,那里驻扎着羽林卫,没人敢去那里滋事,除非他想造反!”
说完,陈羽抬脚便往外走,这时屋里的绮霞和杏儿已是听见了动静,便不由得两人一起走了出来,绮霞叫住了陈羽,问道:“是怎么回事?”
陈羽看了她一眼,又看了看杏儿,这才笑着对绮霞道:“没事,使我不小心惹上了一点麻烦,现在有可能是人家寻仇来了,我出去看看去,应该没事。”
要按说,在这天子脚下的长安城,就算是再嚣张的人也会收敛几分,而两个人只不过是在勾栏院里起了冲突打了一场架,那米小侯爷虽然人多却仍然吃了亏罢了,也不是什么要命的事儿,无论从国法还是从私理上来讲。都不改骚扰到陈羽家里来。但是那小侯爷之张扬跋扈陈羽素有耳闻,觉得凡事还是谨慎些好,万一他狗急跳墙。可莫伤了绮霞和杏儿才是,是以这才想了很多方法来防备。
且说陈羽来到门口,已见外面人站了一巷子,密密麻麻的站在门前的居然是手持刀枪的官兵,便不由得心一沉,但是当他看到那站在前面的几个家丁打扮得人里面居然有个人是陈谦,先是不由得一愣。继而是恍然大悟,又是一阵高兴。
这陈登地手脚竟然这么快。自己才刚出了事不过一个多时辰,他的人已经派了过来了。那么唯一的解释就是,他派了人始终在监视着自己。不过,以陈登的智慧,怎么会这么容易把这种信息给透漏出来呢?是在威慑我?再对我说一声,你仍然在我地掌控之中?
或者是,柳隐虽然嘴头上说不会涉入这件事里,却又暗地里给陈登递了消息,要他无论如何站出来保住自己?
陈羽脑子里飞快地转着各种念头,却早已瞥见了那带队的竟然是郑海,心里微微一愣,陈羽脸上却已漾起明媚的笑容。
只见他笑着走出门去,拱手冲郑海道:“郑管家怎么有空来我这寒宅破院了?来来来,快里面请!”
陈羽心里知道他们今天十有八九是奉命来保护自己的,所以尽管早已和那郑海撕破脸皮,但是在人前却还是做出一副亲热的模样。而郑海毕竟也是多少年厮混过来的陈府二管家,当下他也笑了笑,说道:“咱们爷们是奉了老爷地命,到城南兵马司上调了四十位兄弟,来保护你这宅子周全。陈小兄可真是好福气呀!”
那笑有些皮笑肉不笑,那说话的腔调也有些怪异,陈羽却装作没有听到,闻言笑着对郑海道:“如此,就多谢老爷费心了!”
说完了,他又转向门外整齐列队的四十个兵马司官兵说道:“诸位兄弟,烦劳大家乐。陈羽何其荣幸,竟能得到诸位前来相助!”
这时却有一个百户打扮得人站出来对陈羽拱手道:“陈爷太客气了,咱们只是奉命办事罢了,陈爷但请院中安坐,咱们在这五天之内,一定护的贵府邸安然无恙。”
说罢他转身对那四十个兵丁喝道:“列队,散开位置!”
随着他一声令下,那些南城兵马司地官兵马上散开了队列,就排在陈府的门两侧,乍一看上去,就像是衙门重地似的。甚至还有一对官兵绕着院墙往另一条街上去了,那意思竟是要连后门都封住。
陈羽出了一口气,笑着对那带队地人道:“敢问这位大人如何称呼?”
那人见布置完了,这才对陈羽一抱拳道:“不敢,在下乃城南兵马司第三百户所掌军百户,李勇。”
陈羽点了点头笑着说道:“李百户,郑管家,请到客厅奉茶!”
那李勇闻言道了句,“不必叨扰了,咱们是奉命办事,就不进去了。”
陈羽正待再让,那郑海却又说道:“我只是奉命叫了人然后带来,现在公事已完,我还有其他事,也就不进去了,陈小兄,告辞!”
