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极品书生混大唐-第9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略显寒酸,但那双独特的眼睛,却让人看后过目不忘。
这是谁呢?孟星河将那张丝巾翻来覆去看了个遍,也没有猜出夫子画的是谁。不过,他能确定的是,这个男人和夫子一定有深仇大恨,不然夫子不会在那男子的嘴上画上无数个细小的叉叉。
目光顺着画上青衣男子的身形往下面走。有一排小字,孟星河看了一遍,不解的念了出来。
“见时怒,别是愁,百转千回不自由,明月光中上小楼,二十七年春秋。”
“好句子。夫子就是夫子,写文章,可比我好多了。”孟星河叹了一声,斜眼望去,门边已经有一道恨不得杀了他的目光飘来。他讪讪的将那张丝巾放回夫子的书本里。嘿嘿笑道:“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包括杜大人在内,他也不会知道,你暗恋别人的。
第八十六章 喂马劈柴
“我杀了你。”杜小姐做出掐死人的动作,疯狂的向孟星河冲了过去。一张俏脸也变得狰狞起来,大有撕烂孟星河那嘴巴的决心。
不好,她是认真的。孟星河虽然没有识人的本事,但也知道杜小姐这回不是和他闹着玩。趁那小妞还没有向他扑来,孟星河已经挥出拳头,挡在前面道:“别逼我出手。否则,女人照样打。”
“还给我。”杜小姐在他面前咫尺的地方停了下来。有些气愤道:“谁让你碰我东西了?”
孟星河往后退了几步,若杜小姐真是动起手来,他也没胆子还击。单不说对方是个弱质女流,她老爹可是杜如晦,自己要动了他女儿,还不让杜大人满长安城追着打。
和一个有身份地位的女人动手,非常的不明智。孟星河将手中两本书籍还给夫子,脸上打着人畜无害的招牌笑容道:“不小心捡到的。还没来得及看。”
根本就没把孟星河的话当真话,夫子恶狠狠夺过来,随便翻了几下,就找到那张画着男人的丝巾。
“嘶。”
当着孟星河的面,想也没想,夫子直接将它撕成几条状,脸上带着愤怒和仇视的表情,让她精致而成熟的脸蛋平添几分醉人的颜色,就像喝醉酒的女人,白里透红,颇为迷人。
没见过夫子如此认真的时候,简直不容别人有一丝侵犯。此刻的她没有小女人的娇柔,全身上下突然多了种雷厉风行的味道,而且眼神也变得坚毅起来,似乎不再是那个外表知性温柔,让无数学子崇拜和迷恋的大唐第一女大夫。
这恐怕就是她本来的性格吧?孟星河咽了咽口水。在夫子那足可以杀死自己的眼神中,躲躲闪闪道:“那个,你放心,事关名节问题,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孟星河说的很坦诚,脸上的表演也很坦诚,只差没有举手发誓,然后他好奇补充道:“画上的人不错,身材魁梧,长相俊美,和夫子很相配。不知道那位兄台,居然能得夫子如此爱慕。”啧啧,孟星河摇头感叹,好像很羡慕的样子。
夫子绣拳紧捏,咬着薄而发红的朱唇和孟星河四目相对。
“嘭——”
一本《诗经》从夫子的手中飞出,直接砸在孟星河身上。还好孟星河反应够快,伸手挡开了夫子发出的“暗器”。
“嗖——”
又是一本《论语》被夫子当成了随身武器抛出。孟星河还是顺利挡开。
然而,就在孟星河窃喜躲过两次劫数的时候。对咫尺远的夫子,不安分的冲过来,孟星河搓手不及下,那穿着单薄衣服的臂弯,就在一口雪白的贝齿下遭殃。
饱受**摧残的孟星河,硬是没有叫出声来。不过,这女人下嘴真是霸道,恨不得要拽从自己身上拽下来一口肉似地。
“咬够没有?”僵持数秒。孟星河苦笑着问道:“咬够了就放开吧。云姨就在门外,等你咬够了,才能进来。”
又在原来的基础上,重重咬了一口,杜小姐才放开了孟星河的膀子。抿了抿嘴,皱着鼻子道:“你多久没有换衣服了?”
