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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第10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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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要屋顶不漏,孟星河就完成了自己任务。他回到房间,换了套干净的衣服,揉了揉腰,确定没什么大碍之后……又躺在床上继续做他的春秋大梦。很显然,刚才发生什么事情,他都已经忘记了。
云姨从门外撇了眼孟星河。默不作声出去,一会儿功夫,就端来一杯热腾腾的姜汤。
“喝下吧刚才全身都淋湿了。如果不小心会染上风寒的。”把姜汤放下,云姨退了出去:“刚才,我不是故意的。我不知道,原来笑也可以让人失去方寸。”云姨说着又笑了起来,很少看见笑容的她,今天居然破天荒的笑了两次,简直是奇迹。孟星河觉得云姨的笑,就像妖孽那样对谁都有吸引。他爬起来将姜汤喝下,暖和的姜汤从喉咙直接流下去,顿时让身子流淌一股热流。而在这时,云姨又走了进来,孟星河见她在抱被子和衣服。难道想搬过去了?那边虽然没有漏雨,可是地下还很潮湿,她一个娇滴滴的女子,那能和男子相比。
不过,孟星河没有管。云姨决定的事情,九头牛都拉不回来……他只是望着云姨将她房中的东西搬回去,然后孟星河便自顾看书。什么也不顾问。
傍晚的时份,雨已经停下。饭后,喝下云姨准备的姜汤,孟星河又到校场的马厩去看马。
走到那里的时候,在布满雨渍的校场上,孟星河看到了魏老头居然神奇的出现在马厩边。
他走了过去。魏老头立刻问道:“这次死了很多马?”
魏老头哀伤的眼神,让孟星河忘记了点头……“死了大半。听到这个消息,魏老头感怀道:“还好能救回来小半已经不错了。”
黑风在这个时候嘶鸣一声,听到孟星河声音的它,欢快从马厩里面跑了出来,将脑袋靠在马厩前面的栏杆上。孟星河伸手摸了摸黑风的脑袋,这匹马,你只要和它混熟之后,温顺的就像小孩子那样,弄得每次孟星河都把最好的草料悄悄递给它,为它开了小灶。
“不错嘛,才离开几日,和黑风的关系就如此要好……连我这个老头,它现在都不理不睬了。”虽然死了很多马,可是黑风还在,魏老头就觉得马厩中还有好马在领头。
也不多说。魏老头领着孟星河来到马厩一侧,指着里面较为阴暗的地方。听见有声音传来,里面突然响起一声惊天的嘶鸣,孟星河定睛一看,里面一截石柱上,正套着一匹通体青白杂色的骏马。那骏马的眼睛很有神,似乎浑身上下充斥着难以驯服的野性,气势甚至比马厩中的黑风还要凶猛不少……
听见有脚步声传来,那匹骏马一下子激烈往外奔命。套在它脖子上的绳子,被它拉的嘣嘣作响。四蹄不停向后踏去,似乎对有人的到来极为不满,想要用蹄子踢死入侵它领地的陌生人。
“好倔的马。和黑风有的一比。”孟星河相马的功夫不算太好,可是有些马,就跟宝玉一样,一眼就能看出它不是凡品。眼前这匹马,无论毛发,还是眼神,都不是普通马能比的,在马厩中除了黑风还可以牵出来和它一较高低,其他的杂色马根本就不是它的对手……
魏老头此时得意说道:“想不想骑到它背上去感受一番。这匹青骢马,可是我花了很大的力气从南方牧场中找来的还没有驯服的马。你想学驭马之术,就从这匹青骢马开始。”
“什么?”孟星河瞪大双眼,这也太难为人了吧。初次练习,就找来一匹如此彪悍的家伙,看架势,自己还没有爬到它背上,就被它一脚踢翻了……
魏老头没看见孟星河的表情。直接走回自己草棚子,把孟星河留在那匹青骢马的前面。
“一天,一天的时间,你还没有驯化它,以后就别说是我魏青松的徒弟。”
魏老头的话带着丝丝威严。孟星河望着那匹青骢马,面部露出一丝苦笑。一天时间驯服这匹比黑风还厉害的畜生,这不是强人所难嘛。
