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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花时录-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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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人最终议定,陈羽以五百匹上好军马入股,占据老马车行三成半的股份,而关宁原来在老马车行的股份,也使得她在陈羽入股之后仍然占据了三成半,而剩下的三成股份,则属于赫山等原来的所有老马车行创始人们所有。
    老马车行在陈羽入股之后,将设立掌柜的五名,其中陈羽和关宁各指派一人,赫山等原来的管理者则留下三人,有这五名掌柜的共同管理老马车行,其中赫山仍然担任大掌柜的,总理一切事务,并且议定,除非是关系到老马车行长远发展的规划和决策,否则陈羽和关宁不得干涉赫山的管理权,老马车行的一切日常事务,赫山有最终决定权。
    这一条在陈羽没有入股前的老马车行是没有的,虽然赫山也有决定权,但是只要是玉尺公主关宁这个大股东发了话,那么赫山只能依命行事。于是陈羽那夜在关宁的马车里特意和她谈到了这件事,说一定要所有权与管理权分离,赫山是行家,对于老马车行的管理有经验,所以,日常的管理他必须有最终决定权,这一点即便是大股东也不能干涉。
    关宁可是一个聪明绝顶的女子,刚听了陈羽的话不免有些好奇,但是仔细一寻思,便明白了陈羽的意思,与其让外行指手画脚,反倒不如干脆把一切都交给他,反正里面也有他的股份,想来他也一定会尽力的,于是便同意了陈羽的提议。
    至于要派过去的掌柜的,陈羽思量再三,决定先让赫山帮着选一个人暂时担任,而真正陈羽属意的,则是胡大海手下的小跟班胡车儿,因此虽然郁巧巧说是把小过派过去历练一番也是不错,但是陈羽还是摇摇头否决了。
    其实这些事情也没有多少可谈的,郁巧巧、关胜、赫山坐在一起要商议的,无非就是,老马车行原来的马、车、地产、屋宇、人力等等,该估价为多少,以便与陈羽的马的估价相加,计算出大家该得的股份,如此而已。
    而事实上这些事早就有郁巧巧和关胜赫山他们找了的帐房去查账归置了,账单子呈上来,三个人过过目,郁巧巧再压一压他们的价钱,这便谈成了。
    双方拟了对票,郁巧巧便与他们签了合约,这件事就这样定下来。中午时候,自然有陈府的老总管宋维长与关胜赫山等一起到太白楼摆了一桌,大家笑语一阵,自此变成了朋友。
    而事成之后,郁巧巧则是拿着合约与老马车行的份票急忙的赶回了陈府,原因却只有一个,那便是要找陈羽去邀功了。
    只可惜回到府里一问,才知道刚晌午头的时候,少爷便被一个帖子请去了,至于问到是哪里下的帖子,门房上却说不知道,只知道来下帖子的是一个小子,那小子来了就要求直接见少爷,然后被领到了书房,直接把请帖给了少爷之后,少爷便常服跟了他出门了,连马车都没要。郁巧巧听了这话便自纳罕不已。
    却说陈羽与那小子一路出了门,到了外面才雇了一辆马车,陈羽坐进去,那小子则坐在外面车辕子上引路,两人到了城南一处看上去极为幽静的小巷子,那小子指着告诉陈羽一扇大门,让陈羽自己过去,然后便带着马车退走了,陈羽自上去叩门。
    一个小丫鬟出来开了门,见是一个年轻的公子,便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把陈羽往里面一让,然后便重新关好了门带着陈羽进去。
    这是一处极小的院落,即便是这个小院落看起来整修过一遍,却也看上去很是破败,所幸看那屋顶的瓦片是新换上去的,而院中的影墙都是新翻修过的,这才使得这个小院子看上去勉强可以住人了。其实在这周围住的也都是一些贫民,所以,在这样巷子里能看到这样的小院子,陈羽心中便不觉发笑,想来如果是昨天才着手准备,那么这短短一天的功夫能收拾成这样,可见她也是下了功夫了。
    小丫环带着陈羽到了门口,便要告辞退下,陈羽扭头看她往外走,一边伸手撩起厚
    帘,一边抬头看天,自打入了冬,长安还没有下过一可有点不正常,看今天这阴沉沉的天色,想来距离长安的第一场雪,不远了。
