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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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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时候,作为副帅的李承乾发挥了他的统帅权利。对陈咬金这个由父皇亲自从左路大军中挖到右路大军的开国功臣,他也不敢太过无礼。简单的说是带孟星河来马场看看,顺便问一问有关校场比武的事情。
听到这些话,陈咬金猛的一板斧砍在地上,斧头入土大半,可见力量之大。
“承乾小子放心,你大爷我的三板斧可不是白练的。如果秦叔宝要是能够和我拼上一拼,定把他打的当场吐血。”陈咬金拍着多毛的胸口夸夸说道,然后瞥了眼旁边的孟星河,声音立刻沉下去:“小子,你再笑,信不信大爷我一斧头劈了你脑袋?”
“你管大爷的。”孟星河依旧大笑了起来,丝毫不畏惧陈咬金要砍他脑袋的恐吓。
被痛骂一句,陈咬金愣了一下。片刻,他竟然哈哈大笑起来,像一个疯子那般夸张笑着惊动天地。“好小子。你有种敢骂你陈大爷。不过,被你这么一骂,大爷的心情舒服了不少。念在你骂人有功的份上,大爷不和你计较,进来想看什么看完了就走,大爷怕等会儿牲口不懂事,踢了你哪里。大爷可没东西陪你”
一口一个大爷,陈咬金骂的是不亦乐乎。而孟星河却脸黑如碳,终于,他厚积薄发骂了一句:“我大爷你妹。”话才出口,就看见头顶斧影斑驳,显然是蛮牛陈咬金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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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七章 施洛神、雨湘妃
“吃你大爷一斧头。”
蛮牛陈咬金,挥动那宣花大斧,再次向孟星河砍来。这次孟星河早有所准备,身子向后一闪,轻松就躲过了。
连续板斧都不中,陈咬金吃惊的看着眼前这个文弱的书生。黑脸问道:“你学过武?不然怎么躲得过大爷的斧头。”
孟星河哪里学过什么武功,只是发现自己力气变大了而已,不知道是不是修炼了魔门的合|欢术造成的。
看这两人打来闹去。李承乾站在他二人中间,调解道:“程将军,这位是我们右路大军的参谋军师,今日到马场只是随便看看,将军如果不便,那我们就先行告辞了。”
李承乾虽是大军副帅,但对某些德高望重的将军还是颇有忌讳,加上他心里总以为李世民将左路大军的陈咬金调遣过来安插在右路大军中肯定是别有用心。所以对这个陈咬金并不是推心置腹。只要他能够再校场比武的时候,代表右路大军参战赢得比试就行。
陈咬金撇了一眼:“都进来吧!大爷我先去练武去了,恕不相陪。”
他说走就走,很快便提着板斧再次向远处飞驰而去,远远看去,就像在绿油油的草原上卷起一阵黑色的风暴。
“孟先生别介意。陈将军就是个直性子的人。不过,却是我大唐最骁勇善战的人。今年和左路大军的第二局比试,为了确保胜利,老王爷让程将军上场。倒还真是为难他了。”望着远处那阵黑风,李承乾慢悠悠说道,已经在前面引路。
“承乾兄此话怎解?难道程将军不想代右路大军出战?”
李承乾想了想,终究觉得此事没什么大不了,如实道:“程将军以前原本是左路大军的副帅,可是因为性子直,对西征诸国之事,和秦叔宝在朝堂上抄了起来,结果冲撞了圣上,后来就贬来我右路大军当了个运粮草的先锋将军。到现在还一身牛脾气依旧不改。哎,他终究是左路大军的人,关不住心的,指不定那天就被派遣回去了。”
原来三板斧还有如此曲折的故事。这性子,打仗杀人还行,混朝堂怎么赢得了那些文官呢。听李承乾说这话,显然是没把陈咬金当军中的心腹,这倒也是,以前作为死对头,左路大军的副帅,突然被圣上安插进来,就和上头派了个视察官员来审核政绩,想做点什么事情都是畏首畏尾,不能光明正大的。
简单的把马场看了一遍,里面除了陈咬金之外,又遇见了十多个年轻的武将,不过大多都骑在马背上操练,没有丝毫松懈。这些武将都是军中的先锋将军,个个都是以一抵百的好手,这次为了两路大军的校场比武,他们都花了大力气,只想赢得此战。
都是整编军队带来的动力啊!望着远方来来去去挥舞兵器打来杀去的众将军。没什么好观看的。孟星河索性就退出了马场。
李承乾一直跟在他身边。等了许久,才忍不住问道:“孟先生,依你所见,此次比武,我们右路大军胜算有多少把握?”
