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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书生混大唐-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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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更可贵的是,吃过之后,如同醉酒那样,飘飘欲仙,所以又叫醉酒鸭。”
    听柴少如此赞赏这醉酒鸭,孟星河倒是好奇的夹了一块送入口中。
    细嚼之下,果然如柴少所说,入口爽脆,汁香四溢,就像才饮下一杯温热的美酒,有点飘飘欲仙。
    “果然是招牌菜,的确不错。”
    孟星河很少称赞桌上的菜食,如今这明月楼的醉酒鸭,的确是道美味可口的佳肴,陈赞两句也是应该的。
    然而,见孟星河也开了金口,柴少在此时继续卖弄道:“三弟有所不知。
    醉酒鸭只是前半道菜。
    后面的还没有上上来呢。”
    他说过之后,向后面拍了拍手,一个很年轻的女子就端来一瓶窖藏美酒。
    “飘香酒。”
    柴少指着精美的瓶子道:“这种酒,采用龙眼、香梨、金桔,等多种天生带香的果子酿造而成。
    我敢保证,喝过一口,以后绝对会上瘾。”
    连柴少都如此陈赞了,孟星河当然要品尝一番。
    他替所有人倒上一杯飘香酒,道:“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
    来,我们大家先干了这杯酒。”
    孟星河高举酒杯,与四人齐齐碰了一下。
    很惬意的喝下一杯独特的飘香酒。
    他才刚刚入座,隔着一张桌子上原本谈笑自如的几位公子,立刻止住了笑声。
    他们全部将目光停留在孟星河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眼,见此人不过身着青衫和三个商人模样的人坐在一起,而又听他刚才念的那句诗,多少还有点文采,目光自然有些不屑。
    自古士农工商,从商者地位最低。
    在那些士族才子的眼中,商人比那些辛苦耕耘的农民还要低贱。
    而现在看见有商人居然名目张胆卖弄自己的文采,这不仅仅是心理不能承受,还关乎社会等级的划分问题。
    原本是属于那些才子书生才能时兴的吟诗作对,现在居然从一个商人口中说出,这简直就是一种侮辱。
    “下贱之人。
    当众卖弄。
    可笑之极。”
    几句冷冷的羞辱声传来。
    正好被孟星河听入耳中。
    他端着酒杯,摇了摇道:“上溅之士。
    道貌岸然。
    好个君子。”
    +文+字+阅++
第六十八章 月黑风高好放蛇
    孟星河只是客气回绝一句,对面桌上几位公子就像被人当众煽了几耳光,自持娇惯的他们,立刻毫无善意走过来。
    站在孟星河身边怒声道:“刚才你是在骂谁?”孟星河笑了笑,没有说话。
    他只是面色不改,替自己斟上一杯飘香酒,很享受的品尝起来。
    其余三位同桌子上的商人,都是脸皮不算薄的人,孟星河没有理会,对他们来讲那更没有什么不悦。
    以前做生意的时候,受到的责骂还少吗,早就练厚了脸皮。
    受到别人的冷落,这简直是奇耻大辱。
    几位才子都是好面子的人,在东都这快地皮上,他们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而明月楼又是东都市侩之语传的最快的地方,说不定一会儿工夫,他们三人在明月楼受几个商人讥讽的事,就会在东都传的沸沸扬扬。
    旁边已经有人在指指点点小声谈论,看样子刚才之事已经开始传言了。
    几位才子相视一眼,都将眼光集中在他们中间一个身材高大,又颇有几分帅气的男子身上。
    “曲池兄,面子,书院的面子。”
