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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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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浩然报以一笑。“孟兄,第三轮你可要尽力了。魁首之位,可不止你一人想坐!”
“那是当然,能和赵兄并肩争夺这魁首之位,已经是人生一大幸事。就算败北,也没有遗憾。”孟星河笑了几声,望了身边一眼继续说道:“赵兄,依在下愚见,这魁首之位非我便是你所夺。其他人不过是陪衬的绿叶罢了。”
“哈哈!”俩人相视一笑,夹在中间的马文才怎听不出其中暗语。赵浩然马文才自认有胜过他的可能,孟星河算老几,论才学更不是他的对手,现在口出狂言,句句隐射于他,无非是想扫他的脸皮,让他出丑罢了。
马文才轻蔑一笑,“哼!鸡蛋碰石头,不自量力。”
就在堂上三人暗自较量时,第三轮比赛开始的声音响起,大堂正中所乘的三副字联上的红布全被揭开。
第三轮比赛的题目出现。
大家好奇地望去,只见得三副字联上分别画有梅、兰、菊,三种花中君子。
主会人简单介绍比赛规矩,三副画之中任选一副,在最短时间内赋诗一首,所作诗篇无论文采意境皆属上层者,当为本次赛诗会魁首。
比赛规则才宣布,三位参赛者立刻提笔挥毫,行文之间无一分疑迟。
只见堂中三人从落笔到收笔之间,仅用了短短半盏茶的时间,三人几乎在同时交了卷。
赵浩然一副稳操胜卷的迹像,眼中自是满意刚才所作。马文才也是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傲视众人,看来也有必夺魁首的信心!
相对于二人,站在最边上的孟星河,则是一副没落样。看样子刚才发挥不是很好,魁首的希望已经打水漂了!
跑堂的人将参赛者的文章,交到了两位终极评判的手里。
两位评审没有立刻打开审核。反而是杜如晦,扣下了三篇文章,自己站起身来,对在场所有人说道:“桃源县本次赛诗大会,到最后的第三轮已经全部结束。老夫有幸和马大人作最后的魁首定夺。三位才子,皆将自己所作交上,下面就由老夫,为大家将众才子所作,一一念出来便是。”
杜大人客气一番,接着翻开了第一篇文章;
此为“桃源马文才所作!”
“始自子称王者香,空谷幽兰天下芳。
~莳养数盆显神韵,引我诗情读华章”
“好诗!”
杜大人刚刚念完,下面众人一致高呼。
短短四句,读起来不失为一篇佳作。马文才最后一轮,发挥却是很好。他的县令老爹和学管叔父,眼里尽是笑意,就连杜大人也是点头赞许。
自己所作,得到了大家的认可,马文才得意洋洋地看了眼孟星河,像是在炫耀。
孟星河则是一脸平淡,见马文才得意之时,他小声向他嘘了声口哨。接着,伸出右手,比划一根中指。
“日!”
对马文才嚣张的表情,仅此形容,别无他法。在场众人见孟星河粗鲁的动作,大多不屑,只有少数人,暗暗偷学此术。
杜大人念完了马文才所作,拿起了第二篇文章。
此诗为“桃源赵浩然所作。”
“梅雪逢春未肯降,墨客浅笔弄文章。
~梅虽逊雪三分白,雪却输梅一段香。”
静!
静的出奇!
没有人欢呼,更没有人说好!杜大人拿着赵浩然之作,反复念了几次,与马文才“咏兰”诗相比,此首写梅花的诗,相比之下,更显作者独具匠心。把静态的梅花,写的活灵活现,不失为一篇上好的佳作。
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的人群才爆发出排山倒海的掌声。赵浩然所作的咏梅,显然胜过了马文才的咏兰,这一刻马文才的脸色变的发青,赵浩然所作无疑排在他的前头,魁首的位置与他无缘了。
马文才败了,赵浩然自然露出了笑容,他对孟星河施了一礼道:“孟兄,在下恭听你的佳作。”
“不敢当,与赵兄咏梅诗相比,我都不好意思交卷了。”
已经念完两位才子的佳作,只剩最后一篇文章还摆在杜大人的面前。下面议论之声,早已嗡嗡响起。
“不知道孟花柳所作,能超过赵秀才么?”
