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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花时录-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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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下陈羽的手停在半空,怀里的郁巧巧脸上红晕未退,看见陈羽的表情却小声笑了起来,陈羽狠狠地朝门口看了一眼,然后又看看怀里郁巧巧那巧笑倩兮的可爱样儿,便不由对着门口怒道:“半个时辰之后再来!”
站在外面找陈羽的,却是那刁子寒,他闻言不由得一愣,然后耳力出众的他便好像是听到了自家大人书房里突然传来了一声女子的“啊”,然后便是“咦、唔”连声,他眉头一皱,顿时便明白自己触了霉头了,便赶忙闪身退下,离了书房几十步,他又觉得万一再有人到书房打扰大人呢?当下便叉手立在房外十余步,不许任何人靠近书房。
陈羽得了这护卫在书房外,自然以后就没有这个中途被人打断的烦心事儿了。最开始那句话真的是让他憋火得不行,不过,这个时候的气,来的快去的也快,当一只酥乳在他手里变幻出千百种模样时,心里那点子气顿时都没有了,只剩下满胸腔的流连。
“呀!主子说过了的,在奴没有同意之前,绝不碰奴一下的,怎么现在?……啊!别……,别……,羞死了!”
“这小娼妇,明明是你逗引得爷忍不住了,居然还翻过来拿话挤兑爷,真真是恨的人牙痒痒!”
呼啦一声裙子撸上去,呼哧一声绸裤褪下来,“啪!”一声清脆的皮肉相击,郁巧巧雪白娇嫩的香臀上顿时多了几根指印,然后便是她“呀!”的一声荡人心魄的**。
“主子,换个地儿吧,这儿可是书房,最是天底下一等一圣洁的地儿,哪能行此龌龊之事……,呀!爷慢点儿!”
“狗屁的龌龊,男女之事,人伦大道,今儿爷就在这书房让你知道知道,爷可不是好惹的!”
“奴、奴错了,奴以后再也、再也不敢惹爷了,求爷饶了奴这次吧!“
“不饶!或曰:以德报怨,何如?子曰:何以报德?以直报怨,以德报德。”喘着粗气高声套了几句老夫子的话之后,陈羽像是找到了借口似的又说道:“以直报渊,此正当其时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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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之后,刁子寒并没有进去,他几乎是一动不动地在外面叉手而立,一待就是半个时辰,他心里打定主意,只要门不开,他就不许任何人靠近,当然自己也不会过去。
此时,书房里云雨已歇,风狂雨骤,直扑打的一朵娇艳无匹的花儿几近凋零,但是女人自来便有这项奇特之处,只趴在陈羽怀里稍稍歇息了有那么一会儿,脸上娇艳欲滴的红晕尚未完全消散,她便犹如雨后艳阳下带着露珠的花朵儿一样,重又欣欣然张开了笑脸。
陈羽没动地方地坐在太师椅上,娇小地郁巧巧便整个地坐在他身上,将那双手搂住他脖子,脸上犹带几分慵懒的浅笑偎在他怀里,仔细回味着刚才那一番荡气回肠的“龌龊事儿”。
书房里寂寂无声,过了好一会子,陈羽突然想起来似的问了一句,“对了,刚才不是有人要见我吗?这怎么也得半个时辰了吧?怎么不见有人来?”
本来郁巧巧那眼睛都将要闭上了,此时闻言却又噗哧一声笑了出来,眼睛往陈羽脸上溜了一圈儿才说道:“你那么大嗓子冲着门外一吼,他就是有事儿也不敢再来了,这要是个粗鲁人,只怕就会等到晚饭前再来,要是个精细人,那这会子他指不定在门外头守着,他主子在屋里偷香窃玉,他就在外面把风呢,等到事儿过去了,再给你出去到处传去!”
“敢!舌头不割了他的!再说了,爷十万两银子买回来,难道就许看不许吃?这是哪家定的规矩?”
郁巧巧闻言嗔怪地白了他一眼,抽出一只手臂来,握起那小粉拳往他胸口上擂了一拳,但是很快却又一脸甜蜜地偎进了他怀里,口中喃喃说道:“吃,便吃吧,只是,以后主子还要怜惜奴些才是!”
陈羽闻言一乐,“小蹄子,你还要爷怜惜?看你刚才那股子疯劲儿,不定憋了多少天了,怕是心里想着让爷更狠点
吧?”
