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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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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是久旱的土地,突然吸收了甘霖,疯丫头的痴情,已经不再像十二三岁少女那般无知,而是深藏在内心,一但爆发将无法预料。说到最后,疯丫头的眼睛有些润,嗓子也沙哑许多:“孟大哥,丫头知道你要远行,特意做了两双布鞋给你。还望孟大哥不要嫌弃!”
“我,丫头,我和你,其实…”孟星河十分尴尬,被一个萝莉强吻了不说,连拒绝让她早恋的话也说不出。哪知道刚想解释,疯丫头就打断道:“孟大哥不用说了,我会等你!永远等你回来,除非你不要我,我是不会放弃的!”疯丫头毕竟还是个萝莉,感情方面也脆弱的很,大胆的表白之后,竟然哭着跑了,边跑边哭道:“我会等你的,一辈子都等你!”
幼稚的声音像刀一般插在孟星河心上,原来爱情可以强到让一个十多岁的萝莉承诺终生。孟星河突然觉得其实早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爱情的路上需要探索更需要勇气,他不怪疯丫头,只怪前任不知使了什么魔法,偷走了一个纯洁少女的心。打开怀里的荷袋,里面装的是两双绣有鸳鸯并蒂莲的布鞋,做工很巧,一针一线都独俱心思,孟星河的心突然一阵暖意,有人爱恋的感觉还真不错。
“孟星河呀!孟星河!你上辈子修了什么福?居然有这么个小萝莉暗付终身。她可是萝莉呀!乱搞会犯法的!”心中不由的苦笑起来,收了那两双布鞋,孟星河瞪了一眼小五子:“看见没,以后别叫她疯丫头了。她可比你有勇气多了,指不定以后还成了你的少夫人呢。”不能高兴,也不能叹气,总之放平心态就行,孟星河呼斥了一声,就跳到了牛车上。
“少爷!擦擦额头。”小五子偷偷递了个眼神过去。然后,小声嘀咕:“疯丫头的女红还留你额头上,快擦了吧!”
“呃!”孟星河也没有什么不好意思。当着小五子和赶车师傅的面,很随意地抹了把脸,不过额头上再怎么抹还是有个淡淡印迹和撩人的幽香。
看见小五子发笑的表情,孟星河就不太顺眼。“小五子,出了这孟家村,到县城还有多远?”知道小五子是个路盲,故意杀杀他的锐气,那知道小五子拍着胸脯坦言道:回少爷,出了这孟家村,前面就是雁荡山,翻过雁荡山就看得见县城了。如果路上不出意外,今天下午能到县学。”
“要你多嘴!”定是赶车的师傅告诉小五子的,不然以他的智商,东西南北都分不清,那知道去县城的路呢!
告别了那个纯情的小萝莉,告别了一段小小的插曲,牛车开始慢悠悠的在去县城的路上晃悠,在翻越雁荡山的时候赶车的师傅吹起了闲谈,说那雁荡山下出了件怪事,天上飞的大雁不知什么原因成群的掉在地上,后来打听才知道有个十岁出头的小男孩,能一弓三箭,专射雁嘴,给射下来的。孟星河与小五子原本还不信,天下间那有人会一弓三箭,而且专射雁嘴的人呢?不过,当他们翻过雁荡山时,眼睁睁看见了天上一群人字行的大雁一会儿功夫就不见了踪影,他们才的确相信了这世间有强人的存在!
大雁消失,只不过是途中的一段风景。下午时分,赶车的师傅终于将他那辆破旧的牛车开到了县城。不过,牛车进县城,就好比乞丐进京,处处倍受关注。
好不容易,终于到了县学。孟星河跳下车来,指挥小五子将车上的东西卸下,还给了赶车师傅一串铜板,然后正对着眼前那块“桃源县县学府”的匾额疑问道:这就是县学?怎么破成这样啊!”
按理讲,一个县的学府应该差不到那里去,可是眼前这间县学实在寒酸的很!连个大门也没有,可以想象里面的教学质量和师资力量是何等惨淡?