“切!赵秀才是桃源第一才子,孟花柳岂能与他相比。”
“我看不见得,孟花柳连夺两场,说不定第三场也是他胜。到时,孟花柳可就是桃源第一才子了。”
正当众人喋喋不休猜测今年赛诗会究竟是谁夺魁首时。杜大人拿起了最后一篇文章。
他先翻开来仔细浏览一遍,然后将之合上,叹了几口气道。
“桃源花柳先生所作。”
杜大人顿了顿声音,随后居然见他将刚才所见的文章默背下来。
“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着风和雨。
~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成尘,只有香如故。”
和赵浩然一样,也是一首咏梅的诗,所用也是孟星河最擅长的格式。杜大人只看一遍就已经背下,足见此诗手法之高,能让人看一眼就默记住。
没有人沉默,没有人鼓掌。听到杜大人将此诗念出来的时候,几乎所有人只高呼两个字。
“第一!”
“第一!”
“第一!”
众人的肯定,已经说明孟星河所作堪称一绝。无论是先前那首“问君能有几多愁”还是现在这首“零落成泥碾成尘”,简直深深的震撼人心。
孟星河这首咏梅,不仅仅是咏梅,还带有赞扬梅花高洁,亦可说是一种做人的品性。他之所以做这首诗,一半是为了比赛,一半也是为了阁楼上那个卖艺不卖身的施雨小姐。她自提八副赛诗题目,每一副都是用尽心思,想必在这青楼中,时时感怀身世,而又得不到真正的解脱,难免多愁善感。孟星河写了这首咏梅,顺便做了顺水人情罢了。
第二十一章 剑下惊魂
经过三轮激烈的比赛,桃源赛诗会在孟星河一首堪称千古一流的咏梅诗中落下帷幕。连续三轮勇夺桂冠,孟星河花柳先生的大名,再一次在桃源传开。
原本有机会夺取魁首的赵浩然,听闻孟星河所作咏梅诗之后也是佩服不已。本次大赛他奋战到最后可谓用尽了全力,最后还是技差一筹也只能怪自己学不如人。赵浩然随意地笑了一声道:“孟兄高才,在下佩服不已。他日若有机会,一定会和孟兄一较高低。今日,我服了!”
赵浩然诚挚地说出“我服了”三字,足见他心胸之广,桃源第一才子之名,他当之无愧。
孟星河报以礼待,笑道:“赵兄非但文采一流,为人也是豪爽。能与赵兄结识,在下三生有幸,若赵兄不嫌弃,等会儿留下来和我众兄弟喝杯薄酒如何。”
“好!”赵浩然爽快的答应,已经往堂下走去。虽然没有夺得魁首,可他的样子看起来并不怨恨。举止平和,与马文才的风风火火相比,赵浩然无疑成了读书人中最矜持的代表。
三位才子在最后一关表现都是超常发挥,无论是马文才还是赵浩然,不可否认他们所作都是佳品,但与孟星河一诗相比,略显平常些。
所以,毫无疑问,孟星河连赢三轮,夺了桃源县赛诗会的魁首。
作为一匹异军突起的黑马,孟星河无疑成为了众人眼中的焦点。大家都知道,花柳先生无才无德,为人又生性风流,居然挫败桃源第一才子,夺得这届赛诗会的头名“他?还是那个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桃源败类“花柳先生”吗?”
几乎所有的人,包括孟星河的铁杆兄弟,心中都有这个念头。想起那个常年在春香楼中打转,嫖光家产的“花柳先生”如今摇身一变,化成桃源拔尖的才子,大家都不敢相信这是真真切切的事实!
不管众人相不相信,孟星河勇夺魁首的事毋庸置疑。主办方,也就是桃源诗会,在最后的结束之前,走到大堂正中,宣布了今年桃源赛诗会的魁首就是“孟星河!”后,下面就传来了呼天抢地的叫声。
有赞美的、有痛骂的、有表白的、也有崇拜的,呼喊声震耳欲聋,堂前第三尺,变成了农贸市场里的家禽专区,可谓是桃源县赛诗会有史以来最热闹的会场。
在掌声和欢呼声的簇拥下,孟星河接过那三千两白、花、花的银子。众人的欢呼立刻涨了好几倍,里面包含的不止是羡慕,还带有强烈的嫉妒。
“三千两白银,就被孟花柳据为己有,没天理呀!”很多才子,看到孟星河一赛成名,不但有银子拿,更诱人的莫过于今晚可以成为施雨小姐的入幕之宾,油然而生出一种消失已久的恨意。
被幸福的光芒围绕,孟星河第一次享受到作为名人的待遇。想当年他勇夺一省高考状元时,也是低调地窝在家里,无人问津。如今,不但受万人瞩目,还能财色双收,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爽!太他娘爽了!孟星河心里美滋滋地,一个小小的赛诗会,他胡乱抄了几首宋词,跳一跳大神,就弄了个第一名,“要是以后老子高中状元,恐怕全国的人都会为我疯狂吧!”孟星河心里无耻地想到。
他的表情极度猥琐,目光瞟见马文才那张死了姥姥的脸和他身边发呆的李海玉,孟星河油然而生一种报复的快感。
老子就要处处踩死你个贱逼!孟少爷拥有很强的报复心理。然后,孟少爷比出他专有的动作,“中指!”