    陈羽正要掀开帘子,那帘子里面却有人为他掀开了,陈羽见是银屏儿,当下便笑了笑,正要走进去,却不知怎么忽然起了一阵狂风,一下子便有那漫天的飞沙卷起来,饶是院子里刚刚洒了水,却还是一阵乱风扑眼,陈羽皱着眉头往外看了一眼,便赶紧放下了帘子,那风便也息了。
    银屏儿低着头不敢看他,陈羽自笑了笑凑近了她说道:“怎么的,见了我还害羞?那你可不知要羞到什么时候去了。”
    银屏儿放下了帘子,便为陈羽把大氅接了过来,这屋子里倒也暖和,真不知道一天之间是怎么收拾的。陈羽当下便问:“这房子是何时得的?怎么看起来倒还有些意思。”
    银屏儿一边把陈羽的大氅挂起来,一边随口应道:“这有什么好的,房子是昨儿上午二少奶奶差了下面办差人买下来的,当天就找了人收拾。这里粗糙着呢,可有什么好,便连那炉子,都是热一半冷一半的,刚进来时我都疑心这是到了哪里了。”
    陈羽闻言呵呵一笑,伸手便往银屏儿脸上拧了过去,说道:“这便不错了,不要再挑剔了,偷人嘛,还能到陈家祠堂里偷去不成?爷偷的是人,不是地方。”
    银屏儿当即便躲开了陈羽的手,骂道:“呸!亏你有脸说出口来!你们做怎样事按说不该我管,可是你想过没有,要是二爷知道了,要是老爷知道了,你,她,你们可怎么办?偷人,偷人,都偷到阎王殿里去了呢,还偷!”
    说完了,银屏儿甩手走开了,陈羽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还真没想到银屏儿的反应会有那么严重呢。陈羽追过去笑道:“这死丫头,也学着给我撂脸子了是不是?当初要偷你的时候,你倒不想着二爷老爷他们知道的事儿了,现在却又想起来,我知道了,你定是吃你们家***醋,这可是?你放心,我又岂会亏待了你!”
    银屏儿闻言站住,等陈羽说完了她仍不住又啐了一口,低声怒道:“我看你是一时得了意,便糊涂油蒙了心了!难道你不知道二少***身份,还要我来提醒你?真个的偷,有本事你把太太偷了来我才服你呢!可是那能行吗?别个不说,单说二爷那里但或得了一点点的风声,你和二少奶奶就全毁了!若说吃醋,哪个没出息的才会吃你的醋!也不知是谁,非要没脸没皮的沾着,到现在却说出这般话来,敢情你是想让我死去?”
    陈羽闻言忙陪笑想解释两句,银屏儿却容不得他开口,径直的继续说道:“若说错,这件事还真是我的错,不该自己一时心思乱了,便一再的纵容你,结果弄到了今天这样,我实在是没想到,你还真是泼天大的胆子,谁都敢动!若单是我,便是二爷知道了不饶你,也不过就是私仇而已,便是老爷处也不会与你太过为难,大不了打死我,你赔几百两银子,世风如此,也就罢了,我便是为你死了,也是甘心的,可是现在是她,那可就是不死不休的结局了!我真是想问问你,你莫非真是糊涂了?她纵是再漂亮,再馋的你难受,就至于如此?”
    陈羽闻言只好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银屏儿恨得咬着牙瞪着他,过了一会儿,陈羽苦笑着说:“那天下午的那件事她对你说过了吧?你也该明白,她是个心狠的,当时我若是不那样,今天只怕已经死在她手里了。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我心里已经是念了多少句三清大帝了!至于说眼馋她,自然是有的,但是还不至于让我糊涂成那样,再说了,有了你,我又哪里会不知足呢?与她之间,不过意外罢了,现在却也只好维持下去。”
    银屏儿又瞪了他一眼,“维持?那你便维持吧,只是永远别想沾一沾我的身子了!大不了等你们事发了,我陪你们死就是了!”
    陈羽笑了笑道:“哪里就至于那样严重去,咱们小心些就是了,一时半刻哪里发现去。”
    银屏儿闻言冷哼了一声正要说话,却听里面有人问道:“银屏,他还没来吗?”   
第一章一二二 果然是妓不如偷(下)
    屏儿听了陈羽的话,正自心里不忿,要再说几句,却有人问道:“银屏,他还没来吗?”
    银屏儿听了忙转身冲里面答道:“爷已经到了,正换衣服呢。”
    然后才又转过身来瞪了陈羽一眼,一边让开路示意他进去,一边眼睛却并不看他,看那样子,显然是还在生气,陈羽走过去揽住她的腰肢,却被她一拧身子躲开了,陈羽摸摸鼻子尴尬地笑了笑,正想说话,银屏儿却又往里面走了,只是转身之际却又飘过来一句话,“你好自为之!”
