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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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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孟星河的回答,老者很是满意。如今的读书人心中有些墨水就到处卖弄,孟星河能,赞不惊,恃才不傲已经很难得了。老者再次拿起孟星河的写的字,略加赞赏地说道:“若天下间所有的读书人,闲时都能卖弄如此绝妙的文、字,那我堂堂华夏,不知将出多少惊才绝艳的人。”
说到惊才绝艳,老者的手就忍不住发抖。孟星河的行书字体写的是一流水平,堪称大家水平,而他的文章更是冠绝古今。让人看过一眼,都会情不自尽的念出声来。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乱石穿空,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瑾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人生如梦,一尊还酹江月。”
第八章 县太爷的公子
“好诗、果然是好诗!越读到最后,感觉整个人的精神都上升到一个台阶。特别是最后那句“人生如梦,一樽还酹江月。”当真有英雄气慨,果然豪放非常!”虽然孟星河写作的文体,与一般古体诗不同。不过读起来却比诗更加有气势,此种写作格式,以后一定能发扬光大。老者暗暗赞许,果真是江山代有才人出,想不到一个小小县学的学生,居然能自闯诗格体,写出此等大气磅礴的美文,此子以后若加以培养,定能成大器。
老者不知道孟星河这种古怪的文体格式是几百年后一种风靡全国的“填词”。不过,听得老者的赞赏,孟星河的厚脸也红了几分。东坡大神的《念奴娇,赤壁怀古》他不过是一时手痒,信手捻来便是,那知道在这老者眼里自己却成了原创者,实在残愧的紧呀!
不过话又说回来,能让眼前的老者提前见到流传千古的文章,或许能让大唐文化更加辉煌吧。
能不能传播文化,是以后的事。孟星河这个盗版者面对老者的感慨,也不好意思的说道:“先生过奖了!想我华夏文明流传千年,其中不泛旷世之作,学生这首《念奴娇》不过是从中演化而出,算不得新奇。”
还算孟星河有良知,没有拿别人田里的果实冒充自家长出来的。不过,他为人自谦,不骄不燥的品行,令老者甚是欢喜。老者看了眼孟星河桌上的《诗经》随意地问道:“朝廷乡试在即,我见这学堂里甚是冷清,到不知小兄到此,是为了做学问,还是为了乡试登榜?”
“这个嘛!很难说!”孟星河的确有些不太好说,他原本是为乡试而来抱佛脚的,谁知道又盗版起学问来。可他又不忍心拒绝回答,也就弄了个擦边球,“其实,依学生看来,朝廷乡试也是一门学问,而且还是很深的学问!”
这种回答,就是让你找不出理由说它的对错。岂料老者听后,严然哈哈大笑:“不错!朝廷的乡试亦是一门很深的学问。有的人穷其一生,并未有所出路。而有的人,只需一时,就能登堂拜相。”说到这里,老者轻轻抚摸他那三寸美髯,眼光直盯手中那张行书所写的《念奴娇》,笑道“小兄,老夫有个不情之请!
“先生请讲,学生自当尽力!”虽不知老者是何许人也,不过凭梦星河的第六观判断,老者气度非凡,举止颇为大气,想必是县学里那个德高望重的夫子。这种微服私访的事曾经在在北大就出现过,孟星河当时还埋怨自己运气太差不是主人公,要知道,那个微服之人可是党中央的头把交椅啊。
那是千年后的事了,孟星河追忆起来也没多大意思。老者听得他的话,只是轻声说道:“老夫只想要小兄割爱,将此副字联转送给老夫如何?”
“原来是要字?”孟星河偷偷的笑道。:“先生肯收这副字联,学生自当献上。割爱二字谈不上,大家萍水相逢也算缘分,这字联权当学生一点心意,寒酸的很,望先生不要见笑才行!”本来孟星河想说宰鸡头、烧黄纸,然后歃血为盟拜个草根兄弟,可是眼前的老者和他爷爷辈差不多,也就谦虚了很多。
老者也是见过许多饱学之士的人,唯一遗憾的是还没见过谁有孟星河这般谦虚,自然是大大看好他。
二人交谈的时候,学堂外面传来了小五子的声音:“少爷,不好啦!厢房里有个白衣公子带了一大群人,将你的行李全扔了出来,准备放火烧呢!。”
小五子气喘嘘嘘地跑来,看样子的确出了大事。孟星河自然管不上眼前的老者,哑然笑道:“诉学生不再多陪,告辞!”
