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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第1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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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孟星河其实奉行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地方。好在他知道,蒙老头住的地方省学的学子断然没有胆子去打扰的。他几步迈入蒙老头谁也不许进去的私人花园,园中种植的芦荟长势正好,打理的也整齐干净,有些泥土还是新翻的,看得出这老头现在没事种花养草日子过的很舒服。园子的后面,有一条鹅卵石铺成的道路,里面有三两间草棚,孟星河见过他几次,大多时候蒙老头都住在这里。正好,今天他去的时候,瞧见蒙老头似有悠闲的在mén前塞着太阳,只是身边不知道何时多了一条黑乎乎的狼狗。
    “大将军?”孟星河一眼就认出睡在蒙老头身边的黑狗正是吕凝那丫头养的一条狗。他只是叫了一声,对面的大将军就好像看见主人回来,顿时摇尾乞怜冲到孟星河身边。一下子扑在孟星河身上,表现的极为亲密。倒是杜xiǎo姐见到大将军时吓得脸sè发白,她显然不是爱狗一族。
    蒙老头挣开眼睛瞧见出现在眼前的孟星河,按理说他本该知道孟星河现在是反贼,但他并没有任何害怕接触的表情。好像是猜到孟星河会来见他的样子,道:“你让一让,我瞧瞧你身后的nv娃儿。”
    “嗯?”孟星河不明其意。乖乖侧开身子。
    “xiǎo辫子。还记得我不?”蒙老头说了个很土气的名字。杜xiǎo姐明显一愣,只听他接着道:“想不到当年扎着两条xiǎo辫子,总是和蓉蓉争着天上的星星有多少的丫头,如今出落的这般标致,听说还是难得一遇的才nv,杜老三真是有福,有福。”
    好像回忆起了什么,杜xiǎo姐推开旁边的孟星河,一步步走进,直到瞧见了前面坐在凳子上须发皆白的蒙老头。
    “魏二伯?真的是你?”杜xiǎo姐终于想起了眼前这为风烛残年的老人:“这些魏明大哥和蓉蓉妹妹找你找的好苦。想不到,你在江都。”
    魏二伯?魏明?蓉蓉妹妹?孟星河似乎在哪里听过。不过,杜xiǎo姐怎么叫蒙老头魏二伯呢,难道其中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呃,蒙老头,打断一下,你们认得?”孟星河觉得自己问的很白痴,但白痴就白痴了,他绝不会不懂装懂。
    杜xiǎo姐瞪了他一眼:“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
    孟星河忍住没发作,从屋子里搬来一张板凳。
    “谢谢。”他还没坐下,杜xiǎo姐已经坐上去,模样无辜的盯着他,让孟星河不忍心出手争夺。
    曾经,孟星河以为自己对付任何nv人都很牛bī,直到现在他才发现他其实很傻比。nv人,尤其是聪明的nv人,决不能忽视她们潜藏在内心具有很强说服男人的能力。
    “孟xiǎo兄今天怎么有闲心到省学来看我?”见孟星河鼓着腮帮子,蒙老头打趣笑道:“你不会想说路过江都顺道过来看我那么简单吧?”
    “你猜对了一半。”事实证明,无论什么时候,孟星河的脸皮都很厚,哪怕是被人戳穿谎言。
    “那另一半呢。”蒙老头也闲,反倒同孟星河说着无聊的对话。
    “我想问你,圣上的圣旨是否来到江都了。”孟星河不是傻子,看得出那些告示上写的字就李承乾那脑袋,是不会写的那么有水平,更别说用赏金来卖了。唯独的可能是李世民时刻关注着江都这面的情况,甚至连自己没在壶口炸死都知道。正好李承乾这个傻货抓了吕大人,李世民也正好可以拿他来做文章,无非是想引他孟星河来江都罢了。
    蒙老头淡淡想了下:“是到了。杜大人亲自送来的。”
    “我爹?”
    “早就猜到是杜大人?”
