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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高震主-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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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手掌,将黄田的手腕紧紧的握住。
高月本来是不打算趟这趟浑水的,陌生的地方得罪地头蛇实属不智,但让他做看一个女子在他面前,如此被人欺辱,他绝对做不出来。只要是男人,就会有血性,他出手了。
“哟,找了个小白脸当后台,难怪嚣张了起来。”
黄田眼睛眯成一条缝,嘴角扯出一个嘲讽的笑容,调侃道。原本坐在旁边的三个无赖,立刻起身,并且掏出了家什。
“嘴巴放干净点。”
高月目光一冷,声音略带煞气,手中的力量一增。到达刚柔之境的高手,手臂的力量绝对不容小视,黄田脸上的笑容立刻消失,另外一只手试图将高月的手掰开,脸上满是痛苦之色。
“给我打。”
黄田掰了半天愣是没有将高月的手掰开,脸色已经涨成猪肝色,伴随着他的一声怒喝,三个蓄势待发的无赖,立刻朝高月扑去。
“哼。”
高月一声冷哼,将黄田一拉,将三人挡住,一脚踹在黄田的腹部,黄田立刻倒飞出去,将后边的三人压倒在地。
“小子,你找死。”
四人狼狈的爬了起来,并且废话很多。高月也不多说话,一个疾步冲刺,身形猛的跃起,双腿在四人的胸膛点过,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四人,再次回到地面上。
“小子,你有种。”
高月下手有分寸,并没有踹断四人的骨头,疼痛在所难免。四人也知道遇到了狠茬,自己四人不是对手,欺软怕硬本就是这些无赖的本性。黄田留下一句场面话,灰溜溜的逃跑了。不过在转身的一瞬间,目光之中一闪而过的凶戾,显然他还准备找回场子。
“哎,公子你还是赶紧走吧,这些无赖虽然没有什么本事,但是下三滥的手段层出不穷,古人云强龙不压地头蛇,你的心意妾身领了,你还是赶紧离开吧!”
掌柜的脸上丝毫没有欣喜之色,皱着眉头对着高月说道。
“人是我打的,若是想要找麻烦,尽可来找我。”
高月虽然不觉得自己是个君子,但是惹事之后,自己一溜烟的跑掉,让一个女子来承担,他还是做不出来的。
“公子,你不是秦淮城的人不清楚,这些无赖身后之人同衙门有所关联,他们你惹不起的。”
掌柜的显然不是那种刻薄寡恩之人,见高月依然没有离开的意思,顿时有些急了。
“我晓得的。”
这些无赖胆敢如此的张狂,日后若是没人,高月反倒不相信。不过高月也没有什么好惧怕的,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你这人。”
掌柜的不知道说什么好的,心中又是感动又是着急。这年头好人不多,但是好人往往没有什么好下场。自家丈夫不就是打抱不平,得罪了衙门里的人,最终落了个身死的下场。
“呵呵,掌柜的,我还有事先出去一下,若是这些无赖还来寻事,你就告诉他,待我高月回来,自会会他。”
虽然中间出现了一些不算十分愉快的小插曲,不过这并没有影响到高月前去紫韵楼的好心情。
“哎。”
掌柜的也知道,再说什么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微微叹息一声,望着高月的背影逐渐的走远。
紫韵楼。
秦淮城有名的青楼之一,紫韵楼的大家任雨璇,更是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美人儿。其音律方面的造诣,就连几位在音律方面有极深造诣的大儒,也表示肯定,这是极少的事情。
当然秦淮城中能够同她争锋的大家也不是没有,风舞楼的秦舞衣、明月楼的明月双姝、绯云的罗绯衣。
“公子,里面请。”
高月来到紫韵楼时,这里已经是客满为患,高月的衣裳都是谢府置办的,这些龟公的眼睛锐利无比,一看就知道这些布料若非富贵人家,绝对是穿不上的。虽然高月看起来眼生,但是秦淮城每日都会有不少慕名而来的达官贵人,这些人不但出手阔绰,而且丝毫不能怠慢得罪。
“嗯。”