李承乾最关心的就是这个问题,正侧耳倾听,争取一个字也不漏掉。
“说不准!五成把握。”孟星河在心里算了一下。射箭比试肯定是输,只不过他没告诉李承乾而已。至于后面的骑马比武,如果陈咬金出马赢的机会比较大。这样的局面,就是大家各赢一场,现在看来,决定胜负的居然变成以前最没有把握的第三场比试。
李承乾的脸一下子阴暗了许多。原本信心十足的他,竟有种满盘皆输后作困兽之斗的煎熬。
“不知先生有何妙计?”李承乾不死心,既然带着孟星河看过箭场和马场,也很想知道他心里的妙计究竟是什么。不然,他将孟星河这个挂牌军师招进来做什么,他李承乾一惯的作风就是闲人不用。
孟星河打了一个哈欠。懒洋洋道:“承乾兄莫急,暂时没有上好的妙计,等我下去好好想想。”
我不急,我不急死才怪!李承乾恨不得将孟星河按在地上用板子逼迫他说出心中的想法。只是他又怕一直隐忍表现的很礼贤下士的样子暴露无遗,终究谦逊道:“那承乾随时恭候先生佳音。”
“嗯。”孟星河不冷不热回了一句。这个李承乾猜忌心太重了,越是紧急关头,他心中虚伪的一面就更容易暴露。孟星河装出不温不火,甚至愚钝而不识时务的样子小小试探一下,就把这个人看得一清二楚,对他那套假仁假义,有种想吐的恶心。
在右路大军军营门前,等送走了孟星河之后。李承乾的脸不再是笑起来很恭敬的摸样,取而代之是一种原形毕露的凶煞。“哼,不过是个小小书生,等本王登基大位那天,第一个拿你开刀!”
不知怎么的,自从和梦蝶老婆双修了合|欢术之后,孟星河的耳朵就特别灵敏,李承乾虽然说的很小声,但坐在轿中的孟星河却能清晰听见。不过,他却混不在意,知道这小子以后也成了不什么气候,孟星河就算不抱他大腿也没有任何关系。但却让孟星河更加深刻理解一点,所谓上位者的礼贤下士赏识有加,都是在你对他还有用的时候,等那天他上位之后,你注定是被他踢开的一颗臭石头。
回到国子监,已经是正午了。云姨仍旧做了一桌子好菜等待孟星河回来。要是外面人知道,曾经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大隋惜若公主,如今不过是天天待在屋里,每天精心去菜市挑选食物,然后回来用心做饭给某个男子吃的普通女人。只怕要气死无数曾经爱慕过惜若公主的那些儒雅秀士。
吃着云姨精心做的小菜。孟星河没觉得他天天能吃到如此可口的饭菜是件不可思议的事。好像他都习惯了每天早晨、中午、晚上,都会安静的坐在云姨面前,望着她小口小口的觅食,而自己则狼吞虎咽毫不讲究的将桌上佳肴一扫而光。
吃过午饭,在房中休息片刻,无聊的孟星河准备去猥琐老头的马厩,顺便去喝两口他酿造的烈酒。不过,还没等孟星河出门,云姨已经为他安排了任务,说既然科举已经考过了,那他就该继续去相国寺门前画美人图。
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扮成一个妖孽般长相的男人去外面招摇撞骗。那副天底下女人见了会心生爱慕,男人见了会仇恨嫉妒的脸,自己实在是没有心情去接受啊。
收拾好画画的工具,正当云姨要给自己服用龙颜丹变幻容颜时。孟星河伸手打住,一本正经道:“不用给我服什么龙颜丹。顶着一副别人的皮囊出去勾|引良家女子,岂是我花柳先生的作风。”
推开云姨,背着箱子,孟星河就这样堂堂正正走了出去。什么狗屁圣王,那副长得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模样老子才不稀罕。
来到相国寺,来往的人依旧川流不息。名门贵胄的轿子从里面进进出出,无一例外大多都是女子前来烧香问佛,不过偶尔会看见几个富家公子模样的人鬼鬼祟祟钻进去,孟星河看一眼就知道,这群男人进去拜佛是假,泡妞才是目的。
找了个晒不到太阳的地方,孟星河将画摊支起来。然后远处就有几个姿色中等,没那种一见面就惊为天人沉鱼落雁之容的女子走过来。
“请问公子,你也是替人画画?”女子的声音,无论貌美还是貌丑,都是那么动听。
“嗯。我画美人图。”孟星河铺开一张宣纸。正在墨墨。“几位小姐要不要画一副,只收二两银子。”
银子多少对这群不差钱的小姐完全是九牛一毛,她们只是好奇为何以前在相国寺门前画画的那位先生最近数日都未曾出现,既然都是靠画画为生的,想必眼前这位公子必知道其中的眉目。
“那公子可否知道,以前那个画美人图的先生为何数日都没来作画了?”指了指孟星河旁边不远处的地方,正是以前孟星河变幻了容颜作画的地方。几位女子红着脸说道,满脸期待,放佛被以前那个不用装饰,就风流不羁的画画先生迷住了心。
“哦!他啊!”孟星河望了望眼前几位痴心女。道:“回家乡去了。以后恐怕不会来长安了。听说是回去成亲。你们还是回去吧!”