    一个公子小声叮嘱一句,顺便向此间雅阁的四周望去,示意周围的情况对他们极为不利。
    那个被他称作曲池兄的白衣公子就像受到重大嘱托,挺身而出道:“看我的。”
    他好像很有信心那样,走到孟星河身边,伸出手掌重重敲了他们的桌子几下,颇为嚣张道:“你们是聋子,还是哑巴?没看见本公子刚才在和你们说话吗?”大声吼了一句,耍足了刚才被孟星河冷落的威风,那个叫曲池兄的公子高傲的看着众人,好像在炫耀自己出了口恶气时的高兴。
    被人突然打扰酒性,孟星河豁然转过身来,狠狠瞪了那个曲池兄一眼。
    然后,很随意的就将手中的酒杯往他身上泼去,满满的一杯美酒,一滴不剩全部泼在那个曲池兄脸上,打湿了他上半身的衣襟。
    “滚…”孟星河冷冷说了一句,又将先前那个杯子扔在地上,“哐当”一声,让明月楼比较高档的雅阁之中顿时安静许多。
    “小二,从新拿一个杯子上来,不然本少爷就砸了你的明月楼。”
    孟星河霸道说了一句,从他身上散发出来的败家气息,让人很难模仿。
    孟星河本来就是败家子,堂堂孟家大院也是被他全部败光,不用刻意去装出那种**的气质,一举一动做起来浑然天成。
    商人的地位虽然低下,但无论在何朝何代,都是有粮不慌的人。
    孟星河的形象气质很像大富人家的纨绔少爷,那个叫曲池兄的公子虽然怒不可歇,也不敢和这种不知来头的纨绔公子硬斗。
    自己刚才打搅别人的酒性本来就有错在先,被人家泼了一身湿也算情理之中。
    吃软不吃硬,见孟星河的样子很强势,曲池兄退开了些,用衣襟擦了下自己湿漉的脸,咬牙道:“再问你一次,刚才你是在骂谁?”孟星河嘴角轻轻一笑,道:“这醉酒鸭果然不错,大家都别停手,动筷子。”
    丝毫不理会旁边还有人在问话,孟星河很自然的动了动筷子。
    柴少和孟星河是老搭档,身上的纨绔之气不用学习都很突出。
    他嘴里嚼了嚼几口醉酒鸭,“呸”的一声,就把骨头吐在了桌子旁边的公子身上。
    样子很拽,纨绔十足。
    邓老板和江叶枫是规矩之人,没见过两人还有如此败坏一幕,只是淡淡笑了笑,附和动着自己手中的筷子,根本没当曲池兄的话当回事儿。
    是可忍孰不可忍,这种情况,不仅仅是尴尬,还有羞辱。
    曲池兄拳头捏的生紧,一忍再忍,终于不忍,届时,被人如此欺负,他顿时怒声道:“下贱之人,自取其辱。”
    他骂了一句,然后转过身子,对着明月楼雅阁中在场所有人道:“大家有目共睹,是这个下贱之人无礼在先,今日我姚曲池在此向各位求个见证。
    特向这个下贱之人讨教几招,倘若在文采上输给他一招半式,我就一步三叩,恭送他离开明月楼。
    如果侥幸胜出,还请大家主持公道,让我讨回辱没的名声,让这下贱之人三跪九叩向我赔罪。”
    姚曲池算是豁出去了。
    见孟星河如此纨绔的样子,自己既不能名目张胆得罪于他,那干脆选择破釜沉舟决定背水一战。
    当着众人的面下了挑战书,等于强迫孟星河必须答应他的讨教。
    自认为学识在东都还算一号人物,而孟星河又是一个纨绔的公子,想必胸中墨水甚少,姚曲池对自己有信心。
    这种当众切磋的事情,孟星河根本就不会在乎。
    虽然他知道在这个时代,一个人必须无条件接受别人当众讨教,但孟星河偏偏不时兴这套。
    他好像完全不在乎,道:“小二,再来两盘醉酒鸭,一瓶飘香酒。”
    客者为尊,小二又替孟星河端上来他要的东西。
    孟星河继续道:“有没有干净的白布?”“有。”
    小二很快替孟星河拿来一张干净的白布条。
    孟星河麻利的接过来,将小二才端上来的两盘醉酒鸭包在白布中,一手拽着那瓶飘香酒,对着三人道:“酒足饭饱,我们该回去了。
    这醉酒鸭,带回去给客栈里的两个小宝贝,也让她们尝尝。”
    谁都没有料到孟星河会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三位点了点头,也准备起身撤离明月楼,完全不把姚曲池的讨教当回事儿。
    姚曲池拦住了孟星河的去路。
    见孟星河想要逃离,想必是他心虚,不敢和自己比试。
    这样一来,还不遂了自己的心愿。