“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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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羽平日里都是有什么事马上处理,刚才那也不知道是什么事儿,被自己赶走了之后不见回来,他反而挂心了,因此便着郁巧巧略略给收拾了一下衣裳,便打开门走了出去。门开处他一抬眼正好看见十余步外一人叉手而立,却原来是竟是刁子寒,便顿时想起刚才郁巧巧的话来,心想他竟然真的在此为自己护卫起来了,便不由得失笑,于是他远远地叫了刁子寒一声,问道:“你来可有什么事儿?”
刁子寒闻言几步走了过来,好像是根本没有发生过刚才的事儿一般,躬身抱拳道:“回禀大人,小的在那位宋管家的引领下,沿府四周走了一遭,觉得这宅院好却是好,只是,还少一些护院,若是陡遇歹人,只怕应变不及。因此特来见大人,希望大人能招一批护院,交由我兄弟二人调教一番,自可担起保护庭院之大任。”
陈羽闻言笑道:“不必了,长安城内,天子脚下,难不成还有人敢跑到朝廷官员的家中行凶打劫不成?你多虑了!”
刁子寒闻言面色没有丝毫变化,只听他言道:“大人请恕小的直言,岂不闻有备而无患一说?护卫大人以及大人一家的安全,乃是小的兄弟二人的职责所在,不敢稍有轻忽。大人可以心有怠慢,但是小的却不能如此。因此,还望大人成全,小的只需招来十个护院,再加以调教,则足矣!”
陈羽闻言苦笑一下,心想他这般说辞也有道理,心里便有些同意了,又想起当日里那米阳上门行凶的时候,自己还要去借人来保护家小,宋维长还出去找了几个打拳的来帮忙,自己现在好歹是朝廷官员,漫说又不缺这两个钱,即便是没钱,也该养些这样人充充面子才是,当下他便点头允了,让刁子寒自去安排就是。
刁子寒应诺走了,陈羽这才折身又回来书房。郁巧巧已经穿戴停当,看见陈羽进来,她笑道:“要按说,这护院可是必须的,仗势欺人、包赌包讼、强抢民女,这诸般劣迹,哪一样少得了豪门的恶奴与护院们?”
陈羽闻言失笑,不由便接道:“好一句狭促的话儿,照你这么说,爷当初还是陈府的奴才呢,岂不也是恶奴了?”
郁巧巧闻言轻笑道:“那可不是,要不然,奴是怎么被主子抢来的?”
陈羽闻言哈哈大笑,这边刚坐到太师椅上,那边郁巧巧已经迫不及待地坐在了他腿上,便犹如那刚刚相悦的小男女一般,痴缠的紧。
温存过后,郁巧巧睁眼看陈羽眯着眼睛好不享受,便笑着说道:“现在爷手里有了这些银子,却准备做些什么营生?”
陈羽眯着眼睛揉搓着手里的一团嫩肉,说道:“做什么营生?还没想好呢?你的银子还好说,拿了姐姐的银子,我老是觉得心里亏欠的紧,既有了你的这些,我便恨不得马上给她还了回去才得心安,但是却又不便还回去,只是做什么才好,却要仔细思量一番。”
郁巧巧闻言来了精神,只听她说道:“奴记得以前爷说过,对车行这档子生意很感兴趣,昨儿晚上奴睡不着的时候还在想,这倒也是一桩不错的买卖,应该慎重考虑一下,既然爷很喜欢那个老马车行,便不如咱们托人跟他们的掌柜的说上一说,看能不能买下来一些股份,就用太太的名义买,这样子既不会违了朝廷的例制,咱们又不必派人专门的操心经营,只到了时候拿点儿分红便是。那老马车行我这些日子着人调查过,是家信得过的买卖行,掌柜的也很是稳健,想必不至于折了咱们的本钱。主子,您看呢?”
“嗯。有道理,可以考虑一下。只是,人家未必便喜欢咱们入股啊!”
陈羽闻言并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这便让郁巧巧一时无法完全集中起精神来,但是又不敢拍开他那只魔手,便只好强自吸了一口气说道:“他们喜不喜欢的,那倒是小事儿,关键是,咱们能拿出让他们感兴趣的东西来才行。”
陈羽闻言睁开眼睛看向郁巧巧,问道:“你有什么好主意不成?”
第一章八七 绝妙的办法与半掩门
陈羽怀睁开眼睛看向郁巧巧,问道:“你有什么好主意不
郁巧巧转眸一笑,说道:“这件事就交给奴去办吧,过几天就让主子听到好消息,主子可放心?”