“三天!”孟星河恬不知耻道。随后快速的翻开衣袖,还好,这小妞力道不大,手臂上只印下一个火红的火焰图腾,比不上梦蝶那个练武的魔女,每次咬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还说那是专属标记,要她喜欢的人才能够拥有。
呸呸呸。夫子急忙吐了几声。白眼道:“怪不得有股穷酸味。”
没见过咬人还带振振有词的。孟星河伸手推开她的身子,看见门前云姨那捉摸不透的眼神,立刻板着脸道:“吃过午饭没有?我看你样子就没有吃,今天算你运气好,可以尝尝云姨拿手的厨艺。”
“杜姑娘,一起出来用膳吧,别听他胡说八道。”孟星河的样子,哪像是请人,简直比吼人还霸道。云姨替他挽回点场面,已经走进屋去,把杜小姐带了出来。
桌上四菜一汤,荤素搭配,色香俱全。在国子监众多寒窗苦读的学子中间,孟星河的待遇比其他人都要好。有云姨这个贴身书童,不但帮着打理房间,连早中晚三餐都是精心准备,谁要是娶了她,简直是一种福气。
出乎意料,虽然桌子上有夫子的存在,但这顿午饭吃的还算安静。不过其间,当夫子叽叽喳喳称赞云姨那样菜做的很好吃时,孟星河就挥动筷子,几下就将那种菜全部解决,用他心里的话来讲,这样做,就是一种快意报复。
吃过午饭,夫子也没有立即离去,先是到云姨的房中,两个女人不知道讨论些什么感兴趣的话题,只听见房间里时不时传来欢喜的笑声。然后又来到孟星河房里,暂时放下和他之间的芥蒂,马马虎虎替孟星河讲课。但很多时候,都是她让孟星河先解读一遍,然后再补充几个关键的问题上去,就算讲完一篇,所以不到两个时辰,那本《诗经》已经被夫子全部讲完,而且她还绝没有再讲一遍的意思。
面对夫子如此典型的放水,孟星河忍了。不过,接下来她在讲《论语》的时候,还算对得起她夫子的称号。给孟星河讲的很仔细。
“君子有三戒:少之时,血气未定,戒之在色;及其壮也,血气方刚,戒之在斗;及其老也,血气既衰,戒之在得。君子有三畏:畏天命,畏大人,畏圣人之言。君子有九思:视思明,听思聪,色思温,貌思恭,言思忠,事思敬,疑思问,忿思难,见得思义。”
背对孟星河,夫子拿着她那本《论语》边走边道:“三戒,三畏,九思,是去年科考的考题。朝廷历年科考的范围都是为考察一个人的品行和学问,而当今圣上又是爱贤之人,从大唐开考以来,每次院试,都是从论语上面选题让考生作答,所以,此次科考,论语是你复习的最重要一门科目。”
“真的?”孟星河张大嘴巴问道。要是科考的题全部出自《论语》,那简直就降低了复习的范围。
“不确定。”夫子没给孟星河好颜色道:“四书五经也是科考的重点,只是还有月余就要科考,你是没有时间复习那么多的书籍。亡羊补牢,都不可能了。”
孟星河点头道:“那夫子明天还来吗?”这个时候,先前和夫子所有不愉快都统统放下,科考才是大事,不要马虎了。
忍了很久,夫子才憋出一个字:“来!”
孟星河一阵窃喜。追问道:“那晚上呢?”
“滚——”没得商量,夫子直接赏给孟星河一个白眼。让她晚上到一个男人屋子里面来,她还不至于那么不知廉耻。
孟星河顿时脸沉。闷头做着手中的笔记,不知不觉外面渐渐暗了下来。
晚餐云姨照常准备完毕,在孟星河房门处咳嗽一声,里面正集中精神的二人同时望了眼,然后很自然的走出来用餐。
饭桌上,照常是风平浪静。吃过之后,杜小姐也不好待在这里,冲云姨尴尬的笑了笑,就起身准备告辞。
“孟星河,送杜姑娘回去。”很少发话的云姨,见孟星河正躺在椅子上养油膘。瞪了他一眼,道:“速去速回!”
孟星河伸了伸懒腰,见天色的确有些朦胧。虽然这里是天子脚下,但杜小姐也算个百里挑一的美人,要是出了什么事情,自己还真脱不了干系。就充当一次护花使者,尾随也行,顺便看杜家在长安那里,改日好登门造访。所以。孟星河跟在杜小姐身后,尾随而行。
二人走了不到百步,就走到了国子监理学馆门前。这里面有杜小姐的厢房,她平常很少回家,所以大多时间都住在这里。杜小姐回头平淡道:“我到了?”
