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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破仑的东方元帅-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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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刚刚驶进这个小镇,我和瓦朗就被一阵怪异的冷气所冻醒,当我们挑开车帘才发现这个小镇居然被一层白霜牢牢锁住。
冬天又到了么?我和瓦朗都这样叹道,在这快进入四月的时节,法兰西这座美丽的小镇居然又笼罩在白色之中。
马车在石子路面上缓缓滑行着,车轮摩擦地面发出的那种刺耳的吱吱声,凌错无序的马蹄声,还有在凝滞的空气中隐隐传来的咻咻的哭声。
马车行驶了好久都没看到一个人,当路上终于出现了一个人时,我都差点要发出发现新大陆一般的惊呼,不过当我看清那个行人的模样,我那种惊奇的再次被冷气封住了。
这是一个神色慌张的行人,他那张藏在衣领中的眼睛满是惊恐,他没走几步就向身后张望,他在害怕什么?难道这个小镇上了来了异形?
第一集 从资本入手 第十六章
更新时间:2009…1…6 12:46:42 本章字数:3237
我叹了一口钻出马车,前面就是拿破仑的房东布小姐的咖啡馆。瓦朗要去办点事情,我选择在这里等他。
推开啡馆的木门,屋子中客人不多,几个脸色苍白的客人围着还没有燃起的火炉似乎在发呆,布小姐失神地靠在柜台边嘴角微微抽搐着。
“这里发生了事?”我终于忍不住问道。
又发现裸尸了。
我得到了这样的答案。
裸尸?
“又死了一个人——枫丹白露最近被恶魔诅咒了。”布小姐给我倒上一杯热水后,颓然地坐在我面前。
“没事了,没事了。”我握了握布小姐冰冷的手,轻轻安慰着她,“每次发现尸体天气都这样?”
“你是说被冻结的地面?是的呀——真奇怪——好像都是那样——”布小姐失神抓起为我倒的热水,咕噜,自己灌了下去,“那不会是恶魔吧——”
恶魔?我应该没有穿越到中古大陆,这里应该不会有什么矮人,精灵类似的东西,但这急冻是怎么回事?我无法表态,从我的知识体系中无法找到合适的答案。
紧紧扣着水杯,布小姐失神地望着那飘荡的白色窗帘,“这是第六个了,知道么,太惨了——”
带点诡异的连环杀人案——
“化冻了,可以出去了!”一个商人模样的人撞开了大门,兴奋地宣布着,跟着塞在咖啡馆里的人们簌簌开始的向外移动。
“化冻了,那群叫花子又要钻出来了吧?”离开的人之中有人这样说了一句。
“查理,不要这样说,还不是一些没法活的农民,听说还有一些来自里昂的工人。谁知道我们哪天也会和他们一样呢。”
人们一个个塞到木门前,当他们刚刚推开木门的一瞬间,一阵冷风灌进木屋,裹着白雾的冷风在咖啡馆里不停的转呀,转呀,一头扎进火炉,那一直熄灭的火炉忽然跳动着火焰烧了起来。
“疑——”布小姐首先喊了一嗓子。
我可连喊也喊不出来,只觉得背脊一阵透凉,怎么冷风还把火炉点着了?
我愣愣的注视着那火焰,火焰的光芒很弱小,它挣扎着跳动着,旋动的冷风并不是它的朋友,它们却是一对敌人。风还在火炉里旋动,火光一点,一点地跳动着,忽然啪的一声,一种类似松木燃烧炸裂的声音,火一瞬间腾了起来,我也再次被吓了一跳,那冷风终于被从屋中挤了出去。
“我——我把火灭了吧。”布小姐似乎是在征询我的意见,或者是在寻求我的支援。
“就让它先点一会儿,赶赶湿气——”我掏了一枚银币放在桌子上,“给我来一杯热咖啡,随便帮我找一下那孩子杰克,剩下就当柴火钱吧。”
“杨先生你怎么也乱花钱了?”布小姐抹了抹有些凌乱的头发,努力挤出一丝笑容。
好难看的笑容呀!我心中暗恶,这位布小姐看起来好几天没睡好觉了,本来挺好看一张脸居然变成这样,“钱留在身边有什么用呢,不流动起来钱还是钱么?”