“干!”
大家没有注意到孟少爷对马文才的肢体交流,在春香楼中依旧欢歌笑语。心急的几个已经预定好姑娘,屁颠屁颠的上楼寻欢去了。
大堂里又开始闹闹嚷嚷。结束了赛诗会,这里又恢复了往日的风华。昵浓燕语,笑声不断。
杜大人起身来到孟星河身前,恭贺到:“小兄高才,令老朽佩服。”于此,杜大人再一次深沉地念到“零落成泥碾成尘,只有香如故!”他每念一次,头上的皱纹就加深一道,直到最后一字念完,他叹了一口气道:“想不到小兄年纪轻轻,感触却比老夫还深。!”
“哎!”杜大人再一次叹了口气,目光注视天边,无意念到“零落成泥碾成尘,只有香如故!”他接连念了三遍,脸上才舒展开来,对着孟星河说道:“红尘挠,功名误,成王败寇谁来数。万事一生伤到老,最难帝王家!”
不知道杜大人是否学会了孟星河填宋词的方法,居然念了一首出来。孟星河听的云里雾里,好在最后那句“最难帝王家!”他凭字面意思猜到几分,心中思量,脱口就道。
“杜先生心怀天下,正所谓居庙堂之高忧其民,处江湖之远,则忧其君。先生怀忧大唐,一生尽忠职守,是为后人楷模。”
不可否认,孟少爷说话,句句有文采斐然。杜大人仔细品味之下,也是暗自赞许。他仔细看了一眼孟星河,若有所思,片刻,他说了一句:“小兄素有大才,以后若到了长安,定要好自为之,切莫一失足成千古恨!”
杜大人莫名奇妙的来了句,听的孟少爷心惊肉跳。他也不好意思不接受,“多谢先生提醒,学生受教了!”
孟少爷施礼说道,抬头就看见杜大人身边不远处,一个撇着一道弯弯的八字胡的男人,正在盯着他们二人,手渐渐往腰间摸去。
“杀手?”孟少爷心中蹦出两字,以前在电视里没少看这类场景,凭自己丰富的经验,他一眼断定这个男人不正常。此时大堂人多口杂,自然没有人注意这个小胡子男人,孟星河无意间发现,心中多了一丝警惕。
他目光远走与小胡子男人来了个正面交锋。
突然,小胡子男人轻蔑一笑。右手滑过腰间,一柄又细又长的软剑从他腰中拔出,“呼”的一声呵斥,那柄软剑好像一条毒蛇向杜大人游了过来。
小胡子男人出剑的手法不但快而且狠,脚尖一点,身如飞燕,临空一刺,正对杜大人的背心。
“杜先生小心!”
孟星河反应不算慢,在小胡子男人剑抵杜先生后背前,双手一推,竟将杜如晦推开几尺,救了他一命。
剑下脱险,杜如晦才反应过来。幸的孟星河机警,不然他的老命只怕要交代在这里了。
小胡子男人致命一击被孟星河打断,立刻剑走左右,“刷刷”大开杀戒,将杜如晦身边几位无辜学子当场宰杀,手中的剑也是步步紧逼,看样子铁了心想致杜如晦于死地才肯罢休。
血腥屠杀在片刻间渲染大堂,几乎所有人在这一刻都是选择逃命。孟星河本来也想逃之夭夭,见刺客穷追杜如晦不放,他如何能走。身子就地一滚,护在了杜如晦身前,破口骂道:“大胆狂徒,杜先生为国为民,你步步诛杀,对的起天下万民否?”
孟少爷气势如虹,句句在理。小胡子男人,长剑一挑:“呸!无耻奸贼,人人得而诛之。!”他怒气上涌,手中的软剑不偏不移,将孟少爷的胸口划了道口子,鲜血直涌。
孟少爷胸口吃了一剑,还好没有要了他的命。他将杜如晦护子身后,对着四处逃窜的人群大声吼道:“桃源县令马守义可在,刺客在此,还不派人速来营救杜大人。”
他怒冲冲的吼了一声。只听得小胡子男人道:“小贼,你若护这奸臣,我就先杀了你。”小胡子男人凶光暴射,手中的软剑就往孟星河咽喉上割去。
寒冷的剑锋就贴在脖子上,凉嗖嗖地。孟少爷心中扑通扑通直跳。
“老子不会就这样挂了吧!”
