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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明1937-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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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南明的宪兵队来了?……不会吧,刚才防线上,南明宪兵不是也跟着逃么H逍∷低在已经攻入城内,按理说最苦的仗已经过去了,现在应该是南明总崩溃的时候了。
那种刺耳的声音越来越近,头顶开始“嗖嗖”的呼啸。
子弹!那是机枪声!
清军连长吓了一跳:机枪声应该是“哒哒哒”的,这怎么那么难听,跟锯木头似的?
随着“锯木头声”越来越近,越来越震耳欲聋,某种发动机的声音听到了。还有“吱吱嘎嘎”的、砖瓦被压碎的声音。
面前的明军残兵又被消灭殆尽。周围的清兵拄着布枪,大口喘着粗气,都盯着十几米外的瓦砾堆,又相互看着,纷纷有了不祥的预感。
对面古怪的机枪声吐了,发动机声和扩音器声清晰起来:
“……我们是帝国人民卫队……命令防线守军停止后撤,立刻返回防线……命令你们不得后退一步,否则格杀勿论……我们是帝国人民卫队……命令你们……”
紧接着,“轰隆”一声,废墟顶上塌下一块,尘土飞扬。一辆坦克吼叫爬上废墟堆顶,停在那里,居高临下,两挺机枪吐着火舌。前部装甲上,人民卫队明黄色徽标上,是一柄刺目的黑色利剑。
∪逍∷低面清军瞬间躺下一片尸体。
在炮塔顶上,一个穿着黑色制服的车长拿着对讲机大声指挥,接着炮塔转动,47毫米炮管压低,慢慢瞄着。
一声巨响,炮管吐出烟火,逃跑不及的清军连长和两个清兵捂着脑袋栽倒在地。
坦克猛地喷出青烟,从废墟顶上扑下来,机枪扫射着向前冲。随即废墟后呐喊响起,几百个被截住的防线守兵跟在坦克两侧,端着枪向丢掉的防线方向挺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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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集 软禁女皇
高高的江滩上,硝烟弥漫,对岸清军的炮弹不断落下。
一辆装甲运兵车停在城墙下,指挥官吹着尖利的哨子,十来个士兵从车上跳下,散开卧倒。一挺“啄木鸟”机枪架在土坡上,居高临下,准备射击。
背后就是残破的南京城墙。脚下几百米远,就是筑垒地区,再往前,就是开阔的江面。
这里是定淮门南五公里处。这里明明还没有被攻破,但防线守军已经出现部分溃逃了。守军自己的宪兵弹压不住,甚至有的宪兵也跟着逃跑。
∪逍∷低面一个清兵也没有,却不断有明军守兵从坑道中爬出来往上跑。
城墙下的人民卫队机枪手压低枪口,瞄着越来越近的励,等待着长官的命令。尽管钢盔下的目光冷冷的,但手都有点颤抖。虽说是逃兵,毕竟是自己军队的人啊。
装甲车上大喇叭的声音飘荡着:
“我们是帝国人民卫队,命令你们立刻返回战斗岗位……陛下还在南京,你们不准再后退一步,违者格杀勿论……你们的防段并未丢失,主动放弃格杀勿论……我们是帝国人民卫队……”
∪逍∷低面的励越跑越近,听到广播都有些犹豫,站住了望着上面远处的装甲车,和飘扬着的黄底黑剑军旗,不知道是继续跑还是回去。
后面的励也跟上来了,看到前面的人不跑,也站住喘粗气,纷纷问道:
“怎么回事?”
“是啊,怎么了?”
“人民卫队的!不让跑了,说格杀勿论!”
“跑啊,不跑傻子!北边没跑掉的都死了!”
刚说完,头上一阵刺耳嘶叫声,脚下的泥土炸起一溜灰尘。
励们都吓呆了,望着上面,远处的机枪冒着青烟,一个人民卫队军官挥舞着手让他们回去。
这时,远处装甲车的喇叭里“格杀勿论”的命令吐了,一个军官拿着话筒现场喊道:
“统统回去!……清虏皇帝已经放出话来,拿下南京烧杀十天H逍∷低在你们扔下枪逃跑,很快南京城里就会躺满尸体!……不止南京,很快你们的家乡也会一样!……现在女皇陛下还在南京,要靠你们来保卫!如果你们还是个大明军人的话,如果你们还是个男人的话,现在立刻回去战斗!……作为同样的大明军人,我不想处死你们!我更不想鄙视你们!……快回去!!!”