高月还是第一次来这勾栏之地,心里多少还是有一些紧张,但更多的还是亢奋。到了秦淮城,未曾在这秦淮河畔的勾栏之中走一遭,也算是白到秦淮城了。
紫韵楼里面并不显得混乱,香气也没有想象中的腻人,淡淡的香气,反倒更显高雅。虽然大堂之中不少人唤姑娘陪同饮酒,但是没有人做出太出格的事情,略微有些喧闹。
“不知公子是要饮酒吃菜,还是想谈心。”
龟公见高月四目观望,他心中已经将高月判断为肥羊贵客,自然细心的留意高月的一举一动。
“我是来寻任雨璇姑娘的。”
高月的声音不大,但是旁边的几个客人听到了,立刻带着艳羡的目光望向高月,很快其他人也被吸引了过来。特别是当高月,将怀中的红色名帖取出来之时,数人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了。
“您稍等。”
任雨璇的名帖可不是那么好拿的,到了她这个级别可不是一般人相见就见,也不是有钱就能够见到。
任雨璇这种级别的人物,在青楼内部的地位十分的高,老鸨都需要小心伺候着。她们都有足够的财力,想要赎身并不是难事,况且她们结识之人非富即贵,一般人根本就不敢刁难她们,否则哪天一个枕边风,下次连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她们对外的身份是清官人,除非被她们看上眼,自愿同客人共度春宵,一般来说是卖艺不卖身。能够让她们接待的也是有头有人的人物,大多数都不会强求,毕竟他们还是需要脸面的。
高月站在大堂之中等待,大堂中的客人不断的将目光扫向他,就连一些姑娘,也时不时的拿好奇的眼神打量他。被人当成围观对象,虽然有些不适,但是高月还是保持着一脸淡漠的表情。
高月的五官本就不赖,昔日只是酒色过度显得有些柔弱不堪,经过近两年的习武锻炼,如今已经十分的壮实,加上一身十分考究的穿着,自然吸引了不少姑娘的好感。
“公子,任大家已经在船上等您,您这边请。”
龟公在知道,任雨璇早已经等待高月多时,态度更是恭敬了几分。周围众人闻言纷纷色变,能让任大家等待,此人也不知道什么来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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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美人相伴
任雨璇的那艘花船长约六丈,宽两丈有余,共有两层。紫韵楼的后边有一个小型的码头,这里是让客人登船用的。龟公带着高月来到码头时,任雨璇带着丫鬟秀儿,早已经在码头等候了。
“公子。”
任雨璇今天下午从那石桥上回来后,就开始有些魂不守舍,嘴里一直呢喃着《金陵。秦淮夜》的曲子,只是她才听了一小部分,一直未曾补全。之后更是推了晚上所有的应酬,在花船之中等待高月的到来。
她第一次感觉到一个时辰的等待竟然这般的难熬,她心中充满了忧虑,生怕高月不来。她自然能够看出高月身上衣裳价值不菲,一看就知道是那种富贵人家,而且是大富大贵的人家才能够穿的起的青绸。他就怕有些大户人家的公子,看不起她这种出身之人,虽然高月的目光丝毫没有掩饰对她的好感。也许是因为太过在意的缘故,她的心难免惴惴。刚才听到龟公来报,高月持贴前来寻她,她顿时欢喜过头。
“让姑娘久等了。”
高月同任雨璇打了声招呼,这才细细的观察起任雨璇。任雨璇回来之后精心打扮了一番,一袭紫色长裙外加紫色薄纱披肩,长发盘起,插了一串晶莹剔透的珠花。也许是因为欢喜,脸色呈现粉红之色,仿佛熟透了的水蜜~桃。高月顿时有些迷醉了,毫无疑问任雨璇的美丽,震动了他的心灵。
“公子,里面请。”
任雨璇笑了笑,对着高月做出请的手势。龟公自然老实的自行离开,任雨璇、秀儿、高月三人进入花船中。
“公子,请用茶。”
花船之中并非只有任雨璇、秀儿两人,还有不少的下人,三人进入后,立刻就有下人送上新泡的香茗,糕点、水果早已经摆好。
“谢谢。”
高月轻轻的抿了一小口,大部分的精力还是落在任雨璇的身上。任雨璇一举一动都充斥着美感,让高月心动不已。
任雨璇的面色很红,高月的目光灼热而直接,也许是因为本身对于高月的印象不错。这种直接而赤裸的眼神,在平日里最令她反感,但是今日却让她有些不敢直视,红着脸低着头,更增添了几分柔弱之美。
“公子,你今日吟唱的那首曲子,妾身推敲了一个多时辰,也未曾推敲完整,不知公子能够为妾身吟唱一遍?”