在小胡子男人剑及孟星河喉间时,春香楼一楼大厅一个疙瘩角落,“呼呼”就射来两箭。一箭直取小胡子男人手中的三尺软剑,一箭紧逼小胡子男人的肩头。
小胡子男人被突来的暗箭打的措手不及,放弃了诛杀孟少爷的计划。剑锋斗转,先斩了飞向肩头的暗箭,然后凭地起跳,落在了离孟少爷三米外的一张桌子上。
“好箭法!“孟少爷暗暗庆幸,小胡子男人手中的剑没要了他的命。他感激地望了一眼射箭救他的人。
目光所落之处,只见一个十三四岁的男孩,男孩剑眉虎目,高大敦实,生的相貌堂堂,可谓一表人才。男孩背挂箭袋,手挽长弓,从肩头到两膝,用麻绳束驳挂满了血淋淋的大雁。
第二十二章 应梦贤臣
不知道这个男孩姓甚名谁,不过刚才他那漂亮的一箭,简直就像冬天的一把火,将孟星河的小命救了下来。
就在这个时候,马守臣两兄弟带着一干衙役,急急忙忙的进来。将春香楼围的水泄不通。孟星河乘势和杜如晦窜进军队之中,被众数衙役保护起来。
“拿下!”关键时刻,杜如晦恢复了他尚书大人的气势。他仔细盯住小胡子男人,颇为霸气道:“前朝余孽,杀无赦!”
声音咄咄逼人,不容半分商量的余地。杜大人身边的众衙役,立刻扑了过去。
由于先前一箭打断了小胡子男人的刺杀计划,现在惹来了如此多的官兵。小胡子男人手中长剑一抖,春香楼中一片刀光剑影,血腥的搏杀拉排开来。
众数衙役手持大刀,蜂拥扑去,小胡子男人剑如流星,一招使出就有一个年轻的衙役丧命。如此下去不是办法,人没擒住,自己的士兵就死的七零八落。杜大人一声喝令,“弓箭手候命,全力缉拿这个反贼。”
一道命令下来,十几个士兵成一字排开,手挽强弓,严正以待。
“放箭!”
“唰唰唰!”众士兵手中的弓箭就**出去,小胡子男人挥剑拼死抵抗。杜大人有条不绪指挥手下的士兵,见反贼在强弓之下,依然势如破竹,剑下伤人。他顺手夺过一士兵的强弓,挽如满月。
杜如晦也能开弓??
孟星河只差没有瞪爆眼!历史传闻杜如晦是文臣,今天居然力挽长弓,而且看他的样子,似乎得心应手,没有丝毫别扭。
乖乖!历史也不完全是对的,孟星河暗自咂舌。见杜大人夺过一把弓箭,马步轻扎,熟练地引弓射箭,瞄准小胡子男人的胸口,没有丝毫犹豫,“嘣!”就是一箭射出。
端的是好箭法。孟星河这个外行来看,杜大人武功方面还是有两把刷子。
小胡子男人身处箭雨之中,见杜如晦暗箭袭来。他身子一转,反应不算太慢,手中的软剑当空劈下,解了自己危机。慌乱之中,见小胡子男人脚尖一点,一个燕子抄水,居然从空中舞剑而来,目标直指被士兵围住的杜如晦。
他这一击,可谓出人意料。几个挡在杜如晦近身的衙役上前阻拦,已被他诛杀剑下。
解决了拦在杜如晦身前的士兵,小胡子男人手中软剑一刺,如一道流光泄玉逼进杜如晦的胸口,不出意外,杜如晦一定惨死他的剑下。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孟星河不知从哪里捞来了一把弓箭,歪歪斜斜地**一箭出去。他也不知道能不能救杜如晦那老头,反正无师自通,胡乱射出去一箭,手已经被弓箭反弹的余力震的瑟瑟发抖。
“啊!”像是惨叫,声音尖锐而响亮。
孟少爷放眼望去,见自己刚才那一箭,不偏不移,正射在了小胡子男人的肩头,顿时染红了他半片衣襟。
孟少爷心中大喜,头一次射箭就中了标,值得庆贺。小胡子男人感觉肩头一凉,身子失去了重心,半空中胡乱刺了杜如晦一剑,脚尖后垫,人已向后飘了去。
幸好小胡子男人那一剑没有要了杜如晦的老命,只割破了他胸前的衣襟,开了一道口子。众人见孟星河箭下救主,化解了危机,还伤了刺客,立刻发了疯向小胡子男人冲去。小胡子男人见今天两次诛杀杜如晦不成,如今又身负重伤,见多数士兵向他冲来,从腰间取出三颗红色的圆球,往地上一扔,整个春香楼立刻被红烟弥漫,小胡子男人趁雾跳窗而出,一手手持剑,一手捂肩,目光狠狠瞪了孟星河一眼。
一会儿功夫,烟消云散。春香楼内尸横片野,处处一片狼籍,刚才激烈的打斗,几乎扫了整个春香楼的场子。马守义战战兢兢来到杜如晦身边,将杜大人搀扶住,满脸凝重道:“下官该死,让大人受惊了!”