“拿下南京烧杀十天”、“你们家乡也会一样”这两句话几乎一下子就让所有的励醒悟了。他们相互看着,拔腿就往防线上冲去。
人民卫队军官摘下帽子,摸摸汗津津的头发,长出一口气。一旁的机枪手也埋下头,暗自庆幸。
在人民卫队的严厉督战下,防线缺口两侧的守军恢复了顽强的战斗,定淮门的缺口没有继续扩大,整个南京防段避免了全线崩溃。
……
恐慌已经蔓延到了紫金山要塞里。
清军已经进南京城的消息,让这里一团混乱。要塞里的宪兵已经全换成了朱佑榕的禁卫军。他们戴着钢盔≈持冲锋枪,整齐地站在中央指挥厅里,纹丝不动,目不斜视,给这个慌乱的大厅里带来一点稳定感。
朱佑榕在自己房间里坐卧不安,走来走去。她知道自己这个状态根本不能到指挥厅离去,所以只是让侍女每隔一会儿去指挥厅里取回最新战况报告。
旁边郑国、竹璁、李夫人都坐在那里,焦急的盯着她。他们是来这里劝说朱佑榕离开南京的。当初沈荣轩让朱佑榕住进紫金山要塞里,一方面是这里难以攻破,即使南京全部沦陷,要塞也固若金汤;另一方面就是紫金山要塞和长江防线的交通隧道相连,危急关头可以通过防线隧道撤到别的城市。
但现在南边的通道已经被切断了。清军在南京和马鞍山之间的子母洲已经形成了突破,那一段防线失守了▲且定淮门这里,又有一千多米被水淹掉了≈在向南去马鞍山已经不行了,要走的话,只能向东去镇江。如果清军在南京和镇江之间再形成一个突破的话,那就两头被掐断,彻底走不了了。
“榕榕,”李夫人干着急望着她,“不能再犹豫了!你再犹豫……咱都得落到清虏手里!”
朱佑榕脸白白的,使劲儿抓着一柄扇子,胸脯不停起伏,突然立住,又突然踱起步来。
“榕榕,”郑国急得嘴上都是泡,“榕榕你听我说,现在连沈阁老也建议你离开了……走吧,我们走吧,南京的事,沈阁老会处理的!”
朱佑榕突然吐,眼睛里显出血丝,干涩着嗓子说:
“你们也听说了吧?”
“听说什么?”
“清虏皇帝许诺,攻下南京,纵兵烧杀十天。”
郑国和李夫人对视一眼,李夫人柔声道:
“榕榕,这个你也信,清虏皇帝那是说说而已,他为了拿下南京,什么都许得出来……不见得真会纵兵烧杀。”
朱佑榕盯着她,声音打着颤:
“奶妈,你说不见得,如果见得呢?”
李夫人舔舔嘴唇,现在只急得想让朱佑榕离开南京,想不到这个傻丫头也从哪儿听到这个消息了。眼下较起真儿来,真是越发的走不了了。
朱佑榕早就让身边这些亲人先走,是这几个皇亲国戚不愿意,非要陪圣驾的。如今情势危机,郑国刚才已经悄悄跟李夫人说,要不先走算了,但李夫人无论如何舍不下朱佑榕。这已不是陪不陪圣驾的问题了。朱佑榕是她哺乳大的,像亲女儿一样。不顾她的生死自己先走,郑国做得到,李夫人做不到。
郑国看了李夫人一眼,对朱佑榕胡诌道:
“榕榕,没关系,沈阁老会继续发出消息,说你还在南京的……”
朱佑榕根本没理睬舅舅这个拙劣的谎言,拿起桌上的一份报告,说道:
“现在防线上开了个大口子,清虏想顺着这个口子往两边撕开,但我们两边的守军仍能拼死顶住,为什么?因为将士们知道我还在南京H逍∷低卿的部队在帮着朕拼命堵口子,他们的口号就是‘陛下还在南京,不能后退一步’!如果朕这时候离开了,将士们的抵抗意志就塌了!南京就完了!……南京……南京会被他们烧杀抢掠,整整十天!扬州十日……扬州十日的惨剧,活生生就在南京了!”