正停顿间,县衙学府里走出来一群寒酸的读书人,一个个身穿素布青衣,却是摇着一柄纸扇,一副自命清高样子,简直把自己当成了学惯古今的大才子。
“哟!大家快来看啊!桃源县的花柳先生回来了!还带了个奴才回来,哈哈。“孟花柳居然还能回来,这下大家可有得乐了!”众人你一句我一句,一下子就引发整个县学的震动。许多正在埋头苦读准备秋季乡试的学子,也舍不下好奇心,通通跑出来看这个“花柳先生,孟星河。”
一时间,县学大门前聚集了很多人,对孟星是评头论足。读书人向来自负清高,像孟星河这样留恋花间柳巷的学子,自然是不屑为伍,都以攻击他来提高自己的书生气质。除此之外,大家还知道孟星河得了痨病,据说能传染的,学子们一个个自然不敢靠近他,以免被传染了。所以他们虽是聚众观看,却离的很远,生怕一不小心就感染了痨病。
“好一群饱学之士,好一群衣冠禽兽。”单凭这些学生的气度,就算摸着脚后根也知道县学里的学生都是些什么货色,八成是些贪生怕死,见利忘义,又自负有正义感的虚伪之士。
“哎!国民教育的垢病就是只注重书本知识而乎略了做人的原则。小五子,我们进去吧!和这群装B的人站在一起,只会让你觉得自己和上帝一样伟大。”
这个县学,太失望,未来之前还幻想这里和大学一样充满浪满与自由,那知道却是如死水一般,孟星河提不起半点心思,也不管众人的目光,提着自己的行李走进县学去。众人很自主的为他让了条康庄大道,其原因是孟星河有一张特殊通行证:痨病。
“上帝?”小五子扣了扣脑袋,满脸疑问。“少爷,上帝是何物?他是人吗?”
第六章 铁杆损友
“上帝就是你爹的爹的爹~~~”什么不说,偏偏要和小五子说现代的东西,自己不是找抽么。孟星河心里郁闷,拔腿就往县学历走去。
在县学里面,主仆二人绕了很久。
“少爷,你知道你住哪里吗?这县学我可没来过,不知道哪里才是读书人住的厢房。”小五子挠了挠头皮,满脸委屈的看着孟星河。见他也是左顾右盼,貌似也不认识路,自然焦急起来。
“这个,好象我也不知道,才几天没来怎么就变样了呢?”孟星河故作疑问,其实他真是一点不知,谁叫前任没留给他一点信息呢?“得了,小五子,你去抓个人来问问?”
“少爷,我,我那敢呀!县学里的人都是有功名在身的秀才,你就算借小得十个胆,我也不敢抓呀!”不是穷人,不知道穷人的难处。小五子说的有些憋屈,到也是实话。也难怪,小五子一介家丁,与县学里的宝贝书生相比,地位要差一大截,叫他抓人,还真是委曲他了。
“得了,我们自己找。”也不为难它人,孟星河仔细搜索起来,身边每一个角落,没一条道路都不放过。别看县学的门面很寒酸,就连大门都没装,可进了里面,当真是别有洞天,东西南北修起的小阁楼都一个样,寻路还真有些吃力。
他们主扑二人正徘徊在县学内部时,突闻身后传来一声亲切又激动的呼喊:“孟兄,是你?你真的回来了?好小子,来了也不说一声,还是不是兄弟!”说话之人,激动的冲上前来就是一个拥抱,好象还哭了鼻子的,一个劲往孟星河肩头磨蹭。
“柴兄,激动归激动,可别把鼻涕沾我衣上。孟星河啥时忘了你这兄弟呢?只是今天来的匆忙,没通知上而以。”娘的,都大男人了,见面比恋人还热情,要不是凭记忆知道你柴少不是贝贝山上的人,老子早就踹过去一脚了。
同性拥抱,真他娘的恶心,二话不说,孟星河粗爆的推开了抱住自己的柴少。
“你小子,还以为你挂了。那知道几天不见,力气变大了嘛!活蹦乱跳的,下面的家伙还行不。”趁孟星河不注意,柴少摸了把他的裆部,听说得过痨病的人那玩意多半不行,那知道刚才一探虚实,满满实实一大团。“好小子,果然福大命大,那玩意非但没废,还见长了不少。怎么样,今晚去开开荤,算是兄弟为你接风,顺便找几个小妞泡泡藻,把身上的秽气全他妈去了。”
柴少的行话可是一套一套的,简直称的上社会学专家教授级别的人物了。若不是知道眼前的他是引导前任孟星河穿花戏蝶的良师益友加八杆子的铁兄弟,就凭刚才那招抓裆,孟星河准拳头相向。他有气无力的叹息一声:“哎!柴兄,从今天起,小弟决定改过自新,不再做随便的人,你就死了这份心吧!”
