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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是许文强-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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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人凤本名潭萧,字人凤,湖南湘西凤凰人,出生一个小地主家庭,读过私塾,十三岁时辍学回家给家里做帐房,十四岁的时候,来到省会长沙,就读长沙师范。在那里,他接触到了外面的世界,明白了自己国家的现状,因此,有了救国救民的理想和愿望。十八岁的时候,为了反抗北洋政府与日本签署的卖国条约,与各地进步青年一起,进京示威请愿,也就是在那里,他和同为湖南人的李持认识,加入了当时还只是草创阶段的工运组织。在北京,他在李持的帮助下,和何文田见了面,然后,在何文田的指派下,和李持回到湖南,在湖南萍乡煤矿,开办工人夜校,建立工会,开展工人运动。
这一次,他和李持离开湖南,离开开展得如火如荼的工人运动,前去上海,是为了参加工运组织的第一次全国代表大会,在这次大会上,将要成立真正的政党,讨论党的纲领,以及以后的发展路线。作为湖南代表的潭人凤,此刻内心充满**,在这次代表大会上,他将提出自己经过无数次观察后,产生的新的想法。他隐隐地感觉到,相比于工人运动那狭小的范围,相比于极少数的城市暴动,自己发现的那条道路或许更适合于这个国家。满腔抱负,热血沸腾的他,自然不会在乎车窗外吹拂的区区冷风。
潭人凤出生于西历一八九九年,今年二十三岁,这是一个充满理想的年代,这个时期的青年人,只要他们认为自己走的是正确的道路,沿着这条道路走下去,一定能实现自己的理想,那么,为了这个,即使抛头颅,洒热血也在所不辞。表面上看,潭人凤也是如此,然而,实际上,他和那些热血青年略为有些不同,只不过,这种不同,暂时还没有显现出来罢了。
相比起他,比他年长两岁,今年已经二十五岁的李持就要幼稚许多了,处理事情也好,宣传鼓动也好,不管做什么,都没有潭人凤稳重。所以,两个人里面,在重大事情上做决定的一直是潭人凤,在他身上,有着一种特殊的人格魅力,容易吸引别人跟随。
“人凤啊!我有点担心!”
“担心什么?忘川兄。”
“我担心你提出的意见,会不会被大会接受,毕竟,这观点和我们以前认定的观点有冲突啊!”
潭人凤笑了笑,瞧了瞧坐在他们对面的两个人,那两人也在小声地交谈着,好象是在谈论一门生意。
潭人凤轻声说道。
“怎么会有冲突呢?我觉得这两种观点可以互补嘛!我们做事情要灵活运作,有些时候不要过于教条主义了!毕竟,我们所做的事情在这个国家没有先例,一切都是摸着石头过河,要想推翻这个腐朽,羸弱的政府,建立富强,平等,自由,没有剥削,没有压迫,独立自强的新唐国,我们只有不停地摸索和奋斗,在无数条道路中找出一条真正正确的路来!”
像往常一样,很快,李持就被他说服了,只不过,到时,自己是不是能说服那些到会的全国代表们,说实话,潭人凤并没有把握。
他看着自己的双手,陷入了沉思。
“青松兄,准备好了吗?同志们已经等在外面了!”
潭彬矮小的身影出现在沉思的辜兆明眼前,他眼睛眨了眨,站起身,笑着说道。
“元丰兄,你先出去吧,我把剩下的文件整理好,马上就来。”
等潭彬离开后,辜兆明顺手整理了一下办公桌上的文件,对于这次是上海之行,他可是心事重重啊!