说完,她把报告一扔,冲到里间摔上门,扑到床上大哭起来,谁叫也不开。
李夫人犹在心疼的叫门,郑国上前悄悄把她叫到一旁,使了个眼色,外间的宫女都出去了。
郑国悄声道:
“夫人,您是陛下的乳母,我是陛下的舅舅,陛下的性格,我们最熟悉不过≥下平日温顺敦厚,可一旦犯起倔来,那是八匹马也拉不回来的。”
李夫人摇头道:
“侯爷不必劝我了,你要走请便,如果陛下执意要留下,我是不会扔下她自己走的。”
郑国摆摆手道:
“夫人误会了【侯的意思是说……”
他略微靠近,用低得几乎听不见的声音说着计划。
李夫人一惊,瞪着他道:
“侯爷,这可是矫旨!……虽然陛下是咱们自己家的孩子,但……但她毕竟是大明天子!这件事太大了!”
郑国低声道:
“夫人差矣。夫人请想想,陛下在这个世界上,谁是她最亲的人?”
李夫人观察着他的表情,眼睛转了转,慢慢说道:
“要说最亲的人,自然是陛下的外公延平王和几位长公主……不过要说最亲‘近’的人嘛,那也就是……侯爷和妾身二人了。”
郑国一笑,认真地道:
“不错。正是你我二人。……陛下是极重感情的孩子。这件事要是外人做,那自然是一桩大罪。但是这件事咱们做的,她就算一时气愤,事后想想咱们是为了她好,那也就过去了。来日方长,咱们眼下先救下了陛下的性命,陛下纵有怨气,将来也容得慢慢化解。要是今日不果断,陛下真落入清虏手里,那咱们可就什么也没有了。”
李夫人缓缓点头,又踌躇着道:
“那禁卫军的司令,我倒和他很熟。只是禁卫军禁卫军,按道理是只听陛下的啊!我们怎能调动?”
郑国道:
“谁说要调动了,只是跟那禁卫军司令晓之以理,把这个道理说透,让他配合一下而已。……咱又不夺权不篡位的,是为了陛下好,谁都晓得这个道理的。就算他是禁卫军司令,嘴上再说忠于陛下,他也是人,到底不愿陪在南京等死的。再有咱们给他撑腰,我再许他一大笔钱,给他后半生荣华富贵,加上这又不是什么叛逆大罪,他没有不配合的道理。……呵呵,说是陛下的禁卫军,其实陛下根本不怎么管禁卫军,她跟人民卫队走得近些才是真的。其实这禁卫军说起来,反倒是夫人你比陛下人更熟些。”
李夫人被他说动了,望了一眼紧闭的里屋门,想想在里面犯倔的朱佑榕,便点点头道:
“行,侯爷,妾身就去跟禁卫军司令说!”
……
朱佑榕在卧房中哭够了,爬起来擦擦眼睛,感到有些奇怪,为什么奶妈和舅舅都不继续敲门劝说了。她又坐了一会儿,终于忍不住,开门出去。
奶妈和舅舅已经不在了,房间里站着两个禁卫军士兵,看到她出来,相互看了看,然后立正站好。
朱佑榕很诧异,为什么禁卫军士兵能进自己的房间?
她问道:
“你们为什么在这里?”
一个士兵看看同伴,说道:
“回陛下,是……是司令大人命令我们来的。”
“叫你们来干什么?……唔,李夫人呢?”
朱佑榕说着向外走去。
两个士兵又相互看了看,一咬牙,同时闪身拦在朱佑榕面前。
朱佑榕一惊,抬头望着他们,又笑道:
“你们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话想跟朕说?”
一个士兵硬着头皮道:
“请陛下暂且在房中安歇,侯……侯爷和李夫人正在为陛下安排起架离京,很快就好,请……请陛下不要出去。”
朱佑榕慢慢瞪大了眼睛,有点不敢相信。她怔了片刻,又笑道:
“胡说,快让开,我要出去。”
另一个士兵抬起胳膊,拦在朱佑榕脸前,大声道:
“陛下,我们奉了铁令,要在这房中保护陛下,请陛下不要出去!”
第一个士兵赶紧补充道:
“李夫人说了,南京马上失陷,这是为陛下好!”
朱佑榕望着他们。慢慢的,她终于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政变。软禁。
她脑袋“嗡”地一下,心中一阵强烈酸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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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集 向老师,来救朕!