孟星河抬头一望,却是和文史馆相隔不远的理学馆。他皮笑肉不笑道:“那我回去了。”奶奶的,这么近还要我送,早知道就不来了。
“哦。”夫子不冷不热回答。已经走了进去。
孟星河本想离开的。但想到今日在理学馆校场中,那个养马的老者对他说过的话。反正都来了,何不去学习自己喜欢的役马之术呢。
来到校场,那个专门养马的马厩边,几盏昏黄的灯火打着散漫的光线,照亮了周围几尺的距离。偶尔几声马匹的嘶鸣响彻在空旷的校场之上,听着就好比沙场中孤寂的风啸声鬼哭狼嚎。
在马厩旁的一个茅草棚里。用三支木棍架着一口漆黑的砂锅,正在烧火做饭。一个穿着**腰上结着粗绳的老头,正坐在火堆边,好像若有所思。挑起挂在茅草棚外的一张破麻布帘子,孟星河已经挤进那不足几尺宽的草棚中,盘腿做了下来。
屋里面的情况很糟糕,几乎用乱的一塌糊涂来形容。甚至连一张床都看不见,只有几捆茅草仍在地上,上面有几件麻布大衣,想必就是老头的床。至于其他东西,孟星河还暂时没有发现,可想而知老者的生活如何简陋。
“你来了。”老头看眼孟星河淡淡道。然后拿着碗,自顾在那砂锅中舀食物,并好心问道:“要不要来一碗?”
“我吃过了。”孟星河笑道。当他看见老头碗中那只有青菜白水几乎看不见粮食踪影时,孟星河就恨自己刚才用晚餐的时候,浪费了几粒粮食。
老者只顾埋着头吃饭,在他眼里,别说是粮食,就连一点菜渣他都不愿意浪费。吃完一碗,换第二碗。刚开始动手吃的时候,突然想到什么,对着一旁闲着无事的孟星河道:“出去,到旁边水井处打来清水,把马厩中所有的马洗一遍身子,然后去远处草垛,抱几捆粮草来,再把外面的柴全部劈了。”就像将军命令士兵,老者说话不容别人有丝毫拒绝。
第八十七章 画 画
退出草棚,孟星河来到马厩,在马槽边找到一个木桶,去远处的水井打来清水,拿出专门替马匹洗澡的刷子,将马厩里所有的马全部刷了一遍。唯独那匹黑风,死活不让孟星河靠近它,而且还大有抬起蹄子将他踹飞的迹象。
这匹死马,别让我骑在你背上,否则拉出去跑三天三夜把你累死。将刷子重重砸在木桶中,孟星河也不打算给那匹黑风洗澡。到远处草垛抱来一捆新鲜干草,切碎铺在马槽中,马厩中所有的马立刻漫步走来,细细咀嚼着干草。这一幕,孟星河多少有些欣慰,随后便拿起斧头劈柴去了。
卖力将一堆木材全部劈成均匀的片状。就在孟星河擦汗的时候,草棚里那老头终于慢悠悠的走了过来。他先去马厩看了一遍,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来到孟星河身边,拿起地上被劈开的木柴,道:“不错。小伙子劈柴喂马都做的很实诚。不浮躁,不耍滑,比那些读书人诚恳多了。”
“娘教的。”孟星河挠了挠脑袋,从来没有如此天真。记忆中,自己劈柴喂马的本事,的确是那个在孟家村的孟母一脚一手教会的。孟母虽然十分溺爱孟星河,但还是教会他很多乡下人的本事。
“哈哈。现在很少看见有母亲,能够铁下心让自己读书的儿子做这些粗活。所以,有此娘亲,算是你的幸运。”说了一句,老头从自己腰上取出一串钥匙,交给孟星河,道:“这是马厩和柴房的钥匙,从明天起,你就帮我照顾马厩里所有的马匹。草料要早晚各喂一次,而且晚上还负责为它们洗澡。至于添水、驱蚊、解暑,打扫马厩、医治病马,都统统交给你了。正好我也落得自在。”把孟星河当成马夫使唤,完全不容他反驳,老头已经转身离去。
我这是役马,还是养马。捏着那串钥匙,孟星河想冲上去问个明白,可是那老头已经无情的把自己草棚前唯一能挡风的破门关上。并且冷冷道:“今天你可以回去了。明日早来。”
在校场上独自站了许久。最终孟星河选择了回去。不管怎么说,自己要从别人那里学点东西,无疑要付出代价,况且来马厩喂马劈柴,也不是坏事,就当是空闲时间,锻炼自己罢了。想来,他也有许久没有开始晨练,明天开始就恢复以前在江都晨练的习惯,为以后幸福生活打下坚实保障。
回到自己在文史馆厢房时,天色已经完全暗了下来,左右毗邻的学子早就点上灯火,准备熬夜苦读。孟星河推门而进,就见云姨端正的坐在里面。他呲牙笑了一下,就坐在了云姨身边。
“干什么去了。这么晚才回来?”
