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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花时录-第7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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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闪电般转着这些念头,陈羽脸上的表情不由得愣着,皇上端着茶杯等着陈羽回答呢,见他不说话便忍不住抬头看他,见到陈羽愣愣的,便不由得问道:“陈爱卿,怎么不说话呀,朕问你呢!”
陈羽闻言突然说道:“是,臣听着呢,不过,皇上的问题,臣无法作答。”
皇上闻言不由奇道:“无法作答?这是为何?”
陈羽躬身道:“因为臣不知道谁好,所以无法作答。”
这是陈羽刚才情急之下突然想出的办法,既然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那就干脆说自己不知道不就完了,这个可适合自己浑人的性格。
陈羽偷眼看了看柳隐,见她虽然白了自己一眼,但是脸上却旋即露出笑容,便知道自己的答对还是不错的。
事实上,只是通过目前朝堂上传出来的关于几个皇子立储的消息,再看今天皇上的表情,陈羽就知道,看来皇上是打定了主意要选一个接班人了。而显然,朝廷中的大臣们各自都有自己拥立的对象,各派也就为此争吵不休,因为一旦定下储君,就关系到自己未来几十年的仕途和地位等等,没有人会不竭力的为自己支持的或者是和自己关系较好的那一位皇子努力争取储君之位。
而朝臣之中最大的势力,根据陈羽所知,应该分为四派,四派之中势力最大的,当然就是陈登为首的一派和何进远为首的一派,陈登支持的是皇六子周珖,而何进远支持的,则是皇三子周琅。
还有两派则是羽林卫势力和以户部尚书三首辅之一的王鸿为首的一派。自从羽林卫的地位被当今皇上提升到了总督天下,它就成为了朝廷中举足轻重的一股势力,而这股势力是不倒向任何一边的,他们只忠于皇上,只听从圣命而行。陈羽相信,一旦皇上心里确定了要谁做太子,他们一定是最先出声支持的。
而王鸿一派,则是一些不肯结党的老臣,他们大多位置不低,而且为官清廉,因此都拥有不小的声望,但是近些年来,陈何两派相争,他们大多被排挤的逐渐式微,因此在这件事上,他们也没有明确的表示支持哪一派。不过陈羽知道,这一批人都是心存天下的人物,一个个以国之重臣自居,所以,只要是皇上相中的太子不是太差,估计他们都会为了朝堂的稳定而全力支持皇上的。
而皇上作为朝堂上最最终极的一股力量,却始终没能确定到底立谁为太子,这才导致朝堂上群臣的争吵越发升级。在这种情况下,陈羽相信皇上心里不但是烦闷的很,而且也一定是心里敏感的紧,只怕自己要是评说的话,一旦语气稍有不同,皇上立刻就会觉察出一点自己内心的感觉来,所以,陈羽不能说,他可不想给皇上留下一个自己是某某皇子支持者的印象。坦而言之,除非皇上已经死了,否则自己一定是他最忠心的臣子,这就是要留给皇上的印象。
皇上听了陈羽的话,不由得摇头苦笑,“原来你也是个滑头!呵呵,下面那些人哪,说起其他的事情来还都有模有样的,一等到朕真的想听听他们的意见了,他们却又一个个做出一副只会忠心与朕的样子,其实却是不肯为朕分忧而已。一说到皇子们,便纷纷是一片赞誉,好像朕的儿子一个个都成了圣人了。哼,其实,朕的儿子什么样,朕还不知道?只不过是不好做出取舍罢了。不想你小小年纪,也学的他们一般油滑。”
陈羽闻言吓得从椅子上站起
着头正想委婉的为自己解释几句,但是皇上却已经接“罢了,你不愿意说,就不说吧,朕也不强着问你了。你留下同你姐姐说说话吧,他一个人刚入宫,心里闷得很,你陪她说说话儿,还好些。朕要出去走走,不能常憋着呀!”
陈羽未及说话,皇上已经站起身来,柳隐也站起来敛首一礼道:“臣妾谢皇上隆恩,皇上要去哪里?”
