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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顺治十四年-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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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应天命而生。天神都惊动了。岂不是明示他将来定是天命地一国之主。将把我大清带入前所未有地盛世。他能否健康成长当是重中之重。陈旭日也非寻常人能比。这样福缘深厚地人留在四阿哥身边。儿子以为理所应当。”
    一国之主?这是谁在把话往偏处扯?孝庄压了压火气。“皇帝春秋正盛。几个阿哥公主年纪都还小。太子之事宜徐徐图之。不可操之过急。”
    这个问题上。顺治有话要说:“皇额娘……”
    孝庄自然知道他要说些什么。摆了摆手。妥协道:“皇帝说地对。眼下最要紧地是四阿哥能否健康成长。哀家也希望有陈旭日在旁边照料。四阿哥健健康康地不负皇帝期许……到时候他有出息。皇帝想委以重任。诸位臣工当无异议。”
    这话便是变相的准了自己的提议,立储之事,也非一时半刻就有结论,顺治见好就收,躬身道:“谢皇额娘……”
    他心愿达成,又陪着说几句闲话,告退回去处理政事。
    孝庄重重叹一口气,跌坐到软榻上。苏茉尔送上来一盏参茶,低声道:“太后……”
    孝庄似被惊醒,忽的冷笑道:“苏茉尔,你且看着吧,不日咱们这位皇帝陛下,必然要借我的名头,着令陈旭日进宫。”
    苏茉尔默然片刻,小心道:“陈旭日年纪尚幼,又得天神垂青,事情既已至此,太后还须往宽处想。日后待他成年,便是太后不说,皇帝也当遣他出宫……”
    孝庄出了会儿神,叹息道:“说起来却是我的错,倘若当初不把他和四贞分开,也不会平白惹出个董鄂妃,以致有今日之患……”
    承乾宫,董鄂妃正翘首以望。
    自吴良辅获罪,闭于宫里禁足自省,顺治一直便有些郁郁不畅。接到费扬古着人快马送来的消息,心情方有所好转,就要跟太后商量特许陈旭日进宫的事。
    董鄂妃心里不安。终究一位汉人少年进驻内宫,这是前所未有的特例,在这样一个敏感时刻,因顺治执意要立四阿哥为储,自己母子遂成为朝廷和后宫的焦点,一举一动多少双眼睛在盯着,此举必惹非议。
    她担心太后那边的意见,寻思着一定持反对态度,顺治已经下定决心想促成这件事,她不好拦着,说心里话,也不想拦。
    鬼神之说,信与不信在其次,四阿哥是她的心头肉,偌大的皇宫,她用尽所有努力,不过换来一些人表面上的客气,能真心回报她的,除了顺治,也只有这个儿子了。但凡对爱子有好处,哪怕只有百分之一的希望,她做母亲的也要试上一试。
    顺治进屋时眉头微拧,瞧不出喜怒,一时间董鄂妃也判断不出太后究竟有没有首肯。她把顺治让到椅子上坐好,“这会儿是点心时间,我煮了些容易消化的粥,要不要喝点儿?”
    顺治颌首,接过她递来的茶一饮而尽,不急着喝粥,握着她的手坐到自己旁边,“珊瑚,你猜,皇额娘有没有答应咱们的要求?”