他说得很短,身子已经冲到了教室门外,见小五子上气不接下气,脸上还隐隐透出红红的五个手指印,眼里饱含泪水,孟星河气就不打一处来。那管什么学生、学子身份,都进入社会许久了,破口就骂道“他娘的,谁敢欺负到老子头上,随我去看看!”
孟星河的粗言秽语小五子早就习惯。孟少爷以前就不是个好学生,常在花中混,粗话当然学会不少。主仆二人相会之后,小五子立刻将事情的来胧去脉说的清清楚楚,孟星河听后,就像火上撒了油,不单单是生气,而是愤怒:“我日!老子还怕他们不成。小五子,给老子操家伙,我们去干死他!”
说到愤怒处,孟星河顺手捞了一根木棒,就像上阵杀敌那样拼命冲向了厢房。
他这话让房间里的老者听的清清楚楚,表情有些哭笑不得,这学生刚才还挺斯文的,怎么一下子有变得如此暴厉,难道遇到什么事了么?老者左思右想之下,决定跟上去看过究竟。
说到底,这事怪不得孟星河,谁都是善变的人,只是没被激发而已。刚才从小五子的口中得知,县太爷家的公子,带这一大群家丁,来霸占孟星河的厢房,说是在孟星河回家养病期间崔夫子就将此厢房安排给了他,小五子上前理论还挨了一巴掌。这已经算够气人的,更为愤怒的是,县太爷的公子丈着爹是县令,居然将孟星河一屋子的东西全扔在了厢房外,正准备焚烧呢?
别人都准备在你头上踹脚了,能忍的只怕不是男人。孟星河如同一只发狂的老虎,咆哮地冲向自己的厢房。手中那粗大的木棒,佛随时可以太爷县的公子脑袋开花。
如今这个时代,杀个人算什么,跑路跑到非洲去,谁还能抓住你呢?
潜逃非洲的想法,只有孟星河一个人想得出来。县学的学堂离休息的厢房不算太远,孟星河很快就杀了过来。
来到自己厢房前,眼前一幕让他由单纯的愤怒变成单纯的只想杀人。
地上乱七八遭的衣物抛了一地,平时垫箱子的书籍也散了一地,一个家丁模样的人,正拿着一支火种往地上那堆衣物上丢去
“妈的!敢烧老子的东西,找死!”孟星河冲过去就给了那家丁满满一棒子,当场打翻在地。这架势,立刻吓住了其余几个同伙,一副咬牙切齿的凶神样,狠不得将孟星河吞进肚子里。
“都给老子听好了,今天谁敢动这里的一草一木,地上的狗东西就是你们的下场。”孟星河踏一只脚在地上被他打翻的家丁胸前,语气相当霸道。打架这事,对于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已经是家常便饭,甚至现在有些中学生打架都掏刀子了,说明的问题是什么?时代在进步,思想也跟着爆力化!
相当强势的话,句句透着不容侵犯。刚才还气焰嚣张的家丁,经这翻话后立刻变得相当萎缩。他们想不到,县学里还有此等爆力份子,自然不敢轻举妄动,都怕先吃了棒子。
如此最好。孟星河大摇大摆的往自己厢房走去,并吩咐小五子将地上的东西拣起,随他一起进厢房中会会县太爷家的公子哥。
他主仆二人还没走进屋去,就听见厢房里传出几句爽朗的笑声,接下来一个手摇薄金折扇,头带白玉束冠,一袭绸缎白衣的书生,慢慢从厢房里走出来,笑道:“孟花柳,本公子今天来就是要赶你走的。别给脸不要脸,不识抬举,立刻拣上你的东西,马上给我滚!”
什么叫嚣张,这就叫嚣张。在桃源县说话最有力量的并不是桃源县令马守义马大人,而是他的儿子马文才。
文才,文才,顾名思义,就是非常有才!在桃源县学中,马文才一直是夫子培养的对象。他不但有个当县令的爹,还有个在省里掌管学政方面的叔叔。今年的科举考试,如果不出意外,马文才将会进入最后的贡举,反正举人是当定了的,就算以后封官,也比县令要高一级,说话自然口气大了许多。
第九章 男多?还是女多?