心中向党中央保证,这话是真心的。柴少吃惊的看了孟星河一眼,“不会吧!孟兄你难道真不行了?”深深的为他惋惜,柴少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随后,他转到孟星河身后,上下打量一翻,一只大手“啪”地一声拍在孟星河肩上:“少给老子装,你的眼神严重的出卖了你。别人不了解你,我还不清楚么?见了春香楼的小妞,比我还猴急的人,普通的誓言是管不了几天的。不过也对,才回县学,是应该安份几天。那今天晚上我们只喝酒,不要妞,这样总行了吧!”
我日!有这样的兄弟,太他娘的失败了!
“喔!柴兄,这厢房怎么走?要喝酒,我也得把行李先放好啊!”正愁抓不到人带路,就是你了。
柴少也不介意,抢过小五子手里的包袱,很热情地为孟星河做带路的导游。当然,其间还透露些内行消息,如春香楼进口了几个原装妞,到现在还没破身。县学里哪个学生偷了寡妇被抓去浸了猪笼,县太爷家的姨太太和养马的马夫私奔了,总之是乱七八糟,什么荤的素的都有。
也不知转了好几道弯,听了好几段曲折的故事,厢房总算到了。
“就这里,到了!”柴少客气的当起了主人,为孟星河推开了房门。
房间里面非常整洁,正中摆着一张床,旁边几个书架和一张书案,书案上文房四宝一一俱全,房间的窗户是打开的,能一眼望见离县城很远的雁荡山。
“还愣着干什么?快进去啊!”柴少推了孟星河一把:“我就住在你隔壁,这房间我每日都叫人来打扫一遍。现在你回来了,我正好省下几个钱,喝喝花酒去。”
“我知道!”
就在柴少自鸣得意的时候,孟星河冷冷的一句,非但不领情,反而有一丝愤怒,他指着床上的一件女子裹胸的胸布道:“这是什么?也是你叫人为我放的。”他又来到书案桌上,拿起一本名叫《宫廷秘术》的书,指着里面全是肉与肉相博的图道:“这也是你安排的?县学里的教科书么?”
“意外,真的是意外!”柴少老脸发红,孟星河不在县学的日子,他隔三差五就偷偷带几个女子进来做些学术交流,还没来的及收拾,所以现场保留的非常完美。
不用猜了,准是这家伙在自己房间玩“大家乐”留下的证据。
郁闷!非常的郁闷。在老子房间玩飞机,当真是兄弟情深呀!多话不说,将自己的行李放好,这屋子再也待不住了,隐隐透出男女合欢之后的味儿,孟星河恶心的想吐,冲着尾随而来的柴少咆哮道:“老子不管你用什么办法,今天天黑之前,老子的房间里要处处飘着玫瑰花香,不然,我就让你房间变成茅房。”
见过损的,没见过这么损的。柴少这家伙,真他娘的不厚到!
见孟星河大有生气的摸样,柴少开始献媚了:“孟兄!我看天色已晚,不如出去喝酒去,待县学这种破地方,迟早会憋出病来的。”
毕竟在孟星河房里做了不光彩的事,挨顿骂是正常的。想这堂堂县学之中,是何等的正派,柴少在孟星河房里乱搞,出了事,大可推在孟星河的头上,他当然是逍遥自在了。
孟星河瞪了他一眼:“酒当然要喝,不过现在我需得去夫子那里报个道,明日好去学堂上课!”
算算日子,恐怕有好几个月没见过夫子了。自从前任孟星河退学回家养病之后,现任孟星河返校归来,日子也不算太短,先和夫子打声招呼,才是尊师重道之举,哪是柴少这种只知道靠下半身思考的人能明白的道理。
“我当是什么重要的事呢?原来是去拜见夫子,那你现在就跟我去喝酒吧!夫子去县太爷那里去了,说是最近几天京里的大官要来巡视我县的政绩,夫子赶过去和县太爷出主意去了。”从柴少打听来的消息,一般错的都很少。孟星河疑惑地问了句“真的?不会是蒙我的吧!”
“我骗你做什?我家老头子也被请了过去,还被县太爷坑了几万两银子,用来修缮县衙大堂呢?”
经他这么一说,孟星河勉为其难道:“那,喝酒去吧!夫子那里明天再去,今晚得好好宰你一顿,不然就对不起我那床!“说道最后,孟星河嘿嘿淫笑了几声,他口中的宰,可是十分的狠,保管柴少要叫心疼!