“嗯,朕随便走走,想些事情。”皇上一边往外走一边说道。
“那臣妾去为皇上取了大氅来,外面冷的紧,皇上要小心自己龙体。”说着柳隐瞪了陈羽一眼,然后转身去了。
陈羽看懂了那意思了,柳隐是在告诉自己,“等着我,不许跑!”,但是他却装作一副什么都没看懂,倒又把柳隐气得白了他一眼才去了。
陈羽知道自己和柳隐可不是亲姐弟呀,该避讳的是必须要避讳的,所以,尽管他也很想和柳隐聊聊天,但是一想到柳隐那火一般的眼神儿,便不由得心虚,看着柳隐往后面去给皇上取披风了,陈羽顿时一捂肚子,“哎呦!我肚子好疼啊!”
皇上吃了一惊,奇道:“不会呀?朕的御膳房做出来的菜,吃了还会拉肚子?”
陈羽一边捂着肚子做出一副痛苦的脸色,一边好像是说句话都会疼得要命似的用很小的声音说道:“回,回禀皇上,可能是微臣昨夜肚子上着了凉,哎呦不行,那个,戴公公请马上带我去茅房,再晚了,就要,就要君前失仪了!”
那戴三才闻言看了看皇上,皇上又是惊奇又是好笑地摆了摆手,戴三才忙笑着对陈羽说:“国舅爷,您跟奴才来!”
陈羽慌忙随着他去了,到了外面见左右无人,陈羽一把拉住大太监戴三才,一边递过去一张银票一边笑道:“公公笑纳,呵呵,适才实在是没有办法,这才装作内急遁了出来,其实我没事儿,只是害怕昭仪娘娘待会儿骂我罢了,呵呵,戴公公,要不,你送我出宫吧?”
…………………………
且说柳隐为皇上取了大氅回来,发现陈羽不在了,听皇上把事情一说,柳隐顿时气得柳眉倒竖,恨恨地骂道:“这个小没良心的,还怕我这姐姐能吃了他不成!哼,连圣旨都敢违抗!反正一时半会儿的他也跑不掉,臣妾要去把他捉回来!到时候,请皇上为臣妾作主!”
皇上闻言急忙拉住她,笑道:“哪里去!皇宫之内到处找人,你也不怕你米姐姐到母后那里告你的状了?呵呵,据我看来呀,还是你往日责他过苛,以至于他都怕你怕得不敢跟你说话了,以后对他说话时不要动则训斥,不要冷着脸,呵呵,那样他自然愿意陪你说说话儿了。”
柳隐虽然知道事实上根本不是那么回事,但是皇上这样理解她自然乐意,只是当下却也不好去抓陈羽了,当下她只好做出一副生气的样子道:“便宜了这个小混蛋,下次见了面,我先把他框住,等他没地儿可逃的时候,皇上,你看臣妾我怎么收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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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陈登正在处理公务,忽然有家里人来寻他,陈登顿时大怒,他曾有规矩,他在朝中理事的时候,家里人不管是谁,不管有多大的事情,都不许来找他。
因此他把家里来人叫进来之后,虽然一看是老管家亲自来,知道一定是有不小的事,却还是冷了脸把他好大的一顿训斥,完了之后这才问怎么了,这时那老管家才小心翼翼地靠近来,小声说了几句话。
不料陈登听完之后立刻骇得脸色煞白,顿时便带上老总管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的时候,家中倒还井然有序,大家见老爷匆匆回府,还都有些惊诧,不过陈登除了心里暗暗记下了老管家的又一桩功劳之后,却无心去关注这个了,他现在最想知道的是,自己的儿子到底如何了。
第一章一二五 床上床下、死去活来(中)
登慌忙赶回家里,急切的想知道自己的儿子到底怎么了书房之后,他便见到了里间一屋子正有几个大夫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做着止血、包扎等各种处理,而自己那儿子,已经是昏迷过去人事不知了。
太太在外间早已哭得死去活来,几个丫鬟正搀扶着她,府里几位小姐并着几房姨太太都陪着她在那里啜泣不止,大少奶奶却是站在一边哭,根本就不敢靠近过去。看见老爷回来了,太太立刻站了起来,几步便走了过去,一下子跪在地上,攥住陈登的下裳,口中哭着说道:“老爷,你可要为桐儿报仇啊,他是被你那狼心狗肺的大儿子给害成了这样啊!”
陈登闻言一愣,却马上训斥道:“休要胡说!梧儿怎么会害他自己的亲弟弟!”