“劈柴喂马。”孟星河并不想掩饰。
就像听见最好笑的笑话那样,云姨呵呵笑道:“就你?劈柴喂马?”云姨的声音有些轻快,似乎从来没见过她有今晚如此妩媚的时刻,往常的云姨和孟星河说不到三句话,两人就对上了眼,今天确实有些反常。不过,她随后嗅了嗅鼻子,就把玉手堵在鼻子上,似有不信道:“你真去养马了?”
孟星河闻了闻自己衣服,的确有些味道。有几天没有洗浴的他,立刻回房抱着几件衣服,就往国子监的浴室跑去。
半个时辰之后,孟星河再次坐到云姨面前。衣服是崭新的用金丝镶嵌的上好织锦,穿在身上到凸显了孟星河根本没有的贵气。这让平常穿惯了青衫布鞋的孟星河看上去的确有几分美男子的模样。
面对孟星河彻头彻尾的变化,云姨心里微微泛起波澜。看来梦蝶的眼光还算不错,孟星河这家伙平常看起来贼里贼气,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但骨子里却有贵气在里面,云姨不是普通人,知道贵气这种东西,并不是能够装出来的,那要与生具有。
“想什么呢,云姨?”伸手在云姨眼前晃了晃,孟星河笑道:“不会是想家吧。”
云姨挡开了他的魔爪,瞪了他一眼,道:“我在想怎么完成你师父姐姐交代的事情。别忘了,要想娶梦蝶,玉仙坊的事,你是必须完成的。”
孟星河暗自咋舌。差点把这件事情忘了,云姨和自己来长安就是为了对付玉仙坊的。
难道她现在就要我去完成任务。孟星河替云姨倒了杯热茶,一探口风道:“云姨就不要太担心了。等我科考之后,花上三五天的时间,定把玉仙坊的招牌给它取下来当柴烧。”
云姨不屑笑道:“牛皮不要吹大了。你还没把那招牌拆掉,恐怕就被人一剑刺穿了胸膛。”
云姨的表情不像说谎,孟星河大骇道:“那除了铤而走险,拆人家山门前的招牌之外。还有没有既安全又简便的法子?”
知难而退果然是孟星河本色。刚才还对这个男人有些好感,现在荡然无存了。云姨没好气道:“你记得来长安之前,你师父姐姐对你说了什么话?”
“有。出卖色相。”孟星河有些自恋的摸着自己的脸。就只差没说出,其实小伙子长的也蛮帅的。
云姨忍住打人的冲动。道:“还有呢。”
孟星河仔细想了想,立刻从怀中拿出一个瓷瓶,道:“师父姐姐还给了我一瓶龙颜丹,听说可以变换容颜的。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当然是真的。”云姨拿过瓶子,拔开瓶塞。道:“这龙颜丹,是我魔门至宝,就算玉仙坊那些道行高深的仙子,也不知道你服了龙颜丹。现在,你可要照我说的去做,若是出了差池,也怪你咎由自取。”
孟星河洗耳恭听,道:“你说,我做。不满意,我们从新换个体位。”
云姨没听懂他弦外之音。认真道:“相国寺,你应该知道吧。从明天起,杜小姐讲完课之后,你就给我去哪里画画。”
“画画?”孟星河辩驳道:“我不会画画。”
云姨直接无视。重语气道:“不会画就给我学。学画美人图。”云姨突然走进孟星河房中,拿出文房四宝,在他前面的桌子上铺开一张宣纸,道:“现在,就把我画下来。画不出来不准睡觉?”
“真要学画画?”孟星河颤抖着接过云姨强塞过来的毛笔,用毛笔写字他还在行,画画就不行了,毕竟孟星河不擅长丹青作画。不过,看云姨那强硬的表情,想要耍赖是不可能了。于是,孟星河飞快跑出屋子,从外面找来一截木棒,放在油灯上烧的黑乎乎的,然后用小刀削成锥形状。云姨弄不明白他在做什么,好奇问道:“你这是?”