陈羽笑了笑也道了一声再会,那真正的带路之人陈谦本来想进去喝杯茶问问陈羽是怎么回事的,但是郑海此话一出,他也只好冲陈羽一撇嘴,然后跟着郑海走了。
这里李勇坚绝不进去,只在门房上咬了条凳子坐着,陈羽无奈,只好随他去了,却安排了宋维长妥善照应,然后便放心地回了内宅。到了明天上午,应该去跟孙筑说一声,就不要劳烦羽林卫的兄弟们了,有这些城南兵马司的官兵在这里,那米阳想来已经动不了粗了,剩下地,大概就是向有关衙门施压,让他们来拘捕自己吧。不过,既然这件事陈登出面了,这些问题便已经不成问题了。
且说陈羽回到内宅,剪下人们一个个如临大敌,便不由笑着挥了挥手说:“都把东西放下吧,已经请来了一队官兵把守大门,不会有事了,都下去吧!”
众人闻言这才松了一口气,却又对少爷的本事瞎想起来,这少爷惹了事,居然能调动官兵来保护宅院,这是多大的能耐,跟着这样的主子,将来必然吃不了亏。
且说众人散去了,独留那书房门口站着的绮霞和杏儿,还有几个丫鬟。陈羽便走上去道:“都进去吧,这事儿是我莽撞了些,以至于惊宅动院的,阖家不得安宁。”
绮霞见到没事了,这才放下了心来,她刚刚才过上舒心的日子,最害怕的就是出什么事儿,当时听到小丫鬟来禀报,说是少爷带回来一个女子,就呆在书房呢,少爷说让您好生照应着,便又出去了,听完了她就感觉不对劲,心里便慌慌张张的,也顾不上纠缠那叫杏儿的女孩子是何来路,只在书房里陪她聊了会子天,略略探问了一下便罢了。
那杏儿是知道陈羽已经成亲了的,前两日还冲着陈羽发了一顿小脾气,不过,她心里也明白,事情已经这样了,自己也是没办法的,只要陈羽愿意赎自己出去,自己便反而要讨好那现在的陈家少奶奶才是。因此刚才和绮霞一块儿坐着聊天,她言语里便客气恭敬的很。这也让绮霞对她感觉不错。
却说绮霞见没事了,那心里面对其他女子天生的敌意便顿时起来了,不过,想到吃饭时说到纳妾陈羽说的那话,绮霞便明白,原来他就已经有了属意的人了,这便是了,怪道有两次自己闻着他身上的味儿不对呢,却原来是从这个叫杏儿的女子身上带来的。
绮霞不由想到,既然相公已经考虑好了,甚至还为了她惹下一个大祸,那么就是她罢了。自己本就要给相公纳一房妾,现在现成的已经摆在面前了。倒也省了自己的事儿了。当下她笑着对杏儿道:“杏儿妹妹,咱们一块儿回屋里说话吧!”
杏儿见状忙笑着说道:“是,姐姐不用客气。刚才我已经把该说的都跟姐姐说了,以后杏儿的事,但凭姐姐吩咐便是。”
陈羽见两个人说话,好像是没自己什么事儿一样,便主动凑上来说道:“你们说什么呢,杏儿,你刚才跟你绮霞姐姐说什么了?”
那杏儿闻言瞪了他一眼,在陈羽一愣的同时,两女挽着手进房去了!
第一章四四 论嫁
“小妹自幼就被人贩卖到妓寨之中,身不由己的呆了十几年,好容易预见那死冤家是个可心的,小妹本来知道这是个妄想,先不说他那人不是个俗常之人,单只说他已有了姐姐,小妹就绝对不敢再行窥觑。奈何,我心里仍是念着他,忘不了,而他也算是个有始有终之人,心里也始终不曾忘了我,今日更是为了我与那米小侯爷大打出手,将银子赎了我出来。因此,小妹腆颜,求姐姐收留,小妹今后甘愿叠被铺被伺候姐姐,如此,便是小妹这一副傻心思了,伏请姐姐决断。”
杏儿和绮霞刚一进屋子,就一下子跪在地上,说出了这样一番话来。这话虽然有一定的夸词,陈羽今天得罪米小侯爷并不是单纯为了她,不过却也有很大一部分是为了借这个机会把她弄出来了。而且,要说这话也不过分,当世之人,妻妾之间的差距委实太大。
平常人家,妻是生活社交等家庭活动中正常的一员,而且是很重要的一员,因为通常她手里会掌管着整个家庭的日常事务,而妾,则不是家庭的一员,她只是丈夫的附属物,如前朝吏部尚书郑天授所言,“妾者,物也,赏玩之余,不过畜养而已,至于待宾客,赠良友,亦风雅事也!”