陈羽闻言笑道:“这有什么不放心的,既然你想做些事情,那便放手去做便是,我再没有不放心的道理。只是,什么主意还要瞒着自家主子?”
郁巧巧见他答应了,这才略略放下了心,便小心翼翼地偎在陈羽怀里说道:“奴是这么想的,根据奴所知道的,他们老马车行的掌柜的一直是个很有雄心的人,但是最近几年这生意却几乎不见长进,虽然还是一样的好,但是却困守在关中一带,难得寸进,他们缺的,就是马!奴上次听主子您说过一些您的想法之后,便觉得很受启发,便想着,只要咱们能提供一批马,用这个来入股,想必他老马车行高兴都来不及。只是,这件事却需要利用爷的官职去谋得,是以,奴便害怕爷会不许。”
“哦?用我的官职?我管的是礼部,跟马根本就不搭界,就是那羽林卫和左禁卫的差事,也都是虚职,递不上话儿去的,再说了,即便是我能说得上话儿,那马其实说弄就能弄到手的?你还要自己去办,你哪里又有了那么大本事了?”
郁巧巧见陈羽没有像自己担心的那样恼起来,心里便觉得更加安泰了,于是接着说道:“奴以前的时候听说过,羽林卫的用马,都是全国最先挑出来的,最精良的座骑,往往好马都是要羽林卫先骑几年,才会往下面其他地方配送,还有的,便直接卖给民间做畜力了。”
陈羽听了这话点了点头,心里却是吃了一惊,暗道郁巧巧倒真是个奇怪的人,竟然会留意这些事儿。要说陈羽自己以前也还真是不知道有这么回事,但是因为他前一段时间一直一直对车行感兴趣,所以特意的留意了这方面的内容,才从孙筑嘴里知道了这件事,然后才闹清楚了。郁巧巧在几天之前还在勾栏院里呆着,真不知道是她出来之后在这短短几天里就打听出来了这件事,还是在勾栏院里就已经留心这些琐事了。无论是哪一种可能,她都给了陈羽一种相当大的惊喜。
因为其他的所有东西都可以教,但是天赋却是教不出来的。比如做生意,需要的天赋便有那么一样,就是时刻注意留心并收集各种有用没用的信息,然后能够迅速地跟自己的买卖联系上,并利用它做出准确的判断,甚至为自己找到一条别人想不到的道路。很多时候一点微不足道的消息,就可以决定一个人和一桩生意的成败。从这一点上来看,郁巧巧倒还真是有那么一些天赋呢。
郁巧巧见陈羽只是点了点头,并不说话,便小心地往下接着说道:“因为有了这个机巧,而奴又有了主子这块招牌,所以,别人弄不到马,奴却是可以弄到的。”
陈羽闻言皱眉,问道:“我这块招牌?这话怎么说?”
郁巧巧说道:“那孙筑大人新晋羽林卫千户,其中有不少主子,当然,还有姐姐她出的力吧?想来他一定是对主子感激的紧,正想着怎么报答主子呢。”
陈羽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心道岂止是感激,他已经投靠到我门下,现在已经是以奴仆自居了。这时郁巧巧又接着说道:“羽林卫的马,都是按规定的三年一换,这个时候马还好着呢,所以往往都是淘汰给其他建制。除非是有特殊情况,否则不卖给民间,但是,也没有人规定不可以卖,现如今,已经是冬天,到了明年开春,羽林卫的马又该有一批被淘汰下去了,而主管这件事的,正是孙筑最好的一个朋友,羽林卫司马百户,叫做皇甫胜的。”
话到这里,陈羽一下子明白了,心里不由得倒吸一口凉气,这郁巧巧真是打的好主意呀。关于孙筑的一些资料,自己都掌握不了那么细致,郁巧巧以前在勾栏院里,更是不可能知道这些,但是自从她到了自己家里,得到了自己的授权之后,短短几天里面就根据自己的话,把这些资料都掌握了起来,并且很快就梳理出一条堪称绝妙的办法。看来,自己当初还真是没有看错人。
郁巧巧的意思很明显了,那就是通过孙筑,从那个叫皇甫胜的人那里把本该拨给其他军队建制使用的淘汰马匹买下来,然后用这个做资本,入股老马车行,因为他们可以拒绝银子,但是却拒绝不了优良的战马。而这么做,却是不违反律法的,只不过是法外行了一点儿人情罢了,即便是拿到大理寺去公断,想必也不至于挑出什么刺儿来,而郁巧巧唯一担心的,让她连说话都小心翼翼的,只怕就是害怕自己不愿意做这样事儿了吧。可那是因为她还没有完全了解自己,自己怎么会拒绝这等好事呢。
车马行、货栈这等生意,虽然利润不错,但是远远不如粮行之类来的体面,尤其是车马行,乃是贱业的一种,所以,但凡朝中有点地位的人,都不愿意沾惹这行生
此,即便是马车行有钱,也了解这个办法,但是却没帮他们,因此,这个好办法摆在这里,却没有人可以实现。而自己不在乎这个呀,这不就是摆在面前的一条黄金大道嘛。
车马行因为权贵们大都看不起他们,便往往走两个极端,一是恨不得所有大人物们都来入自己的股,二是对权贵之人有一种莫名的排斥。陈羽略略一想就明白了,自己通过老宋的嘴知道的,那老马车行的掌柜赫山,就是后一种人,因此自己多次犹豫,还是没有去跟他接触过,但是现在不怕了,自己弄到了马,那就有了让他低头的资本了。
想明白这些,陈羽的手上又加了几分力道,在郁巧巧脸上狠狠地亲了一口,大笑着说道:“好,好!巧巧,你就放心去办,我给孙筑打个招呼,他现在已经以我的门下自居,想来这事儿没有个不成的,等成了事儿,爷好好的赏你!”