第七章 千古风流人物
夜已深更,街灯通明。在桃源县城,一家名为“翠微居”的酒楼门前,孟星河一副悠然的神情在前面走着,后面跟了个大腹便便的柴少。
其实,孟星河没怎么痛宰柴少。不过是在翠微居点了三十二个好菜,加了两坛有三十年窖龄的上等女儿红。然后,他每道菜只吃一口,每坛酒也只喝一杯,剩下的却被柴少硬着头皮塞进了肚皮中。
没办法,那可是白花花的几十两银子,孟星河不心疼,他柴少可连心肝脾肺都疼掉了,只好把那一桌子的好酒好菜全吃进肚子里。
原本还想饭后去春宵楼找几个姑娘寻乐子的,现在看来是不行了。
“孟兄!我看今晚就到此为止吧!我家中还有事,先走了!”真的是吃多了,柴少捧着圆形的肚皮,一步三晃,正与孟星河道别。估计这一顿,够他消化几天的时间。
“恩,那行!今晚多谢柴兄的款待,吃好喝好。就是那菜似乎太少了些,我见柴兄吃的兴起,食量竟如此之大,真乃生平未见。如若下次再来,定要点它个七八十道菜才行,以免待慢了柴兄!”如此好机会,不损损柴少,怎行呢?孟星河得意的笑了笑,算是为自己报了仇!
“嘭!”柴少差点晕倒。他发誓下次再也不和孟星河吃饭了。照如此暴饮暴食下去,他不成猪才怪。“孟兄,告辞!我先行一步!”
“哈哈,那今晚就散了吧!”孟星河望着柴少狼狈出逃的样子,就忍不住笑出声来。他冲着柴少匆忙消失的身影吼道:“柴兄,走路小心点,莫失足摔死了!”
今晚之事,干的漂亮。孟星河暗自欣赏起自己捉弄人的天份。他在原地驻足片刻之后,也向县学的方向走去。
幸好这个时代的县学,不像自己那个时代的高中,晚上十点整会关校门。孟星河晃悠身子,慢腾腾地往自己的厢房走去。他下午出去喝酒的时候,早就吩咐小五子买些上好的檀香回来驱除异味,这才敢放心在里面住下来。
推门而入的时候,房间里的油灯还乎明乎暗的闪着,小五子早就在地上搭了个地铺已经熟睡。房子里飘着淡淡的檀木清香,像迷魂香催人入睡。孟星河脱了自己的上衣,很随意的往床上一躺,周车劳顿了一天,要说不累是骗人的,很快他就呼呼睡了过去。
也许真的是太过劳累了,这一觉居然睡到第二天中午。若不是小五子在房间里打碎一个花瓶,刺耳的声音将孟星河惊醒,指不定他将继续维持睡姿很久。
见孟星河醒来,小五子立即凑上前去,献媚道:“少爷,您醒啦!”
“去,去,去,去。”孟星河不满的挥手,刚才在梦中正和神女相会,差点就珠连壁合了,谁知道“嘭”的一声全成了泡影,心中当然不好受。
他胡乱披了件衣服在身上,找了盆冷水来抹了几把迷糊的脸。小五子已经将午膳端了进来。
如今读书就是享受,不像自己那个时代,为了参加高考,饱一顿饥一顿,常常熬夜不说,日子也没过的如这般逍遥。
“小五子,等会儿把我的书箱拿来。下午去学堂转转!”
离秋季乡试的日子不远了,此间正好是抱佛脚的日子。书箱是读书人用来放书籍的工具,类似于今天的书包,孟星河让小五子取来,看样子,他想从操旧业,做个专心读书的好学生。
这到也是,自从大学毕业后,就再没有正式读过书,公司组织的培训到不少,却少了读书那种氛围。参加培训之人,无非是混混时间,有几个是把心思放学习上的。这次想不到他还有重温旧梦之日,心中多少有些激动。
匆匆吃完午膳,余下的事,自然有小五子解决。孟星河抱着他那个小巧的书厢就往学堂里赶去。他到不是猴急,而是觉得自己有必要好好温习自己看不懂的古文,毕竟他在大学里学的是理科方面的知识,文科只是偶尔涉猎,谈不上满腹经纶。
不知道这个年代时兴双休日不?前往学堂的路上,几乎连人影都见不到一个,和现代大学里的学习气氛比起来还真是天壤之别。
来到学堂,果然连人影都没有。宽敞的教室,约莫百多张木桌,上面乱七八糟地放着笔墨纸砚,当真是乱的不成样子。
根据前世留下的记忆,孟星河很自然地走到教室最尾端的一张桌子前。
凭记忆知道,前世的孟星河在县学里的成绩只能算中等,而且为人又爱好酒色之事,所以县学的夫子当然不会对他有所看好,连座位也是安排在最后端,眼不见为尽。
孟星河不以为然,这种事情早已司空见惯,曾经他是老师眼中的天才,这回穿越过来变成蠢才,却是好笑的很。
将自己的桌凳打理干净。好几年没座在教室里读书的孟星河,很认真地捧起那本《诗经》仔细阅读起来。
自古以来,我国诗词文化倍受文人墨客的追捧。而《诗经》更是以诗词为代表的开山之作,汉末的建安七子,东晋的陶渊明,到后来隋唐时候,古诗词的发展更是走进了一个璀粲的时期,什么初唐四杰,诗仙,诗圣,诗鬼,之类的牛人简直是历史中的一颗颗奇葩!
