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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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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女子虚弱的推了梦蝶一把,道:“不用了,你先把云姨叫来。”
梦蝶不敢不遵从师父的命令,将那女子平放在床上,转身就欲往东厢走去。
“还愣着看什么,还不快和我去东厢。”路过孟星河身边,梦蝶恨恨说了句。刚才真是羞死人了,自己居然当着师父的面,骂她狐媚女子,幸好是无知之举,不然这脸真是丢大了。
孟星河也不想待在屋子里面,点头应了句。床上那女子,听他要同梦蝶去东厢,急忙支起身子,说道:“蝶儿,你自己去东厢吧。孟星河先留在这里,为师还有话同他讲。”
梦蝶悄悄瞪了孟星河几眼。点头道:“那徒儿先出去了。师父要是有什么吩咐,直接命令这个人就行,他什么事都不闲累。”
梦蝶重重说了几句,已经蹬门而出。
这小妞,又开始耍性子了。看见梦蝶走后,孟星河才苦笑道:“师父姐姐,现在四下无人,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没有人知道的。”
没听见有如此称呼自己的人,床上那女子叹了口气,道:“你先去把房门闩上。”
孟星河很听话就把门关的死死的道:“师父姐姐,门关上了,还有什么吩咐吗?”
“不要叫我姐姐,我很讨厌。”那女子再次骂起来道:“你再把房间里的灯全部吹灭。”
“呼——”孟星河依旧很听话,就把房中所有的灯吹灭。整个房间一下子就像陷入无尽的黑夜,伸手看不见五指。
“灯灭了吗?”那女子听见孟星河吹灯的声音,淡淡问道。
“灭了。黑灯瞎火的,师父姐姐不用担心,有小弟在这里**,你就放心吧。”孟星河不会因为女子两句话就改了自己无赖的性子,知道梦蝶的师父是个睁眼瞎子,他说的比较仔细,已经摸到一张凳子坐了下来。
孟星河屁股还没做稳,那女子突然叹了口气道:“孟星河。”
“恩,我在。”孟星河正摸黑倒茶喝。
“把你衣服脱了,到我床上来。”
“扑哧——”孟星河从肺里面就把刚才喝进去的茶喷了出来。
第十五章 师父快开门
师父姐姐,乱说话会吓死人的,小弟天生胆小,经不起你折腾啊。怪不得床上那女子要支开梦蝶,原来想找我办事。这种好事,要是不干,可不是老子的作风。孟星河颤颤微微说道:“师父姐姐,脱衣服可以,但总要有个理由吧,就算以后死了,也是明明白白,不做那糊涂鬼。”
孟星河心中大汗,要是梦蝶在外面听见这话,会不会冲进来杀了自己。床上那女子可是她师父呀,老子要是脱光了衣服,简直就是禽兽不如了。
“咳咳。”那女子咳嗽两声,淡淡道:“有关太平教的事情梦蝶告诉过你了吧。”
“告诉了。但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何必执着于胸?退一步海阔天空啊,大家放下以往的恩怨,好好过些快乐的日子,找个太平的地方,繁衍生息,生儿育女,相夫教子呢?如今的大唐正值鼎盛,想要破坏它的根基,简直是痴人说梦。”既然女子就是魔门的门主,孟星河干脆把想说的话,全部说与她听,能醒悟最好,不能醒悟就当是提醒也行。
“哈哈……”那女子艰难的笑出声来,听声音也知道她伤的很重,能支撑着说话,已经不容易了。她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听孟星河善言劝说,竟然更加兴奋道:“这天下从未太平过,有谁不是苦苦执着。既然你看的那么开,为何不带着蝶儿找个山青水秀的地方过快活日子,却偏偏要往那庙堂上求个一官半职。你还有什么资格说我?”
最后一句,女子突然骂了起来。没想到这女子果然是心机极重,能从自己话中,找出搏击自己的观点,不敢小觑啊。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孟星河不想同她过多争执,将话题转向其他事情,道:“师父姐姐,这些国仇家恨和我脱不脱衣服没有关系吧。”
“不要叫我姐姐,信不信我割了你舌头?”那女子再次发怒,孟星河就纳闷了,自己叫姐姐没错啊,看这女子年龄不过比梦蝶稍大一点,她怎么会如此火大?
“不叫就不叫。那我叫你什么?”孟星河努了努嘴,道:“不叫你姐姐,那我叫你什么?”