    听他如此问,董鄂妃眼睛往他脸上瞧了半晌,展颜笑道:“皇额娘准了?”虽然没有在场,想也知道,母子俩必然有过一场争执。她心里感激,忍不住紧紧揽住他一边胳膊,把脸贴过去,轻轻磨蹭。
    顺治回手抱住她,“现在,就等陈旭日回京了……”
    正文 第四章 接旨
     更新时间:2009…9…16 10:34:18 本章字数:2910
    共骑一匹马赶路,陈旭日和费扬古迅速熟悉起来。
    上得山上唱山歌,下得海里唱渔歌,通俗点儿讲就是到了哪山唱哪歌。人处于某种大环境下,特立独行最要不得,趋利避害,万物本性,陈旭日可不是少不更事的稚子,一番权衡后,与费扬古混的颇为亲近。
    行则同行,吃则同吃,睡则同睡——出门在外,一切以方便为主,投宿打尖时常兴是两人一间房。
    两个人也没差几岁,一个少年老成,一个早熟懂事,倒是有说不完的话。
    在一块处的时间稍长,陈旭日可就看出一点端倪来。
    这次朝中派出来四个御前侍卫,加上费扬古,一共五个人。
    其中硕托是个带点大大咧咧豪爽性子的家伙,尤其在饭前饭后喝过酒,最是话多,颇能活跃气氛。
    一个名字唤作承庆的,与费扬古看似私交不错,路上吃用停歇,一贯由他主动招呼提点。
    另外两个人,叫富雄的,祖父是和硕郑亲王济尔哈朗。济尔哈朗是努尔哈赤时期共柄国政的八大和硕贝勒之一,也是皇太极时代四大亲王之一,成为清朝历史上惟一一位受“叔王”封号的人,死后入享太庙。这等出身虽显赫,奈何富雄父亲不是长子也不是嫡子,而其母又只是父亲的滕妾,是以只任了寻常的御前侍卫一职,远没有家里兄弟风光。
    另一个叫纳穆扎的却是个蒙人,与富雄同僚经年,他俩个倒谈得来。大伙坐一块吃饭,彼此也能搭几句话,却只维持着表面上的和谐——陈旭日一次不经意间听到那两人私下谈及费扬古,用颇不以为然的语气。
    陈旭日原是名声不显的太医之子,不过因为救了四皇子,得上面另眼相看。初时这几个对他也存了好奇心,及至路上同吃同行,却未发现他与寻常孩子有啥不同,如果硬说不同,比起他们满蒙的同龄孩童,越发显的瘦小。
    “小兄弟有十岁了?真看不出来。”硕托闲话时。站他旁边用手比了个高度。“我七八岁时就有这般高。比你现在还高。小兄弟。你得多吃饭多吃肉。哪。晚上投宿时。哥哥请你吃好料地。”
    原是不存恶意地话。却惹来富雄和纳穆扎大笑。纳穆扎边笑边道:“汉人身体羸弱。哪比得咱们打小就勤练骑射工夫。慢说个子。我当年七八岁时。自己骑马跑上大半天还觉得浑身有使不完地劲……”
    “哥哥弟弟叫地恁般亲热。也不嫌折了身份。”富雄与他一唱一和。自言自语般道:“人家是什么人?连皇上都得另眼相看。没得自己靠上去。有意思嘛……”
    陈旭日眉头皱了又展。这人好生讨厌。自恃身份。一路上看人都是鼻孔朝天。说话也不阴不阳地搁应人。本待反唇驳回去。回头寻思。此时却不必强出头硬逞口舌之快。一个人是条龙是只虫。不在眼下。且看将来。于是在他们面前越发表现地像个寻常孩子。
    只自己在肚里捉摸:看样子要寻个锻炼身体地法子。饮食上也须注意营养搭配。如今正是长身体地发育期。身高这种事。也不可等闲视之。他可不想长成一个三等残废。
    “均衡。有些不中听地话。不必放在心上……”
    费扬古与他散步时,忍不住加以劝解。
    今儿歇一晚上,明天就能进京。一道出来的几个人里边,别人只以为担了件差使,费扬古却是晓得,顺治有意调他到四皇子身边。姐姐私下里嘱咐说,就冲着这人对四阿哥的活命之恩,自己也要对他善尽礼数,不可委屈了他。
    论家世,费扬古这支在亲贵圈子里只是寻常人家,便是三等伯爵位,还是因着姐姐是皇贵妃皇帝给父亲提起来的。
    父亲子嗣单薄,他上面只有一兄一姐。姐姐的亲生母亲是江南才女,姐姐像她的母亲,打小聪明漂亮,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进宫后一直圣眷隆厚,得到内廷大多数人的喜爱和赞美,然而不管她平日里如何温婉优雅,谈笑宴宴,费扬古却知道姐姐有多少说不出的苦楚,有多少需要背人流泪的辛酸。他自己光是在朝堂外,已经能感受到太多敌意和冷言冷语,可想而知,身处争斗中心的皇贵妃,要做的让人挑不出错来,该承受怎样的煎熬和委屈。
    去年,父兄先后离世。父亲病危时,姐姐已是临盆在即,父亲临终时,牵着他的手,再三嘱咐,叮嘱他一定要争气,别做让皇贵妃为难的事,他是男子汉,要照顾好姐姐……
    可是,他是外戚,姐弟连面都不能常见,又哪里谈得上照应呢?正月里,四阿哥病重,明知道姐姐会是何等焦灼难耐,他却只能在宫外空自着急……
    陈旭日若能进宫,多少总是股助力,就是冲着这点,费扬古也不敢怠慢于他。而且他这人年龄不大,说话行事却有自己的章程,断不是无知孩童所能比拟,至于富雄等人拿自己七八岁时往事吹嘘,费扬古嘴上不说,心里却着实瞧不起:不过靠着祖上余荫,哪有什么真本事值得显摆。
    “这世上多是的芸芸众生,想做什么样的人,我自己晓得,也会努力,但本着一己良知善心行事,自毋需计较其他。与其与他人比较,倒不如自己跟自己比,每过一天,每过一月,我有什么收获,有什么长进……人的快乐是自己给的,别人如何说,且随便他说,与我有何关系。”在这自上而下不以道德说话的世道,太过耿直,不过是炮灰的命,陈旭日性子欠缺油滑,却也晓得如何与人打交道。富雄之流,于他原是不相干的路人甲,他们的话还不值得他放到心上去在意。
    陈旭日无所谓的耸耸肩,用手揉揉大腿内侧——连续骑马赶路,这两条腿也受了不少罪。尤其是大腿内侧,只磨的红肿一片,若非有赖于每晚用药热敷,不然如今怕是寸步难行了。
    费扬古留意到他的动作,放缓脚步,“可是腿又疼了?”