    陈羽拢起袖子背着手抬头看着屋梁,发现那里也已经裹了绸缎,心里便莫名地想到,这看似光鲜的绸缎下面,不定是怎么样既脏又朽的一根木头呢。说起来几乎每一个人都是如此,看似无比煊赫无比光明的正面后面,总是隐藏着许多不为人知的东西,而那些东西一旦炒出来,就是一桩丑闻,自己现在不也是如此吗?
    且罢了,既然已经安排下刁子寒他们兄弟去认真排查了,那就且安下心享受此一刻便是,想来即便被陈府的人知道了,也不会愿意把这些事给宣扬出去,毕竟宣扬出去丢的是他们的人,那么剩下的,就是通过其他方式把自己弄倒了。
    自己现在是飘萍无根,一旦出了事便只有一个姐姐柳隐可以依靠一下,而且还极有可能使不上劲儿。但是现如今,他陈登要想把自己弄死,也不是简单地事儿了,因为要想弄倒自己,首先得有证据才行,自己又没有什么把柄在他手上足以致死的。无凭无据的,即便他是当朝首辅也不能把自己怎么样。
    而在现在这个关键的时候,何进远等人正在策划立皇三子周琅为太子。现在朝野上下纷争不断,想来他陈登还没有精力顾忌到自己。再说了,他即便是有布局,自己也不必怕,大家各自施展本事就是了,他有布局。自己就没有吗?陈府大爷那里下的功夫岂是白费的。
    胡思乱想一阵,陈羽叹了口气正想进去,银屏儿却又把里间的帘子挑开了,冷着脸瞪了陈羽一眼,说道:“干嘛呢,里面等你等的心急了你不知道?”
    陈羽一想正要说话,却听见里间说:“死丫头,乱咬舌头根子,哪个等地心急了?”
    银屏儿听了这话脸上红了几红,最终还是一把甩下帘子。擦着陈羽的肩膀往外面去了,看见有一个帘子被银屏儿甩下。陈羽只好摇头苦笑,这时二少奶奶却也追出了房来。脸上也是气得不行,口中骂道:“好个小蹄子,今日里居然也敢跟我撂脸子看了,还真是长了能耐了她!你给我回来!”
    陈羽忙快步走过去,一把抱住了她,伏在耳边笑道:“好了灵儿,就莫与她计较了,她不过是吃醋罢了。你还不知道?待会儿我喂喂她,也就没事了。她自然会与你赔罪去!”
    二少奶奶吃陈羽抱住了,却是挣扎了几下,见挣不脱,便红了脸小声说:“你且,你且放开我,待我收拾了那小蹄子再与你说话。”
    哪知她的话还没说完,就在房间外面的院子里,银屏儿却只是站在门外,并未走开,听见了陈羽的话她便不依了,当即开口道:“吃醋?哪个会吃你的醋,呸!”
    银屏儿说话地时候并没有听见二少***话,所以这一声呸只是对着陈羽说的,但是二少奶奶刚说完话的当儿,却恰巧听见了她这个字,顿时脸色越发的红了起来,也越发的冷了起来,陈羽看她那眼神,若说刚才还只是致气的佯怒,现在却是动了真火了。
    陈羽慌忙插口道:“好个小丫头,我帮着给你说话,你不念我的好也就罢了,反而骂起我来,这却是什么道理,你进来,进来我与你说话!”
    谁知二少奶奶却好像是跟着没听见他这话似的,径直对外面说:“你觉得我偷人不对,是吗?也不知当日是谁一力的顾着他,现在倒说起我来了,我是个荡妇,我偷汉子,可是你也配来呸我?!我呸,你又是什么东西!”