“叫我师父。”那女子轻声笑道,有种说不出的味道在里面。
“不行,那我还是叫你姐姐。”孟星河耍起了嘴皮子,瓮声瓮气道:“你要是不让我叫姐姐,我立刻就出门去。”
深感此人脸皮之厚,那女子软了几分,道:“好吧,就我和你两人的时候,允许你叫姐姐。但在外人面前你必须叫我师父?”
有这样的好事?孟星河眼睛亮了起来,早知道刚才就该苛刻一点,没人的时候,自己要是叫她亲爱的,她会不会答应?
如此大胆的想法,刚才真是走错了这步棋啊。孟星河暗自后悔,那女子却道:“既然你知晓我太平教的事,那魔门和玉仙圣坊的恩怨你应该也知道。其余多话,我无须向你解释,只让你知道,本尊此次去外面,遇到了我那死对头,不小心被她施了诡计,将伤心毒草种在我身上,现在需要找一个男子来引渡。既然你看过我魔门的合|欢术,自然知道上面有套天地交泰的解毒方式。如果不是这样,我就是死,你也休想碰我的身子。”
我靠,当我不知道天地交泰那招是怎么做的吗?不就是男女脱|光了,颠倒顺序抱在一起,那是纯洁的抱抱,说的那么严重,当真像老子要非礼你似的。孟星河心中为自己鸣不平,但为了救人,他还是义无反顾的脱掉自己衣服。
孟星河的动作很快,瞬间就拔光了自己。反正是做好事,他心里也没什么可怕的,这里到东厢,来回需要半柱香的时间,就算照着那本合欢术的姿势做全套都足够了,只是比较仓促而已。
“师父姐姐,我脱光了,可不可以上床来?”孟星河先问了句,毕竟这种解毒的事情他没有干过,好歹是孤男寡女抱在一起,要是有个什么火星子烧起来,到时候就不是解毒那么简单了。
“可……可以了……”师父姐姐小声说了句,威胁道:“你等会要是敢乱动,我就一掌劈死你。”
孟星河直接无视。黑灯瞎火,他也看不见师父姐姐的表情,摸着床边,轻轻滚了上去。照那本合|欢术上所说,这天地交泰招式,男女都要脱光,原以为师父姐姐早就动手解开了自己衣服,哪知道孟星河瑟瑟伸手摸了下,还是原装衣服穿在身上,根本就没有动过。
难道又要自己动手散解人衣的绝技?孟星河叹了一声,抖动双手摸到了师父姐姐胸前。
才触碰到那又大又圆,像海绵般的物体,床上两个人同时“啊”了一声,接着就是一阵沉默。
“师父姐姐,我真的脱了,你可不要怪我?”孟星河正直说了句,双手在那女子的胸前不断摸索。黑暗中虽看不清二人的表情,但孟星河知道自己已经满头大汗了。
片刻之后,孟星河那双手还在那饱满的胸前摸来抓去。身边的女子突然“嗯”一声,孟星河吓的渗汗道:“师父姐姐,你这是什么衣服,我怎么解不开呢。”
自认为善解人衣的孟星河,说了这句话,都觉得脸上无光。双手在发抖的时候,手下摸着的那件如上好丝绸般光滑的衣服,被外力驱使,突然挪到旁边,然后平白蹦出两只活蹦乱跳的白兔,扰乱了他的思维。
孟星河感觉自己像抓住了兔子温暖的耳朵,身体流过一道无比强大的电流。他正思绪乱飞的时候,身边已经有不厌烦的声音道:“你发什么抖,刚才那是胸衣。那是你哪种解法。还不快点,等会儿有人来了。”
师父姐姐催促声比较刺激人。孟星河才涣然大悟。怪不得刚才摸着那衣服光滑的表面上没有一颗纽扣,自己情急之下解不开来,原来是胸衣啊,老子真是笨的要死。
速战速觉吧,这样下去,会出人命的。孟星河心下发横,抛弃了所有的道德理念,什么都不管,直接抱着身边这具温热的娇躯,开始了解毒之旅。
“嘭嘭嘭——”三声急促的敲门声,打断了床上那对男女。孟星河虽然是好心,但还是有点心虚,毕竟这事要是传出去,第二天他恐怕就扬名江东都了。
以极其快速的手法穿好衣服,门外又响起了声音,道:“师父,我是红豆,你不开门,我就闯进来了。”
第十六章 春香楼是什么地方?
这个刁钻古怪的小师妹,见面就坏老子好事,等会儿鼓动你师父来收拾你。孟星河摸着火石,正在装模作样点房间里熄灭的灯。外面的小师妹见久无动静,率先踹门进来。
“啪嚓。”小师妹的力气不小,把孟星河的房门踢成两半。
借着微弱的灯光,看见漆黑的房中有个鬼鬼祟祟的男子在灯架前摸索。三个女子立刻同声叫道:“你怎么在里面?”