以这匹牲口现在暴戾的性子,可能要咬人……孟星河不敢走的太近,只能站在它蹄子和马嘴触碰不到的地方。他心里想着怎样把这匹畜生降服的时候,脑袋灵光一闪,立刻跑到远处抱来一捆上好的青草。
肚子肯定饿了吧,用物质粮食打动。孟星河抛去一捆青草。那匹青骢马倒是飞快的吃起来。孟星河在心里暗骂没有骨气的家伙,正似着一步步靠近。哪知道,那匹烈马突然在孟星河防不胜防的情况下朝他冲了过来。幸好孟星河躲得快,才幸免于难,不过嘴里却使劲骂了几声这个没骨气的白眼狼,倒是挺聪明的,就算为了五斗米折腰,可性子还是照样野……
不管它,既然粮草不能降服,就饿一天肚子,看谁经得住折磨。
孟星河来到魏老头的草棚,魏老头见孟星河进来。也没有招呼他坐下。有几日没有生活的房子,在一场雨水洗刷之后,颇显冷清。他找来火石,把干柴点燃,然后架起那口被烟熏得黑漆漆的砂锅,开始做自己的晚餐。
他拿了一把并不锋利为马厩割草料的刀削了些青菜叶子加入那透明的几乎看不到米粒的锅中,轻轻搅拌了几下,然后静静坐在火堆旁加着木材。在或高或低的火苗中,印在魏老头那斑白的两鬓上,如同朝云一般的火光,让他看上去竟是那么苍老。
待锅中的清水,开始冒泡出烟的时候,他才指了指对面地上,示意孟星河可以坐下来。
孟星河坐了下来。魏老头却笑道:“是不是觉得这些米粥拿给外面的马吃他们或许还会嫌弃。”
孟星河没有回答,他心里的确有这个想法。
魏老头望着那熊熊的火堆,咧嘴笑道:“记住了小子,要想降服更多的骏马,只准记住一点。”
“哪一点?”孟星河知道这是关键。所以问的很认真。
“吃的比马差”魏老头俨然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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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猥琐老头
孟星河知道,魏老头话中的意思,不单是字面上的理解。8。N和畜生打交道,最重要的是放下自己的身段,别以为畜生就比人要低几等,这是人的共同通病。有些畜生,不比人差,甚至比人更懂得感情。
饭煮好了,魏老头问孟星河要不要盛一碗。孟星河说好,魏老头告诉他,有些贫瘠的地方,能够吃上这么一顿青菜稀饭,已经算是丰富的了。孟星河不怀疑魏老头的话,贫瘠的地方多了去,连长安都有乞丐,哪里没有乞丐呢?
吃过饭,魏老头将墙上的鞭子交给孟星河,什么也没教他,就赶他出去驯服那匹青骢马……他不管孟星河用什么方法,总之只给他一天的时间。
孟星河打算今晚不驯马。他给那匹青骢马抱了许多干草去,才下过雨,地上湿漉漉的,青骢马又不是圈在马厩,孟星河决定抱点干草给它当垫子。
今天从魏老头哪里学的很多,任何事情切不可操之过急,对这匹青骢马,孟星河没打算短时间内将它驯服,他更喜欢将它当成一个目标,等哪天现实的时候,也是一种很强的成就感。从马厩回来,孟星河没有去凤鸣轩,金风和玉露哪里,孟星河觉得还是隔三差五去一次比较好。偶尔打打野食,也是不错的想法。
知道孟星河快科举了,云姨让他暂时放下去相国寺画美人图的事情。孟星河落得清闲,每天除了在屋里复习功课,就是到校场去喂马。其间见过那个杜夫子一眼,可是两人都像是在冷战那样,谁也没对谁打声招呼,擦肩而过如同路人……
一天的功夫过去,魏老头亲自问孟星河驯马的事情练的怎么样。孟星河摇头说没进展,魏老头跑到马厩旁边见青骢马还在哪里悠闲的吃着草,就知道孟星河把这畜生照顾的很好。魏老头摇了摇头,走进了自己的草棚子。
一连十几天下来,魏老头多次问孟星河驯马的事情做的怎么样,前者往往得到一个很肯定的答复,他连青骢马的马背都没有爬上过,只是十几天下来,孟星河到可以接近那青骢马的身边,但都仅限于在孟星河放草料的时候,其他时候,那匹凶猛的畜生一如既往的彪悍。不过,这十多天,让孟星河欣慰的是,他终于可以骑在黑风的背上,围着校场驰骋。而黑风的确是匹好马,它只要奔跑起来,就是一种风驰电掣的享受。这反而让马厩旁一直栓住的青骢马有些耐不住性子,不停的踢打蹄子,想要和黑风一较高下……