辜兆明是东北人,这个铁血青年团名义上的创始人和实际的创始人陈自立在十年前就认识了。那个时候,陈自立到东北去策划革命,那次行动没有什么可说的,两个字可以形容,那就是:失败。
当时,辜兆明是陈自立的向导,在一次和马匪的遭遇中,他救了陈自立一命。陈自立离开东北的时候,就把他带走了。
然后,陈自立给了他一笔经费,把他送到了日本留学,一句话,没有陈自立,也就没有今天的他。虽然,陈自立比他大不了几岁,然而,在他心中,却把陈自立当作恩师一般尊重。
就在他接到去上海的指令的第二天,陈自立秘密接见了他,在这次会面中,陈自立给了他一个任务,那就是,到了上海后,监视许文强,查清楚他和陆光庭的死有没有关系。毕竟,有传言,那个许文强在上海正在扩充自己的势力,一点也没有把民党的利益放在心上,极有可能做了革命的叛徒。发给许文强的电报表面上说是派自己去协助他,骨子里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并且,自己前头一走,陈自立后脚就跟着出发,也要到上海去。
陈自立在北伐的关键时刻离开广州,前往上海,跟许文强的事情有一定的关系,毕竟,那个陆光庭是他革命的引路人,也是入党介绍人,于情于理,陈自立都要把他的死因弄个明白。除此之外,还有一个原因,这个原因辜兆明非常清楚,不过,他只会把它埋在心里。那就是陈自立和大总统在对待广州督军陈玉明的事情上有了矛盾,大总统没有听取他的建议,剥夺陈玉明的军权,先把这个党内新军阀处理之后在北伐,而是抱着团结一致的思想,仍想靠个人的魅力把陈玉明争取在北伐的旗帜之下。所以,陈自立这次去上海,其实是一次负气出走,就像跟家长闹别扭离家出走的小孩一样。
据辜兆明了解,陈自立在上海有着一批潜伏的情报人员,因此,许文强扩充私人势力的事情多半是真的,所谓空穴来风,未必无因。可是,辜兆明怎么也无法说服自己相信这件事。
他至今仍记得第一次和许文强见面的情形,那双亮如晨星的眼睛,清澈如水的眼神,你可以通过他的眼睛清楚地看到他的内心,在那里面只有对国家和民族的热爱,以及一种为了国家的富强甘愿付出自己一切的信念。
他很难相信这样的一个人,在革命还未成功的时候,就开始玩弄起权力游戏来,难不成自己看错了,那人其实是一个野心勃勃的人;或者,上海真的有那么强的魔力,轻易就把一个革命青年腐蚀了。
说起关系来,两人的关系一向很好。许文强负责具体的行动,让辜兆明很放心,他所负责的行动很少有失败的时候,这让辜兆明有更多的时间进行青年团的思想建设。如果,事实真像陈自立所说的那样,友谊的破裂是一回事,辜兆明更担心的是,到时打虎不成反被虎伤。因为,他非常清楚许文强的能力,这个以暗杀为主的青年团,其实一直是由那人支撑的,而这一点,由于某种原因,他一直没对陈自立提起过,青年团的那点成绩,陈自立基本都算在了他的头上。
这次陪辜兆明前往上海的有十来个人,除了潭彬,其他的人和许文强都没有交情,准确地说,他们根本就不认识他。这些人大多是有潭彬训练出来的,只听潭彬和他的命令。在大部队出发之前,他已经派了两个人去上海,希望在自己没有到达之前,他们能和陈自立的人接上头,把许文强的情报掌握好。
黄包车沿着大道往码头疾奔,冷风呼呼地迎面灌来,辜兆明忙紧了紧脖子上的围巾,说起来,也快过年了,自己这个年,多半是在上海过了。
上海,比起广州,天气可要阴冷了许多。
我叫李四清,湖北人,英国伯明翰大学毕业。
我相信要想让祖国富强起来,不可能离开工业,而要想和西方国家一样富强,绝对离不开重工业,要想发展重工业,就一定离不开矿产,石油,钢铁,各种金属和非金属的矿产。我们这个民族拥有这么大的一片土地,我不相信在这片广阔的土地上,没有那些矿产。这就是我学习地质的原因,我希望我的足迹能走遍祖国的大江南北,我希望在我的足迹后面,留下无数的油田和矿井。
这是李四清和许文强见面时所说的话,也就是这番话,让他来到了这个叫马鞍山的地方。
一条小溪从两个山峰的相连处流出,在灌木丛的包围下,小溪的迂回处,有一个平坦的河滩,李四清蹲在河滩边,双手舀起一捧溪水,浇在自己脸上。溪水非常寒冷,然而,却浇不熄李四清内心的火焰。
他仍然蹲在溪边,伸手从怀里掏出几块脏脏的石头,放在水里清洗之后,再放在手中,不停地抚摩,神情温柔,就像抚摩的是情人的大腿。
身后传来了声响,他回过头,一个人从灌木丛中的小道走了下来,在小道的上方,有一排木屋,那是他们的临时营地。至于,走下来的这个家伙,是营地的管事,负责物资和后勤,一个叫卓天伦的人。
“李先生,起这么早?”