    两个不同语气的声音响起。很明显一个似乎不信,一个放佛早就料到。
    看来一切都在李世民的预料之中啊。孟星河叹了一声,和自己以前想的几乎没什么差别,太平教不过是李世民放任它继而成为对付突厥、岭南的借口。想来也是,李世民雄才大略,岂会容忍眼皮子地下有人敢威胁他的帝位,当年的玄武mén事变就是个很好的例子,只要不是在算计中的事情李世民都会斩草除根,杀戮,对于一个帝王来讲,如同吃饭睡觉般简单。可怜太平教的师父姐姐,劳累了一辈子,终究算不过李世民这只老狐狸。
    不过,孟星河也有欣慰的,如果太平军宁愿抱着必死之心拒绝朝廷任何圣旨的招安,到最后虽然还是要败,但也可以轰轰烈烈干一场大事。只是这样一来,明知不可为而为之,只是算逆水行舟,到头来终究一败。既然是必败,孟星河就没打算让众兄弟去送死。他无非是想给众兄弟,不论是太平教还是龙帮,都为他们谋一条出路,至于圣旨上面的内容,恐怕还有待考虑。
    《西游记》里的孙悟空还得了个弼马温,到不知到最后,我能有什么下场。孟星河在心里默默自嘲了一番,道:“那还请蒙大人改日约杜大人来这里我们畅饮一番如何?”
    “又想白吃白喝?”蒙老头两眼翻白,显然是不干。随后,他脸sè忽明忽暗,说道:“你真的决定要将太平教几百年的基业拱手送出?施洛神,她可否知道?”在他说过之后,声音变的低沉许多,孟星河似也听得出些许辛酸。不知道为何原因,他觉得蒙老头身上一定有什么故事。况且他还居然能说出施洛神的名字,那无疑是和太平教很熟悉的人?
    难道蒙老头也是太平教徒?孟星河特意多瞧了两眼,听说太平教的人都是不出世的高手,连杜如晦都佩服的人,想来也不差。现在听这为前辈问起太平教的前路,孟星河并不想对他隐瞒,道:“洛神师父早就将太平教jiāo到我手里。我想,我的做法她迟早会同意的。”
    “也许吧。”蒙老头叹了一声:“世上恩怨纷扰,人间何时才能安享真正太平?”
    孟星河不知道怎么回答,他也不知道自己的选择是否正确。只是事到如今,他已经没有任何退路了。除了不能让自己未出生的孩子一生下来就过着逃亡的日子,更不能让众兄弟瞎摸着一条没有前进的道路。唯一的办法只有和谈,也就是名义上的顺从,接受朝廷的招安。
第二十八章 知心
    自从认识孟星河之后,杜xiǎo姐就从来没有真正读懂这个男人心里究竟想的什么,他好像什么都知道,又什么都不知道,有点像平地一声雷那种很突然式就找到问题的要害。就如同先前和她嘴里的魏二伯谈话,不咸不淡像是闲聊,但在外人耳中是多么大的惊骇?孟星河要归降,亦或者是为太平教人着想,但谁知道这些事情的背后,他又得承受多么大的压力?
    他怎么还笑得出来呢?看见前面的男人依旧是一副笑脸yínyín的模样,杜xiǎo姐还真想钻进他心里去看个究竟此人的心事石头还是天生童心未泯。都到了这个时候,他居然还笑得出,真是个怪胎了。
    “喂,你等等。我有事问你。”杜xiǎo姐在身后叫住孟星河。她的确有事要问。
    “是关于你爹的?”孟星河背着他回答道。
    “不是。”杜xiǎo姐现在不想询问她爹为何下江都来了。但先前听过孟星河的话,她多少也猜中几分真像。“我想问你,你对魏二伯有什么更深的了解?”
    “呃。这个,你会告诉我?”孟星河停下脚步。回到杜xiǎo姐身边。“刚才听你叫蒙老头魏二伯魏二伯,难道其中还有什么故事不成?”