而每当这个时候,看着孟星河骑马驰骋,魏老头就搬出一张凳子坐在他那草棚子前,嘴里含着一片用来喂马的草叶,他居然能吹奏出一种哀伤的曲子。
孟星河听过这种曲子。他问魏老头是不是从塞外学来的。魏老头淡淡一笑,道:“我是匈奴人。”魏老头问孟星河要不要学,孟星河摇头说不学,以前学过,不过太难,那还是前世的事情,所以他知道魏老头这首曲子来自塞外。
孟星河是魏老头见过第一个听见“匈奴人”而不退避三尺的汉人……也许和孟星河相处了十多天,觉得这个小子还不错,喂马劈柴都做得很认真,魏老头也就和他厮混熟了,笑道:“要是在我们匈奴,你连驯服一匹青骢马都要花上十多天,传出去,没有那个匈奴女子愿意嫁给你这种不中用的男人。我们匈奴是马背上的民族,几乎每个匈奴男子,都会驯马射箭,倒是你们汉人,读书人太多,身体好的没有几个。”
孟星河看了眼魏老头,心里暗道,你还不是瘦骨嶙峋,就没看出身体里有多大的爆发力量……不过,匈奴人骁勇善战这点孟星河还是相信的,说他们是马背上的民族也不是夸张。他从书上看到。每个匈奴小孩从出生开始就有一匹小马驹,外带一把弓箭,等男子长到十五九岁的时候,已经是个出色的骑手和射手,从这点来讲,汉人的确比不上匈奴人。
孟星河不为驯服不了青骢马找原因。所以,魏老头规定他一天之类就要驯服青骢马的任务,孟星河十天后都没有完成……但魏老头没有指责他,反而每过一天,魏老头对孟星河的眼神就有所不同。因为,魏老头从孟星河身上,看到了别人没有的一种东西,而这种东西正是魏老头需要的。
“哦,对了魏老头,你的匈奴名叫什么?”这时候,孟星河胆子大了起来,直呼其名。他觉得这个魏老头虽然脾气古怪,但只要对他胃口,两人之间,还是可以无所不谈的。
魏老头瞪了他一眼,虽然没有正式收孟星河为徒弟,但遇见一个这样的弟子,谁当师父都觉得是种可悲……
“铁木。魏索”魏老头没好气道。
“猥琐?”孟星河瞪大眼睛,真是人如其名,魏老头的确长的够猥琐的,一脸粗犷的络腮胡渣,一对细小如鼠的眼睛,总是眯起一条线。身材矮小的他,整个人穿一件破衣棉袄,的确有些寒碜。不过配的上他猥琐的名字。
“好名字”孟星河笑道……
魏老头踹了他一脚,道:“去给马厩那些马匹添牧草再把马厩给我打扫一遍,马粪和草料残渣都全部倒掉。否则,以后老子就不教你驭马之术。”从不爱说话的猥琐老头,居然骂了一句粗话,真是奇迹。
孟星河拍了几下**,魏老头那一脚根本就没什么力量,看得出,以后他和魏老头的关系恐怕要有所改变。至于谁是老师,谁是徒弟,看今天这个情况,没必要分的那么详细。
他屁颠屁颠在马厩前处理那些已经处理了十多天的事情。处理完之后,又跑回了魏老头身边。魏老头对着他道:“你知道知道,我为什么会选择教你小子学习驭马之术?”
“我靠。你问我,我问谁啊。”孟星河说了一句粗话,在猥琐老头面前,他总算找到了可以说话的知音,这个匈奴汉子在国子监十几年很少说话,和孟星河没厮混几天,就和他搅合在一起。匈奴人向来不拘礼节,所以对孟星河那套不尊师重道不看重。
魏老头哈哈笑了起来,不知道是表扬还是贬低,说道:“就看中你小子身上这股桀骜。真有我们匈奴人的种。对了,你小子不会也是匈奴人吧。”
“**”孟星河冲猥琐老头比了根中指。让猥琐老头不明白他做的动作是什么。孟星河几乎是鄙视道:“老子是堂堂正正的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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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七章 院试(上)
猥琐老头咧嘴笑起来,他到大唐都已经快十年了,一直呆在国子监中做个养马的人,和人说话,从来不超过三句。他拍了拍孟星河的肩膀。上下打量着孟星河,觉得孟星河无论从身高还是长相都有匈奴人的钟。因为汉人中像他这种七尺身高的很少。魏老头继续笑道:“想不想喝酒?”