两人沉默了好一会儿,高月也觉得自己有些实力,赶忙转过头来。旁边的秀儿早就把嘴巴撅的高高的,可是任雨璇告诫过她,不能够随意插嘴,否则早就跳出来了。
“嗯。”
高月也清楚对方之所以给自己名帖,就是因为对方痴迷于音律,对于这样的要求自然不会拒绝。况且能够在另外一个时空,找到知音,又何尝不是一件人生喜事呢?
男:石桥细雨,画舫里,伊人谁依
研磨粉底,执笔手,勾勒眉宇
女:琴声转起,离魂夜,花落满地
追忆,沾衣云霜薄衫去
男:似醉意,看,琅琊金羽
音律起,夜莺,初啼
女:丹青笔,挥毫写意绕指,柔肠却,韶华去
……
高月的嗓音并不怎样,勉强没有唱跑调罢了,不过招架不住人家任雨璇音律方面的造诣,那纤纤玉手开始在纸张上书写了起来。
两人一个人唱着,一个人还原着,很快一首完整的词、曲就出现了,那金陵秦淮夜五个大字下,下方更是写着墨明棋妙四个字。任雨璇也是高傲的人,剽窃的事情她也是做不出来的。
两人一唱一写,很快就拉近了关系,有些地方任雨璇会让高月多唱几遍。写好之后,两人免不了聊了一会儿。高月这才知道,原先是有金陵城的,只是大唐末年被毁去,大宋建立之后,重新选址建立了秦淮城,并从州降为县。
时间不知觉过去了一个时辰,将一些细节问清楚之后,任雨璇开始试唱了起来。正所谓行家一出手,就只有没有,任雨璇的声音一起,高月恨不得投河自尽,实在是太丢人了。
任雨璇总体来说唱的太棒了,高月觉得除了一些地方因为他自己本身水平不成,将任雨璇带入歧途之外,唱的实在太好了,直逼原音。两人又商讨了几次,任雨璇重新调整将那几处重新试唱了几次,最终全部找到了感觉。当她最后一次,将修改过后的《金陵。秦淮夜》演唱出来后。高月突然有落泪的冲动,他仿佛找到了另外一个时空,作为宅男时的感觉。
“公子,我唱的如何?”
对于任雨璇而言,能够找到一个同她探讨音律之人,是一件十分幸福的事情。也许高月本身对于音律方面并无丝毫造诣,但是他却给任雨璇开了另外一扇迥然不同的门,让她桎梏已久的瓶颈,有了松动破开的迹象。
“惊余音绕梁,三日不绝。”
高月还处于失神之中,过了好久才回过神来,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大声喝道。突然的一声响,将任雨璇、秀儿两人吓了一大跳。
“公子,谬赞了。”
任雨璇着实被吓了一跳,不过她能够从高月的肢体语言看出,高月并不是有意恭维她,确实是有感而发,心中更是一甜。无论是谁都需要别人的认可,哪怕是高高在上的帝皇。
“此言乃高月的肺腑之言。”
高月面色诚恳的对着任雨璇道,任雨璇这个只见了两面的女子,这一刻却将她的声音刻进了高月的心脏,高月这辈子都无法忘记,这一晚在秦淮河上响起的音乐。
“公子,妾身冒昧的问一句,您不是说还有几首曲子吗?”
任雨璇脸上布满红霞,然后将话题转移开来。
“嗯,我这里还有几首曲子,我这就唱给你听。”
高月也颇为激动,他十分渴望能够在任雨璇的嘴里,再次重温曾经的那种感觉。
“哼,你同我说今日雨璇姑娘身体不适,可是为何我却听说有人上了她的花船。”
紫韵楼后边的码头,一个打扮一看就是富家公子的男子,正朝着老鸨怒斥着。他身后还跟随着几位,看衣裳也同样是富贵人家的公子。
“王公子,您多包涵,您也知道我也管不了雨璇,雨璇今日有事,让我为她推了一切应酬,我也没有办法呀!”