那几位女子神情一下子变得很失落,听说画画先生回家成亲了,一个个就像被心爱的男人抛弃的摸样,颇为失魂向远处走去。
罪过,罪过,又害了几位情窦初开的少女。孟星河静静坐在椅子上,天上的太阳晒不到他,也没什么人前来光顾,如此不景气的生意他干脆打起了瞌睡。
闲暇时候,等着混吃混时间混任务的孟星河,迷迷糊糊打瞌睡打的正香,鼻子中突然窜进来一种清爽的香味。
“不错。是长安最名贵,市面上一般买不到的贡品螺子黛。”对胭脂水粉很熟悉的孟星河嗅了嗅鼻子。挣开眼就看见一个那日在茶棚中碰见的熟人。
“姑娘要画画?”看着这个身穿紫兰色衣裙,气质如仙,宛如一株空谷兰花幽幽的、静静的、淡淡的、绽放她无与伦比的雅丽,不觉让孟星河想到一首诗。绝代有佳人,幽居在空谷。自云良家子,零落依草木。
身穿紫兰色长裙的女子坐了下来。将那柄雪白的宝剑放在桌上。
“施洛神。你可认得?”
孟星河摇头:“不知道。”
“那你可知我是谁?”
孟星河继续摇头:“不知!”
“雨湘妃。”那女子冷如寒冰般道:“我就是你要等的人。”
本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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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三藏
“施洛神?雨湘妃?”
念着这两个颇有诗情画意的名字。孟星河陈然知道,就算云姨不告诉他在相国寺门前画画究竟为何,但他脑袋并不是很笨,许多事情都是看在心里其实早就瞧出里面的门道。
难道这个女子就是师父姐姐要让我牺牲色相把她带近凡尘的仙子?孟星河心里想着百分百有这个可能。但如今自己身份都被识破了,只能走一步看一步了,能不能牺牲掉色相还是个问题呢。
“姐姐。需不需要画一副美人图。”孟星河故作镇定。他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就算要牺牲色相,也得有段磨合的时间。这就跟追那些千金小姐一样,首先得弄出几首酸酸的情诗,然后傻不拉唧痴痴等待,到最后水到渠成自然能共结连理了。
那女子听见姐姐二字,就跟她师姐施洛神那样脸上写满了不许。太平教的道术虽然能够令她们容颜不变,宛如端庄少女,但心里听见姐姐二字依旧不那么习惯。
“我没带银子!”雨湘妃拿起桌上的剑转身欲走。就算离去,依旧是那么风华绝代浑身仙气环绕。
看她离去,孟星河心生一记。毫不在意道:“难道姐姐不想知道你师父的消息。”
“呼呼——”
一道香风飘来,雨湘妃已经坐在孟星河身前。手中的佩剑再次放在桌子上。
“这就对了嘛,多有人情味。”孟星河啧啧一叹。“姐姐。也不怕实话告诉你。其实我是魔门派来对付你们玉仙坊的。这你可别跟我师父姐姐施洛神说。不然,她定以为我已经投靠了你们。到时候,把我梦蝶大老婆扣押下来,我就赔了夫人又折兵了。”
雨湘妃秀美微蹙:“我知道。不用说的那么仔细。施洛神以为用龙颜丹把你变幻成师父的样子,就能引我出来。我还没她那么执着。看来我那师姐,这几十年脾气还是老样子。傻的好笑。”
搞了半天,人家都已经知道缘由,自己还在这里跳大神拌小丑。既然是这样,那就没有掩饰的必要。
孟星河试着探问道:“姐姐,诉在下冒昧,你和师父姐姐本是同门师姐妹,为何要弄的反目成仇呢?关于太平教魔门和玉仙坊的恩怨,我也略有所闻,其中必定有什么误会。若真是这样,那这几十年你们之间的打打杀杀岂不是正中奸人下怀让你们同门自相残杀吗?”