    “蒙老头,蒙老头,亏自己还吹嘘是人家魏二伯的忘年jiāo,居然连魏二伯的姓名都不知道。”
    “不知道姓名有什么奇怪的,当年孝子董永还不是不知道七仙nv的姓名就娶回家当娘子。”孟星河据理力争,嘴皮子上面的功夫,杜xiǎo姐还是稍逊一筹。
    杜xiǎo姐不想同孟星河这个孤陋寡闻的家伙说话,历史上是有董永此人,但并非娶了什么仙nv回家,那不过是民间流传的故事罢了。她叹了口气,有些惋惜,道:“如果当年魏二伯不会为了一个太平教的妖nv放弃大好前程,以他的才学和胆识只怕现在都已经位列三公之首。”杜xiǎo姐故意把话说的很重,明显是说个某人听的。因为现在某人的所作所为和当年的魏二伯很像。
    “呀,老蒙果然和我是同道之人。”孟星河力挺魏老头的做法,什么狗屁的功名利禄,在爱情面前统统都见鬼去吧。况且魔mén的妖nv一个个就跟xiǎo妖jīng似的,连蒙老头如此完美的男人都把持不住。那他孟星河就更容易一起堕落了。
    “哦。对了。先前听你说过魏明和蓉蓉妹妹?他们,不会是魏老头的儿nv吧?”孟星河在心里感慨,李世民还是比较大度的,魏老头虽然被太平教的妖nvmí惑了,他的儿子和nv人却被李世民留在身边,特别是那个任何时候都不苟言笑的魏明,让孟星河一眼就觉得此人不简单。
    “恩。他们就是魏二伯抛弃了长安的糟糠之妻所生的儿nv。当年魏二伯和魔mén妖nv一道离开长安的时候,魏明哥才十岁,蓉蓉妹妹六岁。这一走就是十六年,从此音信了无,蓉蓉妹妹之所以要当捕快就是为了能寻访天涯找他这个爹,魏明哥虽早就立下重誓此人再也不认他,当我知道,他一生最敬佩的人便是魏二伯。想不到魏二伯却在江都省学中改名换姓成了一名夫子。”杜xiǎo姐呵呵笑了几声。:“真是造化nòng人,看如今魏二伯的情况似乎并未过上他当年风火离开长安时脸上永远带着那种此生一定会幸福的生活。而他身边那个名叫素素的太平教nv人也没有陪伴他一身,也不知道这十六年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她自言自语,竟多了一丝好奇之心。
    “哎,蒙老头如此聪明的人怎么就没想到把妻儿子nv一起带走呢?”孟星河在心里为蒙老头当初的决策感到惋惜。其实他也想知道蒙老头自从离开长安之后,为什么现在却隐姓埋名躲在省学中安度余日,而杜xiǎo姐口中的素素又会是谁?他想着是否该回去问一下洛神师父,或许还能了解其中的缘由。但却正在他沉思之余,杜xiǎo姐推了孟星河一下,被打断思路的孟星河本想嘴角上占些便宜。正前方,侯君集和张士贵两人骑着马气势汹汹迎面走来。孟星河赶忙拉着杜xiǎo姐窜入两边的人群中。
    “妈的,刚才要是被这两个瘪三看见,老子肯定是chā翅难逃了。”孟星河在心里自言自语说着,拉住杜xiǎo姐的手始终也没有放开,不过,没等杜xiǎo姐面红耳赤想着他为什么如此紧张自己,这厮居然很煞风景说道:“刚才还算你配合没有暴露行踪,现在算是将你暂定为不会出卖我们的自己人。”说着,孟星河很没风度的丢下杜xiǎo姐的yù手。
    “???”杜xiǎo姐一肚子火气。
    此刻大街上有恢复了往常的样子,摆阔的侯君集和张士贵二人已经走远。孟星河从人堆中走出来,慢悠悠向挨近妙yù坊的地方走去。事情果然如他所料,随便问了个人妙yù坊周围挨近那家客栈,路人便说出高升客栈四字,孟星河果然在高升客栈中找到了柴少等人。
    柴少和薛仁贵本闲着无聊寻思着是否找点乐子,见外出的孟星河回来,二人立刻找到主心骨似地,没等他歇下脚屁颠屁颠跑上来。
    “三弟。今晚要不出去喝喝酒?”
    “就是,就是。”薛仁贵在一旁附和。
    “我不打扰你们。”杜xiǎo姐见三人窃窃私语,决定还是先走为妙。因为从三人jiāo流的眼神中她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咚!”响亮的关mén声从远处传来。三人都被吓了一跳。
    “说吧,什么事。”孟星河才不会傻到以为柴少是那种把所有事情都花费在nv人肚皮上的货,刚才故意那么说,肯定是有什么大事,但又怕杜xiǎo姐听见,所以才故作出那种要去做龌龊勾当的表情。其实孟星河心里都清楚。
    “呼。”柴少松了口气,刚才的戏没白演:“刚才有人给你送了封信来。”柴少立刻递过来一封无任何署名的信件。
    孟星河打开一看,上面娟秀的写着一段话:“速速离开江都,有人要害你。”字迹很熟悉,似乎以前在哪里见过。
    “这谁送来的?”孟星河拿着那封不知道谁写的信问道:“送信的人你们看见没有?”
