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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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浇滔掠薪稹⒛尽⑺⒒稹⑼粒逍衜én派,今夜我带来的十几个兄弟中,有两人便是太平教土mén中人,一个时辰之内便可以从此处打地道直到唐军品字中心,我们从地道潜入,难道不是神兵天降?”
看来太平教的确是卧虎藏龙之地,想必薛仁贵今晚不但带了土mén的人,恐怕连水mén和火mén中人都在其中。究竟太平教下有多少mén派,孟星河倒想以后好好询问施洛神,他既然接管,也得完完全全明白不是。
薛仁贵话不多说,身后那群黑衣汉子中立刻走出来两人。按照薛仁贵手中所画的地图,两人选了个地方,很快功夫一条紧容一人通过的隧道口就出现在地上。
孟星河看他们掘土的速度之快简直难以想象,但他其实有所不知,太平教土mén中人,就是后世传说摸金掘墓一派的祖宗。不然太平教何来举事的银子,有一部分其实是来自mén下土mén中人盗墓的功劳。
事情果然同薛仁贵所说一样,不出一个时辰,隧道已经打到唐军军营中心。而孟星河等人也轻而易举进入防守严密的唐军军营。
“放火,烧粮草。”孟星河果断下令,身边十多个汉子立刻没入黑夜中,利落取下背上装满桐油的竹筒,对着唐军的粮草撒了个痛快。这些人身手异常矫捷,就算被守在周围的士兵发现,可那士兵还没来得呼叫就已经这些黑衣人腰间的利刃被割破了咽喉。等着孟星河那一声“放火”口令发出,那些黑衣汉子已经飞快取出火种,瞬间大火就烧了起来。
侯君集此刻正在他的军帐里面睡的正欢,悉闻外面风声鹤唳他还以为李承乾难道想半夜奇袭太平军,心里正暗自骂着,一个士兵慌慌张张闯进来,由于重心不稳,一下子就重重摔在地上。
“将。将军。不好了。粮,粮草着火了。”
侯君集似没听清楚他的话:“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回将军,粮草着火了。”那士兵惊慌道,生怕侯君集盛怒之下cào起身边的宝剑就把自己砍了。身子不由自主跪着往后退了几步。
侯君集闻话,堪比火烧屁股般跳了起来,抬起一脚就把前来通报的士兵踹飞,道:“放屁。谁那么大胆子,敢在我军营中心放火?”侯君集话才说话,外面熊熊大火已经照亮了半边天空。士兵所言不假,的确有人前来放火,他深知粮草的重要xìng,哪里顾得打骂手下,连衣服都没穿好就慌忙跑出去。
“快去禀报元帅和军师,就说太平教妖人使出妖术,将大军粮草全部烧了。”侯君集干吼一声,连接几脚揣在他身边一队负责看管粮草的士兵身上:“还不快救火啊。都他妈不要脑袋了吗?”
第十九章 一家团聚
其实早在孟星河放火烧唐军粮草的时候,已经失眠好几天的杜xiǎo姐立刻就看见了大军中心那照亮半空的火光。
她立刻意识到粮草被烧,眼下正值紧张时期,粮草若是不保,那他们南下剿匪之事必将受影响,而且昨日她也听说如今边关的突厥和逃居岭南的杨氏一脉也有所动作,大唐虽然内无忧患,可也是三面受敌,照此下去,几年战事下来,必将和隋末luàn世相同,天下必将大luàn啊。
想到这些,杜军师带着大队人马,几乎是一刻不停跑到储备粮草的地方,李承乾此时也闻讯赶来。大火已经不能够扑灭,无数条火龙从地下呼啸而起,任他们心有不舍仍旧力所不足,只能眼睁睁看着粮草被火魔吞噬。