卓天伦和李四清打了一个招呼,这个姓李的,还有那个洋人,以及那些学生模样的年轻人都是些怪人,别人都想呆在繁华的城市里,这些家伙偏偏喜欢呆在穷山沟里,一天到晚,就挖洞,要不就在那些天然形成的山洞里爬上爬下,见到一些石头,就跟见了老婆一样,高兴得不得了!这不,大清早,这个姓李的就抱着那两块石头在那里发痴。
“卓先生早!”
李四清朝着卓天伦露出一口大白牙,笑容非常爽朗。有句话怎么说的呢?人逢喜事精神爽啊!这句放在此刻的李四清身上,一点问题都没有。
“李先生,我冒昧地问一下,找到这些石头,你们一个一个地为什么都这样高兴啊?难道这些石头可以变成黄金?”
卓天伦蹲了下来,就着溪水开始洗脸。
“卓先生,你还真说对了!这些石头可以变成黄金!”
李四清的回答让卓天伦愣了一愣,他的手一抖,溪水欢腾着溅回溪中。
“金矿?”
“不是金矿,可是和金矿差不多,在我心中,它甚至比金矿还要尊贵!”
什么东西比金矿还要尊贵,卓天伦知道这里有铁矿,不然他那个远房叔叔就不会买下这里,可是买下后,叔叔却年年在这个地方贴钱,莫非换了个老板,它就不一样了!难不成那个许先生真的有通天的能耐?
李四清没理会身边发愣的卓天伦,而是不停地瞧着手里的铁矿石。
虽然,还没有完全把这片山沟走遍,但是,可以肯定的是,这里是一个大的铁矿区,不但是他,就连那个犹太人也没有见过蕴藏如此丰富的铁矿区。
不管事先吃了多少的苦,为了这一刻都是值得的!
卓天伦一直担心许文强事后要处理掉自己,却没想到他居然没有这样做,而是把自己流放到这个穷山沟来。他不是没打逃跑的主意,因为他不知道那个人为什么把他留了下来,是心慈手软?这一点他绝不相信,那么,就是还有用处了!要是用处没有了呢?逃跑吧?可惜,自己老家的地址,许文强一清二楚,所以,逃跑这个念头在卓天伦这里,也只能是念头,不可能变成行动。
这批人来了后,卓天伦的心慢慢放了下来,看来,许文强的确没有处置他的打算,不然就不会让他担任矿场的管事了!虽然是苦差事,不过只要是差事,暂时,他就不用担心自己的生命安全了!
虽然,他还是不怎么了解这些人为什么这样高兴,但是,他们高兴,这证明上海那个人同样会高兴,那么,他当然也就同样跟着高兴了。
李四清当然不会知道身边的人脑子里是怎样想的,这个时候,他也沉浸在自己的幻想里,他仿佛看见成块成块的钢锭运进了一个大大的车间,随后,在车间的那头,一辆一辆的汽车,一艘一艘的巨轮排着队列行了出来。
正文 第一百零八章 东方亮
更新时间:2008…8…13 2:00:43 本章字数:5237
第一百零八章 东方亮 昨天夜里突然下起的雨,直到今天下午都没有停歇,而且,看样子,这一天也要在雨中过去了。
对住在租界的有钱人来说,这雨下得好,凄凄冷雨,坐在供着暖气的室内,透过明亮的玻璃窗,看着庭院里的花瓣随着雨打风吹流转而去,别有一番感触在心头。
然而,对住在贫民窟的那些普通市民来说,这雨就讨厌了。有些在晴天里才能做的活计,这个时候就没有办法做了,对靠这些活计养家糊口的他们来说,没活做,就代表没收入,没收入,就代表饿肚子,人一旦知道要饿肚子了,心情自然就不好,对造成这一切的这场雨,怎么会有好心情呢?