    银屏儿听见这话知道自己刚才那话好巧不巧刚好送到了二少奶奶耳朵里了,便慌忙掀帘子进来,她一看二少奶奶那气得发抖地模样,便立刻知道果然是这样,因此也咬了牙不敢说话,任二少奶奶骂她。
    陈羽不曾料到会有这个场面,要说起来昨天早上在二少***那个小院子里,两个人虽然都是羞怯无比,都不肯任自己轻薄一下,但是两人之间倒没有什么,陈羽当时看银屏儿地脸色,虽然知道她为自己担心,却也没料到她的脾性刚烈一至于斯。
    只听二少奶奶见银屏儿进来了跪在了地上,便又说道:“偷汉子?你以为我是要在这里偷汉子?我呸!我还到陈家地祠堂里当着陈家一辈辈的祖宗与他约会去呢!你少拿你那一套来埋汰我,我今日里找了他来,是商量些事情,哪里就像你想的那般龌龊!昨日里你没到的时节,我已经与他说好了,那日的事过去便是过去了,我绑了他一次,让他吃了一夜的苦头,从此便抵过了,从当时起,便当没有那件事,从此大家清清白白,谁也不许再提以往,你倒给我生出那么些个机巧来,我不管你是吃醋也罢,或是打了其他的主意也罢,自今日起,再也不要在我面前做一副圣洁样子,否则有你好看!”
    她这番话陈羽越听越吃惊,但是一看二少奶奶打给他的一个眼色,陈羽立时便明白了,敢情这乔灵儿一看银屏这样,便要连她一块儿遮掩了去,知道二少奶奶一直就是这么要强,所有人都要在她地控制下,她才满意才放心,因此陈羽便只好默不作声,任她自己把故事编的更圆满一些。
    说完了这些,银屏儿倒是一副羞惭地模样,二少奶奶却是益发得了意,又接着说道:“你以往与他的那些破事我也不追究了,打今日起,若是我听说了你有一点一滴的不克服,可别怪我不客气,到时候活活打死了,可莫要怪我心狠!”
    银屏儿跪在地上给二少奶奶磕了一头,伏在地上不敢抬起头来,说道:“是婢子误会了二少奶奶了,二少奶奶能这般想,便是现在就把婢子打死了,也是甘心的。只求二少奶奶为了您自己,也为了陈羽他着想,万事谨慎着些也就是了,否则,将来一旦出了祸事,便是大家不死不休的局面了。至于婢子这里,婢子承认,婢子自从进了陈府,就喜欢上陈羽了,刚开始因为是二爷的人,所以婢子不敢做什么,可是二爷那里您也知道,后来婢子才动了念头勾引他,而现在,便是让婢子为他死去,婢子都无怨无悔。所以,请二少奶奶放心,只要二少奶奶真能说到做到,婢子从今日起便素身修道,为二少奶奶您,还
    祈福。绝不敢再有丝毫的念头,若违此誓,天诛地▋
    陈羽与二少奶奶闻言都愣在了那里,全然没有想到她竟是这般的心志,竟而用自己的一个誓言要把两个人分开,在两人之间设一堵厚厚的墙。虽然知道这是为自己好,但是二少奶奶心里还是升起一阵不悦,敢情自己的话并没有瞒住银屏儿,反而被她装糊涂趁机用自己的生命做威胁,给自己下了一道禁制。
    陈羽听见她要起誓,便想拦住她,但是话到嘴边,却又放弃了,银屏儿是真个的为自己好,自己总不好冷了她的心。但是这样一来,银屏儿是绝对不会让自己碰了,而二少奶奶这里,因为与银屏儿赌咒发誓的约了誓言,只怕也不易得了,当下便不免心中叹气不已。
    话说到这步田地,三个人之间的气氛便不免有些尴尬,若要再想其他,倒显得自己不是人了,因此二少奶奶定定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银屏儿,看了有好一会子,才点点头道:“好,好,好!我算是知道你了!”
    说完之后,她便转身往里间去了,这里银屏儿见状便站起身来,也不看陈羽,只是低了头说:“你莫要怪我,我也是为你好!”
    说完了,她伸手往里面一指,“羽爷,进去吧,我们家二少奶奶找您有些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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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郁巧巧端着茶杯在书房里坐卧不宁。她下意识地觉得有点不对劲,那晚到底是什么人把他掳走了呢,为什么他又不肯说呢?