以前听梦蝶讲过一段有关魔门和玉仙坊的恩怨,他听得模模糊糊,但也知道其实算不上深仇大恨,只是不知梦蝶是否也是一知半解,还是事实就是如此,反正究竟是何种原因,恐怕只要这两个同门师姐妹才真正知道。不过,孟星河好意相劝也不是没有道理,毕竟冤家宜解不宜结,人生再世何必那么执着呢,一切都是烟云罢了。
雨湘妃没他那么伟大,和玉仙坊和魔门的恩恩怨怨,只怕一时半会儿说不清楚。她哼了一声,没讲孟星河的真话听进心里。只是颇为急切问道:“刚才你说,知道我师父的消息。究竟是真是假?”
知道瞒不过去,孟星河直白道:“当然是假的。你和师父姐姐都找了那么多年,我怎么知道呢?”
“你敢骗我?”雨湘妃难得发怒一次。拿剑、出鞘、以一个优雅的姿势就将孟星河的画摊劈成两半,哗啦一声,画摊上所有东西全部滚落在地。“下次若敢骗我,就劈了你脑袋。今天算是还你的茶钱。”
孟星河看着自己被人掀翻的画摊,这就算还我茶钱?毁了我东西,还好心说卖给我面子,世上就没见过比玉仙坊的仙子还要无耻的人,老子真是长见识了。看见紫衣仙子要走。孟星河猛然想起一件事,自己身上还被她们种了什么绝情毒,也不知道有没有害处,他急忙问道:“雨湘妃姐姐。请问仙子姐姐呢?我们可否见上一面?她留了点东西在我这里,必须让她取回去啊。”
“绝情毒无药可解。若想多活两年,就和魔门那大小妖女断绝关系。否则只会让你痛不欲生。”
孟星河愣在原地。看来这玉仙坊早就算计好自己,早早种下绝情毒,就是让我彻底离开魔门。不过,现在孟星河要想离开魔门是不可能了。一个梦蝶,还有个没搞定的云姨,两个都是他心里的宝贝,谁能狠下心割自己心头肉,那就是响当当的汉子,孟星河自认没那个胆量,更不会做出那种绝情决意的事情。
你不告诉我,改天我就攀上绝情峰找仙子姐姐去。将地上的画笔捡起来,现在画画已经没那个必要了,既然找到了要找的人,以后就堂堂正正完成自己的使命,用不着打挂羊头卖狗肉的招牌出去招摇撞骗。
收拾好画箱,孟星河想着回去交差,不准备在这里画画。他往国子监方向回去,走了没几步,身后传来一个颇为苍老的声音。
“施主请留步。”
确定不是熟人。孟星河转过头一看。
身后数尺远的地方,有个穿着袈裟的和尚正在冲他慈善一笑。
在叫我?孟星河走过去:“请问大师是在叫在下吗?”
“阿弥陀佛!”那和尚作了佛礼。“施主擅长丹青作画?”
孟星河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画箱:“不善长,不知大师有何吩咐?”
“施主谦虚了。世人都爱把自己的贪嗔痴恨恶隐藏起来,唯独施主能够大彻大悟,由此可见施主独具佛根,此乃与我佛有缘啊。”和尚走了过来。他身边跟了个小沙弥,手里拿着个小木鱼敲来敲去,嘴里念念有词,都是那些观自在菩萨行深波罗蜜多时之类的经文。
这和尚不会要鼓惑我剃度出家吧?不然怎么上来就说自己与佛有缘呢?他赶忙推脱道:“大师过奖了。在下不过是胡说八道,千万当不了真,我还有事,先行告辞了。”
孟星河拔腿就走。那和尚不依不饶,跟在他身后,追上去道:“施主先别走!”