布朗小姐喔一声离开了,柜台上留下了一杯热咖啡。
我双手抱起了那杯咖啡,终于有暖和的东西了,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贝宁太累了,还是刚才的冷风闹的,我只觉得自己脑袋空空的,一种被抽干的麻木感。我双手抱着咖啡,搜掠着杯壁上传来的热气——这样似乎好了很多,我身深深吸了一口气。
“杨先生?”一漾冷嗖嗖的声波涌进刚刚有了少许暖意的咖啡馆,“噗”一声跳动的火焰随着一阵被压抑的风卷入,一瞬间就熄灭了。
“去赴宴?”诡异的颤音继续刺激着我的耳膜,这声音简直就像自地狱的呼喊。
“啊?”我紧紧抱着咖啡杯,努力转身面对那声音的来源,刚一回头,一张巨大铁钟脸一下子撞到我眼里——妈!好家伙!好大一张铁青脸!是那个警长波曼!
“警长,你这是吓人呢?”
死沉的脸并没有因为我这句话舒展开来,那一双凝固的眼睛死死盯着我,“先生一直在贝丁军械厂?”
“这不,今天刚离开。”我放下咖啡杯,拨弄着杯壁,这样应该能让我轻松一些,我是这样想的,也是这样做的。
“杨!我们走吧——”还没等我回答,瓦朗兴冲冲地冲了进来,禁锢的空气中忽然撞进了个油头粉面的“小丑”,十八世纪的老爷们的化妆真让人无法恭维。
“杨,这是怎么了?”
“没事,波曼先生就是想证实一下我最近一直在贝丁,看看我和不和最近的凶案有关。”
“打扰了——”波曼缓慢地移动着那张铁铸的死脸开始向外移动。
“等等!警长!在现场有没有发现类似这样的东西?”我掏出一直放在口袋里那片单晶硅。
“嗯?”波曼的双眼似乎发出了点光。
“先生,最近没有看见这东西!”杰克回答了这个问题。
巴索农庄——一个处于绿荫环抱的农庄,春风挑拨着这里的绿意,催孕着田野的花香,这里与那刚刚被冻结的枫丹白露犹如两个世界,我坐在车里思考着刚才的谈话。
波曼坚信死尸一定和最近涌到小镇的乞丐有关,杰克告诉我一个讯息:在发现六具尸体时,似乎有一次没有出现那样的冷空气。我大概描述了那个莱昂纳多的模样,让这小伙子帮我注意一下这个和我一样穿越的人,我有一种奇怪的感觉,这冷风会不会和我穿越有关。
没有线索,毫无线索,在这荡漾着一切美好的乡村小道上,我却找不到那种轻松,放松的情绪,也许是刚才的事情,或者是眼前瓦朗那张富雍却失去活力的脸,他似乎也在想什么,他那双深深陷在眼眶的眼睛死死盯着这一望无尽的田野,显得憔悴疲惫。
马车继续前进,单调生涩地旅程总该说点什么吧,于是我调侃起来,“怎么?瓦朗先生被弃尸吓着了?”
“嗯?没有,没有,亲爱的杨,没有了。虽然你和波曼谈论的那些事情有些恐怖,不过不算什么了。”瓦朗推了推夹在眼眶里的镜片长长嘘了一口气,“那些尸体比战场上被撕碎的碎肉还是好多了。”
“瓦朗先生是不是有些不顺心的事,说说怎样?”
“说说?”瓦朗抹了抹敷在脸上厚厚的粉彩,舔了舔嘴唇,“有什么好说的呢?这原本是我们的土地,现在却——”
“嗯?现在不是了么?”我大概猜出了瓦朗这话的意思,18世纪末的田地已经不算严格的封建主土地了,除了一大批土地因为封建主的破产而传到资本家外,田地里也的确出现了少许生活还算能维持的富农。
“也不是了——对了,这是您的手表,我想您用得着。”瓦朗从怀里掏出一个桃木盒子,递到我手里。
瓦朗的确是一位值得信任的人,我打开桃木盒时发现时间有些不对,看来停过一段时间。我将手表戴在手上挥了挥,一切正常,那么就该还押金了,于是了我从口袋里准备掏钱。
“又走了?呵呵正和你说的一样,那个不用了,亲爱的杨,那五百法郎就算给你的第一笔分红吧,你知道么,我现在可要想法设法巴结您呢。”瓦朗笑着,虽然他的笑容很自然,不过在那张涂抹着油彩的脸上总感觉怪怪的。
“我们不是朋友么?不用说这些吧。对了,瓦朗先生您现在有什么不顺心的事情,总感觉你心里藏着什么心事。”
“没——没有了,就感觉自己空荡荡的。”瓦朗很疲惫地擦了擦额头,叹了一口气,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盯着我,嘴角浮现着一种说不清是喜悦还是悲怨的眼神看着我,“杨,知道么?我两个儿子都死了。”
“啊?对不起!”