妾,是没有什么地位的,她甚至不能称呼自己的丈夫为相公,而需要称呼他主人或者主子。主人在玩赏之余,可以把她送人,也可以用她来招待好朋友,当然也可以卖给别人。
基于此,在没有生下一男半女之前,妾在家里的地位仅仅略高于卖身的奴才。甚至于,做妾的一旦惹恼了女主人,一声令下,就可以直接将她打死。而下令的女主人虽不免要得一个悍妇的恶名,却也不过是只需向官府缴纳七百贯钱表示赎罪即可轻轻赦过。是以,稍有地位的人家就绝不肯让自己的女儿做妾。而随着国运昌隆,纳妾之风日盛,从妓寨里赎一个名妓回去做妾,便逐渐的成了风雅之事。
这些事,柳隐几乎经历了一遍,先是从***场合理脱颖而出。然后做了人家的妾。然后又因为陈登的威胁,她被转送到陈府。现在,作为陈登的一个掌中之物,她又被献给了皇上。
当然,也有例外,比如有些做妾的,主人极为宠爱,是以连妻子都让她三分,这样她依靠着主人地宠爱,也就有了一定的地位,被送到陈府之前的柳隐便是如此。而做妾的一旦怀孕育子,则随着孩子,拥有一定的地位。
正是因为妻妾身份的这种巨大落差,所以杏儿尽管知道陈羽肯定会非常疼爱自己,却还是对绮霞这个做妻子地百般恭敬。
幸而绮霞也是那贫贱地出身,因此她心里在吃醋之余,却也对杏儿的身世满是同情。再加上她在陈府那等大家庭长大,见惯了男人三妻四妾地,对此早已习以为常。而她自己现在身子渐重,已不堪伺候床第,所以,见到杏儿如此谦卑的姿态,她心里几乎是立刻就已经接纳了她。当然,最重要的是,谁让她是相公喜欢地呢。
当下,绮霞刚忙把杏儿搀起来,笑着说道:“说起来咱们都是命苦的人,既然相公他爱着妹妹你,而妹妹也对相公一片痴情,还用我什么决断不绝断的。且等这件事过去,我就为妹妹操持着,到时候嫁过来,咱们做对姐妹,也省得他一出去办事儿,姐姐我就孤吊吊的没个着落,便连个说体己话儿的人都没有。”
绮霞笑着拉那杏儿一同坐下,又道:“要说咱们姐妹算是幸运的,这世上若说最有本事的,最有权位的,最有钱的,都不是咱们家这位爷,跟着他也不敢说就能享一辈子福,但是他是这世上独一无二,不管是对我还是对妹妹你,都是至情至性,绝少伪饰。他也算是个有能为的,因此,咱们虽不敢巴望甚好,却至少是能一辈子都能快快乐乐的。因为,这个世上再也找不到像他这般疼咱们女儿家的人了。”
这番话说得杏儿脸上漾起了笑容,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陈羽那些俏皮话儿,心道他岂止是最会疼人的,还是个最会哄人的,最会气人、最会逗人的呢。
却说陈羽近来,见她们两个那里聊得热乎,便又凑上去,这次绮霞站起来笑着说道:“相公,我很喜欢杏儿妹妹,改日你就娶了她吧,这事儿你不用管,我来操持。”
虽是大家都明白的事儿,但是陈羽提出来和绮霞主动说出来这效果和意义都是不同的,这也能看出杏儿虽然善妒,却也有着一副玲珑的心思。
陈羽闻言当然点头答应,然后绮霞看了陈羽一眼,想了想便说道:“我去为杏儿妹妹安排一个屋子,在拾掇拾掇,还有晚饭也该安置了,相公你就在这里陪着我妹妹说会子话儿吧。”
陈羽点头说好,绮霞便叫上屋里的几个丫鬟跟她一块儿走了,只是走出了门来,绮霞却在门外站住,只觉得心里酸溜溜的不是味道,曾几何时,盼着念着想要和相公他两厢厮守,现在好不容易等到了,却凭空里多出一个人来,竟然成了三厢厮守了么?从现在开始,自己也要懂得把时间让给其他女人了?