这种事情孟星河还算经历过,自然没有慌。比较镇定道:“哦,刚才风吹进来把灯灭了,我正在点。”他使劲搓了手中的火石几下,没有点亮,接着道:“几位小姐,我借个火。”
孟星河像只山中的猴子,灵活的让人咋舌。三位小姐哼了他一声,房间再次在孟星河的勤劳下亮了起来。
小师妹可不被孟星河三言两语糊弄。语气不善道:“风吹进来那你关门做什么?难道还想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小师妹言语咄咄逼人,把周围几人的表情弄的不太自然。
“咳咳。红豆,房门是我叫孟星河关上的,外面风大,为师有些畏寒。”床上传来虚弱的声音,关键时刻,师父姐姐终于站出来为孟星河说了句公道话。不过,片刻之后,师父姐姐又冷冷道:“孟星河,这里没你什么事了,你出去吧,。”
有你们一窝子大小魔女在这里,还有老子的立足之地吗?卸磨杀驴的家伙,以后再也不干这种损害自己名誉的事情了,使力不讨好。孟星河看了眼床上那个师父姐姐,慢慢向门外走去,心里却不爽到了极点,这里是他的临时房间,现在被赶了出来,能去哪儿呢,还不是乖乖守在外面为她们把风,这个师父姐姐真是精明啊,处处都在算计自己,早知道刚才就该占占便宜呢。
“师父……”看见那个嬉皮笑脸的男人离开之后,小师妹像头绵羊似的扎进师父怀中:“阿姐说师父受了伤,重不重?红豆立刻给你拿天香丸来。”
云姨一把抓住了红豆,道:“红豆,你和小蝶先出去,这里有云姨在,你们师父不会有事的。”
云姨坐在床上,待身后两个女子放心退出房间之后。她才拉着师父姐姐的手,小声问道:“姐姐,你没事吧?”
师父姐姐摇头道:“没事。已经好多了。只是想不到那贱人居然如此卑鄙,居然用伤心毒草加害于我,这个仇我一定要报。”说道气愤处,师父姐姐顾不得身体的伤势,使劲捶了几下床板,已经气的脸色发青颇为难看。
伤心毒草?听到这四个字,云姨脸色一下子红了起来,然后诧异看着师父姐姐,道:“那你刚才和他……他……是不是在双修?”
云姨说的很小声,低垂的眼睑,多了一丝羞涩,那长长的睫毛,微闭着,在师父姐姐面前,害羞的咬着嘴巴。这件事对云姨的震撼太大了,她放佛觉得自己还处在梦中,刚才想到的那些话都是梦话。
师父姐姐听见“双修”这词,也情不禁脸红。凤眼含春,桃色满面,昏暗的灯光罩在她脸上,抹上一层金色的光晕。将自己先前被孟星河弄乱的罗衣,整理好,师父姐姐下了床来,道:“韵清,你说,我们让蝶儿把那个男人找来,究竟是对,还是错?”
云姨随即一愣,默念道,韵清,我已经好久没有听见这个名字了。她叹了口气道:“万事皆有因缘,既然小蝶将他带回了云梦斋,我们就算后悔都来不及了。姐姐,这么多年过去了,你我已经不再韶华,以后的事,就交给下面人去做吧,你每次出去就是半月才回来,妹妹也很担心你呀。”
云姨幽幽的叹息声,让师父姐姐跟着伤感起来,道:“二十年,一晃就过去了。若不是你我终日清修,只怕现在都是那满脸皱纹的女人了。还是韵清修炼的好呀,二十年也如少女般美丽,姐姐可就差多了。”
“姐姐说笑了,韵清整日在这云梦斋未曾出去,倒是姐姐终年为我圣教奔波,疲于车马劳顿,韵清恨不能与姐姐同肩,将我太平教叛徒全部伏诛,方能血洗当年我教受辱之恨。”云姨原本是不易动怒的人,提到那太平教叛徒,恨不得将他们全部诛杀才心甘。
师父姐姐哈哈一笑,拉着云姨手,道:“韵清放心,二十年的恩怨,是时候该了结了。别忘了我们现在手中有了那张王牌,只要运用的巧妙,那贱人一定会乖乖送上门来,受尽我千般苦难,才会让她痛苦死去,方能解心头之恨。”
云姨只是笑了笑,道:“可惜,我们那张王牌似乎不那么听话。要想让他乖乖替我圣教做事,只有用东西拴住他的心了。”云姨眼中有光,悄声附在师父姐姐耳边说了两句,然后两人就同时笑了起来。
孟星河一个人坐在外面的石凳上,眼睛仔细盯着天空那轮明月,时不时嘘声而起,浑不在意身边两双虎视眈眈的眼睛。道:“我说两位小姐,时候不早了,你们该回去休息了吧,叫你们同在下吟诗,你们不许,叫你们去厨房拿点酒菜来月下独酌,你们也不许。就这样望着我,不闲累啊?”