    二人摇头:“信是店xiǎo二送上来的。只听他说,好像是个nv人。”
    “nv人?”孟星河想不通在江都他还认识那个nv人肯为他送信。而且还是在他成为通缉犯之后,也敢大着胆子不怕被诛连前来。
    “嘶。三弟,会不会是李家xiǎo姐?”柴少其实很想说这个人,但就是怕三弟一顿暴打。所以,他在说过之后,早就躲在薛仁贵身后以防万一。
    “对啊,老子怎么没想到。”瞧那信上的字迹,有点像李海yù的笔迹。想到那个多少被自己断送了幸福生活的李家xiǎo姐,孟星河第一次觉得愧疚于她。只是他想不到该如何补偿,一直都刻意忽略此事。
    “三弟,我们还走不走?”柴少chā了句话。照李xiǎo姐信上所写,自己住在这里恐怕已经暴露行踪,而且极有可能被人迫害。那还不趁早换个安全的地方以防万一。
    孟星河罢了罢手:“不了。最危险的地方反而最安全。我想,要害我等的除了侯君集和张士贵之外,现在恐怕又多了个苏慕白。有趣,真是有趣,我倒想他们一起上来,这回全叫他们一败涂地,再也翻不了身。”孟星河兀儿露出一丝诡异的微笑。
    柴少一切都听孟星河拿主意,他说不走就不走。这正事儿处理之后,余下时间,柴少都是会想着找乐子寻欢的人,自然不甘客栈的寂寞。
    “三弟。好久没去妙yù坊了。今晚要不要过去看看。听说……***”
    “滚。”没等柴少招牌语句,听说那里新来了几个xiǎo妞身材不错,孟星河毫不留情的拒绝了他的盛情:“记得多给人家几两银子,出来混,都挺不容易的。”
    “呃。”薛仁贵大吃一惊,这就是姐夫正直伟岸的一面么,怎么感觉有点渗人呢?
    柴少拍了拍屁股:“先去了。”
    “不送。明早早些回来,我们还有要事要办。”孟星河也开mén进屋。只留下一头雾水的薛仁贵,他是如何都不能理解两人之间究竟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他突然在这个时候,有些想念那个陪自己喝酒说话义气干云的罗峰。也不知道他在长安把事情办的怎么样了。
    “嘿。老薛。就知道你们果然在这里。”就在薛仁贵难得柔情一回的时候。楼下突然窜上来一个年纪轻轻的少年。少年一声灰袍打扮,三两步如同虎跳就来到薛仁贵身边。怕了怕他的肩膀:“怎么,见了我罗峰也不笑一下?”
    薛仁贵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家里的事情处理完了?”
    “完了。”罗峰说的相当轻松,但谁也想不到如此轻松的一句话,竟让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一生都背负不忠不孝的骂名。
    “喝酒去不?”薛仁贵突然觉得孟星河以前有句话说的很好,男人不喝酒,就不叫男人。特别是碰见知心的兄弟,那更得喝酒。
    “好。!”罗峰笑了起来:“今晚我们两兄弟不醉不归。谁要是来打搅,我就先杀了谁。”
    “好?”薛仁贵大喝一声。已经同罗峰并肩下了楼去。
第二十九章 风平浪不静
    薛仁贵和罗峰都是很少喝酒的人,但酒量却不错,好在柴少进店时候就jiāo足了银子,不然按照他们专挑店里的陈年老酒,完全颠覆以往少有沾酒如今而牛饮的状况,指不定就要被老板派人前来追问是否属于吃霸王餐的人,好趁早一顿棍子打发出去。
    孟星河不知道罗峰已经从长安回来了。他在房中待不住,寻思是否去一楼叫几个xiǎo菜一壶好酒打发时间。那知道,他下楼的时候,恰好看见罗峰和薛仁贵坐在酒楼进mén靠窗的位置,酒桌上已经摆了好几坛空酒坛。好xiǎo子,喝酒居然也不叫我。孟星河慢慢踱了过去。
    “孟大?姐夫?”两人虽然喝了不少酒,但脑袋仍旧清楚的很。他们虽说过谁来打扰就杀了谁,但孟星河这个老大前来他们可不敢动粗。
    孟星河拉了条板凳坐在中间:“xiǎo二。再给这桌上两坛好酒,抄几个拿手xiǎo菜,要快。”他吩咐之后,似觉得少了什么,补充道:“饭菜两份,一份送到这里,一份送到二楼八号房中的客人哪里。”
    “好嘞!”店xiǎo二吆喝一声,腿脚非常利索跑进厨房报菜去了。
    这个时候,孟星河替两人满了一大碗。“别光看着我。来晚了,先自罚三碗。”孟星河呵呵笑着,仰头就连喝了三碗,这个时代的白酒酒jīng度并不大,三碗酒孟星河还是扛得住。