    陈旭日侧头看看走在自己身边的少年,人家却是半点事没有,人比人啊,真是气死人。“什么时候得便,教我骑马吧。”
    费扬古答应的爽快,“好啊,那有什么问题,好歹我也借机好为人师一回……”
    到了北京城,天将过午。费扬古等人把陈旭日送回家,婉拒了陈家邀他们在舍下吃顿便饭的客气,自去御前复命。
    下半晌,陈浩得信,从太医院告假还家。与袁珍珠两个把陈旭日唤到跟前,一边问别后种种,一边猜测皇上忽然召回儿子,有何用意。
    谈不多时,宫里便来了人,传的是皇太后的懿旨,大意是着陈旭日今日好生休息,第二天进宫,留在四皇子身边,善尽守护神之职……
    这等消息是瞒不住的,一经传出,朝中为之哗然。
    目前形势,大清朝太子之位,多半要着落在四皇子身上。一人得道,鸡犬升天,打小跟在四皇子身边侍候的人,将来都可望有个好前程。
    担心陈旭日因此得到重用,眼红他少年得意享此殊荣的人都有,此是其一,其二,满蒙亲贵却是担心四皇子从小亲近汉人,对他未来造成重大影响。顺治重用汉人提拔汉臣,朝中为此怨怼声颇多,四皇子若青出于蓝更胜于蓝,他们哪里肯甘心……
    正文 第五章 拜别
     更新时间:2009…9…16 10:34:19 本章字数:2844
    才得相见,又要拜别。
    此番虽不是一南一北隔着千山万水,往后想见面,怕也要间隔不短的时间。
    对陈旭日来说,离愁是谈不上的。毕竟距离不算远,况且再多的离愁,前次离家都已经用尽了。
    这天适逢四月初一,一早起来倒是晴好天气。
    新月抱了襁褓中的新生儿,一边哄着孩子,一边希冀的问:“大少爷,你什么时候回来呢?下个月桐月姐做新娘子,能回来吗?”小婴儿乖巧的窝在她怀里,将养的白白胖胖,嫩藕似的小胳膊小腿偶尔蹬两下,一双眼睛只看到黑眼珠了,倒是个挺精神的小家伙,头上长了半指长的黑软发。
    气温升高,寒衣尽退,春衫正薄,少女初发育的胸脯看得出隆起形状。陈旭日不经意瞅见,却是心下一跳,赶紧放开逗弄幼弟的手,向后略退两步,做出整理衣冠的动作道:“肯定有假期,具体情况到了那边才知道。”
    又对一旁的桐月拱手道:“我尽量在大喜的日子赶回来,可你也知道,这事也不能由着我自己拿主意。要是赶不及,我在这里提前先给你道喜啦……”
    陈浩和袁珍珠夫妻俩从里屋出来,身上穿的都是合适外出的衣服。
    昨天宫里来人宣读皇命,他两人怔忡了好一会儿没有说话。
    这个皇命,既在意料之外,又在意料之中。这些日子夫妻俩讨论来讨论去,猜测上面怕是有意想让儿子多些时间陪在四皇子身边,只是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来了一道旨意,让儿子长驻宫中。
    圣旨既下,只有从命的份,想要违抗却是万万不能。
    袁珍珠再没说别地。只提出要亲自送儿子进宫。
    陈浩雇了轿子。陪着儿子一道走。在西华门外落了轿——袁珍珠也只能送到这里。
    这当口。前来早朝地文官武将早已按部就班进去。值班点卯地亦各就各位。
    袁珍珠出了轿子。前行两步。眯起眼睛向前望去。
    西华门敞开。能看到楼阁比次而居。重楼巍峨。滴檐飞瓦。雾霭朦胧里肃穆华美一如往昔。
    风雨流年物尤如此。人却早换了心境。
    前些日子袁叔打南边来信,除了恭贺她添丁之喜,信里提到小妹也到了许人的年纪。
    时间过的飞快,当年她离家北上,小妹走路犹跌跌撞撞,牵着她的衣角,直哭的眼睛都肿成一条线。
    两下里实在隔的太远,她也就只有这么一个妹妹,南边乡下人家,女孩子出嫁早,十三岁就该许人家了。
    袁珍珠始终认为,嫁人是女孩子至关重要的一步,如果所托非人,注定要是一生的悲剧。原本想先一步把儿子送回家,过得一年半载,自己这边也寻个由头还家,到时候在家乡开个医馆,小妹嫁人一事,自己也可以把把关。