绮霞心里暗暗地叹息一声,然后便走开了,只是安排了阿瑟守在门口,好伺候着看屋里想要什么。
且说绮霞刚出门,这里杏儿便扭过了脸儿去,一脸气呼呼的模样,看都不看陈羽。陈羽笑着走过来道:“怎么了,我的小宝贝儿,这是谁惹着你了?莫非刚才和你绮霞姐姐说话,她说的不中听了?”
杏儿气呼呼地说道:“你休要胡说,绮霞姐姐可是个好人,最是怜惜我的,比不得某些人不拿我当回事儿。”
陈羽闻言不由一愣,继而苦笑道:“好我的宝贝儿,我何曾不拿你当回事儿了?”
杏儿闻言霍地扭过脸来,说道:“那米小侯爷是什么人?得罪了他岂有个好结果的!这些你又不是不知道。别说是为了我们小姐,就是为了我,你也不该得罪他才是。反正你这里已经娶了老婆,又有什么急不得的事儿,巴巴的把人家打成那样子,你说,这人喧马叫的担惊受怕,值得吗?就这个,你不拿自己的性命当回子事儿,就是不拿我当回事了,这便是惹着我了!”
第一章四五 冤家
陈羽闻言呵呵一笑,抓过那杏儿小手便往自己怀里拉,谁知那杏儿好硬的脾气,手只轻轻一甩,那嫩滑的小手陈羽竟没能抓住。
不过陈羽知道她其实实在埋怨自己太过莽撞,而且在为自己担心,是以对这点小性子也就不往心里去,见她挣开了,反而又抢前一步把她整个的抱在了自己怀里。
陈羽有多大力气,岂是她杏儿一个女子能挣开的,因此虽然她半般挣扎,却还是被陈羽牢牢抱住了,她只好狠狠地瞪了陈羽一眼,心里暗叹一声冤家,便不去理会他。
陈羽见状便笑着将她一把抄起,抱在怀里到那太师椅上坐下,又将她放到自己腿上搂住了,这才开口道:“好杏儿,你可是误会我了,你以为我愿意得罪那米阳?才不是呢!”
见杏儿终于因为这句话扭过脸来看这自己,陈羽便冲她笑了笑,气得杏儿白了他一眼,然后陈羽笑了笑说道:“你素日里最是个知道我的人,又岂会不知道,我最是个烦事儿的,十几年里在那陈府里受够了罪,听够了支派,我只希望这一辈子能平平安安无风无浪的过些舒坦日子才好。可是要过着舒坦日子,却有两个人并两样东西是不可少的。”
杏儿听到这里已是饶有兴趣,便不自觉地把手放到陈羽搂着她的手上,听他继续说道:“两个人,便是你和绮霞了。试想,你们若是不在我身边,我整日里茶不思饭不想得,却到哪里乐去,又怎么能过得舒坦?绮霞那里,我别管费了多少心力,得罪了多少人,总算是把她挣扎出来了。剩下的就是你了。”
陈羽说着说着,把杏儿的小手拿在手里,轻轻地抚摸揉捏。杏儿也几乎是不自觉地就反向拿住他的大手,一个骨头节一个骨头节的捻着。
“你那里却比绮霞又不同,不同之处就在于,你比绮霞危险多了,绮霞待在陈府里,只要她抵死不嫁。谁都不会把她怎么样。顶多就是关起来,而你那里。一个不小心,我会后悔一辈子的,所以。自从与绮霞成亲以来,我虽然看似散漫,却无时无刻不在想着怎么把你救出来。可是你也知道,一者,你那小姐郁巧巧不会轻易的放你,她是疼你护你我明白,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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