    两个xiǎo鬼凝神静气观望,等到孟星河脸不红气不喘喝完三碗酒后,他们才彼此对望一眼。立刻行动起来道:“孟大,来,我敬你三碗。”
    罗峰端起一大碗酒先喝了一口,在孟星河连拒绝的借口都没找到时候,他已经是第二碗下肚,接着第三碗仰头就喝,完事儿之后,抹了把红cháo泛滥的脸,等着孟星河说话。
    孟星河来就装bī一次,连喝三碗,现在骑虎难下,他只好硬着头皮又干了三碗。虽说酒jīng度不大,但他的肚子也不是无底dòng,六碗酒下肚,着实有些飘飘然。
    可是,没等他歇口气儿。薛仁贵惶然不让孟星河停下来,举起大碗,道:“姐夫。就为了你是我姐夫二字,这三碗酒,我也得和你喝。”
    薛仁贵此话出口,孟星河连拒绝的理由都没有。做人家姐夫不容易,特别还是做薛仁贵的姐夫。孟星河又干了三碗,这才开始他就已经喝下了一坛。
    “嗝!”喝的太快,孟星河疏通疏通自己的肚皮。这时候,xiǎo二哥已经端来热腾腾的酒菜放在桌上。“这位客官,楼上的姑娘让我提醒你,叫你随时保持清醒。”
    孟星河往楼上撇了眼,已经看见杜xiǎo姐离去的身影。其实抛开这丫头除了xìng格要强之外,还是许多打动人的地方。
    “孟大。是不是在想萱萱姐?”罗峰一言就道出了孟星河现在的心思。在他看来,他心中的萱萱姐可是完美无暇的一个nv子,在长安不知道有多少仰慕者,她以nv儿身的身份能够担任国子监的夫子,但凭这一点在以男权为主的时代就是个吸引人的鲜明点。
    孟星河砸了砸下巴:“我是在想杜xiǎo姐这么优秀的一个人为什么就嫁不出去呢?”
    罗峰也学着孟星河思考的样子,很费解道:“可能是萱萱姐以前没有遇见像孟大如此优秀的男人吧。”
    这马屁,拍的真是舒服。孟星河往窗外瞧了眼,冬天来了,chūn天还会远么?他在心里莫名其妙想着很多问题,只顾端着酒一碗不接一碗喝了下去。至于想的什么,连孟星河都不知道,类似跑马观花,只觉得脑海中朦朦胧胧和发呆没什么区别。
    罗峰和薛仁贵不便打断孟星河现在的表情,他们都知道,孟大的脑袋里往往回想一些别人都不知道的东西。
    “嘶。”孟星河嘴巴翘了起来:“怎么这么快就来了,这顿酒看来又喝不高兴了。”孟星河放下手中的大碗。酒楼外面虽然来了一群他认识的也知道是来对付他的人,但孟星河并没有慌luàn,依旧神情自若喝酒吃菜是,似乎并不畏惧什么。
    孟星河是成竹在胸故作磐石般的镇定,但薛仁贵和罗峰不同,当他们看见外面包抄过来的侯君集和张士贵,两人几乎是同时站起来。孟星河现在是朝廷要犯,太平军的首脑,当然不用猜也知道侯君集张士贵两人前来的的意图。只是他们想不到,这二人怎么就知道孟星河在高升客栈呢?
    “唰”的一声,两人同时跳出来,别看他们都喝了不少酒,动作却是娴熟矫捷如灵猴。
    “把这里统统给我包围起来。”侯君集才来到高升客栈的mén前就分派人手把守各个要处,因为他今天务必要抓住孟星河,所以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能让孟星河逃脱的地方。
    事实证明人都是喜欢看热闹而非制造热闹的逃跑者。就在刚才高升客栈被朝廷的士兵包围,无论对里面的食客还是老板那都是极具威慑力的吓唬。食客作鸟兽散,老板龟缩在里面,不敢出来问个三长五短。心里只期盼外面那些军爷不要砸他店子就万事大吉,若是砸了他这家店,他也找不到理儿说去。官民,官民,无论哪个朝代,官都是居大据理存在的一个无视律法的组织。
    孟星河知道今天已经不能再躲,从刚才坐的地方站起来:“候兄,好久不见,要不要进来喝两杯?”孟星河不伦不类举着一个大碗,碗中满着一碗酒,谈笑间全然没有半点畏惧。
    “哈哈,孟星河,你果然没死。你这个反贼,今天我叫你chā翅难逃。”侯君集得意的笑了起来。他似乎并不着急抓住孟星河,反而想慢慢看着他笑不出来为止,这样才能让侯君集得到报复的快感。
    “反贼?”孟星河开始装傻充愣:“侯兄,此话怎解?”
    如果世上还有一个人的脸皮比长城的夯基还厚,那当属孟星河此人。不过侯君集见惯了孟星河的无耻,对他耍嘴皮子的勾当早就练就的不温不火,听他揣着明白装糊涂的回答,如今已经有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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