侯君集慌慌张张跑到李承乾跟前,扑通一声便跪了下去。他知道,粮草对大军是何等重要,如今被烧个jīng光,李承乾如若不追究他失职之罪足显宽宏,若真要杀一儆百,他侯君集就是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却正在此时,没等李承乾追究侯君集的失责。大帐外面,负责巡夜的张士贵同样是慌张冲了进来。他本来是负责看守军营以防太平教趁夜偷袭,可太平教自从壶口一战之后竟龟缩在太湖不敢出来,张士贵想他可能是怕了唐军的威风,也没把巡夜之事放在心上,和手下几个将领在酒楼寻欢作乐,却不料刚不久,他手下的士兵慌忙来报“太湖中出现上万只船只,恐是来攻营”张士贵原本不信,随行前去看见前方太湖之上,密密麻麻都是chā着火把的船只飞速而来,jiāo战的鼓声震响天空,张士贵一下子慌luàn了,立刻前来报信,发现军营中已经是大火滔天,他立刻预感不好,见到李承乾,扑通跪在地上,道:“元帅。太平教妖人此刻正向我军攻来,约有数万之众。”
“什么?”李承乾和军师同时叫了起来:“你可看仔细了。”
“千真万确。对方声势浩大,直取我军营。”张士贵不敢隐瞒如实道,他现在的想法就是让元帅决定果断撤离,否则军心不稳之下有可能全军覆没。
“这太平教妖人好生厉害。先是烧我粮草让我军心大luàn。现在又举兵来犯。敌强我弱,这该如何是好?”李承乾也有些慌luàn,前几日连续拿下几个城池的自豪此刻dàng然无存。慌忙之中,他能想到的就是姑且退守太湖,等朝廷派发粮草再卷土从来。
杜军师极其慎重,道:“元帅,谨防有诈?太平教向来xiǎo心行事,如今倾巢来犯,视乎不合情理?何不等探明情况再下定夺。”杜军师怕是算这群人中较为镇定的一人,粮草被烧已经让她强忍住盛怒没有发作,此刻又听见张士贵上报太平军已经兵临城下,她坚强的意志一下子就分崩离析,只差没当场命人砍了侯君集和张士贵二人的脑袋。
听见军师的话,李承乾心道你怕是想看着右路大军全军覆没吧。早就知道你杜萱是向着左路大军,想把我这个太子搬倒,现在竟然叫我三思,还屁的三思,等被太平军杀的一个不剩的时候,谁还肯效忠我这个无权太子?李承乾此次南下带来的都是自己的心腹,他可不敢让自己最后的亲信白白牺牲,几乎是不容置疑,道:“传本帅口谕,三军立刻拔营退守壶口,等待朝廷援兵。再命人火速向江都刺史吕义下达征收令,让他速速向江都各州县征收粮食已备军需守护壶口防止太平军来犯。”
“元帅。”杜军师想进言,如此扰民之举,恐怕不妥。
李承乾直接挥手制止:“军师不用多说。本帅主意已定,谁也无法改变。”
杜军师yù言又止。转身便走。她并没有回军营,而是盘腿坐在军营中一处高地,身后万丈火光照耀半天通红,她只是呆呆的望着远方,自言自语,道:“你是不是没死啊。怎么这么快就开始报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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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太湖之上,几叶扁舟并不急着赶路,反而是优哉游哉向前划动。已经脱下身上夜行衣的孟星河,穿着一件青衫,眼光灼灼瞧着身后火光满天的唐军军营,眼中露出一丝报复后的兴奋。
“三弟。唐军退兵了。薛仁贵这xiǎo子真不赖,居然留了一手。呵呵,若不是他这招无中生有,唐军也不会如此快退兵。”柴少此刻并站在孟星河身边,好久没有剧烈活动过了,今晚这一趟真他娘痛快。
孟星河心里明白,薛仁贵就是个军神,只是他也同样惊讶这xiǎo子居然在火烧唐军粮草之后,还能想到用佯攻来吓唬唐军,李承乾向来胆xiǎo,就算杜萱力荐恐怕也阻止不了他果断退兵。只是李承乾虽然撤军了,但依旧威胁着太湖,孟星河稍加思考,已道:“李承乾肯定会在太湖县驻军。下一次,我们就将他赶到江都去,那太平军在太湖,就算站稳了脚跟。”
众人赞成孟星河的话,薛仁贵听在心里,嘴上问道:“那姐夫,你想怎么打?”
“太湖县是鱼米之乡,不折损一兵一卒能够打下最好。”以前在和施洛神打赌的时候就曾不伤太湖一草一木,如今孟星河要想击败家mén口的唐军,当然也想不损害太湖县这块鱼米之乡。
薛仁贵挠了挠脑袋:“这容我下去想想。以前姐夫你教过我,不战而屈人之兵,是一项很深奥的兵法。”
孟星河笑了起来,摸了摸薛仁贵的脑袋,道:“xiǎo薛,你说,姐夫现在这样做对吗?”