    如今这些打算尽付流水,儿子反而进了这种地方……
    陈旭日奇怪的望一眼母亲,不及多想,已经有侍卫过来招呼。宫里不容人随意进出,陈浩跟侍卫说明情况,侍卫立刻换了一张笑脸道:“原来是陈太医的公子奉旨进宫呀,这事咱知道,皇上御前的王公公嘱咐过啦。几位稍候,王公公在前面等着,我这就给王公公说去。”
    趁着还有片刻工夫,陈浩拉着儿子的手后退几步,避了人,最后低声嘱咐他道:“我跟你娘只能送到这儿。往后父母不在跟前,你自己万事小心,须时刻谨记万言万当、不如一默。宫里边人多眼杂,多听多看少开口……”他犹豫片刻,用了更低的声音道:“自己饮食也当注意,吃的喝的,凡是入口的东西自己多留点心,千万不可贪嘴……”
    吴珍珠移步过来,目光复杂的看着儿子,半天才道:“要叮嘱的话,你爹都说过了,娘就不再啰嗦。你是个懂事的,在里面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自己多加斟酌,照顾好自己……”
    西华门侍卫领着一个太监打扮的人往这边来,走的近了,陈旭日却是认出来,这位“王公公”就是自己前次进宫见过的“小德子”。
    “娘,您就放心好了,爹是太医,说不定我俩有机会在宫里见面……”
    小德子接口笑道:“小公子这话说的是。陈太医常来宫里边给各位贵人请平安脉,得便时绕绕路,父子俩短不了见面的机会。时辰不早,小公子该随咱家走啦。”
    陈旭日向前走了数步,到得拐角处,回头望,父亲犹站在宫门处望着这边,神情间不无忧虑。
    忍不住一声低叹。
    单靠步行往里边走,赶的又急,要不了多大会儿,陈旭日只觉得脚酸的厉害。
    根本也没心思东张西望。
    左右不过是那些墙,那些飞檐翘璧琉璃瓦。
    只盼头前领路的小太监早点说声“到地儿”,现在也就这么点盼头了。
    万事着紧,凡事注意,父亲的嘱咐还在耳边,昨晚上念叨了一宿。
    反复叮嘱来叮嘱去,可也就——只顾眼下了。
    小德子在御前听用,专事跑腿,整日里来来去去,却练出好腿功来。他走的又快又急,陈旭日追的又累又乏,到最后只是机械的跟着向前走。
    前边冷不丁的住了脚,陈旭日慢了半拍反应过来,好险没撞到人家,跟人家撞成滚地葫芦。
    小德子得他重重踩了一脚,忍着疼,回身道:“您注意着点,咱们这就到了。”
    陈旭日袖口一掩,袖过去些许银钱,“对不住了,记了一宿的宫规,这会儿太乏了。这点钱权当赔罪,公公喝杯茶吧。”
    临行前父亲塞给他一些散碎银两——新近入宫,手里有点钱,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派上用场。可怜天下父母心。
    这以后便可以按月领工钱了,不知道算不算童工。倒是没人计较这些,这个时代,孩童卖身为奴常见,专承侍候人或洒扫之事,摊上好说话的主子,多少总能挣点钱零花。
    小德子一把推回去,“我的公子爷,您这不是寒碜我吗?我能收您的钱吗?咱们也不是头回见面,在宫里边,我也算您的熟人不是?以后见面的机会还多,我还指望您能多照应我呢。”
    陈旭日看他说的实心实意,也不坚持,反手收了回去,“咱们互相照顾。我今儿刚入宫,这边有什么规矩忌讳一概不知,以后还望公公多加提点。”
    “您叫我小德子就成,”他大名王有德,因为年纪小,自打进宫,大家便都这么叫他。等日后混出名堂,才会被人恭恭敬敬叫声王公公。“陈太医常进宫,需要注意的地方大概齐都知道,一准给您说的详细。再有些细枝末节的,容我找个得便的时间给您唠唠。”
    他看看天色,指着前面的宫殿道:“皇上这会在养心殿,您稍等,我这就去通报……”
    正文 第六章 见闻