孟星河可不管你是马文才、还是马屁才,就算你是县令的儿子,又怎么样。惹恼了他,照样要下跪认错。这是他的原则,亦可说是男人的底线。
“敢问马屁兄,我等学的是孔孟之道,读的是圣贤之书,书中从未涉及滚字何解,小弟不才,还请你示演一翻,也好作个参考。”孟星河是何许人,穿越来的。论起唇舌,谦虚点,也就打遍桃源无敌手。他抡起手中的棒子,一步步逼近马文才,与马文才擦肩而过的时候轻蔑地笑出了声,大步流星地走回自己的厢房,完全将马文才刚才的羞溽当成他在放屁。
马文才好歹也是桃源县一个名人,怎容得下孟星河这斯如此目中无人的态度。他手中的白玉折扇唰的一声打开,怒气横秋,对着自己带来的家丁骂道:“你们都瞎了眼么?还不快将孟星河给我绑了!”
“谁敢绑我家少爷,我就和他拼命!”小五子顾不得地上未拣完的东西。一门心思想到护主。他矮小的个子,张开双臂,示图想阻拦马家的家丁。马文才可是县太爷的儿子,要是把他家少爷弄去了县衙的大牢,那还不弄死他呀。关键时候,小五子这个家丁还是满有职业道德的。
孟星河听见有人要绑他,他竟然没有半分担心。反而从自己的厢房里抱出一个大箱子,好像是马文才的行李,走到马文才身边,当着他的面,像扔垃圾那样,扔了出去。
非常利落的动作,连孟星河都不知道自己啥时候学会了这一招。然后,孟星河像突然火山爆发,岩浆喷涌,颇为凶恶地说道:“马文才,别怪老子没提醒你,这县学的厢房是老子的私人空间,就算是夫子来了,他也没权力赶老子出去,更别说你这个连毛都未长齐的粉头小生,趁早给我爬!”
不是孟星河装处,而是觉得他没必要忍气吞声。敬他的人,他还敬一丈,犯他的人,他还犯百丈。什么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在孟星河看来,应该是,忍一时波滔凶涌,退一步万劫不复,他学不会隐忍,更不会选择后退,这是他的性格。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先天诞生很难更改。马文才也有自的性格,孟星河几句粗话,骂的他鼻孔喷火,想也没想,一巴掌就抽了过去,嘴里自然不客气地骂道:“乡下佬,本少爷不信弄不死你!”
“草!”孟星河几乎忘了他还会说这个词。这次他是真怒了。反手捏住马文才飞来的巴掌,膝盖往马文才的大腿上猛的一击,用上了大学军训时教官教授的擒敌手,直接将马文才重重击翻在地上,还踏了一只脚在马文才背上,活脱像电影里警察抓犯人的姿势。
如果说孟星河先前那番激烈的言语,只是为了愤喝心中的怒火,还情有可原。那刚才这一漂亮的击打,无疑判了他的死刑。
谁知道平日看起来弱不经风的孟花柳,回家养病数日之后,居然变的如此强捍。
马文才不过是个文弱书生,就算平时横行县城,不过是仗着他有个好命的爹,无人敢反抗而以。今日吃了孟星河这道猛菜,五脏六府顿时气血上窜,脸色瞬间呛血发红,嘴角也溢出了鲜血,闷疼如重捶敲在他的胸口,连嚎叫也嚎不出来。
就在这个时候,马家的家丁再也不能置身事外,三三两两冲了过去,也不敢对孟星河拳脚相加,只是肯求道:“孟公子,烦你高抬贵手,放了我家公子吧!”
“放了他?哼!笑话!我放了他,谁又放过我呢?”还以为马文才是个经摔的人,哪知到如此不堪一击。孟星河也不想把事闹大,淡淡给他一点教训就行。也好让他知道犯错要承认,认错要立正的道理。
孟星河拍了拍自己的裤腿,将他那只踏在马文才背上的脚收了回来。对着马文才一帮狗腿子,随意说道:“快给我滚,以后见了我孟星河,请记得绕道走!”
马家的几个家丁现在哪敢忤逆孟星河的话,急忙点头应允。敢紧将地上的马文才扶起来,焦急地问道:“公,公,公子,你怎么样?”
马文才胸口闷疼,没有说话,只是他的手想要抬起来狠狠扇死这几个没用的狗东西。刚才自己被孟星河击倒的时候没有一人上前阻挡,现在才关心,顶个屁用!