太太闻言一边擦着眼泪一边站起来,指着门外说道:“桐儿是陈羽的人给救回来的,那送桐儿来的人还在外面,你可以去问他。今天早上大少奶奶听见了那个狼心狗肺的人与人密谋,但是却又不敢说出去,只好去找五丫头商量,五丫头觉得怕说出去坏了那个畜生的名声,所以也不敢和我说,更不敢和你说,便自作主张去陈羽家里找他帮忙,陈羽马上派人出去接桐儿,谁知道还是晚了半步,结果,结果桐儿就这么……”
陈登闻言很是吃惊,定定地瞧着太太出神,就在这时,那些医生已经处理完了伤口,其中一个领头从里间出来禀报道:“陈大人,二爷性命无碍,只是,只是下体已经被贼子割去,现如今,即便好了,也是,也是……”
“下体,被人割了?……”陈登的脸色顿时变得煞白。
“是,二爷的下身之物……,被齐根切去!”那医生战战兢兢地说道。
太太闻言顿时又大哭起来,跑过去趴到陈桐身上哭个不住,几个小姐不便跟进去,但是丫鬟们却慌忙跟了进去劝止,说是二爷现在身上有伤,碰不得,还是抬了去歇着吧。太太虽然悲恸难忍,却也只得答应,自有那丫鬟招呼小子们抬了春凳来把陈桐搬上去抬走了,太太本想跟过去,但是她现在要考虑的最重要一件事便是要为自己儿子报仇,因此便只派了几个领头的大丫鬟随着去了,她则留下来一边哭着一边看着老爷陈登。
陈登在屋子里踱着步,屋里那么多人,太太,两位姑娘,三位大夫,还有几个丫鬟下人,竟然没有一个人敢出声,要说屋子里有一点声音,那也是太太的啜泣声。
过了一会儿,他终于停下了步子,转过身来看着那三个大夫说道:“就委屈几位在我府上住下吧,照顾我儿到他基本康复了再走,诸位所需之诊金一定照付不误,如何?”
几个大夫闻言都不由得拉下了脸,他们在外面都有自己的生意,耽误一天就是几十上百两银子的收入,可不是一个出诊费能挡的了的,再说了,首辅大人给钱,也没人敢要啊。不过,他们互相对视一眼,却是齐声地说道:“多谢大人栽培,小的愿为大人效劳。”
即便是一分钱拿不到白干一段时间的活儿,也总比得罪了当朝首辅大人要好啊,这个帐他们算得清楚着呢。
只是,他们刚刚出去,陈登就把老管家叫过来吩咐道:“派人盯紧了他们,一刻不许出府,就连家人也不许见,等到桐儿身子好起来了,就把他们……”
不等陈登说完,老管家便躬身应道:“是,老奴明白了!”
陈登对了老管家的顶撞竟是丝毫不以为意,而是点了点头说:“总之一句话,知道桐儿伤势的,一个不许放出去!”
五小姐听了这话浑身上下打了个寒噤,这时老管家又答应一声问道:“那,老爷,门外还有陈羽陈大人的手下在那里候着呢,您看……”
“让他们先候着!”陈登转过身去走下书房中央的那把椅子,处理完了刚才那些事,他突然觉得身子一下子空了,甚至有些喘不上气来。脚下打了一个晃之后,他终于在椅子上坐下来了,“你们都出去吧,五丫头,梧儿媳妇,你们俩留下。”
看到自家老爷突然变得苍白的脸色,太太犹豫了一下,却没有说什么,只是哭着出去了,随后大家也都跟着出去了。老管家也正要退出门外,陈登突然说道:“去吧老大给我找回来,马上!”
“是,老爷!”老管家答应一声,然后返身关上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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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刁子寒见过首辅大人!”地上昂然跪着一人,对陈登见礼。
陈登摆了摆手,声音有些虚弱,“起来吧,你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是!”刁子寒站起来之后,便把今日的这件事从头到尾说了起来:“早上我们家少爷要出门的时候,这边府上大少奶奶和五小姐突然过去了,随后少爷便把我招进了书房,命我火速沿着往南山的路去接这边府里二爷一行人,还叮嘱说,如果没有遇到,那就去直接去首辅大人在南山的别业,提醒二爷暂时不要回来。”
说到这里,刁子寒微微地眼皮往上一挑,发现陈登已经闭上了眼睛,身子斜斜地靠在太师椅上,便又接着说道:“小的带了家里几乎所有有些身手的人一块儿去,一路上疯了似的骑马,但还是晚了一步,小的们就在出南山别业的山口那里,遇到了正在打斗的两对人。一对是三辆马车,有大概十几个护卫,还有躲在马车里的二爷和一个小丫鬟,剩下的一对人,都大白天蒙着黑巾,身穿劲服,小的赶到时,那护卫已经大半死了,小的们本事有限,虽然紧赶慢赶拦下了那凶徒的一剑,但是还是被他扫中了二爷的下体,小的罪该万死!”