“没什么,”瓦朗抬起说摆了摆,长吁道,“斯特朗他是在美洲战死的,里切尔——里切尔现在和死了没两样——”
第一集 从资本入手 第十七章 巴索山庄
更新时间:2009…1…6 12:46:42 本章字数:2642
对于瓦朗儿子的事情我没有再问,瓦朗心事重重地眺望着绿色的田野,我也满脑子官司。马车继续向巴索山庄急驶,马蹄声犹如心跳一般飞快向前冲着,一点点抽取我们在天地中存在的时光。
到了,终于到了,我烦乱的心跳得更快了,我拨不急待的挑开车帘眺望着在一片绿荫中涌现的山庄。
葱绿中,那是一个雪白的宫殿,尖耸的屋顶与那镀红的春光将这个白色建筑装饰得犹如梦幻城堡一般。新开的鲜花在石子路两边轻轻摇曳着,在这一瞬间,我脑海里的烦恼顿时烟消云散。
“年轻人呀!”瓦朗笑了起来,他那张藏在重重油彩之下的脸再次透出活力四射的红光。
“那个——我在找露西人工授粉的鲜花。”我连忙解释道。
“人工授粉?呵呵,杨,我有时真怀疑您是从天堂来的人。”瓦朗掏出弹片眼睛嵌在眼眶里。
“瓦朗先生不会也认为我是天使吧?”
“呵呵——瓦朗笑着没有回答。”
马车在叠叠向上的白石阶梯边停住,还没等我走下马车,一个声音冲了过来。
“你终于来了!”
“不是,你听我解释。”
拿破仑一把抓住我的手,大笑起来:“原来以为你知是一个纯理论者,想不到你还真能干,我也听说了,我们还实验了你们的样品,我们拉费尔炮兵团一直是瓦朗先生最理想的实验场,瓦朗先生。”
动作稍微迟缓的瓦朗慢慢的从马车里钻了出来,他那种在军械厂欢蹦上下的利索在这时却被眼前金碧辉煌的景象所吞噬,他扶着车门慢慢地走了出来。
“你怎么了?”我上前搭了一下瓦朗。
“没什么,没什么。”瓦朗笑着从车上走了下来,他茫然地抬起头,沉默片刻,很快脸上再次浮现起笑容,他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拿破仑说道:“亲爱杨可真能干呀,少尉和你说句实话,光光那些我能搞明白的就是一大笔财富,杨说的另一些我完全不懂的那应该是更大一笔财富!”
“呵呵,原来我说的还有很多先生不明白呀!”
瓦朗摸了摸脑门讪笑起来:“一直不敢说,今天就不管了,大家都是自己人。”
“杨——”一声脆呼,一幕在万千大片出现过千万次的场景,按道理我不该有什么反应,然而忽然间我觉察到我内心激荡的血液正在翻涌。
“露西——露西小姐!”
今天依然是一身天蓝色的丝裙,随风微微漾动的金发与那双跳动机灵的眼睛。她站在白石阶梯上,套着雪白的手套,右手偎依着长长的白石柱,当蓝色与白色巧妙搭配在一起的时候通常会产生某种奇妙的冲击力,一种酝酿着天空与白云的清澈,这种清澈荡漾在那层层的石阶之上,露西——我的露西。
“我们先进去了。”拿破仑冲我挤了挤眼,拉过瓦朗:“瓦朗先生你们新制火炮有些什么调整?听说这次你们在制作上作了调整,炮弹在出膛上会有一些变化——”
“是的,杨列了一串数字还有一些公式,说实话有些我看不懂,不过你可以看看,毕竟你是这方面的专家,另外这是绝对的机密——”
拿破仑和瓦朗携手离开了,长梯上只留下我和露西——
“我来了!”找了半天我最后只说出这不温不火的话。
手指拨动着白石栏,露西慢慢移动着自己的身体,“我有好多东西要问你呢!”
顺着石阶,我一步步迎了上去,“原来是等我当老师呀!那早知道我晚点来!”
“你!讨厌!你好坏!”撅嘴嘟嘟着,露西踩踏着石梯一下子跳了下来,“你终于来了!”