哎,师父姐姐也真是的,把这两姐妹赶出来自己和云姨在里面说话,这不是摆明了让她们来收拾老子吗。
“嗖——”一声清脆的响声,小师妹手中那小巧的银色弯刀已经出鞘。“孟星河,我警告你,你要是胆敢背着我阿姐做哪些见不得光的事,你那里作害,我就砍了你那里,信吗?”
“红豆,你干嘛又开始拔刀了?”梦蝶站在旁边,急忙拉住了小师妹的衣袖,道:“相公是什么样的人,阿姐很清楚,虽然平时候看起来比较轻挑,但绝对不是那种好色下|流之徒。红豆啊,你和相公,都是阿姐最亲的人,以后不要动不动就拔刀相向好吗?算阿姐求你了。”
也不知相公和红豆究竟有什么过节,两人见面就是打打杀杀,如此下去,怎么还能好好静下心来。
我日,孟星河满头大汗的看着自己的下半身,这个小妞说话,果然是句句吓人,刁钻野蛮的性子,无处不在,幸好老子有老婆庇佑,不然真想要和她干起来,吃亏的还不是我。
“红豆小师妹,我知道,你对我有偏激,但不妨碍我在你面前出现吧。既然你师姐都说了,我这个当姐夫的也不好意思和你斗下去。要么,我先说,要是以前有什么对不起你的地方,你打我、骂我、咬我、踢我、亲我、抱我、甚至就算非礼我都行,但请你别动不动就把银刀露出来吓人,要知道,我最恨别人拿刀指着我的脖子,尤其是女人,非常的不爽。”
孟星河嬉笑的表情,看不出他说这话究竟是什么意图。小师妹听他一席无赖加威胁的话,眉头一皱,道:“好,你以为我是在诬赖你吗?孟星河,你瞧仔细了,要是你还有记性,因该记得它是什么吧?”
涮涮两声响过,就看见小师妹的腰上有道白色银光闪过。那银光就像一条细小灵活的白蛇,豁然出现在孟星河眼前,差点就把他英俊的面貌给破了。
孟星河躲闪不及,急忙往后面退了一句,却听见前面的梦蝶,笑道“长情剑。红豆,师父竟然把她的贴身武器都赠给了你。”
红豆小师妹没有理会师姐的话,反而怒目望着孟星河道:“睁开你的狗眼,看还认不认识这把剑?”
我靠,你当我是文物鉴定家啊,我又不是行家,哪里见过这东西。孟星河努了努嘴道:“没见过。”
“你……”小师妹拿剑指着他,道:“你是猪啊。怎么这么笨。”
骂我没意见,问问你师姐答不答应。孟星河恶狠狠看着小师妹手中的长剑,用一副不知所措的样子道:“我说红豆小师妹,你要说什么,你就说,别吞吞吐吐的。别以为拿把破剑出来就想吓唬我,这如果也算是我欺负你的证据。那外面大街上那么多拿着刀剑的女人,都可以说我欺负她们喽?”
“好,你不承认,我也把你没有办法。既然这样,那我们还谈什么。”小师妹冷冷说了一句,已经转身往东厢走去,边走边道:“孟星河。别以为你有我阿姐撑腰,就可以胡作非为。在我眼中,你就是一个卑鄙、下|流、龌龊、无耻、奸诈、好色、贪婪、花心,只懂得背后偷袭人的臭男人。如果你还有记忆,因该不会忘记桃源的春香楼吧,哪里可是你经常去鬼混的地方。”
听小师妹前面的话,孟星河还不以为然,哪知道后面提到桃源的春香楼,孟星河心中立刻炸开了花。春香楼是桃源最有名的窑子,这孟星河知道,但从小师妹口中说出,他心中好比蒙上了一层阴影。
难道真的是以前惹下的风流债,这个很有可能啊?孟星河如同吃了黄连,心中暗道,前任孟星河啊,老子强烈鄙视你,疯丫头哪里算是个情债,现在又多了个小师妹,往后还会不会冒出其他女子出来?