说着刁子寒跪在了地上,陈登却半晌都没有说话,过了好大一会子,他叹了口气,睁开眼睛看着刁子寒问道:“那些凶手呢,难道你们一个都没留下来?”
刁子寒心说非但留下来了,而且留下的是二十多具死尸,但是陈登问时,他却是低着头谨声答道:“回禀首辅大人,小的们赶到时,二爷的护卫以大半身死,小的及手下们,又实在是本事不济,所以,非但没能留下他们一个人,反而我们这边又折了四人,其中二死二伤,而二爷的护卫,则只剩下一个,还勉强,算是活着的。”
陈登闻言点了点头,说道:“好,好,你们与此有大功,待会儿出去找老管家领一份厚厚的赏钱,相信你们陈大人会再赏你们一次的,你们的差,办的算是不错了。”
不知道为什么,刁子寒听了他最后一句话,眼皮不由得一跳,然后赶忙跪下谢恩道:“小的不敢,小的谢首辅大人赏。小的去之前我家少爷曾有交代,如果一旦救下二爷,就要先悄悄的送进这边府里,不要惊动人,并且叮嘱小的要把手下人的嘴管严了,所以,请首辅大人放心。”
陈登又点了点头,说道:“好,好,很好,你们大人想的很全面,也算是不曾忘了自己是从我陈府出去的这份恩情,难为他了,也难为你了!”
刁子寒慌忙答道:“小的不敢,那,小的告退了。”
陈登没有说话,刁子寒慢慢地退出了书房。
过了好大一会儿,陈登才一下子站起来,在屋里来回走了两步,然后定定地仰头看着屋顶,自言自语道:“梧儿啊,为父没有想到,你竟然真的那么狠哪!也好,呵呵,也好,你好歹还留了他一条性命,也算是尽了兄弟之谊了。如是没有这份狠厉的心机,我还真不放心把家业交给你呢,这下子好了,两全其美了。可叹陈羽啊,这都是天数啊,你的人要是早到一刻,能救下桐儿的话,我还真是要为难一阵子呢,谁让桐儿跟你关系好,又各方面都不及你呢!”
他转了个圈儿,又回去坐下了,手掌拍着椅子的扶手,一边拍一边说道:“好了,好了,该废的废了,那么当初的约定,也就可以自动废止了。我的太太呀,你可不要怨我,我总不能让一个残废的儿子来继承我的家业吧?”
不过说到这里,他的声音突然停住了,接着他眉毛一挑,突然想到了前几日打探到的陈羽与桐儿媳妇有染的事儿,便不由得又揣摩了起来。
过了好大一会子,他才叹了口气,心道:“如果这件事竟然是你安排的,陈羽呀陈羽,那我就不得不对你说声佩服了,而且我一定要赶紧弄死你。如果不是,那就是上天帮我解了一道大难题啊,而且顺带让我失去了一个没用的儿子,却又送给了我一个好儿子。”
想到这里,他突然对着门外喊了一声,“来人哪,人给我找来没有?”
第一章一二五 床上床下、死去活来(下)
从书房里走出来,立刻有丫鬟带着她到了厢房去见太子进去时,却听见一个丫鬟正在禀报,“婢子派人四处的去找二少奶奶了,但是据二少奶奶房里传来的消息,二少奶奶半晌午的时候就动身回了娘家,说是乔家大爷最近得了一批稀罕物件儿,据说是高丽那边过来的人形参,极是滋补的。二少奶奶说,最近太太的身子一直没有大好,而咱们家的参,又没有乔家大爷得了的那些人行参年岁久,所以药效也跟不上,于是便想去要一些回来,也好给太太您好好的滋养一下身子。”
太太一边擦了擦脸上的眼泪,一边哽咽着说道:“倒难为她想的周到,还记挂着我,可惜那么好一个媳妇,桐儿以后却……”
说着,太太又哭了起来,周围的姨奶奶们也都跟着落泪,五小姐一看这情景,也没有行礼便对那些地下的丫鬟们说道:“行了,都别哭了,各自忙各自的去,你们都在这里陪着太太哭,岂不惹得太太更伤心,都去吧,只记着一点,但凡有人敢乱嚼舌头根子,老爷那里自有家法等着她呢!”