孟星河拿着黑乎乎的东西,笑道:“这叫画笔。比毛笔用起来灵活多了。”
“作怪!”云姨嗔骂了一声,孟星河却伸出一只手,在云姨面前比划几下。道:“别动,否则画成丑八怪别怪我。”
云姨一听还真信以为真,端正坐在孟星河面前,淡淡望着他,只为配合孟星河作画。
孟星河一手拿着画笔,一遍扫描云姨。虽然未看过她的面容,但孟星河根据云姨露出的两只凤眼,凭空想象,就把她从未揭开面纱露出来的脸蛋慢慢展现在笔下。
“云姨,你知不知道。今天我才发现。其实,你真的很美。”放下手中的画笔,孟星河仔细端详自己所做的画。如果,画中人的面貌真的是云姨的真容,那简直可以说是一个柔情十足而又似带哀愁的女子。
“你画完了?”云姨轻轻一问,这画画速度也太快了吧。
“别动,还没有。”孟星河叮嘱云姨保持原样,立刻跑进自己房间,拿出一些可以上色的颜料。然后用干净的毛笔,一点一滴为画上的女子装缀色彩。
他专心的样子,让云姨扑哧一笑,孟星河抓住这一瞬间,立刻在纸上美人的嘴角加了一笔。片刻,一副轻嗔微笑的美人图便出现在宣纸之上。尽管画上的美人柳眉紧蹙,无限哀愁,凤目中总是那般空虚无神,好像藏匿着诸多心事,但嘴上那一抹淡淡的笑容,却将整个僵局打破,让画上的美人凭添了几分人间的喜怒哀乐。
见他如此快就画完了,云姨松了口气。道:“画的什么。拿给我看合不合格。”
孟星河将画递了过去,他并不介意让云姨看见她其实也有如此美丽的时刻。或许,这也是孟星河认识云姨以来,第一次想象那面纱之下,究竟是一张如何绝色的脸蛋,他才有决心将她画出来。
画被云姨拿在手中。但她却迟迟不肯说话。画上那女子,究竟是不是她,只有云姨心里清楚。但唯一肯定的是,云姨对孟星河猜想她模样的的画还算合格,至少没有画的太胭脂俗粉。
“十里平湖霜满天,寸寸青丝愁华年。对月形单两相忘,只羡鸳鸯不羡仙。”
目光顺画而下。无形中,被孟星河右下角题的这首诗触动。“扑哧”一声,当着孟星河的面,云姨开心的笑道:“孟星河,你把我画得好丑!”
孟星河敢打赌,这是他认识云姨以来,听到的最妩媚妖娆的声音,把他的心拔的一阵阵抖动。如果画上的美人真比不及云姨的真容,那她本来的面目究竟是如何倾国倾城。心中带着些许期盼,孟星河讨好道:“云姨,现在四周没人,把你脸上的面纱去掉好吗。我只看一眼,不会说出去的,梦蝶哪里也不说。”
“呵呵……”此次云姨没有像往常那样怒斥孟星河的无礼。笑道:“你真想看?不后悔。”
孟星河点头,他的确好奇,想看云姨的本来面目。
云姨对他眨了眨眼睛,很戏谑道:“那好。你若娶我,我便拿下来给你看。”
第八十八章 千百年后
他奶奶的,要不是知道你们魔门都好媚术这口活儿,还真想禽兽一回,把你这个梦蝶的二师父推到。屏住云姨那双可以勾人魂魄的眼睛,孟星河铁心道:“又想对我施美人计,门都没有,我戒了。”
孟星河收拾桌上的文房四宝,丝毫没把云姨的话听进心里。那次在魔门的地宫中,被梦蝶的师父坑害了一次,这辈子,都别想有第二个女人从他身上占到便宜。吃一迭,长一智,孟星河是不会再上当受骗。
完全没想到孟星河会如此淡然。云姨咬着薄薄的嘴唇,立刻恢复以往的威严,道:“本来,我想让你明天,变幻成一个风流倜傥的才子去相国寺画画。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明天,你去相国寺画画,必须变成头发花白的糟老头。”
“我无所谓。”孟星河浑不在意道。表情比较欠打。
还以为以孟星河的性格至少要反驳两句,哪知道他居然如此反常,简直是善变的家伙,总让人防不胜防,猜不透他心里想的是什么。
“你——”云姨被他气的喘不过气来。原本很少发怒的她,终于忍不住骂道:“孟星河,你就是个不开窍的榆木疙瘩,朽木不可雕!”
孟星河也深表赞同她的话,补充道:“做一快朽木,至少有无数的人期盼你成为天才;而做一个栋梁,却有更多的人期盼你沦为废柴。这就是差距啊。所以还是做朽木的好。没任何压力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