遇见这种事情,孟星河头都快崩溃了。摇摇欲坠的时候,梦蝶却不善的走上来,单手搭在他腰上,狠狠拧了一下,追问道:“相公……还好吗?”
“好、好。”孟星河赶忙打着笑脸相迎,看梦蝶这样子准是怒了,他再不讨好,恐怕等会还要受罪。
“哼。”梦蝶说变脸就变脸。一把抓在孟星河腰上,颇为怒气道:“你老实告诉我,春香楼是什么地方?你要是不说清楚,今晚就把你腰拧断。”
第十七章 让你哭
老婆大人发起怒来,先前所有温柔全部化为乌有。孟星河感觉腰上吃疼,咬牙笑道:“春。春。春香楼是个酒楼,以前在桃源的时候,你相公我没事喜欢去喝两杯酒。”
孟星河笑容灿烂,简单的描述了春香楼基本情况。梦蝶已经板着脸,瞪大眼睛道:“真的吗?相公你什么时候喜欢逛酒楼了?我记得你好像特别钟情逛花楼。”
咳咳。孟星河有些不好意思,老婆大人甚知我啊,居然连我的爱好都摸的一清二楚,真是体贴的代表。见梦蝶表情不自然,笑而发寒的眼神就像未出鞘的宝剑,把自己弄的全身鸡皮疙瘩突起。孟星河不好意思笑道:“小宝贝都知道了,还要我说什么。啊……你真的拧啊,就不心疼?”
在梦蝶惨绝人寰的收拾下,孟星河惨叫一声。她也不心疼,想到这个男人连自己师妹都害了,心里就像打翻了辣椒酱,小拳头雨点般落在孟星河背上,哭着道:“你这个卑鄙下流龌龊的人。红豆她,她才十五岁啊,你怎么做的出那种事情。我恨你……”
最后三个字说出,梦蝶已经泪如雨下。娇艳绝美的脸蛋上,只剩下未退的遗憾,还有就是对孟星河的恨意。她洁白的小虎牙咬在殷红的朱唇上,双眸如退掉神色关泽,看起来灰蒙蒙的没有丝毫灵动。
“孟星河,你,给我立刻滚出云梦斋,以后,我们无缘相见了。”下了很大决心,梦蝶淡淡说了句,已经绕到回东厢的路上。在自己师妹和相公之间,她终究是选择哪个受了孟星河伤害的师妹。现在她总算想通,之所以两人见面就动刀动枪,若一个女子最重要的东西被别人夺了去,那简直比杀了她还难过。以前自己诸般维护眼前这个男人,现在想想,伤了红豆多少心?她这个师姐还称职吗?
梦蝶全身软了下来,就像被抽走所有魂魄的人,无力往前挪动步子,萧瑟的背影,看上去颇有凄婉。每走一步,都有一丝泣缀,眼泪划过眼角,悄然落入尘埃。想不到,依稀往旧的魔女,竟也有这般伤心摸样。
孟星河一下子慌了,朝前走几步,从后面抱住梦蝶的细腰,道:“小宝贝……我……”孟星河结巴的说不出话来,丝毫没有想放开梦蝶的意思。这个小师妹也真是的,连句话都说不清楚,提出春香楼,后面发生什么,自己确实记不起来。
“滚……”梦蝶转身抓着孟星河衣襟,双眼红红的,努力不哭出声来道:“什么时候红豆原谅你,你什么时候回来,她要是一辈子不原谅你,我一辈子待在云梦斋,不出去半步。你走吧,我不想亲手送你出去。”
孟星河表情有些凝重。突然冲着梦蝶笑起来,甜甜的,比较可爱,颇为迷人的眼睛,就像两道温暖的光芒落在梦蝶湿润的脸上,嘴里轻声道:“小宝贝,还记得以前我们说过什么?无论发生过什么事,都会不离不弃,现在你想离开我,说什么都不会放手。”
孟星河发挥脸皮厚的风格,反正要把梦蝶缠住,不然单凭小师妹一句话,就把他和梦蝶两个有情人分散,这还算什么世道。
“你。干什么,快放开我,不然就不客气了。”梦蝶使劲推了他几把,没推动,抬脚就在孟星河小腿上发了次飙。不客气道:“你放不放?”
孟星河本来想说“不放”想到先前梦蝶使用过的银针,他将手缩了回去道:“放。我放。但你不许走。你要是走了,我就在云梦斋守候你一辈子,直到你愿意见我为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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