    姚曲池正声道:“怎么,你难道怕了?”姚曲池在众人面前笑得很大声,说出来的时候,脸上露出报复后的兴奋。
    孟星河推开了姚曲池准备拦截自己的手。
    独自往楼下走去。
    别人怎么看他都无所谓,他已经习惯这种冷眼相向的场面,脸皮练的比铁墙还硬,刀枪不入了。
    见孟星河想不战而逃,姚曲池抓住机会,趁机找回先前失去的面子。
    讥笑道:“想走可以,先跪下来向我磕头认错,就放你离开。”
    姚曲池找到孟星河的死穴,认定他就是不敢和自己比试文采,所以在孟星河面前,就想使劲的压一压他的风头,就算孟星河不跪下来磕头认错,姚曲池也挽回了先前被他侮辱的面子,也算出了一口恶气。
    “二哥,还记得我们在桃源的事吗?”就在姚曲池得寸进尺的时候,孟星河突然停住脚步,站在二楼雅阁的楼梯上道。柴少不明白孟星河指得是那件事,在桃源,他们两人干的事可多了,逛窑子、喝花酒,还带爬春香楼的墙头。
    这些罪恶,那是数之不清,孟星河不说明白点,柴少真是不知道。
    孟星河深吸一口气,道:“月黑风高好放蛇。”
    好熟悉的一句诗,柴少立刻恍然大悟。
    这不是以前孟星河还在桃源县学书时作的打油诗吗,还别说,当时的三弟还颇有几分文采,连月黑风高好放蛇,这种比喻恰当的句子都想得出来,显然已经隐见才学了。
    虽然柴少知道,孟星河座这首诗,是形容某种不雅的行为,但对付姚曲池,那是简直是量身打造,最适合他不过。
第六十九章还有个女人等着你法办
    孟星河虽然不擅长对对子,但要想抄袭几个有名的对子出来,考究姚曲池那是没有问题。
    况且,看姚曲池不可一世的样子,对子好像很在行。
    孟星河兀而一笑,心里想着怎样戏弄一下这个高傲的人。
    淡淡道:“姚才子可听好了。
    第三题。
    上联便是,烟锁池塘柳。”
    孟星河逐字逐句说着,心里却笑了起来,要是千古绝对都能被你姚曲池对出来,我还真不信这个邪。
    起先听孟星河那五个字的对子姚曲池心里就暗笑。
    这么简单的一句对子,对出来,那简直就是小儿科。
    但是,随着仔细推敲之下,姚曲池突然愣在那里说不出话来,脸上的表情也由先前的高兴转而变得阴沉。
    怎么可能,从这个下贱之人口中也能说出如此巧妙的对子?姚曲池大吃一惊,憋得满脸通红的站在原地,久久说不出话来。
    如果说先前两个问题还能用有辱斯文来搪塞,那现在这个对子,应该找不出用任何借口来推脱了。
    心理面杂乱如麻,知道自己对不出这个对子,姚曲池也明白自己彻底落败了。
    不过,他也不想认输,至少要在众人面前掰回一点面子,不然今天真的声名扫地了。
    还好自己有三个问题没有提出,仔细点和孟星河打个平手没有问题。
    他哈哈笑着,算是填平暂时的尴尬,道:“你的三个问题,我不能回答,但是,我提出的三个问题,你也一定回答不了。”
    姚曲池不能赢过孟星河,但也要势必保住自己不能够输,所以在气势上也要拿的出来。
    孟星河并没有将姚曲池的话听进心里,随意道:“请便…”姚曲池被他漠视激怒了心中的斗志。
    打开折扇,自持风流道:“我的第一题,也是对子。”
    可能是想报复孟星河刚才的对子,姚曲池恨恨道:“三绝诗书画。”
    “呵呵。”
    孟星河干笑一声,姚曲池被他吓了一跳。
    这对子虽然比不上刚才的烟锁池塘柳绝对,但要对出来,还是颇有困难,难道这个下贱之人胸有微墨?姚曲池担心也是情有可原,孟星河若是对出来,那自己等于宣判认输,那可是关乎一步三叩的名声问题,心里自然砰砰直跳。
    然而,事情并非姚曲池想的那么复杂。
    孟星河只是理了理嗓子,接着说了四个字:“我对不出。”
    孟星河回答的很干脆。
    姚曲池顿时松了口气,第一局算是掰回来了。
    为此,他更加雄心大涨,继续道:“那好。
    请听第二题。”
    丝毫不给孟星河喘息的机会,姚曲池不可一世道:“有木也是棋,无木也是其。
    去了棋边木,添欠便成欺。
    鱼游浅水遭虾戏,虎落平原被犬欺。”
    很显然,姚曲池的第二问是猜字诗,顺带讽刺了孟星河。