吕千是个在街边摆摊的小贩,这样的天气自然就无法出摊,他只好坐在自家低矮的房门下,手里拿着一个有缺口的大海碗,海碗里盛着从街口杂货铺打来的二两老黄酒,门槛旁的地上,摆着一个小碟子,里面放着一小堆茴香豆,用作下酒之物。
对这天气,他没有什么可抱怨的,因为,今天他根本就没有打算出摊,而留在屋里所得到的报酬,可以当得他摆一个月的摊。
坐在他家门前,可以清晰地看见巷口,雨下得如此密的情况,如果不是身有急事,住在附近的人是不会出门的,因此,小巷里没有人行走。
当然,也有例外。
两个人打着两把油纸伞出现在巷口,往里走来。
因为是贫民窟,小巷的路自然坑坑洼洼,凹凸不平,下雨之后,更是布满水洼,难以前行。对住在这一带的人来说,要想出去或进来,只有直接趟水而过了。如果,是外来的人,就多半像吕千视线里的这两个人,牵着长衫的下摆,低头望着地面,小心地选择下脚的地方。
即便如此,当这两人走到吕千身前的时候,不出他的意料,两人的长衫下摆已然被水濡湿了,至于,长衫下的鞋子,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样!
这两个人走到吕千门前,就没有再往巷子里走去了,他们头上都戴着宽沿礼帽,帽檐压得极低,让人无法看清他们的面貌。
其中一个人走到吕千身前,沉声问道。
“老乡,请问南京怎样走?”
吕千放一颗茴香豆在自己嘴里,抬起头,眯着眼,打量了那个问话的人,慢条斯理地说道。
“去南京自然往南面走!”
“那么,往北京呢?”
听了这句话,吕千没有回答,稍稍挪了挪身子,往旁边让了让,让出了门口。
两人收起了油纸伞,对着外面抖了抖,然后,从吕千身边走过,往屋内走去。跟在后面没有说话的那个人身材很高,过门洞的时候,稍稍弯了一下腰,从他露出的半边脸来看,年龄应该很年轻。
不过,吕千对这些一点也不在意,他在意的是,事后得到的报酬。至于那些人,在他家里做些什么,他一点也不关心,有那个闲情,不如关心手里的酒碗。
吕千的屋子是上辈的人留下的,他是土生土长的上海人,他并没有像周围的邻居一样,把多余的房间租给那些外乡人,这或者就是那些人选择在他这里见面的原因吧?
那两人进去之后,他要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件,那就是望风,如果有什么可疑的人出现,吹吹口哨就行了,那些人自然会有方法离开。
是有风险,也许是在帮那些江洋大盗望风?不过,通过和这些人的接触,他发现不像,因为这些人都非常有礼貌,行为举止像极了那些文化人。应该是在筹划什么大事情吧?这样的念头在他脑中稍纵即逝,毕竟,那不是他这样的粗人兼酒鬼关心的。
轻轻扣响一扇紧闭的房门,三长两短,之后,门悄然打开,一个三十来岁的中年男子站在门后,他微笑着看着敲门的那两个人,不过,要是仔细观察,还是可以在他的笑容中发现一丝紧张。
两人进屋后,门悄然关上。
屋内没有桌子,只有一张床,以及一张有些跛脚的圆凳,除此之外,房间里还有一个大木箱,靠在墙边,木箱上的墙壁上开着一个小窗,窗是开着的,窗的对面是另一家的墙壁,不过,在窗和墙壁之间,有一定的间隔,容得下一人上下,这是一条隐秘的逃生通道,如果出现意外,可以跳出窗子,从窗下的通道迅速离开。
开门那人把圆凳搬到墙边,靠墙放着,这样他坐上去才不至于跌倒,后进屋的两人只好来到床边坐下。
那两人摘下礼帽,年长那人正是何文田,年轻那人则是许文强。看样子,这地方何文田来过的次数不少,和那个坐在圆凳上的人也颇为熟悉,而许文强,很明显,他是第一次来这里,和那个人也不认识。
何文田为两人做着介绍。
“东方亮,字介云!”
“许文强,字定言!”
许文强和那个叫东方亮的人同时朝对方点点头,伸出手去,轻轻握了握,放了下来。
“东方同志,许同志是上海工作小组的成员之一,以后,他将负责上海小组的具体工作,所以,这一次,把他带来和你见面,以后,你们要多多交流!”