朱佑榕慢慢的坐在沙发上,呆若木鸡。
但她的眼睛却直盯着茶几上的电话,余光偷偷的瞥着门边的两个禁卫军。她犹豫了半天,费救逍∷低思的想转移开他们的注意力,往外打一个电话,让要塞里的卫兵来救自己。
门口的两个兵直盯着朱佑榕。朱佑榕想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好办法。她不禁有些恼了,自己是大明的女皇,现在落到这步田地,不但被自己的禁卫军软禁,而且想打个电话都得偷偷摸摸。
朱佑榕直接拿起话筒,同时盯着两个禁卫军,看他们有什么反应。
还好,他们只是看着自己,并未阻止。看来他们百密一疏,软禁自己,居然还不禁止自己打电话。那就好办了。
听筒里传出接线员的恭敬声音:
“陛下,您有什么吩咐?”
“唔,”朱佑榕瞥着那两个兵,有些心虚地说道,“给朕接要塞司令。”
“遵命,陛下,请稍等。”
过了一会儿,要塞司令时必成的声音恭敬传出:
“陛下,臣时必成恭听圣训。”
朱佑榕一阵兴奋,又瞥了一眼那两个兵,捂着话筒悄声道:
“时爱卿,你现在带一队卫兵来朕的房间接朕,朕要……要巡视要塞。”
电话那头静了一会儿,时必成小声道:
“陛下,现在要塞里已经是您的禁卫军把守了……连臣这里也站着禁卫军……所以,要塞安全的很,您……您就不必巡视了吧……”
朱佑榕一怔,仔细品品他话的意思,一股凉意从心底升起。
“时……时爱卿,你是说……”
“陛下,”时必成叹道,“您不要多想了……长江防线已经破了,清虏已经攻进城里来了。您是一国之君,不能落入清虏之手啊!……现在您不撤退,整个大明zf、统帅部都不能撤退……现在统帅部也正在准备撤退事宜,您就把一切都交给臣下们安排吧……”
朱佑榕脑中一片空白。她终于知道为什么不禁止她打电话了。
本来自己坐镇南京的时候,要塞中虽然人心惶惶,但起码还稳得住,还能继续发挥指挥作用≈在舅舅和奶妈一说自己要走,整个要塞人心顿时散了。
∪逍∷低在根本大家都想着撤退了,没有人听自己的了。
朱佑榕慢慢挂上电话,感到浑身无力,靠在沙发上。
她脑中只想着“打进南京,烧杀十天”这几个字,慢慢的,一种巨大的恐惧抓住了她,眼前仿佛已经成了一片血色。
朱佑榕一下坐起来,疯了一般往外打电话〕帅部总参谋长、陆军总参谋长、长江东段防线司令……几乎在要塞里的高级将领她都找了一遍。结果都很残酷,不是无能为力,就是很恭敬的、劝她听从郑国和李夫人的安排。
朱佑榕把电话摔到地上,又回到内室大哭起来。
她咬着被子,感到心中一股切齿的恨。朱佑榕自己也被这股恨意吓了一跳,她从来没恨过什么人,尤其是自己的亲人。可在这一刻,她感到心中的恨竟然是那样的强烈。
她万没想到奶妈和舅舅竟是这样自私,为了能走掉,居然这样自毁长城。他们等于是已经把南京全城百姓扔给清虏了。
南京失守,接下来定是长江防线全线崩溃,清虏直入江南。
朱佑榕咬着被角,眼泪不住地滚下来。他们平时都那么疼自己,但现在却做出这种事来。
她突然爬起来,冲到外间,满面泪水的样子把两个禁卫军吓了一跳。但朱佑榕没理他们,直接抓起电话,说道:
“给我接首辅大臣。”
过了好一会儿,沈荣轩的声音出现了。沈荣轩的声音有些诧异:
“陛下,您还没动身吗?”
朱佑榕一听,心立刻凉了半截。她静了片刻,和气地强笑道:
“沈阁老,你听谁说朕要走?……难道是他们……他们跟你商量过的?”
她一想到沈阁老也可能参与其中,心中又是一阵酸痛,满心消他说不是的。
沈荣轩叹了口气道:
“陛下,您不需要怪您的乳母和舅舅。他们固然是有一定的私心,但这件事情……他们做的倒是很果断。”
朱佑榕听着这话,直感到一阵眩晕。
沈荣轩继续道:
“不错,上次清虏在子母洲过江,我是劝您留下。第一,那是子母洲距离南京还很远,还有将之击退的余地。第二,我并不是劝您呆着不动,我劝您搬进了紫金山要塞。为什么?就是防备着一旦情况进一步恶化,您可以离开≈在清虏直接在定淮门突破,已经攻进了市区。所以陛下,我必须说,离开的时候到了。”
朱佑榕漠然地听着首辅大臣的话,一种无力的绝望感传遍全身。她眼泪扑簌朴簌掉下来,突然头脑一阵发热,张口说道:
“沈阁老,能不能安排一下,我想跟清虏皇帝通电话。”
沈荣轩吓了一跳:
“陛下,您说什么?!”