     更新时间:2009…9…16 10:34:20 本章字数:2733
    陈旭日定了定神,就发现跟前这段宫墙,看起来好像比一般地方要红,要高。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
    北京城的地价寸土寸金,**邻近更是高到令人咋舌,大学时第一次游故宫,那时候年轻,曾经与同学玩笑:什么时候咱也在这附近弄套房子来住?中国人置家买房的观念由来已久,一套好地点的好房子,不但能满足已身所需,也是男人成功与否的标志。再后来社会教会他什么是现实,做个医生,饿不死也撑不着,慢慢淡忘了学生时代曾经的种种憧憬。
    想不到却在这个时候,老天爷忽然用另一种方式圆了他的梦想。
    左右看看没人注意,陈旭日伸出手,摸摸身边邻近的宫墙——以后真的要在紫禁城里生活了?感觉好像做梦一般。可是,如果可能的话,他宁愿这只是一场梦,一个无伤大雅的玩笑,他并不是真的想在这座牢笼里生活。这里,无论外表装饰的再华丽修建的再高贵,不过是一个金丝笼、而已。
    耽搁了一会儿,打里边另外出来一个管事太监。
    陈旭日跟着他又一通兜兜转转,最后可算见到正主了。
    顺治正在理政,只抽空简单交代了他一些话,不外乎是一些勉励的话,再就是嘱咐他去慈宁宫给太后见礼,之后的事由皇贵妃安排。
    仍旧由小德子领他前往慈宁宫。
    出了乾清宫,小德子指着邻近一个所在道:“那边是阿哥所……”
    清律规定,皇子一出生,不论嫡出庶出,只要一落地,就有保姆从母亲那里抱出,交给乳母喂养,从此与生母分离。
    皇子未成年前,一般住在乾清宫旁边的毓庆宫或文华殿北面的撷芳殿,这就有个词,叫做“阿哥所”。
    顺治年纪不大。只有二十二岁。先后一共有五位皇子出生。大皇子牛钮生于顺治八年十一月初一。没站住。顺治九年正月三十就没了。满打满算活了九十天。如今“阿哥所”里只住了三位皇子。六岁地二阿哥福全。五岁地三阿哥玄烨。和两岁地五阿哥常宁。
    其中。五阿哥是去年十一月初四生地。只比十月初七出生地四阿哥小了不到一个月。虽说是两岁。实际却是一个还差三天才满五个月大地小婴儿。
    眼下最好命地就是这位五阿哥。虽则离了母亲身边。但小小地婴儿知道些什么呢?按照皇子抚养地定例。保姆、乳母、服侍衣食住行等足足几十个人把他侍候地舒舒服服。
    他两个哥哥。却已经到了启蒙地年龄——皇子六岁开始读书。同时要学习跟随大臣觐见皇帝地礼仪和上朝当班地规矩。
    “二阿哥六岁了。三阿哥可才五岁。不过。三阿哥自己主动提出要进学读书。与哥哥做伴。可把太后稀罕坏了。太后有时也把两位阿哥叫到跟前。亲自过问功课……”
    说话间。打一处园子里经过。迎面撞上几个人。
    前面两个年轻女人宫妃打扮,其中一个伤心的抹眼泪,另一个正在劝解:“姐姐快别哭了,这眼睛都肿了。刚刚在太后跟前,大家说着话,姐姐突然红了眼圈……亏得太后体谅……”
    一个绿衣宫女紧赶两步,做出搀扶动作,一边道:“太后慈悲,常请阿哥和公主到慈宁宫耍,我们主子从前还能趁机会见见三公主。这冷不丁的……三公主和三阿哥差不多大小,刚刚佟妃娘娘搂着三阿哥亲热,我们主子一看见三阿哥,就想起三公主来了……娘娘有空,多到我们那边坐坐,开解开解我们主子。主子这几天见天的哭,奴婢嘴笨,眼瞅着主子愈见清减,凭奴婢怎么劝,饭都吃不下……”
    小德子一拉陈旭日的手,迎上去见礼。
    听到是陈太医的公子奉旨进宫,要去给皇太后请安,低头垂泪的女人放下捂脸的帕子。
    陈旭日在宫里有一宗好处,便是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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