“不知道。只要姐夫做什么,我就跟着你做什么。我姐让我好好保护你,我就不能忘记我姐的jiāo代。”薛仁贵回答的很真诚。在他心中,就只有一个姐,现在还有个孟星河排在第一位。
孟星河心中说不出有种酸楚的味道:“我是怕这群兄弟伙跟着我以后会走投无路。”
薛仁贵无话可说,柴少也相对无言。
孟星河继续说着:“李世民雄才大略,只怕早就想到对付太平教的方法,只是他现在一直隐忍着不出手,肯定是有什么原因。我们在太湖xiǎo打xiǎo闹,终究成不了气候,我只想着等有一天打下江都能有和他说话的底气,手下这群兄弟才会有好的出路。”孟星河这次是说了句掏心窝子的画。他记得当初猥琐老头离开长安,李世民明知道会放虎归山仍旧让他离开。孟星河当时记得很清楚,李世民绝对不是那种高坐在庙堂之上听臣子之言的君王,他其实比谁都雄才大略,不然怎么能让当年气势如虹的太平教一败涂地呢。
他可能在等着什么吧?孟星河自叹一声,究竟李世民在等待什么事情他并不知道。只明白现在如果不好好抓住和他谈判的条件,等以后李世民动手了,孟星河可能会和以前一样,在他手底下只是个跳梁xiǎo丑。他甚至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就被攻击的毫无还手之力。
“三弟,别想多了。现在外面都以为你已经死在壶口城下。明天会是什么样子没有谁知道,那个陈什么来着,说过一句王侯将相宁有种乎?我看三弟你天生就是贵人相,以后肯定能封王。”
柴少不知道该说什么,大大咧咧说了句话,孟星河立刻白眼,道:“叫陈胜。二哥。叫你没事多看书学习。”
柴少老脸一红:“我一直在学习,只是学的知识不同而已。”
孟星河知道,那是某些少儿不宜的知识,只是打了个哈哈,便不再说话。
这一行人,在太湖之上慢悠悠dàng着。孟星河也知道众人都已经累了,并不赶速度,次日中午才回到了水寨。
他刚走下船。就见到了某个许久不见的nv子。
“灵儿?”孟星河飞快的走过去。灵儿在长安就没随自己下江南,现在在太平军的水寨中看见她,想必长安的亲人都已经被救了出来。他高兴的跑过去,一把就抱起那个已经出落的亭亭yù立的丫头,捏捏她xiǎo巧的鼻子,道:“想你孟大哥我没有。”
赵灵儿撅着xiǎo嘴,晶莹剔透的嘴唇就像两片粉红的桃花。
“没,一点也没。”她xiǎo声说道。
孟星河知道她说没,其实是想到了极致。他又问道:“你凝儿姐姐。还有我娘亲呢?”
丫头道:“都在水寨上。孟大哥。听梦蝶姐姐说你差点死在壶口城下是吗?”
孟星河不知道怎么回到,听到梦蝶二字更觉得难以面对,道:“谁说的。我这不是好好站在你身边吗?该打屁股。”
“是谁该打屁股呢?”
一声娇呼从身后传来。接着便看见一个明显消瘦许多的美人出现在面前。
“凝儿,相公好生想你。”孟星河立刻走过去,一把抱住了这个瘦了许多的nv子。他能清晰的感觉怀中的nv子明显哭了起来,却极力的压抑声音,只是将脑袋贴在自己胸膛上,湿了一大片衣襟。
苦了我的凝儿了。孟星河心里感叹。抬起她jīng致的俏脸,抹去眼角的泪珠,道:“现在一家人都团聚了,该是高兴的事情,你哭什么哭。”
“嗯。”吕xiǎo姐破涕为笑:“不哭,能见到凝儿高兴着呢。”
孟星河一番感慨,却终于忍不住问道:“梦蝶呢。她怎么不来迎接我。”
吕xiǎo姐没有答话,却在孟星河身后响起一声幽怨的声音:“你还记得有梦蝶这个人呐?”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孟星河最不想现在碰面的梦蝶。
第二十章 破开迷雾
听见那明显带着幽怨的声音。孟星河身子猛然一震。他身边众人此刻已然识趣的走开,只把空间留给这二人。
“xiǎo宝贝。”孟星河干涉的喉咙动了动:“刚才我还在问你怎么没来迎接我呢。”
梦蝶知道孟星河在打马虎眼,可是她并不责怪孟星河,壶口城下的事情外面早就传的沸沸扬扬,试问世间有那个男子能够放下一身的荣辱只为一个他喜欢的nv人,或许对那些冷眼旁观事不关己的大人物来讲孟星河此举太过草率,但对一个nv人来讲已经是一辈子的幸福。她其实应该为二师父高兴。
“相公。能陪我在湖边走走吗?”梦蝶率先开口。
本来就一夜没睡的孟星河立刻牵住梦蝶的手,道:“娘子请,相公我恭敬不如从命。”
梦蝶噗嗤一笑。两人甜蜜的沿着湖边漫步前行。等绕到一处弯道,周围没有设防的箭塔也没有站岗的士兵,梦蝶才挺起胸脯,轻声问道:“相公。你是不是有话对我说?”