“我要请求他……”朱佑榕晕晕乎乎地哭道,“我要请求他放过南京的百姓,我……我把南京让给他……”
沈荣轩斩钉截铁地道:
“陛下,您是大明天子,我大明帝国的最高象征,这种异想天开的事情,根本不可能!……好吧,陛下,臣可以当作您年轻不懂事,随口一说的。这句话就只有陛下和臣两人知道好了。”
朱佑榕抽着鼻子,抬眼望着门口的两个禁卫军,挂着泪花嘲讽的笑道:
“不劳沈阁老费心了……已经有另两个人知道了……”
说着挂上了电话。
她呆呆望着对面的墙,喃喃地说:
“你们说,为什么好像只有我……才在乎南京百姓的生死?为什么别人都不在乎?……我是不是很傻?”
两个禁卫军望着朱佑榕,不敢直视她满是泪花的眼睛,好像灵魂被拷问了一样,都避开视线,惭愧地低下了头。
他们此刻都听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陛下为什么不愿意走。特别是那句“我要请求他放过南京的百姓,我把南京让给他”,朱佑榕哭着说出来的时候,这两个大兵真的被感动了。
一个兵冲着另一个兵使了半天眼色,另一个兵垂下眼睛,装木头人≮是他舔舔嘴唇,鼓起勇气对朱佑榕说道:
“陛下,我们……我们是奉命行事,我们也没有办法……”
他望着朱佑榕,喉咙里滚了半天,脱口而出:
“陛下,您要真想留下,小的到有一个法子,就是不知可不可行……”
朱佑榕抬起眼睛,打量着他。
这个兵说道:
“禁卫军不听您的了,人民卫队还听您的吧?听说他们正在城中死战呢,还用枪顶着那些逃跑部队,逼着他们也一起死战。小的想,这样的军队……肯定能听您的。”
朱佑榕眼睛微微一亮,随即黯淡下去了:
“人民卫队司令在要塞外边,我联系不上。”
那个兵望着同伴,但同伴一直低着眼睛装木头人,便一咬牙说道:
“陛下,您要是有心腹宫女什么的,您可以让她出去送信,……我们不拦着。”
另一个兵也望着朱佑榕,点点头,表示同意。
朱佑榕有些不敢相信,眼中闪出惊喜,犹豫道:
“这……能行么?”
两个禁卫军相互看着:
“应该……能行吧?”
……
∪逍∷低街口广场上,向小强已经把临时指挥部建在了这里。其实就是以一辆装甲指挥车为中心,周围是两辆装甲运兵车、三辆军卡、一辆坦克。
平时新街口广场是车水马龙的,现在显得空荡荡的,没有电车、没有小汽车、没有黄包车,只有一些惊恐跑过的行人。地上散落着一些碎水泥块,天空飘着浓浓硝烟。
江北沦亡纪念碑依然矗立在那里,那个青铜母亲怀抱着残破的大明版图,此刻似乎哭的更悲恸了。
∪逍∷低在新街口大多数建筑还算完好。此地是南京市中心,离江边距离还比较远,大多数炮弹打不到这里,只有一些重型炮弹零星地落在附近,掀起地动山摇的爆炸。
几辆车子上,高高飘扬着人民卫队的旗帜,黑黄两色,醒目之极。装甲指挥车上,高高挑着司令的指挥旗。
其实指挥这么近的距离,指挥部完全可以就在孝陵卫营盘里的,但向小强有意摆在新街口这个城市中心,就是要让人们都看到,人民卫队并没有走,还在这里指挥作战。另一方面这里距离清军在城里的位置,只有几公里。这样不但在命令上、而且在行动上都让人民卫队的士兵明白:不能后退一步。
∪逍∷低在是在城里击退清军的最好时机≈在已经进城的清军虽不知确切数量,但根据各路交火的估计,大概在4000…000人左右。人民卫队现在有一个团在城外防线督战,城里还有三个团,七千多人,在兵力上占优势▲且,清军现在只有轻武器,还有少量的迫击炮和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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