“嗯——我这不——”我的话没法说完,人已经飘到我的怀里,那双闪动的蓝眼睛荡溢着汩汩泪水,我轻轻拍着露西,“好了,好了,前几天不是才在贝丁见过么,别搞得那么煽情,那——”
湿润的漏*点一瞬间封住了我的嘴唇,我和露西再次融合在一起,风轻轻撩动着从心底勃发的情绪,我似乎忘记了一切,我知道,我爱上了这个姑娘。
我和露西相携漫步在花海丛中,我和她讲述着人工授粉一个个细节,看着那一朵朵没有扎起来的花朵,我点了点她微翘的鼻子讥逗着她,时间过得很快,不一会儿就到了傍晚,巴索山庄来了越来越多的客人,看来今晚不是一个简单的聚会。
十八世纪的社交聚会谈不上有什么特别的地方,这样的聚会一般是未出阁的小姐公开追求情人最佳的场所,简奥斯丁这样伟大的女作家曾经用自己的文笔勾勒过18世纪的这种舞会。
年轻的男女们,衣着华丽,寻找着与自己般配的情人。在整齐有序的队列中,彼此鞠躬,彼此行礼,每一个动作似乎都是那么中规中矩。
乐曲是那样的轻柔缠绵,犹如唤醒万物的春风一般驱使着场中每一对情人,他们彼此相视,他们脉脉传情,哪怕自己的丈夫就在附近,哪怕自己的夫人正和另一个情人幽会。因为这是一个中规中矩的舞会,因为他们都是上等人,他们都有高尚的灵魂。
混入这群高尚的灵魂之中,我生涩地牵着露西的手,虽然这样的舞蹈和体操也不算太有区别,不过我不知道为什么总感到十分别扭。幸好露西是一个聪明的女孩,她总能适时掩饰我的尴尬。
“呵呵,想不到你也有不会的。”
我不服气道:“这种舞太虚伪,你敢合着我的脚步么?”
“嗯?”露西仰头注视着我,她的目光让我勇气本增,行!今晚这风头我就出定了。
我小跨半步,轻轻搂住露西的细腰,乐曲响起,我踩着乐点带着姑娘开始飞奔,我讨厌那种队列式的舞蹈,我讨厌那种假模假样的正经,我带着露西迈着自由的步子冲入队列,一曲包含着21世纪味道的华尔兹在轻柔的曲调中荡漾开来。
风在我身边吹,那是我们轻柔脚步踩出的步点;天地为我所有,我们不受那被紧箍的教条开始自由地欢奔;乐曲融入了我们的灵魂,我们不需要那种遮遮掩掩的造作来掩饰我们的感情,我要让整个舞场漾动自由的空气。
“哗——”掌声在耳边响起,我不知道又剽窃了那位大大的杰作,反正21世纪的华尔兹让这些贵族大开了眼界。
在我怀里的露西涨红了脸,她仰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四周的宾客,转身小鹿一般逃出了我的怀里。
第一集 从资本入手 第十八章
更新时间:2009…1…6 12:46:42 本章字数:2585
舞场上大获全胜,我有些得意,不过这样的小胜利不算什么吧,正当我踌躇满志的时候,另一个高潮即将拉开帷幕。
“杨先生总能给我们带来惊奇——”科隆比埃夫人优雅地走到场中,牵过我的手,“来!尊敬的客人,许多人都在等着您。”
场中乐曲再次响起,那些贵族们回忆着我刚才的舞步开始模仿,不过他们很快又恢复到那机械呆滞的队列中去,毕竟他们今天到这里来不是真正为了跳舞而来,毕竟他们还无法真正学会这种自由随意的艺术。
在一个偏厅里,早就坐满了许多人,人们围绕着一个银发的老人正在谈论着什么。
“这位就是杨先生么?”首先和我打招呼的是一位将军,据科夫人介绍他叫做迪姆里耶将军。当我确认这位将军就是将要在1792年瓦尔密创造奇迹的将军时,我开始意识到这屋里的客人不一般。。
除了这位迪姆里耶将军,今天农庄里汇聚的客人真让我大吃一惊——
诺曼底呢绒业的哈尔曼先生,布列塔尼麻织业的布伦尔先生,波尔多造船老板孔拜先生……在简单介绍之后,最让我吃惊的客人居然就是坐在屋中的那位老者——重农学派的经济学家杜尔哥。
也许这满屋的名字都比不上未来的拿破仑,不过单单这个杜尔哥就能为这次聚会增添不少光辉。
今天在这里的客人让我对科隆比埃夫人的人脉不得不刮目相看,这位夫人今天邀请这些客人究竟是想干什么?