“也不知李白现在在那里饮酒高歌呢?”孟星河轻轻叹息,如果有机会,他到想见一见这个传说中很牛叉的人物。不过,现在他拿着手里的《诗经》脑袋都如斗大。先不说复杂的文体他认得不全,最闹心的还是古体书排版全是从右到左,而且内容还是竖着印的,这完全是在挑战他的应变能力。
看了前面几张,实在是坚持不下去了。孟星河双手一摊,干脆不看《诗经》随便从旁边拿来一张纸,抽出毛笔,就在纸上刷唰唰乱写,这回他的心情可舒畅多了。
对于自己的书法,孟星河还是很有成就感的。一手漂亮的行书字体,当年就是靠它,征服了北大文学系的校花,从此沦为他的私有物。
往事不堪回首,如今两世相隔,说什么都是白费。就在孟星河奋笔疾书,完全沉醉的时候。学堂外面的过道上。一个身穿水墨色长袍,头插玉簪的老者,看见堂堂县学居然宁无一人,脸色突然暗淡下来。
朝廷乡试在即,居然看不到一个学生在学堂里面埋头读书,平常的啷啷书声也全然不见,那位老者原本和善的脸,全然不见,似乎很气愤的往学堂走去。
孟星河正在教室里面专注发挥他的书法,竟没有注意教室窗子外的过道上,有位老者正在注视着他,一手抚髯,若有所思。
老者原本以为学堂中无一人学习,没想到走近细看,却发现教室里最后一排居然还有学生在那里苦练书法,老者的脸上总算露出了笑容。
他慢慢的向教室里走去,脚步很轻,竟然没发出任何声响。
来到孟星河身边,老者的目光瞬间就被孟星河笔下的文字所吸引,完全无法自拔!孟星河写的是昏天暗地,一门心思玩书法,哪有闲心管四周有人无人。当他手中的毛笔,在那张萱纸上落下最后一个字的时候,他才重重松了一口气。
“这东西,太久不摸,还真是废力的紧!”扔了手中的毛笔,轻轻拿起自己的作品,仔细欣赏起来。不是孟星河自恋,他的毛笔字写的可是非常有水平,连他的书法家爷爷也夸他的毛笔字颇有王左军的风彩。
欣赏之余,孟星河才发现不知什么时候,他的前面已经站了个老头。心中猜想,肯定是刚才自己太投入,没发觉有人进来。再看看老头惊讶的表情,孟星河也猜之一二,这老头八成被自己的字给唬住了。
他敢忙将手中的纸放在桌面,站起身来,施了个读书礼。虽然不知道对方是谁,但凭借老头身上散发的那种气度,也该是个饱读诗书的学士。
老者微微一笑,也不管孟星河同不同意,只是开口道:“小兄,可否让老夫欣赏你这副字如何。”
“先生,请!”孟星河恭敬的将自己才写的那副字递给老者,没有半点倨傲。
老者目露赞许,接过孟星河递来的字,眼睛大放光彩。他仔细将孟星河所写的内容看了一遍,已经忍不住激动的叹道:“好!好!好!”
三个好字,足以说明一切,孟星河的毛笔字还真不是盖的,放在现代吃香,放在古代照样混的开。就算如此,孟星河并不傲慢,而是谦逊道:“先生妙赞,晚生受之有愧。附庸风雅之书,实在难登大雅之堂,只能闲时拿来卖弄罢了!”
对于孟星河的回答,老者很是满意。如今的读书人心中有些墨水就到处卖弄,孟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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