几个家丁将马文才扶在怀里,勉强能让他站稳身子。马文才,气虚胸闷,此刻全无先前的嚣张。只是他的眼神已变成仇视,孟星河已成了他一个必除掉的人。
二人目光对视的时候,进入众学子休息的厢房的外面,传来了极为热闹的声音,像是有很多人往厢房这边走来。
在众人闹嚷的声音中,只听的一人献媚道:“学管大人只管放心,老夫早已为世侄安排好了厢房。今年乡试,若不出意外,这解元头衔,定是马大人家公子摘得。”
这马屁,拍得还真响。外面响起了爽朗的笑声,其间,有个洪朗的声音,夸奖道:“崔夫子有心了,若我马家的儿朗能连中三甲,登科上榜,到时崔夫子的声名定会远扬,我马家也定当奉夫子为上宾。”
说话间,已经有一人当先走进厢房这片地带。身后跟了群身穿朝服的官吏,对带头之人甚是尊敬。
马文才一见进来的人,也不管身子的剧疼,推开了身边的家丁,摇摇晃晃走到那人旁扑通一声,跪在地上道:“侄儿叩见叔父!”
他说话有气无力,那人却赶忙扶起了马文才,沉声说道:“文才,你这是怎么了。早上见你还好好的,现在怎弄成这副模样?”
马文才没有说是孟星河打的。反而往前几步,长身作礼,对着他叔父声后一干大小官员和县学的崔夫子礼拜道:“晚生马文才拜见各位长辈!”
这小子,鬼精的很,做面子的事和他县令老爹学的不少,一番礼拜下来,自然获得很多好感。到是前面不远处,也是一副书生模样的孟星河及他身边的家丁小五,自然落了个不重礼节之嫌。
在那一干官员中,匆忙走出两个人来。一个是县学的崔夫子,一个当然是马文才的县令老爹,马守义。
见马文才嘴角带血,面容不佳,马守义爱子情切,急切问道:“才儿,这是怎么回事,弄的此番不堪?”
马文才没有回复,到是一旁的崔夫子很识时务。当他看见孟星河出现在他为马文才安排的房间里时,他早就推断出一二。只是现在马文才当学管的叔叔在此,崔夫子不得不站在马文才这边为他伸张正义,义愤填鹰地说道:“孟星河,你屡次坏我县学学风。如今公然殴打县学才俊,你该当何罪?”
想不到,堂堂县学的夫子,打起官腔来还有板有样。经他这么一说,事情的真相已经明了,马文才是大大的无辜,而孟星河是大大的坏人。
孟星河没有为自己辨白,对方都是群朝廷命官,说黑说白还不是他们说了算。他索性与身边的家丁小五子谈笑起来。“小五子,我问你!这世上究竟是男人多呢?还是女人多?”
小五子不明白他家少爷的意思,挠了挠头皮,骚包道:“应该是女人多些?”
孟星河暗暗笑了一声,这小五子平时看不出,感情还特闷骚的。他又问了句:“那你说,这女人中,是鸡女多呢?还是大媳妇多?”
“是鸡女多!”这回小五子回答的可利索多了。他虽然没像孟少爷那样去逛过春香楼,但也从其他人那里听说过,春香楼的姑娘,多的你数都数不过来,也难怪他家少爷会夜夜光顾那些地方,那些大屁股大咪咪的大姑娘,实在是诱人的紧呀!
“恩,算你还诚实!”孟星河看了小五子一眼,却将目光投向了崔夫子,厚颜无耻地问道:“学生不解,请夫子指教,这世上究竟是男人多呢?还是女人多?是鸡女多呢?还是大媳妇多?”
“胡扯!荒唐!”想那崔夫子教学多年,一直都是教育孔孟之道。突然提及这些有辱斯文的事,夫子也是老脸通红,始终憋不出一句话来。
孟星河是什么人,别忘了他前任是做什么的。可以说是嗜嫖如命,追求花间享受的艺术家。再难以启齿的他都能问出。
见夫子不给作答,孟星河爽朗地笑道:“其实,学生可以为夫子解答。所谓世间是男多?还是女多?是鸡女多?还是大媳妇多?难到是仅凭三五几人的黄口胡扯就能泛泛而定么?孔圣有言,吾所见,并非吾所识。吾未见,更非吾所知。凡事孰多孰少,能一语而定么?恰然如此,人又何需知晓万物的规律,随心所欲岂不妙哉!”