这和尚不会赖上我了吧?孟星河停下脚步:“大师有何事就直说。如果是规劝我看破红尘剃度出家之内的话,那我就实话告诉大师,在下已经婚配,当不了和尚了。”
和尚念了一声阿弥陀佛。“贫僧知道施主未断红尘之事,又岂会作恶逼迫你做不愿意做的事情呢。今天贸然拦住公子,不过是想求公子画一副观音像而已。”
原来是画观音像。孟星河谦虚道:“实不相瞒,大师说的观音像,我真的不会!若是画得不像,岂不损了大慈大悲的菩萨,万万不可。”孟星河知道,画菩萨可是很考究的事,心善之人方能画出大慈大悲的模样,让他画山画水、画人画物可以,但若要画观音像,孟星河还真怕画不好,到时候不但冒犯神灵、还折自己阳寿。孟星河虽是无神论者,但有些事,记在心里为好。
和尚似乎很相信孟星河,道:“贫僧说过。施主与佛有缘,又具有佛根。心善画则善。画出的观音,才会有慈悲的佛光。”
孟星河不管他说的是真是假,既然和尚都不怕,他也就无所谓:“既然大师不担心在下画技拙劣。劳烦大师带路。”
“施主无须着急。贫僧就住在相国寺里,施主但可回去画好之后转教给贫僧亦可!”
这样也好。不用跟去和尚的禅房画画,孟星河顿时觉得浑身轻松。“那我先走了!哦。对了。画好观音像之后,怎么交给大师?”
和尚道:“贫僧法号三藏,现在在相国寺中讲解佛家经文。施主若画好后,交由相国寺任何一位僧人让他们带给贫僧就行。”
将和尚的话记在心里,并没有过多考虑。孟星河作了一揖便转身离开。
这时,那和尚身边的小沙弥才停止了敲打木鱼,好奇问道:“师父为何不找大唐第一画师画龙生作画,却偏偏要找这个人?难道他最近有难,师父想渡他?或者,师父看他和我一样都深具佛根,想收他为弟子,那可真是他的造化呢?”
和尚慧心一笑:“佛曰:不可说!”
“又来!听烦了!”小沙弥嘟着嘴,又开始敲自己的木鱼。
孟星河回到国子监,云姨依旧是没事的时候看书。见今天太阳还未下山,孟星河就跑了回来。她连忙关心道:“出什么事了?回来的如此早?”
桌上有泡好的茶,云姨对茶叶很挑剔,一般都喝那种最名贵的茶叶。孟星河咕隆咕隆灌了几口,然后不慌不忙道:“没出什么事,只不过遇见一个老熟人。”
“谁?”云姨一阵脸红。孟星河的老熟人,可想而知都是他什么人。这家伙以前没少干窃玉偷香的事情,没想到在长安还是死性不改,处处留下风流债。
一看就知道云姨想歪了。孟星河解释道:“还有谁呢?不就是你让我在相国寺门前等的人,玉仙坊的雨湘妃呗!”
“雨湘妃?”云姨立刻合上书本:“你和她见面了?”云姨上下打量了孟星河,见他没哪里受伤,心里松了口气,她负责保护孟星河安危,若出了什么事情还真难辞其咎。
“见了!不过她好像对我没有什么兴趣。似乎要我出卖色相,并不好卖啊。”孟星河开着玩笑道。
“废话!你以为世间女子都那么好骗么。”云姨骂了一句,好像想到什么,立刻不和孟星河谈论出卖色相的问题:“那以后你想好没有,怎么对付玉仙坊,别忘了你答应梦蝶师父的事情。”
这个有点棘手。不过孟星河也没多想,换了个话题道:“对了,惜若,今晚我们吃什么?”
“我没空搭理你。”听他叫一声惜若,云姨立刻红云上脸,蔓延至修长的玉颈,十分诱人。
孟星河骚骚跳到她面前,愣是把云姨吓了一跳,以为他又要做什么大胆的动作,现在她对孟星河是尽量疏远,生怕一不小心就被他占了便宜,而自己却狠不下手打他一下。
“你要做什么?”云姨闪闪躲躲,尽量不与孟星河四目相对。她完全相信,这个摸不清秉性的冤家,完全有胆子做出某些出格的事,她就是想拦也拦不住。
冤孽!云姨在心里苦叹着。孟星河却一把抓住她手,任她怎么挣扎都不愿放开。然后较为认真道:“现在天色还早,不如我陪你去集市上买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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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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