此话一说,一些不相干的丫鬟婆子都退了出去,这里五小姐又对几位姨奶奶说道:“诸位姨娘也别哭了,当此之时,哭是不济事的,倒还不如各自找人去搜集那些奇人偏方之类的,说不定就有人会治这个呢,这样一来,岂不比在这里只是哭要好么?”
太太闻言马上接着说道:“五丫头说得好,就这么办,你们都去找,只是说话时要注意些,不要把这件事给走漏了,去吧,都别哭了!有那些能治病的奇人异士,还有那各地大夫手里的古怪偏方,都给我搜集了来,你们就说,只要是能帮二爷把这个伤治好,别的不说,我陈家以万两白银相谢。”
众位姨奶奶有的是在幸灾乐祸,有的则是事不关己,还有的,甚至是已经在开始考虑这件事对府中势力消长的影响,在考虑自己是不是该去向二姨奶奶和大爷示好了,但是她们却还是都要在太太面前表现一下自己的悲伤的,因此除了二姨奶奶地位尴尬没有进来之外,其她的五位姨奶奶都在这里陪着太太抹泪。听了五小姐和太太的话,她们都很快擦干了泪痕,口中说了几句应承的话之后便告辞出去了。
“五丫头,你过来。”太太擦了擦眼角的泪,冲五小姐招了招手。
五小姐走上前去,太太拉着她的手在身边坐下,拍了拍她的手背说道:“从早上去那陈羽家里找他帮忙,到刚才你说的那办法,难为你时时处处的能为你二哥哥着想,为我着想,你虽不是我亲生的,但是以后我一定拿你做亲生的一般对待,难得的是你能有这份心哪!”
众人走后,五小姐自己却是忍不住掉下泪来,此时听见太太如此说,便擦了擦眼泪说道:“太太说的这是哪里话,二哥哥本就是我哥哥,我本就是太太的女儿,我当然该竭心尽能的为你们考虑了。至于其她的,太太也不必说,自来我心里便是只拿太太当亲妈伺候的!”
太太一边哭泣着一边拍拍她的手背道:“好,好,好!好孩子!”
过了一会儿,太太又问道:“老爷那里问你们什么了,你和那大少奶奶都怎么答的?”
五小姐说道:“自然是问了早上的事儿,我和大嫂子都据实作答的,我们出来之后,老爷便把陈羽的那侍卫招进去了,相信很快老爷就会弄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只是,只是,大嫂现在正在门外呢,她,不敢进来见太太。”
太太闻言一边拿手帕拭泪,一边沉默不语,这时五小姐又接着说道:“太太,依着我看,这件事纵然是大哥做的,却与大嫂子无关,而且要是没有她跑去告诉我,只怕二哥哥现在已经……,所以,太太还是把她叫进来略略的说几句话的好,免得倒灰了她的心。”
太太闻言看看五小姐,然后又沉默了一会儿才说道:“好吧,你亲自出去叫她进来,就说我不怪她。另外,让老管家派了人去乔家,把你二嫂子接回来!”
“是,太太。”五小姐站起身来,盈盈一礼之后便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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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羽好不容易从皇宫里溜了出来,一等出了宫门,他顿时松了一口气,心说今天这顿饭吃的可真是,饭倒是香,可饭后的茶却是咽不下口啊,尤其是刚才皇上竟然下旨让自己陪柳隐聊聊天,就更是凶险了。
他心里可是知道,柳隐若是单独和自己在一起,多半会有点什么事情出来。不,已经不是多半了,陈羽几乎可以肯定,只要是自己单独和柳隐在一
就一定会发生些什么的,而目前,自己和她之间根本么事情发生呦。一旦发生,就很有可能会带来灭顶之灾。
心中记挂着家里的事儿,陈羽出了宫门立刻小跑着到了外面停放来轿的地方,上了轿之后便命人全速往家里去,他相信刁子寒办完事之后一定会先派人往家里送信,然后才会去陈登府上的,所以,干脆回去听听消息再去陈家慰问吧。
只是,他回到家里时才午饭刚过,刁子寒还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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