何文田话音刚落,东方亮就笑着说道。
“许同志,看样子,我比你年纪大,如果不嫌弃的话,你可以叫我介云!”
“当然,介云兄,你叫我定言就好了!”
许文强忙点头说好,来之前,何文田跟他谈起过东方亮这个人,他的过去以及现在,这个人,在他看来,如果能够掌控在自己手中,用得好,对自己,会是一个很大的助力。
东方亮,河南人,今年三十一岁,毕业于保定军校,现任张尔雍第三军,第二十六师,第一零七团团长。
和一般的旧式军人不同,东方亮对国家的现状非常不满,相比起争权夺利,他更加在意的是怎样救这个已经病入膏肓的国家,为此,他一直在黑暗中摸寻,想找到一条能救唐国的道路来。一边在军阀混战中努力求存,一边在困境中摸索,直到两年前和何文田认识,他认为自己找到了救国的真正道路。
军阀,列强,这些是我们国家之所以越来越弱的原因,要想真正强大起来,只有内除军阀,外抗列强,建立由劳动人民当家作主的国家,这个国家才能真正富强起来。
抱着这样的信念,他一边努力学习工人运动的精神,一边在自己的部队里,暗暗发展有着同样救国意愿的军人,终于,现在整个一零七团都已在他的控制之下。
这是一股暗藏的力量,为了安全作想,整个上海的工运小组,除了何文田,就没有别人知道这件事情了,不过,现在又加了个许文强。
这是因为,通过几次事件的考验,何文田发现许文强是一个非常善于组织和策划行动的人,并且具有领导能力,对工人运动也非常热心,出钱出力,最重要的是,这是一个爱国的青年,他的心中满怀救国的热情和愿望。可以说,在何文田看来,国家的未来的希望就寄托在千千万万的许文强身上。因此,他决定把这股力量交给许文强,他相信,在许文强和东方亮的配合之下,这股力量会越来越壮大,最后改变整个国家。
对何文田的行为,许文强非常了解,对这些人来说,国家和他们的信念是最为重要的,而对于权力,基本上,他们都不是很重视,很少有喜欢揽权的人。这些人都是些理想主义者,相信正义最终能战胜邪恶,至于正义,当然是站在他们这一边的。
通过那个奇怪的梦里人生后,许文强非常清楚地知道,斗争的残酷性,理想主义固然可爱,却只能在口头和文字上进行宣传,用来鼓动别人付出自己的青春和生命。可是,要作为一个真正的政治家,自己却千万不能相信那一套。
虽然,对何文田的做法,许文强不表认同,不过,那只是代表他不会这样做,并不表示他不欢迎人家这样做。
何文田已经做到这一步了,剩下的,就看自己能否掌控这个东方亮了。
虽然,看上去,这个东方亮也是一个心怀理想的人,但他和何文田这类的革命者又不同,因为长期在军阀部队里,即便他不看重权力,但不表明他不在意别人夺自己的权。
这种人和戴春风那类人也不同,戴春风对权力有着赤裸裸的野心,喜欢控制别人的生死,是一把双刃剑,用得好是利器,用得不好很可能会割到自己的手。对东方亮的性格,在这么短的时间,许文强不可能有真正的了解,现阶段,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向那个人袒露自己的真心,用真性情与他结交,不要急着去控制他。据初步的了解,这是一个警惕心很强的人,暂时能看出的缺点就是,他和自己,以及何文田等人一样,都深深爱着自己的国家。只要让他相信,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国家,自己所走的路才是唯一正确的路,让他无条件地信任自己之后,他才会全心全意地跟随。
“马上就要进行全国代表大会了,在会上,会决定我们往后的发展方向和路线,所以,介云啊!现在你一定要忍耐,为了日后的胜利,现在的忍耐是必须的!”
刚才,东方亮在向何文田请示以后怎么办?整个团他自信已经全部控制住了,是采取武装起义?还是别的什么?他希望何文田代表的上海工作小组给他一个指令。之所以如此着急,这是因为他相信,有人在怀疑自己了,那个人就是二十七师的师长卢天佑。只不过,不知道为什么,姓卢的没有向张尔雍密告。
在何文田那里,他并没有得到具体的答复,只是叫他忍耐,韬光养晦,这让他未免有些失望。而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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