寥寥几句,包含的不仅仅有文学、哲学、社会学,甚至还慨括了物理学的某些知识。孟星河言词阵阵,素然别出新奇。他也不用多作解释,明眼的人一听刚才的话,就已知晓其中必有原故!在场的众人都为孟星河的巧解深感佩服,马文才父子更是心怀恨意。
当然,孟星河这番通天澈悟的大道理,还有一个人暗暗赞许。那就是一直从学堂跟随他而来,却是躲在暗处的那个青袍老者。
崔夫子被孟星河回绝的哑口无言,自己身为县学夫子,好待也是个秀才,如今当着众多官员的面,让学生扫了自己的面子,不治治孟星河,他老脸还挂得住么?
只见他上前几步,对着马文才的叔叔,也就是省里面管学政方面的马守臣请罪道:“老夫教人不善,出了此等口舌尖滑的学子。学管大人身为一省学政官员,请务必代本县教管此等顽劣的学子。”夫子也是人精,干脆把问候推给马首,反正是你马家的事,就让你去好好处理。
学管大人到是官威实足,对于孟星河这种油头小生,当然决不姑息,大声喝道:“来人啦!将这刁钻之子押下去,待本官好好审理此事!”
第十章 三跪,三不跪!
堂堂一省学管,换成今天的话,那就是省教厅副厅长级别。别说是拿孟星河法办,就算拿桃源县整个县学法办也没人敢哼一声。
一群朝廷兵士抗着长枪嗒嗒嗒走进来,小五子吓得发抖,紧紧贴在孟星河身边,弱弱说道:“少爷,这可如何是好。夫人要知道了这事,指不定气成啥样呢?”
还以为少爷打了马文才,大不了他代少爷让对方打回去就是。谁知道马文才的叔父却是个利害的角色,还动了兵士,这不摆明假公济私想给孟少爷画道道吗?
孟星河也未料到马学管也不是只好鸟,可恨自己当初怎么不一脚将马文才踹个半死。他在心中苦笑:“难道真没有一个站出来为自己申辨么?那刚才那翻话岂不是白费劲了。”
暗自恼悔自己真的是不暗世事,马守臣在此,谁敢出来摆谱呢?孟星河只好骂道:“一丘之貉,多说无益。”见几个士兵上前欲将他擒获,孟星河大声吼道:“不用你等动人,老子随你们去便是。身正不怕影子斜,既然马大人也相信他的侄子是无辜的,那我们就公堂对质,看谁更在情在理些。”
谁怕谁呀!反正自己的声名也不好,上几次公堂无所谓。到是马文才这个风度翩翩的桃源才子,上了公堂之后,怕是辱没了读书人的气节。
“爹!真的要上公堂?”马文才非常希望孟星河被制的死死的,最好在县衙大牢里关个三五几年,到时他找个衙差在他饭菜里喂点毒,什么事都解决。可现在要上公堂对质,这是对读书人最大的污辱。马文才有些担心,怕此事影响了今年的科举考试,那他就赔夫人丢兵了。
马文才的县令老爹马守义递给他一个放心的眼神,剩下的一切,他和他的弟弟马守臣知道该怎么做,况且朝廷科举在即,他也不想为了孟星河这瘪三坏了自家儿子的前途。
孟星河从容地走过以学管马守臣为首的一群朝廷命官,泛起了自嘲的笑意。他觉得此次上公堂,不过是参加一场辩论赛。遥想当年自己纵横北大,参加的辩论赛不下千百,早已练就一张诡辩的嘴。这回,无非是从操旧业,顺便去露脸而已。
他虽这样想,小五子可是吓的半死。眼看这少爷被人带走了,他一介家丁,更没权阻拦,情急之下竟坐在地上嚎啕大哭:“少爷,我怎么向夫人交待啊!你要是出了什么差错,小得也活不下去呀!”
哭声可谓风雨袭来,闻者泣,见者泪,眼前人影斑驳,一会儿功夫就走的七零八落,厢房死一般沉寂。
也不知哭了多久,突然感觉肩头一重。小五子抬头就看见在学堂里与自家少爷一起的青袍老者。
老者面露微笑,说不出的和善。只是他的眼神却是锐利的很,仿佛欲将人看穿。
小五子认得这老头,自然不感到陌生。他擦了把眼泪,从地上跳起来,说道:“先生有事么?我家公子不再,你改日再来。”
老头看了眼小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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