有猥琐老头撑腰,孟星河还怕国子监那些夫子跑来指着他,说他生活不检点呢。他点头说行。魏老头就从草棚子里抱出来一坛子好酒。盘腿坐在地上,摆出两个特大号的海碗,一人倒了一碗,酒坛子中的酒几乎被倒掉一半……
孟星河咽了咽口水。都说匈奴人喝酒当喝水,现在看来的确不假。
“喝”魏老头说喝,他那碗里已经见底了:“在我们匈奴,从不讲礼仪,用你们的话来讲,那就是蛮夷之地。女人可以抢来,财宝也可以抢来。只要你拳头硬朗,你就是真正的匈奴汉子。不像你们汉人,还学孔孟之道,守老幼尊卑,这些礼节,我看着心,都是虚虚假假的恭维,真不知你们汉人还如此信奉。”
端着海碗,硬着头皮将火辣辣的烈酒喝进肚子中,就像吃了一团火。孟星河笑道:“其实,我也不喜欢那些繁文缛节。”
魏老头又一人倒了一碗酒。8。N……整个坛子就空了。他这次没有全部喝下,吃了一口。眯着他那小眼睛,望着远处的马厩,突然弹起身子,整的周围空气咧咧作响。
“看好了”魏老头大喝一声,已经跳到那匹青骢马背上。他就像一尊从天而降的巨佛。坐在青骢马背上纹丝不动。青骢马顿时上串下跳,扯开蹄子,就向远处冲了出去,如一阵疾风。
青骢马没有上马缰,魏老头一手抓着它脖子上青白相交的雄壮鬃毛。青骢马大幅摆动脑袋,后蹄使劲往外边踢去,以前蹄为支点,跳起来离地几尺之高,让魏老头那瘦小的身子,在空中,就像中箭的飞禽摇摇欲坠要落下来那般……
“轰隆隆……”
青骢马甩开四蹄,围着校场疯狂的奔跑,目的就想让背上的魏老头摔下来。可魏老头就像生在它背上的毛发,随着青骢马不断跳跃的身姿,死死的骑在它背上,稳如泰山般沉稳。
“嘶——”
一声铿锵的鸣叫。先前疯狂奔跑的青骢马,终于安静的停在原地,不停喘着粗气。
就这样被驯服了?目睹精彩一幕的孟星河,仰着头,把碗中的烈酒一口气喝了进肚子里。这时,他才发现,自己手中不是端的水,而是高浓度的烈酒。他、妈、的心如火烧的孟星河骂了一句,迈着微醉的步伐来到魏老头身边……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魏老头驯服一匹野心十足的马,他现在才知道,原来驯马的确是一件体力活儿。被驯服的青骢马此刻对人完全没有戒备之心。低着头嗤嗤喘气,蹄子不停刨着地面,身上的野性已经消磨带灭。此刻,魏老头漫不经心对孟星河说:“可以把它牵到马厩中去了。十多天,也驯服不了一匹马,你不嫌累,我都嫌累。”
孟星河将青骢马牵回马厩。魏老头就道:“你小子学问好,给它取个名字。马厩中那匹黑风,是杜夫子取的,是匹母马。现在这匹,是头公马,你取个名字,两匹马正好凑成一对。我看你小子和杜夫子也正好凑成一对……”
“滚。”孟星河正经骂了一句,将青骢马关到马厩中,回过头来就看见魏老头身后站着的正是那个杜夫子。
杜夫子冷哼了一声,回头就走。衣衫猎猎的她,在转身的时候,顺带还骂了一句“无耻”。声音不大,但全部传进孟星河耳中。
孟星河一拍脑袋:“有了。这匹青骢马,就叫无耻”
青骢马取名叫什么名字魏老头无所谓,只要有名字称呼它就可以。魏老头又眯着他那双眼睛,好像那双眼里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怕被人看穿似地,所以永远只露出一条细缝,所以看不见眸子中究竟有什么异样……
可能是先前的酒劲上来,魏老头一口喝下剩余的烈酒,然后摇摇晃晃走回自己的草棚子。8。N孟星河没有跟着进去,魏老头健谈的时候,你可以什么都和他说,他要是不想说话的时候,就是一个怪人,孟星河和他相处了十余天,还是能摸清楚这点。
摇了摇发昏的脑袋,孟星河回了自己厢房。他进门的时候,云姨闻到他一身酒气,皱眉道:“又出去喝酒?”