“今天是专门给你出风头的。”拿破仑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在我身边,他手中拽着那张瓦朗给他的纸条皱着眉头。
“出风头?”
“你刚才在舞场上让那些贵族老爷们目瞪口呆了,现在这里也不明摆着等着你征服。”拿破仑的话语中带着一种酸溜溜的味道。
“去你的吧,少拿我开这种玩笑——”我推了一把拿破仑找了一个偏僻的地方坐下。
“我拿你开玩笑?刚进门就和你打招呼的迪姆里耶将军是科夫人的常客,他可是故意和你打招呼的。”拿破仑紧凑着我坐了下来,对于在场的这些大人物他提不起兴趣,他现在更感兴趣的却是瓦朗给他的那张字条:“哎!杨!能告诉我这几个公式什么意思么?”
“弹道热膨胀曲度,我这没有完整的公式,原来也没专门研究这个,所以只写了一半。其实可以用经验弥补,每个炮手熟悉了自己那门火炮就能自己调整。”
“喔——这样——原来以为你只是说说,想不到——这公式真有意思。”拿破仑对于数字有着天生的敏锐,我写的那公式是比较复杂的微积分公式,在那个时代的微积分数学刚刚被牛顿提出,真正对着感兴趣的人不多,不过拿破仑深谙此道,他用手指在纸上画着,“想不到这居然能用公式总结——你真厉害!”
汗!我那是剽窃。我本想这样喊,想想最后还是没有说出来,因为在屋正中央的杜哥尔已经大开了他的话匣。
杜哥尔陷在天鹅绒的座位里,他用手指拨了拨自己凌乱的花发,刚才跑开的露西为他端来一杯什么喝的,然后在那个老人耳边说了些什么。
听着露西的耳语,杜哥尔开始在人群中搜索着什么,最后他的目光似乎落到我的方向,这位老人在看我?
“今天能到这里多亏我们美丽的露西小姐,是这位聪明可爱的姑娘让我再次决定离开我的那个屋子出来走走。”
全场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注视着这位老人,虽然他的改革措施并没有成功,不过杜哥尔的名字已经在这个时代留下了足够的分量。
“人老了,不想动了——”杜哥尔的语气又慢又缓,他的神情犹如站在海边的渔夫正在数着海浪,他抬手又拨了拨额头的花发,“坐在窗前看着日出日落,我似乎已经习惯了,看着那火红的火球从这头升起,从那头落下,我似乎想起了许多往事,想起了当年我们雄心勃勃编写《百科全书》时的情形。”
杜尔哥嘴角挂着醇厚的微笑,他侧着脑袋,注视着远方,似乎在沉思,又或是在回味,或者在反思,他长吁一口,“狄德罗他总有着用不完的漏*点;达朗贝不怎么爱说话,不过他总能在关键时候说出一些惊人的观点;拉美特利、爱尔维修还有一个菲特纳他们三人总会为了一个细节争个脸红耳赤,诸位也许比较熟悉拉美特利、爱尔维修,不太熟悉菲特纳——不过这又有什么关系呢?我们就着那样把《百科全书》完成了,每一个人都将我们的希望寄托在这套书上了——”
安静——全场所有人都没有说话,在场的所有人似乎都一个同样的念头,似乎都害怕自己的言语打扰了这位老人潺潺的呼吸,打断了这个老人悠远的回忆,打乱了这位老者慢慢展开的思绪。
“教士们指控我们是异端,他们一直这样指责和他们观点不一样的看法,可是这又有什么用呢,他们的威信不是靠指责就能延续的——好像说了很多没用的话?呵呵,您就是杨先生吧?”
靠!真是点我名了?坐在我身边的拿破仑故意推了我一下,当我再次转过头的时候,全场那些阔佬们已经把注意力集中在我身上了。
这是干什么?焦点访谈?我咽了咽喉里的液体站了起来,“先生是叫我么?”
“对!就是你,尊敬的黑发先生,您是从东方来的么?”杜尔哥微笑着向我招了招手,同时努力撑了撑身体,“请原谅我腿脚不方便——”
“没事先生——我是从东方来的,您不用起来,我这就过来。”看着杜尔哥自己双手撑着椅子努力要站了起来,颇有一股美国二战罗斯福总统为了鼓舞军队士气,自己要从轮椅上站起来的味道,我知道自己只能给硬着头皮上了。
我站了起来,向场中央移动,全场的目光聚拢在我身上。我从那个僻静的角落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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