    孟星河并没有直接回搭,他只念了一首诗:“溪水无水念作奚。
    鸟入水中变成鸡。
    得势猫儿雄似虎,褪毛鸾凤不如鸡。”
    姚曲池知道孟星河诗中暗藏了回答,但是上下不相对称,姚曲池笑道:“你,这也算是回答么?”姚曲池的心中在发抖,要是孟星河按照他原文的样子对仗回答,那第二局自己就一定输了。
    姚曲池焦急期待。
    孟星河笑道:“没有。
    我根本就不会回答。
    说第三个问题,说完我好走!”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姚曲池怀着侥幸获胜的心理。
    淡淡看了眼孟星河,道:“第三个问题,你一定回答不了。”
    姚曲池信心十足,款款念道:“莺啼岸柳弄春晴,柳弄春晴夜月明。
    明月夜晴春弄柳,晴春弄柳暗啼莺。”
    他念的很沉,恰是人随诗走,刻意表达里面那种神韵。
    姚曲池把最后一个问题说出来的时候,场面一下子热闹起来。
    三个问题中,无疑最后一问比较有水平,居然是首回文诗,这可考验接招者的才学了。
    不过,看孟星河先前两问的表现,这最后一问,能回答的机会很小。
    “二哥,还想准备看好戏么?回去吧!”孟星河突然说话。
    然后见他头也不回的向楼下走去,道:“先前两个太难了。
    但这个问题,不巧,在下还能回答上。”
    孟星河顿了顿,然后背负双手,渐行渐远道:“香莲碧水动风凉,水动风凉夏日长。
    长日夏凉风动水,凉风动水碧莲香。”
    轰…姚曲池两眼发黑,差点摔倒在地上。
    不甘心啊,不甘心,偏偏在自己最有把握的最后一问上被孟星河回答上了。
    姚曲池只觉天地无光,哀莫大于心死,是遵守先前的承诺,还是落荒而逃,姚曲池心里再纠结着。
    “怎么,姚才子难道还想比试不成?”柴少在此时替孟星河耍起了威风,走到姚曲池身边,笑道:“和我三弟比试文采,纯粹是找死。
    最后送你一句,唱个小曲十八摸,月黑风高好放蛇。”
    柴少淫笑着把孟星河所作打油诗念了出来,丝毫不客气的踹了姚曲池脚腕一脚,骂道:“愿赌服输,好好跪送你孟大爷和柴大爷。”
    竟然敢低估商人,有的你好受。
    对付这种人,柴少的处理方式一贯都是把他推向深渊,一辈子都爬不起身来,不然他的眼睛永远都是长在头顶上,看不到天外有天人外有人。
    看着姚曲池屈膝跪在了地上,柴少才阴冷的笑了一声,带着十足的纨绔之气,跟上了孟星河的步伐。
    刚才在明月楼可是耍足了威风。
    特别是孟星河故意装弱,让姚曲池在即将看见希望到来的时候,被狠狠教训了一次,简直是爽到了极点。
    说来也奇怪,自从三弟回家养病数月之后,不但整个人变聪明了,连收拾人的本事也见长不少。
    谁和三弟作对,那简直就是在找死,这已经成为柴少心中不变的定律。
    “二哥,想什么呢,那么猥琐?”孟星河笑着偏过头来,见柴少思绪不知道飞到哪里去了,脸上淫荡之气四射。
    就知道这个二哥心里想的不是好事,孟星河似开玩笑那样,在他腰上揍了一拳,以表提醒。
    被人打断思绪,柴少才擦掉嘴边快流出来的口水,道:“三弟啊,说实话,自从出了桃源,二哥我的日子就没有一天舒服过。
    在外面闯荡的日子也不短了,大大小小的青楼、窑子,无论是高档的还是低贱的,几乎都去逛过,和那些名妓优伶厮混的日子也不再少数。
    但最后还是觉得我们桃源的春香楼比较舒服。
    真是怀念我们哥两以前在哪里的岁月啊。”
    柴少摇了摇头,神情有些沮丧道:“等以后赚足了银子,三弟你也功名在身。
    我们哥两再回桃源的时候,一定要把整个春香楼盘下来,好好玩他个三五七天如何。”
    提到桃源的春香楼,那还真是一个值得怀念的地方。
    不止是柴少留念,就算是孟星河,他都会时常想到哪里。
    和柴少那可是一起扛过刀、嫖过娼、出生入死多次的好兄弟,两人立刻气味相投到一起,不用说的很明白,直接一个眼神过去,彼此的讯息都琢磨的一清二楚。
    再回桃源的时候,春香楼,他们是去定了。