孟星河红着脸痴痴笑起来没有回答,然后他晃荡着蹒跚的脚步走进房间倒床就睡,不一会儿鼾声大起。真不知道魏老头的酒是什么酿的,后劲也着实大了不少。云姨知道他这个人很少有盖被子的习惯,所以每次孟星河从外面喝酒回来,她都客气的为孟星河处理那些善后工作……
看着孟星河像小孩子的睡相,云姨轻声笑了起来。替他把脚上的鞋子脱掉,贤淑的就像孟星河娶回家里的妻子。不过,估计孟星河是看不到云姨这么贤淑一幕。因为每次都只有在他熟睡的时候,云姨才会放下脸上的冰冷,展现现出女人温婉柔美的一面。
当孟星河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黑漆漆的一片。云姨听见房里面有响动,猜测是孟星河睡醒了,端了一碗解酒汤进来。看见一脸醉容,就像许久没见阳光的孟星河,顶着乱糟糟的头发,她好心提醒叫孟星河少喝酒,说年纪轻轻,就学烂醉如泥,以后还得了?
孟星河口干舌燥,端起云姨的解酒汤一饮而尽……云姨问他要不要吃点什么。都一天没吃东西了。正好下午还剩些饭菜,等她拿去热一热就可以吃了。
孟星河点头说行。一会儿功夫,云姨就把热好的饭菜端进了孟星河房间。两个小菜,还有一份鲜汤。米饭也盛了一大碗。
看着孟星河狼吞虎咽的吃相,云姨扑哧一笑,两道柳眉轻轻舒展,眼睛一眨一眨,似会说话那般,道:“够不够?不够,我再也你盛一碗?”
孟星河摇头说够了。他抬头看见云姨正冲他暗暗笑着。“你笑什么?我脸上又没有长花?”孟星河问道……
云姨捏了捏左手:“你用左手?还真是奇怪。”
左撇子有什么好笑的,孟星河猛吃了几口饭。道“我还能左右开弓呢。”
云姨不相信。但她也不想深入追究,等孟星河吃完之后,她收拾完餐具就出去了。睡了一天的孟星河,饭后出去走了一会儿,然后又回到房中,整顿精神,又开始看那些科考的书籍。
月余的时间,很快就过去。在科举最后这一个月中,孟星河几乎用尽所有的精力,除了去马厩和魏老头喝酒聊天,然后到凤鸣轩夜宿一宿,就是在自己房中将科举要考的《论语》《诗经》还有《农商》等重点书籍全部从头到尾再次看一遍……别人十年寒窗的苦读,他由于底子好,乡试和省试的时候也上了心,经过一个月闭门深造后,对科举考试的整体把握更加清晰。
明天就是科举考试的院试。也是数千学子通过科举的选拔,一跃龙门,光宗耀祖的关键时刻,实现从小读圣贤书时的理想抱负。考试的地点是挨近皇宫的贡院,每年科举都在哪里举行。而此时,国子监中的学子,都已经准备背水一战,为明天的院试做最后一搏。
清晨的阳光比较暖和,孟星河仰躺在椅子上,坐在自己房前那片空旷的院子中,懒洋洋的接受清晨阳光的洗礼。知道明天就院试了,孟星河的心情却无比轻松。这样的日子,就更前世参加高考一样,只要准备充分,就没有考不好的高分。
被他这几天当丫鬟使唤的云姨,替孟星河端来一杯热茶,放在他身边的凳子上。对这个已经悠闲的晒了三天太阳的孟星河,云姨找不到任何话来形容。前几天没日没夜挑灯看书,现在倒好,科举临近这几天,他居然比谁都耍的悠闲。所以,云姨难免担心照他这种样子下去,名落孙山是注定的事情。
虽然云姨见过太多科举的状元。也见过别人金榜题名时的春风得意。可她就想不出,为什么眼前这个和别人不同的男人,会连续乡试、省试,都考的如此之好。
云姨坐在他身边,虽然是一副小厮随从的打扮。而且脸上也摸着一张白色的丝巾。可是眉清目秀,难免让远处那些学子对孟星河投来异样的目光。怀疑他有龙阳之好。
“明天,就是院试?你难道一点也不关心?”云姨淡淡问了一句。在她心里,其实还是希望孟星河能够高中。毕竟那是一个男人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候。
“怎么关心”孟星河冲云姨笑了起来。很平静的说:“不过,还好。我们终于可以回江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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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院试(中)
由于第二天就是院试,云姨早早准备了一顿丰富而营养的晚餐。晚饭过后,天色还早。孟星河问云姨要不要出去走走。云姨也没什么事,就当陪孟星河出去散步,点头答应。因为她每天都会看见孟星河在晚饭过后,会出去走一段时间,她不知道这是孟星河的饭后活动,所以每次看见他出去都有很强的好奇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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