“嗯,巧巧谢谢主子,唔……,主子,你抓疼奴了!”
陈羽哈哈大笑着放开手,郁巧巧见陈羽毫不皱眉地就答应了这件事,不由得心便放开了,便又笑着对陈羽道:“主子,奴说这件事由奴去办,就是想不要让您插手,一则有损官威,二则将来这事儿传出来,您也顶多落一个管教不严的罪过儿,不会损了英名。否则的话,难免有那起子闲磨牙的人要说主子官官勾结,以权谋私了。”
陈羽闻言笑道:“倒难为你想的细致,走一步想三步,倒是我万万不及的了!”
郁巧巧闻言抿嘴儿一笑,却又讨好地说道:“既然主子同意了这桩生意,那,那奴还有一件事儿想跟爷说说。”
陈羽心情大好,心里暗自高兴自己当初的一掷千金,现在发现那银子非但没有损失,反而多出了那么多的嫁妆,最关键的是,郁巧巧思虑敏捷,善于勾画,最是个适合经管家里生意的人,就这么一个人,自己以后根本就不用担心生计问题了,这便已经是大赚特赚了。
当下他笑着说道:“有事儿就说,有什么可吞吞吐吐的。”
郁巧巧当下说道:“其实,其实,奴这些天日思夜想,按照爷的吩咐,咱们自己经营生意,奴最感兴趣的,也是最容易入手的,就该是那勾栏院了。”
陈羽闻言先是一愣,继而呵呵地笑了起来,郁巧巧见状不由得娇嗔不依,说道:“爷你笑什么嘛,不许笑奴!”
陈羽呵呵地笑着问道:“好我的宝贝儿,难不成你想开一处勾栏院?呵呵,那如何使得,且不说开勾栏院所费资金众多,不是咱们能轻易拿的出手的,就算是咱们有那个钱,我好歹是朝廷官员,怎么能去经营那个生意,没得把脸面丢尽了!”
郁巧巧闻言急忙解释道:“哪里是让爷去经营了,是奴去经营嘛!这勾栏开起来,跟爷是完全没有关系的,爷只需要拉几个人去捧场,震住了台面就是了。”
陈羽敛起笑容道:“那也不行,你才刚刚从里面出来,怎么,倒留恋起里面的日子来了?还想再回去?再说了,我陈羽的小妾出去经营妓院给我弄银子花,我陈羽还不缺那份钱!”
郁巧巧闻言顿时委屈得了不得,眼中已经潸然带泪,只听她说道:“主子怎么那么看奴,关于您说的那几个问题,奴都已经考虑周详了,完全不用爷去费心的。其实,奴想着开一家勾栏,还不是为了爷你嘛!挣银子是一个,最关键的是,那里消息通畅,哪一个朝廷大员要想在朝中站稳脚跟,一当然是要讨好皇上,第二就是要在勾栏院里有眼线。既然是这样,倒不如咱们自己就开一家,那消息岂不比他们都要通畅?”
陈羽本来心里有些不爽,但是听了她这个在朝中做官的两大诀窍,却深觉有理,于是便不由自主地问道:“那,你准备开一家多大的勾栏?”