    她放下茶杯坐在书案前,铺平了素白的笺纸,把“计谋”、“布局”、“不伤”、“隐瞒”等几个词挨个的写下来,虽然心里想着事儿,虽然心里很是急躁,但是那清雅的小楷写出来依然是秀美成韵。可见当日四小花魁足以称道的不止是相貌,便是这琴棋书画的雅事,也是并不比那些四大花魁逊色多少的。
    郁巧巧用笔把那些词一个一个的勾起来,慢慢地寻思,却不知怎么忽然想到了陈羽交给她的那件胸围子,顿时心里一动。好像是想到了一点什么,但是却一闪而过,自己的思维并没有抓住,她苦恼地皱了皱眉头,放下了笔沉思起来。
    过了一会儿,她还是想不起来自己刚才突然的那一点感觉,便索性把那书架下面的小匣子取出来,只见那杏菱色的胸围子折叠地好好的躺在里面,她伸手拿了出来,回到书案前便把它放到书案上把玩不已。
    纤纤细指嫩如新葱。手指轻轻的从那光滑的丝缎上滑过,郁巧巧仿佛能想像得到这件闺物的主人该是有着怎样一对惊心动魄的双乳。她又想起今天这件古怪事儿,很有可能。那晚的人就是今天要见陈羽的人,那么,他到底是谁呢?
    第一个可能,就是他抓住了自家老爷的把柄,正在要挟他,但是看老爷回来之后的布置,这个揣测显然不成立。那么第二个可能,是两个人先是有仇。但是现在化解了,成了朋友。而且正在共谋一件大事,所以他放了老爷,所以老爷回不带一个人就放心地跟着一个陌生人去见他。还有一种可能,那就是那个人想要与老爷结识,但是无缘得见,所以出此下策,但是世上有这样地人吗?只怕这一条也不成立。
    那么就只剩下第二条了,可是老爷为什么要瞒住自己呢?没必要瞒着自己呀。
    过了一会儿,百思不得其解的郁巧巧把目光投注到自己手中地胸围子身上,心中不由得揣测道,莫非,是女人?而且,是一个不敢被人知道的女人?
    这样一想,她地思路豁然开朗起来。对呀,爷是个小心谨慎的人,除了女人和因为女人引发的事情之外,他是什么麻烦都不会惹的。对了,一定是女人,那晚一定是一个女人掳走了自家老爷,然后,他们一定是……
    郁巧巧甚至直觉的认为,这个女人一定与自己手里的这件胸围子有关。那么,这件胸围子的主人,是她已经知道了的。她不禁吃惊起来,难道,老爷竟然大胆到连陈家地太太都……,要不然,陈家太太这个堂堂的一品诰命夫人为什么会半夜里派人把他掳了去,但是却又好好地给放了回来呢?
    郁巧巧突然坐起来,走到书房门口打开门,对那侍立在门外廊子上的一个小厮说:“去把刁子寒或者刁子温找来,就说我要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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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步出了那条小巷子,陈羽手上好像还留着佳人手指的温度,所谓绕指柔的威力,竟使人沉迷至斯,也让陈羽不由得感慨道,世上最大的事是什么事,那就是男女之间的事儿。
    银屏儿自始至终侍立在侧,二少奶奶也只是不咸不淡的跟陈羽说了几件生意上的事儿,却原来,长安城里竟然有好几家大买卖里都有二少奶奶不少的份子,现在二少奶奶便明明白白的把自己的实力告诉给陈羽,以后如果陈羽需要,可以随时从她这里借到力量,另外,这也是为了避免相互之间自家人打自家人的局面出现。
    虽然在三个人撇清了关系之后,这样做显得有些过分亲热,但是奇怪的是,就连银屏儿心里也只是为陈羽高兴,并不曾觉得二少奶奶这样做有些怪异,而二少奶奶心里也觉得这样做很是正常。陈羽忍不住心里想,或许,男人和女人之间,差的就是捅破窗户纸的那一根手指,有了那么一根手指,其实女人是世界上对你最好的人。
    两个人说了些话儿,银屏儿始终站在一边,陈羽自觉无趣,便执礼甚恭的告辞了,银屏儿便为陈羽掀开帘子二少奶奶也送到了门外,就在银屏儿去给陈羽叫人送他出去的时候,陈羽偷眼看了二少奶奶一眼,却见她也正瞧过来呢,便不由得靠近了些,把她那手拿在手里捏了捏,正觉得柔嫩可人的时候,二少奶奶却在他手心里挠了挠,陈羽看她的时候,她便松开了手,再要有所动作时,眼角处瞥见银屏儿已经回来了,便只好忍住了。
    到了外面大街上雇了一辆车子,那引路的人便告辞去了,陈羽坐在马车上忍不住回味那轻轻的一挠,想来即便是今天有些扫兴,但是二少奶奶那里的火可还没扑灭呢。
    回到家里时,刁子寒正从书房里出来,见了陈羽他赶忙施礼,陈羽挥手命
    小子退下了,然后问道:“我命你查的那件事,可有”
    刁子寒躬身答道:“回大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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