他何止是该死,依律当诛杀全家。桃源县出了反贼,与他这个县令脱不了干系。要是杜如晦惨死在桃源,恐怕他马家一族想必要被灭门了!
杜如晦受的不是重伤,幸好孟星河胡乱一箭救了他一命,算起来孟星河今天已经救了他两命了。他也是久经沙场的人,刺杀的风波没少遇见,正了正声音道:“反贼受了重伤,一定藏匿在桃源县内,即日起,彻底盘查桃源进出人物,势必将反贼绳之于法!。”
“遵命!:”马守义暗自擦了把冷汗,幸好杜大人没有迁怒自己。否则,单凭今日之事,他就算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下面的工作有马守义严密部署,杜大人安定心神后来到孟星河身边,感谢道:“小兄冒死相救,老夫铭记于心。小兄伤势如何?需不需要老夫叫县医来为小兄看看?”
杜大人关心地问道,今日在场众多官员,唯独只有孟星河一人冒死前来,两次救他脱险,单凭心意,就知道孟星河并不是虚情假意之徒。
孟星河看了看自己的伤,还没有杜如晦所受的伤重,笑了笑道:“先生待学生如同门生那般,学生若不来相救,那就是忘恩负义之徒,苟活在世上,只怕落入笑柄。见先生现在无恙了,学生也就放心了。”
他诚挚说道,没有半分虚假。要不是杜如晦出现在县衙替他平了冤屈,哪有今日孟星河的风光,只怕早就被马家兄弟在大牢中毒害了。不过想到刚才差一点就命丧小胡子男人的剑下,他的心中就有些后怕。看样子以后舍己救人的事还是少做,弄不好连小命都搭上,那就亏大了。
在为自己考虑的时候,孟星河突然拍了拍脑袋。要说感谢,他必须感谢一个人。就是先前那个全身上下吊着大雁的男孩。
想到那个男孩,孟星河四下寻找,没有发现他的踪影。心中失落的时候,他的几个难兄难弟来到了他的身边。
“孟兄!你还好吧?”柴少和孟星河走的最近,自然第一个前来慰问。双手在孟星河身上摸来摸去,看少没少哪块零件。
“娘的!”孟星河心中痛骂!老子被人砍的时候,你们几个就缩起来当乌龟,现在风平浪静了,又想出来撑面子了。我日!鄙视你们!
心中万分痛恨柴少这个损友,不过,在这个时候他能上来安慰,也算有点兄弟情义。孟星河嘿嘿一笑道:“柴兄,你放心,就算你挂了,老子也挂不掉的。”
“那是~~那是~~。”柴少接连叹道:“要不是施雨小姐的弟弟,你只怕早就去阎罗殿点名去了!”柴少不屑地嚷嚷着。
孟星河不解:“什么施雨小姐的弟弟?你脑子秀逗了吧!老子是活生生在刀口下逃生的,没死算老子命大,换做是你,早就被人穿个透心凉了。”
孟星河狠狠地搏击柴少两句,柴少还特不情愿,当着孟星河的面,嚷嚷道:“孟兄,刚才是谁在小胡子男人的剑下将你救出的。你不会连这个也忘了吧!”
像是在讲故事那样,柴少刻薄地还击于他。孟星河恍然大悟,原来刚才射箭救他的人居然是施雨小姐的弟弟。他正愁找不到救命恩人,现在可让他找着了。
“他在哪里?”孟星河急切地问了句,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怎么也得说句感谢的话吧!
“哦!他在春香楼的厨房!”柴少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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