老鸨刚忙解释起来,这几位公子,可都是随州的官家公子,任何一个都不是她能得罪的。
“我不管。”
王公子直接将老鸨的身形拨开,朝着依然停靠在岸边的花船而去。
“公子,雨璇出去看看。”
高月正准备唱第二首歌,却被外边的声音给惊扰了。任雨璇立刻起身,对高月说了一句,带着秀儿朝着船外而去。
“雨璇姑娘。”
那王公子虽然对老鸨的态度很差,但是见到任雨璇出来,脸上立刻挂满了笑容,彬彬有礼的问好。
“王公子。”
任雨璇一个万福,声音甜腻动听。
“听老鸨说,姑娘身体不适,王某这才冒昧前来打扰姑娘。”
王少陵的话中有话。
“妾身身体并无不适,只是今日有朋友前来寻妾身,妾身这才推了所有的应酬。”
任雨璇是高傲的,她不屑撒谎,身体有恙也是老鸨自己编的。她只是同老鸨说,今夜为她推掉所有的应酬罢了。
“哦,不知姑娘能够为在下引荐一番,在下对于姑娘这位素未蒙面的朋友,十分的好奇。”
王少陵显然今天不准备善罢甘休,虽然没有过激的言语,但是话里充满尖锐的刺。
“我与兄台素未蒙面,不知兄台又有什么好奇心呢?”
既然对方将枪锋直指自己,高月自然不会继续坐在船内。从船舱之中走了出来,高月对着王少陵问了句,目光更是锐利。
“高月。”
不等王少陵出声,他身后一个锦衣男子突然出声唤了一声。
“赵青兴。”
高月也没有想到会在这里碰到‘熟人’,赵青兴云州城赵司仓的公子,昔日算是高月的死党之一。只是高月新婚之夜那件事之后,仿佛变了个性子,再也没有去寻他们一起寻花问柳,酒肉朋友之间的友谊本就淡薄,况且他们也没有胆子找上谢府,邀高月一起去寻花问柳。
“赵兄弟,不知这位兄台。”
王少陵没有想到高月竟然同赵青兴认识,防止踢到铁板,他立刻转头朝着赵青兴询问道。
“王兄,这位是刺史大人之婿,高月高进学。高月,这位王少陵王兄乃是王县令之子。”
赵青兴立刻为两人互相引荐了起来,还特意点名了两身后的背景,就是防止王少陵头脑发热,同高月杠上了。
“原来是高兄。”
王少陵自然不是傻子,高月的事在云州之中早已经流传开来,无论版本如何他终究是谢家的女婿,代表的是谢家的脸面,不是他所能够轻易得罪的。
“王兄。”
高月虽然不喜扯谢升平的虎皮,有道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人家已经将虎皮披他身上了,他想脱都脱不下来。况且能够用虎皮解决眼前的麻烦事,也不失是一件好事。
“既然雨璇姑娘有贵客,那我等明日再来。”
王少陵也知道今日恐怕是同任雨璇无缘了,不过秦淮城之中还有几位大家,倒也不会太过扫兴。
“王公子慢走。”
任雨璇也十分担心双方发生冲突,她倒是不知道高月的身份,从高月衣饰判断他非富即贵,可是强龙不压地头蛇,她心中还是有些担心。没有想到高月竟然是刺史的女婿,风波立刻止住了,她的心也微微有些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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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地痞无赖
王少陵一行人走后,高月三人回到船内,只是无论如何也找不到刚才的那种氛围。三人安静的喝着茶,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这种沉寂诡异的气氛持续了许久。
“任姑娘,天色不早,在下先行告辞了。”
高月率先打破沉默,他也知道继续这样下去,双方只会更加的尴尬。在扯上虎皮的同时,高月身上也被打上了谢家女婿的烙印。
“公子,慢走。”
任雨璇不知道为何,在知道高月已经是有妇之夫后,心中微微有一些失落,失神的片刻让两人有些冷场了。等她准备将气氛重新活跃起来,高月却起身告辞。
高月朝任雨璇点了下头,朝着船舱外走去,他想起了谢云蕴,一个高傲到骨子里的女子。每个人得到一些东西,都需要付出一些代价。高月得到了这具肉身,就要背负起这具肉身遗留下的责任牵绊,无疑谢云蕴是最大的牵绊。