郁巧巧闻言收起了委屈,小声地说道:“奴要开的,不是勾栏,而是小勾栏,也就是,人家说的那‘半掩门’。”
第一章八八 请打屁股与传奇人物
当然是一句俗话了,其实也就是暗娼。陈羽本来I凡朝廷大员都在勾栏院里有眼线,还觉得很有道理,现在却又困惑起来了。皆因半掩门大都是一个妇人,充其量有那么几个人,一个鸨儿带着,偷偷的做那接客的生意,这样的生意甚至比勾栏院都不如,最是被人瞧不起的。而且它规模很小,档次很低,就凭这样的生意,与刚才所说那掌握信息能有什么联系?
郁巧巧见陈羽紧紧地拧起了眉头,便赶紧解释道:“奴说的这个,却是与平常的半掩门多有不同的。奴准备花钱买下一条小巷子,要僻静的,但是所处的地方要紧靠繁华之地,这样车马来往之类的也就是方便,也容易被人知道。之所以选小巷子,就是要买下整个巷子里所有的宅子,把它们里面打通了,做成一个个的跨院,就这样,设计成一个个优雅的小庭院。不是有句话说你们男人,说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妓,妓不如偷嘛,奴想要开的这家小勾栏,就是给人一个偷的感觉,来偷的人,都得是既有钱又有身份,寻常人连门都别想进,而被偷的,自然就是那看上去像是大户人家的姬妾或者是没有下过阁楼的小姐了。您想想,这样子一来,价钱还不得紧着咱们要?”
郁巧巧偷眼看去,只见陈羽脸上一派的不能置信,又有一丝惊喜,便心里安定下来,说起来时也越发的气定神闲,“咱们再把庭院收拾的有点儿江南***的味道,到时候只怕是那些人拿着银子都进不来呢。打个茶围就要他几十两,要想过夜,没有一百两银子便提也休提。当然,咱们做这个赚钱是一点,最主要的是,来的人都是非富即贵,只要姑娘们嘴上甜着点儿,有什么消息是套不出来的?再者还可以专门设了静室,专供人家在里面谈生意,还有那送银子求情的,买官卖官的,都尽可以拉了来让他们在里面交易,咱们却可以设了机关派人瞧瞧的打望着,这样一来,朝廷动向,市井百态,商贾往来,还有什么是咱们不知道的?到时候,光是凭着爷手里的消息,就足以保证爷在朝堂上立于不败之地了。主子您说说,这可不比那些每个月都大笔的往平康里撒银子买消息的办法强多了吗?”
即便是陈羽对于这件事本来不喜,现在听了郁巧巧的这番话,也不由得他不拍案叫绝,难为她怎么想来,这样奇思妙想,真真的是非有升天的手段想不出来的。以至于陈羽坐在那里痴痴的想,竟然忘了郁巧巧的问话。
等到她又问了一遍,陈羽才醒过神来,不由得笑着问道:“这主意你是哪里想来,好却是真好,只是,你却准备怎么来经营它?另外,这既是一家半掩门,怎么样才能让人都知道呢?”
郁巧巧听他这样问,便一颗心顿时放回了肚内,情知陈羽已经是同意了的,当下她心里顿时有一丝得意,但是想到陈羽刚才的话,她又故意做出一副委屈的神色,苦着脸儿说道:“怎么经营,根本就不用经营,这一行里的人多得是,随便哪里挑几个人来,就能给打理起来,最难的就是后台要撑着的,偏咱们最不愁的就是这个,主子本身就是个敢打小侯爷的大后台。至于怎么让人知道,那就更是不必担心了,男人哪有个不喜欢偷腥的,得了趣必然满世界夸耀去,到时候咱们根本不用学平康里那样满楼红袖招,自然而然名声就起来了。”
陈羽听得连连点头,暗叹自己真的是拣到宝了,这一个计划竟也是完全可行,便不由得把郁巧巧搂得更紧了些,笑道:“好难为我的宝贝儿,竟又这样好主意,既如此,这桩生意倒也做的,一切就交给你去就是了!”
郁巧巧闻言那脸上的哀怨的表情却更浓了,只听她低了眉说道:“奴还哪里敢,奴本就是不干净的身子过来的,现如今再出去做这个,到时候主子心里一旦犯了寻思,奴死是不死,现在都已经让奴胆战心惊了,还敢出去胡闹去呢。再说了,没得丢了主子的面子,这件事,还是算了吧!”
陈羽闻言失笑,当然知道她是在跟自己致刚才那句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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