    邓掌柜虽然没听见他们二人说话,不过凭借多年闯荡江湖察言观色的能力,也知道这二人心中想的是绝不是正经的事。
    他立刻找了个借口向二人道别,说是准备回天香堂看铺子。
    江叶枫因为来到东都,正好可以到邓掌柜的天香堂再购买一批胭脂水粉回长安,也不打算跟在柴孟二人身后,随着邓老板一同走了。
    “都是老狐狸。
    不过,只要不在背后坏事就行。”
    见二人离开,柴少很直白的对孟星河说了一句。
    凭他作为商人的直觉看二人,那是绝对不会偏差到哪里去。
    孟星河只是笑了笑道:“刀剑同样会伤人,但若是牢牢握在你的手中,还不是任由自己摆布?”冷冷说了一句,孟星河继而道:“对了,江都的一切都还好吧?吕家,龙帮,还有胭脂店?”孟星河接连问了三个问题,柴少逐一回答道:“吕大人可是官运恒通,三弟不用担心。
    不过吕小姐嘛!”“凝儿她怎么了?难道有事?”面对柴少的卖关子,孟星河恨不得踹他一脚。
    人在他乡,自然特别关心家里的一切。
    难免急切许多。
    柴少忍不住笑道:“三弟没有忘记你说的那个芦荟培植基地吧?原本我是交给龙帮的兄弟下去打理,哪知道吕小姐居然为了三弟你,势必要培育出最好的芦荟,居然放下好好的大小姐生活不过,亲自来到培育基地不分昼夜的劳作,现在连吕府都很少回去,直接在培育基地搭了个草棚。
    让龙帮的所有兄弟看在眼里,心里都打心眼里佩服三弟你的魅力无人能及啊。”
    柴少目带崇拜的说着,孟星河却一把推开了他。
    “这个傻婆娘。
    真是在玩命啊。
    差点让老子感动的想回江都了。”
    孟星河心理面甜蜜笑着,独自往前面走去道:“二哥,你回去就和凝儿说,让她给我回吕府老实呆着,这是夫命。”
    孟星河说的很断然。
    柴少却暗自苦恼。
    吕小姐的脾气,只怕只有这个三弟才能镇住,其他人想都别想,只会被她用手中的小铲痛打一番。
    柴少摇头苦叹,一个吕小姐已经够痛苦了,只是自己这里还有一个更加头疼的人等着向孟星河报告。
    他无奈的将手伸进衣襟,拿出一封褶皱的信封出来,道:“三弟,你先别走。
    这里还有一个女人等着你法办。”
    |文|字|阅||
第七十章 回店铺
    孟星河听不懂柴少说的什么,走在前面的他又折转回来,看见柴少手中拿着一封皱巴巴的信。好小子,居然敢瞒着我,原来还有一封信没有交出来。孟星河直接伸手道:“拿过来。“他已经把信捏在手里。
    信上没有署名,也没有特殊的符号。孟星河首先断定这不是家中几个娘子寄来的。想不出还有谁会给自己寄信来,孟星河小声问道:“这是谁交给你的?”
    柴少愣了半天也没说出一字。只是一个劲示意孟星河拆开一看就知道了。
    还给我打哑谜。孟星河瞪眼望了下柴少几眼,撕拉一声就把那封信拆开。
    “谁写的?”孟星河拿着信,上下看了眼,冷不丁问道。
    “怎么,信上难道没说?”柴少不相信了,谁写信不会提个名什么的。
    废话,信上有我还会问你。孟星河没好气哼了一声,把信交到柴少手中,白眼道:“谁那么无聊,寄一张白纸过来,难道还让我猜不成。”
    柴少接过来一看,的确是一张白纸。“我日了个催,李海玉那小娘皮这是干什么,让老子带封信给三弟,居然是张白纸,有没有搞错。”柴少骂道很大声,无形中已经把信主人的身份透露出来。
    孟星河千想万想断然不会想到这封信是李海玉寄来的。想到这门打小就存在的亲事,孟星河觉得自己多少有点对不起她。想到在江都那晚她献身的小怨妇摸样,孟星河心理面有一丝激动,淡淡而言:“对了。李小姐她,她,还好吧!”
    孟星河问的很小声,归根结底李海玉弄到如今守活寡的地步是他一手造成的。不能给一个女人幸福,却偏偏还要带给她无尽的痛苦,孟星河都觉得自己这辈子唯一感到亏欠的一个女人就是李海玉。
    “一个人寡居在家,还能好到哪里去。”柴少叹了口气:“马家现在已经家破人亡,再也靠不住了。李老爷也准备把李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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