高月突然发现,无论他承认或者不承认,谢云蕴都是他名义上的妻子,无论如何这是既定的事实无法改变。仿佛一条无形的枷锁,羁绊他追求自己想要的幸福。
高月十分的沮丧,所有的美好情绪被河风吹散,他终于明白什么叫做人在江湖身不由己,有些时候很多东西,都不是自己的主观情感所能够改变。
任雨璇的面色也十分的复杂,高月同谢云蕴的故事在云州,虽然没有到达家喻户晓的地步。但做这个营生的,消息方面最为灵通,高月新婚之夜被谢云蕴‘殴打’险些毙命,是云州高层心照不宣的一件事。
刚才同高月的相处还是十分愉快的,望着高月略显落寞的背影,任雨璇感觉心中微微一酸。她能够理解高月的心情,自小客居谢家,父亲过于刚直得罪权贵而死,自暴自弃流连风花雪月之地,不似入赘胜似入赘,这种遭遇对于任何一个男人而言,都是巨大的打击。
人生啊寒至暑
若是全部谁猜得出
刀离鞘血飞舞
我守候它的离途
此一生已沉浮
且不如葬于江湖
……
走在码头上,高月扯开嗓子唱了起来,他感觉有一股温热的东西渗透他的眼眶,他用尽全身的力量以及情绪,嘶吼着。他有一股冲动,离开云州,离开这个让他永远有羁绊的地方。他离开云州城时,以为天高任鸟飞海阔任鱼跃,没有想到他只是离开了一个小的牢笼,来到了更大的牢笼。
“高公子,你明日可有空暇,若是有空暇,不知公子能够为妾身谱写另外几首乐曲。”
眼看高月将要离开,任雨璇朝着高月的背影大声呼唤了起来,她向来是问声细语,这是第一次如此失态的高声呼唤。
“看看吧!”
高月没有回头,只是略带落寞的说了一句,身形在下一刻消失。
“哎。”
任雨璇望着失去高月身影的前方,她突然觉得自己错过了一些东西,站在码头出神了有一会儿,她才回到船内。
高月穿过喧嚣的紫韵楼,突然发现所有的一切喧嚣都同他无关,他仿佛是一个旁观者,这方世界所有的喧闹都与他无关。
夜风从他的身侧吹拂而过,他突然感觉世界一片萧索,失神的朝着‘归家’客栈而回,目光充满落寞之色。
“老大,就是那个小子。”
归家客栈的门口,黄田带着一群混混无赖,手持刀棒,坐在路旁。黄田见到一脸失神的高月逐步靠近,立刻朝着旁边一个一看就知道是头的男子说道。
“给我打。”
那男子也没有多废话,随着他的话声一落,他带来的无赖混混立刻就冲了上去。
“找死。”
高月目光一冷,心中所有的负面情绪,全部转化成杀意。双腿立刻爆发出狂暴的力量,疾步朝着一窝蜂冲上来的无赖。当双方的距离只有一丈距离的时候,高月身形猛的跃起,双膝曲起朝着两个无赖的头部撞去。
“啊。”
两个无赖的面门直接被高月的双膝撞击,发出一声惨叫声,纷纷倒地。高月的身形也猛的落地,在地面上滚了几圈,跃身而起,双腿、双肘每一次挥出,总有一个无赖受到重创。
谢家的枪决自然是不错,但是高月更喜欢泰拳直击头部的攻击方式,上一世(姑且称之为上一世)只能够羡慕,这一世他有幸习武,心中有所偏爱,平日训练之时难免会融入其中。
“啊。”
伴随着最后一个无赖滚到在地,就剩下黄田同他的大哥两人还站在客栈门前,其他的无赖,抱着各自受创的地方,一边哀嚎着一边在地上打滚着。
黄田早已经双腿打颤,可是他的大哥没有跑,他只能够强撑着站在原地,望着高月一步步的靠近,他感觉自己腿部有一股温热的液体流出。
“这位兄台,好身手。”
反倒是他的大哥,脸上不见悲喜,抱拳对着高月说道。
“我不想惹事,但也不想被人骑在头上。”
高月自然能够看出,黄田的大哥实力并不弱,甚至隐隐高出他一线,到达了刚柔之境的巅峰。若是按照他的本意,是不想同这些地头蛇发生冲突的,但若是对方惹到了他头上,他自然不会退缩。
“在下罗锦临,此事确实是我兄弟有错在先,兄台你现在气也出了,此事就此揭过如何?”
罗锦临在秦淮城中也勉强算是个人物,一下就看出高月衣饰的不同,况且高月出招狠辣,他也没有必胜的把握。出来混的,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好,更何况还是一个不知深浅的敌人。
“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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