早就幻想遇见梦蝶该如何启齿的孟星河,点了点头道:“也不用瞒你了。我和云姨的事情,你也应该知道吧。你也知道,我这人天生滥情,祸害了那么多nv子,连你二师父也。xiǎo宝贝你说,我是不是改天打五雷轰,为什么当初在壶口的时候,怎么没被唐军的火炮轰死呢?”
他话音刚落,梦蝶伸出yù臂捂住他的嘴,道:“二师父她一身修为,却叫你给毁了。只是,我没想到,二师父居然是大隋的三公主。想她金枝yù叶,如今便宜了你这家伙。”
孟星河一阵苦笑。听梦蝶的语气似乎不怎么生气。他试探着问道:“xiǎo宝贝。我向你保证,以后绝不主动去招惹nv子。只此一次,下不为例。你要怪就怪我吧,这事儿和云姨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祸害她,我罪该万死。”孟星河将一切的责任全怪罪在自己身上,只希望梦蝶能够消气,古代nv子虽然对丈夫三妻四妾都只是忍气吞声,但梦蝶的xìng格似乎不吃那套,若真恼了起来,说不定一气之下离他而去也有可能,此刻孟星河只好低声下气只求娘子能够谅解。
“你敢。”梦蝶柳眉竖了起来,听孟星河最后仍旧护着云姨,她心立刻软了下来,道:“你和我二师父一同去长安数月,彼此之间有感情,那是谁都挡不了的事情。你若真心喜欢我二师父,改日就将婚事办了,切莫要委屈了她。”
孟星河嘴皮子滑了起来:“不能委屈了云姨,更不能委屈了众位娘子。如今娘亲就在水寨上,改日挑个良辰吉日我们就将婚事办了。”
“谁。谁愿意和你把婚事办了。”梦蝶脸蛋通红,男婚nv嫁人之大伦,她听见此话心中定是欣喜,嘴上说着不,其实心里早就点头答应了。
孟星河如何瞧不出梦蝶显见的心思。伸手将她抱在怀里,在她脸上亲了一下,关心道:“此次你去长安将娘亲和凝儿、施雨救出来,真是辛苦你了。以后,定会好好补偿我亲爱的xiǎo宝贝。”
梦蝶享受孟星河温柔的呵护,呢喃一声,道:“其实,这此能够救回娘亲和两位姐妹,不完全是我的功劳。相公你以后还得多感谢两个人。”
“谁。”孟星河想不到他还要感谢谁问道。
还给我装糊涂。梦蝶“哼”了一声,立刻离开孟星河的怀抱,全然没有先前温顺的模样,伸出yù臂就拧着孟星河的耳朵,道:“你老实告诉我,你在外头还养了几个xiǎo的。”
“冤枉啊。”孟星河那里敢躲,好在梦蝶只是拧了他一下就放开了,不然他那耳朵准是红彤彤的。“你相公我一向是光明正大,那里敢背着众位娘子在外面沾花惹草。我一个清清白白的正经人,硬是被xiǎo宝贝你抹上了污点,以后我还有脸在我儿孙面前树立威信吗?对了,xiǎo宝贝,啥时候能让我当上爹呢?手痒了。”
梦蝶轻“呸”了声,也不把孟星河的话听进心里,用手戳了他脑袋一下,道:“娘亲和两位姐妹被李世民那个狗皇帝软禁在宫中,幸好多亏了晋阳公主和夕佳郡主两位,我才能安全将她们从皇宫大院中救出来,顺利离开长安。你以后若是见了她们二人,定要好生感谢她们的救命之恩。”
“那我以身相许可以了吧。”孟星河在心里嘀咕着,听见梦蝶说的什么晋阳公主和夕佳郡主,他脑袋立刻糊涂了,夕佳郡主他猜出应该是柴夕佳,那晋阳公主是?xiǎo兕子?孟星河立刻反应过来,他立刻想到那个一见面就会说“公子,好巧啊”的文静nv子,脸上永远带着与世无争的安宁。
原来她是李世民的宝贝nv儿,联想到她和柴夕佳的亲密无间,又可以在皇宫中来去自由不受约束,可笑以前自己还把她当成宫里一个xiǎo丫鬟,原来却是一个名副其实的金枝yù叶。想到现在他已经成了大唐的叛徒,孟星河呵呵一笑,道:“我倒是想好好谢谢这两位公主。可惜,连我自己都不知道,下次进长安的时候,是不是被囚车押解进京等着被砍脑袋呢。”
梦蝶似想起孟星河现在的处境。道:“相公那么聪明,一定会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我爷爷曾说过。人的一生年轻时为名为利,中年后为权为势,老了,没力气了,才知道膝下承欢的可贵。我萧家祖宗之所以要将家族搬迁到南海,除了哪里可以与世无争之外,更没有中原尔虞我诈你死我亡的yīn险。”
“可你师父?”孟星河懂梦蝶的意思。安得天下太平,谁又愿意兵荒马luàn的世道?
“师父她老人家只是咽不下二十年前那口气。如果你能帮她找回我师公,说不定她便没那么执着了。其实,这些年,她为了复兴太平教,已经够累,她也想放下仇恨之心,只是没有一个台阶可下。”梦蝶好歹也跟着施洛神多年,自然知道她师父内心深处的秘密。
孟星河觉得梦蝶说的在理。世人不是放不下仇恨,只是解决的方式不对罢了。他其实并不想看着血流成河,尸骨如山堆积的江山。也只有在梦蝶身边,才肯实话,道:“昨夜赶走唐军之后我就在想当年的圣王究竟为何离开了太平教。直到现在我才明白,他肯定知道天意不可违,李唐既然受命于天,他何谓顽固的斗争。而且据我了解,当年肯归顺大唐的太平教徒如今已经成为大唐的栋梁之才,只有那些顽固反抗,还想着卷土从来的,才会触犯了李世民的逆鳞被赶尽杀绝。李世民对太平教也不能算绝情寡义。”
“你是从哪里听说过这些?”梦蝶也不知大孟星河说的是否真假。她只是听自己师父说过,当年太平教和唐军在洛阳大战之后就被分为两派,yù仙坊一脉如今正是大唐的栋梁,而魔mén则是顽固抵抗死不认输。
孟星河,道:“这还用听说吗?我在翰林院修撰《隋书》的时候,从一些文献中看见的,当时以为是史官冠冕堂皇的话,现在想想也有那么可能。你不是也知道,你师父手上有一封圣王亲笔书信吗?当倘若太平教圣王真心归降,他又怎么会写此书信,如果我没猜错,一定是有人从中动了手脚,有机会,我们还得找yù仙坊的雨湘妃谈谈,想必,她手里得到的圣王书信才是真的?而你师父一直被人骗了。”
梦蝶越听越觉得不可思议。道:“如果我们查明真相,说不定还能还天下一个安宁。”
“对。”孟星河觉得梦蝶说的不错。他甚至猜想,李世民此番派自己下江南是否就是料到太平教会作luàn,自己则是来替他解开二十年前李唐和太平教之间的死结?
这个很有可能,以李世民的谋略,利用太平教残余势力和边关突厥勾结可以名正言顺的攻打突厥开辟疆土,甚至连岭南隋朝顽固势力也可以连根拔起,届时天下真正太平,至于xiǎo打xiǎo闹的太平教,若识趣还好,主动归降还能博得生机,如若不然,当年就可以取胜洛阳的李世民,到如今兵强马壮的大唐朝,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掀起xiǎo风làng的太平教灭掉。
难道这就是所谓的一箭三雕,帝王权术,自己则成了一枚奔波三方的棋子,联络起整个大局?
孟星河很快想到这些关键点。暗自咒骂李世民这个老狐狸,在长安就能掌控天下一切,将局势看的清清楚楚不愧是千古一帝,怪不得他两个兄弟会惨死在玄武mén,如此老谋深算的心机,不败才怪呢。想到这些,孟星河拍了自己脑袋几下,先前还想着反,这不是纯粹找死啊,不但自己死,连累太平教龙、帮众兄弟也跟着受害,当时真的被冲昏了头。
静下心来的孟星河将整个脉络理了一遍。觉得他现在的任务就是配合李世民的意思,在太湖一带和唐军轰轰烈烈的打一场,做样子给边关和岭南的同盟军队看看,只是他这样做又觉得对不起两位还被蒙在鼓中的同盟兄弟。特别是对猥琐老头和云姨不好jiāo代啊。
顿感头疼的孟星河叹了一声,“什么都别管了。走一步看一步吧。先把太湖县打下来再说。”他在心里恨恨鄙视了李世民一番,若是被他言中此事如他所想,孟星河猛然觉得就算他被李世民赦免所有罪责从新回长安做他的大官,他也打死不去,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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